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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蕊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8020 ℃

这是她们第一次做爱,却不是她们第一次接触。单纯的厮杀中一些简单的讯息已经是最直白的表达。这一次她做出了邀请,或者说不于同往常一样炽烈,每一次暗示都得不到回应。而像初次告白那样青涩的将愿望落实到言语是她最后想得到的尝试。比想象中要难得多,但回报却是惊喜的。

而现在,她们躲在昏暗的房间里分享着彼此的喘息声。是对方提出的地点,将秘密藏到任何人都看不到的箱子里,悄声向某个人吐露着心中那从未被人窥探过的角落。身下是柔软而富有韧性的蛛丝织成的茧,雪白的墙壁筑起厚厚的堡垒。

她是被她藏进箱子里的宝贝,但在被丝茧包住的虫尸堆积成山的环境下,她有时也会有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

进入此地的虫子大部分都成了蜘蛛的养料。不过她不在乎,身下的小蜘蛛正努力的不让呼吸声变成奇怪的呻吟。她嚣张的撩拨过她的胸口,挪到小腹划着圈。只听到轻微的抽气声,握紧的指节与地面摩擦。小蜘蛛很紧张,她感受到了。她也是,黑暗中对方隐忍的表情,微微濡湿的红色衣摆,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死亡与张狂的欲望,好似从外壳中剥露的汁水,每一点微小的反映都能让她愉悦到发抖,这种失控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会放弃到口的美味。

按压着弱点,加大了力度。于是感知变成了痛觉,在大黄蜂将目光投向她之前,她就放缓了触碰。于是针刺的痛感化作了细密的柔酥,她靠近黄蜂的身体。亲吻自己造成的伤口,以唇舌品尝口中的珍馐。以咽喉触碰对方的血液,以胃囊融合彼此的存活,以身体感知对方的生命。大黄蜂靠着尸山堆,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蕾丝。即使已经忍不住发出声音,双手仍旧攥得死紧。裸露的神经溢出白色的液体,她固守着自己的堡垒,一直以来,她都守护着什么。摇摇欲坠的圣巢,自我的心灵,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找到站立的原点,就不会迷路。磅礴的生命在体内跳动着,不带迷惘,不带犹豫。蕾丝喜欢这些,还有小蜘蛛那不知哪里来的倔强,她要极尽可能的啃噬,不只是血肉,她还要将那外壳下的灵魂拉出来,双手在伤害的同时不忘给予轻抚,在欢愉与疼痛交缠的快感中,对方收紧双腿轻颤着将欲望展现,完全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这还只是预演,只是这样他就兴奋到差点高潮。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入口的外环,在伤口处轻轻啃咬。大黄蜂眯着眼睛,仿佛完全没在看她,身体却很忠诚的给予她真实的回应,差不多了。有什么在胸口呼之欲出的情绪翻腾着,经过前面的爱抚,小蜘蛛已经打开了,花蕾可怜兮兮的吐着蜜液,一缩一缩的等待着。蕾丝一直没有碰触穴口就是为的这一刻,然而即使身体已经软到撑不住地面,大黄蜂也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没关系,为的也不是听对方开口,她有的是时间,在欲望的驱使下,任何生命都会暴露真实的样子。她等不及要把小蜘蛛剥开看看了。想要看看容纳她灵魂的血管,支撑她站立的骨架,还有她最感兴趣的心脏。在最绝顶的时候杀掉她会是什么感觉呢,咬下去的口感会是什么味道呢,只是想一下胸口就兴奋到隐隐作痛,膨胀的毁灭欲在脑海中炸裂。在勾出对方欲望的苗头后,她要开始收成了。即使后果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她停止了爱抚。扫过一眼眼前的珍馐,决定从丝腺开始瓦解。

被停止触碰的黄蜂动了动身体,仿佛在寻求着什么,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她们的讯号,这已经是最好的通行证了。在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下,伸出去的手就带了点急迫,将外骨骼裁开的景象一定是非常美的。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精准的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愣住了,一直没有回应她的大黄蜂目光朦胧,意识仍在快感中折服,腿间的爱液浸湿了地板。但掐住她的手正巧卡在自己的关节处,力量平稳而坚定,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微微跳动的脉搏。不知是混乱的举动还是明晰的阻止,手腕处的力道不比任何一次接触,自己却被压倒的气场束得不能前行。自己的手停在起伏的外壳上,振动通过碰触的肢体传了过来。

