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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 愚人的狂宴】,1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1120 ℃

 作者:遥遥紫陌2021/7/9發表於:首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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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13722

  最初是看到欧莉薇娅的FGF写得风生水起,我也想稍微凑凑热闹来着。

  不过因为当时太忙就搁置了。

  看到征文活动以后,觉得这个构思非常适合虚实交错的主题。

  注意:本世界线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相对于FZ发生了诸多变化,发生时间也被大幅延后了。

  因此樱和凛的年龄比原设定有所增加。

  请勿完全套用FZ的人设、剧情和时间节点。

  「咕、呃啊——啊啊啊——」

  极力压抑的低吼在阴暗的大厅里回响,夹杂着用拳头甚至是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

  而在月光无法照到的的阴影里,一高一低的身影默然伫立,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在房间中央痛苦翻滚的青年男人。

  半晌,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吼叫声渐渐变得嘶哑而微弱,地板上的人影也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蜷缩成一团。若非他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简直与一具尸体无异。

  「……失败了。呵呵,看来你的觉悟也不过如此。」

  从阴影里传来一道含糊而苍老的声线。即使在目睹了男人凄惨的挣扎后,老者的声音里却没有半点同情或者失落,而是浸透了残忍的讥诮。

  伴随着拐杖敲低地板的清脆响动,声音的主人缓缓踱步到大厅中央——那是一名身形佝偻的老人,毛发在漫长的生命中尽数脱落,就连全身的皮肤也犹如失水干瘪般皱缩起来,呈现出死蜡似的灰白色,只有一双闪动着冷厉光芒的眼睛藏在皮肤的褶皱里。

  「你就在这里慢慢死去吧,雁夜。还真是符合你的结局啊。」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的男人,老人一边发出恶毒的低沉笑声,一边用手杖坚硬的末端捅在男人的肋骨上。

  「……」

  即使是受到了这样只是看到都会隐隐感觉疼痛的对待,倒地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漏气的风箱一般「嗬嗬」地喘着粗气。如此反复施虐了几次后,老人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拄着手杖转身离开了。

  「……咳,呼、咳咳。」

  寂静的大厅里,只有男人的喘息声格外刺耳。他浑身上下布满了异样暴起的血管,犹如活物般在皮肤下微微蠕动,随着他的呼吸而诡异地改变纹路。大约是在休息中恢复了少许生气,他浑浊的眼瞳微微转动,望向屋子的一角,颤抖着拼命抬起指尖。

  「樱……」

  如同被输入指令唤醒的人偶一般,停留在黑暗里的娇小身影动了起来,挪动到男人身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照出一张形容憔悴的少女面庞,五官稚嫩而精巧,紫罗兰色的齐肩短发用一枚发卡别在额角,只是一双淡紫色的眼眸空洞得令人心底发寒。

  「……雁夜,叔叔。」

  少女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似乎不知应该做何回应。紧接着,她蹲下身握住了男人竭力举起的手掌,轻轻贴在自己的侧脸上。

  男人因忍耐痛楚而扭曲的面容缓缓放松下来,而目光却逐渐涣散,两道血泪从他的眼眶里淌落,被少女紧握在掌心的手指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向下滑坠。

 ——那就是名为间桐雁夜的男人放弃了一切、却未能拯救任何心爱之人的悲

  剧故事。

  少女安静地凝立男人身边,看着生机从他的脸上一点一滴地流逝。

  ——他要死了。

  这个她嫉妒、厌恶、漠视的男人就要死了,但与想象中不同,她并未感到一丝快慰。

  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狱般的房子里呢?

