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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49-53,2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3520 ℃

  

  大姨余光见我跟了上来,拉着行李箱的手一松,就把箱子留在了原地。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手上的这个箱子多重你自己不是亲身体验过了,还要我腾出手来帮你拉箱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走过去一并拉过了大姨丢下的箱子,这玩意儿光是一个空壳就巨贵,到时候丢了赖我身上,我卖肾都赔不起。

  

  还没走两步,妈妈忽然回过头来,关切的看着我说道:

  

  “亮亮,累不累,看你手上的两个箱子挺重的,还吃的消吗?”

  

  我瞬间被妈妈感动,到底是亲生的,还是老妈知道心疼我。

  

  “当然不累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东西算什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还能坚持,自然是不能在妈妈面前丢了面子,挺起胸膛拍的震天响,活像一只求偶的大猩猩。

  

  妈妈点了点头,却也是一撒手,将自己的箱子留在了原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

  ...

  

  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要好好鞭挞你们!!!

  

  虽然我已经一手拉着一个大箱子了,但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只帮大姨拿着行李,而对自己老妈的不管不顾。

  

  为了避免接下来的日子里妈妈给我穿小鞋,我只能将妈妈和大姨的两个箱子并排在一起拉着,还好这两个箱子加起来还没右手上的那个重,除了时不时会磕在我的脚踝上之外,倒也还扛得住。

  

  等个电梯的功夫,落在后面的人已经陆续进入大堂办理入住手续了,刀疤脸即使混在人群里,那狰狞的纹身和刀疤还是十分扎眼。

  

  刀疤脸站在大厅,周围的人下意识的绕着他走,给他腾出了一小块空间。

  

  刀疤脸环顾了一圈,看见了正往电梯里走的我,立马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我自然也发现了他,狂点着关门键,有心将他关在电梯门外,却在每次轿厢的门即将合上的时候进来一个人,最终还是让那个刀疤脸上了电梯。

  

  轿厢内的空间并不大,加上其他人也不少,我将妈妈和大姨挡在角落,三个行李箱子争取到了不少空间。

  

  大姨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而妈妈在看见刀疤脸跑进了电梯后,就紧张的拉着我的衣角,生怕我年轻气盛、徒惹事端。

  

  我提防着刀疤脸暴起发难,然而直到我们出电梯的时候,刀疤脸都老老实实的站在轿厢内的按钮前,别说搭讪,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虽然觉得很奇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能乖乖站着也省了我不少功夫。

  

  一走出电梯,眼前就是一条四通八达的走廊,而电梯正对面的走廊尽头,正好就是传说中的乡村总统套房。

  

  深色的防盗门旁边贴着一个箭头,下方一个装饰浮夸的图案环绕着恨不得让所有人在电梯里就能看见的‘总统套房’四个大字。

  

  我推着箱子跟在了妈妈和大姨的身后,走廊的两侧各有几个房间,并不对称。

  

  第五十二章

  

  我留心着自己的房间号,不时回头看向电梯,刀疤脸还没有离开,按着开门键,阴冷的盯着我。

  

  这家伙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就是要看看我们分别住在哪里,妈妈她们的房间正对着电梯,无遮无拦的,实在太显眼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有心叫住大姨,让她先拐个弯,大不了先去我的房间再做计较,然而大姨已经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了,妈妈紧跟在大姨身后,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

  

  得,大本营直接暴露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推着箱子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至少也要给他留一个我也住在这里的错觉,我这体格好歹能让他有所忌惮。

  

  电梯门缓缓的合上了,刀疤脸朝我露出了那口大黄牙,嘴巴一张一合的比了个口型:

  

  你等着。

  

  我叹了口气,这块牛皮糖算是粘在鞋底了,就算它微不足道,也能恶心你一阵子。

  

  可恶啊,要不是大姨扇的阴风,能有这些腌臜事吗。

  

  归根到底还是我的能力不足,没能正确的处理抓包他偷拍的那件事,也没能有效的震慑住刀疤脸。

  

  刀疤脸敢明目张胆的跟到这里,自然是觉得我不足为虑,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

  

  我思考着该怎么将这个隐患排除,毕竟要在这里呆三天,心里扎着一根刺,怎么还有余力去对付弭明诚。

  