奇迹般的,心中奔涌的破坏欲平息了。心跳渐渐在彼此欢愉的回响中趋于平稳。蕾丝垂下眼眸,她的小蜘蛛一直给她带来惊喜,不是吗。被从未有过的感觉充盈着,蕾丝妥协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只是计划稍稍延后而已。

手臂下移,碰到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花蕾,腕处的力道松开了些许。在她揉弄着粉瓣将上面的爱液抹平时,大黄蜂放开了她的手腕。室内只剩下轻巧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她很开心,小蜘蛛正为自己展现出美味的样子。手指探入花瓣的入口,大黄蜂低头,喉咙里未能出口的呻吟化作长长的叹息。蕾丝开始顺着瓣缝深入,按压褶皱的蕊芯。指尖的触感温柔滑腻,毫无滞塞的推入。每一次进出对方呼出的气息都会软软的扑在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甬道已经开始随着进入的频率收缩。在每一次探入的时候吸吮她的手指,在离开时裹上晶莹的爱液。几乎没有被开发过的身体还需要更多引导,本来这个位置是为了日后跟某个雄虫完成繁衍的使命而准备的。现在却在她的手下绽开自己的内里,手指拉出长长的细丝。小蜘蛛深呼吸着闭眼品尝陌生的触感,阴影笼罩着她,被情欲熏染的目光下却有什么东西从未改变过。

就是那个难以言喻的东西,让她在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针,即使死亡的威胁也不能让她退缩。坚定的言语,不屈的意志。两次交手,两次落败,到现在蕾丝仍然搞不懂是什么让小蜘蛛如此坚持。

不过,正因为不懂,才会着迷。

她拉下自己白色丝袍的拉链,上前解开红色斗篷的搭扣。亲吻颈项上的软膜,胸口敏感的神经,双手从锁骨的位置慢慢下划,就像刚刚被捉住那样,沿着肩膀内侧的弧线掐住对方的手腕,用指腹摩挲着外沿的纹路。一步一步攻略障壁的城池。直到她们深陷彼此。渐渐的,大黄蜂松开了握紧的手掌,蕾丝便探着手心与她十指相扣。以自己的身体去贴近对方的,在白色面具上嵌下深吻。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对方的心跳在耳边隆隆作响。时间也离她们而远去。黏腻的水蒸气和布料摩擦的触感像羽毛一样落在身上。蕾丝小心翼翼的舔吻着,确信对方和她一样沉浸在欢愉的浪潮里。对蕾丝自己而言,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着让对方感到愉悦而获得的体验。大脑正因过度兴奋和缺氧向她传递危险的信号,胸腔里的心脏却从未跳动得如此真实。

结束了深吻,蕾丝有些迷惑。小蜘蛛的进食器官应该是好好的藏在面具下面,她却在刚刚的接触中感受到了奇怪的悸动。还没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她就被一股力量拽得身体前倾,紧接着是磕到牙上的触感,疼得她嘤的一声。只感觉到肩膀有什么摸索着,大黄蜂拽着她半开的白色衣领,低头狠狠压着她的唇。蕾丝挣扎了一下,刚刚那下真的磕得很痛。她嘴里尝到自己的血腥味,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小蜘蛛主动的惊讶。唇上的重量是实打实的,一双手胡乱摸着肩胛的外廓,腰上的前肢封住了她的退路。她后仰着脖子,被提溜着站起来。慢慢的,她开始尝试在这种情况下夺回主权。唇舌前推,把重量压到对方身上,双手搭上大黄蜂的肩膀,胡乱掐着刚才抓出的口子。大黄蜂哆嗦了一下,又狠狠低头压了下她嘴里的伤口。吃痛的蕾丝只好乖乖环住了对方的脖子,配合着力道立住自己的身体。小蜘蛛变凶了,不可爱。

背后的动作还在继续,手从肩膀游移到腰侧,画着曲线从后背慢慢往下,伸入到敞开的衣服里。蕾丝睁大了眼睛,巨大的慌乱感吞没了她。她还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的经验。报复一般的手法竟然起了作用。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像触电了一样使不上力气。自己下面早在对小蜘蛛上下其手的时候就湿透了,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她忍不住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泪花在眼里打转。大黄蜂停住下探的动作,稍微松开,动作干脆利落的把蕾丝狠狠按到自己的怀里。两双前肢用力到蕾丝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骨头会碎掉。

