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鳍角齿爪第58章:夜间活动,2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8200 ℃

“嘶……烦人的骚东西。”

贵木骂了一句,晕晕乎乎的和朋友一起离开了。

艾瓦兰斯和阿奎尔默契的走出吧台,在收拾好了空杯子后回来。

“咳咳。”

艾瓦兰斯看了一眼残尾,慢悠悠的调侃道。

“到现在为止,您的预言还是没有全部实现哦。”

“而且我们还有三个小时就要打烊了。”

阿奎尔补刀道。

“贵木受伤了,就是那只犀牛。”

残尾亮出刚刚捏了贵木胯下的那只手,上面犀牛的汗液里混杂了淡红的血丝。

“他可能是在松开的时候,被扇叶擦伤了一点点,不知是他喝醉了还是本来犀牛就扛痛,他完全没发现。”

“我看看。”

艾瓦兰斯凑过来,和阿奎尔交换了一个眼神。

“确实是血……”

阿奎尔点头道。

“怎么了?我听见了,有人受伤了吗?”

身在后厨的梅花鹿黑绒跑了出来,走到吧台处嗅闻着空气。

“我闻到了血腥味。”

“没事,一点小擦伤。”

剑齿虎残尾回应到,打发了黑绒。

黑绒点点头转身要回去,又朝着艾瓦兰斯问道。

“对了,艾瓦兰斯,那个烤箱真的没有问题吗,完全是嵌在架子里没有一点散热的空间,要不改天找人改造一下?”

“我用了挺久,没事的……”

艾瓦兰斯安慰道。

“注意别把易燃物品放到附近就没事了,放心,不会着火的。”

黑绒还想争辩,深吸一口气让胸脯鼓起,又泄了气,妥协地叹道。

“行吧,你是前辈,听你的。”

“行,今天第一天工作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多人。”

艾瓦兰斯拍拍黑绒的肩膀,笑了笑。

“没事。”

黑绒甩甩耳朵,回到了后厨。

酒吧里的人声像洒在海洋中的盐粒般溶解殆尽后,只有窗外的夜色静静流淌着。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新增的点单,阿奎尔便和艾瓦兰斯清洁着酒具,随后装进消毒机器中处理,费洛因趴在吧台角落里,用白色的抹布擦洗着台面。

剑齿虎残尾微醺,倚靠在吧台边看着天花板,被灯光映亮的双眼里闪耀着缤纷的流彩。

打牌的那桌增加了一个图布巴尔,开始了他们的五人欢乐大混战。

秋茶和安卓似乎在等待着谁。

窗边的小熊猫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久,门再次被推开,背着大剑的德牧兽人灏和橘狼小季风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

阿奎尔和艾瓦兰斯停下了手上的活计招呼客人,但在看见灏之后,脸上的营业式笑容多带了一分欣喜。

“灏先生来了啊。”

“是……”

灏大步流星的走向阿奎尔,朝艾瓦兰斯递出了一个信封。

“我路上遇到一个白狮子说要我交给你的,但是这个信是开过的……不是我开的。”

“是的。”

小橘狼季风跳着跳着说道。

“就算开封了我们也没有看哦!”

“谢谢……”

艾瓦兰斯表情复杂的看了残尾一眼,后者的脸上出现得意的表情,艾瓦兰斯收回视线,接过信封,边缘参差不齐的纸纤维像利牙一般扎眼。

不用拆信封,艾瓦兰斯便拿出了里面的信纸。

见字如晤

最近怎么样?自从被抓到了这里我就没休息过,不过玉丹老总是个好人,他把我从那个变态的手里买下来了,然后告诉我他也给你赎身了,现在在做小生意,没想到哥还挺厉害,以后我们就不用再去接危险的委托了,晚点我会和你见面的,因为那个变态锯掉了我的角,卸掉了手臂和腿脚,在我的器官上穿了环,阴茎肚脐耳朵鼻子舌头眉毛……(干掉的水迹),不过不用担心,现在在治疗中,软器官都快要回复了,就是角很难再接上,等我治好了,就来找你。”

艾桃桃

“桃桃?”

