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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露】(1—3),2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2000 ℃

  云霁清呼出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修长脖颈下凸起的喉结饱满结实,随着云霁清呼完气时的吞咽微微滑动,劝诱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低哑道:「阿姨你不是没积蓄了吗?我有的是钱,这么名贵的药我都用来洗澡,我能是什么实力,你缺少的,正是我数不胜数的,如果是跟钱有关的问题我们可以容后在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我躲过眼前这两个人。」

  趁着云眉妩这幅绮念旷远的样子,云霁清结合之前她提到的解药和积蓄猜测她嘴里说的药应该是自己身上的这些甜腻液体,因为云眉妩对那个可能是消毒水味的解药的效力估计不足,可能是有不经常使用的原因。

  就在云霁清试图安抚云眉妩那颗跃跃欲试的心时,一声沉稳内敛的声音以一种匀和的语速传来,「不管怎么说,我的结果已经定好了,受贿和挪用公款,量刑在无期徒刑与17年之间选择,我在这所学校里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如果被判刑了我哥哥也快了。」

  云霁清记的这个声音,沉稳有力,说起话来的语气和语速声情并茂,有点像低男中音,是校领导内少数讲起话来能让人耳目一新的,环江高中校长李文峰。

  云霁清打算凝神屏息偷听的时候,温润娇美的朱唇皓齿噙在了云霁清的光滑白皙的脖颈上,云眉妩如泣如诉的酥软呢喃在云霁清耳畔萦绕,「饱暖思那啥,反过来说想那啥就得先吃饱饭,这个叫航空肼的药液就是按照这个原理来的……」

  云霁清小心翼翼的将两只手拢住云眉妩修长的天鹅颈,手心处能感到雪腻肌肤的柔滑触感,缓慢的将云眉妩轻轻的向后推动一段距离,为了不被云眉妩破坏现在这种安全的处境云霁清只能放弃将这段密谈录下来的打算。

  一段香软温热的湿润感觉从云霁清手腕处传来,艳色的饱满朱唇间甜腻馥郁,粉红的舌头灵动的舔抵着云霁清苍白的手腕如一株新绽的艳蕊,而云霁清想起的却是云眉妩刚才说的饱暖思那啥,云霁清大概能猜到云眉妩要做什么了,饱暖当然是要咬什么了。

  云霁清正想要用校服的袖口堵住云眉妩的朱唇皓齿,云霁清突然感觉到在幽寂的收纳室内响起的脚步声正逼近自己藏身的柜子里……

  似乎因为幽闭的空间内又将云霁清身上那种似乎叫航天肼的药物气味积郁了起来,云霁清对外界的感觉又迷茫起来,如果不是一直担忧云眉妩这种无法安抚的状态可能现在云霁清也会抱着和云眉妩啃咬起来。

  现在想来泼洒了自己一身药水的那个女孩的闷哼,也许是饥饿,而不是自己想的发情……

  咬了咬牙的云霁清蹙眉垂首,捧起来云眉妩艳色迷离,桃腮酡红的脸庞,同时云霁清紧闭的双眸也专注的对着云眉妩已经绮念涌动的双眸,双手缓慢匀速的捧起云眉妩的头部,而为了不让云眉妩失控云霁清不得不张开双腿剪住云眉妩柔韧的纤细腰肢,膝盖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挤压云眉妩修长光洁的笔直玉腿,腿上柔腻肌肤的触感让并拢屈膝的两条长腿如晶莹雪润的玉雕刻而成,而随着动作的完成云霁清手捧着那娇柔艳红的面容离云霁清的唇齿越来越靠拢……

  就在与云眉妩唇瓣一拳之隔的距离时,储物柜被轻轻摩挲的响动让云霁清下定了决心,抬起手臂的云霁清将小臂举到云眉妩的红唇皓齿前,而已经目醉体软了半晌的云眉妩正缓缓的张开了嘴唇露出了整齐的皓齿。

