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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陽,3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1000 ℃

  鎹鴉遞來了任務的指示,派炎柱與日柱分別領隊前往不同的地方斬殺惡鬼。自從竈門炭治郎成為柱後,他們兩個共同出任務的機會便大幅減少,畢竟柱是珍貴的終極戰力,必須達到最大的利用效益,除非對上鬼王,否則隊中不會安排幾位柱面對相同的敵人。

  但炭治郎從不為此感到可惜,他們同樣為了守護人類而揮舞利刃,將人們從悲傷拯救出來是遠比他的愛情還更重要的事,他很榮幸能與師範共同實現崇高的使命。他們的刀刃相擊出火花、互祝武運昌隆,以情人的身分在臉頰上吻別後,便帶著笑容抬頭挺胸,氣宇軒昂地奔赴各自的戰場。

  不過,有時會出點意外。

  當年便被上弦之參稱讚過,鬥志已修練臻至完美之境的煉獄杏壽郎,如今已達到向更高境界蛻變的門檻。他的刀技、體能、經驗、戰力、精神乃至意志,都在千錘百鍊的磨礪中向傳說中的日柱努力靠近。那是傳說中唯一重創過鬼王的男人,也是所有呼吸法的起源者,更是冥冥之中將日之呼吸傳承給竈門炭治郎的恩師。

  二十一代目炎柱的手記上留下了模糊的記載,那個赭紅長髮、配戴日出圖樣耳飾、額上有日焰斑紋的高大男人,比誰都身手高超,卻也比誰都木訥寡言,但更令當時炎柱印象深刻的,是男人總心懷溫柔地看待這對他過於苛刻的世界,像在寒冬中依然釋放溫暖的太陽般。

  曾經擊潰前任炎柱信心的傳說,如今成為致勝的籌碼,煉獄一家協助炭治郎將火之神神樂推演完善,讓傳承自瀕死幻覺的呼吸重現當年的風采。而留起了長髮的少年,也似乎越來越像傳說中的日柱,直到炭治郎以這個名號躋身眾柱之列。但煉獄杏壽郎偶爾會感到猶疑,自己的少年,是否會成為那個男人的翻版呢?

  那是毫無來由的擔心與顧慮,擔憂少年去到自己看不見的遠方,因此他只在易感期才悄然允許這些念頭浮現,掛念那個修習強大呼吸的少年,是否哪一天也會展開雄鷹般的翅膀遠離他們?

  「——不知火!」在任務中分心是不好的,伴隨著鬼臨死時絕望尖叫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異香。本該不會如此輕易中招的炎柱,因一個閃神不小心吸入了少許,經驗和直覺告訴他情況有異,他立即以炎獄之火將空氣中的雜質焚燒乾淨,但很快的,倏然急促的心跳和洶湧而上的情緒讓煉獄杏壽郎知道大事不妙。

  「快找……蟲柱!」他咬牙對慌張的隱下令,一邊努力用呼吸平穩自己的狀態。真是太不中用了,竟然中了如此低劣的陷阱,至少別再增添額外的麻煩。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直到意識完全陷入黑暗。

  炭治郎便是接到這樣的急報:失去意識的炎柱進入了猛爆性易感期,外表看似平靜,其實攻擊性極強,只有omega可以接近。但鬼殺隊中一般的omega根本承受不了那麼強大的alpha威壓,還沒碰到炎柱便被壓制倒地動彈不得,最後還是請蛇柱出面,這才順利將炎柱帶回蝶屋。

  如果只是這樣,只要治療靜養總能順利復原,然而情況棘手的是,炎柱本人的意志也拒絕其他外人的碰觸。

  竈門炭治郎立時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當下的任務,匆匆奔回本部,風塵僕僕的他隨即被蟲柱帶到一棟隔離出來的小屋前,聽她說。

  「情況就是這樣。」那嬌小的女子無可奈何地說:「我頂多只能靠近煉獄先生,但是想再近身就無法了。伊黑先生雖然可以,但也吃了不少炎之呼吸的攻擊,如今還在休養。我們想了想,或許只能請您試試看了。」蝴蝶忍將一個針管交給炭治郎,「請您將這針藥劑打到煉獄先生的身體裡,應該能大幅緩解他的症狀。一切都拜託了,日柱。」

  進入易感期的杏壽郎先生是什麼樣子?竈門炭治郎再清楚不過了,那個性格豪爽開朗大方的炎柱,會變得特別害怕看不到他。如果炭治郎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煉獄杏壽郎便會沮喪地釋放出足以鎮壓整座宅邸的陰沉氣場,直到再次見到他為止。

