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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时的母子往事,2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2720 ℃

妈妈嗤笑一声,“问你?你什么身份?你是我儿子,我干什么还要给你打报告啊?”

我无言以对,我知道妈妈找后爸是为了防我,但我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多个后爸出来的,“反正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让你带男人回来的!”

“呵!鹿子言!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累死累活把你养这么大,这几年没这么管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吗?我是你妈!我想干嘛干嘛!还轮不到你管我!我找个对象回来咋了?你不想我找你就自己滚出去自己养自己.....”

妈妈的语气越来越冷,如同一盆冰水一般让我心头那团火瞬间熄了,我站在那听着听着感觉两眼发黑,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在妈妈的怒骂中我沉默着走出了她的房间,,直接走去了大门口拿了个口罩穿上羽绒服打算到楼下花园透透气冷静冷静想想对策。

妈妈明显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在她房间内嘲讽道:“还长脾气了,你出去就有本事别回来!”

我站在门外愣了下,张张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心里想到不如就如了妈妈的心思吧,做错事的是我,妈妈说的也是,她累死累活把我养大成人,结果我不但没孝顺她,反而还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关上门后,等我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

“小伙子,都这个点了你去哪?”门卫大爷拿手电筒照了我一下问道。

“啊?噢,家里的生活用品用完了,现在超市还没关门,想着晚上没多少人,赶紧去买一下。”

“登记一下,你买完赶快回来,耽搁太长时间我可不让你进了。”

“嗯,我快去快回。”

。。。。。。

冬日的夜风格外刺骨,说实在的出来后我就后悔了,手机身份证钱包一样没带,而且因为疫情人人自危,根本无处可去,但我却还是死要面子不愿意低头。

妈妈想找男人就让她找去吧,反正她不要我了,也怪我做了大逆不道的错事,恨自己怎么就光用下半身思考,也不看对象是谁。

负面情绪不断地在心中产生,我甚至起了干脆一了百了的念想,抱着这样的念头,我朝着大桥的方向走去。

大桥上空无一人,这座城市没了往日节庆的喧嚣,只剩下了冷风呼啸的声音,我翻上栏杆坐在上面盯着黑漆漆的河面没一会儿,我就怂了,小心翼翼地又翻了回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掉下去。

哪怕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妈妈的感受啊,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说不定没了我,妈妈正好可以有个新的开始。

冒着寒风,我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远,脚底板又酸又痛,我只好找了个挡风的角落坐下来休息,没想到这一歇我便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脚和脸部又热又痒,时不时还感受到一阵疼痛,难受的感官让我意识到自己并非是在做梦,侧过脸我看到了妈妈憔悴的面容,双眼红彤彤的,血丝密布。

看到我醒来,妈妈先是一喜,然后又板起了脸扬起手准备给我一巴掌,但又止住了动作,最后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你是不是气死我就开心了?”

我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妈妈告诉我幸亏我命大,走路的时间长,没有睡太长时间就被人发现了,冻伤不是太严重,如果在晚几个小时被发现说不定会有截肢的风险。

被警察通知后,妈妈吓傻了,急匆匆便去找我,好在我只是有些轻微冻伤和体温过低。

本来妈妈以为我顶多在外面转两圈就会回来,结果没想到我会那么硬气,彻夜未归,甚至有轻生的念头,警察叮嘱妈妈要和我好好聊一聊,开导开导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闻言面色有些古怪,要过坎的是妈妈而不是我,我主要是担心妈妈给我找了后爸,感觉现在除了一不做二不休让妈妈彻底接受我们之间的新关系外,别无他法了。

醒来后,可能因为受凉的原因,我发烧了,因为疫情闹得人心惶惶,妈妈也没带我去医院,只是吃了退烧药,再加上冻伤,三四天后我才算是缓过来,但还是有些后遗症,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两侧的脸颊有着紫黑色的冻疮,手指粗了一圈。

这几天内我和妈妈之间的话还是少的可怜,更是对我离家出走那事只字未提。

晚饭后,就在我受不了依旧尴尬的气氛准备回屋时,妈妈的进屋前撂下的一句话让我欣喜若狂。

“你收收心吧,别再想有的没的了,你结婚后我再找人过日子。”

回屋后我兴奋地蹦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但依旧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里想着有的没的,然后又想到了除夕那晚妈妈白皙的身体,还有像我要水喝时的春情,这一想不要紧,更睡不着了,下体急速膨胀。

猛地从床上坐起,我索性打定主意现在去夜袭一下妈妈,不成功便成仁。

什么都不做的话,妈妈最终还是会和我渐行渐远,不如赌一把,万一见鬼了呢!