  手臂还是要比嘴唇和舌头结实很多的……

  苍白娇嫩的小臂一侧抬至云眉妩的嘴边,云眉妩的喉咙里咕哝了一声,迷醉的神情在一瞬间划破,瞳孔深处的茫然无措也化作一股专注,银牙狠狠地咬牙了云霁清的手臂上,而娇嫩的舌头舔砥着云霁清手臂上的皮肤传来了一阵阵温热柔滑的触感,或粉红香舌的绵柔舌尖轻柔的抵着手臂肌肤,或粉嫩香舌以一种软糯的力道轻掠过肌肤带起一阵让人心神摇曳的炽热欲望,这种触感甚至比咬破肌肤的疼痛更能刺激云霁清。

  紧紧抿住嘴唇的云霁清并没有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发出一丝声音,而云眉妩似乎现在也只能逞「口舌之力」并没有在这幽寂的柜子内制造出其他的响动,云霁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外面的摩挲声一直没有停下来,但只要柜子里没有声音就可以赌外边的人不一定会打开柜子。

  「北欧风啊?」摩挲烤漆板面的声音停了下来,相比起校长的男低音,这个嗓音低哑生涩似乎很久没有喝水润喉过「你知道咱们的批斗会的主持人现在在那吗?」

  李文峰坐在了收纳室一旁的一张圆椅上,椅子正对一张古朴精致的圆桌,桌面印着一副千万仙官迎墓主升仙图,而另一张正对着桌面的圆椅上刻着几句离骚。

  李文峰的嗓音永远都是那不变的内敛匀和,带着一股不慌不忙的稳重感觉,「考古学家的通病吗?你是不是见了什么都想判断一下它的年龄,老张你就说吧,她是在北欧还是这个家具的生产产地,我希望在北欧。」

  被叫做老张的人将耳朵贴在柜子的板面上,同时左手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柜门,右手手掌摩挲着柜子的实木把手,「在挪威,应该是去卑尔根,据说是蜜月旅行。」

  李文峰背对着柜门,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天花板,不时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银色表带,一阵抚摸之后干脆把右手扣握在左手的表带上,「你和她家应该是世交吧,难道她再婚没有给你请柬。」

  「世交,如果没有那几场意外她现在应该是我的学生了,而且应该是一名杰出的考古学家。」老张苍老干廋的双手离开了柜子的板面,语气有些沮丧,同时明亮的双眼思绪涌动。

  李文峰回头戏谑的看了老张一眼,嘴角挂着温和笑意,成熟坚毅的面容带上了柔和的线条,「你那时候劝导云洛妃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纬书《河图纪命符》的那段话。」

  老张一脸的愧疚,双手有些无处安放,只能将干廋的双手缩回有些破损的袖口里,声音沙哑,「天地有司过之神,随人所犯轻重,以夺其算纪。」

  「哈哈哈哈」李文峰的笑声肆意起来,在幽寂的收纳室内回荡,「在一个人的父亲,母亲,丈夫,公公,婆婆,一个月内或死或失踪的时候你说这些话云洛妃没有把你毒打一顿她的修养不愧是考古世家熏陶出来的。」

  老张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影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显萧索,嘶哑的嗓音也发出了不甘的咆哮:「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因为说话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这么放弃的,但现在,我只想确保我的研究成果!」

  李文峰语气温润匀和起来,似乎是打算安抚一下情绪激动的老张:「学校里能谈事情的地方就这么一个,你要是把这个地方弄暴露了,以后就只能去我家里了,至于你的研究成果,不用担心,只要我哥的疆岚集团撑过这段时间我就让他给你追加投资。」

  外面的怒吼也惊扰了正聚精会神偷听的云霁清,为了从云眉妩那「口舌之利」里分心,云霁清一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外边,直到听见云洛妃这个名字。

  云霁清两条清秀的秀眉紧锁,眉心深皱,瘦削白皙的脸庞浮现出狠戾神色,紧紧抿住的殷红唇齿似梦呓般颤抖,有一种诡异奇丽之色。

  云洛妃啊,如果不是同名同姓,那他们嘴里的这个名字加上这个描述正好是自己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难道我那伟大勇敢,智慧坚强,活泼向上的母亲还活着?

