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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 4,2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9880 ℃

  「哈!原来还有个美娘子啊!」

  扛米袋的圣兵把东西往地上一丢,一脸淫笑,朝着那姑娘扑了过去,「来,先陪着爷几个乐呵乐呵!若是伺候得我们舒服了,我们就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们留点……哎唷!」

  圣兵的手还没沾着那姑娘的身子,便被李容发从斜刺里狠狠地蹬了一脚,飞出两三丈远。

  忠王的几个儿子和义子当中,就属李容发武艺最是高强。他见劝不住小麻雀,却又怕他吃亏,便只能自己抢先一步动手。

  「哪里来的小鬼,竟然殴打我们信王府的人!「圣兵纷纷抛下夺来的财宝饷银,蹭蹭蹭地抽出佩刀来。

  李容发从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亮给众人,高声喝道:「我乃是忠王之子,看谁敢造次?」

  「啊!是忠二殿下!」圣兵们本仗着自己是信王府的人,耀武扬威,想来整个天京城里没人敢触他们的虎须。可没想到,这次居然碰到一颗硬钉子。

  忠二殿下李容发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若真动起手来,他们怕是赚不到便宜的。

  「滚!」李容发收起金牌,喝道。

  圣兵们留下抢了一半的财宝,狼狈而去。

  小麻雀把地上的老人和姑娘都扶了起来,问道:「老人家,小姐,你们没事吧?」

  「多谢二位小哥出手相助,大恩大德,不能言谢!」老者和姑娘急忙施礼道。

  小麻雀这才看清,姑娘双眉若柳,两目如星,面上虽不施粉黛,却胜似淡妆浓抹,身段娉娉婷婷,宛若风中荷叶。

  李容发拍了拍小麻雀的肩膀道:「贤弟,别发呆了,父王还在等着我们呢,赶紧走吧!」

  小麻雀回过神来,忙对两位拱了拱手道:「在,在下不叨扰了,就此别过!」

  「等等!」

  姑娘却拉住了小麻雀的袍子,道,「还未请教两位壮士的尊姓大名!」

  「在下李容发,这位是我的弟弟……」

  李容发的话没说完,小麻雀便接了上去:「我叫小麻雀!」

  姑娘秋波流转,道:「我叫婉梨!」

  在路上,李容发发现自己的这位弟弟有些魂不守舍,便打趣道:「咦?贤弟,你是不是对黄家的那位婉梨小姐念念不忘?」

  「二哥,你别胡说!」

  「哈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二哥请讲!你若是看上黄家的小姐了,那采菱怎么办?」

  「我,我和采菱也没什么!」小麻雀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忠王书房内。

  李秀成一边翻看着傅善祥早上送过来的苏南战报,一边对两位儿子道:「呤唎出天京之后,在上海夺了洋枪队的飞而复来号,驰援无锡。

  可是淮勇挟苏州得胜的余威,势不可当。如今无锡沦陷,潮王战死,常州的护王陈坤书又频频告急。

  常州如今乃天京城外唯一门户,一旦丢失,阖城将士,便无退路。

  「容发,你与陈承琦二人合计一下,率三千人马出城,去解常州之围!」

  「是!」

  李秀成又道:「这次不比往时,李鸿章和程学启的淮勇也在北上,他们手上有戈登的洋枪队,火器远甚太平军数倍,你当小心行事才是!」

  「孩儿明白!」

  「父王,」

  小麻雀道,「孩儿也要去杀清妖,让我跟着二哥一起去吧?」

  「不行!」李秀成道,「这一个多月,你跟西王娘学枪法,可能成绩?」

  李容发掩嘴笑道:「父王,他天天脱靶,要不是西王娘脾气好,换个别的老师,恐怕早就将他从钟山校场赶出去了!」

  李秀成道:「你枪法未成,还是继续留在城里学习武艺。等到什么时候,你的枪子不再脱靶了,为父便考虑让你和你二哥一起出征!」

  天王府寝宫。

  洪秀全依然卧在病榻上不能起身,床边伺候的除了傅善祥外,还有洪宣娇,幼天王,信王,勇王,干王等几人。

  天王拉过干王洪仁玕的手道:「仁玕,朕虽不能临朝,但对天下大事,还是了如指掌。如今苏南大势已去,天京更是岌岌可危。忠王在苏南经营多年,白白放弃,自是不会甘心的。他心不在天京,这城池自也守不住的。朕听闻,各路勤王之师几十万已经齐聚在安徽、江西,你即日出城,召这些大军入城协守。若能解天京之围,朕便记你大功一件!」