这般想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房门外,轻轻拧动门把手,万幸的是妈妈并没有反锁房门,看来上天都在给我机会。

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让我的心高高悬起,也许是幸运女神再次站在了我这边,侧身躺在床上的妈妈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搂住妈妈富有弹性的腰肢,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谁?”妈妈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发觉是我后,胳膊肘用力向后一撞呵斥道:“鹿子言!你不在你屋睡觉,又犯什么病?”

妈妈越是挣扎我搂的越紧,我环在妈妈腰肢上的双手突然挠了一下她的痒痒,妈妈被我作怪了一下不但没有挣开我的怀抱,反而还向我怀里缩,让我胯部隔着睡衣死死顶住了她的臀部,让妈妈吓到僵住了动作。

我将头埋在妈妈散落的青丝中,嗅着她身上令我沉醉的芳香,我炙热的呼吸打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让妈妈的身子不禁有些发软。

但还是没有止住妈妈挣扎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后果可想而知,生怕被邻居听到,妈妈低声呵斥道:“鹿子言!快给我放开,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妈!我害怕!你别动,让我抱抱好吗?”

“你害怕个屁,我还害怕呢!快给我放开!”

妈妈根本不理会我准备要动之以情的话语,依旧奋力挣扎着,开始对着我的裸露在外的手臂连掐带扭,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松开了紧紧环在妈妈腰肢的手臂,妈妈见状一喜,但没想到我的一只手直接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后覆盖住了能被我一手掌握住的胸上,虽然隔着睡裙,但我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妈妈连忙伸手阻止,两只手抓住我的手抵挡着我的侵犯,“鹿子言,我数到三,你赶快给我放开!听到没有!”

“我不放,我害怕你给我找个后爹!”

“我不是说了吗?你结婚之前......呀!”

妈妈尖叫一声,没想到我另一只手拉着她睡裙的腰部猛地向上一拽,吓得她松开了阻止我袭胸的手,赶忙去向下拉睡裙。

我另只手掌松开妈妈的睡裙后话向她的屁股,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捏着妈妈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臀肉,上下失守,妈妈急的只能在我怀抱里不停扭动,但奈何力气比不过我,反而这些动作撩拨地我心中愈发火热。

“你结婚后妈妈你也不找行了吧,鹿鹿听话,放开妈妈好不好?”

“妈妈,我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

“妈妈不离开你,你赶快你起来好不好?妈妈求求你了。”

我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她柔弱的样子,不但没让我心生怜悯,严母柔弱的反差反而让我得欲火更上一层楼。

我猛地支起身子翻身将妈妈压在身底,让她趴在我身下,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趁妈妈不注意,直接从她小内裤的松紧带处伸了进去,刚触碰到妈妈的阴毛,就被她两只手死死按住,不让我再深入分毫,也不管乳房被肆意玩弄,双手拼命地护住要害,隔着一层薄布和我较劲。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道:“鹿子言,我让你起开你听到没有?你个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

妈妈见我没有回答,也沉默了,我们两人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僵持着,但我放在她胸上的手始终作怪着,妈妈也不敢分出一只手去阻止我,趴在妈妈身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被妈妈按着阴部上方的手隐隐感受到一股湿意,就是不知道是汗还是妈妈起了反应。

见状我那只手开始碾磨起妈妈挺立的乳头,头埋在妈妈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别......”

身下,妈妈的身子有些发软,按住我的两只手力度也渐渐小了,我抓住了大好地机会,用力向下一伸冲破了阻挠,手掌直接覆在了妈妈阴部,黏黏的一片,泥泞不堪。

妈妈好像也意识到了,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大腿夹住我的手,脸死死埋在被子里看不见表情。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妈妈浑身一颤,夹紧了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里面,手虽然难以寸进,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只是轻轻一滑,便滑进了湿润的洞口,中指在妈妈的阴道中努力的伸进着,指肚摸索着每一寸肉壁,探寻着敏感点,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妈妈的阴道在我指尖下的蠕动,没一会儿,我身下的妈妈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淫水不断涌出,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片。

妈妈高潮了?

