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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corn-15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6030 ℃

昨天他們在外散步到下午,注意到天氣似乎又要下雪了。

因此他們不打算再次外出,即使只是一場小雪,也可能會遇難─在這種荒山野嶺裡,可是求救無門。

因為雪會阻擋視線,導致迷失方向,在城鎮裡也就算了,在森林裡,即使有做記號,還是會遇難。

因此他們頂多就是開個門,挖取要用的雪,還有倒掉一些東西。

鍋子裡正在燉煮上次沒能吃完的熊肉玉米粥,史雷正在編備用的草鞋,這是要綁在鞋底止滑的道具,在雪上方便行走的雪鞋史雷不會做,下次要請人教。

北境的玉米品種不似南方的品種,其外皮十分厚實,所以在夏末收成的時候,他們就會分成兩派人手,一派負責削玉米,另一派煮玉米,把玉米粒外層的那層厚皮煮掉,只剩下裡面的肉。

之後做成玉米餅貯存,或是做成玉米脆片,或是玉米粥。

「我想玉米還是買人家洗好的。」

「嗯。」點頭。

洗玉米是很耗費人力的,他們之所以會在初秋就開始洗,是因為冬季洗玉米是件苦差事。

「種一些以備不時之需。」玉米的另一種吃法,就是把乾玉米削下後,放入鍋子裡爆。

只是這很不耐飽,一般是只用在慶典上,或是給孩子們當點心吃。

將編好的草鞋吊起來,史雷才開始用餐。

他們今天除了有融一些雪水飲用外,就只吃了一些果乾,所以史雷現在非常的餓,他便烤了麵包與熊肉,用胡蘿蔔與高麗菜混著玉米粉煮成的濃湯,當作是今天的晚餐。

將餐具與鍋子拿到洞口開始擦洗,他們每擦洗一陣子就要哈一次氣,溫暖凍僵的手指,畢竟這裡離溫暖的洞穴深處有一段距離。

吃剩的湯也提了過來,很快就凍結成塊,這些是史雷明天的午餐。

最後再檢查一次通風口,用棍子把雪敲散,避免淹沒通風口。

「明天做個屋簷好了。」史雷用手摸摸洞壁。

「如果是好天氣的話。」昨天他們砍了一棵樹,有多餘的樹枝可以做個屋簷擋雪。

「還要再去找樹枝。」

這裡堆滿了柴薪,只留下勘勘行走的通道。

他們必須再去尋找足夠的柴火。

如果碰上嚴重的暴風雪,就會耗更多的柴火。

按正常來講,冬季的柴火量,往往是南方的一個家庭一年左右的用量。

即使在外多年,他們依然沒有忘記,北境的冬天到底有多恐怖。

擦洗完餐具,他們又提了一桶雪進去。

放在爐火邊溶化後,確定水溫已經可以使用,他們才脫下衣服互相擦洗。

剩下的等結束後還要用,所以他們只簡單的擦洗一次。

這次史雷要主動幫米克里歐做。

上次是因為初次,所以米克里歐並沒有勉強他,但他自己很清楚,米克里歐其實也很喜歡他的服侍。

不論是用手還是用嘴,米克里歐都會引導他要怎麼做。

在旅途上,已不增添身體的負擔為前提,他們在休息的時候,是會互相撫慰,因此都很熟悉愛撫的技巧。

史雷先從親吻開始。

舌小心的舔著,再探入。

最近不會再被咬傷,治療嘴裡咬傷的含片,最後是用於因為吃得過於燥熱的時候,導致的嘴破。

史雷細細的舔吮著,米克里歐扣住史雷的後腦勺,加重這個吻。

如果由史雷主動的話,他總是會顯得生澀,米克里歐對此並未感到不滿。

史雷在這方面就顯得害羞,雖然他平常都是那樣大喇喇地。

如此反差,這也是米克里歐在開始教育史雷的時候,發現到的新樂趣。

並未升火,而是把火種埋入灰裡悶著,即使如此,這樣也足夠溫暖了。

氈布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很好清洗,他們趁著外出的時候,就將弄髒的氈布洗好,撐在爐灶旁烘乾。