  与无力反抗的她不同,男人曾经一度逃离过老人的魔爪,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城市的一隅。明明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解脱,为什么又要像是丢垃圾一样将之抛弃,重新坠入到噩梦之中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但少女不愿意思考,不愿意去承认,不愿意面对。

  自欺欺人地把男人当做咎由自取的笨蛋,嘲弄他的选择、漠视他的心意,就好像一旦认同了那个答案,就要背负起另一个人的人生。

  她默默地注视着男人的脸,在少女的记忆里,那是一张清瘦而平平无奇的面孔,却总是洋溢着初春阳光般平和的笑容。与笑容相伴的是他手里总会拿出各种小小的礼物,有些时候是糖果,有些时候是一把精致的削笔刀或者一盒彩色铅笔。

  如今那些幸福的回忆残渣,就像毒药一样腐蚀着她的心灵——过去的美好越是鲜活,就越是衬托出加诸在她身上种种折磨的残忍。即便如此,那也是她最珍贵的宝物。犹如抓住荆棘编织的绳索一般,尽管刺得满手鲜血淋漓,但至少在午夜梦回之际,让她能像人类一样哭出声来。

  反复出现在梦境里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经看不出与记忆里有任何相似之处了。他的皮肤呈现出与老人相似的死蜡颜色,遍布狰狞凸起的血管,一只眼睛如同蒙着云翳般浑浊而灰暗,曾经凌乱的一头黑发也变成了杂草般枯萎的苍白。

  但他仅剩的独眼里,透出的光芒仍旧温暖,一如在街边公园里塞给她礼物之时。

  ——他要死了。

  在一次次撕裂后重新愈合、滋生出名为【绝望】的结痂后,她胸膛里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再次感受到了尖锐的痛楚。

  失去了母亲和姐姐以后,连最后一个会用温柔目光守望她的人,也要离开她了。

  不可以,不允许,不接受。

  救救他!

  谁都可以,来救救他啊!

  然而,间桐家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狱,把自由从内部剥离的同时,也将希望隔绝在外面,只剩下足以吞没灵魂的黑暗。

  ——他要死了。

  无论如何,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如果有方法可以留住这最后一丝温暖,少女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幸运又悲哀的是,少女只知道一种运用自身魔力的方法。

              ============

  「雁夜叔叔……忍耐一下,不会让你死的……」

  哪怕连一秒钟也没有犹豫,对失去的恐惧驱使着少女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行动。她双膝一弯,跪倒在雁夜身边,伸出素白的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腰间。

  摸索了好一会儿,随着「咔哒」一声,腰带的锁扣被打开了。少女又笨拙地扯开拉链,将碍事的布料拽到一边,坚硬而丑陋的雄性象征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呀!」

  少女本能地向后一躲,虽然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近距离看到真正的男人阳物还是第一次。话虽如此,但雁夜胯下的肉棒此刻和普通的阳具已然大相径庭——支撑它保持昂然之姿的并非性欲或者爱意,而是融入男人神经的刻印虫。

  这种贪食魔力的寄生虫被植入到男人的体内,作为对他原有魔术回路的扩展和补强,但这种粗暴的强化方式也伴随着剧烈的副作用。在对魔力饥渴的驱使下,刻印虫间歇性的暴走会对宿主身体造成超乎想象的伤害。

  也许是感受到少女身上同类的魔力共鸣,男人体内的刻印虫活性被空前强烈的激活起来,支配着他的神经系统产生了勃起反应——狰狞的血管在肉棒上蔓延出根须般虬结的纹路,强行充血的海绵体涨成了诡异的紫黑色,尺寸更是膨胀到婴儿手臂粗细。

  但是目睹了如此丑恶而畸形的阳具之后,少女却并没有任何排斥的表现,反而原本空洞的双眸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雾气下泛起粼粼波光。她粉颈低垂,吐出半截柔嫩的小舌头,沿着肉棒下方的系带部位由下至上轻轻一舔。

  「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有点腥。」

  从濒死的昏迷中感受到了刺激,男人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吸气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起来。比起接收到快感后的兴奋,不如说,更接近于体内残余生命力被压榨出来的回光返照。但少女将其视为对自己努力的褒奖,脸颊上浮现出两朵娇俏的绯云,虽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处映出一缕稀薄的欢喜情感。她抬手把散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双唇抿住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缓慢而坚定地向口腔深处吞入。

