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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之屋: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4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4840 ℃

  不由得将鼻子凑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闻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净净的皮革味,带着一点点清新剂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个非常注重清洁的女孩儿,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她在没有被我虐待时对我说的话,包括她的睡脸,和她在看到我将书扔进壁炉里那感到愤怒的皱眉。

  白鸟夜音,白鸟夜音……

  该死,明明该忘记的。

  我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在心里怒斥着明明做出如此罪恶的行径却仍然胆敢萌生想要再见一面的念头的自己,转身走回了发泄屋。

  发泄屋所在的大厦依旧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伫立着,我推门进去,乘电梯来到了十三楼,前台的女性对我来说只是一会儿没见,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见。

  「先生?」她抬头看向我,目光里写着惊诧:「您为什么又回来了?是有东西忘在这里了吗?」

  「她的房间,我还要再去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不就是八千吗,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

  「这……」前台这位美女的表情写满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后她才慌忙地翻开了和我签订的协议:

  「先生,协议规定过,她的发泄屋您不能重复使用,如果您还是觉得有什么不适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

  「我…我不是…对不起……贵店的服务很有效,我现在也很轻松…只是…」我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店员:「我能再见她一面吗?」

  「不可以的,先生。」前台的服务员小姐为难的摇了摇头:「这是违反规定的事情。」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店员,看着收银台旁边那通向她所在房间的走廊入口,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

  「好的,对不起,打扰了。」

  这么说着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这间给我留下过于深刻记忆的场所,那之后我也确实地尝试着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成功了,我处理工作比之前要得心应手,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也能更加从容不迫地应对,那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周左右,某一个飘着让我充满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了公司的大门,裹着大衣,围着围巾,看着面前被狂风吹刮得东倒西歪的小树,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句:

  「看来已经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

  那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间把那个卑劣下午的回忆全都塞进了我的脑海,本来随着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记忆又一次清晰了起来,那个娇小的身影,一旦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浮现,便再也无法抹去,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恶劣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矜持与从容的风雅与被书卷气浸透到骨子里的气质。

  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怀念没有弥散,反而在我的心中越来越强烈到不可忽视。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再次踏入发泄屋的梦,我会梦见我和白鸟夜音面对面坐着,她看着书,我在她的房间里喝茶,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有壁炉燃烧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动,我会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间我的梦就会醒来,惊醒的我怀中抱着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虚,而那之后我又开始无尽的失眠。

  也拜此所赐,我又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了。不是压力的那种暴躁,而是时时刻刻心里都在惦念却又时时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种暴躁,就仿佛是一个毒瘾患者苦苦追寻毒品来解脱戒断反应的折磨却找寻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疯狂了,我变得会说越来越多的脏话,也变得越来越愿意和其他人争执,甚至多次和他人大打出手,从那之后愿意与我说话的人便越来越少。在又一次与同事大吵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对我敬而远之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我离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这个事实让我辗转难眠,而我又对这样的事实拿不出任何的解决办法,越是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越发迫切地想要再见夜音一面,想的五脏六腑都发痛。

  于是在某一个下午,我披着冬日的冷风,离开了我的家,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叫任何一个人与我结伴,但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那个地方的旅程。

  发泄屋。

  那个她所存在着的地方。

  去那个地方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乱冒往事,我脑子里想着那个女孩儿,想着与她共处一室时的每一个细节,最终的问题都难以绕开那个问题上——她到底是谁?

  在发泄屋蹂躏她时就该冒出来的问题这会儿又一次盘旋在我的脑海,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找不到问题的答案,最终带着这个疑问,我来到了这里。

  并不是发泄屋的门口,而是发泄屋的后方,这里没有人经过,背对着街道,虽说整洁,但是也有着几分荒凉,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这里,向上望去,因为完全记住了夜音房间的位置,所以很轻易地就能看得到那个常年开着窗户的,在大楼最边缘的房间,仅仅是从外侧看也能看到里面的装饰非比寻常,夜音与我的直线距离是那么近,被狂热情绪折磨的我,一跃跳上了附着在大楼外侧的消防梯,然后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脚并用地爬着,哪怕铁质的梯子冰冷刺骨也无法阻止我向上的脚步,我就这么爬着,爬着,看着夜音的窗棂与我越来越近,我心中的激动更胜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时间在我看来都漫长,等到那扇窗终于在我两米不到的距离时,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原本巨大的一切都变得渺小,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地面有了相当的一段距离,我已经到了这栋楼的十三楼。

  不过,拜此所赐,夜音啊,我终于能够再见到你了。

  然后,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积蓄的郁闷全都发泄一空似的,向着她所在的房间一跃而去,然后以我都没想到的轻盈与敏捷,落在了她的窗台上。

  她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足以让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鸟夜音,小夜。

  带着炽烈的盼望,呼唤着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间内部看了去。

  熟悉的欧式装修风格,熟悉的摇椅,熟悉的书架,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的陌生又亲切——毕竟我已经在梦里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只是……

  房间里的一切又好像并不那么的让我熟悉。

  房间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墙壁上喷溅的血几乎达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红色,沙发上,书架上,到处都被泼洒上了鲜血。

  究竟是什么样的行为才能造成这么大的出血量!!!

