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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欢宗主!】(番外1-流星来的那一夜)仙侠、绿帽、后宫、掌门,2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1740 ℃

  「我们去那边吧,洛儿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呢。」

  陈长远有些无语地看着埋头在土里的张天赐,不过这真不干他事。他耸了耸肩,又是一把抱起洛儿,向崖边的梧桐树走去。

  ……

  「哥哥,你可从来都没向我告白过啊……」树荫下,洛儿依偎在陈长远怀里,有些幽怨。

  「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多大了,」仰望天边翻涌的云海,陈长远缓缓开口:「还喜欢这些过家家的把戏啊……」

  「哼!哥哥就是这样!」洛儿有些不乐意了:「一点都不懂人家的心思。」

  「为什么安桔那家伙就能让哥哥表白还有准备礼物啊!」

  「洛儿真可怜,从小到大一颗心全在哥哥身上,」洛儿眼神失落:「却什么都没有……」

  看她又要闹别扭,陈长远有些怕了,连忙道:「等过些日子,我们办个婚礼,把老朋友都请来,我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好不好呀~ 」他露出了哄孩子的奸笑。

  「真的吗?」洛儿大喜,一把抱住了他:「那时你只能娶我一个,不能有别人。」

  「那是自然……」他答道。

  微醺的暖风拂过山头,嫩绿的梧桐叶随风倏倏晃动,连带着地上的荫凉都像情人抚慰的小手。洛儿得到保证,如同盛夏里喝到掺了碎冰的梅子汁,整颗心都清凉雀跃了起来。斑驳摇晃的树影下,窃窃私语中,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近,不知过了多久……

  洛儿已经整个软倒在了陈长远怀里,她伸手轻抚他的身上的疤痕:「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

  数着数着,洛儿突然数不下去了,有些回忆像春天冒尖儿的小草,止不住地在她心中滋生。怔怔间,耳边传来陈长远的问话:「怎么了?」

  「那道剑伤……」洛儿指向他胸口,喃喃道:「那道剑伤……没了……」

  「早没了,」陈长远无所谓道:「多久的事了,我肉身早都……」

  「可是,可是……」未等他说完,洛儿就打断了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话音充满了柔软和歉疚:「那是洛儿刺的啊……」

  「是啊,洛儿可真是厉害。」陈长远打趣道:「我当时疼了好久呢。」

  「哥哥……」洛儿低下了小脑袋:「对不起。」

  陈长远摸了摸她的头,默不作声,却将她抱的愈发紧了。过了好一阵,心情似平静了下来,洛儿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温柔:「哥哥,爱我好吗?」

  「啊?」陈长远大吃一惊:「在这儿?」

  「对啊,这里不好么?」洛儿兴奋起来,吐出的字句更软了:「这里这么漂亮,洛儿就算死了也是美死的呢……」

  「唔……」陈长远支首沉思。他还是比较保守的,不太喜欢露天席地打野战。正考虑中,却瞥见身后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晕过去的张天赐已经将头从土里挖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指了指他,陈长远无奈道:「不太好吧,有人看着呢。」

  「嘿嘿……」洛儿嬉笑着,无邪的大眼睛更亮了:「哥哥难道不喜欢夫目前犯么?」

  「在他面前做,哥哥不会觉得很刺激么……」她的声音变得蛊惑靡靡。

  陈长远当然没有这类癖好,他正要严词拒绝,就看到诡异的一幕:张天赐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伸手就要解裤带,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突兀。

  「卧槽!」陈长远连忙出手喝止:「慢!」

  张天赐停了下来。他愤恨地看向陈长远,嘶声道:「怎么?你们爱你们的,连个飞机都不让我打吗?」

  听得这话,怀里的洛儿笑得花枝摇曳,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长远抚额,暗自摇头。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清咳了两声,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张天赐,听我一句劝,这就走吧,永远都不要再跟着洛儿。」