  而這次,杏壽郎先生的易感期的確比以前都還要激烈許多。嗅著伴侶那比往常還更強烈刺鼻的氣味,竈門炭治郎也張開了自己的信息素,在踏進小屋的同時,往那烈焰般的中心狠狠撞了上去。

  那個瞬間,煉獄之火張開了血盆大口,將自投羅網的朝陽一口吞噬。感受到伴侶前來的alpha從屋內衝出,強硬地擄走了毫不抵抗的青年。炎柱抱著情人一路橫衝直撞,從玄關的土台闖到原本安置他的房間,沿途將拉門撞得歪斜損壞也毫不在意;他吻著情人的力道比任何時候都還兇猛,幾乎是要直接從日柱身上撕下肉來,疼得對方也興起了嗜血的慾望。兩個alpha在陰暗的室內炯炯對視,金煌燦亮的眼眸對上了赭紅赫灼的圓眼,像是即將互撞的恆星,醞釀一起劇烈的風暴。

  那是本該引起生理性厭惡的alpha氣味,卻也是他最喜歡的氣味,更是他此生伴侶的氣味。竈門炭治郎被煉獄杏壽郎前所未見的強烈味道刺激得流下淚來,他推開男人的肩膀,吸著鼻子向失去了理智的伴侶說:「杏壽郎先生,我說過您的味道有多討厭嗎?」

  男人卻只是茫然地睜大金眸,張嘴發出嗬嗬聲,再度埋首一口咬上青年那從扯壞衣領中露出的誘人頸窩。

  炭治郎疼得深深吸了口氣,但仍繼續說:「您都不知道,自己的味道有多刺鼻、多濃烈,強勢又霸道地在所有氣味中佔據最明顯的地位,一直一直……明目張膽地誘惑我。」

  「明明、就不該由我回應這個訊號,但我卻情不自禁想要獨佔您的所有氣味。憤怒也好、喜悅也好,和所有色情又強烈、排擠著所有alpha的求偶氣味……就像現在。」抱住那個埋首在他的肩窩、只能看到一頭濃密金髮的男人,炭治郎在對方的背脊上輕拍著,低聲說:「我自私地希望您永遠不會遇到命定的omega,那麼您的一切就都能屬於我了。這樣想的我是不是很過分呢?明明您是如此痛苦……」隨著他的話音,男人啃咬他鎖骨的力道慢慢弱了下去,炭治郎驚訝地聽到了另一個哭聲。

  只見原本失去理智的男人抬起頭,渙散的瞳孔中終於有了焦距,「少年的味道,真難聞啊。」這個強大的alpha狼狽地流著淚說:「但是,我只有聞到這個味道才能安心,為什麼呢?」

  「……別的alpha在這種時候,只要讓omega安撫就可以解決問題了。」炭治郎明白了什麼,勾起唇角輕笑說。

  「我才不要omega。」煉獄杏壽郎斬釘截鐵地說。

  「那可該怎麼辦呢?」青年捧起男人的臉頰,用拇指拭去那些流淌下來的晶瑩淚水,輕柔地循循善誘著,「您該怎麼度過這難受的易感期呢?」

  「唔嗯,我要……搶走你的味道。」隨著對話的進展,男人說出口的言詞也越來越流利,他的表情都亮了起來,彷彿終於得到尋找多時的解答。煉獄杏壽郎的眼眸中燃起光芒,像暗夜中熊熊燃燒的篝火,他將青年壓在身下,宣示般地大聲說:「我要讓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這樣就不會再難聞了!」

  「啊……真巧,我也想對杏壽郎先生這樣做呢。」被壓制住的炭治郎絲毫不慌,他反而笑著撕開了煉獄杏壽郎的襯衫,露出男人那布滿可怖傷痕的健壯胸膛,「那就讓我們來試試看,誰可以做到這件事吧?」

  緊接而來的,是爭奪主動權的親吻。煉獄杏壽郎運用體型優勢,將竈門炭治郎困在身下,青年的衣物被他連撕帶拉地扯了下來,露出那滿布著傷痕的白皙身體,每一個傷疤都是血戰的證明,也是鬼殺隊士的勳章。鮮活的心臟在胸膛底下健康地跳動著,怦咚、怦咚,傳遞愛慕與喜悅的節奏。男人著迷地啃吻上青年的心口、撫揉結實的胸肌、吸食小巧的乳珠,聽著對方的喘息,他便越加興奮。他扣著炭治郎腰身的力道是如此強勁,彷彿深怕一個鬆手,此生摯愛便會消失無蹤。