艾瓦兰斯的手几乎拿不住信纸,脆弱的纸张被他颤抖的双手彻底撕破,发出了响亮的破碎声。

“老牛??”

阿奎尔扶住了几乎倒地的艾瓦兰斯,拍着他的背。

“老牛,怎么了?”

“阿鲨……你能帮我代班吗?我可能需要出去走走……你不要跟过来!!我会回来的……给我一点时间……”

在吼完最后一句话后,艾瓦兰斯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气若游丝,他推开了阿奎尔,捏着信纸,迈动颤抖的双腿走出了吧台。

“老牛,怎么了?”

阿奎尔心中浮现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回来!”

最后一声破了音,引来了全酒吧顾客的目光,在众人疑惑不不解的目光聚焦中,阿奎尔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全校大会上被公开批评的那一刻,动作也在复杂眼神的威压下变得迟钝,眼睁睁地看着艾瓦兰斯的背影进入了黑暗中,没有任何挽留。

虽然是艾瓦兰斯让他不要追上去,但是他有了一种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老牛了的预感。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

残尾这样宽慰道,提醒着阿奎尔。

“我可是占卜师啊,他会平安回来的。”

他强调着自己作为占卜师的身份,道出了似乎能让阿奎尔信服的论据。

“我刚才的占卜里,老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会跟上他的,你放心招待客人。”

残尾说着,以猛兽的姿态追了出去。

看着占卜术残尾的背影,阿奎尔慌张的心莫名的安下了一点点。

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街道上的风萧瑟的吹过,将几声闲聊从街道带进了酒吧,三名水手随后而至。从黑暗的街道走到了亮堂的酒吧里。

三人分别是水牛,巨蜥,和海豚。

看着那对和艾瓦兰斯一样的水牛大角的时候,阿奎尔心中停跳了一拍,但在看到那对角的拥有者时,阿奎尔换上了营业的笑容,问候道。

“您好,请问今天喝点什么?”

“白色香薄。”

水牛回答道,转头问道。

“你们呢?”

“RQWQEDF特调。”

“秋绪吧。”

“好的请稍等。”

阿奎尔深呼吸了一口,平下焦躁不安的心情,拿起了调酒壶。

在冰块碰撞的背景音中,三名水手开始聊天闲侃,等到阿奎尔调好了酒,给三人呈上,水手们才停下了交谈,一人喝了一口。

阿奎尔收拾好调酒用具,思念着艾瓦兰斯,直到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猫兽人走进了酒吧。

那只猫的颜色的黑背白胸腹,花色叫乌云盖雪,他穿着黑色西服,靠近了吧台,敲敲桌面,朝着阿奎尔神秘的问道。

“这几天人多吗?”

“还好。”

阿奎尔扭头看了看酒吧的客桌。

“刚才还要更多点。”

“那我来得是时候,来杯赤色丽影,谢啦。”

乌云盖雪说完,便朝着三个水手搭起了话。

“朋友们,有兴趣参加我的项目吗?”

“什么项目?”

水牛水手问道。

“咳咳……”

乌云盖雪朝着三人讲道。

“我听说有人在这里包场召集讨伐恶魔的队友……而我也需要组个队伍,我的团队危险性比较小,所以我看看能不能。”

“乘着别人包场选队友的时候……来捡漏?”

巨蜥吐着分叉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帮乌云盖雪总结道。

“嗐……”

乌云盖雪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拍着胸脯说。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

“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冒险团啊?”

海豚将杯子端起,贴在自己的长吻边,问道。

“咳咳,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洛斯喀,是一个历史系博士,我的研究方向是……”

洛斯喀暂停了对话,喝了一口酒,接着讲道。

“是对于我们整个族群发展的研究……毕竟你们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的祖先是怎样从这片大陆去往彼方,过去断掉的历史,是否会预示着我们的未来……”

乌云盖雪毛色的猫兽人伸出洁白的爪子,在洁净的酒杯壁上搓洗,又缓缓的说。

“是船?是飞行类型的个体在大陆间交互?那么他们的基因交流又是怎样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洛斯喀的手在桌上点点,用这样的前摇强调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如果是飞行类型的个体在大陆间交互,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每片大陆上的兽人性状比值是均等的,哺乳类:鸟类:爬行类:软骨鱼类的比值约等于9:3:3:1,除开只能在高原环境生存的鸟类……”

“行了行了行了!”

