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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7110 ℃

<惡蛟X廢太子>

少年渾身顫慄。

巨大的惡蛟伏趴在他背上,體型足有其兩倍之長,居高臨下地把他籠罩在身下,牢牢把他釘在了地上。鋒利三爪看似隨意地搭在他的左肩,按住他散落的烏黑長髮,濕漉漉的長舌沿着他的肩頸游移,凶獸的津液﹑少年的汗水,白玉般的肌一片光澤,勾得惡蛟的舌頭流連忘返,又再次探入他的口中,纏上他的舌翻來覆去,游蛇似的肆意深入又退出,逼出一陣細微的破碎嗚咽。

像悲泣又像歡悅。

大開的下身亦被徹底佔據。

修長的雙腿羞恥地張開,緊繃俐落的肌肉曲線,隨着惡蛟尾巴的侵犯不斷顫慄。高抬的臀一片泥濘,隱秘的穴口撐開,帶有細微尖刺的尾巴尖嵌入體內,極盡溫柔地抽送,動作緩慢,每一下戳中脆弱的敏感處。他再次弓起了後腰,情難自禁,又一股白濁噴灑而出,惡蛟的尾巴終於捨得暫時休戰,極為小心地退了出來,沒有像初次一樣擦破內壁。

少年這才得以喘息。

尾巴突然捲住他的身體隨意一翻,惡蛟隨即消失不見,嫵媚的少女坐在一側,黑裙整整齊齊的,她抬手撫上他情慾未退的臉頰,指尖愛憐地擦過他泛紅的眼角。

「……別哭,太子殿下。」

他瞬間別開頭去。

十四歲的少年一夕墮落雲端,昔日的天之驕子慘遭廢黜,孤身一人囚於深宮,禁絕與外界接觸,只能日夜與惡蛟承歡,沒完沒了。

<毒蜘蛛•繡娘•假寡婦X外室子•後狀元>

少年的青衫落地,蜘蛛紋飾的玉佩哐噹一聲掉落,清脆的聲響在昏暗的石窟迴盪。

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慌慌張張的,畢竟是母親留下的遺物,得全憑這信物尋求故人幫忙,上京尋找父親。

……但這故人的幫忙顯然超出預料。

十年過去,少女的容貌一如幼時所見,身穿獨一無二的蛛絲製衣裙,頭梳婦人髮髻,全然看不出是一個技藝超凡的繡娘,更加年輕得不像是一個寡婦。

他又驚又羞,只能祈求對方看在母親的份上,放他離開。

她偏頭,舌尖在他耳窩緩緩打轉,含糊地呢喃。

「那麼你就趕快考上狀元,到時候自然就放過你了,小公子。」

她話音未落,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猛地把他壓在石壁上。

少年的背貼上蜘蛛絲,無處可逃,入目白茫茫的一片,石窟的每個角落爬滿絲線,他困在此地動彈不得,全然無法掙扎。她的另一雙手經已撫上他的胸膛,夾住敏感的兩點凸起肆意揉捏,另一雙手則抓起他的腳踝,一下子把他的雙腿掰開,看來纖細的十指緊緊地捏住大腿內側。他的身體被凌空摺疊起來似的,打開成羞恥的姿勢任她把玩。

「變成手比變成腿有趣多了。」

她低低地感嘆,啃咬他的唇,一截細長光滑的黑色蜘蛛腿腳自裙下探出,悄無聲息,鋒利的尖端仿如利器,在他的臀上慢悠悠地打轉,緩緩刺入了後穴,一點一點地探索他的身體。潔白的蛛絲自四方八面而來,把下身那羞人之處包得幾乎密不透風,死死地盤纏囊袋,緊緊地勒住根部,僅露出她注入毒液時留下的兩個細小血洞,前端的鈴口更加鑽入了無數蛛絲,深深地堵住了他。

<毒蛇X世子>

世子治病時,從不允許有外人在場。

因此誰也不知道傳說中重金聘請的神醫﹑是如何為他解毒。

房內沒有點燈。

少年緩慢地解開腰帶,臉頰微紅,始終是不習慣前所未有的獨特療法,遲疑想拉住撇開的衣襟,遮掩白衣下不著一縷的身體。但他仍沒反應過來,隨即就感到下身一涼,下一秒,熟悉的尖長獠牙刺入臀部,咬穿皮肉,毒液流入。他的雙腿瞬間一軟,跌坐在光滑冰冷的身軀上,長蛇好整以暇地轉頭過來,豎瞳直直地盯住他的眼睛,然後一點一點地收緊力度,寬大修長的軀幹牢牢把他纏住。

長長的分叉蛇信子吐出,滑入他的口中翻騰,他被動地仰頭承受,張開嘴,張開腿,蛇尾時輕時重地在後穴抽送,尾巴末端長有九重的圓形玉質尾環,層次分明,一圈一圈,從寬到尖,一下接一下刺激着他。羞恥﹑歡愉﹑痛苦﹑茫然,身體已然臣服,亢奮的性器坦露在外,暢快淋漓地噴射,沾上蛇身,濺落地板,緊接而來,又是新一輪的插弄,根本沒有多給他喘息的時間。