  那是無謂的煩惱,因為竈門炭治郎也同樣千方百計地鼓舞著自己趕緊成長,好能夠擁有光明正大站在炎柱身邊的資格,他會用自己的力量牢牢抓住煉獄杏壽郎,無論如何也不放手。

  ——總是隨和親切的青年一旦進入了易感期,那份獨佔慾便強烈得令人害怕,就像守護家園的雄獅,兇悍霸道地絕不容許外人染指。感受到心裡那洶湧而出的原始慾望,明白自己被愛人影響也進入易感期的炭治郎並不驚慌,反而笑得無比燦爛,他抬腳環上煉獄杏壽郎的腰,側身一個使力,便瞬間顛倒了壓制的局面,反將對方壓在底下。

  金黃的焰色髮絲鋪散開來,好似一幅歌詠盛世的黃金繪卷,他癡迷地伏下身,讓那華美的畫面覆上赫灼的火焰,他對錯愕的年長愛人說:「杏壽郎先生,現在才正要開始呢!」

  這是兩個alpha的鬥爭,也是戀人之間的情熱嬉戲,他們將彼此剝個精光,在榻榻米上滾成一個首尾相連的圓,吞嚥對方的體液、吸啜兩者的興奮,各自將伴侶的昂揚陰莖捧在掌心,殷勤地熱吻那滾燙肉柱,口手並用著,在給予對方快樂時也承受對方的快樂,當張大喉腔將手中的圓碩龜頭吞入深處時,下體也被緊緻的口腔一陣又一陣的收縮擠壓,那份極樂彷彿自己撫慰的不僅僅是伴侶的衝動,更滿足了飢渴的自己。

  這樣的倒錯感讓煉獄杏壽郎和竈門炭治郎更加興奮,他們握緊手中青筋蓬勃的肉棒快速擼動,捧住沉甸甸的囊袋輕巧揉捏,然後那讓全身繃緊了的快樂瓊漿,便會從身體裡奔湧而出、灌進自己正張大了嘴迎接的喉嚨裡。嚥下帶有對方濃厚氣味的愛液,也覆上自己強烈的氣味,將那殷紅的肉棒被吃得濕淋淋的,英挺且誘人。

  煉獄杏壽郎順勢掰開青年的臀瓣,舔上戀人的後穴,他用柔軟的舌尖舔開那皺緊的玫紅色皺褶,將濃稠的唾液和體液作為潤滑劑,滋養花朵的開放。如果可以,他想把少年的骨頭一根一根拆開來,啃去肌理、吸出骨髓,從頭到腳都吃得乾乾淨淨,再咬碎了吞進肚子裡,就可以完全擁有少年,再也不怕分離吧。

  煉獄的渴望是如此強烈,讓竈門炭治郎渾身戰慄著,承受愛人的啃噬,他非但沒有因此躲避,反而用大腿夾緊了杏壽郎的頭顱,要求更強硬直接的侵入。

  男人柔軟唇舌的撫慰和靈活手指的翻攪,都織成了又厚又重的蛛網,讓炭治郎深陷其中,拉長聲音呻吟著,渴求更巨大火熱的快感。但那快樂的來源仍被炭治郎攢在手中,咕啾咕啾地把玩著,男人的性器在情慾的催熟下泛著晶瑩水亮的紫紅色澤,那是粗壯又滾燙的、實實在在的快樂,他簡直是迫不及待要將它納進體內了。

  炭治郎枕在杏壽郎的腿根,又是磨又是蹭,「啊……杏壽郎先生!嗯!我還要……還要更多……!」唇舌和吐息交替親吻著雄偉的男根,挑逗而誘人,慫恿本就氣息不穩的alpha更加衝破理智的柵欄,放出心中咆嘯的猛虎。

  進出後穴的長指壓住了炭治郎的敏感處一陣輾揉,直按得青年哼吟著軟下腿腳,讓煉獄杏壽郎總算能脫開身,順著青年的大腿內側一路啃咬而上,最後吻上那滿是他氣味的甜美雙唇。真好,少年已經嘗起來都是他的味道了,接著,要讓少年的體內也全填滿他的味道才行。煉獄杏壽郎擁緊了炭治郎,在對方的積極配合下,挺腰一舉長驅直入。