妈妈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大腿,还有抓住我手臂的双手,哪怕我抽出了双手,妈妈还是趴在我身下,将头埋在被子里,若不是妈妈的身子还时不时一抖一抖的,我都以为她把自己闷死在了被子里。

见妈妈不在挣扎,我迅速褪下裤子,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然后去准备脱下妈妈的内裤,不曾想我刚碰到她内裤的松紧带,妈妈就突然伸出手死死拉住松紧带,拽了两下没拽动,我直接勾住了妈妈挡住阴部的内裤部扯向一边,出奇的是妈妈并没有阻止,双手还是紧紧拽在内裤松紧带处。

我见状明白了,这是妈妈最后的倔强,剧烈的羞耻心让妈妈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这下我开心极了,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拉着妈妈的内裤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龟头抵在洞口,屁股一挺径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哼~”

妈妈的闷哼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对我而言却是格外的悦耳。

妈妈阴道肉壁上的软肉紧紧的裹挟住我的阴茎,湿热的感官让我觉得十分舒服,特别是龟头处抵在一团软肉上,周遭的褶皱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吸住我的龟头。

一抽出阴茎,大量的淫水被带出,凉凉黏黏的,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再次故地重游,我只能说又润又紧,很难想象妈妈是一个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我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极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深处,妈妈的娇躯被我撞的前后晃动,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看到妈妈紧紧抓住内裤松紧带的双手我眼前一亮,双手抓住妈妈的手臂向后一拉,将把头埋在被子里的妈妈拉了起来。

妈妈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挣扎着,“你要死呀!松开我!”

妈妈拽了两下胳膊,没拽动,反而腰带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在迎合我似的,挣扎着没几下,妈妈也发现了不对,急的想抓我却怎么也够不着我的手臂,在我肚子上挠了几下,疼痛不但没让我松开妈妈,反而激起了我的凶兴,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阴茎都全根没入,重重地顶在妈妈的花心,只剩下两个蛋蛋卡在外面。

没个几下,妈妈的阴道也随之起了反应,紧紧夹住我的阴茎,不断的收缩,阴茎被夹裹的酥酥麻麻的,让我舒爽的头皮发麻,反而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房间内有我的小腹撞在妈妈的屁股上的“啪啪”声,我们母子二人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隐隐还有着妈妈闷哼的压抑呻吟声。

“嗯...你...哼...你轻点...哦...疼...轻点,听到没?”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拼命压抑着呻吟,被我钳制双臂的手也不再抓挠我了,改成了推,极力阻挠着我的动作。

“妈,你说啥?”

“唔...你轻点...啊...”

妈妈刚张开嘴没说几个字,我又猛一挺屁股,重重顶了进去,龟头再次触底,妈妈随着我的动作,后背渐渐挺直,身子后仰,背后的睡衣湿了一片。

我又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涌上脑门,最后猛力抽插了几下之后,我松开了抓住妈妈的手臂,抱住她的要,恨不得将妈妈整个人揉进我身体里,下身紧紧顶住妈妈的屁股“噗噗”的全部射进了妈妈体内。

妈妈的身子软的要命,在我怀里时不时颤抖一下,丝毫没了再挣扎的欲望,高潮的余韵我没享受多久,大腿就挨了一巴掌。

“松开我。”

我下意识就松开了妈妈,愣神一下内心充满了惶恐,本以为接下会是妈妈狂风暴雨的巴掌,不曾想妈妈却没理会我,从床头撕了几张纸巾堵在了下体,擦拭了几下丢到地上,然后把纸丢给我,黑暗中我看不见妈妈的神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只是有些疲惫,“擦好滚蛋,我去洗个澡。”

看着妈妈走出房间后,我拿着纸还在发呆,不知道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我松了口气躺了下来,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等妈妈洗完澡后又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脑子渐渐昏沉起来,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梦没做,我是被妈妈踹醒的,妈妈卧室的灯被打开了,妈妈站在床边,扯着被单瞪着我,“让你滚蛋,你怎么还在这!”

我瞬间清醒了,急忙跳下来床,被单中间湿漉漉一大片,就连被子也湿了一角,有汗水,有淫水,也有精液。

“妈,都成这样了,你咋睡?”