  收拾了一下心情,急也急不得,环顾四周,我大失所望,说好的总统套房,结果就是一间普通的民宅。

  

  房间内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有简单粗暴的几面白墙,连家具上都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一点都配不上酒店外面的装潢,看来老板是想先把面子工程搞起来,吸引不明真相的游客。

    

  唯一还算有点良心的是放在客厅里的一台70寸大电视,看来晚上的时候我有理由赖在这边蹭一蹭了。

  妈妈正踱着小碎步站在卫生间门口排着队,大姨刚一开门,妈妈就矮身从大姨腋下钻了进去,难怪她们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往酒店赶,一个比一个急,话都懒的说几句。

  

  “老姨,你们这个总统套房都这么捞,那我的房间还能住人吗?要不这样,把我那间退了,我就在这里的沙发上凑合几天怎么样?”

  

  我期待的看向正拿着纸巾擦手的大姨商量道。

  

  “呵呵,你的龙体这么金贵吗?回你的狗窝喂蟑螂去吧。”

  

  大姨一扬手,一把钥匙抛射而来,我有心卖弄一下我的反应能力,双指并拢,探手一夹,钥匙从我的指缝划过,直直的磕在我的脑门上。

  

  在前台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小姐姐递给我们的是普通的钥匙,我这才发现这酒店居然连房卡系统都没有,就是一把实实在在的钥匙。

  

  大姨翻了个白眼,转身朝房间走去,我连忙捡起地上的钥匙,一边搓揉着脑门,一边推着大姨的箱子跟了上去。

  

  卧房内与客厅如出一辙,没有什么高级的东西,除了桌椅板凳和挂在墙上的电视等必备的东西之外,连个室内卫生间都没有,我愈发觉得整个房间像是普通的民居匆忙改造的,硬件设备都还没怎么跟上。

  

  不过老板的策略还是不错的,这个小山村除了灵异事件,并没有什么特色的风土人情,连小吃之类的都跟周边的乡镇没什么两样,民宿那一套根本搞不起来。

  

  老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酒店的受众,那就是那些喜欢刺激的爱好者,或好奇、或跟风的游客,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走遍天下,见多识广。

  

  与其强行弄一个毫无民俗特色的民宿让人吐槽诟病,还不如尽量的往宾馆方向靠拢,住的更加舒服不说,在大城市屡见不鲜的宾馆出现在小山村里,反而能带来话题,说不定还能成为当地的特色。

  

  “老姨。”

  

我将箱子随意的推到了角落,看了眼客厅,压低了嗓子喊道。

  

  “那个刀疤脸已经知道你们住在这里了,我怕他会来骚扰你们,再说了,您不是承诺过要帮我追...那个什么吗?那这几天就让我住在这里成不成?我睡客厅就行,也好保护你们的安全。”

  

  大姨抱着胳膊,蹙着眉头打量着房间内的设施,看样子也是十分的嫌弃,好在床铺和平常的酒店差不多,倒也还能将就几天。

  

  “怎么,你的应对方法就是守株待兔,24小时守着我和你妈?太没有创意了吧。

  

  你能照顾好自己再说吧。他想要骚扰我们不还得先过你这关吗?在你没出事之前我觉得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我当初说的可是在必要的时候才有可能会给你提供帮助,这个时机指的是对我的研究有推进作用的前提下,懂吗?”

  大姨不假思索的就否决了我的提议,妈妈这时候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只好暂时放弃从大姨身上想办法的念头。

  

  我不想告诉妈妈刀疤脸和我的过节,让妈妈好不容易请的假期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帮着把妈妈的行李箱也放好,顺便参观了下妈妈的卧室,和隔壁大姨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没什么亮点,不过事到如今,我对这所谓的总统套房也没有什么期待,自然也谈不上失望了。

  

  整个套间的唯一的优点就是空间挺大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天知道出来旅游的人要厨房做什么。

  

  虽然有了总统套房的打底,但我还是想看看我这几天要睡的地方长什么样子。

  

  和妈妈大姨打了声招呼,我拿着钥匙寻找着自己的房间,那一大箱子的地瓜暂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客厅那么大,索性就放在了角落里。

  

  原本以为我的房间应该离的不远,结果寻了一圈,居然是在另一条走廊的中间,不过倒也无所谓,反正我是打定了主意,除了熄灯睡觉,我都要赖在妈妈那边。

  

  钥匙刚插进去,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刻意等了一会儿,直到看见了来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还好对象不是弭明诚,而是那对腻歪的情侣,从他们关门的声音判断,似乎就住在我的斜对面。

  

  之前一直没机会看到他们的正脸,虽然只是打了个照面,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太有夫妻相了吧,双方的五官十分相似,看着就跟兄妹一样,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

  

  我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就算人家真的有血缘关系,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又何错之有?再说我又有什么资格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别人?