  「是!」洪仁玕答应道。

  「还有,湖州的堵王和嘉兴的荣王那边战况如何?」

  洪仁玕道:「清妖兵分两路,一路北上,直逼天京,另一路南下,围困湖州和嘉兴。如今那二城也困守多日了!」

  天王道:「你不是与那堵王黄文金素来要好?这次出城,若是可以,将他召回天京,可替李秀成掌军务大权!」

  「是!」

  「好了,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天王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挥了挥手道。

  傅善祥与洪宣娇不和,怕又遭她的白眼,所以故意慢走了几步,跟在几位王爷的身后。

  萧有和与萧有福二人见了母亲,不禁有些胆怯,低着头道,「我们在等幼天王……」

  「啊!没错,姑姑,他们确实是在等我!」幼天王洪天贵福急忙道。

  「是吗?」

  洪宣娇将信将疑,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呃……姑姑,是这样的,」

  幼天王道,「我们约好了要去马场比试骑术!你瞧,掌朝仪出来了,由她带着我们一起去,想必也不致惹出什么乱子来!」

  洪宣娇一见到傅善祥,便一副不搭不理的样子,遵嘱道:「你们早些回府!」

  傅善祥一脸茫然,道:「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姊姊!」

  萧有和一脸谄媚,拉住了傅善祥的手道,「我们几个正在商议,要去马场骑马,不知道姊姊有没有闲暇,带着我们一道前去?」

  傅善祥的职责,就是每日把大臣们的奏报汇总,分轻重缓急呈给天王或者忠王,至于操持,那便不是她的事了。所以散朝之后,若非有大事,她就只能回到尚书苑里去,枯燥度日,就像等死一般。

  最近冬去春来,阳光正好,她也正好想去散散心。

  尤其是萧有和的那一声姊姊,直喊到她的心间里去,让她觉得有些美滋滋的。

  「那好!」

  傅善祥道,「不过,最近城外到处都是清妖,你们几个人切不可乱跑了!」

  「行!都听姊姊的!」萧有和应道。

  临朝的八张交椅上,这三个孩子便分上了三把,尤其是在天王病重后,朝廷里有很多事,都交给幼天王处置。交给幼天王,相当于就是交给幼西王和幼南王。

  如果说,太平天国的天下分成三分,洪家自是占其中两分,剩下的一分,便是萧家和忠王。这三个孩子年纪虽小,在天国可谓举足轻重,如果能够依附上他们,等到天王宾天之后,傅善祥的地位无疑会比现在更加显要。

  在正月时,湘勇已经攻破了太平门和神策门外的太平军堡垒,彻底围城,不过钟山上的天堡城和龙脖子的地堡城还在李秀成的手中,所以钟山和覆舟山一带,天国的人还能随意活动。

  傅善祥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虽然她手无缚鸡之力,但如果运气不好,遇上清妖的话,她也只能拼命保护几位王子。

  三位幼王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坐在马鞍上的傅善祥,腰杆笔挺,随着马匹的晃动,她的腰也在左右扭着,纤瘦的腰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就在上个月,洪天贵福在天王的旨意下,又纳了一位王娘。尽管才只有十六岁,可这已经是他第三位王娘了。不过,他并不十分中意新讨的王娘。这些大臣们的女儿,虽然个个貌美如花,却让他感觉有些枯燥乏味,千篇一律。

  可是傅善祥不一样,她除了性感成熟之外,还有一股子以洪天贵福这个年纪并不能说清道明的魅力。古往今来几千年唯一的女状元,自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可比。虽然她不能像洪宣娇那样冲锋陷阵,但从身体散发出来的奇特魅力,是绝无仅有的。

  幼天王和他的两个表兄弟看了,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口水。虽然傅善祥是天王的女人,在天国早已不是秘密,但幼天王等人还是有些想入非非。