水牛粗暴的打断了洛斯喀的叙述,驱赶着恼人的蚊虫一般挥着手。

“我们听不懂你那些长篇大论,直接告诉我们你要找我们干啥。”

“嗯。”

被粗暴打断后的洛斯喀脸上出现了一抹愠色,但还是和气的介绍起了自己的项目。

“我计划纯用远古时的航海技法,带着无线电,gps等能够留下证据的装备,看看是否能够以原始的航海方式,到达另一端的大陆和群岛……”

“等下……”

海豚水手示意黑白猫洛斯喀暂停讲述。

“这些都是后话,首先你的船准备怎么设计。”

“嗯,稍等……”“,而且现在是飓风季末尾,造好了船马上就能出发了。”

洛斯喀点着头,但笔记本和笔卡在了兜里,只能简单的用杯壁凝集的水滴在桌面上画了几道,之后才从口袋里把笔记本和笔掏了出来。

“用最好的木头做的木筏,中途在钉头岛,铁角岛,芙蓉岛各停一次,视船只的损耗情况更换木材或者直接做一个新的,防止船蛆在木材中蛀孔或是藤壶滋生导致的……”

“你说木筏?”

水牛抬起头,眼中满是嘲弄,嘴角忍不住咧起,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在自己伙伴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

“他说木筏?”

海豚看着巨蜥,两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说的木筏……”

水牛锤着桌子大笑了起来。

“木筏怎么能行?”

“欸,这有什么说法吗?”

洛斯喀拿出笔记簿,刚按开手中的圆珠笔就被水牛一把夺过。

“木筏是吧,用绳子捆上一排木头做筏子是吧,你知道海上有多危险吗?”

牛水手拿过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先画了一个等腰三角形,再在三角形顶角上画了一排水平的圆。

“这个是吧?上面的圆就是你木筏的横截面,下面的三角就是海浪的尖,处在浪尖的时候木筏两翼发生向下的扭曲,在浪的波谷两边又向上扭曲,如此一来反反复复,你觉得你木筏的绳子能顶得住?”

水牛嘲弄的扔下笔,让笔在桌上嗒嗒的弹了两下。

“你和你的队友会一人抱着一根木头,被大自然无情的带向……天各一方……啊嘶”

巨蜥不小心咬到了嘴皮,往嘴里的伤处塞了一块冰块含含糊糊的继续说。

“别说我说话太冷血,我可是含着冰呢。”

“啊这……”

黑背白毛的洛斯喀迟疑了一会儿,洁白的手在纸上的草稿上抚摸了两下。

“确实,那你们的看法是?”

水牛没有回话,只是喝干了酒,含住一块冰块嘎吱嘎吱的咬碎。

见无人应答,洛斯喀便无助地环视着桌上的三人。

“大家有什么建议吗?”

海豚水手喀哒一声放下酒杯,点点头。

“榫卯。”

他蓝灰色的手指从满是冷凝水的杯壁滑下,在木头桌面的材料接缝处比划着。

“靠着木头之间的咬合力,可以撑一段时间……至少比绳子结实多了……你觉得呢?”

海豚看着巨蜥水手,抛了个眼神。

“是……但是防腐……”

含着冰的巨蜥单腮鼓鼓,吐着鲜红的信子。

“船蛆、藤壶,茗荷儿这些破坏船只的生物怎么处理……毕竟你意思是,尽量只用到古代能有的材料……”

“刷漆,表面碳化……或者你有钱的话,你可以搞个全愈创木的船……”

水牛水手咯嘣咯嘣地咬着杯子里的冰块,脑子里灵光闪现。

“愈创木?那是什么?”

