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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8240 ℃

  林松竹慢慢进入了状态,他彻底回到了高中的那天,连自己的语气都变得稍有些幼稚起来。

  「松竹哥,不、不要这样……」

  幼宜小声哀求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行哦,要好好让你记住这次错误呢……」

  林松竹翻身上床,双腿跪在了幼宜的身体两侧,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缓缓掀开了妻子上半身的被子。

  「呜……」

  没有多余的言语,小新娘只是呜咽一声,她的头向一旁侧去,眼角隐隐开始有泪光闪动。

  真是精湛的演技。

  幼宜这一副挣脱不得只好任凭处置的模样,使林松竹感到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涌,明明早已熟识的胴体在此刻的情境下更觉新鲜。妻子如同少女一般耻于赤裸身体的羞态实在太可爱了,而确实如同少女般的娇嫩肌肤更是让他赞叹不已。

  他深呼一口气,用微微发抖的双手摸向了她的身侧。

  「呀嘿嘿嘿~ ……干嘛挠我胳肢窝呀哈哈……~ ?」

  「这就是惩罚你的方式呀。」

  「别、别~ !松竹哥,我怕痒痒呀哈哈哈~ ……」

  「就是因为你怕痒才要咯吱你呀,要不怎么叫惩罚呢?」

  「噗呲呼呼呼呵呵呵~ ……」

  当丈夫的双手摸进了自己的腋窝,早已做好万千准备的小新娘还是忍不住娇笑连连,努力说出的对话掺杂着止不住的笑声,实在非常滑稽。再也不需要表演了,她也无法再集中精神表演了,此刻顺其自然的受痒苦态在丈夫的眼中就是最精彩的模样。

  「松竹哥哥好坏呀哈哈哈~ ……」

  手指摩挲着稀疏的腋毛,抵着深陷的温软,轮番地进行或深或浅的撩拨。指甲的刮挠留下浅表的痒痕,缓缓的按柔仿佛深入灵魂的责苦,平日不曾碰触的腋窝被一刻不停的抚玩,涓涓不断的痒流贯彻心扉。小新娘仍然不忘此时应是少女的身份,羞语与欢笑之间还在照顾着丈夫的感受。

  「好痒呀嘿嘿嘿~ ……好难受啊哈哈哈~ ……」

  因为拘束而彻底伸展的身体被丈夫继续开发,两肋紧接着承下漫长的痒罚。纹丝不动的绑缚不允许任何一丝有逃避的想法,只有用左右晃蹭的身体来诉说着此时的苦楚。那肋骨间被丈夫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痒感如同一步一步地上着台阶,那是一挂无休止的天梯,随着越来越高的痒意却永远找寻不到峰顶,直通欲仙欲死的天堂。

  「腰呀哈哈哈嗝嗝嗝~ ……」

  当爱郎的双手开始不断掐拿住自己的两腰,她就连表达拒绝的话语都已说不完善,只能无休止的破口大笑。左右的扭动身体再也毫无意义,被痒急了都想跳到半空中的想法被拘束带毫不留情地规劝。逐渐快要窒息的笑声慢慢弱去,徒留咽喉间还在机械般地打泵,发出意义不明的干嗝。

  林松竹及时住手了,他关切地望着差点背过气去的妻子。

  「呼~ ……呼~ ……哈~ ……」

  屋中一时只有幼宜不断调整的深呼吸,缓解着一阵大笑带来的疲惫。良久,她才缓缓开口——「松竹哥,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在咯吱我了……呜~ ……」

  小新娘那受尽苦楚而又惊又怕的神色甚是可怜,使丈夫一阵心软,他赶忙为她拭去眼角被痒意急出的泪珠儿。

  「对不起!甜甜,我现在就给你解开……」

  林松竹很生自己的气,刚刚被挠痒的欲望驱使之下让他简直变成了一个饥渴的恶魔,他有些后悔把幼宜搞成这样。于是连忙要去解开妻子手腕的拘束带,却发觉身下的人儿剧烈地挣扎了两下,急忙再看向她的脸,结果对上了一阵气恼的目光——「呆子!你这就不玩啦?!你平常那股说什么要痒死我的劲儿呢?!死鬼……我可告诉你啊,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嗯,现在这个人是妻子幼宜,不是少女甜甜。