身后的手臂紧紧压着她,蕾丝浑身发僵。从胸口到腰腹,她的上半身完全被罩在小蜘蛛的阴影里。现在她知道刚刚感受到的悸动是哪里来的了。蜘蛛捕食的时候都是这个动作。以前肢抵压注入毒液,待猎物失去反抗能力再用丝裹起来伸入针状的口器吸食。被捉住的虫子要么在被压住的瞬间扭断了脖子,要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吸成一具干尸,再或者像这间屋子里的堆起来的其他成员那样成为后备的食粮。

被囚禁在密不透风的拥抱中,她并不怕这个。如果以杀意为目的,在小蜘蛛的拥抱里这样死掉也不失为一种结局。未知有时比死亡更可怕。现在大黄蜂的行为里饱含的动机明显不是杀意。这是比被小蜘蛛杀掉还让她恐惧的事情。

大黄蜂低头看着怀里有些涣散的蕾丝。白色的小东西眼里充满了慌乱和无措,在她臂弯里不自觉的发着抖。于是她收拢手臂把蕾丝圈得更紧,不留多余的空隙。双方的距离无限缩短,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对方的骨头揉进自己的五脏六腑。

被强行按住的蕾丝有一瞬间的失神,眼前的虫是她第一眼就喜欢上的,想要占有,想要杀死的存在。在灭绝的渴望和无果的期待中,她从未想过除了杀死和被杀死之外的任何可能。她想过自己可能会如何被杀掉,或者用什么样的手段和花样能让小蜘蛛死掉。而现在,大黄蜂干脆的把她的计划打乱,把过程当成捕猎乐趣的她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享受了。陷在这有些喘不上气的怀抱里,连颤抖和思考的空间都没有。被小蜘蛛的味道和气息填满,耳边响着对方的心跳。被胸口坚实的触感撑持,她已经无法再继续了。

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放松下来,大黄蜂便重新攀向蕾丝的后背。蕾丝干脆阖上眼,她现在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大黄蜂托着她,他恐怕已经坐到地上了。

虽然这样,在感受到异物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蕾丝还是呜的叫了出来。背后的手臂把她的惊叫压了下去。大黄蜂的动作毫无技巧,直接插进去毫无节奏的搅动着。虽然有液体的润滑,但这样是不会带来快感的。蕾丝不甘心的张了张嘴,一口对着嘴边的部位咬了下去。背后的手臂紧了紧,不管不顾的继续着。狭窄的通道挤压着侵入者的手指,大黄蜂还在探索着,粗暴且青涩的戳弄着能碰到的每一处凹陷。没有慢条斯理的扩张,没有循序渐进的摩擦,直接就着润滑挤到最深处,又掐着里边的柔软退出来一点,就着被沾上的粘稠在内壁涂抹。蕾丝啃着大黄蜂的肩膀,大黄蜂还摁着她。无法动弹的蕾丝一边为小蜘蛛糟糕的技巧感到恼火,一边把小蜘蛛的血和自己的一起咽了下去。

察觉怀里的身体有些下滑,大黄蜂便前肢穿过蕾丝的腋下圈住胸口。一只手抱着蕾丝的腰,把蕾丝向自己靠了靠。蕾丝闭嘴舔了舔她的肩膀,小脑袋埋起来不吱声了。怀里的重量不太真切。不像处于上位者的时候,现在的蕾丝安静的像苔藓里的古尔卡。用面颊蹭了蹭蕾丝的后颈算是安抚,探索着内里的花纹,细细感知每一点属于蕾丝的纹路。他希望能让蕾丝感知到她,就像蕾丝之前不由分说丢给她的一样。没有虫子能从编织者这里无偿拿走什么,小东西要为预支的东西付出代价。

手里的触感滑溜溜的,在毫无章法的摸索了一会后,大黄蜂大概摸到了甬道的轮廓。稍微转了转手指。鼓弄着指腹摸到的凸起,顺着陡坡滑入。侵入者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就着触感反复推压。