  云霁清纤细的左手五指插进了自己乌黑顺滑的头发中,突然紧紧的攥握住了自己的头发,紧锁的眉眼平秀,狠戾的神色随着殷红唇边的一丝嗤笑而融化。

  她如果真的还活着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在脑海里默默思索的云霁清左手拇指不时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好像要把涌上心头的如浮沫一般杂乱的回忆戳破,错综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云霁清又一次陷入了航天肼勾人神思的怡人味道中。

  就在云霁清恍惚的时候,被云霁清认为已经沉醉于凌空若飞快感之中的云眉妩,张开了含住云霁清手臂的殷红唇瓣。

  云眉妩伸展纤丽五指在紧闭双眼的云霁清面前晃了晃,看见已经神志不清的云霁清依然还是肌肤如霜,唇红齿白的男孩梦呓般的呢喃带着一种奇诡的味道。

  按照航天肼的药效来说,沉醉于其中的人很少,不,应该是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狠戾痛苦之色的,因为这种东西最严重的反应就是促进脑组织的神经胶质增多,使这些细胞异常肿胀,同时破坏星形胶质细胞的神经递质功能引起癫痫。

  刚刚感觉到一种凌空若飞快感的云眉妩看着眼前的云霁清默默的想到了那句话。

  「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眼前的人不够吵闹。」

  云眉妩两条细长的峨眉下浓睫整齐如梳,明丽媚眼与丰润唇边那嫣然盈亮的笑容让娇粉艳丽的脸庞带上了几分包含春意的醉态。

  云眉妩不同于云霁清,对于柜子外边的交谈内容没有任何兴趣,只要让云霁清听到云洛妃这个名字云眉妩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趁着云霁清神志不清的时候,云眉妩打算做一下刚才在外面没做完的事情。

  这么想着云眉妩解开了云霁清皮带上的平滑扣,普通的黑色男士四角内裤上一团高耸雄峻的凸起,让云眉妩赞叹的点了点头。

  可以吃青春饭了,快乐富婆棍。

  将云霁清小心的放倒,云眉妩蜕下了云霁清的内裤,雄伟昂扬的粗壮肉棒通体白皙如一根玉杵一般看上去含蓄的颜色有着狰狞的大小。

  云眉妩眨了眨一双媚眼,眼眸流转出撩人的娇弱羞怯,似清澈碧莹的一汪暖融融的春水,纤长莹润的玉手握住了粗硕肉茎的一半,茎身相连的阴囊随着头冠的充血而抬高,让云眉妩感觉像是触碰了一团正在燃烧的炙热火球一般,手上传来的触感和温度让云眉妩的娇颜如初绽的艳红花蕊,雪白的脸颊也被染成了火灼灼的绯红。

  柜子外的声音虽然在没有怒吼,但交谈却急促了起来,两个德高望重的成功人士语气或急躁或畏惧的讨论起了云洛妃的事情,外边的人在讨论他们的计划和前途,自己在一门之隔的柜子里扒一个小自己好多岁的男孩的内裤,云眉妩空出的左手有些懊恼的揉了揉秀丽的长发。

  云眉妩垂首靠近那更因为自己的握力更加昂扬的肉茎,张开殷红丰润的唇瓣打算将肉茎包裹在自己吐气如兰的檀口内。

  「啪」手掌突然重重的拍打在了柜子上,被打断的云眉妩懊丧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柜门,仿佛想用自己的视线射穿木门,但还是回过神来竖起耳朵打算偷听起来,同时白嫩的手握住肉茎笨拙的撸动起来。

  李文峰的声音在拍打声后想起「结果无法改变,但过程可以改变,不需要了解其直接的因果机制,只需要了解其更深层次的潜在根源。」

  老张的语气一直都很低沉,但听到李文峰的这句话后明亮的双眼内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你可以改变过程?难道你找到了能战胜帝国主义的法宝,那我可要高喊一声人民万岁了。」

  「血缘,用血缘。」李文峰的神色突然乐观了很多,语气也笃定了起来,「疆蓝是月省少有的大企业,上万人的就业,垫资的厂商更是数不胜数,我哥还高息集资了不少高利贷,疆蓝要是垮了闹出来的动静可小不了。」

  老张的眉头深锁,眼中追忆的眸光闪动,有些感慨的开口:「大而不能倒啊,可是这和你说的血缘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省政府的打算是让我哥和疆蓝剥离,我哥可以倒,疆蓝不能倒,而对你我来说,我哥最起码这三个月不能倒,所以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不是来的那个大型国企兜底,而是调查我哥的是谁。」