  「……啧、咝溜……啧啧。」

  被刻印虫激发后的肉棒趋于正常人类的极限,更别提少女的身体还只是青涩未熟,小嘴只是包裹住肉棒就已经非常勉强了,偶尔顶到喉头软肉就会引发条件反射的干呕。实际上,少女并不擅长口舌技艺,也是第一次尝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适的本领是经过反复训练的——每一次的干呕都被她压抑成了小小的痉挛。即使眼角涌出泪花,她依然固执地含着肉棒,凭直觉搅动舌头,让舌尖蘸着唾液在肉棒表面反复游移。

  魔术师的体液里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液也不例外,仿佛是绵绵细雨洒落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雁夜体内暴动的刻印虫渐渐被安抚下去、归于平静。随着痛感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精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识之海的表层。

  「樱……?为什么、不……别这样……」

  才刚刚取回意识,视野由模糊慢慢转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双腿间埋头轻吮的紫发少女。难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彻底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旋即手脚并用地想要挪开身体。但无论怎样试着调动力量,四肢肌肉都只能做出绵软无力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诞可笑。

  「还在难受吗……我会加油的,所以……请不要死,雁夜叔叔……」

  误解了雁夜的举动,少女加快了摆动头部的动作,压低后脑的同时抬高腰背,让下颌与喉咙形成一线,一鼓作气将整条凶恶的肉棒吞了下去。在疼痛已经淡化的现在,胯下分身上的神经丛因为刻印虫的活性化而极度敏感,仿佛是空谷回音一般,任何一丝快感都会被神经捕捉后反复放大,直到形成沿着后脊直窜天灵盖的电流。

  「已经够了,小樱……不要再、再继续了……」

  现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体发软,还是潜意识里留恋少女小嘴里的暖润,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气,只能软弱地阻止道。但这份拒绝又有几分是真心的呢——不通过这种方式接收魔力的话,自己很快就会死去。

  诚然,他并不畏惧死亡。从他踏入间桐家大门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经成为了可以舍弃之物;他亦没有留恋人世的执念,他的牺牲只是自我感动,从来没有人期待过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樱……

  在这里死去的话,小樱就会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为了救她而决定赌上性命,事到如今却抱着矜持半途而废就太荒谬了。

  这种想法一经产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牢牢占据了他的脑海,将原本的抗拒感排挤在外。

  肉体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纳了悦乐的冲刷,一旦理性的堤坝有所松动,被完全呈现给大脑的快感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发出低沉粗重的低吟,但与刚才因疼痛折磨而发出的喘息又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樱能感觉到小嘴里的阳具变得更加坚挺而粗壮,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从铃口渗出略微咸涩的先走汁。她一边吐出嘴里的肉棒、只留下红唇裹住紫红的龟头,舌尖沿着冠沟轻轻描绘着,另一边则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雁夜的表情。

  稚龄少女双颊通红地跪在双膝之间,偷偷用春水荡漾的无辜眼神仰望过来,唇间还在吸吮着勃起的男根——这副背德而淫糜的光景如同一根尖利的细针刺中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欲望,竟然有一瞬间,少女的容貌与那张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面孔重叠起来。

  「葵……啊,啊呃!!」

  「嗯——?!」

  毫无经验的雁夜在恍惚瞬间,一股酸麻自后腰处迸发,骤然逸散的快感仿佛要将他的意识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肮脏的欲望混合着稀薄的精液尽情在少女口中喷射出来。少女的脸颊微微凹陷,用力吸住不断脉动的肉棒,本就涣散的目光变得更加迷离,喉咙小幅度地上下滑动着,吞咽下嘴里发腥的液体。

  魔术师的体液中往往含有大量魔力,其中以精液最为优质,但雁夜自身本就处于魔力极度匮乏的状态,此刻精液中的魔力浓度恐怕还不如樱的唾液。但少女却像是偷尝到甜点的小女孩一样露出满足的浅笑——恐怕她自己都全然没有察觉到——小舌头在射精后的肉棒上轻柔地扫来扫去,脸上的红晕浓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对不起……」