突然间大开大合的动作带着空气间互相挤压的水声,蕾丝不由攥紧了半挂在大黄蜂身上的衣摆。手指牵动着腔内相对脆弱的软组织。在推拉的过程中被毫不讲理的掀开,又从原本绽开的位置随着按压的力道收缩合拢。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双爪子扒上了自己的背,手底下的触感变得黏腻。在简单且实在的刺激下,哪怕是有一点点快感都会被放大。和对小蜘蛛做这种事的时候完全不同,自己的所有感知在对方的手里延伸。自己和大黄蜂紧挨着的脉搏,背后紧贴着的手臂,布料和身体摩擦的触感。每一次深入的指节,在她的滑膜上碾压的弧度,退出时沾染上的体液,在持续摩擦中生出的泡沫,自己体内渐渐累积的快感。蕾丝眯眼体味着陌生的变化,小蜘蛛学得很快。但还是很笨拙,她希望开始的时候能慢一点。腰部的筋腱随着深入的动作收紧,一点也不懂得烘托气氛的小蜘蛛。到现在还在用着同样的动作,她要好好调教她才行。

虽然现在她还处于下位。大黄蜂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怀住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蕾丝开始配合她,她背后的手比刚才扒得更紧,这说明她的方向是对的。在她加快速度的同时,到底有几声细细的呻吟从耳边漏了出来,小声到差点让她忽略。像是委屈的哭声,如同初生幼虫般的呜咽,从声腔的深处振动出来。她几乎无法确定蕾丝到底是欢愉还是悲伤,以及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那声音转瞬即逝,大黄蜂继续搂着小东西,她们死死绞着对方。在她在最后弯曲着指节把自己的手从蕾丝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怀里抽动的身体让她以为蕾丝会叫出来,但她没有。微微松开了一点按着蕾丝的前肢。她已经拿到想要的了,接下来就是确保蕾丝不会动其他的小心思。肩膀上的重量转移,她们的目光相对。她看到一张明显被餮足的脸,欢愉夹杂着不满带着一丝意犹未尽。与她刚刚听到的声音所想象的完全不同,在平静的对视下,有什么紧绷的东西在空气中摩擦。蕾丝看起来很开心,但却有什么她所不能知晓的情绪在酝酿着。她感觉那不是她能开口问得出的事。她们的距离分开,露出一点点缝隙。松松垮垮的衣物下互相造成的痕迹若隐若现,蕾丝盯着她的目光里有让她觉得越来越危险的东西,本来想着就此结束的大黄蜂开始认真的考虑把小东西敲晕打包丢回老家会比较方便。

在这个想法刚刚成型时,蕾丝突然搂紧了她的脖子。拉开的距离又收紧了,蕾丝向前贴近她的耳边,用上扬的语调轻声叹息着

“太晚了,这下无论怎样小蜘蛛今天都要被吃掉了。”

说罢脖子传来一阵钝痛,同时膝盖被被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蕾丝绊了一下。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上半身的大黄蜂不可趋止的向后退了两步。要现在强行分开是不可能的。早有警觉的大黄蜂迅速操起第二双前肢刺向蕾丝,束缚的牢笼同样可以化作尖利的刀刃。而蕾丝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刺向自己的利齿,仍然在她的脖颈啃咬着。尖刺停留在蕾丝的脖子,堪堪在表皮划出一点口子。只要再深入几厘米就可以割断她的喉管,大黄蜂缓慢的施力,直到蕾丝的血滴到了她的肩膀。她僵硬的停下,蕾丝一定是疯了,再深入的话就要变得不可挽回了。她是觉得对方很麻烦,但在这么久过去后她也不觉得杀掉蕾丝是很必要的举动了,她一直不能理解蕾丝在折腾什么。现在她不敢动了,再割下去蕾丝真的有危险。

蕾丝吊在她身上,忘我的投入着。不同于刚才泄愤一般的啃咬,现在的伤口带着针刺一般的痛感,蕾丝在吸吮自己的血液,在伤口快要愈合的时候再用牙齿轻轻撕扯,用唾液消化口中的血肉,用舌头碰触裸露的血管。大黄蜂仰头试图减轻肿痛感,自己的脉搏在对方的唇舌下跳动,这种状况让她呼吸困难。蕾丝倒没有咬得太狠,比起进食更像是细细的品尝。顺手扒拉着她的红色衣领,对横在脖子上的威胁也视若无睹。被衔住的神经又痛又痒,因为被嘬着还麻麻的。蕾丝还摸索着她后背关节的连接处,仿佛对大黄蜂的身体构造很是好奇。黄蜂的第二双前肢划落出一条血线,蕾丝捧住她往后退的肩膀,她摸索着把衣领上的爪子往后推。半推半就间她们一起跌坐在地上,就像她们开始时一样。仰躺在地上的大黄蜂收回了她的利刃,蕾丝感觉小蜘蛛的手摸索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被勾起食欲的她今天一定要满足自己才行。大黄蜂仰头下意识的躲避她的索取。在把小蜘蛛一侧的脖子差不多都印上自己的牙印之后,蕾丝终于从大黄蜂的颈窝里直起了身子。

