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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怪物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6260 ℃

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斜靠着坐在长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半抬着她那穿着白丝的脚,而一个北意大利贵族打扮的女人跪在,不,倒不如说接近于趴在地上,她左手支着地,右手抬着留海儿,很认真的舔着那个女仆的脚,真的是很认真,仔细看的话丝袜被洇湿的位置很均匀。

以上就是我一进这个房间的门,所看到的画面,顺带一说那个一副主人模样的女仆是我的女仆长玛格丽特,而那个跪在地上舔脚的女人叫卡塔利娜,是帝国总督马克西米利安·冯·莫尔科特和他在当地娶的老婆朱赛婷娜生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或者说,夫人?

我:“又在欺负女主人了。”

我倒也见怪不怪了,便径直走到窗前茶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身后的女仆上来给我倒了杯水,我也没喝,就端着。

女仆长:“女主人?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于你的城堡里吗?”

我喝了口水,放下了杯子,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渴,只是想稍微转移一下视线,尽力不去看她们而已。

我:“她不是东西,她是人……舰队明晚六点离港,我打算等到出发前3个小时再让参谋长下达集结令,免得给间谍足够多的时间向帝国汇报我们的行踪,在此之前不要给我收拾行李。”

女仆长:“你确定要走了?”

我:“不能再等了,共和军这帮人靠不住,别说大炮了,连个炮弹都不能指望他们提供,这些家伙,到现在来看,可比‘同盟’的那些人差远了。”

女仆长:“你不觉得他们是故意的吗?”

我:“有这种感觉,让我的雇佣兵用刺刀和帝国互相消耗,对他们来说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见鬼,一切都怪那个白痴侯爵,投靠我们不好吗,就他家里那点封地还没有一座工厂值钱,他怎么就想不明白……”

女仆长:“不是侯爵,是边伯。”

女仆长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着卡塔利娜。

我:“无所谓了,等我打进米兰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是,只是绞刑架上的一块肉罢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狠狠的把杯子扣在了茶桌上,那一点没喝完的水洒了出来,我能感觉到它甚至溅到了我的腿上,于是我本能地低头拍了拍腿,然后抬头就看到卡塔利娜惊恐地转过头来,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看着我。

我:“我说气话的,别担心……”

我笑着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着她,尽管我知道我已经改变不了我刚才的蠢话让她觉得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又下降了的情况了。

女仆长:“这就是你一意孤行同意这次联姻的结果呢。”

女仆长握起右手支在脸上,然后用脚趾贴了贴卡塔利娜那几乎快要哭出来了的脸,我不知道那被口水浸湿的丝袜是什么触感,但我能想象到无论如何卡塔利娜此时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于是卡塔利娜又继续舔了起来。

我:“是啊,一生一次的政治筹码就这么被我用掉了,当时真的是有点飘了,我应该谨慎一点的。”

女仆长:“这倒简单,你什么时候找到别的合适的联姻机会,就把她往地中海里一丢……”

我直接站了起来。

我:“说什么呢,联姻再怎么说也比不上一条人命重要啊!”

女仆长露出鄙夷的笑容看着我。

女仆长:“哦?这可不像曾经一天之内让几万人丧命的人说出来的话哦?”

我:“不,这不一样……”

我重新坐下来,冷静下来,重新看向女仆长,意识到她只是在耍我。

我:“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小猫小狗什么的。”

其实我说这话,本质上是想说“别再欺负我了”吧?我果然是个只在乎自己的烂人。

女仆长:“人?”

女仆长先是把脚往突然回一抽,卡塔利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踢在脸山,本能地,“啊”地一生叫了出来。

女仆长:“她只是个被作为政治筹码生出来的联姻工具罢了,市场上的一只波斯猫都比她值钱。”

女仆长把脚放在卡塔利娜脖子上,把她按倒在地,然后用力地踩在她脸上。

女仆长:“你看她有任何作为人的尊严吗?”

然后从贴近地毯的角度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卡塔利娜:“我没有关系的……只要主人能保住莫尔科特家族的……我怎么样都……”

我没有看到她是用怎样的神情说这些的,因为此时我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长叹了两口气,然后才缓缓睁开眼。

我:“不要叫我主人,我是你丈夫不是你主人。”

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说出这句话,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但其实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把她教育成这样的人。这些所谓的

女仆长:“这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她和地下室里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挥起来的手本打算重重拍在茶桌上,可是听到“地下室”这个单词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停滞了。

我:“你说什么呢?!”