  耳边传来小女孩怯怯的声音。

  为什么要道歉呢?雁夜有些困惑,但此刻意识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思维也变得格外迟缓起来。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还在持续释放——被刻印虫改造过神经的肉棒没有所谓的不应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立刻重振雄风,现在被樱的丁香小舌纠缠着,快感虽然不像射精时那样霸道,但如春水潺潺般渗流全身、最后汇入到大脑。

  简单地用口舌帮助肉棒再次昂然挺立之后,少女起身分腿,跨在男人腰部两侧——在雁夜诧异的目光中,一双小手捏起洋装的裙子下摆,缓缓提拉到胸前,露出幼女特有的纤细雪白的双腿、平坦紧致的下腹,以及光洁柔嫩的小小耻丘。

  洁白无瑕的胴体反射着窗外的月光,呈现出柔和的象牙白色,犹如樱和凛小时候采摘的白诘花瓣。

  「只要能救雁夜叔叔……我什么都……」

  宛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着,少女用贝齿咬住掀起的裙摆,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握住一柱擎天的肉棒,将怒胀的龟头抵在她泛起水光的蜜裂上。

  紧接着,她徐徐沉下腰肢,将狰狞的肉棒一寸寸收入她娇小的身体里。膨大如鸽卵的龟头缓慢挤开狭窄紧致的花径,青筋虬结的阴茎碾过娇嫩湿滑的肉壁,由此迸发出的酸涩、胀痛、酥麻一股脑涌出,令少女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浮现出与年龄截然不符的妖艳神色。

  「咝……嗯呜……」

  才刚刚吞到一多半,龟头就似乎顶到了花径尽头的一团软肉,少女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凝住身子不敢再动,由内至外地激起一层层细微的战栗。

  男人脑海中沸腾的欲望在咆哮着让他更加深入地占据那具柔嫩的身体,但眼前远远超出他想象却又异常契合他心里最卑劣臆想的场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似乎只要轻轻一触就会如镜花水月般破碎。

  笼罩房间的死寂只维持了短短片刻,少女的精神已经先于肉体适应了蜜穴第一次被真正肉棒插入激起的层层涟漪,她深吸了一口气,喉头微微蠕动了几下,然后放松了支撑膝盖的力气,让小屁股顺应着重力向下一坐到底。

  「呵————呃,呵——」

  痛楚,来自植入刻印虫后异常膨大的肉棒与尚未发育成熟的娇嫩花蕊之间碰撞,宛如一把利刃沿着腿心到头顶将身体寸寸劈开。而幼稚子宫被龟头压迫的冲击,忠实地从腹腔传导向胸膛,仿佛要将那具瘦弱身躯里的空间全部挤占一般,连肺叶里残余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令少女眼珠上翻、从小嘴里发出空洞的气流倒涌声,透明的唾液随之从唇角淌落。

  来自少女秘处生涩而莽撞的吞入却无疑给了雁夜难以想象的快感,柔滑的肉壁紧紧裹贴在他狰狞的阴茎表面,樱的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都会带动花径一阵蠕动紧缩,如同一只小手握着肉棒在反复揉捏。不仅如此,为了缓解被异物插入的痛苦,少女的花心本能分泌出润滑的爱液,里面蕴含的大量魔力通过龟头黏膜渗入雁夜体内的魔术回路,犹如绵密的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让那股灼烧着他脏腑的狂躁缓缓归于沉寂。

  「小樱……为什么,要这么做……」

  四肢重新恢复了知觉,抽离的力气回灌到体内,雁夜抗拒的意志反而变得愈发稀薄,在性交和补充魔力的双重快感支配下,他无可抗拒地搂抱住了骑在他腰间、不住颤抖的娇小女体,开始主动摆动起腰胯,试图从那一汪小小泉眼中开凿出更多甘甜的蜜露。

  即使没有成为魔术师的天赋,雁夜也好歹在魔术名门长大,在他理性恢复的同时就已经猜出了少女献身的目的,但他的情感上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无法认同——似乎一旦承认这种行为就会将自己所做一切意义完全否定,连他的自我也会被负罪感吞没。

