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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4260 ℃

尾声 步渊

“服务员,结账!”林静瑶喊道,同时拿起大衣,戴上了墨镜,一副明星怕被粉丝认出来的样子。

其实本来我打算结账的,毕竟林静瑶是刚回国,我还是得尽地主之谊,可等我看见小票上的价格的时候,心里便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丫头挑的火锅店怎么都这么贵,比我平时吃的贵上七八倍还多。

“快走啦!”林静瑶朝我招招手,而我正笨拙地穿上那件臃肿的橘色羽绒服,肩膀的疼痛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错,这就是那次地下格斗之后烙下的病根。“今天还有别的安排呢!”

我小声咕哝了一句,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门口走去。林静瑶就算在下着雪的冬天都穿着相当显露身材的衣服,鹿皮长靴下只穿着薄薄的保暖长袜,虽然能完美地表现她修长的身材,但我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还、还要去哪啊...”我闷声闷气地反问。

“你就不想见见你的老朋友吗?你不是说在那之后再也没见过了嘛?”

我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她在指谁:“刘、刘寒?他还在这个城市吗?”

“当然啦,”林静瑶在我身后推搡着我,让我快点过旋转门,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了旋转门的玻璃上,显得有点狼狈,“我回来之前都打听好了,而且不是我说,怎么好像你知道的比我还少呢?”

说实话我也不是对刘寒毫不关心,而是有意地避免见到能让我想起那一天的人。林静瑶带着我下了地下停车场——她开了一辆显然很昂贵的车。

“你还真是有钱啊。”我没忍住感叹了一句。

“这可是我自己赚钱买的哦,”林静瑶自豪地说,“我可不是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虽然意外,但仔细一想,林静瑶一直都是个在任何方面能轻易做到出类拔萃的人,是我这种庸碌的人比不了的,想到这我一下子变得很是自卑,缩在座椅里一言不发。

“刘寒的家离这不远,”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之后,林静瑶说,“你肯定很想见他一面吧?”

“嗯哼,你也是吗?”

“我对他也没什么兴趣,我是去找安安的。”

“嗯?那和刘寒有什么关系?”

林静瑶故作神秘地朝我笑了笑:“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刘寒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的普通公寓里,那地方实在说不出什么特点来。我们敲响了他家的门,我听见里面响着锅碗瓢盆的声音,显然是在做饭,楼道里弥漫着香味,不过很遗憾,我们已经吃过了。

十几秒之后,门开了。

说实话,我一下子没认出来那是刘寒——虽说五官完全就是他,可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个暴躁、冲动但相当有骨气的男人,那天的格斗比赛里,甚至可以说他是最勇敢的一个。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显得无精打采,疲惫不堪,见到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欠了欠身朝我们鞠躬——

“之前跟你打过招呼啦!”林静瑶笑的可以说是没心没肺了,她还没等刘寒回话,就一脚踩进了玄关,“啊啊,好暖和好暖和,外面真是冻死了。”

刘寒这才说出话来,但却结结巴巴的:“哦、哦,对、对的,是林静瑶小姐和步渊大哥,我、我知道你们要、要来...”刘寒慌张地回头看了看客厅的茶几,把杂物规整了起来,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两双拖鞋下来,此刻的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困惑,一个劲想和刘寒对视,希望能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可刘寒则一直低着头,近乎谦卑地做完了这一切——虽然谦卑,但动作很麻利。

然后则是水果、茶水之类招待客人的环节,林静瑶脱下了长靴,露出穿着黑色保暖长袜的双脚,可以说是晶莹剔透的脚部曲线让我总是忍不住偷看——林静瑶绝对知道我在看,她故意没穿着拖鞋,而是把它们踩在脚下,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笑容来。

终于,刘寒坐在了我们对面。

“安安呢?”林静瑶开门见山地问,“她还没下班吗?”

刘寒身体一僵——当然,听到这个问题我也一僵——赶忙说:“安、安安大——安安她马上就会回来了,平时应该已经到家了。”

“等等等等一下——”我终于受不了这个只有我在状况外的场景,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刘、刘寒和安安他们俩不会结婚了吧?”

我到底在问谁?

“是、是的...”

