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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贵一贱,1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14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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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的时候白膠木簓不太愿意露脸。寒风把他的脸吹的僵了,连笑容都使不上力气。硬着头皮下车走路只是为了让公众心里他的形象更好一些。踩着寒湿冰冷的雪地,身边跟着的助理小心地瞧着脚下,生怕艺人出点什么事。

白膠木簓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抬腿的时候靴子却不小心踢到了什么物体。他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但是那“物体”动了起来。艰难地颤抖着试图爬起来,那是个人,准确的说那是个受了伤的男人。

他有一头白色的发,可头发被阴冷潮湿的雪渗透了,已经凝固的血迹斑驳在了他的发间和脸上,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沾了水珠。他穿着一件皮衣,可这件皮衣上破了口子,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冻紫了嘴唇,颤抖着跪倒在了白膠木簓的面前。

那双赤色的眼睛木木的,什么都没有。

白膠木簓和他对视了,也轻而易举地移开了目光。

助理和身后的工作人员大惊失色,摄像正要上前的时候白膠木簓叹了口气,极为不情愿地褪下了自己的毛呢外套,他温柔地把衣服盖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贴心地遮住了那人的脸。阴湿的雪地里,他半跪在了那个受伤的半死不活的人面前,穿着一件毛衣,抱住了伤者。

他敬业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白膠木簓惊慌担忧地朝着助理喊道:“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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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棺左马刻醒在华丽的病房里,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除了迷茫就是警惕。他猛地从病床上起身,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监测管子,像是兽类提防天敌一样提防着没有人的空旷的病房。

医护人员进来的时候跟进来了一个显眼的人。

左马刻认出那是自己晕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他眨了眨眼睛,最终放弃了抵抗,任由医护人员把他按回病房。

白膠木簓是来躲经纪人的,他前几天救了左马刻的好人好事成了热门话题,推掉了本来需要参加的活动。他一副担忧自己刚刚救的伤者的善良样子,若不是助理从出道就跟着他了,这会儿估计也信以为真。

白膠木簓这个人,大约真正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彼时助理翻了个白眼,一个电话打给了经纪人。就知道簓先生要凭着这件事情推掉几个通告。

毕竟他真的很讨厌冬天。

簓的的小臂上挂着他厚重的羽绒服,他带着墨镜和口罩,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可等到他和医护人员温柔地打完了招呼,那副端着的模样似乎就松懈了不少。他把手里的羽绒服随意一丢,扔在了沙发上。眉眼都是疲惫,他摘了墨镜,和左马刻点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丝毫没有要多攀谈一句的意思。

墨镜下素着一对金瞳,其实并没有带妆,摘掉了口罩以后略带苍白的唇挂着一个不算温和的弧度。他毫不在乎形象地躺在了沙发上,还沾着水渍的靴子随意地脱在了地毯上,一副惬意地从外套里掏出了游戏机和刚才刚进门的温柔模样丝毫没有相似之处。

他很疲惫。

左马刻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喂!”左马刻的声音不善,开口搭话道。

那双本来盯着游戏机的眸子一闪,挪开了游戏机,他金色的瞳里没有任何情绪,清澈的像是一潭清泉。

“嗯?”簓像是懒得发出更多的音节,面无表情地回应左马刻语气不算和善的话。

“老子什么时候可以走?”左马刻坐在病床上,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白膠木簓放下了手里的游戏机,上下打量了面前的这个男人,然后再次举起游戏机,边打游戏边开口:“等我的团队做完宣传。”他顿了顿,然后带着笑意继续说道,“你确定你急着走吗,看你这样出了院门还能活着?”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清淡的话里太多的东西需要左马刻消化。

“你知道?”左马刻皱着眉问道。

簓嗤笑了一声,认真地盯着游戏画面,然后用他惯有的柔软的声音回答道:“知道什么?”