  

  瞧他们干柴烈火的样子,我只希望房间的隔音效果能强一点,我可不想在他们的嗯嗯啊啊声中度过一个个寂寞的夜晚。

  

  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果然没什么特别的,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特别的小,不过我很满意,我赖在妈妈她们的大房间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再说我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出来租房子的。

  

  我坐到了床上试了试,对于床垫软乎程度还是能够接受的,正要起身出门时,床头柜上的一张小卡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广告卡,只是上面印的不是清纯学妹、性感学姐,而是一个蹲在地上,背对着我的男人。

  

  那男人手上似乎捧着什么东西,正埋头贪婪的啃着,旁边是一排血红色的大字:「探秘丘陵村」

  

  下方带着一排小字,「丘陵村百事通,联系电话:8008208820」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不知道这人是老板的亲戚还是买通了清洁员,都把小卡片放在床头柜上了。

  

  图案文字设计的倒是很应景,光是盯着卡片上的那个男人看一会儿,还真是有些起鸡皮疙瘩。

  

  我拉开了床头柜,翻找着是否还有其他好玩的彩蛋,结果除了五个散装的避孕套之外,再无他物。

  

  我有些失望,老板要是把整栋酒店都弄成灵异风格的,配合村子里的诡异事件,还愁这里不火吗?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吓得我手中的避孕套掉了一地。

  

  “小亮,吃饭了哦。”

  

  妈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手忙脚乱的将地上散落的避孕套拾起,重新放回了抽屉里,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姨已经等在电梯里了,三人下了楼,直奔大堂另一侧的饭店。

  

  弭明诚和弥花花已经坐在位置上了,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连碗筷都烫好了,果然是避免不了和这家伙一起吃饭。

  

  弭明诚朝着我们招了招手,我抢先一步坐到了弭明诚的旁边,大姨原本想坐这里,差点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大姨不动声色的掐了我一下,这才在我右手边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菜已经点好了,这顿算我的,辛苦大家跟着弭某胡闹了,诗芸,晓芸,小亮,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我当然是跟着你去看看这地方有什么蹊跷喽,不然这一早上的罪不是白受了。”

  

  大姨满不在乎的摆弄着手机,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花花想做什么呢,如果你觉得害怕,不想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的话,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你只是想在村子随便里逛逛,晓芸阿姨也会陪着你哦,偶尔呼吸下新鲜空气也不错嘛,阿姨不会觉得无聊的。”

  

  妈妈希冀看着弥花花,虽然人已经到了这里,妈妈还是期望着能离那些诡异的地方越远越好。除去赵诗芸这个怪胎不说,花花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喜欢凑那种热闹,自己就能正大光明的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窝在宾馆里看三天的电视都是值得的。

  

  “谢谢您,晓芸阿姨,我不想因为我而扫了您的兴,再说了我也有些好奇,想要一起去涨涨见识,爸爸也说过没什么危险的,不然也不会让我跟来。”

  让弥花花作为掩护的作战失败了,妈妈刚要开口,弥花花又补充道:“而且按照恐怖片的规律来说,这种时候分开了,往往会第一个出事的哦。”

    第五十三章

  

  弥花花一脸天真无邪的掐断了妈妈单独留下来的小算盘。

  

  “花花,你怎么说话的!”弭明诚眉头一皱,训斥道。

  

  妈妈强颜欢笑道:“呃,花花说的也有道理。我只是担心小丫头脸皮薄,害怕又不敢说,既然这样,咱们还是一起行动吧。”

  

  弭明诚又转头看向了我,我自然也是点了点头,怎么可能掉队。

  

  “既然大家都决定了要去,赶了一早上的路,大家也都累了,吃完饭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个向导,等到三点半的时候大家再到这里汇合吧。”

  