  惊恐地倒吸一口冷气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间跪着的身影。那个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啊,我曾经以后背位的姿势蹂躏了她那么久,对她那光洁后背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纤细的娇躯,那光滑皎白的皮肤,那披散着的如瀑黑发,和耳朵后面架着的眼镜腿,没错的,是她,是她,白鸟夜音。

  那个被当做发泄屋的项目摆在十三楼最深处房间的少女,那个充满书卷气息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捡起地上的一个被鲜血染红的雪白物体——我细细观瞧,惊讶地发现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体此时则处于一个极其不协调的状态,她的左手还完整地附着在身上,仍旧是那么的纤细雪白,可原本应该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怕的断口,她的右侧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断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觉像是用刀子切开一个裂口之后硬生生地拽下来的一样。她的颈子上也有一个极其深的伤口,我觉得这个伤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话,她的脑袋会整个从脖子上掉下去吧,至于其他地方——就像理所当然似的,她此时身无寸缕,股间流淌着的不仅有象征男性欲望的白浊液,还掺杂着大量殷红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断渗出鲜血的划痕更是随处可见。

  在我被恐惧和震惊击垮而陷入瞠目结舌的状态时,夜音轻轻地将那只断臂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组伸展运动似的活动着右臂,本在源源不断流淌着鲜血的断处正在以时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子也是一样,身上的伤口也是一样,股间的精液与血液也是一样,都像是倒流一样涌入她的体内。

  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完好的白鸟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现象震惊到的我发出了胆寒的吼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白鸟夜音不是人类,她绝对不是人类,没有人类会在经历那么大的出血量,受了那种程度的伤害之后能够坐起来!也没有人他妈的可以把自己的断肢捡起来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接回肩膀!!

  该死!该死!该死!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是谁!!

  「还要看多久呢?」

  就在我被眼前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到几近晕厥的时刻,白鸟夜音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了。

  我猛地一转头,看到白鸟夜音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戴着她的半框眼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侧。

  「!!!!!」

  巨大的精神冲击之下,我的脚猛地一滑,此后便再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夜音那娇俏的身影在一阵风声中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我在见识到了刚刚那一切事情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抓住那个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断乱挥,但什么都抓不到,我什么都抓不到,若是说能够抓到什么,想来能抓到的只有我自己的荒唐。随后便是一阵从内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在一切都归于虚无之前,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翩跹着落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向我笑了一声:

  「真可怜。」

  我没死,或者说我暂时没有死。

  在我的意识马上就要彻底离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阵极致的舒适。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鸟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着,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间,我的裤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而我的肉棒也不知何时塞进了夜音那紧致的小穴之内,将夜音那漂亮的小穴撑开成了艰难的O 型。

  血,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流了出来。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动着,长发随着风轻轻摆荡,那饱满美好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着。而白鸟夜音此刻正皱着眉,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着痛苦的表情,与我的目光对视。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眸子不再是曾经那知性的黑,而是红色。

  血一样的红,葡萄酒一样的红,蕴藏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在那眸子中流转着细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灵魂。

  「很……久不见,人类。」她用忍耐痛苦的声音对我说着:「到底是…什么…让你出现在我的窗台呢?」

  「哈……呃……」我艰难地发出一个个不像话的音节,而她则不断在我身上骑乘着,即使她的样子看上去痛苦无比,她却也仍旧在不断重复着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膣肉被不断地翻搅出来,我的龟头被她穴内那细密的皱褶吸吮包裹,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觉无比温暖的地方。

  而我则颤颤巍巍的,用骨头已经刺出体外的胳膊,从衣服的内兜拿出了那只小皮鞋。

  「给你……给你……」我将鞋子递给了她,而她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将那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动作依旧没停:

  「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似的:「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有……离开我之后还会……记得我的人……」

  「你到底…是谁…」

  她停住了动作,以便能够流畅的和我交流:

  「哈啊…」夜音喘息了一会儿以调整自己的气息,那之后她缓缓地开口了:

  「你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夜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包裹着无尽的怅惘和遗憾:「我是恶魔。」

  「是吗……」事到如今,在见过那惊世骇俗的场面之后,这样的真相我也完全能够接受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她眸子里的白色光芒游弋的似乎快了一些:「这一千年中,我有绝大部分的时间以人类的快乐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乐,于是那些被我当做餐具的人类就会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里感受不到快乐,我向富饶的国家出手,于是那些国家的子民便会掀起战乱,感受不到快乐的方式有很多,有的时候是强硬地剥夺他们感受快乐的能力,有的时候是一场瘟疫或者一场战争。」

  「可是…为什么……」这个事实倒是让我感到震惊——在这个状态下,我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惧或者遗憾,但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整个人都被夜音的讲述带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那是来自人类的一次大规模反抗。」夜音惨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组由僧人,道士,教徒和驱魔师组成的队伍击败了,而从那之后,我的身上多了一条诅咒。」