左马刻的眉拧地更紧了,不知觉间抓紧了手里的被子,褶皱的被套被他的汗水沁湿,些许狼狈。

干净舒适的病房里只有白膠木簓游戏机的声音,左马刻啧了一声便也不再搭话,他倚着枕头,思绪万千。想着想着就浅浅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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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场博弈。

不论白膠木簓愿不愿意承认,在经纪人拿好方案出来的时候已经定好了关于白膠木簓雪地里救人的报道了。当然对于他所救的那个人,没有人敢大肆报道。

碧棺左马刻,不是他们这一路的。

刚走出会议室的经纪人接了个电话,接的电话带了威胁的意思。

可是报道已经放了出去,这时候要是左马刻死了,事情就难办了。白膠木簓这样的当然是在乎形象,可对方已经坐到了动动手指就能伤人性命的位置。簓倒是不考虑这些事,经纪人急的满头汗。

“簓!我们要按他们说的做吗?”经纪人手里的方案轻拍在了簓的脑袋上,他额角挂着汗珠,大约是因为电话那边的人给他施压了。

白膠木簓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可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冷漠:“脑子。”

他说话过分的简洁,眯着眼睛笑意挂在脸上,休息室里他裹着羽绒服,手里的游戏机屏幕上已经变成了“game over”的字样。

为什么这么大的财阀迫切的想要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死,白膠木簓站起来拍了拍经纪人的肩膀。

他的声音带了甜:“嘛~那咱就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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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左马刻还很憔悴。

他身上的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伤口太多了,而且在雪地里躺了那么久,能活着都算是运气好的了。这样的身体素质,看来是财阀养的狗。

财阀要想动一个艺人,轻而易举。

但可惜的是这座城市的财阀不止一个,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是白膠木簓。他一个艺人,要说身后没有一点什么靠山还能红遍整座城市,这种事情无论说给谁听都不会信。

“sama……toki……”白膠木簓盯着手机里的资料,突然想起了什么。

碧棺左马刻在一年前曾经代表他所在的财团来找过麻生,而麻生就是白膠木簓所依靠的麻生财团的现任,三十几岁就爬到顶,连他的父亲都害怕他的雷霆手段。是白膠木簓有意去靠拢他的,单纯的觉得麻生的脑子够用,暂时麻生的财团倒不了。

那时候簓坐在麻生办公室的沙发里玩游戏机,腿翘得老高,他记得当时有这么个白发的男人,那双赤瞳里对他都是不满。

当时他们说的是什么来着……

是什么来着。

白膠木簓在麻生那里耳朵向来都不是用来打探消息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酒业。

对了,是酒业。

当时麻生刚吃下对方供酒的生意,对方似乎很气愤,于是派来了当时最厉害的打手。白膠木簓记得最后是没动手的,麻生让了一条街的风俗业给对方,电话里对方似乎是妥协了,但是面前的那个白发的男人皱着眉似乎很不满意。

既然他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了,何至于让自己人伤成这样。

不过白膠木簓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自己能躺着打几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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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马刻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睁眼是白膠木簓一张放大的脸。

“操!”左马刻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下缩了缩,“你他妈是鬼啊?”

白膠木簓似乎也是一愣,然后笑着说:“看看死没死啊~”

“你他妈不会看生命监测吗?”左马刻翻了个白眼,“有没有脑子。”

白膠木簓也不生气,撑在左马刻枕头上的手一松,整个人就摔进了柔软的病床上。

“啊!!”左马刻被他压的一个条件反射就想给他一拳,可伤口牵制了他的动作,“操,你他妈也太重了,老子身上还有伤你摔下来干嘛?!”

“无聊啊——”白膠木簓嘟囔着开口。

“无聊打你的游戏啊,你有病吧?”碧棺左马刻红着红色的眼睛,瞪着面前这个似乎是傻子的人开口道。

左马刻的生气浮于表面,可是暴躁的状态却充斥着整个病房。

他伸手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白膠木簓,满脸都是嫌弃:“快滚下去,压死老子了你要!”