  「老婆!你……真好……」

  林松竹旋风般地重新跪趴在幼宜身上,兴高采烈地亲了妻子的小嘴一口。

  「呀——!松竹哥!我、我们不能这样!我还小呢……」

  母老虎般的神色不见了,戏精上身的幼宜再次变成了正在被欺辱的邻家少女,她惊慌失措地左右摇晃着小脑瓜,眼里满是惧怕。

  林松竹的小兄弟重新缓缓站了起来。

  「嘶~ ……这、这也是惩罚吗,松竹哥~ ……」

  幼宜吃力地抬头望着正在她鸽乳上肆虐的两根羽毛,强忍着那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问道。

  「这、这不是……这是补课……」、林松竹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哎呦~ ……嘻嘻~ ……这是哪门子课程呀?呜~ ……」

  幼宜的头重新跌回枕头上,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戏言中不断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咳、咳!嗯……生理健康……」

  林松竹腆着脸说道。他半张着嘴巴,痴迷地望着娇妻似少女般青涩的乳房,手中的羽毛缓缓转着圈,一次次地搔在乳首周围。

  「好刺闹啊~ ……呜~ ……这痒痒劲儿都钻心眼儿里去了~ ……嘶~ ……」

  小新娘仍然不断用羞耻的话语表达着身体的真实感受,她明白这样做可以给丈夫很大的心理满足,那一声声止不住的娇吟更是火上浇油,促使着爱郎更加勤勉地为她服务。她的松竹哥很有耐心,手中的羽毛尖儿一下都不肯碰触她的小樱桃,这让她逐渐欲求不满起来……

  「别、别光搔旁边呀~ ……」

  「咦?甜甜怎么还主动提出要求啦?刚刚不还说我们不能这样嘛?」

  「松竹哥欺负人~ !嘶~ ……你、你坏~ ……」

  这一声「你坏」因为瘙痒而带着嗲嗲的颤音,酥得她的松竹哥头皮发麻,一阵口渴。

  「本来就是人家犯错误了嘛~ ……哎呦~ ……所以被松竹哥哥责罚都是应该的~ ……啊~ ……」

  她一下下起伏着小胸脯,不时发出甜蜜的喘息,用求助的眼光看向自己的丈夫,软言软语都痒得变了调。

  「被哥哥绑起来了,被哥哥看光光身子了,人家还能怎么办呀~ ……」

  过了,演得实在太过了。这一句话让他的松竹哥手里的羽毛都停了下来,圆睁着双眼瞪着她,那欲火中烧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吃了。

  「人家早晚不还是你的人嘛~ ……」

  幼宜幽怨地扫了林松竹一眼,眉宇之间满是少女春情,这神态快让他发疯了。

  「啊呀~ ……嘶~ ……唔哼哼哼~ ……呜~ ……」

  爱郎手中的羽毛尖儿如同行走的缝纫机针头,用精准而激烈的手法,发泄般地快速刺搔在她的小奶子上,连带着胸脯和腋窝都难逃爱责。小新娘再也无法继续撩拨性的耻语,吭吭唧唧着都被痒出了哭腔……

  「啊啊~ ——呜嗯嗯~ ……」

  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吟,渴于被抚慰的乳头终于得偿所愿。丈夫手中的羽毛扔到一边,双手的手指摩挲上两颗小樱桃,同时开始了攻势,弾、拉、拨、扭,变着花样刺激着那早已挺立的尖尖角。

  幼宜那又舒服又难受的表情让林松竹的兴致再度高涨。他低头一含,叼住了其中一颗小奶头儿,随即稍稍用力吸吮起来,刻意发出淫靡的裹弄声与身下人儿的呻吟声一次次交错呼应着。舌尖麻利地撩拨或是舔弄更是让妻子欲罢不能。

  「啊啊~ ……松、松竹哥~ ,我、我~ ……我难受~ ……」

  幼宜不断地娇喘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索求了。

  「怎么啦?甜甜?哪儿难受呀?」

  林松竹停下了捉弄,一脸关切地问道。

  「屁股~ ……」

  咬着嘴唇憋了半天,幼宜才红着脸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林松竹的裤衩前面,已经被小兄弟不断吐露的透明浆液弄湿了一片。

