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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之屋: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1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6090 ℃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37493

 

  佛曰:受身无间者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

  「你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挠着头,大惑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着的服务生,手里捏着一张用精致的卡纸打印的表单。

  表单上花纹繁复,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那些自辽远大海之外飘散而来的传说,关于魔法,关于那些怪力乱神,关于人类对于在这个世界有力所不能及之事的遗憾,我看着那些花纹,有些地方像是盛放的鸢尾花,又有些地方像是神秘学经常会用到的六芒星,不由得以「中二」一词来评判这个看上去规模蛮大的店铺。

  店铺的名字是发泄屋,至少在注册这家店铺的时候,老板们用这三个字向各个有关部门概括了自己这个店铺主要经营的业务,不过在这张表单上写着的却是「小夜的黑色嘉年华」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字,似乎是在起名的时候把店主的名字给塞进去了?具体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清楚,不过说到底,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纠结它命名的逻辑和思路的,我来这里是因为同事和我推荐了这里,说这里的设施齐全又高档次,能解决我的需求。

  至于我的需求是什么——面对现在的生活我只能苦笑一声,我记得以前玩过的一款游戏里,某位女性角色静置时会说出「离家太远会忘记故乡」这样的台词,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再贴切不过的概述了,只不过忘记故乡这种事情并不意味着乡愁会随之消失,就像是植物被割除了根一样,它并不是从那之后便不再需要营养了,而是本该用来汲取营养的部分变成了一片让人叹惋的空无,思乡情亦是如此的,忘记了故乡的我,就好像是心里被猛地挖空了一块,心里疯狂地喊着要回去,但却不知道回到故乡的我又属于哪里,忘记了故乡该有的一草一木与风土人情,只剩下百爪挠心般的烦闷在折腾着我的心智。

  若只是漂泊倒是也罢,工作上的糟心就更让我苦不堪言了,所有在社会上拼搏的人,几乎都在重复着被甲方倾轧过之后再被领导倾轧的过程,而我遭受得似乎更严厉一些,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被碾碎了,灵魂的碎片一不留神就会从我的七窍中飞出去,长年累月下积攒的负面情绪让我变成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突如其来的崩溃什么的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无数次了——而万幸我的同事还是注意到了每天处于爆炸边缘的我,转而给我推荐了这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家店子的,但这确实就是我找到这个名字稀奇古怪的店铺的原因,这会儿我站在前台,看着前台的那个小姐姐展露着一脸慈爱笑容地看着我,似乎是准备看我的苦相——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毕竟最近的愁事已经让我达到了稍不留神就会叹息出来的程度了,压力积攒到这个地步,想来也是一个在同龄人中罕见的情况吧。

  我倒是没有和这个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只是在日常营业的女性过多的废话,开门见山地询问了她们经营的业务范围,而对方则也是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把我送进了一个充满各种稀奇古怪仪器的房间,给我戴上了各种设备之后——我这个时候的心态恐怕已经到了「哪怕死也无所谓」的地步,所以才毫无警戒地任凭工作人员给我佩戴上了他们口中的测试设备,戴着设备回答了一连串心理咨询一样的问题之后,他们又把我送回了前台,让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等了大概十分钟之后,那些工作人员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将一张A4纸递到了前台那位女性的手中。

  而等待的过程对于我来说也有些煎熬,实话实说,我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我稀里糊涂地找到了这家什么鬼发泄屋,又被稀里糊涂地安排了一个长达三十分钟的测试,费尽口舌才请到的假期就这样被浪费着,让我感到了恼火,以至于等到那位容貌端丽的女性招呼我到前台的时候,我说话也没什么好气。

  「您的心理状况鉴定结果为极度不良。」那个女性又一次对我展露出了慈爱的微笑,而我则不耐烦地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心理状况极度不良,所以快点把你们店里的项目清单拿来给我看一看吧?」

  「好的,请您过目。」前台的那位丽人将那张刚刚被我详尽描述过的表单递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粗略地写着每个项目的名称,并在后面标注了价格。

