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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1-25) - 1,2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5830 ℃

  博盬子刚刚确实有些着急了,那一下来的有些突然,博奕也是被吓了一跳,这次两个人都有了准备,就轻松多了。博盬子轻柔的将龟头紧了进去,有了女子淫液跟自己阳精的润滑,还算轻松。

  而博奕既然已经知晓男人要做什么,也就放松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紧张,但相较之前可是好多了。男人的再次进入依然有些胀痛,但是完全可以承受。

  博盬子耐心的前后运动着,他此时已经悄悄地运起了内功心法,虽然快感依旧,但是射精的欲望却大打折扣。博盬子发觉书上所写果然不虚,信心大增。

  男人来回抽动的地方刚好是博奕的痒筋儿所在之处,不消片刻她就已经潮红染香腮,娇吟荡林间了。

  女人的呻吟就是男人的冲锋号,博盬子开始对她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一只惊慌失措的小蚂蚁,疯狂的逃离了一座砸来的肉山,向上看去肉山上正有一滴滴泉水溅出,再往上那一处泉眼正被一根巨大的肉棍满满的塞住,肉棒的主人正一下又一下的向泉眼深处用力的捅着,抽出时翻搅着一团团鲜嫩的红脂,将点点滴滴的淫液带出,散落在女人的股间。

  一刻钟的开发,一刻钟的研磨,一刻钟的疏通,博奕已经几乎完全适应了博盬子的粗长。那零星的不适也完全被肉欲的酥麻酸爽所掩盖,此时她已经完全沉迷在男欢女爱当中,花芯子被男人顶的又疼又酸,而且男人的肉棒似乎有一股吸力,无论是抽刮还是顶挺时都在勾搅着她丹田中的气息。

  博奕的情欲已经积累到了极限,可是正是那丝恼人的吸力让她欲泄不喧,总是难登极乐。

  这种情形完全是博盬子不熟练造成的。双修之术的根本就是双修,如有一方不懂就应该由另一方引导,而博盬子根本没有引导过别人,所以此时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几次想调动博奕的丹田里的真气运转都以失败告终。

   「师弟~师姐不行了~好难挨呀~酸死姐姐了~嗯~师弟~啊~师弟~不要

  ~ 好想~ 」

  博盬子听着博奕的期期艾艾的呻吟更着急了,这一急不要紧,一下将两个人的命运带入了无底的深渊当中。

              云武情成(二)

  博盬子心中着急,本就运转不稳的真气一下出现了紊乱,这一乱连带着博奕体内的真气也跟着乱了起来。

  同时博盬子龟头马眼上的吸力更加强劲了,博奕清晰的感觉到了这股吸力,而且当男人的龟头顶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她只觉自己的花芯都要给男人吸下来了。

  绝顶的快感由花心之中炸向全身,初尝云雨的博奕那里经历过这般快美。整个人就如同掉进了一个肉欲的漩涡当中,一股股阴精决堤而出。

  博盬子慌了,更慌了。博奕的内力真气正源源不断的被自己吸纳到体内,再有一会儿,博奕的真气被自己吸干,就会亏损元阴,再之后就会危及生命。可是这时候他已经晃了手脚了,想要拔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他这里乱了阵脚了,博奕那里可是愈泄愈爽愈泄愈急,本来交缠在男人腰后的双脚这时候也松开了,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边两侧。而且看她的香肌雪酮,也一点点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博盬子双眼紧闭,头脑中飞快的回想着书籍中的没一句话,突然他想起来一句话,那是一种能使男人快速泄身的法子。『久阳不泄,易伤血脉,汗股一指,可泄元阳。』说的是在男子后菊中一指深的地方,用内力触按那里可以让男人泄精。因为男人勃起时下身需要充血,但是时间久了不能泄身,血液循环长时间减缓对男人有伤害,而且还会伤及心脉,用这种法子使男人泄身,人为的迫使他疲软下来。

