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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は流星を追いかけている》6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5760 ℃

「該死的……」

正值巔峰時段的市區,整條馬路上擠滿了車流,煉獄杏壽郎除了持續試圖以手機聯繫炭治郎外,再次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懊惱。

炭治郎所住的單人病房,是煉獄用自己的名義下去安排的,並且為了確保對方的安全,還特別私下交代了院方,嚴加控管前來探視的人,在這樣的狀態下,絕對不存在有人擅自帶走炭治郎的可能,對方的離開,完全是出自個人意願……

本以為炭治郎應該至少會與過去所待著的咖啡店有所聯繫,意外的是在這方面,首先接到煉獄詢問的香奈呼也相當震驚,表示會試著幫忙聯繫看看,不過似乎在將過去在炭治郎周遭的人都問了一遍,得到更多的回應是,完全不明瞭這些時日炭治郎疏於連絡的原因,更甚至連他早已申辦休學都未知曉。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聽見這樣呆版的電子回應,煉獄杏壽郎重重地嘆了口氣。

那天並非沒注意到屋子內的異樣——明明應該充滿生活痕跡的窄室內,生活的雜物少得不可思議,像是特意收拾乾淨過,炭治郎是早就準備好要離開,但煉獄杏壽郎完全沒料到,對方並沒有放棄這個念頭。

「為什麼都不說呀……」

是否當你不願將目光投向我時,心就早已不在此呢?

那個端坐在沙發上,緊盯螢幕的人,那個彷彿豎立了一層薄膜的身影,在這樣的心慌意亂中特別清晰,清晰得刺目。

一直以來,試圖將對方藏匿在清冷的宅子裡,本就是一種自欺欺人——明明早就該發現那張在自己的抽送中,慌張的撇向一邊的臉,眼底夾帶的不安與狐疑,從那雙眼中,看著的偌大鏡面,究竟映出了什麼?

煉獄杏壽郎來到了炭治郎的租屋處,卻發現從大門的信箱上頭,本來放著姓氏的牌子,已經被抽換上了「空室」的字樣。

內心像是抽空了一樣,一時間煉獄杏壽郎竟然一時半刻想不到能夠找到炭治郎的方法,只有偶爾在聊到家人時,聽過對方提及父親早逝、家裡有不少弟妹……其他關於生日、學校這樣的情報,在此時顯得一無是處,在對方的電話無數次轉進語音信箱時,那個原本就輕飄飄地咖啡男孩,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不知飄向何方。

「你就是煉獄杏壽郎先生吧?」

突然被呼喚的煉獄整個人驚嚇了一下,深怕是還不知道會採取什麼行動的經紀公司派來了人馬,或是早就緊跟在後頭的狗仔早就找上了門,回過頭卻看到一個面目清秀,但神色銳利的男性。

「我是山本愈史郎,是珠世要我過來的。」

煉獄杏壽郎總算想起來這張臉了,因為常常在後台的一角負責出餐,所以第一時間並沒有認出對方,愈史郎沒記錯正是咖啡店的負責人,珠世小姐的丈夫。

「因為在入職申請上面有留下戶籍地的資料,所以應該是不會有錯,只是真的相當偏遠呀——今天之內一定要趕到……」

愈史郎把煉獄帶上了車,他自然是在珠世的要求下才同意協助這項行動,整個人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氣場,讓煉獄整個人在車上,也顯得有些尷尬,並且不自在。不過眼下這確實應該是最保險的方法,一來不涉及隨意透漏了炭治郎的隱私,二來也不怕有心人早已鎖定了煉獄的轎車進行跟蹤。

車子內撥放起了宇髓天元的新歌,歌詞正配合著他最近的新劇,高亢激昂的聲線在車內竄動著。

『曾經想過,若是沒有所謂光環,是不是就能專心保護你——』

煉獄杏壽郎的視線對著窗外飛梭而過的住宅風景,在高架道路上,能夠清楚的看見不遠處的民房,小小的屋舍與院落,有些院子中還可以看見狗屋,陽光普照的陽台上還鋪曬著棉被,這大概才是常人所見的風景,也才是炭治郎能感到安心的世界吧?