“啊哈哈,我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忍不住问呢!”

刘寒和林静瑶的声音同时响起。

虽然问题得到了解答,但我还是没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虽然也并非没有道理——刘寒和安安曾经就是情侣——但考虑到后来事情的发展,我很难相信这俩人最后居然会结婚。不过这件事看起来实在过于自然,搞得我一下子不知道该问什么。

咚咚咚!

猛烈的砸门声响了起来。

“快开门!我回来啦!”门外响起了豪放的女声,显然,虽然刘寒变了这么多,但安安还是那个安安。

刘寒飞快地站起身来——似乎有点太快了——走到门口开了门,一个金黄色头发的高个子女人一大步就迈了进来,鞋子上的积雪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去,把地擦干净。”女人懒洋洋地招呼了一声,刘寒就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兵一样咯噔咯噔地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安安!”林静瑶几乎是尖叫着扑了过去。

“哎呀哎呀,”安安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和高中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毕竟那时候的她打扮得就不像个高中生——稍微晒黑的皮肤、飒爽的眉眼以及最明显的性感到夸张的身材——胸似乎比高中更大了,裹在白色的毛衣里随时都像要把毛衣领口撑破。“咱最爱的小瑶嘛!昨天听你回来我兴奋得觉都没睡好。”安安和林静瑶抱在了一起,个子并不矮的林静瑶在安安面前都显得十分娇小。

安安马上就注意到了我:“还有你啊,小子,好久不见了。”

她的眼神里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就和林静瑶一样,大家都长大了,应该再也不会做出高中时的那些荒唐事,但我却像胸口压着巨石一样喘不上气来,潜意识里的恐惧是个太难抹掉的东西。

“啊...我...”我如鲠在喉。

安安并没有等我回话,转头朝卫生间吼了一声:“你他妈在里面磨蹭什么呢?让你擦个地都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又欠揍了?!”

“对、对不起!”刘寒拿着拖把赶忙从卫生间里出来,“我、我顺便上个厕所...”

安安几乎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踹了上去,她还没换鞋,靴子在刘寒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脏兮兮的靴印,刘寒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我下意识地想起身去扶,但却被身后的林静瑶默默拉住了。

林静瑶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管人家家里的事情。

刘寒挨了踹,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站了起来开始拖地,安安则在林静瑶旁边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坐了下来,两条腿搭在了茶几上。

接下来就是两个热烈的聊天,林静瑶和安安也很久没见,两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从高中毕业一直聊到林静瑶回国,和林静瑶充满了上流精英教育的经历不同,安安则要朴实得多,成绩不好的她随便上了本地的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到了现在,这些话题里我唯一感兴趣的是她和刘寒是怎么结了婚——但听安安的说法,一切都是顺其自然,那场格斗比赛之后俩人算是和好了,然后自然就到了今天。

可刘寒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呢?我心里仍旧充满了疑问。我看着刘寒默默擦完了地,又把安安脚上穿的靴子脱了下来收好,然后给她换上拖鞋,刘寒没有留在客厅,而是自己回了厨房继续做晚饭了。不行,必须得问明白。我心想。我看准了机会,以上厕所为由溜走了,直接进了厨房,逮住正在忙碌着的他追问这都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刘寒还在遮掩,但在我执拗的追问之下,他默默掀开了上衣,露出肚子和后背给我看——并没有令我意外,刘寒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看着这些令我胆战心惊的伤痕,我不由得问道:“你这样被她打有多久了?”

刘寒低着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结婚之后第二年就开始了。”

“之前都好好的?”

他点头:“嗯,之前都好好的。她丢了第一个工作之后就越来越暴躁了。”

“有多暴躁?”这是个蠢问题,但我还是问了。

刘寒咽了咽唾沫:“有一次她喝醉了之后差点用棒球棍把我腿打断了。”

我对他过分平和的语气有点生气:“你、你就由着她打吗?”

刘寒看了看我,有点怪罪地说:“不然能怎么样?我完全打不过她!尤其是在那场格斗赛之后...我...”他低下头,没有把话说完。

“你就变得看见她就浑身发抖,连力气都使不上?每天晚上都会从噩梦里惊醒,梦里都是她揍你的情景?在大街上看见和她差不多的背影就呼吸困难,拔腿就跑?”