  想到此处博盬子也顾不了许多,直接依法而行,如何行事这里就不多说了。

  但是这方法还真奏效,果然几次之后,博盬子的精关一松,龟头上的快美一下冲上云霄,股股阳精喷涌而出。阳精既泄,功法自然而然就被破解了,龟头上的吸力也随之消失,博奕算是在紧要关头,捡回了一条性命。

  如若此事到此为止,博盬子也不会一人下山,最后改头换面欺瞒世人。

  博奕已经昏死了过去,极度的快美加上长时间的泄身,让她内力大损,元阴亏伤,种种这般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一个青春少女。

  博盬子跌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倒不是累的,更多的是吓得。看着博奕粉嫩的花谷正一点点流出清水般的稀薄阴精,他心里一紧,赶忙去探她的鼻息,见博奕好活着这才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气不能松,她这样回去一眼就会被静安师叔看出异样,询问之下自己的事情必然败露,到那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博盬子虽有心机,但是还不至于十恶不赦杀人灭口。他脑子里一转想到,我要是回哺她一些真气,她会不会就能好了?

  这个看似是个好心的举动,实际这对于博奕来说不亚于一张催命的毒药。博奕现在内力亏损元阴有伤,身子正处于极度虚弱的时候。而且女子体内多元阴少元阳,但是男人却恰恰相反,男人是多元阳少元阴,并且博盬子还不能做到阴阳调和,炼化互容的地步。就这样将一大股元阳反哺回去,就如同给一个冻僵的人浇了一桶热水,那里还有活路?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有了定数,博盬子再次运气真气,下身的肉棒再次勃起。扶着自己的肉棒,博盬子慢慢的插入博奕已经烂软如泥的花穴当中。行经走脉运气流转,博盬子开始一点点的将毒药般的元阳真气反哺回博奕的体内。

  片刻之后,博奕醒了。体内真气流转,身上热乎乎的,心口的跳动也很有力,高潮过后的虚脱也缓解了不少。她含羞带笑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没想到男女之情竟然是这般光景,简直叫人不能自拔。

  「师弟~ 」甜腻腻的叫了一声,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东西。

  「你醒了师姐。」博盬子给博奕反哺了一部分真气,第一是因为他害怕自己掌控不好再弄乱了,伤及到自己的性命。第二是因为,他有私心,得到了博奕的内力之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头脑更清醒了,如果花些时日将其炼化,那他的功力绝对会有不俗的提升,当然这种提升也只能局限于他现阶段的提升,不可能直接晋升到一个绝世高手或者武林大家的高度,但是就这点的提升,如果成了那么在他的师兄师姐面前也是不凡的成绩。

  「你~~你还没好吗?」自己都被折腾散了,你怎么还硬着,但是话不能直接这么问。

  「我爱极了师姐,今天定要尝个够,吃个饱。」直到这时,博盬子的心里还在想着自己,想着炼化身上真气的事情。

  改了法门,换了功法,博盬子一边抽添一边引导着身上的真气在他跟博奕的身体中运转着。这与锁阳不泄不同,这般运转,两个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性器厮磨的快美,博盬子毕竟是初哥,没有真气护体,很快就不行了,他想停下却抑制不住自己般抽送挺阀。

  一个俊男耸的急,一个娇美淫声欢。

  不多时,博盬子就射出了今天的第三股阳精。「啊!师姐。」

  「嗯~ 」博奕已经伤了元阴,比博盬子更不耐,接着博盬子的阳精激射,又泄了出来,之后片刻不到又有了泄身的意思。而博盬子这边却挺而不软,虽快美非常连连射精,却是愈战愈勇。

  就这样又折腾了博奕一炷香的时间,博盬子感觉没能炼化多少真气,这才停了下来,放过了博奕。

  之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回到了道观,博奕身上披着博盬子的外衣,她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花汁淫液给打湿了,脏的不成样子了。勉强的穿在身上,可是一大片水迹一时半会儿的却怎么也弄不掉,只好披着博盬子的衣服往回走。

