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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闪】梦中梦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8090 ℃

吉尔伽美什难得的,坐在玉座上再次陷入梦中,在眼帘垂落之后一片新的土地从他脚下汇聚,荧光从泥土中升起,然后月亮才洒落面纱似的恩赐。王自然的将手搭在一从崎岖的角上,赤脚踏入青石与溪流之中,一抬眼,他在梦中看到雪杉的叶尖蔓延到不见边际的天空,与云和雪融为一处。

“真是绮丽的景色。”吉尔伽美什看着远处,纵容手中扶握的角往上抵去,挣脱他的掌心,从中变化出绿芽似的冒出一抹金绿的绒,搔在指间,柔软又亲昵的去遮盖了王的视野。

王在梦中梦见了自己的梦,他第一次没能把握的财宝依偎在他怀中,他大方的伸出手去,抚摸那张脸庞。

“恩奇都。”

野兽有着双灰绿的眼睛,含着懵懂望向吉尔伽美什,他将脸颊靠在王的掌中磨蹭,口中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类似于幼兽的撒娇,他的口中还生着尖利的虎牙,却温驯的像家养的犬只,这样的亲昵让那双猩红的眼里流露少许动摇,吉尔伽美什眨了眨眼

苏美尔的野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怪物,它带来暗藏诅咒的命运,运用雷霆撕裂天空,与最强的人类对峙,用惨烈的方式将恐惧刻入王的心脏,迫使英雄迈向成长与衰老。

即使他为此哭泣,为此道歉,为此悔恨,那条线连接的天空,也未曾怜悯过这些喊叫。

“吉尔伽美什。”

野兽的双眼突然濡湿了,他用沙哑的声音呼唤这个名字,双臂拥抱着乌鲁克的王,他的脑中混沌不堪,好像自己捧起了月亮,又侧目看着太阳。两个给予明亮的角色都汇聚在了一个人身上,他反复呼唤着。

“吉尔伽美什。”

他贴过去,亲吻在王的鼻尖,就像捕获了同样有着尖牙的猎物一般,去尝试他是否危险,随时准备做出反应,吉尔伽美什想,或许现在他只要扬一下头,做出一点点不喜欢的样子,这个恩奇都就会凶相毕露,将刀刃展露出来。

“你在悲伤什么,野兽?”

王戏谑的问道,他抚摸着那头长发,手感比记忆中蓬松,柔软的唇在王的脸上胡乱亲吻,终于无师自通的落到了另一片唇上,恩奇都凑上去,舌尖舔舐着撬开牙关,生涩,且具备侵占性的勾引,他的手揽抱着王的腰肢,将两人圈到一起,仍具备兽特性的兵器灵基里蕴含了太多关于之后的感情,王意识到这个梦乡别有所指。

“你又打算隐藏多久,野兽?”

星星从另一个地方走了出来,那是一片长满了车轴草的对岸,小团的白花也张扬的开放着笑脸,他身上披着绘金的布帛,肩上吉羽纷飞,长发的末端都化为金色,恩奇都站在一个刚好的距离,可以看清楚对方的每个动作,但都没有办法在瞬间碰到彼此,他像之前王动摇时一样,轻轻眨了眨眼。

“我没有打算隐藏,在面对您时,我引以为豪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吉尔伽美什王。”

令人讨厌的语气。

吉尔伽美什心想。

谁会教给他这样的说话方式?这是属于哪个世界的未来?或者他现在就身处未来?步向贤明的王被勾起了满腹牢骚,野兽却不希望他有余力分神去理会另一个自己,魔力的波动,金色涟漪中间射出锁链,带着风将绿发扬起,金色锁链横隔在两个角色中间,吉尔伽美什瞥见锁链外那双眼睛,和记忆中大相径庭,那是一双金色的虹膜,面容上虽然没有岁月的痕迹,但是似乎因为灵基的改变,表象强调了人类审美中的精致感,像他现在这样伫立,似乎并没有生命存在,只是雕像,或者人偶一样的摆设。

愚蠢

王说着。

野兽与自己有着肉眼可见的区别,他仍是无忧的兽,虽然包含了一些情感,但他是那个还未与王相识的恩奇都,神明抛向人间的天之锁,现在向王展现的是过去与未来的那抹绿色,年轻的那个奔向他,拥抱他,渴望与他纠缠,年长的那个疏远他,凝望他,坦然又深切。

两个都不是那个他熟悉的样子,在乌鲁克的神殿里他无数次的睁眼就看见的面容或多或少的掺杂的其他的内涵,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辨认这样的存在究竟基于怎样的变化,但不可否认,离别是泥板上刻印的事实,王的心脏跳动,胸口滚烫,长久的沉默让月亮都躲到云中。

溪流都停下脚步,悄无声息的干涸。

“恩奇都,你总是很擅长给本王带来麻烦。”

“但是这样的麻烦从来无法难为我唯一的朋友。”