但她顯然好心地稍稍放過他。

蛇舌抽回,擺弄的蛇頭不再,貌美的少女抬起了手,用力緊扣他的十指,姣好的上身一覽無遺,腰腹以下,修長的蛇身依然賣力地撫慰着他。尾巴頂弄,他跨坐在蛇軀,皺巴巴的衣衫半褪,滑落至手肘,凌亂的黑髮飛揚,下身不自覺地隨着她的節奏晃動。

長蛇以毒攻毒,愛極以另類途徑迫出少年體內舊毒。

<罌粟X被迫男扮女裝的性奴•沒有安全感•黏人>

少年的裙下空無一物,柔順地躺在床上,羞憤難耐。他始終是不情願的,但多年的調教,藥物早已折服他的身體,再也不是幼時曾經的高門貴公子,一夕淪落成合格的玩物,只為取悅他人而生。他連名字也被抹去,臀上留下可恥的烙印,「十三」二字的鮮紅色紋身,自此身體不再屬於自己,只能被迫作好準備,假以時日送到一位主人的手中。

今夜終於成了一件美麗的禮物,包裝妥當,不得不打開身子侍奉。

縱然死去亦不會有人悼念。

他已是家族中的最後一人。

怎料眼前的少女卻輕聲開口,喊出本屬於他的名字,一遍接一遍,愛憐又溫柔。他像個孩子一樣啜泣,不知所措,痛苦又迷離,絕望又惶恐,漂泊多時的委屈瞬間爆發,內心顫慄,身體也顫慄。他完完全全的失態,終於不在乎臉面,任憑藥性驅使,丟失靈魂,只求狠狠的疼愛玩弄,乞求填滿他靈與肉的空虛,但求別再拋下他孤身一人。

她俯下身去,扣住少年的後腦,彷彿抱住一隻受傷迷失的可憐幼獸。他迷醉地吸吮她胸前的乳汁,滿臉春色,慾求不滿,成為情慾的奴隸,罌粟的汁液麻痹了他的神智,他沒意識到周身有罌粟攀爬,把他的雙腿高高吊起,罌粟稈在他的下身打轉,碩大渾圓的蒴果裂開一道口子,乳白的汁液微洩,飽滿的果實隨即對準入口,狠狠地捅了進去,停留其中好讓他吸收。

他會忘掉痛苦,會徹底上癮,身心完完全全離不開她。

<蝴蝶X牡丹花妖和凡人之子•16歲探花郎>

他渾身上下都是甜的,像花蜜一樣甘甜,遺憾總是吃不夠。

少年跪在書桌上,膝蓋墊住散落的紅豔衣衫,腰帶把他的雙手束縛在背後,下身正好面對坐在眼前的少女。她的雙手按住他顫抖的大腿,嘴裡含住他的性器,津津有味地吸吮,兩隻蝴蝶腿腳深入後穴,撐開他,進入又抽離,灌入的蜂蜜溢出。其中一隻的細長足腳突然抽出,慢悠悠地送到他的唇邊,他紅着眼睛,乖乖舔弄,然後被一下又一下地攪弄舌頭。

他失神地仰望天花,不自覺張大了嘴,嗚咽﹑喘息﹑呻吟,流出的口津沿着下巴滑落,微微沾濕他滿佈厚厚蜂蜜的身體。皮膚黏糊糊的,髮絲也黏糊糊的,她素來喜好以蜂蜜把他洗淨,美妙絕倫的錦上添花,極好地襯托他那一半的牡丹血脈。他生來本就帶香,如今又混合一片甜膩,像花開似的徹底綻放,旋即又在她的玩弄中折服。

她突然一下子放過他的下身,猝不及防地站起來,猛地把他按倒在桌上之際,抬手就捧起他過於豔麗的臉頰,把口中的白濁渡入他的嘴裡。

少年泫然欲泣,無奈每次只能吞嚥下去。

她總說他的味道可口至極,絕對也要令他親口嚐到。

少女心滿意足,輕吻他的額角,又一把扯過他的腿,把他的雙腿架在肩上。

「現在就把你吸乾好了,小牡丹。」

<菟絲X入贅的殘疾棄子>

他原以為,此生再無站起來的可能。

殘廢的雙腿離開輪椅,一小步一小步地邁開,少年走得費勁又吃力,汗水沾濕髮絲,雙頰泛起紅暈,似是因為痛苦而微微呻吟,彷彿隨時跌倒在地。他只能繼續往前走動,衣袍之下,菟絲子猶如寄生似的,牢牢纏繞他的雙腿,支撐着他走動,幼細的莖絲絲縷縷,勒住了勃發的性器,鑽入前端的孔洞,直達深處,禁絕他所有舒解的念頭。

