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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瑶曼舞】第一至第三章,2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8830 ℃

  我在她腰间的手,此刻也慢慢滑到,哦,不,是攀到了她的丰臀上。确实用「攀」更恰当,因为从她腰间是向上滑到了她的裸臀上,摸在手里凉凉滑滑的,有种说不出的嫩糯润美。

  她的身体显得紧了一下,舌尖依旧与我纠缠滚裹。我抓着她的臀瓣,四指用力往里抠起,能感觉到肥糯的臀肉被我分开了,藏在臀瓣间的那团温热仿似被打开了,我手一松,那肥臀又弹动着颤颤巍巍的合拢起来,这种感觉很神奇,很享受,也很淫靡。

  我再次抓起,奋力的张开,又松开,来回几次,徐曼的呼吸更粗了,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慢慢往下滑,没几下她的丰臀便坐在我粗硬的肉茎上。

  她似乎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唇却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嘴。停了几秒后,她喘着粗气,下身开始上下扭动起来,三两下,我的肉茎便夹在了她的肥臀中间,被一股湿热裹住,有些凉,又冒着热气。作为过来人,我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所在。

  我猴急的伸手过去,握住肉茎在她下体间来回的摩擦起来,很快,那处温热的所在就湿漉漉的了。我很想好好的品尝品尝这个闻名县城的极品,但是此刻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只想寻找到一个宣泄点,根本停不下来。

  我吮含着她的舌尖,双手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最温润的地带慢慢揉捏着。

  「唔……」徐曼忽得夹紧了双腿,在我齿间呜咽,全身都开始热抖。

  我的指腹又是一阵抽紧,抵住了她小巧的核,恣意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还强行进入她柔软的穴口,不断勾弄柔软的壁,该是论秒计吧,我的手就沾满她不断涌出的粘液。

  也能理解,作为离异的熟妇,久旷的身体如何能抵挡这般撩拨。

  徐曼扭着腰轻呼到:「啊……不要……不要弄……呜……呜……」

  我看着她欲语还休、桃花粉红的脸,不自觉的邪邪笑了笑,没说话,却又加了根手进去不停的勾弄戳刺,同时掐住那小巧的珍珠,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徐曼被我刺激的险些失控的叫出声来。

  「不要什么?嗯?」我看着她因自己的动作而愈加失控,颇有几分成就感的问道。

  「不要揉……呜呜……要坏了啊……抽出来……抽出来……啊……」徐曼只觉浑身体液都涌到被我狠狠对待的小核和娇嫩的甬道,酥、胀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神经越绷越紧,仿佛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我想爱你,好不好?」我坏坏的凝视着她。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她娇嗔的望着我,然后闭上了双眼。

  我再次吻了上去,用尽了全身气力的吮喊。

  「哼……」徐曼轻声哼哼着,上身贴着我,下身从胡乱的扭动变为画着圈的厮磨,很快,我敏感的龟头就被温肉包裹住了。我跟徐曼的下身同时停了下来,她仍旧含着我的舌头,直到我下身往上坚定而用力的挺起,她才「啊」的一声轻呼,放开了我的嘴,紧闭着双目趴在我身上,檀口微张,静止在那里,似乎在感受那被插入的销魂感觉。

  我那一挺并不算深入,仍有半截露在外面,就是这样刚刚插入,已有蜜汁顺着插入的肉杆慢慢留下,一直流到我睾丸的表皮上,痒痒的。既是为我止痒,也是为她止痒,我再次收腹提臀往上冲,一整根便缓慢的坚定的全进去了。

  我的肉茎顿时被那层层叠叠的紧紧的箍住,害差点失控想要疯狂的抽插,我连忙深几口气,有些惊讶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望着她。

  见我插进去后久久未动,徐曼好奇的睁开了眼:「怎么了?」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又显得有些哑。