  「所以,来调查你哥的是谁?」话音落下的老张懊恼的摇了摇头,也惊讶于自己会明知故问。

  李文峰缓缓的站了起来,透着锐利的双眼低垂,神色复杂:「黑云翻墨遮满月的那个云,没想到这片云也有飘到我头上的一天。」

  「云洛妃啊,老子英雄儿好汉,可现在我们也没那个时间去找她的儿子啊,眼前跟云洛妃关系最近的是他的一个侄子,可他是个警察……」老张话还没有说完就唉声叹气起来。

  「云这个姓,说多不多,多亏了我的一个学生,让我之前发现了一点东西,本来我打算死马当活马医的,没想到真的治活了,到我家里来吧,这地方对我来说是最后一次用了,不过……」李文峰的目光宛如实质一般刺向了云霁清藏身的那个收纳柜里,「看来有新的客人要继续使用下去了。」

  两人的脚步声交杂着越走越远,没有任何的犹豫。

  云眉妩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手里那根狰狞的东西,将手机的拍摄打开放置到一边,确保云霁清的脸和肉茎以及自己的脸含着那根东西的样子能完美的置于一个镜头内。

  温润饱满的唇瓣在口水的浸润下泛着艳红的光泽,云眉妩低首张口准备含住手里已经怒耸的肉茎,粗壮的形状让云眉妩感觉口干舌燥,大而灵动的双眼泛起惶惶之色。

  「我,我,我……」云眉妩柔韧如织的纤腰焦躁的扭动着,本就娇艳的双颊更如炽火燎过一般若血鲜红,「据说这是一种很舒服的事情,但那个冷笑话怎么说来着,猎人打死了狐狸但是猎人也死了,因为狐狸是反射弧,我,我还是有点害怕……」

  「阿姨我帮你。」云霁清冷淡的嗓音在幽寂的空间里传来。

  本就犹豫不决的云眉妩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扫之前的绮丽多变的风格,变的羞羞怯怯的,语气也柔弱惶急,「不用了,谢谢你,我自己能……」

  没有等云眉妩集中精神,云霁清左手手臂摁住了云眉妩的头部,手中柔顺长发的触感轻软,让云霁清更加用力的攥紧了乌黑的长发,喃喃细语的云眉妩张开的娇美唇瓣也被云霁清硬塞进去了怒耸矗立的肉茎。

  一种温软湿热的感觉如腾涌澎湃着从下体传来,口唇间的吸力如急流涌冲一般将云霁清的头冠微微吸入紧窄的喉管内,云眉妩口中滑腻娇软的感觉让人心神迷醉,口中分泌出的清甜津液润滑着云霁清粗硕的肉茎。

  就在云霁清打算用力的捣弄云眉妩炽热诱人的口舌之时,一只柔软无力的耳光打在了云霁清的脸上,同时云眉妩哀泣一般的闷哼也打断了云霁清正要施力的准备。

  云霁清将插入云眉妩温软湿热口中的肉茎拔了出来,本来只是打算戏弄一下云眉妩,顺便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拿到主动权的云霁清,从柔软无力的耳光上感觉到了云眉妩还是处在一种体软神醉的状态,云霁清也就放弃了在云眉妩口内好好捣弄一番的打算。

  趁着云眉妩无暇顾及手机的时候,云霁清摸索到了云眉妩放置手机的位置,随即以一种灵巧的手势快速的删除了手机里录下来的那一幕「口舌之交」。

  删除了录像之后就是正事了,也就是弄明白眼前这个乱七八糟的局势是最重要的。

  云眉妩虽然双颊桃红,羞怯柔弱,但嗓音又一次变成了清冷孤寂,「我其实为了含活生生的这根东西做足了练习,我拿别的东西练过一阵子,像香蕉,黄瓜,但我经常练着练着就把它们吃掉了,而且是咬的稀碎吃掉的。」

  云眉妩的嗓音在一次发生了变化,甜糯可爱的童稚女音在云霁清耳边吐气如兰,「这次呢算你帮到我了,人家突然怯场了,如果下一次你还有同样的行为,那我就像对付香蕉和黄瓜那样对付你,好不好?」

  云霁清的笑容有些轻谑,但语气却很庄重严肃,对于云眉妩露骨的暗示和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母……」