  下半身的棉被也全部掀开,这个戏多人灵的小新娘终于有些害羞了。她想夹起腿来,却被脚腕上的拘束提醒着一切都是徒劳。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丈夫面前,尽管这并不是陌生的事,可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仍然让幼宜感到一阵不自在。

  「别、别一直盯着看嘛……」

  她在床面上蹭了蹭小屁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都流出来这么多了,要不怎么说难受呢……」

  林松竹微微一笑,一只手袭上被迫分开的股缝,在那唇瓣之间用食指轻轻拭了两下,指节立时裹了一层黏糊糊湿漉漉的蜜液。

  「呀——~ !救命呀~ !松竹哥大色狼~ !唔~ ——!」

  羞恼之下的幼宜报复心作祟,她像一个要被凌辱的女学生一样,故意扯着脖子大叫起来,吓得林松竹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姑奶奶!我又不是强暴,你可别把邻居惹来!那咱们两口子真有热闹被人看了!」

  林松竹一脸紧张地小声说完,才松开了捂住幼宜嘴巴的手。

  「你真没劲哎~ ……好吧好吧,那这样怎么样——松竹哥哥~ ,你、你要干嘛?!那、那里妈妈说过不许男孩子碰的~ !」

  幼宜没好气地扫了林松竹一眼,马上变脸又装出了一副懵懵懂懂的神情,两眼睁地大大的,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用故作天真的嗓音说道。

  「这、这样更不行!我会有犯罪感啊!」

  「哎呀呀,你真难伺候~ ……」

  小新娘一脸坏笑地看着咬牙切齿的丈夫,捉弄他总能给自己带来观看喜剧般地享受。她转了转眼珠儿,刚想继续调皮下去——「哈啊~ ——」

  丈夫的中指与无名指缓缓探入了穴口,用一个指节温柔地抠挖了两下,指肚滑过腔道内敏感的肉壁,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打断了那还未形成的恶作剧想法。

  「这样才真实嘛,这回老实了?」

  林松竹色眯眯地看着妻子,悠哉悠哉地问道。

  「哼~ ……讨厌~ ……」

  幼宜撅起小嘴不满地看着丈夫,刚刚难以自制的失态让她彻底败下阵来。

  「乖,我先让你舒服吧,好好享受哦……」

  「咦?别、别,多脏呀~ !啊~ ——哈嗯~ ……」

  感到丈夫的手指抽离了穴口,小新娘刚来得及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呼,却发现爱郎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了。她再次努力抬起头,发现他跪伏在自己分开的双腿中间,低下头正用嘴唇接近自己的蜜壶。劝阻的话语说到一半,一阵湿热的触感已经从下身袭来,那是他充满爱意的热吻……

  「呜~ ……啊~ ……嗯~ ……」

  聆听着妻子一声声的娇喘,林松竹有了不小的满足感,他十分喜欢为幼宜进行口舌的侍弄。吸吮着两片薄薄的唇瓣,舔舐着穴口的嫩肉,连稀疏的毛发都要好好梳理一下。不一会儿便把妻子的蜜壶吻得一塌糊涂,本就粉嘟嘟的花蕊此刻更添一层晶莹,那是爱液与唾液的交织……

  「哈啊~ ……哈啊~ ……」

  随着他唇舌之间的巧妙节奏,妻子也开始发出规律的爱吟,一声更比一声酥软婉转,使他更加沉迷。令人耳痒的裹弄声在屋中回响,他贪婪地吸食着从蜜壶中分泌出的爱液,连偷偷流向菊穴的蜜汁也不放过,都要用舌尖灵巧的舔回。腥咸的气息充斥口腔,这是属于幼宜最真实的味道。

  「呀~ ——!呜嗯嗯~ ——!」

  当丈夫的舌尖顶开了皱皱巴巴的鸡舌薄皮儿,最敏感的那颗小豆子被用力一舔时,小新娘发出了一声提高八度的长吟。她的松竹哥狂热地舔着她的阴阜,使她十分受用。这份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连绵不绝地爱吟起来,她知道美妙的时刻就快要来了。

  瞧见幼宜那哼哼唧唧的舒服模样,林松竹也知道是时候了。他再度下沉自己的头部,用鼻尖刮蹭在花穴表面,涂抹上一层爱液作为润滑,随即用鼻头抵在了妻子的阴阜上,唇舌吸住穴口,如同游泳入水前憋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快速地左右晃动脑袋!