  「好紧。」我赞叹道,「好像你下面里面还有一张嘴似得,差点没控制住射了。」

  「流氓。」她差点笑了,怕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你不会每回只能做一次吧?」

  这句话吹响了我的冲锋号。

  第二秒,我便进入了全马力活塞运动状态,不到一分钟,两人交合处便已是一片狼藉,在我整支进、整根出的快速全力进出中,徐曼蜜穴的蜜汁汩汩往外被带出,浸湿了她穴口,周召的阴毛因为湿腻粘裹在一起,并浸裹着我异常坚硬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顺着肉杆流到了我蛋蛋上,有些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再深入来止痒。

  躺在徐曼主卧的床上,稍一抬头,便看见床头那幅巨大的徐汐瑶单人黑白艺术照,一袭碎花连衣裙,显得飘逸洒脱,处处透着性感与婉柔的结合;再一低头,就看着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体坐在我身上,她横跨在我双腿间,双手扶在我的腹部,熟练而技巧的起伏,每一次肥美多汁的蜜桃臀抬起、坐下,我的阴茎都会经历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滚裹、摩擦。

  这样的被动让我似乎缺少了些男人的威猛。

  我抱住她,下体挺动着坐了起来,这样与徐曼贴的更近了。徐曼坐在我怀里,双手捧着我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我仰着头,擒住她的小嘴,贪婪的舌再次撬开了她的齿关,探进了她的嘴里,搅动。徐曼热烈的回应着我的湿吻,小舌与我继续纠缠,并吮吸着我的舌尖。

  她坐在我的身上,因为两嘴的缠绵,使下体失去了起伏的空间,不过似乎并未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她捧着我的脸,因为双手在胸前,使后背往后躬起,下身却是尽量的往前凑着,想来定是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测线大S。她自然而熟练的由上下起伏变为前后厮磨,这一下反而让我深入的更深,几乎整根阴茎就泡在了她的蜜穴里,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裹着前后磨动,让我抱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就加上了力,使她也松开了我的脸,改为箍住我的头,唇依然没有离开我的嘴。

  这样的长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从一侧衣柜旁树立的穿衣镜里,我看到了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背,那一刻还能来得及想到: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真个是丰腴却不显臃肿,那身体各个部位勾勒出的夸张弧线,让女人天生完美的曲线更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为之迷醉、为之疯狂。

  她闭着眼哼哼着,上身与我紧贴,几乎保持着不动,下身丰美肥硕的肉臀在我胯上前后磨动,自然而又那么熟练,丝毫没有少女的生疏和矜持。

  我不知疲倦的随着她的起伏而努力的上下,浑然不顾腰腹的酸胀和额头大粒的汗水,原本并不太擅长床笫之间游戏的我,因为她动作的熟练而被自然带动起来,使两人的性爱也变得无比顺畅和谐。

  我忽然想到:是不是过往的一个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在前夫身上忘我的缠绵、厮磨,也是这样熟练的坐在前夫的大肉棒上,动情的呻吟着起伏?是不是她与她的前夫曾经也是这般水乳交融?

  想着想着,一股让人不知如何宣泄的嫉妒和酸涩,越来越浓烈的冲涌上头。

  「徐曼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我内心里呐喊着,肉棒更加用力往上挺动,都涨得有些难受了,却让我更想狠狠的抽插她、鞭笞她。

  随着这种绮念,我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场景:这样的夜晚,此时此刻,是不是我的初恋、前妻李惠子也在她那野男人的身上忘我的起伏?在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她出轨时,大概也是这样吧,在别的男人身上抬起自己的大屁股,蹲坐在男人胯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将野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下体的小嘴里,上面的小嘴嘤嘤呜呜的浪叫呻吟?