他不自覺地張嘴喘息,淚眼迷離,只覺得前方短短的路程,好像過於遙遠。他走不完剩下的路。無數的菟絲子掰開他的臀瓣,入侵隱秘之處,把他撐開,在他的體內交纏成一根粗大的棒狀物。他每走一步,菟絲子重重地深搗一下,像是把他往前推,催促他繼續似的。他只好順從地邁開顫巍巍的雙腿,邊走邊停,終於走到盡頭。

少女坐在床邊,耐心地等待他,伸手接住跌坐在身邊的少年。

「今天的練習很不錯。」

她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獎勵的吻。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的菟絲自他身上離開,返回她的袖中,他在瞬間重獲自由,哭喊着迎接積壓多時的層層快感,然後顫抖着捏住她的衣袖。他滿面羞色,欲言又止,她卻已經回意過來,扯開他的衣襟,把他按在床上,一把撩起他的衣袍下擺,拉出那一雙乏力的瘦弱雙腿,隨即就扣住他的膝窩,往他的肩頭按了下去。

他的身體為她打開,抬起雙手,像菟絲似的攀上她的後頸。

<章魚X弱冠之年•謀逆失敗•投海自盡•病弱皇子>

青年獨坐高台上的寶座,雙腿分開,擱在兩側的扶手,高貴之處擺出羞恥之姿,赤裸又脆弱,所有的弱點盡數暴露,根本不見往昔的驕傲,眼神逐漸散渙。宮殿的主人站在他面前,身量沒有他高,乍看來不過是一個嬌小的少女,裙下卻探出了八根巨大粗壯的章魚腕足,盤纏本屬於她的王座,靈活地不斷游移,束縛他蒼白又精瘦的身體。

他渾身的肌肉緊繃,高傲的頭顱被迫後仰,迎接自上方垂下的一根章魚腕足,被動地張嘴吞吐起來。她愛極了把他填滿,只想深深地鑽入他的體內,和他永不分離。她最為迷戀那一個神秘的穴口,隱藏在兩片渾圓的臀瓣之間,腕足深深地送入其中,抽插之間,先前灌注的墨汁溢出,黑色的液體﹑濕滑的黏液,雙腿之間一片泥濘。

她不在意這些,一心一意對他表達愛意,其餘的章魚腕足包裹他的身體,像是蛇一樣不斷攀爬遊走,吸盤緊緊吸附所有的敏感處,胸膛的乳頭被拉扯,挺立的性器彷彿要被吃掉似的,深陷吸盤,難以自拔。她是如此細心地取悅他身上的每一處,兩根腕足的足尖探到他的耳邊,一左一右,在他的耳窩輕輕打轉,又像是舐舔那樣逗弄。

腋下﹑脊背﹑手肘﹑膝窩﹑腳底,少女在他身上翻騰情慾,無孔不入,原始又露骨,恰似滔天巨浪那邊把他吞沒,把他拖至一片無法回頭的深淵。

一切到達頂峰,他的身體瞬間一陣狂喜的痙攣,隨即眼前一黑。

<半妖•後水鬼•嫡女X喪母庶子>

十五歲的異母兄長比她大一年,溫潤如玉,不過是一件好玩的玩具而已。

少年的衣衫盡數剝落,黑髮披散,赤身裸體跪在樹下,於午後的豔陽天,卻渾身顫慄不已。他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羞赧紅暈,雙眼滿含淚水,盡是無聲的乞求,求她住手,求她停下。她扣住他的後腦,輕撫他柔順的髮絲,像是逗弄一隻乖巧聽話的寵物,隨即在他仍未反應過來之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摧毀他的藥物灌入他口中,一滴不剩。

先前那一碗被他吐掉,他需要學會教訓。

「……妹妹……」

他哽咽着開口向她求饒,聲音已經染上情慾的味道,軟得像是在求歡。

他頓時羞得咬住下唇,依然希望她懸崖勒馬。

但她才不要理會。

畢竟,她那誕生於山川水澤的精怪母親﹑素來教導她遵從本心,順從天性,不需要在乎塵世禮教。

弄壞他,調教他。

她把他按在石桌上,翻來覆去地擺弄,鏤空的圓球塞入他的口中,金色的簪子沒入他的性器,禁絕了他的釋放。沉甸甸的耳飾刺穿乳頭,隨着他的顫慄而輕晃,他背過身去,撐在桌上,抬起臀部,堅硬的冰塊推入後穴,硬是塞得滿滿的。她不允許他取出冰凍的異物,迫令他扭動腰肢,看着融化的冰水溢出,滴落地上,一路沾濕回屋裡的路。

一晃十年,那個難以啟齒的午後始終刻骨銘心,隨着她的意外離世又揮之不去。

他紅了臉頰,身體好像依然記得那個十四歲的少女,一根猶如水做的觸手從後襲來,纏上他的下身。

冰冷又柔軟的身軀貼了上來,耳畔響起一陣輕笑。

「……我回來了,哥哥。」

<鴆X假宦官•蛇和凡人之子•性器藏體內>

<竹•女扮男裝假書童X和離•迂腐•古板•書院夫子>

<九尾蛇X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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