  顿了顿,他又道:「绿帽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小心做绿奴做到最后命都没了。」

  「哼!」张天赐不屑,冷笑道:「那你呢?你把握的住?」

  「纯爱水浅,本座自然把握的住。」陈长远自信无比。

  张天赐无语,但他心有不甘,仍旧嘟囔:「那我……那我听听声音总行吧……」

  「不行。」陈长远淡淡道。

  「哈哈哈哈……」见此,洛儿又是一阵大笑,好一会儿才玩味道:「张天赐,你知道你多可怜么?」

  「鞋子亲不到,连声音哥哥都不让你听呢……哈哈哈哈……」

  「走吧。」陈长远再一次开口。

  「不行!我不走!」张天赐不理洛儿的讥讽,再度炮轰陈长远:「你欺人太甚!我才是洛儿的……」

  「夫君」二字还未出口,却看到陈长远突然消失不见,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他身前。还未反应过来,陈长远已经揪小鸡似的揪住了他脖子,手臂瞬间灵力狂涌,将他凌空提起,电风扇般甩了两圈,然后向着山的那边,远远的投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呼声中,张天赐化作天边闪逝的流星,只留一抹残影,倏然再看不见了。

  「好了,闲杂人等终于……」收拾完了张天赐,才刚转过身,就看到洛儿猛然跳起,小皮鞋底像安上了弹簧,整个人扑向他。柔软娇小的身子入怀,他连忙双手接稳。

  洛儿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挂在他身上,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哥哥,爱我……」

  都这时候了,再拒绝就是不解风情了。也不多比比,陈长远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瓣。洛儿的嘴唇冰凉而柔嫩,似完美的果冻,就是轻吮便要化了,她的小舌也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口腔,挑拨起来,热烈而狂放,陈长远细细咀尝,似有麦芽糖淡淡的丝甜。

  空气里的爱意慢慢变得像化不开的浓质,连暖阳里的和风都沾染了香甜。花海草地间,两人吻的愈发狂热而忘我,他们就想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然后再也不分彼此。心头雀跃着、欢叫着,他们抽不开彼此拥围的双手,于是只能笨拙地撕裂对方的衣衫……

  「撕啦~ 」

  布帛碎裂声中,洛儿全身仅剩的亵裤化为碎片。眼前赤裸白皙的身子一如从前,不知为何却让陈长远想起了他们之间多舛的感情,伤痕似在昨日,也似早已遥远得再也捉摸不到了。他定了定神,让心思任由甜蜜占满,调笑道:「妹妹久等了吧,哥哥这便来了。」

  伸手朝她下体一探,果然已经微润。陈长远笑得愈加得意。

  「什么啊……」洛儿竟破天荒地也有点羞涩,扭过了小脑袋:「还不是人家一看到哥哥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嘛……」

  陈长远扶住阴茎找准位置,就要进去。前戏什么的,待会也成,先爽一发再说。

  「等等,」洛儿叫住了他:「哥哥那里都还没有润滑呢……」

  「要不要洛儿帮你啊?」她的声音天真中夹杂着诱惑。

  这……说实话,陈长远不太喜欢自己的女人帮他口,不仅仅因为亲嘴有膈应,而且他总觉得这会显得女人下贱。相比之下,他倒是很喜欢竹儿、铃儿跪在他身下,一左一右给他舔,反正是小母狗嘛,不就是这时候派上用场的吗?这让他很有征服感。

  「嗯……要不要让洛儿来呢?」他正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却见洛儿已经悄悄凑了过来,擅自张开小口就含住了他的大鸡巴。

  「唔……」阴茎被湿软的口腔和唾液包裹,陈长远舒爽万分。他低头打量伏在他身下的洛儿,发现还好,自己并不嫌弃她这样做。

  这也别有滋味嘛。他暗想道: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多开发啊。

  「咕滋~ 」……「咕啾~ 」……

  腮帮被龟头撑得鼓起,洛儿就像一只偷吃正欢的花栗鼠。她瞥到陈长远爽得发抖的羞耻样子,也是心中自得,舔得更加卖力了。小舌卷过龟头,又用舌尖挑逗马眼,来来回回,细含慢吐,还伸出小手去轻揉他的阴囊。