这话说的怪怪的,说完左马刻瘪了瘪嘴,似乎是意识到了话里的歧义。

这位漂亮的打手眼神闪烁,皱着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被左马刻扒拉到一边的白膠木簓半跪在床上,他撑着床,脸颊带着粉,本就挂在身上的毛衣有要从肩头滑落的趋势。

操,和他演的某个角色那样像。

左马刻没怎么看过电视剧,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个原始人。

白膠木簓何许人也,专业演受一万年。

左马刻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但好在白膠木簓扯了扯衣领从他的病床上下去了。随便晃了两步,又蓦地回头道:“好好活着,至少一年内别死。”

脸上挂着笑意,清爽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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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和对方的棋局下完的时候,白膠木簓正在录节目。

经纪人舒展了眉头,给白膠木簓的助手发了条信息。

节目里簓被他的搭档随手揽进怀里,靠着椅子回答问题好像很自然。尤其是那双挂在他腰间的手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逾越却又实实在在的把白膠木簓往自己的身边揽。

“白膠木先生之前救的那位伤者现在怎么样了?”话题一转,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一个与他们这次要宣传的内容毫无关系的问题。

助理愣了愣,一阵翻本子。

明明没有这个问题的吧。

白膠木簓正了正身子,不着痕迹地让腰间的手滑落。他稍稍地离搭档远了一点,一副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那位先生已经痊愈了。”

“听说那位先生现在借助在您家里?”

白膠木簓愣了愣,朝着助理的方向瞥了眼。只见他的助理疯狂地朝着他摇头,可白膠木簓的眼神流转,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位先生似乎是欠了债,已经身无分文了。”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簓的搭档蹙眉,似乎不是很满意白膠木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他和簓合作了几次,记忆里白膠木簓对这样的动作一向都很配合。

毕竟是在为他们即将要播出的节目做宣传。

于是录完节目的白膠木簓被堵在自己的休息室。

他眯着眼睛,和工作时候的状态一点都不像。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上节目穿的衣裳刚刚褪下,刚刚换上他那件领口开的过分大的毛衣。

白皙的皮肤和他突出的锁骨,一如演戏的是时候那么诱人。

“喂!簓,你今天躲什么?”他的搭档反锁上了门,担忧一些负面报道的同时却又不满地把人堵在休息室里问道。

这个男人的刘海今天往后梳着,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白膠木簓。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西装,贴在身上漂亮又成熟。

“嘛~毕竟以后没有合作了。”白膠木簓弯着唇说道。

“你什么意思?”那男人似乎有些惊讶,他继续开口道:“什么叫以后没有合作了?”

白膠木簓望着天花板,仍然是那副甜糯的笑:“没听说吗,麻生把你送对面去了~”

那男人僵在原地。

白膠木簓走向门口,边走便开口道:“嘛~希望您在那边也能有好发展~”白膠木簓“啪嗒”一下打开了休息室的锁,他拉着门把手继续说道,“但听说对面那家喜欢男人。”他顿了顿打开了门,靠着门框补充道,“不知道你的屁股能不能满足他了~”

白膠木簓轻笑着出了门,心情难得不错。

助理在门外等了许久,满脸都是无奈。

他家艺人一如既往的喜欢捉弄人。

对面那家何止是喜欢男人。

当初碧棺左马刻的检查报告可不是这样的,何况左马刻还不是个花瓶就能把人整成这样,这送过去个大花瓶还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样子。

可惜这也没办法。

对面点名要人了,一个演戏的换对面一个打手,明显是笔好生意。

更何况人家的打手都比这演戏的长得好看。

“簓先生最后干嘛那样激怒人家,好歹合作了这么久了——”助理小声抱怨道。

白膠木簓拍了拍自家小助理的肩膀说道:“毕竟睡过,就当提醒他了。”

助理:??

等等!白膠木簓你他妈怎么把你搭档睡了!我这个做助理的怎么不知道!