我话一出口,心里咯噔一下,要完,一脸慌乱的抬起头看了眼妈妈。

也许是妈妈刚刚洗个澡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妈妈的脸通红通红的,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赶快给我滚蛋,我换床新被子。”

我眼珠子一转,小心翼翼说道:“妈,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屋睡?别的被子你也没晒,肯定也潮,你就现在我那屋将就一晚,我先去洗个澡,妈,你拿着枕头过去吧。”

也不等妈妈回答,我急匆匆跑去了卫生间,冲了好几分钟澡心跳才平稳了下来,洗完澡后,我咽了口口水,妈妈那屋房门紧闭,我也不敢开门看看妈妈是否在,只能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床上凸起的被子,让我欣喜若狂,妈妈面朝着墙睡在里面,我内心给自己比了个耶,无比振奋地急忙走了过去,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激动的心情驱散了困意,我有些犯愁,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妈妈呼吸平稳,我以为她睡着,将手刚搭在她腰上就被妈妈猛地推了,吓了我一跳,好在妈妈还是面对着墙侧睡着,并没有骂我或者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我将手再次搭了过去,又被推开,我不死心,又把手放了回去,和妈妈这样较劲了几次,妈妈最终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搭在她腰上的手,不过并没有推走,“你有完没完,还睡不睡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我还睡呢!”

我嘿嘿笑了两声,忍着痛没有收回手,掌心隔着睡裙感受着妈妈小腹的温热,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等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枕边早就没了妈妈的身影,还隐隐可以听到洗衣机运行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卧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看到厨房里那道背对着我忙碌的倩影,我笑眯眯的走过去想要从背面抱住她,和我心中料想的情景截然相反,我本以为昨晚屈服后,妈妈会认命,不曾想她却拿着菜刀猛地转过身来指着我。

“滚,是不是把我逼死你就开心了?!”

当时我就被吓懵了,没想到妈妈是这个反应,她当时的表情难以形容,不过那份狰狞让我止住了靠近的意图。

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晚过去,妈妈前后的反差会那么大,我真被吓到了,以为她要大义灭亲,灭了我这个不孝子。

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边后退一边对妈妈摆手,“妈,你冷静一下,我不靠近你,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面容冷硬地看着我,直到我退出厨房。就算是吃饭时,妈妈依旧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每当我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都会因为她这副样子又将话咽回了肚子。

这次冷战出乎意料的漫长,即便是到了快五月份,也可以说是丝毫没有缓和,妈妈对我一直都带有十二分的戒备,严防死守。

我生怕妈妈一个不理智,酿成难以挽回的悲剧,也没再做出夜袭之类的举动,甚至连话头都不敢提。

这三个月内,我常常自责和后悔,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因为我畜牲不如的作为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让本来就残缺的家庭,现在即将分崩离析。

让我不曾想到的是,我和妈妈之间缓和乃至于更进一步的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后来我打心底不想这一天的到来。

2020年4月17日,姥姥突然晕倒被送入了医院。

接到通知后,我和妈妈急匆匆来到医院,得知了姥姥的病因,乳腺癌晚期,甚至已经向肺部、头部扩散。

总得来说,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年龄大,发现晚,到了如今医生甚至不建议手术治疗。

我的两个舅舅早已到了医院,我本以为他们会和妈妈一般一脸担忧时,没想到他们却满脸笑意地说笑着,就连我两个舅妈脸上也看不到丝毫的沉重。

一看到妈妈,大舅立刻迎了上来,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姥姥病情时,他却说道:“姐,你可来了,赶快把咱妈的医疗费住院费什么的交了,我给妈垫了3000的检查费,你一会儿得给我哈。”

这话听得我一愣,“不是,这不是你该交的吗?咋我妈还得给你?”

大舅斜了我一眼,“你妈有钱,她不交谁交,还差乎我这两个豆?”

那也不是这个道理啊?

大舅的理直气壮让我难以想象,“哈?”