  没过多久,陈长远的大屌便硬得发紫,在他的示意下,洛儿轻吐出口。看着那根鸡巴耀武扬威,她眯起猫儿般的双眸,似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又抬手拭去嘴角残唾,撅起唇瓣,像是在等待他的夸奖。

  这……好吧,看在洛儿这么用心的份儿上。

  心下虽极不情愿,但最终陈长远还是勉为其难地吻了上去,一就便走,如蜻蜓点水。

  「哥哥,你……」看他这么敷衍,洛儿极为不满,立时便要发作。

  不待她说下去,陈长远打个哈哈,双手顺势搂住洛儿腰肢,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二人视线相交,瞳孔中映出彼此,便再也挪不开眼了。洛儿紧紧盯着他面庞的每一个角落,转瞬间就将方才的小小不快抛之脑后。

  只听他道:「洛儿,我来了……」

  「嗯。」洛儿轻轻点头。

  陈长远扶正鸡巴,正要提枪上马,却又听得洛儿道:「哥哥,等等。」

  「又怎么了?」箭在弦上,却又发不出去,陈长远无奈之极,心里直吐槽洛儿磨叽。

  「我后面也要。」洛儿娇声道。

  「这……」陈长远哑口片刻,突然猥琐笑道:「洛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么?」

  「哼哼,」洛儿回已挑衅的目光:「哥哥你是满足不了洛儿吧。」

  「要不,换洛儿来满足你吧?」她的顽皮性子再度觉醒。

  「胡说。」陈长远冷笑:「本座阳体充沛,怎么可能满足不了你?」

  「可是……」洛儿睁大无辜的眼睛,话音疑惑:「可是……哥哥并没有两根啊?」

  「本座这就让你长长见识。」陈长远并指轻点眉心,就要施术。

  洛儿早就清楚他有一套分身之术,看这架势,想必是要召出分身来凑数了。洛儿可不喜欢分身什么的,她脑袋一扭,嘟起小嘴道:「我不要这个。」

  「啊?」陈长远止住施法,思索片刻,从储物戒指中摸出根玉质角先生来,试探问道:「那……这个?」

  洛儿瞪大了眸子,显得很惊异:「天呐……哥哥,你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你……」

  「洛儿,你误会了。」陈长远连忙解释:「本座洁身自好,绝非喜好淫邪玩物,此乃增添闺房情趣之备用……」在这类道德问题上,陈长远拎的和他的三观一样清明。

  「你到底是有多不行啊?」却听得洛儿依旧疑惑:「还要靠这个助兴……」

  「你!」陈长远大怒,冷哼一声:「你这丫头,要干就干,不干拉倒!」

  洛儿捂嘴窃笑,看着他被自己作弄发窘的模样,心里却愈发爱的不可收拾。她故作受了委屈,可怜兮兮道:「人家也不要这个嘛……」

  陈长远双手一摊道:「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洛儿蹙起眉头,故作思考状:「我要……」她的声音可爱而诱人。

  「算了,」陈长远懒得陪她磨叽了,往地下烂泥般一摊:「你来满足我吧。」

  「真是的,」心下好笑,洛儿面上却发嗔道:「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坏哥哥,稍微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都不愿意……」

  陈长远不理不睬,闭目装死。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洛儿的靡靡嗓音。

  「哥哥~ 你看这是什么呀~ 」

  陈长远依旧无动于衷。

  「哥哥,洛儿来满足你了呀~ 你再不睁眼就晚了啊~ 」

  陈长远心下不屑,认为洛儿的雕虫小技无足挂齿。突然他感觉下体菊花一凉,似乎被洛儿指甲扫了一下,心中惊奇,正要睁眼瞧看,就感到一根细柱顶了上来。

  「卧槽!」节操似有不保,陈长远再也无法安卧。他猛地跳了起来,便看见洛儿拿着一根木质注筒俏生生地立着,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