  一双滑软的纤手握住了云霁清的还裸露在外的肉茎轻轻抚弄着,感受到了这个动作的威胁性云霁清突然打断了自己的话。

  「母?母什么?」

  云眉妩的嗓音带着少女的活跃澄净,但云霁清还是听出了话外音,那是你的把柄在我手里的意思。

  云霁清把打算讥讽云眉妩乱咬人的母狗阿姨称呼抛之脑后,语气温和,「母人,母人阿姨。」

  云眉妩一双媚眼流转起调皮的眸光,白玉般温润的手心攥握住云霁清的茎身,掌心微微用力,由握紧转为禁锢,「公人同学好像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啊,是谁让我大吃了一口那根东西?」

  误解没有,误紧和误进倒是有,感受下身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云霁清痛快的决定对握住自己把柄的阿姨道歉:「阿姨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犯下突进的错误,我像您表达诚挚的歉意,作为补偿,您可以对我同样的位置突进一次。」

  云眉妩松开可握紧云霁清下身的玉润纤手,嗓音又变成甜糯的童稚女声:「呸,用不着,在有下次我就把你挂到微博上用拳法教育你。」

  嗓音又一次变成了清冷幽寂,「不过也好,现在是你欠我的了,我含那根东西还是第一次,你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是不是要帮我一点小忙?」

  云霁清握住裤带的平滑扣将裤带紧紧的扣起来,语气温和,头也没抬的对云眉妩回道:「阿姨,你不用这样跟我讨价还价,主动权一直在你手上,你手握恶魔力量,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指那,我打那。」

  云眉妩纤巧的双眉紧蹙,云霁清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也给云眉妩沾染上了些微火气,让一直都是多变无常的绮丽嗓音带著有恃无恐的语调:「不合作?那我也无所谓,这个学校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学生,你确实有一些优势,但又不是无法代替,我已经穷的走投无路了,我豁出去了。」

  说着云眉妩捧起自己饱满雪腻的傲人雪乳,嫣红娇嫩的乳头柔美细腻,如初绽的雪中红梅般娇艳多姿,性暗示十足的动作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明白她的豁出去指的是什么。

  云霁清肤色霜白的面容上流露出些微暖色,在柜子里的这些经历让云霁清的情绪经历了错综的变化,但也给云霁清一直冷冽的神色显的畅然明莹的清秀。

  听到云眉妩自暴自弃的哀怨声音,云霁清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柜子,将测对着自己准备推门而出的云眉妩吸引过来,「云女士……」

 

              第三章 航天肼

  云霁清苍白脸颊上的暖色逐渐褪去,殷红唇角绽放出了一丝怪诞的笑意,在如霜似玉般的肤色映和下有着吊诡奇丽的颜色:「云女士,司马光说,夫信者,人君之大宝也,是故古之王者不欺四海,霸者不欺四邻,你这么欺负人,既动手又攻心,就算收韭菜也没有这么狠的。」

  云眉妩如妖蕴媚的眼眸里冷芒一闪而逝,白皙娇嫩的右臂抬起缓推柜门,嘴角挂着的丝丝柔媚微笑也随即敛去,语气也一扫之前的委屈,生硬起来:「司马光只说过这一句话?现在是我受到了你的侵犯,又不是司马光的,我难道不能对你发泄出这种委屈吗?」

  「有道理,你说的对。」云霁清缓慢的低下了头,左手五指舒展收拢之后紧并,「先动手,在调戏,在动手,在调戏,最后反击的人竟然成了施暴者?这个才应该叫委屈吧?」

  甜腻的气味悠长的弥漫着,沁人心脾但也暗藏凶险,稍不留意就会让神志迷茫,动作生滞,云眉妩缓慢的抬起右臂,随即侧脸看了一下柜门和自己的手臂,察觉到云霁清想借着弥漫着航天肼的环境来翻脸,云眉妩就打算推开柜门给他重新上一课,顺便避免长期吸入大量航天肼的副作用。

  但刚刚云眉妩推门的动作似乎一直没有完成,而右臂好像也不知不觉的垂落于腰间,让云眉妩秀美的眉宇间涌上丝丝疑虑……

  效果这么强大吗?稍稍分神就能让肢体不受控制吗?