拿到外面的話,應該是直接凍成一塊板子。

「史雷?」

「嗯……」歪頭,「怎麼了?」

全身赤裸的史雷身上還留著數天前的痕跡,淡淡的,雖然褪去不少,可是感覺還是很誘人。

他有些恍神,今天喝的藥茶是加了蜂蜜的洋甘菊茶,因為他有點感冒的跡象。

不過是因為空氣過於乾燥之故,導致喉嚨有點發炎的跡象,米克里歐檢查過後,便泡了洋甘菊茶給他。

「沒事。」抱住史雷。

他不認為自己有錯,因為自己是獨角獸,完全順從自己的本能去佔有他所看重的處子。

「好冷……」山洞裡因為通風口的緣故,冷空氣會跑進來。

「等等。」用撥火棍撥了撥灰燼,又放了些細枝。

迅速溫暖了起來。

「要再喝點茶嗎?」外面可能是暴風雪。

「嗯。」

史雷不會生病,但他現在的狀況感覺不是很好。

「失溫嗎?」

洞穴裡雖然溫暖,但是史雷並沒有穿衣服。

可能因此這樣,史雷有些失溫。

將史雷抱入自己的懷裡,裹上氈布和毛皮。

「米克里歐?」

「你好像有點失溫,先暫時這樣?」

「嗯……」確實。

「等等再吃點熱的……」晚餐的麵包還有剩,剛剛去檢查存糧時,米克里歐又切了一塊起司過來。

熱熱的麵包配上半融化的起司,很適合當成消夜。

「米克里歐撿到我的那一天,也是這樣做的嗎?」

「對啊。」那天歷歷在目。

變成人形後,脫掉他那身髒到連當抹布都沒辦法的衣服,還有破壞他腳上的腳環。

然後幫他洗澡,還有削掉糾結成塊的頭髮,之後就是邊做衣服邊等他清醒。

「我是真的被嚇到。」

「沒辦法。」蹭著史雷,「那個時候你的情況真的很糟,我又不能給你血。」要很多的血,才能讓史雷的狀況穩定下來。

獨角獸的血會讓人的時間永遠停止。

史雷在當時,如果真的喝下血的話,因為他是獨角獸主動給血的對象,所以不會有成為行屍走肉的後遺症,但是,他的模樣會停留在幼童模樣。

那樣的話,史雷的狀況就會非常危險,幼童的身體十分脆弱,而且不會長大的孩子,其下場往往會被賣入馬戲團,他們的下場並不好。

所以米克里歐才會那樣的養育他,締結約定後,他也還是事事以史雷為優先的考慮。

「我有時會想……我乾脆撕毀契約算了……」

「嗯。」毀約的代價是死,但這也表示,史雷可以獲得自由。

「以前……」

「有過喔,因為想要得到喝下血的人類,那個人類並未違反約定,只是恢復了普通人類的壽命,到死為止沒有生過半次病就是了。」因為那個的情形是獨角獸被殺,人類最後被強行佔有。

因為他們想要這種血脈。

如果跟喝下血的人生下孩子,那孩子是否會繼承長生的血統?

但是最後變成童話故事來看,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那名人類是非自願的情況下違約,即使獨角獸已死,所有接觸過他的人,無一例外地遭到詛咒。

他最後落腳的教會,裡面的教士是出於善意去接受他,他在那裡並未引起災禍,因此是平靜度日,在他去世後,那間教會的土地反而豐饒起來。

這是流傳在西方的民間故事,因為情節過於離奇,所以被當成床邊故事,但對獨角獸來說,這是確實發生過的事。

獨角獸是一面鏡子,心懷善意者會得到善意的回報,心懷惡意者會得到惡意的回報。

只要心有所改變,獨角獸的祝福就會成為詛咒。

「這樣喔……」

「畢竟是獨角獸,獨角獸會一心一意的祈求自己最心愛的人可以得到幸福。」抬頭,「喝下血的人,多少也會帶著獨角獸的特性,他們如果不違約,終其一生,都會帶著獨角獸的祝福。」