  注筒外壁不知是何材质,视线可以穿透而看清里面满注的透明无色液体。

  三步并作两步,陈长远一把将针筒从洛儿手中夺了过来。仔细打量片刻,只听他邪笑一声,命令道:「趴下!」

  洛儿这时却并无玩闹或抗命,她乖巧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将圆白的小屁股正对着他,安静得如同突然转了性子。半晌,她将手伸到后边,轻轻扒开了臀瓣,好让陈长远看的更清楚些:里面藏起来的玉孔倏然开阖,似是在对他作无声的邀请。

  「哥哥,给洛儿灌满吧……」

  「洛儿后面好痒……」

  如此盛情,岂容推却?陈长远当仁不让,为注筒润滑后,在洛儿的推拒与怀柔下,足足注满了六筒方才罢手。美人浣肠,其中有千种风情,不足为言语能道尽也。

  「唔~ 好胀……」摸了摸鼓囊囊的小肚子,洛儿叹息一声:「全都被填满了呢……」

  嘿嘿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啊……陈长远一旁偷乐,丝毫不顾自己方才的推波助澜。如此,「后面也要」的要求终于曲线达成。洛儿在草地上娇躯扭转,眸中光芒渐被浓情取代,就连神志都似已迷离。看到这一切,陈长远暗道:「我来也~ 」

  正要插入,就听得洛儿又喊道:「哥哥,等等……」

  陈长远一头黑线,鸡巴都要被这连续的暂停给叫软了。

  庆幸的是,洛儿只是伸指在自己后庭处一抹,光华闪过,一道细小的封印浮现,又缓缓散去。

  「哥哥,」洛儿用最后的理智大叫道:「把我干的喷出来!」

  这……真需要点本事,法术封印可比地球上的肛塞要强悍得多,非伟力不能破也。不过,真男人不惧挑战,陈长远慨然戏之曰:「你可待会别哭出来。」

  洛儿已不能回应他的调侃,阴茎入体,直贯中宫,陈长远爆炸性的插入混杂着她对他的依恋,带来的能量犹如在子宫中诞生了新的宇宙,令她肉体震颤,意识却渺渺地浮上了云端。这云端又像大海,她在海上随浪沉浮,努力挣扎着,试着学会驾驭,而非被它淹没。

  这些年来,陈长远的性技早已磨炼纯熟,再加上《乾坤阴阳诀》乃此道首屈一指的经典,在女人体内,他的鸡巴已能做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精耕手段,灵巧有如意识之延伸,如臂使指。

  下体严丝合缝,几度抽插中,他们抱着、叫着、亲吻着……花海变作他们的绣榻,鲜花们被蹂躏成了花泥,沾染上洛儿白皙的身子,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株,而陈长远就是它们的主宰。他施法让它们盛开,或许哪天也会施法让它们凋谢。

  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甜蜜中的不安是那么的刺眼,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女人们:他有很多女人,而她只是其中的一员。他是她的唯一,可她是他的唯一吗?她想独占他,她从来都是这么想的,可她还有这个资格吗?她早已不洁,这个事实让她痛彻,她没有能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他……伴随汹涌的满足,洛儿的深层意识却陷入了迷惘。

  似乎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内心的难过,她只是不停地感受到一波一波的快乐。肠道内的液体也被这快感烧煮得沸腾,小肚子发出了阵阵哀鸣。她觉得自己犯了作茧自缚的愚蠢错误:她迫切想要排泄,可她却封住了自己的后庭。伴随着阴茎对宫颈口的反复摩擦,这种快要一泄如注却求而不得的鼓胀感,令她如痴如狂。

  「哥……哥哥……」断断续续的嗓音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我……洛儿要来了……给我……让我喷出来……让我喷出来……」

  「这么快?」陈长远有些惊讶:「我还没到……」

  「快……快点……给我……洛儿受不了了……」

  扶着洛儿的小屁股,陈长远陷入了沉思: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开封印,让她泄出来呢?强行破解肯定是没意思的,也会招致鄙视……