洛斯喀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名词。

“是一种能够经得起海水浸泡的木材,一般用来做螺旋桨的轴,这玩意很结实,但是不知道在螺旋桨以外的地方能不能顶住船蛆蛀蚀。”

水牛吞下碎冰,端起酒杯缓缓地饮了数口,自己吞咽声清晰的传进脑海。

他似乎觉得太安静了,便环视四周,斜眼瞥见正在认真记录的洛斯喀,黑猫沙沙的拿着被摔过的钢笔,在纸面上记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水牛仿佛败下阵一般叹了口气,轻声放下酒杯说道。

“愈创木不便宜。”

“只要顶用,什么都不是问题。”

黑猫微笑着抬头看了一眼水牛,而手上的笔从未停止过。

“我只想验算……验证祖先的答案。”

不知是洛斯喀心中坚定的求知欲打动了脾气暴躁的水牛水手,还是水牛的情绪被酒精安抚了下来,洛斯喀看到那头原本狂妄的水牛尽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点了点他那轻飘飘的头,仰过大角望着迷离的顶灯轻轻说。

“那……我认识一对兄弟,是搞无线电的,如果有空的话,带你去认识他。”

“你说阿斯尼和阿斯然?”

海豚惊愕的问着,随后看见被酒精麻痹处轻浮笑容的水牛点点头。

“他俩???”

“对啊。”

海豚啧啧嘴,摇了摇头。

“嗐……啊不对……那他要的船怎么办?”

“简单。”

巨蜥打了个响指。

“我知道一个造船厂的老兄,你要不要委托他画一份设计图纸?我去找我哥们儿打听打听。”

“对了,我记得那个谁是不是干工程师去了?要不要他来设计一下?”

海豚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加入了三人的头脑风暴。

“他是汽车工程师吧……没必要……噢,但也不是完全没必要……”

水牛点着头,手指在空中醉醺醺的比划着。

“我去找他帮忙找航海工程师。”

“那还真是。”

之前还素不相识的水手们为了自己的课题群策群力,洛斯喀心里十分感动,忙不迭的点点头。

“谢谢朋友们。”

“冒险这种事情,那个男人不喜欢呢?”

巨蜥一把搂过了洛斯喀,鼻尖杵在猫咪的脸蛋上猛吸了一口。

“到时候发论文记得写我们名字。”

“原来是图这个啊……”

洛斯喀笑笑伸手去端自己的酒杯,随后被一只蓝灰色的手抓住了手腕。

“不过嘛,我们也不是免费帮你的……”

海豚举起洛斯喀的手,看着黑猫,示意水牛水手去结账,随后一把拍上了黑猫的大腿。

“陪我们玩玩吧……”

海豚的手在洛斯喀的大腿上游移,在猫咪的裆部和巨蜥多鳞的手爪碰在了一起。

“你……我其实,不喜欢这样……”

黑猫轻轻握住两人的手,把他们的手从自己的裆部移开。

“我其实还有不少可以帮到你的人脉,你真的不心动吗?”

巨蜥吐着分叉的信子,舌尖掠过黑猫的脸颊毛发,在黑色的毛发上留下了几星缩成球状的唾液。

“便宜的价格拿到防鲨药,罐头,海水淡化剂,维生素……这些东西的使用量可不会少……”

长满鳞片的利爪按在猫咪立起的裆部,轻轻拨动玩弄着猫蛋蛋,又将嘴吻贴在猫耳上轻语。

“大量采购的话,即使是便宜一点点,也会节省下一大笔钱……你真的决定,一点不心动吗?”

“啊……”

洛斯喀那死蛇一般的黑色猫尾在一番劝说后动摇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

“那就是行咯。”

结完账的水牛从他身后赶来,带着满身酒气搭上了黑猫的肩膀,不由分说的拽过了黑猫,从猫爪中滑落的笔记本和笔被海豚轻巧地接过,随后拍在了黑猫的肚皮上。

“走吧,换个场子。”

四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酒吧,来到小巷里。

“来吧,给我舔。”

水牛将黑猫按在了自己的裆部,拉开了裤链,将带着浓厚雄性气息的牛鞭甩在了黑猫的脸上。

“嗯唔……”

黑猫将肉棒放在嘴边,抬头看着水牛水手高昂的胸部,在将视线越过大胸看着水牛的脸,伸出舌头用带刺的舌面舔着水牛的大龟头,撩起包皮,逗弄得水牛掀起上衣,两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发出淫靡的呼喘,在冰凉的海风中吐出一团团白色的热雾,随后洛斯喀试着吞下巨根,吞吐中透明的淫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手也不要停下来哦。”