刘寒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深深叹了口气:“这些我也都经历过,只是我没有你这么倒霉罢了,林静瑶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闯入过我的生活,她就那么...把我抛弃了。”说到最后,我嘴里甚至有点苦涩,带着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哀怨。“我后来偶尔会看她的直播,才有的这种感觉。”

其实,从那之后,我几乎每晚都要看她直播。不过仅仅一年之后,林静瑶就不干这个了,大概是因为她毕业留学去了。

在这个瞬间,我看着刘寒充满苦涩、疲惫和绝望的脸,甚至生出某种奇怪的嫉妒来,我赶忙摇摇头,把这个念头赶走:“你没想过...离婚什么的吗?这算家庭暴力吧,应该挺容易的。”

刘寒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不可能的,我要是敢提这件事,她绝对会把我打死。”

或许是这样。但刘寒的回答快得有点不自然,似乎是他在拿这个理由说服他自己,而不是我。

“喂!”林静瑶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你们俩别聊啦!步凯,咱们得走咯!”

我赶忙答应了一声:“哎!来了!”然后看向了刘寒,他却已经再次投入到烧饭的工作中了。我走到厨房门口,又回头看了看他,心里盘算着以后还会不会再来拜访。

大概是不会了吧。

林静瑶之后又要求我带她去她的母校,那所中日合资的私立高中转了转。这是我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因为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仓库,面对黑漆漆的水泥地板和冷冰冰的铁链,让好不容易尘封的恐怖记忆再次涌现——但林静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只是在教学楼和操场上走了走,一个字也没提仓库的事情。

“你现在每个月能挣多少?”林静瑶走在操场的跑道上,看着放学后留在操场上活动的学生们,突然问我。

“啊?”我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我...我那个小饭馆,一个月纯利润也就几千块吧,勉强过日子。”

后来,步凯没法再打擂台,我也就没法再做经理人了,于是我开了个生意不算好的小饭馆,步凯则去健身房当教练了。

林静瑶转过身来,在跑道上倒着走,两只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说:“来我家里工作吧,我起码让你多赚十倍。”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我的反应,林静瑶补充说:“我爸妈在市里留了个别墅给我,不过我自己住太大了,空荡荡的很无聊,而且我还不会做饭,你既然是开饭馆的,手艺肯定还行吧,来给我当厨师吧,还包住。”

我相信她没骗我,无论是别墅还是厨师、还是十倍的钱。

但我看着她明媚的表情和迷人的笑容,心里下意识地提防起来:她回来了,自然也会给我部下新的陷阱,毫无疑问眼前这诱人的提议就是。

“还是算了吧。”我干巴巴地回答。

林静瑶的表情一下子有点僵硬,她停顿了一下,歪了歪头,撇嘴说:“不来拉倒,哼~”

这就完了?我以为她会继续引诱我上钩——我们之间一下子只剩下了沉默。

一帮高中女生叽叽喳喳地从我们身边走过,这时林静瑶突然停下来,朝我厉声叫了一句:

“跪下!”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我的膝盖软的比我大脑反应还要快。扑通一声,我就跪在了塑胶跑道上,膝盖磕得生疼。下一个瞬间我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赶忙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我感受到周围的学生投来奇特的目光,我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困惑又恼怒地看向林静瑶,她则恢复了从容又可爱的笑容。

“你笑什么!”我恼火地低声质问。

林静瑶抿着嘴,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哈哈哈哈,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玩。”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我听到了周围的窃窃私语,毫无道理的出丑让我格外地生气。

林静瑶仍旧笑着:“嗯?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沙包?”

她虽然仍旧带着盈盈笑意,但我则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或者说,一下子从某种幻觉中走了出来:

“不、不是...”

“几年不见,你是忘了我能把你怎么样了?”