  正好是下午打坐的时间,博奕将衣服还给博勤,在后院门口依依惜别之后,两个人都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生。

  博盬子回去继续研究他的双修典籍。

  博奕回到屋里趁着没人,赶忙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好,穿好之后,她悬着的心才慢慢放心。同时,她才感觉到身上极度的疲乏,脑袋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博奕嘴角挂着羞涩的笑意,穿着衣服躺在床上想小憩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再睁眼睛就已经天黑了,是被师姐摇醒的,睁开眼睛的博奕只觉天旋地,心砰砰的猛跳,整个身子火热火热的。屋里油灯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习武之人平时看东西没什么影响,但是这时候不行了,什么都看不清了,耳朵里嗡嗡的直响,张嘴要说话说不出来了。

  跟她住一起的一共五个人,平时里一起练功悟道,有的时候师傅也会找人出去办事,所以有人不来吃饭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

  中午饭没看到她,下午饭没看到她,到了晚上师傅给大家上晚课的时候,博奕还没来,师姐们有点担心了,问了师傅,师傅说没让她出去办事。大家这才感觉到不对,之后派了两个人回来到房里看看,看看人在不在。到屋里一看,看到博弈在床上躺着,这就放心了,一个回去禀告静安师叔,一个来到博奕身边招呼她。

  点了油灯,走到博奕床前,就发觉不对了,博奕整个人像水洗了一般,不光满头大汗,而且身上也都湿透了。在一模她的头,滚烫滚烫的。师姐赶忙又摇又喊的招呼博奕的名字,看到她睁眼了,本来放下的心登时一紧。博奕双目赤红,像要溢出血一般。不管怎么喊,怎么问,博奕也只是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了。在她张嘴的时候看她的舌头,惨白惨白的,都已经没了血色。

  这哪里还能耽搁,师姐快步出了房间,一出房门脚尖一点,手上按住门框借力,直接奔静安的讲堂跃去。由此可见她心里是真着急啊!

  静安见徒弟是从房上跃下来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师傅,快去看看师妹吧!」

  静安在徒弟进屋前就已经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前一个徒弟已经告诉她博奕在屋里了,这个回来一说,静安直接飞身出去,奔后院去了。

  来到博奕的房间,一切都太晚了。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博奕此时仰面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地上的博奕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领,本应洁白光滑的玉颈上满是指甲抓挠的痕迹,血红的眼睛大睁着,嘴用力的张着,那样子别提有多狰狞了。

  「师妹~~」一声声嘶力竭的悲鸣在静安的身后响起,紧跟着一个人影就越过静安奔向博奕。

  「站住。」静安一把抓住自己的徒弟,也就是回去喊她的那个。「你们谁也不许靠前。」

  拦住了这个,身后一大帮徒弟都到了,静安心里明白博奕死的蹊跷,这事不简单不能让人随意的进到屋里,所以赶忙出言制止。

  「师傅,你快救救师妹啊!」怀里的徒弟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地上还躺着一个,但是静安的心不能乱,回身把徒弟掺了出来说道「博林。」

  「在。」一个男弟子站了出来。

  「你去通知你静远师叔,让他把观里的所有人都叫齐,都到大殿里集合,然后让他到这里来。」

  「是。」

  看着男弟子飞身而去,静安对院里的众弟子说道「你们也去大殿里等着,博仁,观里你是大师哥,到了大殿里别让你师弟师妹胡乱议论,在那安安静静的等着我跟你静远师叔。」

  「是,弟子谨记。」

  「你们俩留下来跟我一起等静远师叔,其他人赶紧走吧。」静安留下两个人,一是彼此有个照应,二是相互也能做个证,出了人命了而且死的很突然,这事必须要报官的,到时候官府来问,相互有个人证也省了麻烦。