海豚和巨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被淫液润泽的生殖裂暴露在了满是夜间海风腥气的空气中,拉起黑猫的两手让他在自己的缝里扣弄,两人也喘息了起来,巨蜥和海豚眼神迷离的吻上了水牛的脸,随后舔弄着水牛的嘴角,三人便顺势吻到了一起。

“嗯啊……呼……好爽……”

洛斯喀扣紧了在海豚和巨蜥体内的手指,渐渐感到里面发热的硬物在和自己顶撞,于是深入到硬物的顶端,戳进马眼后又抽出手指,在龟头的部位旋转着,逗得巨蜥和海豚淫乱的叫着。

“啊……啊嗯……”

巨蜥咬住了水牛的脖颈,用细碎的牙齿轻轻梳理着水牛的毛发。

“你真棒……嗯啊……”

水牛抚着巨蜥的脸颊,轻轻推开胯下为自己口交的黑猫,按住猫脸道。

“够了,把屁眼露出来吧,撑好墙,准备迎接我的盾构机吧!”

洛斯喀听从着水牛的命令将腰带解开,转过身,腰上的金属皮带扣叮哐作响,黑猫将双手的肉球按在巷道的冰凉墙壁上,将附在壁上的凝露拢在指头上,水滴顺着墙壁上的砖块接缝蜿蜒的向地面流去。

“轻一点……啊!”

一只大手抓住了黑猫的腰带,把解开的裤子一把拉到了黑猫的膝盖,黑色猫尾从裤洞里像蛇一般滑出,高高翘起露出臀瓣间不多的白毛。

“唔……”

水牛用手掌从两侧紧紧挤住黑猫的肉臀,伸出舌头从缝中扫过,用粗糙的舌苔带动着口中分泌不止的黏液将黑猫臀中的白色软毛一下一下舔得顺滑,每一次侵入都会让黑猫全身颤动,即使还没有触及内部的粉红,黑猫都感觉自己快要去了,肉红的带刺猫科肉棒在身前挺得笔直,一股股的喷射着透明的淫液,黑猫也翻着白眼,从口中耷拉出的舌头卷曲着,口中过量分泌的唾液从舌面上肉刺间粘稠的流过,落在了地上。

“啊……哈啊……唔……”

黑猫两眼无神的粗气,按在墙上的指头随着牛舌的侵袭失控地伸出指甲,扣着墙壁,锐利的尖头在粗糙的墙壁上磨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啊!”

水牛潮湿温热的舌头终于舔到了花瓣处,逗得黑猫大声淫叫起来,水牛也就势掰开了黑猫的臀瓣,用舌头长驱直入。

“啊啊啊唔!!”

黑猫洛斯喀绷紧身体,一声一声的喘叫着,惊醒了在宁静的夜月下休憩的海鸟,吱吱喳喳的喧闹声在房前屋后的树影中响起。

月下纷飞的鸟影掠过巷中的几人,水牛兽人看着附近的民房稀稀拉拉地亮起,便收起了玩弄着猫穴的舌,低声呵斥道。

“你太吵了……”

水牛站起身,一只手塞进了黑猫口中夹住了滑嫩多汁的舌头,另一手在自己胯下的坚硬牛鞭上撸动了两下,让更多的淫液涂抹在了黑猫的屁股蛋上,随后将牛鞭扶正,挺着胯下的巨物小迈两步,对准了黑猫的后穴。

“唔……啊唔唔……”

后穴上的滚烫坚硬的肉棒让黑猫发出了含糊的淫声,言传着拒绝的意味,又有着诱惑的声调,逗得水牛热血上涌,借由着唾液的滋润,一个猛挺腰便扎进了黑猫的里面。

“喝啊!”

即使黑猫的身体明显的颤抖的起来,水牛也没有搭理猫咪是否射精,一味的挺动着自己粗壮的青筋大根送进了黑猫的直肠内。

“唔唔……”

猫咪的喉咙里发出了高潮才有的声线,残留着声纳系统的海豚兽人迅速的捕捉到了这一信号,他从巨蜥迷人的生殖裂中抬起头,从水牛和黑猫滴落着淫液的的胯下窜过,一口含住了黑猫蓄势待发的多刺肉棒,吮吸了起来,将精液尽数吞下。

“你干嘛?”