也是他未曾經歷過的世界——

那一天悶在自己懷中,抽抽噎噎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在手中抖動得像是在春末偶然墜入手中的櫻花,一碰及碎,彷彿掌心的溫度都會灼傷它,但又只要一陣清風,它又會飄然而去,消逝在視線裡。

雖然對於對方打算對自己隱匿有孩子這件事感到有些不解跟生氣,可是當熟悉的溫度久違地碰上自己胸懷時,那些滿腹的疑問就通通吞了回去,淚水穿透過襯衫的溫度仍舊滾燙,火辣辣地刺痛著內心,要人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也氣不上來。

反正至少人是安然無恙——人對愛的索求,最卑微也就求於此。

煉獄杏壽郎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將對方按在更衣室飾品櫃上,那張偶爾對於自己的侵略,仍會露出倉皇無措的臉蛋,偌大的眸子眨呀眨,又會在對上自己的視線時,徹底得紅起了臉,在自己彎身貼近時,捧著自己的臉頰,小心翼翼地啄上自己的唇。

車子已經駛離了市區,進入到了兩側都是連綿山丘的路段,將那個喧囂的世界拋諸腦後——

***

『往名古屋的下行列車將在……』

整個車站人來人往,那些腳步聲、使用電子產品的聲音、那些細碎的耳語,都在這樣的空間內共構出某種讓人被趕壓抑的低鳴,而炭治郎就這樣在那些令人無法喘息的噪鳴聲中,被推上了列車。

「啊,等等我來幫您!」

才上車就看到一對老夫妻,正吃力得要將行李放上行李架上,炭治郎顧不了太多,隨即就要湊上去幫偶遇的長輩一把,不過一位看上去是上班族的男性,卻隨即跨步湊了上來,接過了炭治郎原本要幫長輩放上的行李,協助推上了行李架。

「真的很感謝呀。」

長輩笑著向兩人答謝,炭治郎也再次彎身答謝對方的幫忙時,對方甚至順勢抓起了炭治郎的行李,也一併放上了架上。

「真的很謝謝您!」

「不會的這是應……該的。」

男性搔抓著頭,顯得欲言又止,回應了炭治郎的道謝後,有些倉促地離開了這截車廂。

「原來不是鄰座的人呀?真熱心。」

炭治郎歪了歪頭,並沒有再多想下去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車窗外的景色開使飛梭移動時,炭治郎才總算安頓下來,整個人輕輕靠上椅背嘆了口氣,好一陣子,炭治郎才想到往自己外套上的口袋摸去,翻弄了一陣,拿出了圓形的徽章跟幾章貼紙。

徽章的上頭用簡單的卡通插畫,繪製著大貓圈抱著小貓的圖案,那是才剛拿到的孕期Ω徽章,多半是用來提醒路人須多加禮讓、甚至幫助的用意。

我自己也可以的,這種東西並不需要隨身帶著來提醒別人,我自己可以的——

『炭治郎……』

那個低沉的嗓音,夾帶著微怒的氣息呼喚著自己,炭治郎只記得光是這麼地被呼喚著,那些難以言明的委屈,就整個變成淚水似得,止也止不住。明明就一點也不想讓那個人造成困擾,但到頭來還是讓人護著。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完全沒有跟我說呢……』

圈抱住炭治郎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原本還夾帶幾分急躁與怒意的聲音,頓時多了幾分無奈,後腦勺被搓揉著,彷彿正個人都要被坎進那個胸懷裡似的。