  师叔下令了,千般的不舍也得遵从,博仁刚要走就被静安叫了回来。静安走上前去,小声的跟他说道「注意博勤。」

  博勤晚上晚课请假了,说身子不舒服。静远准了假,让他在房里休息。而且他跟博奕关系最好,这种时候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所以静安让博仁留意博勤,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人都走了,两个弟子在房门口看着,静安自己回到屋中博奕的尸体旁,伸手搭在了她的脖子上,虽然清楚的知道她已经死了,但是还是希望有奇迹发生。然而,一切都已是枉然。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博勤一到大殿就知道出事了,寻了一圈也没看到师姐,再看跟师姐住在一起的几个人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师姐出事了。也顾不得大师兄的阻拦直接奔向了后院,到了后院被静远师叔给拦下了,苦求苦喊的也没能见到博奕最后一面。

  第二天官府来人了,上上下下的盘问了几遍,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几番。最后结论是博奕被淫贼玷污,之后用独特的手段给杀死了。

  她亏损的真元仵作是查不出来的,但是她下身新破的样子,衣箱里满是污秽的道袍就说明了一切。

  遍查了周边,官府还真找到了博奕跟博勤的交欢言情之处,但是凭这些想要知道是谁干的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虽然博勤曾是重点怀疑对象,因为他一天都是一个人,没有人能证明他确实是在房里。但是,一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人就是他杀得,二是所有被调查的人在被问及博勤跟博奕的关系的时候,几乎都是异口同声的说好,两个人如果不出这事,绝对会在一起。最后博勤也没有杀她的理由,最后这事也只能当作悬案不了了之。

  咱们明白怎么回事,博勤自己也明白,可是外人谁也不清楚博奕真正的死因。

  博勤在官府调查结束后就还俗了,谁也没有劝他,让他留下,留在这个伤心地还不如让他四海为家出去走走。而博勤出走的真正原因是害怕,他不敢待在那里。

  可能很多人都觉得,经历了这么严酷的事情之后,博勤一定会放弃双修之道,回归普通人的生活。那你就错了,博勤非但没有心灰意冷,反而更加的痴迷了,他发现这双修之术竟如此神奇,单只是这最简单的吸纳就能要人性命,这可比真刀真枪的比试神秘多了。

  直到后来学有所成,博盬子才知道,博奕的真正死因。

  既然要走这条道路,自己的本名、道号就不能再用了,被人知道,再关联到博奕的死,那自己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改名换姓这事简单,但是相貌的改变可不容易,经多方打听,他打听到一个人,江湖上人称『百面勾魂』,他的易容术天下难出左右。这之后他就托朋友,以别人的名号在道上放出风声,要找百面勾魂,说要以万两真金求他帮忙。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他找百面勾魂不容易,百面勾魂找他可是简单。最后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商量的,虽然没有真的给了万两真金,但是百面勾魂还是帮他做了易容。虽然是很简单的改动,可博勤整个人都从气质上都有很大的改变,由此可见百面勾魂的易容之术不愧为天下一绝。自此,江湖上再没有博勤之名,只有阴阳道士博盬子之号。

  要说博盬之号的由来还得从吕祖说起,吕祖本名吕岩,盬有盐之意。岩、盐同音,说明博盬有自比吕祖之意。但是自己修为不够还需修炼,所以用盬字代替。

  而且,盬又有吸饮之意,恰恰符合他的修炼法门,所以这个字再合适不过了。

  易容换身之后,博盬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行走江湖了。能说会道的他很快就在云游散人当中小有名声了,加之有百面勾魂的暗中帮助,二三十年间博盬子样貌不变,更加让人对他的道法深信不疑。

  这期间他一直小心行事,双修之术必须是男女一起,而他现在的主要目的是积攒名望,所以不可能天天带着一帮女人在身边。这样他就需要在云游期间找女子交合修炼。

  这种事实际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世人盛传他可是驻颜有术的上仙,练气大家,修为高深的真人。自然而然就会有那种有钱有势的人慕名而邀,恳求仙丹秘方。深宅大院里难免的就会有那种不得宠的小妾或是陪房的艺伎丫鬟,或暗中下手或勾勾搭搭,博盬子可是从来不缺女人的。