  钟山之下,钟灵毓秀,不仅是东吴大帝孙权的安息之地,还是明太祖朱元璋和长子朱标的寝陵所在,无论风水还是景色,都堪称天下绝唱。

  傅善祥身为金陵人氏,早就看惯了这些美景,拉住马缰回首对三位幼王道:「我们到了!」

  马场就在钟山校场旁边,是太平天国定都之后,在原先清妖马场的基础上改建的,用来圈养战马。

  不过,金陵围城之后,这里已经基本上荒废,不再有什么人来。

  养在这里的战马,也全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只有将军们演武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

  洪天贵福、萧有和、萧有福三个人翻身下马,傅善祥疑惑地道:「三位殿下,你们不是要来这里练习马术么?为何到了此处,却又下了马?」

  洪天贵福道:「姊姊,我们这一路走来,骑马骑得有些累了,不妨先休息一下!」

  「啊……」傅善祥半信半疑,但既然三位小殿下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想,扳住马鞍,正要从马背上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看了幼天王一眼,发现幼天王正在朝他们两人不停地使眼色。

  这两人马上会意,感觉向傅善祥围了上来,故作殷勤地道:「姊姊,看你一路上也累了,我们来扶你下马吧!」

  「那怎么行?」傅善祥顿时慌张起来,

  「你们是天国的小殿下,我区区一个掌朝仪,如何消受得起……哎唷!」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根本不是去扶傅善祥的,而是趁机拉住了她的袍子,使劲地将她往地下一拉。傅善祥毫无防备,这时左脚已经离镫,只剩右脚还踩在马镫之上,重心不稳,惊叫一声,滚落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毕竟年纪还小,抱不住傅善祥的身子,三个人同时滚在了地上。那兄弟两人趁机压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傅善祥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急忙双臂抱胸,叫道:「小殿下,你们干什么?」

  萧有和与萧有福一人抓住傅善祥的一条胳膊,用力地按到了两边。这时,幼天王趁机扑了上来,骑坐在傅善祥的身上,道:「掌朝仪,本殿已经垂涎你许久了!啊,今天,今天就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吧!」

  「啊!幼天王,这不可以……」傅善祥情急之下,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了起来,把袍子蹬得一片凌乱。

  事发突然,她根本想不到幼天王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的念头。虽然有着太平之花的美誉,身边也不乏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围着她,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洪天贵福的存在。

  打从一开始,她只是把洪天贵福当成一个小主子而已。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幼天王有些方面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有些相像,当兽欲霸占他身体的时候,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原本看上去尚有些秀气的五官,此时就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啊!是,是……」傅善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仅是因为她和幼天王的年龄差了一倍,两个人走出去,说他们是母子都不会有太多的人怀疑,更由于她现在明面上还是天王洪秀全的女人,怎么能一女共伺父子两人呢?

  「是因为你和我父王有那些见不得的勾当吧?」

  洪天贵福说话倒也不加忌讳,狞笑着道,「有一次,我偶然撞见你在龙床上侍寝,真是太风骚了!那天之后,本殿就发誓,一定也要尝尝你的身子!」

  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用力地撕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啊!幼天王,不可以!」傅善祥虽然是太平天国的人,但从小读的还是四书五经,伦理纲常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你从了我,等父王宾天之后,我就让你当我的王娘!」幼天王说着,继续撕扯着傅善祥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的胸部袒露出来。

  傅善祥虽然想反抗,但是双臂又被萧有和、萧有福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蛮力,一时半会,竟让她无法从三个孩子的身下挣脱出来。

  幼天王在剥开了傅善祥的衣裳之后,竟被眼前那两团丰满的白花花乳房给看呆了。

  在春日的煦阳下,他感觉到天上的太阳几乎搬到了傅善祥的身体上,反射出来的柔光令她眼花缭乱。

  「幼天王!快动手,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萧有和催促道。

  「怕什么?」

  幼天王这才回过神来,「本殿将来是要继承天国大业的人,宠幸一个宫女,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看谁那么大胆子赶来指责我?」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双手捧起了傅善祥的双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唔唔……幼天王,不要这样……唔唔,你们放开我……」

  在这些小孩子跟前,傅善祥几乎没有任何兴趣,比当初被何震川强暴时还要来得痛苦。

  她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绵绵无力地挣扎着。

  她不敢用太大的劲来反抗,怕伤到了幼天王,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却又不得不坐视不理。

  幼天王又舌尖在傅善祥的乳沟中间不停地滑动着,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含糊不清。

  他一边吸食着傅善祥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好像要一鼓作气,把傅善祥的整个身体都舔上一遍。