  炭治郎歡喜地放聲高喊著煉獄杏壽郎的名字,讓男人的肉棒直直插入自己的體內,撐開了層層黏膜,到那其他性別可以孕育後代的腔體深處、到他那除了纏綿肉壁什麼都沒有的身體深處,再緊緊地絞住男人,彷彿要將對方永遠留下來一般。

  就算不能,也要將男人洗得身上只有他的味道。

  煉獄杏壽郎被炭治郎夾得頭皮發麻,那強烈的快感就是最上等的春藥,讓他沉迷在性慾的發洩中,又重又急地抽插起來,帶起黏膩的水聲、撞出甜膩的呻吟,他們又急又喘地接著吻,交換如火一般滾燙的氣息。

  升高了體溫的炭治郎全身都泛起美麗的桃紅,額角上的日炎斑紋也越加清晰明顯,彷彿活生生躍動著;與之相映成趣的,是杏壽郎身軀上那片片燃起的火焰花紋。

  日焰和火炎交錯著雀躍的舞蹈,彼此帶著敵意,卻也帶著愛意。兩個alpha的爭執沒有友善可言,直到分出勝負之前,都會一直這麼戰鬥下去。

  杏壽郎從後方將炭治郎抱起,一手壓制著青年的脖頸、一手抓著青年的陰莖,讓炭治郎仰躺在自己身上,他當然承受得起這份重量。男人聳動健壯的腰胯,肉棒由下而上狠狠插進了青年那貪得無厭的後穴,快速抽動著,反覆撞過能刺激著快感的敏感處,直直挺進抽搐著的深處。

  被前後夾攻的炭治郎哭喊著,扣住了杏壽郎的手指,與其說是掙扎更像是勾纏,不給對方放手的機會。他以自己為餌,捕捉到了心愛的伴侶,誰也別想分開他們。

  親吻、愛撫、抽插、挺動,一方的顧慮正是另一方的心願,竈門炭治郎緊緊捉住了煉獄杏壽郎伸出的手,收進自己的懷裡,承受男人探詢的律動,將所有疑慮全數燃盡在那日冕之下。

  他們交換了連自己都數不清次數的攻勢,呼吸間除了睡眠就是親吻,彷彿無止盡地進行著可稱為搏鬥的性愛,最後還是強撐著意識的炭治郎,再一次滾到牆角時摸到衣袋裡的針劑,一把抓起插進了杏壽郎的手臂,這才終結了這場持續了幾個日夜的易感期。

  竈門炭治郎心滿意足地抱住滿是自己味道的愛人,與煉獄杏壽郎一同精疲力竭地陷入甜美的夢鄉。

  這場爭鬥的結果沒有輸家,他們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等他們踏出隔離的小屋,得到的卻是所有人都對他們退避三舍的歡迎。

  這是怎麼了?竈門炭治郎疑惑地望向好友,同樣紮起了高馬尾的他看起來清爽乾淨,與以往沒什麼不同,但我妻善逸看著他的眼神像看到鬼一般,並且難得地捂著鼻子,一跳就是大老遠,大叫著:「天啊!炭治郎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蝴蝶忍戴著雙層口罩,微笑的眉眼旁隱隱跳動著青筋,也站得遠遠的絲毫沒有靠近的意思。

  倒是嘴平伊之助摘下了頭套,在空氣中嗅了嗅,困惑地說:「搞什麼,紋次郎你為什麼聞起來是咕嚕咕嚕大眼的味道,然後咕嚕咕嚕大眼是你的味道?而且比以前還更重更臭?你們是去比賽劃地盤了嗎?」

  啊哈哈、不就是劃地盤嗎?被一語說破的炭治郎,撓著後腦難為情地笑起來。直到蝴蝶忍走到他們兩個跟前狠狠噴了幾次清新劑,這才趕著他們回蝶屋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

  炭治郎還有些腰痠,杏壽郎似乎也有些腳軟,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然後攙著彼此邁開步伐。

  他們在這次的爭鬥中都佔了上風,切切實實將對方染上自己的味道,用最明顯的方式宣示主權,也用最笨的方式明瞭彼此的心思。

  害怕青年鵬程萬里的男人,何嘗不是被渴望獨佔的對象,他們承接下彼此心裡的恐慌,將自己的弱點交給對方,並緊緊抓住伴侶的手。跨越了性別、超越了個體,燃燒著焰炎的烈陽,將在這獵殺惡鬼的長夜中,從此成為無懈可擊的一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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