  云眉妩抬起两条莹润玉臂,动作利落的狠推柜门,随着推门的力道身体前倾扑了出去。

  「嘿咻。」童稚的甜美童音在云眉妩扑倒在地的一瞬间响起,起身的云眉妩转身回望嗓音冷然清幽,「真理现在又握在我的手中了,现在我受委屈的标准变了,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

  云霁清身影萧索,手上的动作一拍一滞的摸索着方向和空间,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忧虑不安的情怯神色,那种软弱的动作偏偏带着焦躁的频率对周围的环境摸索。

  「阿姨,我刚才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控制,口不由心的,我还没有回报阿姨你对我的帮助吧?如果在敬爱的校长议论大事的时候被发现,我就会面对很糟糕的境况。」

  云眉妩将修身的橙色礼服重新套在自己的雪肌玉体上,两团高耸的雪润玉乳沾染着些微的汗水,看上去像是涂上了滑腻的荧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玉乳更显出雪白饱满的质感和形状。

  一身橙色紧身礼服衬托出云眉妩精致秀美的锁骨,大片的雪白在汗水的浸湿下更显流光莹莹,巍巍怒耸的玉乳撑起了一个饱胀的隆起,盈盈如织的纤腰收起的紧致曲线在臀部处又变化出一个如满月般充盈的圆润曲线。

  秀气娇美的裸足粉嫩娇俏,踩着轻快的步伐绕过了正趴地上的云霁清,路过的时候还顺便用绵软粉白的脚趾戏弄的点了点云霁清的脸颊。

  小心翼翼的将仓促间落在柜子里的手机又拿回手里,云眉妩心有余悸的抚摸了自己礼服下饱满的挺硕玉乳,已经打定主意的云眉妩从容内敛的转过身,在云霁清身旁在一次半蹲下来,浮凸的曲线在一次在隆臀处带起一个丰隆的如桃弧度。

  与上一次倒地不同,这回云眉妩手中的红色钢笔一直在戳着云霁清的肋下、脖颈、耳根等脆弱柔软的地方,无法预知疼痛何时袭来在加上云眉妩奇丽多变的语气,一种对未知的焦虑感在这个安静的收纳室里让人更加不安。

  身上戳刺带来的触感一点点的在加剧,刚刚还很轻柔微凉的金属触感,现在已经有针刺般的感觉了,但就像上两次被施加痛苦一样,云霁清除了绷紧身体以外没有发出任何呻吟。

  「嗯?」云眉妩冷然嗓音发出的疑问像澄澈寒泓被打破时激起的波飞浪涌,带着刺骨的冷意,「下一次也许就不是针刺的疼痛了?你要是能忍那我们就一边聊天一边继续,我的能力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大概还有10多分钟的样子。」

  云霁清感觉温热清香的气息缭绕在自己耳边,「你要是能撑过这10分钟,我有特等奖给你,9分钟,一等奖,8分钟,二等奖,加油哦,小清清。」

  清香的气息还残留在云霁清的鼻尖,对于云眉妩突然翻脸,云霁清猜测应该是柜子里自己没有在她说要出去放飞自我时服软的请求她留下,而且还出言讽刺了她,而自己左手的攻击动作她大概也看见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局面。

  云霁清大概有些明白云眉妩原来的算盘是怎么打的了,恶魔能力对自己的蹂躏确定肉体上的支配,骚扰以及刚才她放飞自我的暗示折磨自己的心灵,之后一直重复这两个步骤像熬鹰一样,自己就被驯化成功了。

  就像现在一样,限定时间内的随机痛苦,和充满暗示性的奖励。

  就在云霁清思索云眉妩的所作所为的时候,云眉妩冷然清幽的嗓音响了起来:「我不喜欢藏着秘密的男人,我和我老公就是这样分开的,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吗?」

  「阿姨您多虑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我懂,我一个可怜兮兮的盲人孩子更懂得有一颗感恩的心。」云霁清语气悠扬,挺拔瘦削的身形绷的笔直,额头紧紧的抵在地面,「要不阿姨你一边放感恩的心一边和我交流,就向日本警察审问犯人时送上猪排饭一样。」