  五十多岁的博盬子在江湖中已经可是说是家喻户晓了,然后他才开始收徒,通过自己的关系筹集了不少的金银,选了一处风水调和之地,阴阳同济之所建造了自己的小道观。

  道观不大,但是个中事物皆是阴阳相配,五行相生,道法大家看了都是赞叹不已。

  博盬子一共收徒四人,其中一人少时不慎夭折。其他三个徒弟都是自小从师,而且有人传言良天厓是博盬子的亲儿。所以,良天厓被杀,才惊动博盬子亲自下山闻讯缘由。

  东拉西扯的说了些旁枝末节,我们再回到客栈里。

  跟着店小二来到老张跟柳氏的客房里,老张热情的将博盬子让进客房里,他的小妾柳氏站在屋里恭候着他。出门在外也顾不上太多的礼节,而且出家人是化外之人,也无需注意一些繁琐的礼节。店小二给引荐一番之后,老张身边的跟班就把店小二领了出去,同时把银子给了他。他俩出去后,就把门关上了,客房里就剩博盬子领着白华,老张跟柳氏四人了。

  「打扰道长清修了。」生意人,说话都是很懂礼貌的。

  「施主不必介怀,你我相遇自是天数,有什么话您就只说,贫道自是知无不言。」博盬子打一进来就注意到老张的小妾,那个叫柳氏的女人了,但是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跟老张聊着天。

  老张有些难为的看了一眼博盬子身边的道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妾「道长海涵,这~~」

  「施主有话但说无妨。」

  人家都这么说了,老张也没有办法,毕竟有求于人。又看了看白华,老张说道「道长可懂炼丹之术?」

  「本道师承吕祖,修内丹,外丹之术只知皮毛。」

  「哦!」一听博盬子不懂炼丹制药,老张就没那么上心了,表情也不如之前那么恭敬了。

  这一切博盬子都看在眼里,也不在意的说道「施主求丹所谓何事?」

  老张一想,万一他是真人不露相,跟我在这谦虚,我怠慢了人家怎么办,赶忙满脸堆笑恭敬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夫妻二人结发多年,但是一直膝下无子,想求一灵丹妙药解这难言之隐。」也不能直接说自己阳痿早泄,所以老张就编排了一个理由,反正都是那点事委婉点说面子上还过得去。

  「这夫妻和合人伦亲情,人之常情,施主不必羞容。贫道对此还算略知一二,不妨细说给贫道,看能否帮上一帮。」

  「道长慈悲。」老张心想幸好没有怠慢了高人。就把自己的事情跟博盬子说了出来。

  老张说完,博盬子摸了摸胡子,转头看向柳氏问道「可否让贫道给夫人号上一脉?」说完看着老张。

  老张心里想,是我体虚不坚,无法勃起所以才不能行房的,你怎么要给我夫人号脉?」这~~道长恕我愚钝,怎么不给我号脉却给我夫人号脉?」

  「施主不是要求子吗?你夫妻二人初时房事和谐,那时也没有一女半儿的,所以我猜可能问题出在夫人身上。」博盬子看着有些尴尬的老张继续说道「施主你的问题贫道自有办法,保证药到病除,无须担心。」

  这么一说老张就放心了,千恩万谢的感谢着博盬子。他所关心的就是男性的尊严问题,柳氏坏不怀孕的都是借口,但是现在也不能说,她怀不怀孕我不关心,你不用管了。再说让老道看看也没什么问题,转身招呼柳氏过来说道「让道长给你看看。」

  柳氏坐在桌边,把手放倒桌上,博盬子伸手给她号脉。

  「呀!」博盬子刚搭上柳氏的手腕没一会儿,柳氏就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身子一颤将手腕收了回去。