  爱郎的鼻尖顺利地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阴蒂,同时那唇舌间的大力吸吮,也不放过任何一丝花穴表面的嫩肉。这是丈夫自行研究的一种口交方式,即使他累着脖子苦了肺,也要最大限度地满足到她阴部所有的敏感部位。

  幼宜完全迷失在林松竹的「绝招」之下,被绑在床角的小手握成了拳,脚掌蜷起,一点一点地迎胯抬屁股,承受着这一口气的强烈刺激。她的后脑勺顶在了床面上,大张着小嘴尖声发出无意义的一个个音节,直到她的身子猛然向上一飞——「哈啊啊啊呜嗯嗯嗯~ ——!松竹哥~ ——!」

  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尖锐的爱吟,小新娘高叫着爱郎的旧称,小身子一抖一抖着去了个舒舒爽爽明明白白。

  「呼啊——甜甜!我真忍不住了!」

  一口大气未喘尽,林松竹猛地抬头跪起身子,两下扒掉自己的大裤衩,就用那裤衩胡乱擦了一把湿乎乎的嘴脸后,接着急匆匆地回身解开束在床尾两端木柱上的尼龙绑带,双臂一伸就抄起了幼宜两条刚解放的小腿,那脚腕上的皮铐都未解开,拘束带都在半空中荡着……

  「甜甜,我要进来了!」

  林松竹低声咆哮着,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了,青色的血管都在皮下凸了出来,憋得都快变成紫色的龟头在半空中急得直发颤!

  「只要是松竹哥~ ……做什么都行呢~ ……今天是安全期~ ……请哥哥进来哇啊——!」

  再也不管什么扮演了,他毫不理会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幼宜,等不及她说完话便已经把龟头挤入了她的穴口,借着早已湿透的穴径顺势直接一杆到底!把小新娘插得大叫一声!

  「死鬼~ ……干嘛这么急嘛~ !呜~ ……我都有点痛了~ ……哎?老、老林?你、你怎么啦?!」

  这样的突袭使幼宜再也挂不住脸演戏了。忍着小穴被填满的酸胀,有点生气的她有气无力地正欲数落林松竹,却发现丈夫的脸色非常不对,那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而且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她有些害怕了,赶快着急地询问着。

  「不、不好了——啊啊啊~ ——」

  林松竹的身子颤抖着慢慢弓低,一脸惊讶。随着他拉着长音激动地大叫一声,直抵穴底的肉棒立时吐了个痛快,连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未做出,他射精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呆住了。

  「好啦……别烦心啦……你可能就是今天太激动啦……谁叫你那么急的……」

  已经解开了全部束缚的田幼宜从身后搂抱住坐在床边发呆的林松竹,她不住地劝慰着失落的丈夫,试图为他开解。

  「我才二十多岁,竟然早泄了。」

  林松竹一脸麻木地说道,眼睛里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哎呀不是什么早泄啦!你可能就是今天被我逗得……嗯……太敏感了……下次就肯定会好的!」

  幼宜用小手捶打着丈夫的后背,元气满满地鼓励他。

  「真的吗……」

  他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喂喂,大喜的日子你哭丧个脸干嘛?你给我转过来——」

  丈夫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小新娘不开心了,她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躺在床上,翻身分开腿脚跪上了他的肚子,居高临下地继续说道:「没舒服够再来一次不就行啦!」

  望着妻子那带着一丝愠怒之色的小脸,听她说出那让人心动的要求,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嘿嘿……我倒是想,可是它都软下去了啊……」

  「这个我有办法呀~ !」

  幼宜灵巧地翻身下地,弯腰在他的百宝箱里掏了两下,又轻飘飘地跳到了床上,不知她在做什么的林松竹撑起身来坐起,只见可爱的妻子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把一双小脚丫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每次一挠我脚心儿的时候,你那牛牛儿就会变得硬邦邦的~ ,以为我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唰唰两下,幼宜抬起小手向他抛来两个粉色的物体,落在了他手边的床面上。定睛一看,原来是从小箱子里找到的两卷静电胶带。