但助理不敢说,助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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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马刻正式搬进白膠木簓家是在他好的七七八八的时候。他本来根本不想和这个有点烦人的演员住在一起,但仔细想想和这种社会影响力大的人住在一起死亡的可能性就直线下降了。

更何况,白膠木簓没有什么怪癖,看上去还算个好人。左马刻这样想着。

簓的屋子不是很大,但多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左马刻没有行李,身上穿着白膠木簓塞给他的衣服,一身休闲服和他原来穿皮衣的气质就不大一样了。

柔和了许多,至少。

他进门的时候簓正在洗澡,助理把人送来别的就不管了,礼貌地和这位道了别就走了。

左马刻环顾四周。

左马刻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为什么这种表面光鲜亮丽的男人要把家里扔成垃圾堆。

满沙发的衣服,一茶几的啤酒罐。地上还有内裤、袜子、不知道哪来的女士内衣、避孕套壳子和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浑浊液等等。

左马刻现在想收回白膠木簓没有什么怪癖这句话。

他正思考着怎么落脚,厕所门开了,簓的腰间随便过了条浴巾,脑袋上搭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刘海发丝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鼻尖、侧脸滑落,滑过了锁骨,滑过了他的胸膛。

簓愣了愣,然后开口道:“你来了啊。”顿了顿,他又说道:“你硬了。”

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什么变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转了个身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听酒搁在大理石的餐桌上,他又开口道:“喝嘛?”

左马刻这一低头才瞧见休闲裤的裆已经被自己顶了起来,他的脸色很难看,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就只有一种过分暴躁的感觉。

“去穿衣服!”左马刻哑着嗓子道。

白膠木簓饮了桌上的酒,开口道:“懒得,这是我家。”

脸上也没有那副笑容,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表情。

左马刻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暗示,他踹开了地上的衣物,贴近了白膠木簓赤裸的肉体。

“你想做?”左马刻挑眉。

白膠木簓一只手捏着啤酒罐,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浴巾。浴巾下的性器已经半勃了起来,粗长的性器此刻垂着脑袋,透着粉色的头部非常好看,至少比左马刻见到的大多数好看。

簓扶着自己的分身,揉搓了两下囊袋。

“你不是演被干的那个角色的吗?”左马刻伸手扶住了簓的性器,半跪在了他的面前说道。

“啧。”白膠木簓松开了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左马刻的嘴里。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补充道:“把牙齿收好了。”

半跪在他面前的左马刻红色眸子变得细窄,他眯着眼睛含住了白膠木簓的性器。那尺寸塞进他的嘴里有些勉强,他的口水润湿着簓的分身,舌尖舔过他的每一寸沟壑,口水顺着左马刻的唇角滑落了下来,滴落在了被白膠木簓丢在地上的毛巾上。

簓手里的啤酒被他捏的稀烂,左马刻的技术算是很不错的那种,簓太久没有遇到这样技术的人,于是爽的那双金色的瞳变得迷离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插进了左马刻白色的发间,喉咙里的低吟毫不吝啬地赏给了跪在他腿间给他口的男人。

左马刻的手指揉捏着簓的囊袋,只觉得嘴里的分身变得越来越大,涨的他的嘴巴发疼,他含住了白膠木簓一半的分身,分泌的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滴。左马刻自己的性器涨大的有些疼,他空下了一只手伸进了休闲裤里,为自己纾解性欲。

左马刻跪在白膠木簓的面前,一边舔舐着簓的性器,一边玩着自己的分身,大概是簓的低吟带着技巧,又或许是他太久没有做这些事情了。白膠木簓扶着他的脑袋操弄他的嘴,一次深喉就让跪在他面前的左马刻射了出来。

不应期的左马刻软了腰。

白膠木簓似乎感觉到了含着他分身的人身子一僵,男人对射精都是敏感的,白膠木簓笑了笑揉着左马刻的脑袋说:“给咱口这么爽吗?”