于是大黄蜂看清了蕾丝的脸。蕾丝笑得十分肆意,下盘正好压着她的位置。毫不避讳的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姿势完全放松,肩膀自然下垂。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敞开在她的面前。暴露的是自己的命脉,大黄蜂却觉得被扼住的是她。面对这样的蕾丝,大黄蜂只觉得无从下手。你要怎么怎么和不要命的疯子杠呢。跟一开始和被压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比,现在的蕾丝比任何时候都更富有侵略性。

半裸着身体,大黄蜂的斗篷搭在肩膀上,蕾丝轻轻伸手把对方的衣服甩到一边。黑色的外骨骼露出。那些她制造的的痕迹完全暴露出来。现在的小蜘蛛看起来真是太美味了,扒拉几下自己褪到一半的衣物,干脆的扯开,白色的布条随着撕裂的声音飘到地上。大黄蜂不敢杀她,这个事实让她喜悦,也有些自己都说不清的惶恐。她一直垂涎的丝腺正冒出白色的汁,尚未凝固的蛋白沿着小腹流下。蜘蛛交配后会本能的刺激分泌以备为脆弱的卵编织摇篮,蕾丝忍不住上手玩弄了一下,小巧的腺窝是半圆形的凹陷。被大黄蜂的胳膊肘推开,那不是能随便把玩的位置。捻了捻剩下的柔滑。接触到空气的液体迅速固化从手中剥落。除了作为生命的摇篮,丝也可以用作止血的绷带。在丝腺上一点的位置是几对正在出气的小孔,随着小幅度的起伏开合着缝隙。再往上是互相契合的外骨骼和流畅的胸口线条,颈窝处她咬过的位置渗出淡白的液体。蕾丝沉醉的慢慢抚过她目光所舔舐过的每一处曲线,恨不得把现在所感知到的一切印到自己灵魂里。然后她看到了小蜘蛛的眼,她们静止了几秒。捧着小蜘蛛的脸,蕾丝从对映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解。对在处于这种状况下的她,对她的坚持,对她们在此地胶着的行为感到思虑的困惑。

为什么?

蕾丝专注的看着大黄蜂,她并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更加沉醉于她。充盈着占有的心情,在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急迫到无法按耐的冲动,在心中喷薄而发的喜悦。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蕾丝一把扯掉了阻隔她们接触的最后一块布料,粗糙的触感刺激得大黄蜂一激灵。她们之间的湿润只差一点点缝隙,蕾丝稍微坐起来一点,认真的扶着她的腰往前蹭了蹭。对准雌蕊的胚根就坐了下去,开始缓慢的研磨。

这跟任何一次的感受都不同,滑腻的触感融合,咕叽的水声让她的大脑发烧。她们碾过互相的敏感带,用彼此的脆弱亲吻。压下的褶皱,契合的凹陷。花朵互相缠绕,丝瓣诱惑着聚拢。快感的浪潮累积,气势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她慌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蕾丝弓下身子,双手攀上她的上臂,把头轻轻埋在她的肩膀。她被笼在这个像是拥抱的姿势里,蕾丝还在摩着。大黄蜂静默了一瞬,双手搭上蕾丝的腰。于是她们亲吻,沿着她的脖子到面具的边沿。蕾丝呼吸急促,晶亮的目光里倒映着她的脸。于是她有些明白了,在当下的行为下的动机。但是并不理解,蕾丝也不需要她理解的样子。只要她尽情享受当下的愉悦,不要在意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在意任何其他事情。

大黄蜂抱着蕾丝,第二双前肢抽出一串白丝偷偷缠上,动作轻到蕾丝根本没有注意。双手在蕾丝的后背摩挲着,蕾丝在她抚过后腰的时候轻轻耸动,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低吟。这一次她看到了蕾丝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她开始有些理解蕾丝执着的东西了。蕾丝加快了速度,于是这次大黄蜂敞开着呻吟了出来。汪洋的璀璨化作一滩秋水,蕾丝抬起上身,黄蜂的手从她的腰滑到她拄在身侧的手腕,她们互相契合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蕾丝尽情投入,狠狠的磨着小蜘蛛的蕊芯,将她所能承受的心情像杠杆一样抛向对方。不论对方能不能接受,即使无法理解也没有关系。就算有朝一日能够将小蜘蛛的残骸摆在自己的床头她也会很满足。