  「从现在开始到你重振雄风之前,人家的脚丫让你绑起来挠个够哦~ ?好不好嘛……松、竹、哥~ ?」

  随着那一声声用着卖萌语气的诱人软语,床上的小娇妻如同在小学课堂一样把小手背到身后,搭在他大腿上的一对小白脚儿左右摇摆了两下,十颗脚趾头正挑逗般地来回蹉动呢……

  林松竹捡起手边的静电胶带,看着歪着头对他微笑着的妻子,傻了。

  每次幼宜乖乖配合束缚的样子都让林松竹十分怜爱。

  左手抓着右肘,右手抓着左肘,小臂横着并在背后,林松竹把静电胶带扯出一头,从左手的手腕开始一圈圈缠绕着两条小臂直到右手手腕,再从右到左缠回一遍,就简单而严密地让幼宜的双手失去了自由。

  幼宜是不喜欢绳索上身的,加上林松竹的手比较笨,看着绳艺视频照葫芦画瓢都能把人绑歪了,不是把她捆疼了就是绑的松松垮垮。所以静电胶带上位成为了指定捆绑用具,这个美妙的产品方便快捷,而且不会让她感到痛楚。

  上臂和胸前被胶带缠在一起,还特别恶趣味地故意露出了她的乳尖,小奶头与周围的乳肉被迫挤得凸出来一截,随着丈夫的手指轻轻拨弄两下这两颗小樱桃,便乖乖挺立起来。小新娘能做的仅有气恼地哼唧两声,左右扭扭捆好的身子,无奈地忍受着胸部的侵犯。

  双腿并拢在一起,从大腿上方一直到脚腕一道道缠满了胶带,这种木乃伊式的绑法带给幼宜强烈的紧缚感,紧贴着皮肉的胶带把她的两腿似乎束缚成了一个部位,如同美人鱼的下身一样,让她有些难熬。

  「太紧了呀……我有点后悔啦~ ……」

  被绑成一根肉棍的幼宜在床上徒劳地扭着身体,连打滚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小小抱怨一下,这让林松竹感到非常有趣。他坏笑着对眼前像一条毛毛虫的娇妻上下其手,掐掐小奶头,拍拍小屁股,搔搔小肚皮,这些露出的部位都没能逃过他的魔掌。

  「哎呦~ !坏、坏蛋~ !住手呀~ !不是说好了挠脚丫儿~ ?不许打我屁股~ !」

  「呵呵……好,那我们这就开始哦……」

  林松竹接受了妻子的大声抗议,他抓住幼宜捆在一起的小腿,向下拖了拖她的身体,使她的脚跟探出床尾。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条长布带,在已经被静电胶带缠紧的脚腕再绕了几圈打结,接着牵出两端带头,向下牢牢系在床尾下方的一处木制横栏造型上。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小造型才买的这个床,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啦,现在幼宜连一点缩回腿脚的可能都没有了。

  接着他取来了家中所有的沙发靠垫与床头的靠枕,用被子裹着把它们在床中央垒成了小山,托起幼宜的上半身,软软地依靠在这座棉花堆上,使她能看见自己床尾的双脚。

  「讨厌~ ……」

  幼宜羞怯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她知道丈夫这是要欣赏她一会儿失态的样子。

  「甜甜的小脚丫真好看呀……」

  「你、你~ ……能不能别盯着人家脚底板儿看啦~ !」

  「甜甜的小脚丫真好看呀……」

  「哎呀你烦人~ !要挠就挠,不许说话~ !」

  「甜甜的小脚丫真好看呀……」

  「就会这一句是吧你~ !不、不给你玩了~ !」

  「现在想跑还来得及吗?嘿嘿~ ……甜甜的小脚丫真好看呀~ ……」

  「大变态~ ——!!!」

  气急败坏的幼宜只能通过大叫来缓解此时的羞耻,她的松竹哥魔怔般地一直重复着那句腻人的话真是羞煞了她,更别提他整个人动也不动,只把脸凑到自己的脚底板儿面前仔细端详,这样的行为让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整个人仿佛都不好了。

  小新娘就是这样奇怪,明明自己的奶子和小穴都早已被丈夫随意享用,她都心甘情愿。可她就是受不了脚底被他这样看,好像脚丫才是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一样。更不能听见他对自己脚的议论,那就像听见了污言秽语一般难受。