  「呜……嗯啊,因为……雁夜叔叔,很温柔……哦嗯,啊啊……所以,不要死……留在樱的身边……」

  樱人偶般精致的小脸上仍旧缺乏反映情感的表情,除了双颊晕染着娇艳欲滴的绯红,以及小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浅哼低吟,与平时的对话没什么两样。但那双荡漾波光的紫罗兰色眸子里,祈求和恐惧交织成了一道绳索,一道将她悬挂在名为「绝望」深渊边缘的绳索。

  触摸着胸膛下的柔软,感受着怀抱里的温度,雁夜恍然明白,他的生命已不再是为了达成悲愿而存在的消耗品,少女的希冀赋予了它更多的意义——既然已经自作主张地成为了她在黑暗牢狱里的支柱,那就应该为她支撑起一扇天窗,哪怕要啃食她的肉体和魔力活下去也在所不惜。

  「我哪里也不会去,樱……不会离开的……」

  滚滚的热泪从雁夜的眼眶滑落,他红着眼睛像一只野兽般伏在少女的身上,发泄原始欲望的动作也越来越流畅而激烈,阳具变异形成的肉棱刮擦着幼嫩的蜜穴甬道,引爆出一阵阵细密的战栗。随着淫液泌出,汲取到魔力的刻印虫亢奋地在男人的血肉间游走,仿佛一条条血管有了自己的生命、随时可能会穿透那层苍白的肌肤钻出。

  被压在雁夜身下的樱竭力舒展四肢,白皙的身体宛如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插入少女秘处的肉棒太过粗长,以至于每一次插入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隐约可见的凸起,撞得她从指尖到发丝,都随着男人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摇晃着。

  肉棒插入时搅动着五脏,仿佛要将花径内壁的每一道褶皱熨平,酸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光沿着尾椎直窜头顶;紧接着,龟头重重撞击上花心那团娇嫩的软肉,令少女脑海中浮现出犹如全身被贯穿的错觉,钝痛随之从小腹处蔓延开来。

  欢愉与痛楚交错之间,她就像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船,在海面上无助的抛起又落下。

  很快,她便无师自通地尝试着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在迎合男人的掠夺的同时缓解腹腔内部的压迫感。与肉体感受无关,她为这副身体第一次如自己所愿的派上用场而感到欢欣,清冷的表情如冰雪消融般一点点化开,展露出混合着喜悦与苦闷的迷离神色,呻吟声也由压抑变得逐渐尖细。

  「叔叔……呀啊,嗯,啊啊……樱、被填满了……嗯,嗯哦……」

  彼此纠缠的两人,精神和肉体的步调皆开始逐渐契合,植入体内的刻印虫借助体液交换着魔力。但雁夜早已没有关注这些的余裕,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只依靠着本能驱使重复着机械的抽出和插入动作,仅仅是这样也足以获取令他沉醉的快感反馈。终于,在最后一次挺腰后,他的动作猛然顿住,含糊的低吼滚到嘴边又被生生吞回喉咙里。

  雁夜怀里的少女娇啼一声,绵软瘫开的手脚反抱上来,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脖颈和后背,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反弓着跳动了几下,幅度渐弱,化为一阵遍及全身的细密痉挛。

  幽暗的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男人急促而满足的低喘在回荡。

  在他的手背上,有殷红的纹路在缓缓勾勒,宛如盛开的鲜血花瓣,又好似聚拢的扭曲荆棘。

              ============

  间桐家的书房内,据说收藏着大量稀有的魔道典籍——不论现在如何衰败,马奇里一族毕竟是曾经的魔术名门,在漫长的时间里总是会形成一定规模的积累。只是在人生的前二十七年时间里,雁夜都对间桐那畸形、扭曲的魔术形态深恶痛绝,因此也几乎没有踏足过这间封存了诸多秘密知识的房间。

  假如……他能够压制住对操虫魔术的抗拒和厌恶,成为间桐的继承人,那么降临在樱身上的悲剧是否就不会发生了呢?