  我猛然发现,当脑海中脑补出徐曼、李惠子的各种场景时,自己胸中的邪火更旺了,仿似在胸腔中四处冲撞乱窜,想要憋忍的爆发,而且我恐怖的意识到,这种快要无法抑制的爆发,不是因为酸涩,不是因为狂烈的嫉妒,不是因为被背叛而撕裂的痛苦,而是——刺激,一种病态的刺激,期间还带着些许的期翼。更恐怖的是:这种刺激把此刻身体和意识的感官、触觉无限的放大,化为了一种澎湃的力量,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狂野而充满了力量,仿佛潜意识里,我在跟别的男人比赛。

  渐渐的,正在性爱的我幻化成了另一个男人,一会儿是徐曼前夫,一会儿是她跟传说中别的男人,甚至病态的发现,当此刻,徐曼娇媚摇动的身下变做了李惠子的野男人时,我的肉棒竟然会又硬了几分。

  我有些害怕了,想从这种荒谬的臆想中脱离出来,结果发现,只要回归现实,我的肉棒就会有软下的趋势。我只能再次沉溺于徐曼与李惠子野男人的交合悖论中,肉棒竟然很快又抬头了。

  我有种要跨天的崩塌感,又却沉沦于这种叛经离道的异样刺激。

  在恐惧、抗拒和难以自拔的矛盾纠结里,我却前所未有涨得难受。

  我猛的将裸体的徐曼按倒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又准又狠的全身压了上去。

  随着身体重重的压在徐曼身上,哪怕离开一秒钟都急不可耐的肉棒再次顺势狠狠撞进了徐曼身体,这一撞又狠又深,仿佛撞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处屏障,龟头一瞬间卡在了一处肉瓣里。

  「啊!」徐曼一声娇呼,秀眉紧皱着咬牙浑身抖个不停的道,「别动…别动…进去了……」

  我这才明白,这是刺进她子宫口了。

  我的阴茎其实并不算长,记忆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够插进女人的子宫口,光就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让我再也无法忍住了。

  我一声闷吼,阴茎一阵痉挛,射精了。

  感受到子宫里被溅射的湿热,徐曼全身抽搐着,仿佛拼尽了全力的抱着我,阴道深处的媚肉和子宫死死咬着我蠕动。

  「啊!」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仿佛又射了一次一般,触电般浑身从头一直被电击到脚,极致的刺激过后,几乎是虚脱般的瘫软。

  我撑不住了,趴在了徐曼滑糯如凝脂般的娇躯上,不过也还微微撑着,以避免压得她难受。

  我的小动作她明显感觉到了,伸过手来将我向她怀里拉了拉,一脸的满足和温柔。

  我吻了吻她:「你里面竟然会咬人的啊。」

  她温柔的笑了笑问我:「那你舒不舒服?」

  「恨不得爽死在你身上。难怪老说君王不早朝,这销魂的温柔乡,换是我也不早朝。」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甜言蜜语。」

  「我们?」我忽然坏笑了一声,「这个们有几个?」

  她一愣:「你很在乎这个?」

  看她脸色有些变,我担心她会被吓着,赶紧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傻瓜,想什么呢。不管你以前、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你都是我的,逃不掉的。」

  「胡说八道。」她拍打了我一下,「哪来的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就你一个。」

  我惊喜的抓住了她的语病:「你是说将来也就我一个?」

  她脸一下就红了。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啊?」徐曼又一愣。

  「啊什么啊,就当今晚提前洞房了!」说完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求索。

  「别弄。」她蛇般光滑的身体扭动着,口里说别弄,手却摸到了我双腿间,将我仍意犹未尽的肉棒滑腻腻的握住了,轻轻裹搓,被这样的女神打手枪,我哪挡得住,立马就又起来了。

  再次提枪上马前,我想起一个问题来:「刚一激动,忘了戴套了。」

  「哼,这时候想起来,故意的吧。」恩爱过后的徐曼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一丝不挂的裸体似乎每一分每一毫都散发着让男人肾上腺素再次飙升的磁性荷尔蒙。

  「管他呢,要不你干脆给我生个娃吧。」我的手在她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裸体上流连。

  「想得美。」她娇嗔道。

  「那怎么办,你不会是危险期吧?要不我给你抠出来?」

  看我嘴里满是体贴担忧,手里却是在作怪,她哪能不明白:「还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谁知上了床也这么坏。」