  妻子此时的窘样正中林松竹下怀,平日喜欢戏弄自己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幼宜,如今被绑着伸出脚来任凭自己调戏,她那羞耻的神情多一分,他的快乐也多一分。欺负这个坏丫头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眼前这双三十五码的小脚丫,就和面前的幼宜一样,是林松竹从小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都是他的心头挚爱。从高中那日的惊鸿一瞥直到今日,这对脚儿还是那样的纤小瘦幼,仿佛时光并未流逝过……

  「求求你不要盯着人家的脚丫儿发呆了好不好~ ……」

  幼宜终于服软了。虽然见丈夫如此喜欢自己的脚,她在心底也有一丝小小的得意,但实在受不了这个色狼那副傻乎乎的模样了。

  「那我开动啦……」

  「唔呵~ !嘻嘻嘻~ ……好痒~ ……」

  终于开始了,脚掌上传来了指甲轻轻的刮挠,连续不断的轻搔让小新娘咧开小嘴嗤嗤地笑着,这并不太激烈的痒感没有让她觉得难受,而是像和丈夫在小时候过家家般一样快乐。

  「老婆,我喜欢挠你脚丫的样子会不会很蠢……」

  「咯咯~ ……没有啦,不能那么说呀~ ……哎嘿嘿~ ……」

  用羽毛从脚弓到外脚背的抚弄让幼宜的脚儿微微蜷缩,这样在脚丫周围的拂扫让她很是放松,她眯着眼睛享受着一阵阵酥麻,用轻颤的声线回应着丈夫的问题。

  「那就好,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

  「呵呵~ ……都老夫老妻了,早都习惯了嘛~ ……嘻嘻~ ……你这点小癖好也挺容易满足的~ ……哎、好痒痒~ ……」

  指甲扣挠在脚跟上面,可不同于搔痒其他部位,指甲仿佛在和脚跟打架,本以为平日踩在地面上的脚跟自以为有些强度,却被坚硬的指甲重重刮了两下便丢盔弃甲,把一阵别别扭扭的痒感汇报给主人。

  「从小你的脚就不愿意露给别人看,却一直让我随便玩,我总觉得你是在迁就我——」

  「当然是在迁就你呀,笨蛋~ ……」

  林松竹手中的挠痒停了下来,他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幼宜,却对上了她充满爱意的视线。

  「因为你是我的松竹哥嘛~ ……我爱你呀~ ……」

  幼宜眨了眨眼睛,真诚地说道。

  「哎哈哈哈~ ……你、你这样我就不爱你啦哈哈哈~ ……」

  「不会啦……老婆你会迁就我的……嘿嘿……」

  「那是刚才~ !现在太痒啦哈哈哈~ ……」

  凹陷下去的脚心被指甲不停刮挠着,这可让小新娘受不住了,那不轻不重的力度每一下都挖出了她不得已的娇笑。脆弱的脚心在与丈夫的每一次搔痒游戏中都带给幼宜全新的心得体会,那就是永远表明着这里就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被绑得纹丝不动的脚丫断绝了一切想要逃脱的想法,即使蜷起脚掌也要被丈夫用手扳起脚趾牢牢抓住,把脚底板儿被迫亮出来,藏不住的脚心窝儿只能乖乖地迎来指甲亲切有力的问候。

  只是这样最简单的挠脚心就能击溃幼宜所有的心防。最怕被看到的光脚板儿被他看了个够,最怕痒的脚心窝儿被他痛痛快快地挠着,丝毫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在咯咯大笑中生气地对丈夫抱怨,但还是无可奈何地任他玩弄着自己的小脚丫,毫无反抗的心思与能力。

  「挠脚心儿痒不痒啊,好老婆~ ……」

  「痒呀~ !痒死人啦哈哈哈~ ……」

  「我亲爱的老婆一旦被挠脚心儿就乖乖的呢~ !」

  「我以后平时也乖好不好哈哈哈,你先别挠啦哈哈哈~ ……」

  「哎?不是你主动让我挠你的嘛?反悔的话我可要多挠一会儿喽?」

  「哎呀嘿嘿嘿~ ……不、不后悔哈哈哈~ ……您请便嘻嘻嘻~ ……」

  「那你还爱不爱我啊~ ?」

  「爱、爱呀哈哈哈~ ……最爱你啦哈哈哈~ ……」

  林松竹全面胜利。

  平日可以仗着自己岁数小就欺负老公的幼宜,此刻再也神气不起来了,被一直挠个没完的脚心向她输送着一股一股的痒流,夺取了她全部抵抗的念头。她的小脑袋瓜里都已经混乱了,思维只停留在怎么顺从丈夫才能让他停止欺负自己。