他带着关西腔,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动作一点点也没有放松,丝毫没有放过左马刻的意思,继续操着左马刻的嘴巴。

左马刻把自己的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手上的精液随意地蹭在了休闲裤上。他褪下了裤子,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含住了簓的囊袋,舌尖挑逗着他,一双赤红的美眸里闪着晶莹。

左马刻有规则地撸动着簓的性器,舌头含住马眼,吮吸了起来。他干脆两条腿都跪下来,舌头舔弄着簓已经硬的发胀的性器。

簓轻吟了一声,然后捏开了左马刻的嘴巴,他一下插进了左马刻的嘴里,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左马刻下意识地干呕,白膠木簓操弄了几下,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射在了左马刻的嘴里。白浊滴在了左马刻的脸上,但是大部分都还在他的嘴里,左马刻下意识地要吐出来,却被簓一把掐住了下巴。

腥膻的白浊顺着左马刻的喉咙咽了下去。

左马刻的眼角胜利泪水堪堪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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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白膠木簓的搭档把左马刻换来自然是一笔交易。目前来说交易不算失败。白膠木簓的床足够大,所以即使和左马刻睡在一个床上也隔得不算近。身上的吻痕东一块西一块的,白膠木簓觉得左马刻这是个坏习惯。

至少他没在左马刻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簓再见到之前那位搭档是在一个晚会上,他讨厌冬天出门,所以去的晚会都是非去不可的。那一晚左马刻去见了麻生,簓则衣着昂贵,一副温和的笑容挂在脸上。

他的老搭档如今看上去可不算好。簓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背:“怎么样?最近。”

那男人眼下的乌青堪堪盖住,一双眼睛不像是从前那样干净,至少不像以前那般看上去精神了。他垂着嘴角,最后苦笑了一声。

他说:“为什么是我?”

簓愣了愣,然后掩盖般地笑到:“这你要问麻生……”

那男人摇了摇头,红了眼眶却又自嘲地笑了笑:“你怕我纠缠你?”他顿了顿,“你他妈想的也太多了吧!白膠木簓!”

簓抿着唇,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转身的一瞬目光黯淡了下去,他举着酒杯,游离在人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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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马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既然麻生愿意保他一条命,那就一定会要从他那获得些什么。至于获得什么,那左马刻心知肚明。

麻生没有为难他,太深层的东西左马刻也不可能知道,可当年酒业生意的事情左马刻可是清清楚楚。

当年为了争这些东西,左马刻可是跑前跑后的干了不少活,最后还为对方要到了一条风俗街。麻生本就不想做风俗业,不然左马刻当年未必能解决这件事。

如今的酒业几乎都握在麻生的手里,没道理麻生用自己的一个当红演员换左马刻,就为了知道当年的事情。毕竟麻生自己也经历了当年的酒业生意的竞争。

“他怀疑你了吗?才把你打成那样?”麻生摇晃着手里的洋酒,问道。

左马刻抿着嘴:“没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我需要走的理由。”

麻生放下了酒杯,静静地看着左马刻。

半晌,他问道:“簓有什么反应吗?”

“没什么……”左马刻答道。

“嗯,你回去吧。”麻生点了点头,朝着左马刻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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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的搭档有许多,但是和他最搭调的还是被送去对家的那位。面临着这样的情况,簓的综艺通告就多了起来。他本身不喜欢去参加综艺,但是最近没有找到合适的戏,白膠木簓勉为其难地就要参加那许多的综艺。

而与此同时的左马刻在他家里花着他的钱,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让白膠木簓觉得心累。

他可没想一直养着左马刻。

伸手伸到了麻生的面前,要么把左马刻送走,要么减少工作量。

麻生无奈地笑了笑说,簓你真的很喜欢撒娇。

簓摇了摇头,背过身的时候金色的瞳孔泛着冷意,可嘴上仍是那副浅淡甜腻的声音。

他的家一向冷清,左马刻受不了他的凌乱,任命般地简单收拾了簓的家,至少给他自己腾个地方出来坐吧。那一沙发的脏衣服也不知道簓是怎么接待客人的。

这天晚上白膠木簓带回来了一个男人,黑色的头发,异色的瞳。他揉了揉自己绿色的发,然后说:“用完我家给我收拾好。”

语毕,白膠木簓穿着自己最厚的那件羽绒服出了门。

“一郎?”左马刻停下了吸烟的动作。

山田一郎摘下了围巾,满脸都是担忧:“没事吧,左马刻?”