  「你要脱光了我还是谦谦君子,不是太监就是天阉。」我嘿嘿笑着,抚着她丰巨的酥乳。

  「说的好像你占了我便宜还有理似得。」

  「啥叫我占你便宜啊,你难道不爽?下面都咬人了,水跟决堤似得。」我坏笑。

  「你还说!」徐曼羞恼的掐了我一下,轻轻的,好似在给我挠痒痒。

  「还想不想要?」我拥着她,亲吻着她。

  「你还能行?」她有些挑衅的半回过头。

  「开玩笑,待会儿要你哭爹喊娘。」

  「吹牛。」她噗嗤一笑。

  「试了就知道了,有本事你别求饶。」

  「来呀,谁怕谁。」她嘟翘着嘴,那般性感和诱人,让我忍不住一下又叼住了。

  一阵甜蜜的法式湿吻后,徐曼明显感觉到了屁股后面那根滚烫的肉棒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好硬。」她伸手握住,喃呢道。

  我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她,她则扭过头与我继续亲吻。

  「要不要戴套?」我又开始粗喘了,依旧湿漉漉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摩擦。

  「哼……你射都射了,还问要不要…啊……戴套……」

  「我这不征求你的意见。」我含着她的下唇,含含糊糊的。

  「虚伪的男人……嗯……别弄……后面吃颗毓婷就行了。」

  「明早来得及吗?要不要我现在去买?」

  「嗯……不用……我抽屉里有。」

  她意乱情迷中下意识的回答,让我们俩都一愣,然后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起来。

  「她家里为什么会有毓婷?」这个疑问并没有浇息我的欲望,反而如一瓢油浇在火上,我一下就又翘了。

  我握住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这样让她的胸更显丰巨挺拔了,放眼望去,满眼都是她丰满的乳房。

  「你干嘛?」她有些心虚。

  我一手固定住她举过头顶的双手,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

  真TM大,根本就握不过来,关键还异常挺拔丰弹。

  「你这儿为什么会有毓婷?」我感觉到我问这个时候声音都有些哑。

  「以前……以前剩的……」她明显有些心慌。

  「你撒谎。」我的拇指和食指捏搓着她的乳头,微一发力,「老实交待!」

  「真的,嗯……」她轻哼了一声,乳头在我手指下凸起,「我前夫不喜欢戴套。」

  「真的?」

  「真的。」她连连点头,却因为乳头被我猛地含进嘴里,而被刺激的胸口高高往上挺起,又因为双手被我控制住而无法有更多的挣扎。

  舔了她乳头一阵,眼看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我也有些急了,准备提枪再上马,却被她推挡住:「等一下,等一下。」

  我奇怪的看向她。

  「我那边床头……你先给我取一粒,谁知道你要折腾多久。」徐曼脸腮都红了。

  我秒懂,立马爬到她床头,拉开了床头柜翻找了几下,还真让我找出一板毓婷来,关键是这板毓婷还不是完整的,已经用了几粒,我先掰了一粒给她,又跑去取了水。

  「这时候这么殷勤。」徐曼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将剩下的药放进药盒里,也不知脑袋怎么一抽,又抬起来看了看药盒上的上产日期,心呼得一阵狂跳:生产日期是去年!

  「怎么了?」徐曼赤裸着侧躺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抱住胸前的丰硕。

  我嘿嘿一笑,心跳得厉害:「这是去年生产的。」

  她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翻身坐了起来,露出她让人脑袋瞬间充血的裸背。

  「你如果介意,我们可以分手。」她有些艰难的说。

  「介意什么?」

  「我是个离异女人,身体也有需要……」她咬着牙。(待续)