  此时,雁夜正扶着墙壁斜靠在一副红杉木书架旁,努力让自己的腰背挺直一些,压过对面形如骷髅的老人。但不论他如何调整站姿,都无法摆脱即将被巨大阴影吞噬的窒息感,而这种威压的源头正是看似矮小干瘪的人形怪物——间桐脏砚。

  「呵呵呵呵……没想到你居然能撑到现在……姑且表扬你一下,现在你也是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了。」

  尽管发出了笑声,但老人更像是在拙劣模仿人类笑容的恶魔,有如实质的恶意不加掩饰地写明在脸上每一道皱纹里。

  「雁夜,我给你准备了奖赏,是很适合你的圣遗物,就当是来自父亲的关爱吧。」

  老人的话语仍然轻描淡写,但他拿起桌上铅质长匣的动作却分外谨慎,小心地将它推到雁夜面前。

  「我拒绝。」

  青年的声音虚弱却果断,他无法猜出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究竟在想什么,但脏砚表露无遗的恶意却激发了连他自己都遗忘了的叛逆。

  如果是在过去的一年里,为了达成拯救樱的目标,不论什么他都可以忍耐;

  但现在他必须将自己的存活纳入考量,至少在樱被交给一个可以托付的人手里之前。

  「哦……?不依靠触媒召唤出的从者会偏向弱小,你本来就是半吊子的魔术师……我虽然没有指望什么,但好歹也在你身上费了一番功夫啊。」

  脏砚的语气看似没有变化,但眼中的讥讽更加浓重,他审视着这个曾经叛逆、却在过去一年里任凭差遣的男人,用拐杖顿了一下铺着厚厚毛毯的地板,继续说道:

  「无妨。但你要在召唤时增加一段咒文,为你的从者附加【狂化】属性……要问为什么的话,Berserker职阶修正能够强化从者的属性……嘿嘿,你也不想在圣杯战争刚开场就失去资格吧?」

  雁夜默然片刻,没有再拒绝脏砚的命令,一方面因为他不想反复挑战脏砚的容忍底线,另一方面是他也认为这确实是提高自己胜算的最有效方式。

  老人兴味索然地重新坐回到被阴影笼罩的天鹅绒软椅上,一双皮包骨的手掌交叠扶住拐杖,仿佛一条毒蛇收回信子、盘卷身体陷入了假寐。雁夜知道这是代表「父子」谈话到此为止的信号,当即转过身体,拖着行动不便的单腿走出了书房。

              ============

  黑夜无声。

  宽敞的卧室里几乎称得上徒然四壁,除了正中央摆放着的一张朴素床铺。月光穿透半敞开的窗户后,似乎染上了一层晦暗,苍白的光晕只会让人联想到变质食物上滋生的霉斑。夏日的晚风裹挟了白昼残存的热力从窗口涌入,吹进一股股泛着粘稠感的潮气。

  即使是这样,也是她从来不敢奢望的片刻宁静。

  没有改造魔术回路时钻心蚀骨的疼痛,也没有淫虫入体时空虚不安的躁动,终于可以安稳的逃入睡眠之中——但樱的小手却紧紧绞住床单,心脏莫名的砰砰狂跳。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短暂地免受折磨,并非那位老人起了恻隐之心,而是有人代替她承受了本应落在她身上的苦难。回想起曾经在阳光下带着腼腆笑意的面孔,与最后一次见到那跛着脚在宅邸里游荡的消瘦身影,少女的胸口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滴答,似乎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灰白的床单上。

  那紧紧裹缚着少女的布料宛如一个巨大的茧缓缓剥开,露出伤痕累累的雪白躯体。正如她卸下了充当心灵甲壳的麻木与绝望,将脆弱敏感的内心赤裸呈现出来。

  雁夜叔叔……

  少女赤着脚跳下床,快步向房门走去,紧接着变成了小跑。直到厚重的大门「咔吱」一声被拉开,死气沉沉的吊灯光芒照进房间里,樱的瞳孔骤然收紧,手脚像是筛糠般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房门前是悬挂着枝形吊灯的走廊,一名形容枯槁、皮肤灰败的老人正拄着拐杖静静站在走廊墙边,仿佛一尊装饰在宅邸里的邪意雕像。他深深凹陷的眼窝里闪动着幽幽的绿光,脸颊上松弛的肌肉抽动着,似乎……在笑。

