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瑚回到一片黑暗的据点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后独自坐在沙发上。以新人类的视力来讲黑暗并非阻碍视线的东西，漏瑚也从未因长期处于黑暗中而生出厌烦的情绪。

只是久违地感觉到了郁闷。

他早就该意识到的。

真人双手将男人按在他的胸前，腋下又生出双手揉捏男人的性器。

「我这样子扭断你的脑袋你还会射精吗？」真人好奇地询问这个占据了一具旧人类身体的诅咒。

「像反射一样。」

「会的，」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因为我现在被你的胸闷到快要窒息了，窒息状态下阈值很低。」

真人眨眨眼睛，发动术式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双腿更是化作蛇尾将男人的双腿捆缚住。

男人呻吟着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真人松开男人，低头打量手上的液体。男人翻了个身，直接躺在真人饱满柔软的双乳上。

新人类半垂着脑袋，那张有着缝合线的漂亮脸蛋在逆光的情况下隐约有了点冰冷又柔软的质感：「想看我吃这些吗？」他将捧着精液的双手展示给男人看——旧人类男性很喜欢看床伴吞下自己的精液，这能完美满足他们的控制欲。不知道这个脱胎于人类的诅咒怎么想。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肏你。」

男人感觉到背部有巨物在缓慢苏醒，他笑笑：「不管肏不肏我你都会吃下精液的吧。」

「但人家就是想肏啦！」真人空出来的两手捏了捏男人的乳头，又摸摸男人的喉结：「而且两根哦~」

「什么、等等！」

不待男人惊讶，真人的便举起双手吞下男人的精液，双手按上他的下体。

由于大口吞咽的缘故，有不少精液顺着真人昂起的下颔流下。新人类满不在乎男人的挣扎，只是伸手刮去身上的、嘴边的精液送入口中。

「你的精液全都属于我——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咒灵吻上了男人。

算得上吻吗？双方都只是抱着玩弄对方的肉体的念头，推拉撕扯，舌头像交媾一样在对方的口腔里胡闹。透明的液体如同被挤出浴缸的水，布满两个漂亮的下巴。

唇齿纠缠间，男人尝到了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的确不是什么好味道。

男人眯起细长的眼睛，额头的缝合线随着他脸部肌肉的活动而慢吞吞地蠕动着，留下透明的液体：「你就不用回家看看吗？」

「漏瑚知道的，」真人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去：「他很少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很寂寞的。」

「这样吗。」

真人并没有过多地开拓男人新生的小穴。自旧人类的恶意中诞生的咒灵天生就了解人类的灵魂与身体构造，不需要废太大功夫就足以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更何况人类对人类的恶意之间也从不缺少性事的身影，不如说在性事里往往可以窥见隐藏在人类心底连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戾气。

男人的双手被真人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旁；饱满结实的胸部肌肉被真人的另一双手掌肆意玩弄，两颗漂亮的乳头更是被玩弄得红肿不堪，肿胀鲜红如樱桃。前后两穴被两根火热的肉棒夹击不说，真人甚至恶趣味的用蛇尾巴尖骚扰他的脚心。

咒灵俯视着被他玩弄到全身潮红的男人，异色眼瞳满意地眯起，像只餍足的兽。

男人晃起腰来，用肉穴将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涂得湿淋淋的。

真人抖了抖那根阴茎，正好蹭到阴蒂上，引得肉穴又吐了一泡透明的液体出来。他问男人：「你这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应该叫什么？」

阴茎火热而肉穴空虚的男人敷衍道：「飞机杯？」

真人思索半晌不得解，干脆直接粗暴地挺入，胸前两坨白花花的乳肉直晃得人眼疼。突如其来的疼痛夹杂着满足感令男人粗粗喘了一声，阴茎与肉穴同时喷出液体。

真人睁大了眼睛，像只不谙世事的垂耳兔，可怜又可爱。他退了出来，直勾勾盯着那张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不少液体的肉穴慢悠悠地闭上门扉，

「后面那根顶到前列腺了。」男人休息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布满水痕的漂亮肉体在灯光下充斥着勾人的肉欲，极易激起他人一些极为暴虐的欲望。他下身被真人胡闹到泥泞不堪的程度也没对真人有什么坏脸色，只是伸手撑开肉穴露出殷红的腔道，探进手指试图排出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