  还未等他拿个主意,洛儿就有些癫狂了。她螓首乱摆,十指勾曲,陷入了泥土,漂亮的脚趾内扣,整个身体反弓似得往后抵,小菊花开了又合,似乎这样才可以稍稍抵消肠道内的反抗。

  「不行了……啊……」

  「求你……求你……哥哥……」

  尖峰时刻,陈长远仍在缓缓思索,这让我们不禁佩服他真的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哥哥,」哀求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洛儿出离了愤怒:「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的自尊被肆意怀疑,陈长远当然要重振夫纲,他决定使出压箱底的自创绝技,让这心里没数的妹妹好好开开眼界。

  「洛儿,你瞧好了,」陈长远改为双手托住她的腰肢:「本座这就满足你!」说罢,用力猛地一提。

  洛儿感到下体一凉,阴茎似乎被抽离了出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到了怀里。还不等她疑惑,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力,眼边的景色哗啦啦地往下落,自己似乎飞了起来。上升的速度是那样的快,她的瞳孔里只有不断接近的瓦蓝色的苍穹。当她发现身边只有飞鸟与浮云的时候,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被这可恶的哥哥扔上了天。随之而来的剧烈失重感和不安让她难以自控地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响彻云霄的惨呼却只是将「万有引力常数」衬托得更加伟大,洛儿不可阻挡地重新投向大地的怀抱。自由落体中,她忘记了自己会飞的事实。不知从何时起,在陈长远的身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依靠,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此招名为「秘奥义·地球上投」,是陈长远将一身绝学融会贯通的大成性技,专为惩罚某些不听话的恶女所用。他将她们抛上天空,自己却拔地而起,在两股反冲能量——重力势能和他炮弹一般的动力势能——的加持下,如同天与地的碰撞中,性器的插入会带来刺穿灵魂的体验。

  大陆绝无仅有,只此一家。

  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陈长远点燃吸了两口,注目着半空中越落越快的洛儿,他酝酿了下感情,然后导弹一样窜上了天。

  这些年来,他对肉身的掌控已趋完美,所以这种高难度性爱并不会伤害到洛儿,也不会伤害到他自己的鸡巴,他的插入就如同火箭对接般精准。

  蓝天是静默的背景板。

  极速的相对运动中,下落的洛儿和升空的陈长远碰撞成了一团。能量激起的罡风从两人撞击处扩散,震碎了远处的白云和树梢的梧桐叶。

  「嘭!!!!」

  洛儿的尖叫戛然而止,她并没有被撞飞出去,反而似落在了柔软的梦乡。陈长远消解了大部分能量,余下的残能通过鸡巴进入子宫,引发了宫壁每一个细胞的高潮。这般极乐下,它们加速分裂,同时不断地死亡。一瞬间,洛儿眼中的世界变得停滞,可她的灵魂却再不受肉体的束缚,到达了彼岸。她下意识地想要大叫,张开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音节。美妙的颤栗使她不可自制地流下了泪水,她无声的啜泣着。

  剧烈的冲击下,后庭的封印「咔」的一声破碎,肠道内的液体挤开紧闭的小菊花,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排空,如同高压水枪般,「啪」得打在陈长远的大腿上。

  看着怀里眼神呆滞,流着鼻涕流着泪,张大小口,表情如白痴般的洛儿,又瞥见自己腿上一滴一滴往下落的灌肠液,陈长远有些无语。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试着问道:「怎么样,满意了么?」

  似意犹未尽,洛儿有些出神,半天才理解了陈长远的意思。她轻轻点头:「哥哥,带我回去吧。」

  ……

  深夜,暗蓝色的天幕上星辰如织。

  经历了日间的盘肠大战,二人回屋后又梅开几度,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这不禁令人赞叹,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能折腾啊。