左马刻摇了摇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道:“你来干什么?”顿了顿,“白膠木簓找你来的?”

一郎苦涩地摇了摇头。

他说,左马刻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左马刻愣了愣问道,我不记得什么了?

山田一郎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他是来找左马刻商量正事的,麻生这边他什么也没问,反而说了很多对面的事情。左马刻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事情,明明他已经离开了那边。

一郎笑了笑说,左马刻只要知道对面已经快被我接手完成了。

左马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蓦地,左马刻问:“空却呢?”

山田一郎愣了愣,那双异色的瞳里藏满了悲色:“他回名古屋了。”

哦。

左马刻觉得很奇怪,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他觉得不适。

山田家兄弟的实力不容小觑,能拿下那边已经在衰弱的财团其实也不算意外,可惜的是以后就要和麻生这边对立了。

左马刻笑了笑说,以后见面可就是对手了。

一郎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晚上本应该发生些什么的,可最终山田一郎只是给了左马刻一个拥抱。

他说,要好好活着啊,左马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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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给白膠木簓减少工作量以后他确实有够闲的,助理满脸都是愤怒,一脚踹开白膠木簓家大门的时候簓正在打游戏。

“簓先生!今天有通告!”助理喊道。

白膠木簓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屏幕,他坚持道:“今天没有。”

“行程……”

“没有。”

助理愣了愣,最终应了句:“好。”

直到助理离开,在卧室睡觉的左马刻仍然没有清醒。他的睫毛很长,安静睡觉的样子和平日里暴躁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簓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左马刻,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情绪。

美得像是艺术品。

他趴在床沿欣赏着这样的艺术品,直到左马刻悠悠转醒。

“操!你他妈吓死我了!”左马刻一个枕头丢在了簓的脸上,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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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一郎接受完那边财团的消息最先是白膠木簓告诉左马刻的。

那天晚上麻生把左马刻叫了过去,他吩咐左马刻最近看住了白膠木簓。左马刻带着疑惑点了点头,不明白为什么要看住一个演戏的。

并不是什么知道了重要信息的人。

那晚他回去的时候白膠木簓穿着一身西装。

他站在那里,口型夸张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说,你记得怎么遇到麻生的吗?

你记得吗。

左马刻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明明认识麻生这件事情那么的清晰,可是这一瞬间他似乎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完全没有印象。

簓轻笑。

他说,那你记得空却吗?

空却?

空却不是回了名古屋吗?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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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的左马刻无疑是势弱的,闷棍砸在脑袋上的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迷迷糊糊地晕倒在地上,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老大说把他带回去?”

“操!”

对话的两个壮汉丢掉了嘴里的烟,光头的那个抓着左马刻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他白色的发间染了鲜红的血,即将合上的红瞳迷茫又性感。

另外一个黑背心的咽了口口水,他抓住了光头壮汉的手臂,问道:“要什么样的?”

光头似乎意识到了搭档的想法,他笑了笑松开了左马刻的脑袋,于是左马刻顺着肮脏的墙壁滑了下去。光头扯开了暧昧的笑容,说:“活着就行。”

迷糊里的左马刻半睁着眼睛,似乎没有昏迷的意思。双手被尼龙绳捆住,跪在了黑背心的面前。

“啧,这么一下都不晕,该说不愧是你吗,左马刻?”光头的壮汉扇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左马刻歪着倒了下去。

他淬了口血沫骂道:“操你妈,老子以后不弄死你!”

这两人对他的威胁置之一笑,黑背心抓着他的脑袋把人拽了起来。他拉着左马刻把人抵在了墙上,粗暴地撕裂了左马刻的裤子,掐了把左马刻的屁股淫笑着说道:“操,你小子的屁股比女人还漂亮!妈的,就是不知道操起来舒不舒服了!”黑背心的男人粗糙的手抚过左马刻的臀,被掐红了的屁股显得那么娇柔。

“你他妈敢动老子!”左马刻怒骂道,方才的晕眩感此时早就无影无踪。

“啧。”黑背心的男人似乎不介意左马刻的怒骂,他掰开了左马刻的屁股,往自己的手指上淬了口口水就往里伸。

左马刻的后穴带了点粉红,或许是他太白了,后面的洞张张合合那样的明显。

黑背心有些欣喜,沾了口水的手指好不留情地插进了左马刻的屁股,疼痛引得左马刻叫出了声:“啊!!操你妈!!”