  幼天王在不停地往下舔时,还不忘把傅善祥的裤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褪。

  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露了出来,长在阴阜上的那一小撮乌黑的耻毛,油亮油亮的,被梳理得很是齐整。

  「呀……」傅善祥感觉下体一凉,知道自己的嘴隐秘的部位已经暴露,只能紧紧地夹起大腿,死也不肯分开。

  幼天王把双手按在傅善祥的膝盖上,用力地分张了两次,却不得如愿。就在他懊恼间,忽然发现从傅善祥的袍子里滚出一样东西来。

  是烟杆!幼天王好奇地拿起烟杆,拿到鼻孔下嗅了嗅,惊喜地叫道:「好啊!你居然在吸鸦片!」

  「啊!不是的!幼天王,你听臣解释!」傅善祥开始慌了起来。倒不是害怕她吸鸦片的事被公之于众,而是怕被洪宣娇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一起的时候,竟然随身私藏鸦片。

  这事,想必她又会大做文章了。

  「不用解释了!你解释本殿也不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把腿分开,伺候得我舒服了,这件事本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幼天王似乎仍不死心,又用手把傅善祥的大腿使劲地扳了两次。

  傅善祥拼命地摇着头。

  幼天王道:「啊,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你最怕我的姑姑是吗?你要是现在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姑姑去!」

  「不行!幼天王,使不得!」傅善祥喊道。

  「那你听话!」幼天王盯着傅善祥的双腿道。

  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滑,鉴人,让他忍不住又想埋下头去舔个够。

  可是现在,双腿中间的春色才是最撩人的,幼天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傅善祥仰面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四周山峦上愈发变得葱翠的枝叶,这让她好像一丝不挂地被展览在整个天地间,毫无隐私可言。

  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却又怕洪宣娇的严苛,指不定会让她因此而丢了性命。

  在幼天王的威胁下,她只能不情愿地卸下了腿上的力道。

  「哈!」幼天王心头一阵欣喜,当他在此用手在傅善祥膝盖上使劲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

  雪白的肌肤上镶嵌着一朵像盛开牡丹一样的肉唇,从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可以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

  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的肉壁在紧张地蠕动着,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上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唔唔……」

  傅善祥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咬着牙,把脸紧紧地扭到一边,「求求你,幼天王,不能这样!」

  「掌朝仪,我已经想宠幸你很久了,现在你别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

  幼天王把自己的身体挤到了傅善祥的大腿中间,忙乱地剥下了裤子,从裤裆里掏出那条坚硬的阳具来。别看洪天贵福年纪小,但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肉棒比起成年男人来,毫不逊色。

  一看到幼天王的下体,傅善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像燃烧一样滚烫,下意识地又想夹起双腿来。

  可是现在她的大腿中间挤进了幼天王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再像原来一样严防死守,密不透风。

  幼天王把手按到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猛的往前把腰一挺,那根粗壮的巨物便捅进了花蕊之中。

  「啊……呜呜!」傅善祥的眼角忽然有些发酸。她感觉这辈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男人,东王、慕王、天王,现在竟然又多了何震川和洪天贵福。

  尤其是当洪天贵福在抚摸着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异,让她的羞耻心更甚。

  幼天王也早是有三个王娘的人了,虽然比起天王来还差许多,但也算知晓人事了。肉棒刚一插进去,腰部便前后不停地晃动起来,丝毫也不顾及身下的傅善祥曾是他父王最疼爱的女人。

  他每一次插入都很有劲,似乎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对傅善祥垂涎了许久。一朝得愿,不遗余力。

  傅善祥很想让幼天王停下来,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幼天王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在整个天国,也或许只有他的母亲赖王娘和他的姑姑洪宣娇能够制得住他。

  「啊!好爽!好爽!本殿,本殿要插烂你的骚穴……啊!」幼天王心花怒放的时候,一边乱叫,一边双手又把握在傅善祥的双乳之上,不住地揉摸着。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抓捏下,被无情地挤压成了扁状,乳头也因为充血而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从粉色变成了暗红。

  「呜呜……」傅善祥被三个孩子同时控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受着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羞耻。

  幼天王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好像比刚刚亮相的时候又大了一圈。乌黑的阳具染上了从女状元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变得更加顺滑。

  幼天王很快就要高潮了。不只是傅善祥,就连他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交合也只是第一次。