  「简易发泄屋要二百,普通的要四百…这是什么?」在看到最后一个项目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有着漂亮花纹的表单上,最后一个项目用醒目的花体文字写着:

  「她的房间——价格八千元。」

  「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不友好了:「确定不是什么耍人的项目吗?这么贵?」

  「不是耍您哦。」与我以收银台阻隔的那位美女宽慰地笑着:「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越好的发泄屋排解压力的效果越好,这一点我们可以向您保证,如果您从最后一个项目里出来的时候心理测试的结果仍然和进去之前一样,我们会双倍返还原价哦。」

  还有这种操作吗?我怔怔地看着最后一条项目——她愿意这样对我保证吗?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地方?能够用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我卸除所有压力?我确实需要一些释放,可是我到底是否应该把钱花在这种看上去完全是招摇撞骗的安慰服务上?

  之前倒是听说过发泄屋的运营机制——租一个便宜的房间,摆一些可以被反复替换的廉价家具,然后任凭顾客进去打砸,说到底我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就能够解决我现在遇到的问题,可是我又看了看前台这个人自信满满的笑容,回忆了一下他们给我做的看上去专业性满满的测试,心中突然萌生了「试一试好像也无妨」的想法。

  工资刚刚发下来,体验一次八千块钱的项目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说不定这是一个白赚八千块钱的机会呢?对于这家店的不信任让我产生了对自己的迷之自信,就好像是笃定这个项目不会改变我任何的心理状态似的,我带着有点轻蔑的口气问前台:

  「双倍返钱吗?这个你们能保障吗?」

  「没有问题哦,我们准备了相关的协议,您可以过目一下。」前台这位女性麻利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看上去相当正轨的合同放在我面前,我仔细端详了半天,好像关于甲方的权利和义务只寥寥写了几条,给我这个乙方准备的各种条款保障倒是一应俱全。

  哈啊,反正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对我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不就此试一试呢?

  这大概就是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吧,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数值什么的他们可以随便修改,却还是在心中暗自相信了这个地方确实能帮助我。

  一边叹着气感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一边向前台支付了一笔数目为八千的项目费用。

  「好的,先生。」

  在将协议也签好之后,前台这位女性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走到收银台旁边的一个华丽的双开门扉面前,用手拉开了其中一侧雕着和表单上同样翻覆花纹的木门,向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吧,先生。」这么对我说了。

  跟着这位小姐进到那扇门扉之后,面前便是一个相当长的走廊。走廊的装饰风格有点类似于十八九世纪的英国,墙壁粉刷成红色,上面挂着被精心装裱的照片,而时不时地会路过一扇扇紧闭着的木门,能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和其他的发泄屋不同,我们的收费虽然更高,但是我们的道具也更昂贵。」这位女性向我介绍着:「破坏起来更有那种将完美的东西摧毁的感觉,能够更有效地排解掉负面情绪,我们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根据客户的心理状况定制房间,如果客户需要的是满足破坏欲之外的发泄方法的话,也会有相应风格的房间。」

  「哦……那你觉得我需要那种类型的发泄?」

  「您进了房间之后自然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类型的发泄了。」这位丽人就这么带我走着,走了有蛮久之后才达到走廊的尽头,我看到尽头的门扉有着和其他房间截然不同的装饰风格,看上去好像是一扇防盗门什么的,和前面那些古朴的门扉风格截然不同,就,这扇门就在众多的发泄屋中显得很格格不入。

  「这个给您。」前台的这位丽人将一把钥匙送到了我手上:「现在开始就进入发泄屋的使用环节了,我离开您视野的那个瞬间计时就会开始,您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请妥善利用,还记得注意事项吗?」

  「什么注意事项?」我有点懵,这段来的路上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那张协议上签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被刚才经过的屋子里的人砸东西的声音给感染了一样,我越是走向走廊的尽头,越是感觉自己的心里烦躁,等到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想要狠狠向在这个女人的脸揍上一拳——这会儿完全是压着火气和她说话了。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您都可以随意使用,记住,一切东西哦。」这位身材窈窕的丽人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之后将钥匙放在了我的手上,之后便转身离去,等她走远后,我听到她的声音沿着这条古朴又精致的走廊传来。