  遗憾的是此时的林松竹一定要好好折腾她一番,他松开把住妻子脚趾的手,双手一起抓挠上了她的脚底,即使脚掌可以再次蜷缩起来,可以再次扭着脚丫躲避,可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更为他添了一分捉弄的乐趣。

  「你、你的牛牛儿好了没有呀哈哈哈~ ……」

  「还没呢还没呢,再给它点时间!」

  「可是我已经受不了啦哈哈哈~ ……」

  「你再忍一会儿嘛……」

  「不、不行~ !我要出绝招啦哈哈哈……你先停、停下~ !」

  林松竹疑惑地住了手,非常好奇妻子到底要使出什么「绝招」。

  「呼~ ……让我缓缓~ ……」

  「那我继续了。」

  「别~ !」

  再不敢耽搁,幼宜连忙吃力地卷腹起身,探头看向老公的两腿之间,果然那话儿还是没什么动静。

  「到底什么绝招啊?」

  「咳咳,嗯~ ……」

  在林松竹的追问之下,小娇妻先闭上眼睛一脸正经地清清嗓子,随后一睁眼,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娇羞小女儿家的神态。她扭着小身子,绑在床尾的小白脚儿前后晃动着,脚趾头一扣一挖似乎像是在招手一样,就这样娇滴滴地开口说道:「松竹哥~ ——你看人家的小脚丫儿多可爱呀~ ?要不要让人家踩一踩你的牛牛儿呢~ ?人家的足交技术可是很厉害的哦~ ?所以不要再挠人家的脚心儿了哦~ ?因为小脚丫儿实在太——怕痒了,痒坏了就不能帮牛牛儿按摩了呦~ ?」

  屋中陷入一片死寂。

  林松竹呆若木鸡,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怎、怎么啦~ !干嘛像个死人一样啦~ !」

  刚刚还风情万种的田幼宜此时一副杀人的表情瞪着丈夫,刚才过于做作的表演可能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所以当林松竹无动于衷时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从哪儿学的~ ……」

  林松竹哭笑不得地说道。

  「呃~ ……怎、怎么,你没反应吗~ ?」

  幼宜难以为情地低下头。

  「我是喜欢听你说一些色色的话啦,但这些不可能像是在我身上安开关一样,怎么可能你一说我就受不了啊……」

  林松竹满脸无奈地解释着。

  「……笨蛋大牛牛儿,早泄小王子。」

  幼宜像机器人一样用毫无感情色彩的语调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死丫头~ !这可是你自找的~ !!!」

  「哇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错啦哈哈哈哈哈~ ……」

  不自量力的挑衅遭来了凶狠的报复,本来是祸从口出但却是脚底板儿遭了殃。脚趾头被一把拽住向上一抻,脚心立刻迎来了一阵猛挠,悔之晚矣的小新娘身子向后一栽,砸在软软的靠被上,浑身乱颤着大笑不止。

  「我真错啦哈哈哈~ ……饶了我呀哈哈哈~ ……」

  认错求饶根本不管用,一把毛刷出现在林松竹手上,对着两只脚底板儿就是一顿上下飞舞,大面积细密的硬刷毛飞速刮搔着脚面上所有的痒痒肉,痒得幼宜全身直哆嗦,被抓住脚趾头的小脚丫就像触电了一样打着摆子……

  这还不够,他又一手捡起小箱子里的电动牙刷,一手用力掰开两根脚趾,打开开关就抵在了粉嫩嫩的脚趾缝里,用高速旋转的刷毛无情地照顾着藏在趾缝儿里的软肉。同时嘴里也学着妻子刚才的样子开始慢悠悠的自言自语——「谁是早泄小王子啊?」

  「不、不是呀哈哈哈,你是大猛男行了吧哈哈哈,哎嘻嘻嘻~ ……」

  幼宜在笑声的间隙中急忙喊着丈夫的好话,可一颗颗敏感的小脚趾头还是被林松竹慢条斯理地一寸寸扫荡着,这十趾钻心的痒感使她的头皮都一阵阵发麻,左右疯狂摇晃着小脑瓜,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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