「是必須要給予回應的感情……」對獨角獸來說,並不存在不求回報的感情。

「因為要找到合自己的意的處子,太困難了。」而且,他們直到締結約定前,都有可以反悔的機會。

「嗯……」

史雷在當時,的確已經對他產生依賴。

在那半年的相處,米克里歐確實被史雷吸引。

他身上的香氣在那時已經不再是誘惑他的主因。

他那天真卻又早熟的個性,坦然的接受現實又堅強的面對,這才是米克里歐深受吸引的主因。

史雷選擇與他一起生活,在他坦承他是獨角獸的時候開始,他主動親吻史雷的額頭,表示締結約定為止。

「我不會放開你,你上次的那個願望,你可以再許別的。」

「沒有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丟下我……」

「嗯。」握住史雷的手,親吻著。

史雷失去了什麼,他就必須填補。

他失去的家人、朋友、戀人,他都必須將這些他失去的,不曾擁有的,全數給予他。

史雷的貪心只有這點,他渴望著家人。

所以米克里歐很樂意滿足史雷的貪心。

「我們……」

「會一直在一起。」將他抱得更緊,「你不會再一個人。」

不得不說,夢魘確實很擅長揣測人心。

在史雷去他們那裡工作後,他們就摸清了史雷的個性,並細心的保護他,然後教他各種事,讓史雷對他產生依賴,將米克里歐視為家人、情人。

畢竟史雷是那樣的單純,他被獨角獸所扶養,但也並不是那樣的不解世事。

手探入氈布裡,輕輕地撫著。

史雷僵住,但很快就放鬆自己。

身體開始發燙,史雷往前傾,用手撐著自己,他可以感覺到米克里歐在輕啃著他的後頸。

輕柔的舔吮,啃咬,時輕時重,就只是那樣淡淡的挑起快感。

發著抖,最後無力的倒下,米克里歐迅速的扣住他。

「米……」

「你真的很敏感。」輕笑著,「老實點。」

「嗯……啊啊!」被握住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史雷忍不住叫出聲。

「這樣就好……」笑著。

他們回來後,就把薰衣草香包打開來,放在火爐邊重新烘過一次。

也從火堆中挑出一些被確實烘烤過的木炭,敲碎後裝在袋子裡,跟薰衣草香包掛在一起。

木炭可以吸收過多的水氣,只要定期的拿出去曬一曬就可以了。

也因為將薰衣草烘過,山洞裡瀰漫著比之前更加濃烈的薰衣草香氣。

再加上洋甘菊茶。

史雷只是被那樣撩撥,很快又迷糊起來。

從被米克里歐收養開始,即使害怕,史雷在他的身邊總是又緊張,卻又放鬆地在他身邊。

如此矛盾的感情,讓史雷在完全信任米克里歐後,就徹底地轉化。

他在他的身邊能完全的放鬆,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有著小心翼翼的感覺。

米克里歐仔細的觀察,史雷明顯的已經開始在恍神。

附在他的耳邊,手的力道開始加重,在史雷哭求著不要的時候,再次呢喃著那句暗示。

史雷聽不清那句話,他嗚噎著,扭頭看著笑著看著他的米克里歐。

「你……說什麼?」

「我愛你。」輕咬著史雷的耳朵,「換你?」

「換……」瞬間清醒。

本來他該服侍他的,米克里歐顧慮他好像有點受寒,所以才幫他做了第一次。

米克里歐剛剛說的話被他丟到不知哪個角落,戰戰兢兢地離開他的懷抱,然後轉身,乖巧的跪在他的面前。

「我、我要開始囉?」

「就跟之前一樣。」笑著扣著史雷的後腦,吻了上去。

「嗯……」閉上眼。

之前。

手去握住米克里歐的,那樣的揉捏著。

「對……」史雷已經知道如何掌握力道,他只要這樣指引著就好。

「這樣?」歪頭。

即使做過很多次,史雷還是很好奇米克里歐的感覺。

第一次的時候,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他弄痛了米克里歐。

「就是這樣。」點點頭。

「嗯……」俯下身。

青草香,還有一股屬於野獸的麝香味道。

史雷已經很習慣這種味道。

張嘴含住,就那樣細細的含吮著。

手輕壓著史雷的頭,史雷嗚噎了一聲,剛好抵在喉嚨深處,讓他產生了想嘔吐的感覺。

「史雷……對……就是這、樣……」粗喘著。

史雷的技巧如同他一樣,生澀又熟練。

「嗚嗚?」史雷可以感覺到,米克里歐看起來快高潮了。

嘴裡的力道加重,他記得米克里歐總是這樣,聽見變得粗重的喘氣聲,頭被重重的下壓,可以感覺到喉嚨被重重的頂著。

滾燙的液體瞬間噴湧著,史雷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掙脫開後,臉還是被噴濺了不少。