就在这个时候,黄蜂的第二双前肢搭向她的后背。蕾丝低头看向小蜘蛛,大黄蜂侧着头根本没有余力关注她。爪子却因为够不到抓着地面的尘土,双腿却很自然的夹向她的耻骨,沿着敞开的腿根将她嵌入。

也许 她可以期待。

暗深的激流化作波涛的海洋,紧接着攀上浪潮的巅峰。她率先达到了高潮,在小蜘蛛身上毫不避讳的发出喜悦的声音。下体紧接着被泄出的汐泉溢满,小蜘蛛在她零点几秒后一起达到了顶点。理智的崩断炸成璀璨的烟花,串着引线将她们推向极乐。一时间房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她们在几秒钟里体会着绽放后的余韵。蕾丝也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红润的脸蛋水灵灵的。垂头望着她所心喜的对象,大黄蜂把侧着的头转向她,看起来缓过来一点。起伏的胸口,敞开的肢体朝向她,有被拽出来了一点点的丝半挂在小腹上。小蜘蛛看起来还是那么美味,蕾丝碰向黄蜂的身体,然后就被身后的前肢按到对方胸口。她尽情趴倒在小蜘蛛的怀里,嗅着这让她烦恼又欲罢不能的信息素。摸向小蜘蛛的脖子,指尖碰到她留下的印记。双臂穿过后颈的空隙怀住,和对方契紧。

她有一瞬间想要在这个时候掐断对方的脖子,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

醒来的蕾丝发现自己的世界是倒着的,一边的小蜘蛛正在整理自己的针线包。挣了挣身体发现不能动,她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中。丝缠成厚厚的球把她包了个严实,手脚被黏糊糊的线束着很不舒服。不过是隔着一层布料,原本被她撕成布条的衣服已经不见,一旁挂着的红色斗篷也已经恢复原样。小蜘蛛忙着手上的东西,只能看到黑色的背影,蕾丝忍不住出声呼唤,小蜘蛛的背影顿了一下。拿着针线包转身,看都没看她的径直走到一旁披上了斗篷。

‘’小蜘蛛你这是什么意思哇~”

蕾丝的声调仍然是上扬的,扭动着身体。垂钓的茧被她的动作带得轻轻晃动,她不由变本加厉的挣脱起来。

整理好衣物的大黄蜂抓起身旁的针走向她,蕾丝盯着小蜘蛛上下颠倒的脸。对她提出放开的要求。大黄蜂直接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脖子,她被意外的痛感刺得缩了缩。

“消停一会吧。”

声音平铺直叙,一点被惹怒的语气都没有。小蜘蛛说完就转身走掉了,丢下有些意外的蕾丝吊在储藏室冷却晾干。

就这么走了?蕾丝有些不甘心的动了动,小蜘蛛为了不让她跑掉绑得很紧,蛛丝的韧性又不会让她在挣扎的时候感到疼痛。脖子之前刺伤的位置已经被缠好,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口也有过处理。用的也是丝线,小蜘蛛肯定会为了不同的用途改变丝的特质。蕾丝的面颊鼓了鼓,一方面有点莫名的小开心,但是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好过份啊~而且如果小蜘蛛也用丝把自己的身体治愈了怎么办,她们之前的痕迹不就没了吗——

————

大黄蜂没有吊蕾丝太久,只不过蕾丝控拆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愧疚。不出所料的一获得自由蕾丝就往她身上扑,一边说着委屈的话一边尝试上下其手。她干脆的把小东西往自己怀里一按,抓住她不安分的爪子。

“乖,别闹。”

怀里的小东西有些僵,有些傻傻的抬头看她。她顺势搂住蕾丝的肩头扳开,圈住蕾丝的腰把她带起来。果不其然被吊了一阵子的蕾丝有些腿软,下意识扶住她。蕾丝立了一下,直接软倒向她的胸口。大黄蜂叹气,这种程度的任性大概是跑不掉了。便拢着蕾丝的腰把她带了出去,她还要把蕾丝送回法隆。怀里的蕾丝安静的靠着她,不知道怀里的小东西怎么想的。她有自己要实现的责任和位置。蕾丝也有她的,而那些东西到底是在法隆还是圣巢都是蕾丝迟早要面对的事情。或者她们,或者这两个国度交错的历史,一开始就存在着某种联系,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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