                3、

  她还要说什么,却被我将她拉倒在床上,吻住了,长长的一个吻以后,她的手又伸到我双腿间,惊讶的:「你……」

  那里硬得厉害。

  「我要介意,就不会这么硬了。」我在她耳边说,说完含住了她的耳垂。

  我从背后紧紧拥着她,亲吻着她的耳腮,手在她丰硕的胸前流连忘返,那一刻我有种想跟她身体紧贴到不留一丝缝隙的冲动。而徐曼,也再次动情了,握着我的肉棒调整了下姿势,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吼……」

  「嗯……」

  我们俩几乎同时闷哼一声,我再次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托着她的肥臀,灼热硕大的坚硬狠狠的冲进去,又重重的撞击,深深的插入,好似要把她顶穿一般,凶猛而快速的耸动进出。

  「啊…你真的…啊……不介意吗?…哼……」

  「我俩那时候又没在一起,你是自由的。」我口里温柔的,下体却是狠狠的,「我不介意。」

  「那你为什么…啊…这么凶……哈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徐曼明显感受到了我的凶猛和快速,难以抑制的呻吟喃呢着。

  「我恨我为什么没早点找到你。」我喘息着,汗水大颗大颗的滴下,落到她洁白的背后,我发现她竟然有腰窝,这可是美女的典型标致。

  「那…啊……以后……也不许介意…啊……」

  「我不介意,不介意。」我咬着牙,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在别的陌生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徐曼,我愈发的硬了。

  「啊……慢点……好硬……不要……好舒服……呜呜……」徐曼被我插得汁水飞溅,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又不敢大声叫出声来,以至于隐忍到带出几分哭腔。

  刚射过的精液、分泌的蜜汁混杂在一起,将我跟她玉穴的结合部弄得一片狼藉,浊白的黏液将她下体阴毛滚裹在一起,淫靡而让人更冲动。

  我将她身体翻过来,举起她双腿曲抵在她胸前,一手扶着她大腿根部,一手握着胀得难受的阴茎,抵在她泥泞的玉穴口,来不及看清她迷人的模样,便猴急的整根插了进去,刚射完的蜜穴里,又湿又滑,仿佛引导着我的阴茎直达底部。

  我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再次开始了忘我的抽插起伏。

  「啪!啪!啪!」身体的撞击声密集而有节奏的在房内响起,伴随着每一次宛如拼尽全力的抽插,我与徐曼结合部「呱唧呱唧」的淫靡声回荡在卧室内,像一曲销魂曲,让我愈发有力了。

  「噢……」徐曼深深的呻吟着,像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因为兴奋浑身颤栗,在我的抽插中,半抬起头注视着两人彼此的结合部,似乎想看清我是怎么进出自己身体的,却又在我强有力的进出中,无法支撑的又倒下。

  她的手举在了头边,死死抓住头边的枕布,用力往上扯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身体一次又一次更快更有力的撞击。

  「喜欢吗?嗯?」我双手撑在她身侧,边插边低头看着我硬挺的阴茎在她柔媚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整根的抽出,又整根的送进。

  「喜欢……嗯……哼……你慢点……」徐曼斜着头,一头秀发早已散乱着半遮住了脸,鬓角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额边。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抵在我的腹部,似乎难以承受的想把我推开,双腿却高悬着努力往两边分开,以让我能够更加深入。

  她轻轻的吟着,我闷闷的哼着,眼看着正忘我在她身体进出的肉棒由湿漉漉、滑腻腻,变得浑浊狼藉一片,我只觉人生幸福莫过于此,这种感觉让我抽插的更加卖力了。

  那一晚,我像吃了伟哥,不知休止疲倦的跟她做了一个多小时,在她体内足足射了4回,射到第二天险些摊在床上起不来,从此君王不早朝差不离也就是这感觉吧。也真佩服她,还能早早6点起来给女儿做早餐。

  6点40,徐曼女儿起床了,徐曼不敢让她知道我在家里过夜,只能把卧室门关起来,中间偷偷跑进来,轻声对还有些头昏的我说:「我先送女儿,早餐放桌上,你自己吃,你准备啥时起来?」

