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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羊水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3570 ℃

*桃原双性人怀孕设定

*有分娩、强暴、婴儿虐杀等令人难以接受的描写

*柊桃恋人设定

*ooc

*与原作无关

熟悉的,温柔的手掌抚摸着那日渐隆起的腹部。

「一想到这个继承我们两人血脉的孩子就要出生,而我们会抚养他长大的画面,我就感受到无上的幸福感包裹了我的全身呢。」

「琉生…你一定会成为这孩子眼中的,温柔的存在。」

「辛苦你了。」

缠绕着有些起皱的绷带的五指不安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襟。然而那绿宝石一般的瞳孔中却像以往那般平静温柔,将那份捏造的喜悦传达给对方。

「一定会的。」

「…因为这是我和我爱的你,结合生下的孩子啊。」

你的一根根神经和那鲜红的子宫紧紧相接着。

这一刻只不过是你结束了上一次的死亡后,迎来的新的出生。在这个世界转生成为人类,成为母胎中的胎儿,贪婪地汲取着母体的养分,直到你的身体逐渐变得分明庞大,最终撕裂那脆弱的母胎——

然后坠入地狱。

……来吧。回答我的问题吧。那一瞬间,你究竟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出生(死去)的呢?

>>>>>>>>

与所爱之人的肉体交合。

那是桃原琉生所无法拒绝的,宛如温柔地汲取着甘蜜一样的过程。他会轻柔地亲吻撕咬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薄唇,让不经意间触碰到敏感部位而引出的电流牵引着自己的全身。两人的肉体碰撞,最终对方将滚烫的体液留在他的身体中,那份不可思议的感情大概可以被他称之为「幸福」。即使不为性欲的发泄,两个人赤裸相拥,就像保持着自己作为婴儿刚降生于世时的姿态,没有任何污秽能够污染这纯洁的存在,这一瞬间会让桃原琉生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柊。我爱着你。爱着你哦。」

但是,自己犯下了不洁的罪孽。原本所爱之人为自己带来的纯洁光明的人生,在那一刻沾染上了无比丑陋的污秽。

被毫不相识的人威胁,撕扯着衣物,最终被玷污——所有自己作为「旁观者」而存在的事件,在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之前,不会有任何人为此感到一丝的怜悯。

与所爱之人以外的人进行着肉体的交合。

不管是被爱抚的态度,性器的触感和形状,在体内留下的精液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的气氛,自己心中逐渐扩散的感情——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与爱恋之人的交合完全不同。每次的交合结束后,自己意识回归的那一刻,感受到的无尽的恶寒与恶心让桃原琉生开始呕吐不止。与恋人以外的人肉体交合——不,这对他而言已配不上称为肉体的交合,这整个过程仅仅是两块腐烂发臭的肉块在进行着无意义的碰撞。自己被侵犯时一片空白的大脑,那根肮脏的性器粗暴地搅动着自己阴道时无法让他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快感,全身的每个细胞几乎都被那纯粹的疼痛所碾压着——那个平日里待人处事都平静无比、绰绰有余的桃原琉生,在这一刻却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肩。

他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自己被弄的脏兮兮的披肩,而被胡乱堆在一旁的是自己原本想要带给柊熏的,已经沾染上了泥土变得破破烂烂的几个水果,和散落在一旁的几张千円的纸币。除了威胁之外,大概是想要借此封住自己的口,所以才会像是付给妓女费用一样塞给自己这些纸币。毫无疑问,这对他而言是无法忍耐的侮辱。桃原琉生蜷了蜷双腿,将那散发着铜臭味和泥土味的纸币一张张拾起,最后一股脑全部撕得粉碎。

头脑仿佛被人用尖刀刺穿搅动一般疼痛着。

这样的场面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就像一只母狗一般被侵犯后的桃原琉生,在回到住所后都会几近疯癫般的拥抱亲吻着长崎柊熏,像是索求安慰一般让对方爱抚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中还留有其他人那肮脏恶心的体液,桃原却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卖力地扭动着腰肢,让对方滚烫的精液一次次重新填满自己的身体——他坚信这是净化污秽的方式。只有呼吸着柊身体上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自己那几乎崩溃的头脑才能平静下来。

桃原琉生口中嗫嚅着的「对不起」,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是为谁所言。

可是自己某一天开始反常的呕吐,头痛。原本以为是风寒感冒或者是食物中毒,在柊的要求下去了医院。

但得到的是自己怀孕的事实。

从那一刻桃原琉生头脑中的某一点开始瓦解崩塌。在自己那肮脏的子宫里,出现了一个几乎让自己崩溃的生命。而将这个生命创造出的另一方,不会是自己爱着的长崎柊熏,而是自己所怨恨的其他男人。

但是,就像是扯住了即将跃下悬崖的将死之人一般,那双修长的,那无数次握紧的熟悉的手掌抚摸着桃原柔软的下腹的那一刻,近乎暴走的思想才归于平静。长崎柊熏那双深邃的黑色瞳孔透露出的,是他从未理解过的柔和,和想要让这个孩子降生的意志。