  「只能从负面情绪中……获得满足感吗?」我大概明白了什么,而夜音也像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似的点了点头:

  「从那之后,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压缩,从能够控制整个城市甚至国家的情绪变成了只能迎向方圆几米内的情绪,并且只能通过负面的情绪获得饱腹感,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东西。」

  她笑了一下:「中间发生的事情不想讲了,总之在一百多年前,我决定为了偿还自己犯下的罪来为人们消除愤怒与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时那个状态一样,你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会被激发,然后通过对我释放而被我吸收,填饱我的肚子。」

  ……

  在听到了这样一个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后,我叹息着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所以在…见到我之后……你那些迷茫…恐惧…还有委屈和愤怒……全都是…」

  「是演技哦。」白鸟夜音拢了拢鬓间的乱发:「作为一个有幸见到另一个世界冰山一角的人类,你活不下来也是正常的情况——很可惜我现在的力量救不了你,只能暂时让你的身体有意识的,完好的保存一小会儿,坦然的面对死亡吧,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动侍奉是不是很不错呀?你也能为我发挥最后的价值,双赢的交易呢。」

  「呵呵呵呵…是啊………」我凄惨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对儿柔软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独这个柔软可爱的触感,从未变过呢。

  这么想着的我,拼上了最后的力量,开始挺动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这么动…」夜音的表情突然难受了起来——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能确定的,即使过了一百年,她也没能适应痛苦的感觉。

  「哈啊啊啊……疼……不过也好……对的…这种满足感……这种活着的感觉……就是这样…迷迷茫行将就木的人类,拼上你最后的生命火花的蹂躏我吧,来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现在这样…对……哈啊…好深…子宫口被撞到了……太硬了…咕……疼……嘶……没关系…不要怜惜我……」

  我怎么会怜惜你呢,你这只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默默地诅咒着贪恋她容貌的自己,然后更加努力地蹂躏她那看上去无论经历怎么粗暴的对待都能够复原的身体,刻意地调整着肉棒的插入角度,好让冠状沟和肉茎能够剐蹭她膣壁的伤口,让她痛得流下不会在冷风中结冰的泪水,让她露出凄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个下午一样。

  这么想着的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是要将内部藏着的乳腺给捏碎一样粗鲁。

  「嘎呜呜!!疼!!哈啊啊…野蛮的人类……不过你……哈啊……比今天的客人好多了……那个客人……一边尝试杀死我…一边强奸我呢………」

  「恶魔……」我呢喃着念了这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的欲望已经无比的明显,我的肉棒因此膨胀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于是她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重新开始上下摇摆起自己纤细的肉体。

  「哈啊啊……呜!!这个角度好像更疼一点…哈啊……被剥夺品味性快感的权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怜的人类啊……射吧,来吧,你的罪恶,我的罪恶,细数这些属于你我的罪,哈啊…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叹,为自己将压力的发泄寄托于他人,为你对我不该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为你承担,为你祈祷,带着你的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梦里继续赎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说着这样的话语,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龟头也在顶撞到了某一团柔软的阻碍的瞬间,一抖一抖的喷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剧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脑,而我的意识也随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有一种连续射了十次的错觉,感到自己已然确确实实地在变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妈荒唐啊………」

  我将这句话拼尽力气地说完之后,意识也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鸟夜音的那双红色眸子似乎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

  白鸟夜音从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来,还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肉棒擦拭干净,之后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至少走得体面一点吧。」这么说着的白鸟夜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纤细的身影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化为了一团黑雾,并在转瞬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挥一挥手,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便如同魔法一样无影无踪。

  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喜欢不被追杀的生活,喜欢静谧和安详的氛围,喜欢读书给她带来的充实与成功消磨时间的畅快。

  喜欢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时光从她身上溜走,像是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家伙,夜音遇到的太多了。

  坐在摇椅上,揉揉自己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仍然残留着痛楚的下体——活了那么久,对于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个概念已经模糊了。

  或许曾经也有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挚友,但时光无情地夺走了夜音本该有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扫她们和他们的墓碑,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这里,她房间的门响了,前台的接待员走了进来。

  「夜音,需要我替换道具吗?」

  「不用。」夜音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需要,辛苦了,这个客人没怎么毁坏家具。」

  「嗯,你呢,没什么事吧?」前台的声音有点关切——身为普通人,对这样可爱的孩子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会儿。」夜音也理所当然的撒了谎,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习惯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与我产生交集才不会受伤。我们都不会。

  这么想着的夜音,叹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许只剩下那能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着的感觉吧,夜音这么想着,给壁炉里又添了几根柴,保证它不会熄灭,保证房间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学家们在思考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有把她这个不死的家伙也考虑进去吗?

  大概没有罢?夜音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活着的男人为生活中某种小事而伤神,直到大限将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可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又是凡人们生命中的一个重大难题。

  这么感叹着的夜音,把毛毯盖在自己的下半身,翻开了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书,读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个客人会何时登门,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

  带着不无期待的疑问,夜音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发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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