被丢下的巨蜥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他站起身,用手指插进自己的生殖裂中玩弄着,敞着大胯走到了融在一起交合的三人处,见海豚的体位不佳,巨蜥便一把抓住了水牛的尾巴,蘸着自己生殖裂中的淫水涂抹在水牛的后穴处润滑。

“阿牛,我要进来了。”

“来。”

水牛水手喘着粗气停下了抽插,大幅度地岔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臀部门户大开。

“快进来。”

巨蜥对准了水牛的后穴,也一下插了进去,爬行类的异形肉棒在体内滑动着,发出粘稠的声音,为水牛的前列腺带来了新的刺激,这也让黑猫体内的肉棒更加坚硬,在短暂的磨合后,两人的频率达成一致,将趴在墙上的黑猫干的淫水直用,被海豚金属尽数收下。

“啊……嗯……”

射完精的黑猫还在喘息着,他察觉到体内牛鞭的变化,却不知原因,在海豚舌和牛鞭的两向榨取中达到了更加剧烈的高潮,皮肤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抚摸吐息和海风的抽打都会让黑猫哀叫着喷射黏液,耳边的每一声呼喘都会在黑猫翻涌的脑海中注入新的内容。

“啊……啊……”

黑猫的叫着,听到了海风带来的对话。

在巷外,另一只水牛率先跑过,一只断了尾巴的剑齿虎紧随其后。

“哥,你停一下。”

“你不懂。”

脚步声远远而去,这样的小插曲丝毫不影响这四人的聚众淫乱。

水牛换了个姿势,坐在黑猫的身上上下律动,左右抓着海豚和巨蜥的肉棒左右舔舐着,刺刺的猫肉棒在水牛的体内进出,牛鞭在他满结实的大腿间上下甩动着,将一股一股的在空中划着弧线洒落在黑猫洁白的胸膛上。

“我……我要射了……”

海豚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将巨量的精液像高压水泵一样射在了水牛的脸上,滴滴答答的落在水牛的颈肩上,将饱满鼓涨的胸肌和紧致结实的腹肌浸得油光水滑,被月光蒙上了一层诱人的亮光。

“我……我也要射了!”

巨蜥的肉棒在水牛的手中抽送着,粘稠的白浆从他的马眼里喷出,披挂在水牛的面部,断成拉丝掉在水牛的肌肉大腿上,随后滑落在黑色的皮毛上。

水牛还在黑猫的身上不停的做着下蹲,即使黑猫在水牛的直肠内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在交合处爆出,水牛也没有停止运动,硬挺的巨大牛鞭还在射出着白色的牛兽人精华,干得黑猫受不了了,不停的求饶。

“哥……我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我……啊……停不下来射精!”

水牛甩着汁液饱满的青筋大肉棒在黑猫身上驰骋着,不停的从大牛鞭里播撒着带着雄性气味的粘稠液滴,把黑猫身上的每一寸毛发都浸透了公牛的味道。

“被带刺的肉棒猛操……哈啊!射到停不下来!”

水牛水手在迷乱中抬起眼,看见了酒吧里的水牛调酒师和剑齿虎结伴走了回去,两人似乎都朝巷道中撇了一眼,但沉溺在性爱中的水手并不在意那两道目光,继续用自己的肉穴狠狠的榨取着里面的猫肉棒。

酒吧里,忐忑不安的阿奎尔看着外面的夜色,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艾瓦兰斯……应该是没事吧……他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鲨鱼用金色的虹膜望着天空。

云层很厚,月亮探不出头,他只能看见一个大块头朝着酒吧走来。

随着那个身影接近,阿奎尔看清了来客。

一只穿着军绿色夹克,灰色圆领背心和棕色户外长裤的高大白熊,背后背着手风琴靠近了大门,随后推开门,朝着柜台走来。

“伙计,伏特加。”

白熊摘下了脸上的墨镜,从阿奎尔手中接过酒瓶,直接仰脖灌进了喉咙里。

“哇哦。”

窗边的小熊猫乐乐看傻了眼。

阿奎尔也目瞪口呆的看着酒瓶见了底,被白熊磕在了吧台上。

“呼。”

白熊换了个坐姿,将背上的手风琴取下,抱在怀中,看向阿奎尔问道。

“这里可以弹琴吗?”