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妈妈碰了我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让我将话又咽了回去,但我心中依旧有些不忿。

我这两个舅舅,一言难尽。大舅在我的认知中就是一个吸血鬼,对外欺软怕硬,大舅妈也极为势利,没少来找妈妈要钱,妈妈觉得毕竟是自己弟弟,自己生意做起来了,拉弟弟一把也是应该的,但却没想到给了后更是变本加厉,一次次比一次贪心,要车要房要门面,若是不给就说妈妈没良心,赚了钱就不认自己亲弟弟了,屡次来闹事。

二舅没什么主见,二舅妈太过精明且强势,喜欢拱火。相比大舅一家,还是要好很多,最起码在妈妈帮忙开了个小饭店后,再没麻烦过妈妈。

妈妈没理会大舅一家,转过脸对二舅妈问道:“月梅,咱妈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真那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

二舅妈抿抿嘴,将情况如实告诉了妈妈,中间大舅见妈妈不理他,屡次想打断谈话又被妈妈瞪了回去。

最后妈妈忍无可忍了,怒斥道:“不给你能死啊?你急啥?”

大舅丝毫没有自觉,“那可不,我得心疼死。”

这可把妈妈气笑了,“咱妈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想你那点钱?你个当儿的出这钱不是你该出的?我今天还就不给你了,我看你能咋得?”

“你敢不给我!今天你不把钱给我试试!”大舅一听妈妈这话,顿时急了,直接脸红脖子粗地向着妈妈走了过来。

我生怕他要打妈妈,一个跨步挡在了妈妈身前,提高了声音,“你想干嘛?不给你咋了?”

这几个月内,我吃完了躺,躺完了吃,精力无处消耗,只能天天在家锻炼,比年前又壮实了不少,再加上我比大舅高了一头,看到我顶了过来,直接止住了冲动,色厉内荏地瞪着我,“不给?不给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妈公司闹,我看她敢不给我这个钱!她今天必须给我,不给我我就不管咱妈了,爱咋地就咋地。”

“哎呦,说得不给你你就会出钱看我姥姥似的,你敢来闹我就敢报警抓你扰乱治安,我妈让你忍你,我可不惯着你。”

“你咋给你舅说话的,大人说话你小孩插什么嘴,你妈平时怎么教的你?姐,你也不管管他。”

大舅还没说什么,大舅妈忍不住站了出来,一副惺惺作态的嘴脸看的我恶心。

“咋的?你们想打我家脸,我还得配合着把脸伸过去让你打吗?还有我成年了,我妈怎么教的我也用不着你管,你自己孩子都还管不好来,就别管别人家教育怎么样了。”

妈妈在背后拉了拉我衣角,示意我别再说了,但却也没口头阻止,二舅本想站出来说两句,但却被二舅妈拉了回去,两人站在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周遭的病人和家属也早早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偏着头看着热闹。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大舅突然说出了极为刻薄的话,“姜睛苏,你真没吊本事,除了能挣钱你还会干嘛?活该你老公跟人家跑了,你儿你就教成这样?就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就光心疼你那点钱吧!你儿早晚得进去!”

???

我懵了,我妈也懵了,二舅妈张大了嘴,也没曾想到大舅会说出这种话。

后背传来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鹿鹿,让妈靠一下,妈有点头晕。”

妈妈额头抵在我背上,时隔几月之久再次叫到我的小名,我此时心里丝毫没有欣喜,反而怒火冲天,急忙叫过来二舅妈扶着妈妈坐下,让二舅去叫医生,二舅妈刚一扶好妈妈,我就立刻转身想给大舅一拳,却被妈妈拽住了衣服,知子莫若母,我是她养大的,她当然知道我此刻的打算,妈妈紧紧拉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别……”

这时二舅妈也反应过来了,“别半熟,你要先动手了,他报警你怎么办?你想进去蹲几天气死你妈妈吗?”

“放心,我不动手。真的,妈,你信我。”

妈妈是了解我的,看着我的眼光依旧带有怀疑,显然我的再三保证她信不过,还是紧紧拉着我的衣服。

我无奈只能忍住了怒火,瞪着大舅,“你给我等着,能说出来这话,那就恩断义绝了,今天过后我就去告你。”

说出那话的大舅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反而嗤笑一声,“告我?你告啥?我又没犯法?顶多算口头挑衅。”

我顿时气乐了,“告你啥?告你非法侵占他人住宅,你别忘喽那门面写的是我的名来,我让你讹我妈妈,今天你就得把门面还我,不然一会儿我就去找律师,你要么赔钱,要么进去蹲几年。”

大舅瞪大了眼,没想到我会提这一茬,有些傻了,大舅妈坐不住了,急忙说起了好话,想打圆场。

“鹿鹿,你舅什么熊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话不经脑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可拉倒吧,不经脑子不就是心里话吗?好话孬话我自己心里明白。”

大舅妈陪着笑脸又想说什么的时候,医生走了过来,“要吵出去吵去,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要大声喧哗行不?”