  「起不来了,腿软。」我赖皮的,不过别说,徐曼家的床是真舒服,跟她一样又软又大,还富有弹性。

  她脸一红:「活该,谁让你昨晚不知节制。」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哇。」我叹口气笑道。

  「流氓。」她狠狠的掐了我手臂一下,却是咯咯笑得。

  「等会儿上午咱们去民政局领证啊。」我忽然正色的看着她。

  她愣了:「你说真的啊?」

  「我像开玩笑吗?」我认真的注视着她。

  她愣愣的望着我:「你该知道……」

  「我知道,外面对你有各种传言,也会有各种狂蜂浪蝶围着你转,想攻略你。」

  我赶紧堵上她话,「我想好了,我要娶你,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她那么认真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噗嗤笑了:「今天是礼拜天。」

  我一愣:「你耍我!」

  她咯咯的笑着,和我打闹着,然后又打闹到赤裸裸的在床上翻滚在一起。

  跟她上床的第三天,徐曼跟我走进了民政局,扯了证,小范围的请了几个朋友搓了一顿,就算是正式结为了夫妻。

  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着,以至于到后面的工作安排都有些不得劲。不过总算下面人还算给力,终于在下午之前把工作都完成了,我也长吁了一口气。

  跟徐汐瑶她们交待了几句,我便匆匆开着车走了,看能不能还来得及。

  「我先让女仔搭公交过我爸那里了,她嚷嚷着要跟她姐姐会合,我现在家里洗个澡,你过来接我。」电话里老婆告诉我。

  还有两个路口时,我给老婆打了电话,她说已在路边等我一阵了,我赶紧加大了油门。

  没多久,果然看她一身休闲的站在路边,一件纯白的短袖T恤(其实本来是我买给自己的,结果小了,她倒能穿)加件牛仔裤,简单到极致的穿着。

  不过讲真,穿她身上就是那么有味道。大概是实在平时阅片无数,对身边的女人总会脑补跟日片动作片里女明星进行对接,说起来,老婆就跟妃光莉颇有几分相似,连相貌都有几分像,当然区别也很明显:她的屁股比妃光莉要更大、更圆,更有肉感,至于胸,倒在伯仲间,不过妻子要显得更鼓、更满一些。

  老远看见我的车,她就对我招手,没等我车停稳,就拉开车门有些气哼哼的上了车,高耸的胸随着她坐下,有些起伏荡漾,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车门路边一个老头也看见了,引得一阵侧目。

  「怎么了?」我问她,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或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那种夸张中带有几分侵略性的目光。

  「都什么破眼神。」她嘟囔着。

  「就这么会儿,谁惹你了?」我有些奇怪,之前都还好好的。

  「就楼下公园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就接着说,「就站个10几分钟,来了几个人了。」

  「什么来了几个人?」我还是有些懵。

  「乱玩的人!」她有些气愤,「走到我身边,问我:去玩不?他们眼瞎啊,我像是那种人吗?就那些站路边的,有我这种气质的吗?我要是那种人,我会站路边?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色鬼!」她显然气得急了,气鼓鼓的叽叽喳喳了半天,终于让我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跟前妻结婚时,所在的小城房地产业才刚刚起步,房价不算太高,还不到2000,所以当时一咬牙,买了套200多平的复式楼,在那会儿,算小城里条件最好的房子了,电梯入户,复式楼在顶层,除了200多平的套内面积,天台上还有个5、60平的独立露台是我们家自己独享的;楼下就是一条小河,河边还有个郁郁葱葱的公园。

  本来是挺宜居的个地方,问题就出在那个公园上:这几年,随着新城区的开发,很多老城的居民都搬去了新城更好的楼盘,老城这边因为房价和房租相对便宜,渐渐成为外来打工者和农民工聚集的地方,尤其是我家楼下的公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白天就三五成群的聚集着一群一群无所事事的人,有老人,也有工作不很稳定的打工者,随之而来的也让一个绵延中国几千年的行业死灰复燃:站街女。