『……目前只有經紀人知道而已,所以不要緊,我會想辦法。』

『本來想著說從同居開始的話……』

『……事情變成這樣,真是為難你了,對不起——』

「對不起——」

徽章上頭落上了幾滴水珠,那些剔透的水珠,在手的顫抖下,滾落到了腹部的衣料上,最後成為了一點深色的印子。

起初並沒有想過會這麼樣子地就聊上了話,明明因為生活的世界並無交集,卻還是能因為一些瑣碎的小事聊得愉快起來,比如很有趣的泡麵廣告,以及原來他們很常經過同一間超商,超商上頭新的御飯糰廣告很吸引人,同條路上鯛魚燒店的地瓜口味相當好吃……

第一次被那個人請上了車時,車上就放了鯛魚燒,那人爽朗地說著是請經紀人幫忙多買了,炭治郎隱約覺得,從自己順從地跨進了副駕駛座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經發展上了脫離自己能想像的範疇,餘光所見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得轉換著,炭治郎整個人緊張得只能將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正在吃著的鯛魚燒上。

車內的廣播正巧播放到了當紅網路歌手三十一的人氣歌曲,在這樣網路逐漸成為通常人主流娛樂平台的時代,像這樣僅憑著插畫所塑造的形象,特意用網路身分嶄露頭角的素人創作者比比皆是。

『……我們所在的銀河系不一樣——不一樣——與你相距的光年呀——需要魔法飛船對吧?』

原本急速行駛的車,在一處公路旁的簡易休息區停了下來,從這裡剛好可以看見出海口與點上了燈的大橋正閃閃發光的迷人景緻。煉獄杏壽郎側過了身子,手臂攬過了炭治郎的肩膀,大半張臉覆蓋上了那還帶著幾分疑惑的臉,原本綻放著笑靨的雙唇,趁著人還沒反應過時,覆蓋上了還殘餘地瓜香甜的小嘴。

那一瞬間,彷彿有了魔法飛船,讓那個遙不可及的距離突然消失了。

後來煉獄杏壽郎給了他幾張自己最新拍攝的電影《無限列車》的特映卷,若是一般人,大概誰都不會想錯過能夠提前觀看這部眾所注目作品的機會,然而炭治郎並沒有去,因為那一天的班表老早就排定了,尤其為了這種私事去異動班表,本就不是炭治郎的作風。

依稀記得後來幾天碰面時,煉獄杏壽郎問起這件事時,神色中帶有些許失望,看著那樣失落的神情,炭治郎才說著。

『阿、不是不感興趣的意思,是……想說能跟煉獄先生一起看的話……』

這有一半是真話,但老覺得要讓煉獄杏壽郎這樣受注目的人,陪伴自己做這件小事是不可能的,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只要走上了街,必然會被粉絲們團團包圍造成困擾。

『沒問題喔。』

原本抱持著因為不可能會被答應的想法才說出口,在聽到了完全預料之外的回答後,炭治郎猛然抬首,正巧對上那洋溢寵溺笑容的臉。

在那個首次坦承了彼此後的早晨,炭治郎呆愣著看著床邊牆上偌大的鏡面,那個隱密部位還透著真實的刺痛,一直到這時候,才真正意識到,事情已經開始朝向越發危險的方向發展,像是卡通中與少女同行的一家人,執意走進了深邃的洞穴中一般,無從回頭。

『都幫炭治郎準備好了,所以直接住過來也沒關係——』

炭治郎被橫抱進那間比自己租屋處還大的「更衣室」,雙手環抱在煉獄的頸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張望著。那個原本掛著清一色西裝跟灰白黑色系衣物為主的製衣架上,整理出了一半的空間,掛上了一些時下大學生會喜歡甚至趨之若鶩的襯衫、T恤,炭治郎是不太懂,但依稀記得幾件,我妻善逸曾經拿著手機呱呱叫著大前天就去排隊,最後居然還是撲空的限量名牌。

『喜歡嗎?因為是擅自準備的……嗚姆——如果不適合的話,我再請人換過。』

這麼大手筆的作為,讓炭治郎更是不知所措,每當自己越想抽離,煉獄杏壽郎對自己的執著似乎就會更加彰顯,無從開口要對方停下對自己的好,像這樣閃閃發光的人,更應該將這些愛與溫柔,回饋給更加死忠的支持者才是吧?