  老张不明所以看着她问道「怎么?」

 那边老道给老张柳氏看病,这边魏武成还有一个文静的书生正跟一群人打在一处。

  魏武成手拿一把唐刀,左劈右砍跟一个使扇的,一个用剑的打在一处。身边不远就是那个文静的书生,用一把剑跟一个铁爪男纠缠着。

  魏武成勉强支撑着,虽能自保但是想要破敌却是万万不能。那书生武功招式着实不错,用剑又快又稳,但是不知怎的,似有所保留没尽全力的样子,跟铁爪男斗了个平手。

  使扇的一直想要去帮忙,打算先解决书生,但是他一要走就会被魏武成猛攻缠住,而用剑的男人自己又打不过魏武成,打了半天五个人仿佛僵在了这里,谁也走不了,谁也离不开。

  书生急,另三个人也急,唯独魏武成不着急。又打了一会儿,使扇的男人发觉魏武成根本不是打不过自己二人,而且在这拖延时间戏耍自己。大声骂到「杂毛小子敢耍你爷爷。」

  魏武成也不理他,拿着手中的刀,如剑一般刺了过去,吓了使扇的男人一跳,赶忙用手中的铁扇去挡,魏武成刀锋一转,一刀横斩向身侧想要偷袭的用剑的男人,那人很明显没料到魏武成会有这么一下,慌乱的向下一蹲躲开斩来的一刀。

  魏武成脚下连动,运气到脚尖,带起地上的落叶跟泥土向上一扬,整打在用剑男的脸上。此时魏武成背对着使扇的男人,面对着用剑的男人,用剑男眼睛被迷,左手右手拿剑,正准备起身后撤。魏武成抬腿就是一脚蹬在他的肩膀,用力借力的整个人向后跃去,长刀似剑一般向正要前扑的使扇男刺去。

  使扇男运转真气,挥扇去打魏武成刺来的刀,没想到刀上带着吸力,使扇男跟着魏武成也向前奔去。手里的兵器不能丢,使扇男用另一只空手,运足了气力打向身边的魏武成,一掌整好打在魏武成的肋间。而此时魏武成也运功发掌,同一时间一掌也印在了使扇男的右肩上。

  嘭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向两个方向飞去,魏武成人在空中飞的远一些,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使扇男只觉右肩骨碎筋断,心脏都被震得骤然一缩。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打在魏武成身上的一掌,就如同石牛入海,不应该给他打飞那么远。可是现在那还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赶忙招呼铁爪男道「撤!」

  铁爪男在地上一滚,猛攻书生的下三路,书生连退数步见避无可避只能向后跃去。铁爪男趁此机会,一翻身就到了用剑男的身边,一把将已经昏迷的他抗在肩上,跟着使扇男一前一后逃离了大路,奔向了林深处。

  书生见三人逃了也无暇去追,赶忙去查看地上躺着的魏武成。「你怎么样?」

  魏武成闭口不语,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指了指前面路边的一辆马车。

  那书生皱着眉看了眼马车,回头咬着唇看着重伤的魏武成,还是将他慢慢扶起,然后搀扶着他向马车走去。

  到了车边,魏武成自己扶着车厢,示意书生上车去查看。书生这才慌忙的上了马车,进了车厢。没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了女人的哭声,魏武成一点点挪到马车前面,扯开车厢的帘子,看到书生正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在那里痛哭着。

  魏武成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放下轿帘然后牵着马车走到大路边的空旷地方,自己找了一个大树边坐好,就在大树下打坐运功疗伤。

  再下车来,那书生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是个女子。

  「走,我跟你去追那几个贼人去。」魏武成支撑去身子,站在那长出了一口气。

  女子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回京城,我们找地方给她安葬了吧!」

  魏武成点了点头,跟女子一起上了马车,他赶着马向最近的城镇走去,女子就坐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

  走了能有一个多时辰,两个人来到了一个集镇上,女子呆呆的坐在马车上,魏武成看了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下车找了个当地人问了问,然后赶车往棺材铺走去。