「你、在這方面,還真是不客氣……」喘著,看著嗆咳著的史雷,「不要勉強自己。」

「咳、咳咳……嗚咕、啊嗚……」史雷吞咽著,「才、才沒有!」弱弱的抗議著。

「對,才沒有。」手去擦拭著史雷的臉,低下頭,去舔著史雷臉上的液體。

「米克里歐……」

「你不是也會這樣?」史雷在幫他清理的時候,像隻小貓似的去舔著。

「嗯……」那樣的舔舐,史雷溫順的偎在他的懷裡。

「要用油膏嗎?」注意到史雷把油膏收了起來,因此問了他。

「……不要……」他們做了兩小甕的洋甘菊油膏,但現在很難弄到洋甘菊,所以不想浪費。

「會痛的話就說。」洋甘菊油膏是很受歡迎的傷藥,做法簡單,洋甘菊又是隨處可見的藥草。

不過現在是冬季,油脂他們有,但是要熬煮的話,他們的手裡也只剩下泡茶用的份,因此可以省著用的話,他們就盡可能的省著。

北方的冬天很容易凍傷,一旦被凍傷就很難做事,洋甘菊油膏就很方便。

「嗯。」

米克里歐沾了些體液,去按壓著。

「放鬆……直接躺在我身上就行……」

「嗯……嗄、啊啊……」史雷聽話的放鬆自己的身體,掛在米克里歐的身上。

「就是這樣。」如果不用油膏的話,那裡稍嫌乾澀,因此是反覆的去沾取體液,不間斷的按壓,「放鬆……不要咬。」不意外地感覺到自己的背部,史雷正在搔抓著。

「嗚嗚……」史雷把頭埋入米克里歐的頸子裡。

勾起一抹微笑。

手指在瞬間整根沒入,肩膀被史雷重重的咬住,史雷不想喊出聲音,所以才會這樣咬他。

史雷鬆開嘴,體內的手指暫時不再扭動。

靠在米克里歐的肩上,花了點時間回神,在各種味道裡,史雷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史雷?」

「我、我……」

「這個?」史雷咬的地方他看不見,他根據疼痛程度,判斷史雷咬傷了他。

「那個……我……」嘴裡淡淡的鐵銹味,他知道他喝下了一些血。

「這一點血不會讓你長生。」輕笑著,「要得到長生,至少要喝下一個酒杯的量。」

「欸?」

「最多只是讓你的病好一次,成長的速度變慢一點。」所以米克里歐才會那樣的等待。

「那個……」每次的吻。

「我只有咬傷你。」他絕對不承認在無數次的接吻中,史雷喝下的血,已經遠超果一杯的量。

只是咬傷一次,喝下的血量,確實只能治一次病。

但是米克里歐在每次接吻的時候,都會咬傷自己與史雷,因為都是深吻,史雷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血喝得越來越多,讓他的時間在極為緩慢的情況下逐漸停止。

但是人類總是貪婪的。

血不是喝越多越好。

那些人如果只是喝一小茶匙的血,是不會有任何詛咒,時間也不會停止,就只是把病治好而已。

但他們往往是一口氣喝下一大杯,時間如他們所願停止了,身體上的病痛也治好了,但是接下來。

治好了,但是不管怎麼休養,身體是不會恢復到健康的時候,甚至連想要變得健康也辦不到。

因為時間的停止,就是會永遠停留在那個時間。

病重之人拖著病癒但仍衰弱的身體,傷重之人拖著一口氣殘喘著,妄想長生之人一心求死但仍得不到解脫。

人類總是在奢求他們不該擁有的東西。

不過史雷在懷疑的話,他不介意恢復成過往那種粗暴的吻。

史雷被他認定是有其資格喝下他的血的處子。

「嗯……」歪頭。

「你真的很喜歡接吻。」苦笑著。

「不行嗎?」困惑的看著米克里歐。

「不會。」他就是喜歡史雷主動討吻。

因為很可愛。

「嗯……」閉上眼,接受著。

米克里歐喜歡吻他,他也不排斥。

嘴裡再次傳來刺痛感,史雷並不在意。

早就習慣那樣的吻,雖然他也很喜歡那樣溫柔的吻,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歡那樣粗暴的吻,還是溫柔的吻。

米克里歐吻完後,細細地舔吻著史雷的臉。

「手……難受……」喃喃著。

「嗯。」因為這次只用體液去潤滑,所以僅進去一根手指,史雷已經開始在感到不適。

「啊、啊啊……」發出喘息。

手指開始在抽插著,不時的彎曲著,史雷只是抓得更緊。

「再一根……」在抽出的同時,又一根手指進去。

「嗚嗚……唔嗯!」呻吟出聲。

本來就被調教的十足敏感,史雷完全只能抓著米克里歐發出呻吟。

「史雷?」史雷在抓他的頭髮。

「不要、玩了!」在體內搗蛋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根,史雷已經被折騰到理智全失,「不、要!」