  「计时开始咯。」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离开我的视野,之后便听到木门发出的吱呀声,昏暗的走廊里我就这么站着,看着躺在自己手掌心的这枚钥匙,和我自己租的公寓钥匙还蛮像的,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门道,再看看面前的这扇普通又普通的防盗门,心中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被骗了的感觉。

  说不出其他原因,但是总有什么事物在煽动着我的内心向更加极端的那一方前进,狂躁的情绪不知为何愈演愈烈,等到我将这把钥匙塞进锁孔的时候,握着那把钥匙的手已经在轻轻地颤抖了,但这份颤抖亦并不全是因为我内心的暴躁,我想还有一份不知道打开门之后要面对什么的紧张,等到防盗门的锁孔转上半圈,发出一个细微的「咔哒」声之后,这扇原本紧闭的门扉便顿时展开了一条缝隙。

  打开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短短的玄关,地板是木质的,看上去相当厚实,用料也相当考究,左手边是鞋柜,我扫了一眼,上面摆着的鞋子不少,从大小来估计,感觉起码比我自己穿的鞋子小了三四圈,粗略地扫一眼就能看到诸如短靴,女式运动鞋,小皮鞋和高跟这样的鞋子种类——至少项目表上写着的「她」的房间是没有虚假宣传的。

  不过鞋柜里好像根本没有摆放给客人穿的室内拖鞋或者鞋套一类的东西,甚至连拖鞋都只有玲珑可爱的兔头毛绒拖鞋和室外用的运动拖鞋,我打量了鞋柜半天,索性直接迈步进去了。在玄关的尽头转个弯,便能够便览这个住宅的样子,装修上非常的精致考究,但具体形容不出来,感觉稍微有点走英伦风,不过明明特意留出了玄关,里面的装修风格却设计成了这种风格,感觉有一些割裂感,不过倒是也无伤大雅。这会儿正值冬天,房间里却暖意融融的,地毯很厚,即使我穿着皮鞋也踩不出任何的声音,抬头看去,房间的深处,壁炉烧得正旺。

  房间里的气氛静谧又安详,通风工作做得也非常好,即使壁炉噼噼啪啪的声音不间断地在耳边回荡,我也体会不到任何的呼吸不畅感,但是…

  为什么,这种越来越烦躁的感觉。

  就好像是之前遭遇的那些烦心事突然同时发生在我身上了一样,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按理来说,现在进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是感到局促不安又小心翼翼的,可不知为何,当我看到这个装修典雅的房间之后,内心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我走了两步,感受地毯的柔软,顺便看向了那个正在燃烧着的壁炉,壁炉前有一把摇椅,这会儿正安静地摆着,至于摇椅之上,似乎有一只生物正安详地躺着,被软软的毛毯裹住,我不禁又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摇椅的旁边,于是便能看到摇椅上生物的真容。

  是个女孩子。

  我愣了愣,稍微凑近了一点,仔细看这个姑娘的样子。

  阖着双眼的她有着让人想要偷偷吻一口的恬静睡脸,看到这个少女之后感受到的第一感觉就是白,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且完全不是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她白得让人舒服,白得让人移不开眼球,在此基础上搭配在那张精巧脸颊上的五官自然是彼此辉映,相得益彰,闭上的双眼有着稍稍上翘的眼尾,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颤动,她戴着眼镜,本就白得亮眼的皮肤搭配着这幅半框眼镜,平添了知性不说,也衬得她那肤色更加惹人怜爱,长长的黑发被纤细的身体压着,透着柔顺与润滑的感觉,纷乱的前发增添了自然洒脱的美——这一切都让我无法移开注视她的目光。

  她的胸口扣着一本大部头书籍,名字看不懂,应该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对这个倒是无所谓。

  所以我身为客人花了这么多钱进入这个房间,就给我看这个睡着的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喂。」我推了推摇椅,这女孩儿睡得很熟,轻轻推摇椅的动作根本不能搅扰她安谧的睡眠,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摇着摇篮的妈妈一样——心里不由得又不满了几分:这哪里是对待客人的态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捏住了这个女孩儿睡梦中因为呼吸而微微翕动着的鼻翼。