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避免自己的慌乱被卡塔利娜察觉到从而给她徒增恐惧,不过我大概是多虑了,此时的她根本顾不上对我察言观色。

看到无助地趴在地上毫无反抗的卡塔利娜,我几次想要张口阻止玛格丽特,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大概是是在找不到什么阻止她的理由吧。

于是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女仆长,起身,走向卡塔利娜,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全裸着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女仆长似乎故意扒开卡塔利娜的双腿让她的股间朝向我的方向张开,这让我有点坐立不安。

我:“玛格丽特……”

女仆长摘下双手的白丝手套,攥成拳头在卡塔利娜的前后两穴蹭来蹭去,一副要双手前后同时拳交的架势。

我:“我希望你别这样,玛格丽特……”

可是她并没有停下。

女仆长:“如果你真的要我停下的话,应该命令我,而不是‘建议’我,连女仆都不敢命令的人,还要去命令哪的军队吗?”

我慌忙间又站了起来,眼看女仆长对着卡塔利娜菊花的手向前一推,卡塔利娜发出了尖叫。

我:“不,不要……”

当然,我仔细一看,她并没有真的把拳头伸进卡塔利娜身体里,只是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女仆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卡塔利娜的菊花里搅动,卡塔利娜也侧着脸趴在地上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别这样,停下,现在,把手从我妻子的股间拿开!”

“我妻子”,我突然想到我一直是这样称呼卡塔利娜的,除了这样冷冰冰的叫法,是不是应该有更合适一点的称呼能让她感受到她不只是个联姻工具呢?我不知道,以写作和演讲见长的我,面对她的时候才知道我的法语竟是如此匮乏。

女仆长没有违抗我的命令,伴随着卡塔利娜的“嗯啊”,女仆长的手指被从卡塔利娜身体里拔了出来,很意外的是手指看上去非常干净完全没有神进过谁后庭的样子。

然而甚至被撑开的后穴还没有来得及回缩,女仆长就把那刚刚塞进卡塔利娜菊花过的手指放进了卡塔利娜嘴里蹭来蹭去,卡塔利娜也配合着吮吸,似乎用嘴给女仆长的手擦干净是她的使命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大声呼叫。

我:“喂,你在干什么?!”

女仆长:“看来洗得很干净呢,是完全可以无套插入的程度,你不打算试试吗?”

女仆长说着掰开卡塔利娜的屁股,扒开卡塔利娜鲜嫩的菊花,此时此刻我妻子那肛门口翻开的鲜红内壁被正对着我展示。

我:“喂,是不是差不多……”

女仆长:“把住了。”

女仆长拿起卡塔利娜的手,让卡塔利娜自己扒着自己的菊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然后戴上手套,走上前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肉棒像扣下扳机后的击锤一样脱离控制地弹了出来,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已经硬了很久了。

女仆长:“嘴上说着不要欺负她,但其实你自己也很想这么做吧,主——人?”

女仆长用手指抬着扶着我的肉棒,白丝手套丝滑的触感碰触在龟头上有些难以用语言形容,然后她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了卡塔利娜身前,我感觉自己就像被牵着鼻子的牛一样完全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理智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不要这么做,但是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一样。

龟头接触到卡塔利娜肛门口翻开的细嫩内壁的一瞬间,卡塔利娜轻轻地“啊”了一下,并拿开了双手,女仆长则拖着我的肉棒引导我往里面插,可是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在卡塔利娜的后穴今天没有好好做好准备和开发的情况下直接插入的话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所以我一直迟疑着,直到女仆长用口水涂在我的肉棒上面充分润滑过之后,我才用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插进卡塔利娜的菊花里。

我从前方的落地镜里看到卡塔利娜紧闭双眼,咬着嘴唇,脸贴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过程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我的肉棒也确实感受到今天卡塔利娜的后庭内壁格外的嫩,虽然还是被夹得很紧,但是这种触感确实让人十分舒服,我就这样向前一直顶,直到真正遇到阻碍怎么都插不动了,卡塔利娜也忍不住低沉地叫了出来,我才意识到已经插得太深了,尽管肉棒还有一截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是卡塔利娜的后庭不足以吞下我的整个肉棒,这种事我不是早就该知道了吗?