  云霁清话音落下的一瞬,一股钻心般的剧痛从耳后传来,脆弱的耳后传来的剧烈疼痛凌厉猛烈,让云霁清的大脑在一刹那间好似清空了一般,只留下如奔腾巨浪拍打过的激烈痛苦。

  在猛烈痛苦的刺激下云霁清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刚刚刹那的失神也在云霁清的调整下恢复了神智。

  「只有我才能开玩笑,你只要如实的回答问题就可以了。」云眉妩语气冷硬,甚至超过了刚才破开柜门与云霁清翻脸时的程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霁清低头了。

  微微抬头的云霁清点了点头,但又一股剧痛从腋下袭来,刚刚从剧痛中调整过来的云霁清这次连片刻的失神也没有,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淡:「好的。」

  区区第46次的痛苦,也幸好这个阿姨不是别的什么能力,我还是挺能吃苦的,是痛苦的苦……

  云眉妩绮念涌动深涵媚意的眼眸中闪烁起一丝恨意,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蹙起的秀丽娥眉也平缓下来,随即释然的开口:「你父母你还有印象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云霁清以手覆面,肩膀轻轻颤抖,只能让人看出有着剧烈的情绪波动,但看不出是何种情绪,「我父亲他,他,应该是死于山体滑坡带来的掩埋窒息而死,总之,很可惜,我也算比较怀念他吧?应该是这样。」

  云霁清覆面的手改为撑着地面,双臂同时发力,腰部绷直,盘座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又一次让云眉妩陷入了刚刚推柜门时的失神状态,但不等云眉妩再次发作,云霁清的神色充满了缅怀和追忆。

  「我母亲啊,伟大勇敢的母亲……」

  「接着说,她怎么样了?」云眉妩收起来刚刚传播痛苦的红色钢笔,语气清悦柔和起来,双眸中的粼粼眸光闪烁着好奇。

  「死了,是很过分的死法,被雷劈死了……」

  听到云霁清的话云眉妩露出了戏谑的笑容,纤长的食指又一次向云霁清戳了过去。

  就在食指距离云霁清的喉咙一掌之隔的地方,云霁清苍白的右手紧紧的钳握住云眉妩的手掌,「云女士,听我说完啊,我难得能回忆起一些关于她的细节,你不要给我打乱了。」

  气氛突然压抑紧绷了起来,一种凝重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跳动,昏黄的灯光突然的明灭交替起来,气氛似乎随时会崩裂冲突起来。

  云眉妩一双撩人眉目内的灼灼视线突然转为茫然,随即微眯起来将注视着云霁清白皙面容的视线转向自己的右手手腕,玉润的皓腕上还残留着鲜红的痕迹,但云眉妩记的很清楚,自己一直没有收回手腕,现在手腕还应该被云霁清握在手中,但实际是自己的右手微微抬起,保持着指向云霁清喉咙的方向。

  有些棘手,面对着第三次发生这种诡异的情况云眉妩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白皙莹润的脸庞上娇媚尽褪,云眉妩的左手抽出钢笔,在自己的眼前虚划了两下,然后将钢笔甩到身后,随即泛着淡淡荧光的玉指凌厉的戳向云霁清。

  一动不动的云霁清感觉到带着微风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然后捏住之后又揉了揉,耳畔清悦甜美的童音带着温软的语气喃喃道:「小哥哥,我错了,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啦,原谅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嘛?」

  云霁清张口欲言,突然感觉一阵幽香和软腻触感在自己的鼻尖处传来,不待云霁清开口,温热的气息如香梦一般缭绕在自己的唇边:「小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你真好,比你母亲,云洛妃阿姨好多了。」

  「阿姨你?会读心?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不是读心,是你心脏的脉动告诉的我,不谦虚的说没有男人会拒绝原谅我的无心之失,谦虚的说有那么一两个还没出生的男人会拒绝我。」云眉妩殷红蕊湿的粉口津液浮动银光,纤长手指灵巧的滑落到云霁清的胸口,「你的心跳,正急促的……啊?怎么没有变化,说,你为什么不跳,我不能让你跳吗?」

  听着耳畔云眉妩撒泼打滚的质问就算无奈云霁清也觉得云眉妩选择退让的方式虽然独特,但很有效,云洛妃带来的回忆和航天肼的刺激让云霁清的情绪如千条江河汇聚而成的大海惊涛瀑骇一般,而云眉妩及时的退让也让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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