  身侧的洛儿睡得正浓,嘴角流出了口水。陈长远为她掖好被子,再三确认她没有醒来,这才偷偷地下了床,从窗户轻曳了出去。

  施展开身法,如一只飞鸟,很快他就来到了小山顶上。他走近小木屋,拉开并未锁住的窗户,做贼似的偷偷迈进一只脚。

  木屋并未点灯,可一双明亮如昼的眼睛将他的「夜袭」行为看的一清二楚。

  「陈长远,今日你不陪洛儿,反而到我这里来了?」

  陈长远吓了一跳,连忙往声音处瞄去。虽然对方隐没于黑暗,但他猜都猜得到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洛儿睡下了……」他答道:「我这不是想来看看你么?」

  没有等来她的回应,只有一簇火苗亮起。昏暗的火光下,他看见对方穿着白色的睡裙,叠着两条光嫩白滑的大腿,倚靠在沙发上。她不知从哪抽出一支香烟,凑近火光,点燃,深吸了一口。

  这家伙,这烟瘾为什么这么大啊。陈长远非常不爽。

  「无双,」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夺过了那支烟:「不是说好要备孕的吗?」

  她微笑的看着他,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轻吐出了烟圈。烟圈缓慢地缭绕,扑在陈长远的脸上,终于消散。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这是来关心我喽?」慕无双笑得有些嘲讽。

  「我当然关心你,」一屁股坐到旁边,陈长远将她的小腿挪到膝上,替她揉捏:「不仅关心你,我还爱着你,你知道的。」

  「是么?」慕无双显得很惬意,她眯缝着眼睛:「你对你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说的吧?」

  「这……」对于这种灵魂拷问,陈长远有些吞吞吐吐:「还是不一样的……」

  并没有追问「哪里不一样」,慕无双反而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你最爱的是那只猫吧。」

  解烦么?不可否认,他确实非常爱她。但是,无双同样也是他重要的人儿啊……

  见陈长远陷入了沉思,慕无双又抽出一支烟,准备点燃。可惜,这小动作还是被抓住,香烟不由分说地又被夺了下来。

  「无双,」陈长远表情严肃:「这些年你受了太多的苦,现在我希望你能爱护好自己。」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烟瘾这种小事对你来说……」

  似乎被他郑重其事的态度给镇住了,慕无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她笑了笑,又道:「帮我涂趾甲。」

  陈长远自然从命。这种事他们之间已不是第一次,他早已轻车熟路。不得不说,慕无双的玉足确是上天的恩赐,生得肌理细腻、骨肉匀停,端的让人爱不释手。十片趾甲犹如卧于雪中的梅瓣,为了与它们相得益彰,不过分艳丽,也不过分寡淡,陈长远挑了许久才选中了银色。

  慕无双没有出声打搅他的工作,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手中的小脚似乎是易碎的艺术品,涂坏了就没有重来的机会。

  在他的涂笔下,泛着淡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变作了银色的月亮。

  「呼……」深吸一口气,陈长远放松了下来:「大功告成!」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笑眯眯的眸子。

  「你对我这么好,」慕无双显得很满意:「你说,我该给你什么奖赏呢?」

  「嗯……」有功即居,陈长远毫不推辞。他思索片刻,突然忆起白日里洛儿口舌的销魂滋味,顿时灵光一闪。待瞥见慕无双上扬的樱口,立马迫不及待地提议:

  「要不无双今晚用口帮我?这个……」

  还没听他说完,慕无双就满头黑线。

  「低俗!」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吧,来日方长。陈长远并不气馁,反正人都在这,总有一天会达成「口爆」成就。

  慕无双鄙夷地盯着他,冷哼一声道:「你跟我来。」

  她领着他来到了小山顶的尽头。这里是一处悬崖,壁立千仞,飞鸟难渡。周围生着些孤零的草木,有萤虫绕旋其间,夜景倒也别致清幽。再高处就只剩下那轮明月,在暗蓝的天幕下洒下清辉,此时月相正逢「上弦」,倒也应和慕无双「弦月」之名。

  她走到崖边,转首回望陈长远,淡淡开口:「我昔时于银月天宗学得一套『祭舞』,乃祭拜月神之仪制。」

  「传说此舞跳到极致,月神便会降下谕令,舞者奉旨进入月宫,从此侍奉左右。」

  「这是真的么?」陈长远有些怀疑。

  「传说而已。」慕无双摇头:「这祭舞只是单纯的舞蹈,并不需要灵力,凡人亦可学会。」

  「况且,银月天宗历史上从未有过这等奇事。」

  陈长远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舞于何时,又是为谁而舞了……」慕无双的声音变得缥缈,轻柔得就像月光。