  除了阳光和绿叶,甚至还能看到天堡城和地堡城上面飘扬的黄色大旗。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被人看到而笑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兴奋。

  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了,要是在咬牙坚持下去,说不定肉棒就会因为过度压抑而爆裂。

  「啊!射了!」幼天王大叫一声,腰部猛的往前一推,把整根肉棒彻底没入傅善祥的小穴之中。

  在人们看不到的某个隐蔽角落,精液已经被释放了好几波。

  在极度的亢奋之后,幼天王的肉棒迅速疲软下来,吃力地差点没扑到女状元丰满的胸口上去。

  忽然,萧有和大声地叫了起来:「幼天王,你看,她,她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似乎也像来了高潮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着。可是,她这一痉挛起来,又是无休无止,吓得几个小殿下面无人色。

  「是,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萧有福更有见地一些。

  「快把烟杆给她!」萧有和喊道。

  「不!先不急,死不了!」幼天王这时却大了胆子,挥手让两位表兄弟先松开傅善祥,自己却把她带来的烟杆牢牢地攥在手里。

  毒发时的傅善祥,面色苍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再也没有刚刚的雍容和端庄。

  萧有和与萧有福刚一松开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地抱了起来,乞求般地喊着:「给,给我大烟……给我……」

  幼天王却把烟杆如变戏法似的玩弄在手心里,道:「想要吸上一口么?」

  「嗯!嗯!」傅善祥一边抽搐,一边艰难地点头。

  「想要,那就替本殿把肉棒舔干净了!」幼天王还没来得及扒上裤子,那条已经疲软下来的湿漉漉的肉棒,依然挂在外面。

  「不……不……唔唔……」傅善祥用力地摇着头。虽然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还从来没有用嘴去服侍过他们。

  尽管吸食鸦片,但她终归是个讲究的人,不屑于像妓女一样,卑躬屈膝地去迎合男人们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本殿了!」幼天王把装在烟杆里的鸦片都泼了出来,扔在地上踩碎。

  「不!不!」

  傅善祥凄惨地叫喊起来,不顾身上莫名的刺痛,也管不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裸,爬到了幼天王的脚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幼天王抬起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快舔!舔完了,本殿就把鸦片给你!」

  傅善祥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托起了这个年纪远比她小的孩子的肉棒,张嘴便含了进去。

  毒瘾发作的痛苦,就像坠入无边无际的苦海当中一般,永远也看不到曙光。

  能解救她的,只有鸦片。她没办法和天命般的毒瘾抗争,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她只能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幼天王大笑着,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开心过。

               12、捉奸

  黄婉梨挤在人群中,看着行伍齐整的太平军从神策门开出去。

  「小妹,别看了,快回家吧!」

  她的大哥拉着她的衣服道,「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黄婉梨道:「怕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有忠王府的两位殿下保护了吗?」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人家两位小殿下军务繁忙,哪有工夫每天关照你啊!」

  「大哥,」

  黄婉梨反手拉住了她大哥,「那不是忠二殿下的旗帜吗?」

  「是啊!就是忠二殿下!「黄大哥点点头说。

  「你说,太平军是不是要撤出天京了呀?」

  「为什么这么说?」

  「前两天,不是干王殿下也带着人出城去了吗?这次又是忠二殿下,不是撤城,还能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呀?」

  黄大哥说,「家里的米快吃完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吧!」

  黄婉梨道:「现在全城都没有粮了,要饿肚子的话,就大家一起挨饿呗!」

  「你倒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好了好了,别看了,人都走完了!」黄大哥死活把妹妹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咳咳!大哥,婉梨!」

  不知什么时候,小麻雀已经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手里提着两只大粗布袋子。

  「哟!小殿下!」

  黄大哥挤眉弄眼了一会儿,道,「你是有事找小妹吧?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两个了,先回家去了!」