我:“我在干什么啊……”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身旁一脸坏笑的女仆长和身后面无表情的女仆,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发誓我希望我此时的表情是痛苦而惊诧的,但我不得不面对的是镜子里那个我竟然笑得比玛格丽特还要邪恶,更让我崩溃的是,我这副样子被疼的瞪大了双眼的卡塔利娜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我不是,我没想,对不起……”

我扶着卡塔利娜的腰,一点一点把肉棒拔了出来,全程尽量避免拔得过快给卡塔利娜造成更多痛苦,完全拔出来之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次肛交就这样以一下抽插都没有而结束了。

我向后一靠瘫坐在地上,仰面45°用双肘撑着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身后的女仆过来舔舐我的肉棒,然后吮吸——这并不是为了什么情趣,只是单纯的清理。不过我的几个女仆确实和我都是情人关系——至少我是这样理解这种关系的,毕竟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我不能允许和我没有这种关系的人照顾我的生活,当然,玛格丽特对女仆的要求是比我还要严格的多就是了。

我:“今天真的是太过分了,不能这样……”

女仆长:“真的吗?”

我顺着女仆长的目光看去,卡塔利娜摊在地上,把手伸在股间抚摸着,但是她的手指并非在抚摸被插疼了的后庭,而是在抚摸已经进入状态了的小穴外阴——她在自慰!

女仆清理完之后,我挺着肉棒坐了起来,女仆长把脚踏在卡塔利娜肚子上推过去,让卡塔利娜把趴着的身子翻过来,然后卡塔利娜就在那M字开腿抚摸着桃源洞口,表情呆滞地自慰着。

这让我回想起来了新婚那晚的事。其实最一开始我是没有打算碰她的,毕竟是政治联姻,我不想做没有爱的爱,那会让我觉得非常恶心,包括生理上的恶心,甚至我都计划好,如果她找到真爱的话,就成全她,我和她仅仅维持个名义上的婚姻好了,反正对我来说在名义上的婚姻里被绿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让我和一个我根本不爱的人做,那才是煎熬。

可是当天晚上我就没有保持原计划抽身,而是和她做了,而且还因为没有提前安排女仆在场,破瓜的时候一度搞得自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可能平时太依赖女仆们了吧。我倒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就纯粹只是被她依赖之后,有点不知如何推脱,毕竟从小就在不友好的城市里长大,周围都是拿她当家族财产一样看待的人,如果丈夫再对她不好的话,未免太可怜了。

可是相处的时间也有几个月了,我已经变得有些迷茫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现在看着面前只顾着自慰的她,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有性需求到是很正常的,这没什么,可是面对欺辱毫无反应,只是到性欲当中寻求逃避的话,就实在是太可悲了,可是我又能为她做点什么呢?倒不如说,她的悲剧里我难道不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吗?

像她这样善良而软弱的贵族会是这样的下场的话,那么难道那些整天纸醉金迷纵欲狂欢剖妇验胎敲骨验髓的贵族,才是践行了正确的生活方式吗?

强烈的性冲动让我没有办法理性思考下去了,至少现在我能让她舒服点吧。

我尽可能的保持着友善的微笑,凑到卡塔利娜身前,抬起她的双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后把她的手从她的桃源洞口拿开,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该亲吻她的手背还是手指,就先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再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我:“别担心,我……”

我想着说些什么安慰她,可是看着她呆滞空洞的眼神,意识到我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帮助她,只是纯粹为了自我满足罢了。

我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如何逐渐变得失落的,我不希望它再变成狂笑。

我:“那,我进来了。”

我自说自话着,插了进去,反正她已经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了,也不再需要什么前戏了。

我一边抽插,一边时不时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可能真的是个怪物吧。”

此时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同时我也看到,卡塔利娜的表情逐渐由麻木变成欣喜,然后越笑越大,直到最后变成狂欢般的痴笑,我小心地感受着她身体的状态,控制好时间和她一同高潮。然后她就这样保持着痴笑躺在那,一动不动地大口呼吸着,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呆滞和空洞。

就这样,只和卡塔利娜做了一发,我就拔出了肉棒准备结束了。

我:“不要叫别的女仆来,今天都是你干的好事,玛格丽特,你来负责收拾。”

我扶着变得脏兮兮的肉棒,不满得看着女仆长,她只道了一声“遵命”便用戴着白丝手套的手扶起我的肉棒,直接吮吸了起来,卡塔利娜那边则交给其他女仆去用嘴清理,可是我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我好像中了女仆长的圈套,这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我明显感觉到她在用力,真空一样的吮吸把我仅存的理智几乎都要吸走了,我不由自主地当着卡塔利娜——我的妻子的面,扶住了女仆长的身体,开始抚摸女仆长的乳房,天哪,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烂人啊。

“看来今天是不会有剩余经历去处理军务了。”

这是我彻底丧失理智之前最后的念头,至于后来,我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女仆长疯狂做爱,又叫来所有女仆,和每个女仆轮流狂欢什么的,真的是不像出征前一晚该做的事情呢。

我就是这样一个烂人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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