  「长远,」她微笑道:「奴家今日便舞与你看。」

  陈长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本座便拭目以待。」

  嫌他做作,慕无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长远回以「加油」的手势,又惹得她哭笑不得。

  不知何时,她开始了自己的舞蹈。清冷的月华打在身上,本来就白皙的身子变得透明似的。陈长远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防着她真的化作月光,然后被月亮无情地没收,那样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慕无双的舞姿越来越快,小赤脚踩在崖边,她跳跃着,旋转着,衣袂翻飞间,仿佛就要冯虚御风。这般姿态,应当只有「绝世」二字方可形容。陈长远要很努力才勉强不让目光跟丢。

  在她的周身,月亮的清辉变得愈发浓了。脚儿踏着月光,就像踩上一汪清泉,每一步都叮叮咚咚地溅起四溢的水珠。有时,她也会顽皮地弯腰捞起这些月光,然后边跳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若此处有缶,陈长远当真要击而作歌,以为相和。

  过了不知多久,月光不再是清泉,而是化成了霜。慕无双身披银霜,全身都变得晶莹剔透,如同结了一层冰。可这冰衣却让舞姿变得困难了许多,她跳得香汗淋漓,却不知疲倦似的,仿佛要舞到和月光最终融成一体。

  看着看着,陈长远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而警惕,他发现了不对劲:慕无双的身影越来越淡,好像真的就要融化在月光里了。

  「无双!」他大喊道。

  慕无双依旧忘我地跳动着,似乎没有听见。

  又连喊了几声,仍得不到回应,陈长远当机立断,猛地冲了过去。穿透那层月光,就像穿透了一层能量态的媒介。

  「传送法阵?」他下意识地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做多想,他将她拦腰抱起,迅速退了出去。没有了舞者,那片光华眨眼间就消逝了。

  头顶的弦月仍旧明亮,陈长远抬头凝望着它,目含思索。半晌,怀里的慕无双清醒了过来,得知发生了何事,也是陷入了沉思。

  ……

  木屋外的草地上,慕无双依偎在陈长远怀中。

  因为先前之事,二人一时均无睡意,于是便坐着看星星。

  「你说,」慕无双有些疑惑:「月神为什么要召我上去呢?」

  「难道是因为她老人家寂寞了?」这答案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她寂寞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吧。」含着根草,陈长远懒洋洋的:「没准是恶作剧呢。」

  「月神才没有那么无聊。」慕无双对月神很是尊敬,自然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谁知道呢……」陈长远耸耸肩:「或许她就是这么无聊。」

  慕无双扭头,冷冰冰的盯着他,似乎他对月神的诋毁令她很不满。陈长远连忙闭口不语,以示讨饶。

  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渐渐变得古怪。似乎刚才的小插曲让他们心中萌动了些什么,他们的动作也不安分起来……

  夜幕就是最好的遮掩。

  「唔……长远……」

  「无双,你真美……」

  「唔……我们……回房去……」

  「放心,没人看得到。」

  耳鬓厮磨,唇舌交连。不顾慕无双的反抗,陈长远硬是扒光了她的衣衫。夜风拂过身子,竟有些沁人心脾。良久,她似乎也习惯了这夜色的温柔,变得不再抗拒。

  于是,和日间一样,陈长远抽出大屌,就要上垒。

  「等等,」慕无双制止了他:「奴家后面也要。」

  这……为什么和洛儿的要求完全一样啊喂!果真是亲生母女啊喂!

  陈长远默默地拿出了那只注筒。

  「陈长远!」见到此物,慕无双没来由地有些生气:「你这是在羞辱我么?」

  啊?原来她不喜欢这个啊……陈长远又思索起来:要不,用分身之术?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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