  「咕…呜…」

  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从周围那被壁炉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气中汲取生存所必须的氧,只是虽说如此,鼻子被捏住带来的呼吸困难感还是让这个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了几个滑稽的哼哼声,没过一会儿,她便从摇椅上猛地坐了起来,而我的手也随之放开。

  窗外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时不时会有几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有几片落在我的手上,给我转瞬即逝的凉意,在这个装修典雅考究的房间里,我面前这个享受着安乐椅上缓慢时光的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摇椅上快速地弹起,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听上去就是一个急促的吸气声,她转身面向我,而我则冷着脸回望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狂风将雪吹乱,就好像是为雪花背叛苍穹而愤怒一样,树枝亦受雪花所累,被吹得呼呼作响,窗外的天气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劣,不过壁炉这个家具有一种奇妙的魔力,会平白无故地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风声越是像万鬼哭嚎,越是能为壁炉的「噼啪」声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这个房间里的壁炉所影响——就好像是我刚刚讲到的,从见到前台的女士,再到被拉着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测试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暴虐到了顶点。

  就好像是要冲破我的道德,教养,理性与同情心设下的所有禁制一样,那股有如实质的愤怒与暴躁让我的太阳穴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样反反复复地弹跳。鼓得我脑仁发痛,那个女孩儿就这么盯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错愕,茫然和惊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个私闯民宅的变态,或者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强奸魔似的,她盯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对话是这样的。

  「你……是谁?」

  「我是客人。」

  「什么客人?」

  「发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块钱才拿到了进入这个房间的钥匙,现在你要对我装傻吗?」

  少女的迷茫和恐惧就好像是一剂猛烈无比的毒,每一句对我的诘问都像是催生毒素蔓延到四肢五体的催化剂,我盯着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瞳孔在颤抖,但我依旧只是面对这位少女站着,我打量着她的身体:衬衫与长裙的搭配很普通,可在她的身体上包裹着就显得那么的清纯且诱人,冷色调为主的着装让她看上去又瘦又小的,感觉比我小上两三圈有余,我觉得这会儿把她扔到屋外她可能很快就会被这呼啸的狂风吹倒,然后再被这漫天的飞雪给掩埋,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听不懂……」女孩儿皱着眉头看着我,那藏在眼镜后面的目光之复杂,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辱——虽然没有任何形式的表现,但是我总感觉这个女孩儿在试图看透我的本质,或者说她在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我,她以为她藏得很好,她以为自己展露出的目光还像刚才一样充满了惊惶和畏惧,但是不好意思,我和太多人打过交道了,像你这种自以为能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我也见得太多了。

  「听不懂没关系。」我随手抄起了摆在柜子上的一张餐碟——很高档的瓷器,就像是那些经常会出现在表达贵族奢靡生活的电影里才会有的道具,刚刚那位前台服务员对我说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了我的耳畔。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我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铆足了力气把手里这张餐碟狠狠地摔在了少女脚边的地板上,瓷器碎裂的声音虽说尖锐,但莫名地有些悦耳,那原本光滑完美的明月如今碎成了一块块散落在地面的星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少女吓了一跳的向边上跳了一步。只是我看到她的表情——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只是很不满意似的皱起了眉头,她用那张可爱的面孔注视着我,虽说完全看不出什么有威胁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

  她还在用那带着睥睨感的目光注视着我,这让我感到体内的愤怒越来越沸腾——明明在公司要被老板用这样的眼神一边盯着一边颐指气使,明明出了公司还要顶着甲方和房东这样的眼神点头哈腰,凭什么作为一个付了钱的顾客,我要被你这个服务人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

  我眯着眼睛瞪着这个少女,我很确定我现在的情绪能用怒不可遏来概括,发泄屋,发泄屋,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咀嚼着这个名词,从旁边的书架上抓出一本封面精美的书直接朝壁炉里丢了去。