  「爷爷……」

  樱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颤音。

  「喔呵呵,樱,你是要去找雁夜吗……那个家伙,倒真有可能成为你的救世主也说不定。」

  脏砚发出类似砂轮摩擦般的低笑:「他可是大言不惭地说出了要用圣杯交换你的自由,这种不自量力的蠢话……结果却变成了连使用魔力都会随时崩坏的废物……」

  少女身形很危险的大幅摇晃了一下,好在立刻找回了平衡。她低垂着头,沉默地快步从脏砚身边穿过,拐过楼梯转角后消失在了吊灯的阴影里。

  「果然,又恢复了一点生气啊……呵呵呵……比起封闭心灵的人偶,还是要有鲜明的反应才更有趣……」

  脏砚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只是眼珠在凹陷的眼窝里微微转动,嘴角咧开的幅度也逐渐加大。

  「雁夜,迷失在欲望里的丑陋姿态,再适合你不过了……尽情用肮脏的欲望去玷污她吧,为了像虫子一样挣扎着活下去啊……」

  散发着腐烂霉味和腥臭的间桐家地下室,虫仓,如果有哪里最适合「地狱」

  这个名词,这里绝对可以排到首位。每时每刻都回响着细小刺耳的鸣叫,还掺杂着虫子蠕动和进食的摩擦声,足以在目击的瞬间逼疯任何心智正常的人类。

  樱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主动踏入虫仓的一天,推开那扇铭刻着繁复花纹和符咒的包铜木门,令人头皮发麻的节肢刮擦声顿时层层叠叠涌来,她本就空空如也的胃部当即痉挛着发出了抽痛。

  在那堆积、挤压、蠕动的虫堆中央,有一道单薄的人形如剪影般微微摇晃,仿佛风一吹就会跌倒。他面前的地板上蚀刻着一幅由铁锈色纹路勾画出的圆形魔术阵,与封闭的虫仓共同组成了一座降灵祭坛。

  「雁夜,叔叔……你在做什么?」

  少女吞咽了一口唾沫,拼命克服着内心的恐惧,步伐僵硬地沿着台阶下行。

  「……呃,哦,是樱啊。」

  听到樱的呼唤,正在出神的青年抬起头,他眼角下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似有细小的波浪在皮肤下起伏,这让他本来就因瘦削而脱形的面孔增添了几分诡异。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脏砚他……」

  「和爷爷没有关系,我是担心你……雁夜叔叔,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

  少女此时已经踩上了虫仓的地板,一步步挪到雁夜的身边。她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曾经空洞的瞳孔里流露出不假掩饰的担忧。

  「是吗,让你担心了啊……」

  雁夜苦涩笑道,蹲下身子,让视线与樱平齐。他伸手想要抚摸樱的头顶,但又像是被火烧到似的收回了指尖,改为拢了拢她鬓角的碎发。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实现约定,让你离开这个牢狱,回到妈妈和姐姐身边的。」

  「……我没有妈妈和姐姐。」樱冷淡的摇了摇头,嘴唇翕动着想要补充些什么。

  「应该是远坂家的葵和小凛。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在叔叔忙完以后,我们再一起……」

  「不要!」

  犹如戴着的人偶面具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樱的声音陡然拔高,她死死咬着嘴唇,抬手抓住了雁夜准备收回的手腕。

  「我不要妈妈,也不要姐姐……我只要雁夜叔叔活着……不要再留下樱独自一人了……」

  她不明白什么叫做圣杯,甚至不了解所谓魔道,但只有一件事她无比笃定——那就是再这样下去,雁夜叔叔就会离开她,可能再也无法回来了。

  没有人能逃出爷爷的掌握,叔叔也好,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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