真人内心拍手：好乖的坏狗狗，说不定可以多玩一段时间。

真人按住男人的手，趁着男人撑开肉穴的时候一鼓作气再次挺了进去。真人耸动起腰来，嘴唇在男人脸上胡乱地啃，主要还是在他的喉结处舔舐。男人的脆弱之处就被他含在嘴里，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满足人类在床上的征服欲呢？咒灵无法理解这种欲望，但这不妨碍他兴致勃勃地模仿这一行为。

高潮过一次的男人也彻底放开了嗓子叫床，舒服的时候还会用下巴敲一下真人的额头要求接吻。真人饱满的乳房在男人的腹肌上乱蹭，惹得男人的性器跃跃欲试。

真是好笑，明明是以「床伴」的名号遮掩互相利用的关系的诅咒，却做起了最能满足人类渴慕亲密的欲望的事情。

亲吻、爱抚、拥抱，这些「恋人」间或是「伴侣」间做的事情被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俱给做了个遍，不带半点旖旎的气息。

男人蹬开真人的蛇尾巴，解放双腿后直接在把脚一搭，整个人就挂在了真人的身上。

真人为了方便施力，干脆把下身变成了羊腿。埋在男人身体里的两根阴茎也有了一点形状上的变化，撞得男人彻底硬了起来，肉穴也愈发酥软，咬得真人十分舒服。

咒灵回忆起旧人类时代看过的一些东西，隐约明白了男人现在的状态。

「操开了……吗……」真人低语，眼神渐渐亮起来。

沉浸在性欲中的男人没有在乎真人的低语，只是半睁着眼睛：「待会我来肏你。」

「可以。」

在男人的肉穴再次绞着咒灵下身多余的性器痉挛后，真人退了出去。他伏下身体，用洁白的双乳包裹住那根粗大的性器不断摩擦。

男人靠在床头，叉开双腿任由真人动作。待把精液射到咒灵的脸上后，真人微笑着张开嘴：殷红的舌头弯起，盛满了男人的体液。在男人复杂的目光里，真人吞下了他的东西。

四只手臂的咒灵抚摸过男人的下身恢复了他原本的、属于人类的身体后，倾斜着身体靠近披着旧人类皮囊的诅咒。咒灵微笑着，声音如同蛊惑水手的塞壬般甜美：「麻烦你快一点，漏瑚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真人闲庭信步似的晃回了据点，带着满身的、混杂着人类与诅咒的味道。

漏瑚皱起了眉头：「你是去抱旧人类了吗？味道太重了。」

真人挠挠脸颊，一副苦恼的表情：「有吗？话说回来，漏瑚，他们很好玩哦。」

「是吗。」漏瑚对那些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事物并不感兴趣。

「我想养一个。」

「养什么？」

「旧人类。」

漏瑚闻言，顿时有夹着火焰的高温蒸汽如鲸鱼换气般从咒灵的头顶及耳朵里喷涌而出：「你！」

真人浑然不惧，变成小孩子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晃着脚：「养一个嘛，多好玩。」

漏瑚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真人。

真人心知漏瑚这是同意了，便像团柔软的无脊椎动物般攀在独眼咒灵的身上，手指戳弄着漏瑚的耳洞。漏瑚固然被特级咒灵们推选为首领，但与真人终归不是一路——以「只可共患难，不可同享福」再贴切不过。

「试一试吧，很好玩的。」

「你是只知道玩吗！？」

「我可是认真地在做研究。」

真人在漏瑚的下体开了一道肉穴。这有点麻烦，人类的器官和咒灵的并不相通，想要让漏瑚这样的咒灵也能体会到那种有趣的感觉冲击感着实相当麻烦。

但是，正因为是即使生气也会纵容他们的漏瑚，真人还是稍微收敛了一点，没有给他加上饱满柔软的胸部——胸前突然多了两坨会晃荡的肉团的感觉和身下多了一条柔软狭窄的腔道的感觉可截然不同。

漏瑚感受到身下的异样，稍稍眯起了眼睛。

「真人，这是什么？」

「继续试一试就知道了。」

真人笑嘻嘻地把手指戳进那条湿热的腔道，在里面兴风作浪，好不快乐。

独眼的咒灵攥紧了真人的手臂，即使那条布满缝合线的、旧人类男性样子的手臂被烫成了焦炭也不肯松手：「你做了什么？这种感觉又是什么？不要在我的身上添加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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