  来到棺材铺,魏武成选了一口上好的棺材,雇了人直接就奔坟地去了,好在身上带着些银两。这一路上,女子都是一言不发的,工人们挖好了坟看着魏武成。

  魏武成这才来到女子身边说道「还有什么要跟她说的吗?」

  女子摇了摇头,依旧傻呆呆的坐在马车上。

  「那我们就给她安葬了?」

  女子点了点头。

  魏武成上到马车车厢里,里面的女子已经穿好衣物了,尸身已经有了轻微僵硬感,魏武成自己怎么弄都不好弄,刚要出去招呼人,女子一掀轿帘就进来了。

  「谢谢你!」说着话,都没敢仔细的去看女子,抬着她的腿向后退去,魏武成跟着抬着女子的上身,两个人一点点的将女子移出了车厢。棺材铺雇来的伙计赶忙过来要帮忙,却被女子拦了下来。魏武成也不好说什么,冲着他们摇了摇头,工人们也就识趣的退开了。

  将死者安放倒棺材里,女子顺手从身上扯下了一块玉佩,看了看就放到了死者的身上,然后跟魏武成一同将棺材板盖上。不用工人帮忙是不想再有男人碰她,自己盖上棺材板是因为不想让人看到这块玉佩,然后见财起意打扰了死者的安宁。

  之后的事就都由工人们来办了,直到棺材落地的那一颗,女子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回身抓着魏武成的衣襟放声大哭起来。

  「都怪我,都怨我。」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魏武成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任由她发泄心中挤压的情绪。

  填好了坟,一切都打理好,工人们看向魏武成。因为没有时间刻碑,所以就用简单的木牌代替了,笔墨都有,工钱也已经结完了,这里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魏武成挥了挥手让工人们都走吧。

  片刻之后,这寂静的小山坡上就只剩下魏武成跟这个绝色女子了。

  女子是真的累了,心累加之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在魏武成的怀里睡着了。

  魏武成抱着她,心里一丝邪念都没有,一股男性的保护欲由心里最深处被激发了出来,他一定要找到那几个人,亲手将他们杀了。当时要不是自己故意而为之放了他们,当场将他们擒住,交给她处置,可能她现在也不会这么伤心。

  魏武成的目的是来找肖青璇,打听她的消息。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然不想跟江湖上的流氓结怨,一时之仁让他后悔不已。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怀里抱着的就是肖青璇,而死的那个是她的贴身丫鬟也是她的小姐妹秀荷。

              云武情成(三)

  魏武成与肖青璇相遇这就要从头说起了。

  「公子。公子!公子?」秀荷一副书童的打扮,骑着马跟在肖青璇身边,看到她前行的速度慢了下来,秀荷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肖青璇,发现她脸上带着些许的羞红,正发呆的望着前面,就喊了几声,肖青璇也没有回应。「公子!林公子追来了!」

  「在哪?」肖青璇坐在马上赶忙回身左右去看,发现后面只有一只商队,而且还与她背道而驰。「我怎么没看到。」

  「我叫了你半天了小姐!前天你去见林公子回来你就变了,经常发呆不说,还时不时的自己傻笑,你怎么了?小姐?」秀荷最后两个字极小声的问道。

  此时的肖青璇一身书生的打扮,一眼看去就是个绝色公子,但是有些江湖经验的人很容易就能认出她来。这也是魏武成找她的方法,魏武成跟博盬子所在的地方都是上京的要道,一路上只要多留意女扮男装的人就很容易找到她。那时候女子出门不方便,大多数都要乔装一番。大灾大难的年头,有些夫人或女子为了方便会故意的将自己弄得又脏又乱,以防遇到歹人起了歹心。有人说,饭都吃不饱谁还会思淫欲,永远都不要去揣测人心,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

  「我~~我在想师傅交代给我的事情。」肖青璇敷衍的说道,心里却甜滋滋的想到了林三,想到了那荒唐但又幸福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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