弭明诚说话间,一道道菜已经端了上来,从他们的闲聊中得知,弭明诚办理手续的时候,所有的总统套房都已经没了,五楼也已住满,弭明诚只能带着弥花花在四楼各自开了一间房。

  

  听到他们父女俩没有住在一起,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弥花花会不会一冲动做出点什么事情,虽然弥花花这呆头鹅对我的态度不算友好,但出于男人对美女的占有欲,还是让我并不想看到弥花花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家小饭店的手艺意外的还不错,大家简单了吃过了午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弭明诚倒是很老实,并没有提出到妈妈她们的房间坐坐的请求。

  

  小睡了一会儿,转眼就到了集合的时间,弭明诚和弥花花又早早的等在了楼下,与之前不同的是弭明诚拉上了一个大号行李箱,旁边还多了位面容黝黑、两鬓已经有些斑白的中年汉子。

  

  “这位就是我找的向导张德海先生。”

  

  弭明诚简单的和我们介绍了一下,我怀疑这个张导会不会就是小卡片上的那个,不过我也没兴趣去验证。

  

  这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倒是意外的很健谈,这也是他能当向导的原因之一吧。

  

  一路上张导和我们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发生在丘陵村的怪事有多么邪门和诡异,我多嘴问了一句这种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本来是信手拈来的问题,中年男人却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给出了‘一年前’的答案,随即情绪再次高涨起来,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民间传说和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

  

  我并没有在意中年人的异常,来到这个小山村大半天了,系统到现在都没有推送什么道具卡,也就是说明并没有什么能让系统推波助澜的契机。

  

  我虽然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但已经有这么多人在这个小山村里来来往往过了,并没有人发生什么意外。

  

  只要系统不横插一脚,我们的处境还是很安全的,人祸反而更让我担心,那个刀疤脸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我到底是该选择见招拆招,还是主动出击?

  

  街道上的店铺很多,都是崭新的设备和装修,想来应该都是最近才搞起来的。

  

  除去一小半卖着各种小吃的食品店,剩下的几乎都是数码店,一排排摄像头琳琅满目,夜视仪、充电宝之类的设备一应俱全,最离谱的是还有卖录像记录的。

  

  这些周边设施倒是跟进的很迅速,最让我觉得异常的是路上遇见的每个村民,脸上都看不到一丝忧愁的样子,反而一个个谈笑风生的。

  

  自家养的鸡鸭怎么说也值个百八十块钱的,隔三差五的丢一只谁受的了,除非这件事情为每个村民都带来了远超物品的价值,要么一切就都是假的,我更加倾向于这不过是一场村民自导自演的闹剧罢了。

  

  再往里走就没什么店面了,砖瓦房渐渐多了起来,张导带着我们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户昨天刚发生失踪现象的农家里。

  

  大门敞开着,小院里已经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游客正在安装着拍摄设备,角落里的鸡圈旁已经摆了好几台摄像机了

  

  一进门就能看间墙上贴着的‘温馨提示’,不仅可以租赁拍摄设备,还有遮雨布、充电保障等配套的增值服务,可以说非常人性化了。

  

  然而即使你什么都不需要,光是摆着设备,一台一天也要收一百块钱的场地费。

  

  张导和屋主显然熟识,两个人蹲在了屋外聊着天,弭明诚和大姨开始在院子里走走看看,观察着地形。

  

  妈妈在院门口探头探脑了一阵,见里面有不少人,太阳又高悬于头顶,这才迈步走了进来。

  

  弥花花刚踏进院子,琼鼻一皱,又退了出去,站到门口当模特了,果然如弭明诚预料的那般,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只是瞎凑热闹罢了,此时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院门口踢着石头,怕是已经后悔没有接受妈妈的提议,还不如留在宾馆里看电视有意思。

  

  虽然院子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然而那一股鸡鸭的排泄物的气味挥之不去,妈妈眉头紧皱,我也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大姨和弭明诚像是失去了嗅觉一般丝毫没有被影响。

   

  我虽说兴致缺缺,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还是跟着大姨转了一圈,弭明诚已经从箱子里往外一台台的拿着小型摄像机,原来弭明诚也是有备而来,难怪他一个人就拉了两个大号行李箱。

  