  「我的书!」我终于惊喜地听见了这个女孩儿吐出带有明显情绪波动的句子,再看看她那本夹在怀里的大部头书籍,大概猜测到了她当做宝贝去珍惜的珍贵之物大概是什么,只是这位少女似乎也没有对那些书本做出太多留恋的样子,她回头瞥了一眼,看到那本被我丢进去的书很快就开始如同浸水一般被火焰覆满,之后被残火与灰烬给彻底吞没,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后:

  「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你尊贵的客人。」我眯着眼睛向她逼近,而她在看到我向她走近之后,也明显地畏缩了一下,小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而我想我要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表情,把那个完美瓷人偶一样的表情用恐惧给填满或者彻底击碎的样子,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如同知晓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一般兴奋。

  这吸引着我向她越靠越近。

  「你的名字?」我带着某种目标就要实现的笑意向她靠近,我的个头很高,近大远小的视物规则也决定了我越是靠近她越是让她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但少女却没有逃跑,而是一直以那双情绪怪异的眼睛注视着我,这让我的火气越来越旺盛。

  「问这些干嘛?」她站的直直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动摇的意思——在我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似乎有着相当不容易向她人屈服的气质,大概也因为读过很多书的缘故吧,她似乎能够平淡地所有处理能够让她产生波动的情绪,我与她现在仅仅一步之遥,我们站在壁炉的前面,她的这份冷淡、坚毅与知性一步步燃点着我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将浓硫酸倾倒在水上,理智因此爆沸,是的,某些情绪正在突破我能控制的阈值,那是想要破坏的欲望,如同恶魔正在抓住我的胳膊一样——不对,我现在的行为完全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就好像此时没有什么能够限制我似的,我向这位少女的上腹狠狠地击出了一拳。

  少女的触感如同我对她的印象一样柔软,她是这样轻飘飘的人儿,拳头钉在她的腹部后便被那层柔软的薄肉给裹住,拳锋有陷进去的感觉,也有触碰到内里事物的感觉,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但是在我眼里却像是一小时一样漫长,我看到少女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随着那股柔软被我的拳头塞到前后紧贴,手被她的腹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慢慢剥离——

  「咕呜!!!」

  呜咽着的少女猛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说是倒飞倒是也夸张,但她确实是被我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她的平衡性似乎很不错,在挨了这一拳之后没有倒下,而是用那被黑丝裹着的纤细双腿踉跄了两步,稳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纤细手掌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随着刚刚的呕叫流出了无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镜后的泪水,那小小的身体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击,但是——

  哈啊,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没有一点点负罪感,给这个女孩施加痛苦为什么是一件这么让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费了半天的时间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着我,眼神里多添了几分怒意:「你干什么……」

  「打你。」我狞笑着,向她的胸口又挥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间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么这个人儿也是可以随便使用的咯?

  随着骨骼与骨骼撞击的「咚」声传出,那种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荡在我的胸中,我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准,没有打在这个女孩儿的两对儿微有隆起的胸部上,而是正轰在肋骨的中央,少女于是便又是呜咽了一声,向后退却了两步,这一下她的眼中开始对我产生鲜明的恐惧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击的剧痛让这个女孩儿的呻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虽说在竭力忍耐着,可是少女那浅浅的眼窝终究是含不住那么多因为痛苦而不住打转的泪水。

  察觉到自己哭出来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输地揩净了脸蛋上的泪痕,我看着这个倔得要命的可爱女孩儿,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我只是问你的名字而已,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呢?」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走到痛苦地捂着胸口的少女身边,看着她微微弓下身子的惨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发,强迫她的额头抬起:「告诉我你的名字如何啊?」

  「咕……哈啊……」她依旧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说出来,你就会停止你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吗?」

  「可以喔。」我对她报以强硬撑出来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则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把名字告诉我,我能看得出她在进行心理斗争,只是不知道这种斗争有什么意义:明明如果按照我说的话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的话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独不想让我称心如意似的犹豫着,但最终这位少女似乎也没能战胜对我继续殴打她的恐惧,像是叹息一样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鸟夜音。」