一场闹剧无疾而终,好在妈妈没什么大碍。

大舅一甩脸色,直接走了,大舅妈手足无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笑笑。

姥姥自然也将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难看,吵着不治了,要回家等死,在妈妈还有二舅妈的劝说下,好不容易才哄好。

回到家后,和妈妈互相消完毒,我刚准备进卧室时,被叫住了。

“别慌进屋,我们说会话。”

“啊?”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你不该在外面说那些话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他是谁来着,你不看他说话那个难听劲。”

“在外室,他说得再难听来,你也得听着,忍着,谁让你是小辈,不然别人会说你没教养,我没教好你。咋骂我无所谓,你不能丢这个人。”

对于妈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为不忿,“丢人?丢去呗,我又不怕,哪有他丢的多。还不都是你惯着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亲兄弟能说的话?你一个不给他钱,他闹你就把他弄进去,一次两次他就改了,这都骑咱头上了,我凭啥忍他!”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渐渐冲了起来,妈妈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沉默良久后,妈妈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哎?不是,妈,你怎么哭了啊?”

这段时间,妈妈落泪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年我见到的都多,我挠挠头,心中暗暗气恼。本想上前安慰她,却被一把推开,妈妈红着眼回了房间,我止步在她门前,没有进去安慰,生怕又触动了妈妈的神经。

人的心情或许真能决定病情,确诊治疗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恶化,最后病逝。

在葬礼上,大舅一家又闹了起来,因为姥姥立了遗嘱,将房子给了二舅家。

我真没想到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刷新了我的认知,让一家子人成为了老家的笑柄,让大家长都看不下去了。

葬礼后,妈妈眼神疲惫,原本保养很好的面容满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发。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发呆。

我害怕妈妈再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搞出病来,难得强势的将妈妈拉了出来,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个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开了起来。

我带着妈妈将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过我生长的痕迹,从小学走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进去细看。

妈妈渐渐有了精神,和我说着小时候的趣事,随意对付了午饭,逛了会街后,我带着妈妈去了KTV唱歌发泄,刚开始时妈妈有些放不开,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是她四十多年来,第一次来KTV唱歌。

中间点了个果盘和一些啤酒,妈妈一开始并没有碰酒的意思,后面歌唱得多了,口干时还是喝了一点,三小时过去后,妈妈的嗓子有些沙哑了,面带酡红,微醺带点小兴奋的样子,似乎好久没有玩那么开心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打包了几个菜后,回到家中,我开了瓶梅酒,倒了一杯递给了妈妈,“妈,来喝点。”

妈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喝果汁。”

“喝点嘛,消消愁。”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一直到看的我头皮发麻,哂笑着收回被子时,妈妈接了过去淡淡说道:“那就喝点。”

一瓶330ml,吃着菜聊着天,不一会就下去了两瓶,妈妈的脸颊满是醉人的红晕,我本想接着开第三瓶时,妈妈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说罢,妈妈便朝卫生间走去了,我将残羹剩饭收拾完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妈妈洗漱完穿着睡衣出来时,或许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缘故,妈妈走路有些晃悠悠的,我见状急忙走了过去扶住她,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将我推开,任由我扶着进了卧室。

把妈妈扶到床上后,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失神地腿顶在了床梆上,一个踉跄,压在了妈妈身上。

“起来。”

妈妈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着,想将我推开。

又是几月不知肉味,醉人的香味让我体内的欲火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间勃起,顶在妈妈肉乎乎的大腿上。

异样的触感,让妈妈身子猛一颤,推搡的动作更大了起来。

我的手熟练的撩起睡裙,顺着缝隙滑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和我料想的一样,妈妈没有穿胸罩。

妈妈柳眉倒竖,一把抓住了我伸进睡裙的手,低喝一声:“你给我拿出来!”

我没有理会,压着妈妈,带着酒气亲吻起了她的侧脸,脖子,耳垂。不断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我想象中的挣扎并没有到来,妈妈反而闭上了双眼,放在她乳肉上的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边吮吸着妈妈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妈,我爱你,谁敢骂你,打你,我加倍还出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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