  这一趟倒是证明弭明诚真的是冒险爱好者,从到了丘陵村之后注意力就很少放在妈妈身上了。

  

  大姨摩拳擦掌的,一副誓要解开这个地方的秘密的架势,妈妈属实是被迫营业,呆了没两分钟也出去站岗了。

  弭明诚小心的安装着拍摄设备,最重要的鸡圈那边反而只安排了一个,而院门、围墙等地方安装了好几个,甚至于有一个摄像头直接对准了屋门,房主乐呵呵的,并不在意,反正是按数量计费了,装的越多他越开心,当然,弭明诚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跑到人家屋子里安装摄像头。

  

  大姨站在一堵围墙下面发呆,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我盯着鸡圈看了半天也没看的出个所以然来,弭明诚的朋友老王提到过,只要摆上摄像机的地方就不会发生那种怪事,可这么多人也不都是傻子,怎么还兴致勃勃的扎堆在一个地方,还不如组织一下,在全村范围内都装上拍摄设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我对破案毫无兴趣,唯一让我在意的就是那个被暂停的录像机,不知是否只发生过一次,还是其他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走出院门透了口气,我发现到妈妈和弥花花不知什么时候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妈妈又转身和张导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结伴跟着张导走了,看样子她俩是穷极无聊,真就打算开溜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与其在这里感受着鸡鸭屎的熏陶,我当然更倾向于和妈妈一起压马路。

  

  刚跑到门口,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压低了声音的怒吼:“张老三!你仗着跟村长的关系,让德海把人都往你这边带,说好一家最多五个人,你他娘的今天都来了多少波人了....”

  

  我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和拉扯着屋主起了争执,这话的内容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他们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事果然有猫腻,不过也没办法就此实锤是村民在搞鬼,换成灵异小说,我就该偷摸跟上去调查一番,然而我突然发现这是一本小黄文,于是决定置之不理,掉头朝着妈妈的方向追去。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妈妈和弥花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我急急忙忙追了上去,村子里的地形弯弯绕绕的,房子又盖的十分相似,妈妈她们有熟门熟路的张导领着,我转了好几个弯,连她们的影子都没看见。

  

  我掏出了手机,想给妈妈拨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再乱转下去我怕是要迷路了,我只能先回到小院里跟大姨说了这事,本想借大姨的手机一用,谁知大姨心血来潮,也租了好几台摄像机摆弄了起来,正愁我突然不见了,这一露面,就被大姨抓了苦力,我只好留下来帮忙调试设备。

  

  好不容易弄完之后,本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还要接着前往下一家,弭明诚一个电话将张导摇了回来。

  

  我连忙询问了妈妈的行踪,这两货居然丢下我们,跑去吹空调喝奶茶了,这鬼地方居然连奶茶店都有。

  

  弭明诚一脸不出所料的微妙表情,大姨彷佛对于妈妈和弥花花的单独相处很是满意,催着我拎上了她租来的一堆摄像机,我只能陪着大姨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忙完之后已经快五点半了,弭明诚却说还有事情要留下,我和大姨就先跟着张导走回了酒店。

  

  时候也不早了,大姨给妈妈拨了一个电话叫她带着弥花花回来吃饭,谁知她们居然又去打台球了,听动静一局的胜负尚未揭晓,虽然妈妈在电话里说着马上,可我觉得她们不分个高下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

  

大姨本想在饭店先找个位置坐下来,我急着给手机充电,然而我的数据线什么的都放在妈妈的行李箱内,我向大姨要着房间钥匙,大姨觉得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又走了一下午,身上黏黏的很难受,干脆就先去洗个澡,也跟着我上楼了。

  

  五楼很快就到了,我的心情有些激动,此时就我和大姨两个人,虽然明知道偷窥大姨洗澡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幻想大姨全裸的样子,那对比妈妈还大一小圈的豪乳在失去乳罩的支撑后会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

  

  大姨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呆呆的跟在大姨身后,刚脑补到大姨乳晕的位置,脑后忽然一阵剧痛,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软到在地。

  

  我的神智开始模糊,竭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四肢却彷佛重逾千斤,连抬起眼皮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已无法办到。

  

  印在我脑海里最后画面是那个黄毛小太妹正拿着一截绳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而刀疤脸从门内缓缓踱步而出,一脸狞笑的扑向了惊怒的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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