  「哎!大哥,你等等,把这个带上!」小麻雀把两个粗布袋子塞到黄大哥的手里。

  「这里什么?」黄大哥掂量了一下两个布袋子,还有些分量,沉甸甸的。

  「是大米!」

  「啊?」

  「你家里不是这两天快断粮了吗?我从我二哥的军饷里偷了两包出来,特意给你们送来!不过,这事你们千万不能让我二哥知道,要不然他一定饶不了我!」小麻雀笑嘻嘻地说。

  「啊!这,这怎么能好意思呢!小殿下,你还是拿回去还给你二哥吧!你看,你最近一个月三天两头地来给我们送米,让我怎么过意得去?」憨厚的黄大哥道。

  「没事!你尽管收下吧!到时候,可不能让婉梨饿了肚子啊!」小麻雀红着脸,看着黄婉梨道。

  黄婉梨的脸跟着也红了起来,不敢抬头去看她的大哥。

  小麻雀道:「再说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来给你们送米了!」

  「为什么?」黄婉梨问道。

  「我要跟我二哥去打清妖了!」

  「啊?忠王不是没让你去吗?」

  「父王不让我去,我可以偷偷跟着去啊!再说了,凭什么我二哥就可以带兵打清妖,我就不行?」小麻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黄婉梨目送着他大哥离开,道:「我告诉为什么吧!因为,你二哥枪法如神,武艺高超,带兵有方!你呢?你有什么?你每一次开枪都是脱靶,怎么杀清妖?」

  「啊!你竟敢小看我!」

  小麻雀顿时来了劲,「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吗?可是天国第一巾帼女英雄,枪法天下无双的西王娘!」

  「没错!西王娘的枪法确实有目共睹,可也抵不过她教出来的徒弟没脑子啊!」

  「你是在说我没脑子吗?」

  「就是在说你!」

  「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两人嬉闹了一阵,当他们发现沿街的每一个人都在看着他们这对男女没羞没臊地玩乐,顿时收敛起来。

  黄婉梨正色道:「喂!你刚才该不是跟我说笑的吧?你跟你二哥要去打仗,可是现在忠二殿下的人马都已经出城了,你还怎么去?」

  「我当然是追上去啊!「

  「城外曾铁桶挖了几十条壕沟,把我们都困在城里了!你二哥出不出的去还另当别论,你单枪匹马的,怎么能行?」

  「这好办!你知道当初我在苏州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不知道!剃头啊!」

  「那也不行,太危险了!」

  「我主意定了!今天一定要走!」

  黄婉梨撇撇嘴说:「那我就去告诉忠王殿下!」

  「父王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呢!到时候,你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

  「你把你的腰牌给我!」

  「不给!」

  「给我!」

  黄婉梨从小麻雀的腰里摘下了金牌,拿在手里不停把玩,笑道,「有了这面金牌,我就可以在忠王府里随意进出了吧?」

  小麻雀道:「你去也没用!等你告诉忠王,我早就出城了!」

  黄婉梨把金牌丢还给小麻雀道:「你真要去送死?」

  「我不是去送死的!」

  尚书苑。傅善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等到她在墙角蜷缩起身子的时候,委屈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竟然被三个孩子戏弄了,这让她感到愤怒和悲伤,但对方却是幼天王,让她不敢发作。

  她的脑子还是清晰的,这种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一旦声张出来,老天王会因为幼天王的所作所为而震怒,但他的怒气不会撒在儿子身上,那是他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只能迁怒傅善祥。洪宣娇也会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儿子和幼天王,问咎于她。

  两边一齐发难,她焉能有活路?

  何震川来了。自从那晚之后,他发现傅善祥也并不十分讨厌自己,此刻的她,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他想有此替代慕王,所以隔三差五地,都会来献殷勤。

  何震川推开门,见到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没有人在,正想退出。不料,却发现墙角里缩着一个人影,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人?」

  见对方一动不动,何震川这才壮了壮胆子,提着灯笼,慢慢地靠了过去。

  走到近前,大吃一惊。傅善祥鬓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正把自己的膝盖紧紧地抱在胸前,簌簌发抖。

  他连忙把灯笼放在地上,扶起傅善祥道:「你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无神的双目看了一眼何震川,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头栽进了何震川的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有崩溃的时刻。她在何震川的胸前不停地抽泣着,直到像上次那样,哭得有些累了,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在傅善祥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何震川能感觉到,她此时一定很需要安慰。

  她紧紧地搂着傅善祥的肩,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已经有过上回的经验了,何震川驾轻就熟,也隐约觉得,傅善祥对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讨厌了,他让傅善祥平躺着,弯下腰,嘴唇轻吻在她的额头。

  本以为一切能顺理成章,不料这次却发生了变故。猛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影,指着何震川和傅善祥喝道:「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在这里干这等无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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