「好。」在他額上烙下一吻。

他的游刃有餘大概也快到極限了。

讓史雷跨坐在他身上,扶著史雷的腰。

「我、我自己來?」有點錯愕的看著米克里歐。

「對,自己坐上來。」

手去扶著米克里歐。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第一次般的,被緩緩的割開來,內臟也因為異物入侵之故,有著被擠壓的不適感。

他慢慢地坐下,米克里歐只是支撐著他,讓他不至於因為過強的刺激而直接軟倒在他身上。

「啊、嗄……啊嗚……」確定自己完全坐下去,手撐在米克里歐的胸上,「不、喜歡……」

「很難過?」史雷算重,他可以感覺到,他頂到的深度,比上次做的時候,還要更深。

「不舒、服……」皺著眉頭。

「可以動了嗎?」把史雷往下拉,但到一半的時候,又撐住他。

「怎麼動?」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史雷不知道要怎麼做。

「這樣。」示意史雷自己撐著自己,手握著他的腰,開始前後移動。

「嗯啊……啊啊……啊!」這種感覺,跟第一次的時候不一樣。

第一次的時候,是正常的體位。

第二次的時候,是騎乘位,這種姿勢對承受的那一方來說,會有著不安定感。

史雷在這方面就完全是個新手,他的支撐完全是靠米克里歐,雙手早就無力,只是徒有形式的裝飾品。

對史雷來說,這個姿勢很吃力,再加上他沒有任何支撐的不安定感,身體也變得更加的緊繃與敏感。

米克里歐看著史雷。

身體過於緊繃,所以他動得也很辛苦。

但是這種感覺嘗起來也不錯,史雷身上的香氣會隨著他的情緒起伏而改變,如此濃烈的香氣,就表示他很緊張,但是情緒也非常高漲。

「要你放鬆……恐怕沒那麼容易。」

「嗚嗚……知道、幹、嘛還要這、樣啊啊啊啊!」支離破碎的抗議,完全沒想到,米克里歐竟然撐起身體,輕咬了下乳首。

「下次還是你在下面好了。」這種姿勢的缺點就是不好動,但不否認,史雷在這種姿勢的情況下,美味不少。

「……下次不要了……」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吶……那、那個……」史雷在扭動著腰。

「好好好……」苦笑著,示意史雷往後仰。

「哼嗯……咿、啊啊!」這麼一動,被頂到了敏感的地方。

「史雷?」

「沒力氣了……」太緊張,結果力氣全用光了。

「好。」抱著史雷,坐了起來。

不意外地聽見更大聲的悲鳴。

「出去再動不行嗎?」軟綿綿的抗議。

「不要。」史雷的身體過於美味。

「你、啊、唔啊!」緊緊抱著米克里歐。

他被握住,被那樣的揉捏著,史雷完全沒辦法抗議。

意識開始渙散。

「如果蘿潔與艾莉夏的死訊傳到你的耳裡……你會忘記你的過去。」確定史雷已經失神,米克里歐再次下了暗示。

「嗄?啊、啊唔!」身體最敏感的那處被那樣玩弄著,史雷依然沒去細思,那句話的意思。

對他來說,那彷彿愛語般的細喃,他只要聽進去就好。

將史雷壓下。

他既然喜歡正常位,在他習慣交合前,還是不要玩得太過火才好。

畢竟他才初嘗情事,還不是很習慣。

「回神了?」

「嗯……」點頭。

「那這幾天……」

史雷愣住。

他多少會看天氣,知道這回的雪至少會下兩天。

不大,如果是在城鎮裡,是還可以外出採購、玩耍去農地裡把凍在雪裡的包心菜挖出來的天氣。

但在野地裡,就很危險。

他們的山洞簡陋歸簡陋,但是裡面的物資是夠他們不外出採集,也能優渥的度過整個冬天。

只是他們的外出,是為了要活動身體,還有多曬曬太陽,避免身體萎縮。

這幾天有的是時間讓史雷習慣。

雨下不下來的悶的後記

寫到一半,卡殼了……

默默去搬我的小黃本,但是要怎麼寫還是很考驗我的妄想……

打完直接癱在床上……

估計連著兩篇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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