【我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琉生。】

【这是我们两人结合创造的生命。对于他来说,我们就是创造出他的神明。】

【我们会看着他出生,长大,随着我们生命的流失,他的生命会日渐蓬勃,我们对于死亡的恐惧也会更少一点…我想让这个孩子出生。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意愿是否与我一致…就算是不同的意见,我也乐意遵循你的想法。所以琉生…你是怎么想的?】

桃原琉生多么想要奔走回过去,与时间流逝的方向相背而行,去阻止自己——名为「桃原琉生」的存在的人类降生于世,去阻止这一刻痛苦的到来——这是一个很有名的哲学悖论,但是无论怎样都无法证明其存在意义。作为哲学家也好或是物理学家也好,如果可以将这一刻无助的局面转移到他人身上的话,无论多么伟大的雄豪都会因无计可施而绝望的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面前这个男人以外,自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意义。如果伤害到了他,自己会分毫不差地感受到相应的痛苦。

于是他妥协了。

他望着对方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惊喜与幸福,不自觉的将双手藏到了背后。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度过了这几个月。长崎不许他过度运动,家务也都由他来承担,伙食也不知比平时要好上多少倍,而桃原琉生唯一需要担起的责任——就是保护好沉睡在自己身体里的这个生命。他无光的双眼盯着自己那日渐涨大的腹部,只要用手抚摸,似乎就能感受到那小小生命活动时传达来的微弱震动。

自己作为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的时候,自己的母亲也会这样抚摸着腹部吗?而那时,她又是怎样的表情?

如果这个孩子属于长崎,那么这段日子对桃原琉生而言,会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但每次回想起那陌生男人撕扯自己衣物的场景,身上散发出的酒臭味,肮脏的体液注入自己身体那一刻的绝望感——桃原琉生就决无资格去享用柊为他带来的一切。他默默地望着对方那张布满幸福感的面孔,听着他畅言一切有关于孩子未来的遐想,可是桃原琉生没有资格去面对那张幸福的脸,他无数次在心中为长崎柊熏忏悔,忏悔着自己的自私,和这一切给他带来的伤害。

但这只是桃原琉生人生中一段朦胧的痛苦。将朦胧的面纱扯下,彻底打醒桃原琉生的,是距离预产期还有几日的那天,突然席卷全身的剧痛感。

那恰好是一个长崎不在家的日子。挺着臃肿的身体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桃原琉生,却被一种几乎要将脊椎折断的剧痛压倒在地。下身缓缓流出的几丝混杂着血液的透明液体,让桃原琉生在一瞬间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他费力地挪步到了空旷的浴室,但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让他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因为那隆起的下腹,正在以一种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方式阵痛着,而那皮囊下的内脏便随着阵痛的规律一次次痉挛着,难以忍受的痛感在桃原琉生的神经末梢无数次地爆发开来。

他艰难地让自己保持在了一个能相对减少痛苦的姿势,并张开了双腿以保证能让生产顺利进行。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名为【分娩】的过程时,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痛苦开始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在桃原琉生的脑内挣扎着。

好想死。

这个念头开始逐渐在他的心中发酵,但他用着仅存的一丝意识,回想着长崎柊熏温柔对待自己时的那副表情——那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忍耐住这最初的疼痛,尽量保存体力,等待着生产的时机。

他有那么一刻也想过拿起电话,拨给医院或者直接打给长崎柊熏。但强烈的阵痛让他无法挪动身子,就连抬起手臂都十分吃力。更何况,当他脑中再次出现了长崎那双温柔抚摸着自己怀胎腹部的双手,他又恐惧着什么会从他这里被夺走,然后永远消失在那已经被玷污的人生中。

阵痛。收缩。痉挛。

桃原琉生忍住充沛在眼眶里的生理泪水,死死咬住的手指也变得鲜血淋漓——这和任何一种疼痛都不相同,被殴打时的疼痛也好,被侵犯时的疼痛也好,都无法与他此时的痛感所比较。就像是无形的波浪,时刻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稍有放松就会让脑中的弦线飞快地断裂——

然后,过了很久很久。时间长到桃原琉生的神经已经被疼痛感所麻痹,能够感受到的是下身穴口一次次的微微扩张,和浸湿双腿的尿液。就当他无力的瘫倒下来,甚至已经无法进行人类本应该有的思考时,突如其来的,与刚才的阵痛完全不同的剧痛袭上了他的脊椎,他能够感受到小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下坠着——那感觉牵连着身体里的所有内脏,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扯出体外一般。他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将声音送出口,只是疼痛感驱使着他张大着嘴,让他下意识的收紧自己的腹部,试图压制住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有什么东西在坠向自己盆骨的位置,并越来越靠近出口的位置,几乎要将桃原琉生的体内撕裂——他尽可能的调整呼吸,一次次几乎陷入晕厥,将肌肉中所剩无几的力量挤向下腹。他时时刻刻都在觉得自己在死亡的界限挣扎,他从未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似乎只要一放弃思考,就会被拖入那恐惧且深不见底的深渊。于是他拼了命般,随着阵阵剧痛而一次次使出力气,让他体内那个东西早些结束对自己的折磨。

它是怎样在自己的子宫里着床,生长的呢?