  她们三三两两的站在公园街边,大概因为交易价格不高,所以多是一些有些年纪,身材走样的中年妇女,不过偶尔也会有几个年轻的妹子,估计是她们的前辈把她们从乡下一块儿带出来的。

  她们的交易也很简单,有想做生意的,往身边一站,问一句:「去玩不?」

  相互谈妥了价格,就去附近的私人小旅馆交易。

  我和老婆倒不是瞧不起这些人,相反,或许因为她们的存在,即便周边现在已经鱼目混杂,治安倒还算好,当然除了今天这种误会:别人把老婆也当站街女了。——这种误会我也遇见过,偶尔走路回家,路过公园,也有人会吆喝:「帅哥,去玩不?」

  其实,也正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对维护治安或多或少起了些作用,所以,尽管派出所就在离公园只2、300米处,警察却极少出现在这里,除非太出格了些,比如当街拉客。

  「没对你拉拉扯扯吧?」我的心一跳。

  「那倒没有。」老婆说,不过还是有些恼火,「真是眼瞎啊,就我这样,能是做那一行的?怎么看都不是同一类吧。」

  「估计他们还喜出望外呢,今天来的这质量明显高出几个档次。」我调笑道。

  「他们想得美。」老婆被我这一逗,气倒是消了些。

  她气恼的似乎不是男人的搭讪,而是搭讪的原因是把她也当做了站街女,这让她极度不满。

  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再调戏她。

  我知道其实哪怕我们俩结婚以后,还是有很多人想撩拨她,不过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对此从不假以颜色。曾经有男性给她发暧昧微信,她彪悍的坐在我身边直接回了句语音:「我老公就在我身边,要把微信给他看看吗?让他跟你聊聊骚?」吓得那人不但不敢再撩拨她,不久以后还干脆调走了。

  「你笑什么?」

  「笑你到哪里都招蜂引蝶。」

  「你嫌弃我?」老婆有些不满。

  「我得意都来不及。」我呵呵笑着,「你想啊,那么多人馋得要死,心跟猫抓似得,可就是吃不到,只有我能吃,我还嫌弃?没见我就差把嘚瑟俩字给刻脸上了。」

  一路说笑着便到了岳父家。

  坦白的讲,我岳父岳母对我这个新女婿还是非常满意的,事业啥得都不说,关键他们能看出我跟徐曼感情非常好。

  吃完晚饭,我很自觉的进了厨房去洗碗,老婆则陪着岳父岳母在客厅看电视,女儿跟她姐姐(大舅子的女儿)在姐姐房间里玩游戏。

  我喜爱这样的氛围,没有职场上的尔虞我诈,不需要顾虑站队,有的只是宁静、温馨。

  门外女儿尖叫着从她姐姐房间里跑出来,身后是她姐姐夸张的笑声。

  「徐梓欢,你又欺负你妹妹!」岳母「指责」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

  「我哪有!」她姐姐笑着说,「她是咱们家的小公主,我哪敢欺负她,只有她欺负我。」

  这才是一个家的味道。

  我洗着碗,口里愉快的哼着歌,忽觉一阵香风袭来。

  「遇见什么好事了,洗碗都还哼歌。」身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开心罢。」我故作夸张的摇晃了几下屁股。

  「瞧你这大屁股。」妻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性感不?」我问。

  「性感。」妻子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没你性感。」我撞撞她,贱贱的。

  「你这样子好贱。」妻子咯咯的笑着,想了想什么,有些小心的回头看看厨房门口,确定门边没人后,向我凑了过来,两团弹软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圈。

  「你干嘛?」我没反应过来。

  「喜不喜欢?」她问。

  「没感觉。」我故意说,被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

  没过多久,她忽然把我T恤从后背拉了上去,正要奇怪的回头问她干嘛,就感觉两团丰满再次贴在了我背上,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弹弹软软的温润着,顶尖的两粒凸起抵在我背后清晰无比,让人瞬间有种酥麻的感觉。

  我一回头,正看到她胸前的丰满一闪而过,藏进了她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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