黑背心的男人丝毫不理会毫无反驳之力的左马刻,他感受到左马刻的身体开始适应他的手指,于是开始用手指操干左马刻,让满脸鲜血的左马刻脸上出现了红晕。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左马刻开始步入状态,他从背后抱住了左马刻,毫无章法并且混乱地掏出了自己不算大的性器,立起来的性器不过和他的手指差不多粗,他扶着左马刻才被一根手指舒张过的屁股直直地操干了进去。

他顶着左马刻的屁股操干,自己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而被他按着操干的左马刻边笑边骂道:“操,老子还以为能爽一下,你他妈的哈哈哈哈哈!”

黑背心的男人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一边操一边说道:“比他妈婊子还骚的东西!下面比女人还会吸!”语毕他揉了把左马刻的屁股,巴掌打在屁股上啪啪响。

光头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只是摇了摇头,他点了根烟想,自己这个搭档总是这样。

最终男人在左马刻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稀薄的液体根本不够看的。左马刻倒在地上满脸都是讽刺,于是黑背心又给了他一脚。

“你要来吗?”提完裤子的黑背心问光头道。

光头吸了口烟,瞥了一眼屁股里流着液体的左马刻犹豫了半晌。最终他把手里的烟递给了黑背心说:“行。”

黑背心暧昧的笑了笑,然后用他操过左马刻的手拍了拍光头的肩膀。

光头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毕竟他和黑背心这样在女人身上寻求不到安慰的人不太一样,他有家庭,并且生活的还算不错。

他抓起地上的左马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就有了反应的性器费力地插进了左马刻的屁股。左马刻哑着嗓子说:“你还不错...”

于是光头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对着自己,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的后穴吸的他有些兴奋,他对着左马刻那张沾了血的绝美的脸,插在左马刻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

男人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将左马刻混乱的身体压在了粗糙的墙壁上,赤裸的胸膛上乳珠摩擦着墙壁。他的发丝凌乱,可这样的左马刻却有着异样的美。

光头满意地顶着身下的身子,享受着身下男人的低喘,他拽着左马刻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把人往墙壁上撞。交合处流着粘稠的体液,他往左马刻身体最深处顶,避孕套将光头保护的很好,他边操弄边揉着左马刻的性器,阴囊与左马刻的蹭在一起,浑浊的液体沾湿了两个人的体毛。

他压着嗓子在左马刻的耳边说道:“你里面,好会吸。”

左马刻趴在墙上,身体被玩弄的过分的敏感了。他的手被禁锢在身后,身下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光头拆了三个避孕套,每次要射的时候都摘了套射在左马刻的臀上,似乎这能让他感受到更多的快感。直到精液变得稀薄他才停下来。

而黑背心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又要了左马刻几次,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才放过了左马刻。

左马刻没射几次,他似乎不太容易到达欲望的顶端。光头和黑背心抽着烟提起了裤子,拎着半死不活的人随便给他穿上了衣服扔进了车子里。

左马刻真正被他们带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老大是个纤瘦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

而左马刻浑身都是精液,裤子上沾满了污渍。他被人粗鲁地扔在了地毯上,那位男人便皱起了眉头。他似乎不满意左马刻弄脏了他的地毯,抄起手边的棒球棍打在了左马刻的腹部,将他的身体丢出了地毯。

“我讨厌别人弄脏我的地毯,懂了吗?”男人的声音有一些虚弱,可是那语气却无比的威严,两边站着的男人们齐刷刷地应了声“是”,似乎对于老大的要求他们该做的就是百分百的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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