这毫无疑问是属于他的。

可是这真的属于「我们」吗?

柊是个多么温柔的人啊。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一定活不下来。他也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好父亲,用自己的温柔填补过去心中那块空缺——可是我呢?

他不想要什么东西来改变他们的人生。明明原本这样就已经是最幸福的模样了,又为什么要刻意迈出这个界限?

「因为这是我和我爱的你,结合生下的孩子啊。」

呼吸。

呼气。吸气。

颤栗。

血。

肉。

泪。

黏液。

羊水。

在那个埋塞之物离开自己体内之前,桃原琉生的意志逐渐开始涣散。终于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而体内虽然还伴随着阵痛,但就像是被取出了闭塞已久的异物一般,难忍的肿胀感也随之变淡。他瘫软了身子,让颤抖的肌肉逐渐平稳下来后,才渐渐拉回了自己几乎崩溃的意识。

没有声音。

他用尽力气支撑着浴缸的边缘,企图坐正身子去抱起那刚刚降生的婴儿,如果不立刻做些处理的话,脆弱的婴儿会很容易受到伤害——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湿黏的物体时,他的思绪才彻彻底底瓦解殆尽。

让他彻底坠入绝望的不是被侵犯时的耻辱感,不是自己心中那份不堪入目的愧疚,不是分娩时致死般的剧痛,而是那个刚刚和他肉体分离的鲜活生命。

沾染着血液和黏液,泛着健康的红色光芒,与自己的身体之间还连接着未剪短的脐带——可是桃原琉生那双发红的眼中看到的不是什么令人怜爱,降生于此的新生命,而是沾染着自己体液的一块会动的腐肉,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和不堪入目的颜色。

在经历分娩镇痛的他紧咬着嘴唇,甚至没有让那绝望的声音漏出太多——可是这个原本应该让人激动的时刻,他却再也无法抑制地号哭起来,刺耳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浴室的屋顶掀翻一般。

这怎么可能是他生下的东西?

就算是再低能的生物,诞下的也绝不会是这样丑陋不堪的烂肉。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自己和所爱之人结合的产物?!他被玷污了。他的身体,他的人生,都被那无意间滴落的黑点所污染,然后迅速扩大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猛烈的呕吐感冲击着他的胃部。呕吐物从他的食道和鼻腔被排出,几乎要让他窒息。黄绿色的呕吐物滴落在浴缸底部,和尚未干涸的血液、尿液和黏液混合在一起,整个世界宛如地狱之道一般。

理智已逐渐偏离了他的底线。

过去忍耐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部像一颗被蒸熟的种子一样疯狂的爆裂开来,他原本所习惯的那些痛楚,现在却全部返还到了.他的身体上,千倍,万倍的重量几乎要将他的头颅压垮——桃原琉生胡乱擦拭着弄得满面都是的黏糊糊的泪水,手指被撕裂伤口的脓血也被涂蹭到了他的面颊上。

婴儿的身体还在抽搐着。

还未等待爆发出降生于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号哭,那稚嫩细小的脖子便被人紧紧扼住——桃原琉生几乎已经无法感到自己的身体中还存在着人类应有的事物,他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摆脱疼痛的束缚,用指甲撕扯断了那连接自己身体的血肉之线,然后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婴儿的喉咙。新生儿的脊椎骨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硬,在自己还未用尽全力前,那红色的肉块便停止了抽动。

他松开手,看着那具身体慢慢渗透出淡色的血迹,然后和洁白的浴缸底部融合为一体。

他颤抖着身体从浴缸中爬了出来,取走了柊习惯放在浴室角落的小工具箱,将所有尖锐的物品都从箱子内悉数拿出。

用锯子据下那细小的四肢,用锥子将露出的脆弱软骨捣碎,用剪刀剪开薄嫩的皮肤,让尚未发育完全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任何人会感到痛苦——最终当那完整的躯壳变成触目惊心的,四分五裂的肉沫时,桃原琉生的脸才浮现出了近乎疯狂的笑容。他精疲力尽地瘫倒在这满地的残骸上,身体随着口中挤出的刺耳笑声而抖动着。

他亲吻着那堆肉沫。

这是他最后的,最后的求爱。

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是丧失心中所持的那一份正义。

桃原琉生口中嗫嚅着长崎柊熏的名字,阖上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长崎柊熏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了玄关,用门口放着的手帕擦了擦自己因赶路而弄的满身的汗水。在像往常一样向屋内说一声「我回来了」后,却没有听到那熟悉的迎接声。

他不免有些疑惑,但是在抬头望了望墙上的电表后,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时间才回到家,想必自己的爱人也早已休息了。

不过没关系。他会悄悄的留在他的身边,然后在明天到来时,像往常一样亲吻他。他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长崎柊熏这样想着,向着房间深处走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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