  「名字不错。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着看了这位自称夜音的少女一眼,下意识地帮她取了个昵称,见她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用抓着她前发的手狠狠地拽着她的小脑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的痛呼声中把膝盖用力地向上一撞,而小夜这会儿正捂着胸口缓解着刚刚被我重击过的剧痛,柔软的腹部根本没有任何防御,膝盖撞上腹部对我来说感觉要更强烈一些,大面积接触到少女腹部的行动让我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的纤细与腹部的柔软,那种软弹的感觉很是让人念念不忘,至于少女的身体是如何的反弓回去,如何发出痛苦的呜咽,也是一个值得品味的过程:夜音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当场打破自己的承诺,那娇小的身体直接被我撞得跳了起来。

  「咕呜!!咳!!!」发出痛苦呜咽声的少女在我松开了她的头发之后直接呻吟着跪在了地上,这一下踢得确实无比沉重,以至于少女直接失却了站立的力气,她就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跪趴在高档的地毯上不住地扭动,呻吟的声音以及「嘶嘶」的吸气声不住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所以…为什么…哈啊…」痛苦喘息着的夜音勉强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的脸,大概是从未意识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我的脑子里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虐待的欲望在我的胸膛中疯狂地激荡着,我向这个跪着的女孩儿抬起了腿,就好像前面跪着的是克扣工资和假期,不停出言讽刺我的老板,就好像面前是为了一纸合同百般刁难我的甲方代表似的,我就这么对她的肩膀狠狠地踹出了一脚。

  「呜!!!」惨叫着的夜音瞬间从跪趴着的姿态被我踢到仰躺,她躺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地喘息,似乎刚刚我那一下让她的呼吸变得不再顺畅,而我也没有就此放过这个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就像是对待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那样,用力地朝着她的肚子跺出了一脚。

  「咔啊啊啊啊啊!!!」惨叫着的夜音猛地将纤细的身体弓了起来,她抓住了我的脚腕,想要阻止我对她进一步的折磨,可是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支持她长时间拽着我的脚腕,我也乐得趁着这段无法顺利把脚抽出的时间里狠狠地碾踩她的腹部,她的身体太纤细了,以至于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鞋跟正在研磨那脆弱的脏器。

  「呜…咔啊啊啊…不要碾……肚子会坏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少女颤抖着想要将我的脚推开,但这却正中我的下怀,在对她的一次次殴打和蹂躏中我突然明白了——虽然前台特意告诉我房间里的一切都可以随意使用,但事实上,房间里真正值得被使用的只有这个少女而已,白鸟夜音,这个看上去完全无辜的孩子,难道我是她第一个接待的客人吗?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发泄屋的项目?这些疑点纷纷在我的脑子里涌现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疑问在现在的我的脑海里纷纷无法催化我的思考,反而会加重我的恼怒和施虐欲。

  思考什么的完全不想做,只想通过虐待这个女孩儿的方式获取更多的畅快感,于是我抬起了脚,对着女孩儿护住腹部的双手,一脚,一脚,又一脚,而小夜在我的身下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逃不开我的攻击范围,即使捂着自己的肚子也只是会让手指被踩得剧痛无比而已

  「咕啊!!呜!!不要!!疼!!疼!!!」

  惨叫着的少女用噙着泪的眼神看着我,事到如今她的目光依旧复杂,依旧让我捉摸不透,但——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又如何?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道具,只是一个任我摆布的玩偶,我可以掐她,打她,踹她,虐她,甚至——哪怕我想强奸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立场。

  我狞笑着向不住喷出苦楚唾液的少女踩下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夜音的反应刚开始还很激烈,但是随着我的力气在碾踹着她平坦小腹的过程中逐渐被消磨殆尽,她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无力,等到她只是艰难地喘息却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时,我也感到了一阵疲惫。

  看了看时间——距离我进到这个房间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三个多小时,时间还很充裕,于是我便暂时放过了这个女孩子,但也没有就这么放弃对她的折磨,而是拽着她的头发,拖曳着那娇小的身躯,将这位纤细可爱的眼镜娘抱在了怀里,并坐在了沙发上。

  「放开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输似的,少女轻轻地在我的怀抱中挣扎,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束缚住她的双手越勒越紧:「我为什么要放开你?给我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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