金色眼睛的恩奇都对答如流。

揽着王的野兽似乎听不懂这样的内容,他拥抱着冥冥之中向他指定的命运,柔软的唇从脸颊吻到下颌,然后在干净的脖颈上吮出落花般的印痕,树木听从着野兽的调遣,在吉尔伽美什往后退却之前生长到极其巨大的模样,在溪流中间的孤岛上迸发出奇异的生命力。吉尔伽美什只是盯着拥抱自己的人,尽管红霞已经爬上耳廓,晕染眼稍,他也还在一遍一遍的抚摸那翠色的长发,从容的在享受爱人的亲昵,就好像野兽并没有架开他的双腿,撕碎绸缎,将王抵押在粗糙的树木之上。

吉尔伽美什被野兽携去欲望的林中,他这才发现这树下也生长满了那些三片叶子的野草,纡尊降贵的身下压着一些小团花簇,他兴致盎然,折下几根一块别到了恩奇都的耳边,野兽抬头望着他,脸颊比王还红,状如少女的轮廓上满是粉色,吉尔伽美什看到纤长的睫毛掩盖了瞳孔的颜色,恩奇都的下半身在他股间滑蹭,泥巴野兽情动的液体把那处沾染的湿漉漉,却始终未能寻得入处,他升起恼怒,回头斜了一眼金色眼睛的自己。而站在远处的恩奇都偏了偏头,稍垂下眼帘,脸上升起笑意。

灰绿色,吉尔伽美什忽然想起自己曾看到过这个颜色的眼睛出现在恩奇都身上,在神殿之前。在他们终于得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恩奇都手里攥着闪电,阻拦了眼里含着泪水的新婚夫妻,走到他的脚下,向他豪言。

吉尔伽美什的走神被躯体的感受拉回,野兽磨蹭着不得法门,却在迁怒自己之后取得窍口,他不再一个人摸索,而将王的手指拉来覆在欲望之上,他是被王偏爱的那头狮子,为什么要自己寻求方法?

贤明的王嗤笑了一声,大方的展开这神明祝福汇聚而成的躯体,就着那些腻滑的液体和恰到好处的抬起腰,指尖轻而易举的就将勃发的东西送了进去,只是插入的缓慢,足够王坏心眼的在恩奇都耳边呼吸,在肌肤上勾出一片粉色,恩奇都沉迷与舔吻着他的喉结,在插入后尖牙就扣在了颈上,他抱紧了这具躯体,胸膛贴合着胸膛,几乎让王无法呼吸,吉尔伽美什的喉咙震颤,因这样的交合发出笑声,扬起头,看到树叶间藏匿花苞皆欲开放。

在树下,在花簇上,他们拥抱相吻。

在欲望之中,恩奇都每一次的顶入都让王感到被填满心脏,他的腰上布满指痕,大腿根部更是凌乱,他的喉里溢出欢愉的呻吟,越发短促,越是高亢。他想要大笑出声,抓紧他的野兽,驾驭这大胆的畜生,而摸到那头长发后理智尝到冷硬发苦的事实,让他肩颈发颤,失去声响。

月亮从云里探出头来,柔软冰冷的光洒下,溪水又湍急起来,这次,它们冲刷过身处事外的人的脚掌,他敛默的站着,旁观自己与爱人交融,看不见瞳孔的金色双眼里蕴含着在人间获得的一切珍宝,温和的爱意与奉献,源头来自名为吉尔伽美什的王。

恩奇都为他而来人间,亦为他而去,在时间的长河里,这两个名字将长久的并列与泥板,石刻,纸张,他们无可否认的互相奔赴,相见,相爱,何苦惧怕这一时间的分离。

在肉身欲望纾解之时,灰绿色眼睛的野兽长出崎岖的角,它们挂起几缕长发,恩奇都环抱着衣不蔽体还遍布狼藉的王,将角抵在树干上,那些树上的花朵悄悄的开放,金眸的自己在花雨里涉水而来,轻轻的跪坐在失语的君王面前。他们的长发上落下了许多白色的花瓣,那些柔软的小东西夹杂在绿色长发之间,好似他的朋友披着白纱来晤。

初阳东升,月光已经远去,恩奇都金色的眼睛与太阳好似同一个色彩,熠熠生辉,他伸手捧起吉尔伽美什的脸凑近了去看他,这是温柔又强硬的劝告,一如他所诞生时欲图履行的职责,他是为了开解王,为了陪伴王,为了与吉尔伽美什并肩而出生的。

吉尔伽美什觉得有水滴滑过脸颊,他听到恩奇都说

“下雨了,吉尔。”

王睁开了眼睛,他还坐在神殿的王座之上,西杜丽怀抱着泥板正走进来,而他身边还放置着仍然温热的食物,驾轻就熟的一口气喝完羊奶,西杜丽放下泥板后看着他犹豫了片刻,拿出方手帕,来为王擦拭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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