炭治郎心底這麼思索著,整個人卻情不禁的走向了對方準備給自己的衣物區,上頭掛著一件下襬跟袖口有著火焰造型的休閒帽T,那可是在《無限列車》人氣高漲之下,知名的潮牌推出的限量聯名款,上層的冒架還放著同款圖樣的帽子,下層的鞋架還展示著同系列的帆布鞋……前陣子這系列產品的推出,各大店舖開賣前夕就出現了排隊人潮的盛況還上了新聞,甚至去上課時,都可以聽到有誰誰誰已經為了去排隊而請了假。

『喜歡的話,就穿上看看吧?』

『咦?』

煉獄杏壽郎笑著,絲毫沒有隱藏下自己充滿期待的意思。本覺得要當著對方的面更衣頗為尷尬,但又隨即想著,兩人早就坦誠相見,還會糾結這種事實在可笑。

炭治郎輕輕皺起了眉頭,低頭解開了那件足足得以蓋上腿部的柔軟襯衫,一顆、兩顆……揭開了那掩蓋昨夜情慾的簾幕,露出殘留在起伏胸上的齒痕、紅印。

『果然好可愛。』

被這麼說著,炭治郎原本泛紅的臉更是紅透了一分,一手抬起用袖口試圖遮住自己發燙的臉,另一手則是死抓著下擺,好遮蓋一絲未著的下身。然後炭治郎也整個人就這個狀態,被煉獄杏壽郎擁入了懷中搓揉著,並且在感受到對方那個衣褲下再次勃發的物體碰上時,被直接抱起,放上了飾品櫃旁的長椅上。

充滿愛意與讚美的話語,與深刻的吻一同落下,在那個粗壯的下身貼近時,早就被調教得順從的身體張開了腿,熟悉的硬物又造訪了還殘有昨夜餘韻的蜜穴,炭治郎撇過頭,視線又對上了那些對方替自己準備的衣物……幾乎什麼場合跟時段的服飾都一應具全。

那個人是認真的——越是如此,越是難以回應。

那天之後,炭治郎說著怕把衣服弄髒還不捨得穿,最後還是穿回了平常的衣物才趕回學校上下午的課。

怎麼敢把這麼惹人注目的衣服穿出去呢?炭治郎在課堂上發楞時這麼想著,若是眼尖的同學問起,還真不知道怎麼交代,而且這麼明目張膽的話,若是引來有心人去糾纏煉獄杏壽郎的話,那就麻煩大了吧?

你對我的好已經超過了能夠謹記在心的程度,而我無以回報。能夠保有那些回憶跟孩子,大概就是此生無憾的珍貴結晶。

那個人護送著自己時,總是小心環視四周的神情,就算只有一瞬,炭治郎也從未漏看過。

列車平緩地行駛著,轟轟的雜音構成了某種平穩的節奏。稍早那個協助了長輩跟炭治郎放上行李的男性人又回到了車廂,手裡拿著相機對準了正靠著窗陷入沉睡的人,但才不一會兒,似乎感受到周遭狐疑的視線後,又隨即把相機放了下來。

『怎麼不帶上呀?』

男性無奈地想著,看著炭治郎垂放在身側的手,手中握著的徽章已經快因為車子的晃動而彈落,索性將徽章拾起,小心得別上了炭治郎身著的外套。

唧——

男性口袋中的手機傳來了震動,這使他慌亂得將徽章別好後,轉身又離開了炭治郎所在的車廂。

『喂?村田先生嗎?』

「嗯!是、是……」

『你那邊追得怎樣?這可是不得了的大八卦呀,你一定……』

「那個——我還是追丟了……」到底只是個平凡的孩子呀——村田暗自想著。

『啊——你到底是……』

「車站人太多了所以……」

——已經不能再帶給煉獄先生困擾了。

午後落下的陣雨打在車窗上,列車車窗上映照著的臉蛋落下的淚痕,無聲地溶入那些水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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