“没、没有...”我低下头去,但仍然能感受到林静瑶的目光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一切突然的变化几乎没什么道理,但却毫无保留地擅自在生理上出现了。

“没忘就给我跪下去。”林静瑶冷冷地说。

这次我仍然没有犹豫,慢慢跪在了冷冰冰的地上,寒风刺骨,我眼前是林静瑶的长靴。

“这才乖嘛!”林静瑶马上恢复了欢快的语气,就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似的,“来,你就跟我爬到校门口吧。”

爬到校门口?当着这么多人?我理智上明白这是件多么荒谬的事情,说不定我还会上地方台的社会新闻。但我同时又有种毫无道理的坚信:如果我没有听林静瑶的话,等待我的绝对是更可怕的后果。

这些思来想去的念头,都是一边爬一边进行的——其实身体早就先听话了。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尴尬地让开了一条路,不想离我太近,或许也有下班的老师经过,但却无人出来阻止,或许他们也被这表现得过于自然而然的两个人给震撼了。

出了塑胶跑道和运动场,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此刻我的膝盖已经磨得生疼,林静瑶的长靴就在我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她走得并不快,我看着她的靴子一前一后地交替前进,眼睛丝毫不敢往别处看。

这一路实际上大概需要爬五分钟,对我而言则是一段模糊了时间概念的路程——

“好啦,”林静瑶突然在我面前停下,恍惚之中的我差点撞在她的腿上,“到校门口咯~表现得不错嘛。可以站起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仍旧不敢抬头看她,也不敢看四周。

“那我就先回去啦,”林静瑶拍拍我的脸,见我一直低着头,就弯腰把脸凑了过来,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今天玩得很开心!拜拜~”

等我终于有勇气抬头的时候,林静瑶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半梦半醒般地回到了住处,直到我坐在了家门口的长椅上,还没从最后的那段事情里恢复过来,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林静瑶仍旧是林静瑶,她反复无常、时而亲切时而残暴,可爱的外表下是恶魔的心,我永远没法预料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这些一点也没变。

不过眼下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一个月里我最期待的时刻就要来了。我看了看表,下午六点半,高坂葵下班回家会经过这里,她会带给我我梦寐以求的救赎。

“步凯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堵车了。”高坂葵在我旁边坐下说道。

“啊,没事,东西带来了吗?”

她有点犹豫地从包里拿出一袋快递,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但她却犹豫了一下,没有松手:“步凯先生,或许从我的立场这么说很失礼,”她的中文还是带着日式的用词,显得毕恭毕敬,“但您...您应该学会不再依赖这些东西。”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没别的办法了。”我愧疚又焦急地说着,伸手又想去拽那包快递,但葵仍然没有放手,她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

“不行,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我还是想劝您——虽然我知道美续小姐也是出于好意,但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还是觉得——”

“别说了...”我恳求似的打断了她,“别再说了...”

“——这是不正常的!”葵抬高了声音盖过了我,“这样下去对您的身心都没有好处——”

“够了!”高坂葵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我承受不了的重量,她的温柔、她的善良作用在我的身上只让我感到厌恶,“你说够了没有!”

“......”她低下了头,“如果惹你不开心了,很对不起。”

还有这种谦恭的态度,让我无法忍受——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的这种念头是多么不可理喻,但的的确确,我宁愿让高坂葵用她那可怕的鞭腿踢断我的肋骨,也不愿意接受她善意的关怀。

事实上,我已经没法接受任何异性善意的关怀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为自己心里的变态念头而愧疚起来,同时也为不识好歹、伤了别人心的自己感到恶心,这些念头都让我没法再在她身边呆上一秒钟,我粗暴地从她手里抢过快递包裹,飞也似的跑进了楼,等我飞奔上了二楼才觉得安心了一些,便忍不住往窗外看去:高坂葵又在长椅上坐了一会,然后便站起身来默默离开了。我一下子不知道下个月该怎样面对她。

不过这些令人难受的想法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因为我手里终于拿到了我日思夜想的东西。我打开房门,径直冲向了自己的卧室,撕开快递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那是密封得相当严实的女性贴身衣物,从日本寄来,它们属于一个叫七谷美续的女人。

我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剪开第二层包装,把第一个抓住的长筒丝袜拿了出来,饥渴难耐地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奇妙的、独特的、和多年前在七谷美续身上闻到的完全相同的味道飘进了鼻孔,我的下体立刻涨的要炸开,我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陶醉地手淫起来......

这是我今天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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