“嗯,十点之前是可以的,但是还是小声一点。”

“行。”

白熊轻轻的拉着手风琴,按下几个键,嘹亮的曲声便开始在酒吧里回荡,专心致志记录的安卓也抬起了头,两手按在鲁特琴上缓缓的拨起弦,用魔法增幅了琴声开始合奏。

“嗯?”

白熊听到了琴声,抬头看向声源,看着对面的红龙人,对视着扬了扬下巴,相视一笑,继续让产出的琴声悠扬的在房间里回荡着,一时间,小熊猫乐乐哼唱着,蓝狐狸秋茶抖着尾巴,牌桌上的杜宾犬单手托腮看着白熊,用指头打着拍子。

“咳咳……”

白熊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

车窗的灯火辉煌。

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

当那嘹亮的汽笛声刚刚停息,

我就沿着小路向树下走去。

轻风吹拂不停,

在茂密的山楂树下,

吹乱了青年旋工和铁匠的头发。

白天在车间见面,我们多亲密,

可是晚上相见却沉默不语。

一段乐曲合奏过去,酒吧里的顾客都大概了解了旋律,在重奏时轻轻哼唱着。

阿奎尔擦着手上的玻璃杯,歌词撩动着他的思维,他担忧的看着外面的夜,月亮似乎还没有挣脱乌云的束缚,外面的一片漆黑和阿奎尔的心头一样阴沉。

手上的玻璃杯被擦得像水晶般明亮,阿奎尔这才放下杯子,缓缓的抚着在椅旁熟睡的费洛因。

“他不回来怎么办?”

阿奎尔不知是在问谁,在流淌的乐曲里这句问话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费洛因金色的毛发在阿奎尔满是鳞片的手指中翻动着。

“哎……”

阿奎尔叹了口气,又听见自己说。

“我觉得他会回来……”

乐曲奏了一首又一首,白熊和红龙端着他们各自的琴在酒吧的中央,踏步演奏着,脸上都是欢快的笑容。

阿奎尔听到了欢乐的曲子,只感觉心中更加悲凉。

这样的情绪持续到推门声再次响起。

“哟,这么热闹啊!”

是艾瓦兰斯的声音,这声音让阿奎尔一下回复了精神。

“欢迎回来,老牛。”

“嗯。”

艾瓦兰斯眼睛红肿着点点头,侧身让跟在自己后面的剑齿虎残尾走了进来,两人避开欢乐的乐手,走回了吧台。

“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老牛啜泣一声,随后假装咳嗽着撸起袖子,走进了后厨。

见艾瓦兰斯去了后厨,阿奎尔悄悄问残尾道。

“发生什么了?我没看到他那封信。”

“他弟弟……”

残尾按住包里的水晶球,回忆着刚刚用占卜看到的东西。

一头四肢残缺的黑色水牛被泡在培养罐中,那就是艾瓦兰斯的弟弟。

那时,在码头边,艾瓦兰斯看了一眼水晶球就晕过去了。

“什么事情?”

鲨鱼追问着,想起自己是被玉丹要求赚够121万原赎回老牛的弟弟艾桃桃。

要都告诉鲨鱼吗?残尾这样问自己。

不,还是别说了。

残尾适度的住了嘴。

“哦,我明白了,我会努力赚钱的……”

想起自己为了赎回老牛的弟弟;艾桃桃,才会在这里工作了,想到老牛之前的哀求,阿奎尔暗暗握紧了拳头。

“我会加油的。”

“嘿!”

后厨传来的老牛中气十足的喊声,让阿奎尔和残尾抬头看去,也吵醒了在一旁睡觉的费洛因,三人抬头看去,只见艾瓦兰斯端着面粉盆走了出来。

“后厨位置不够用了,我只能出来整了。”

艾瓦兰斯在吧台上放下面盆,两拳捣进了面水混合物,开始揉面,每一次施力都在他粗壮的臂膀上勾勒出充满荷尔蒙的肌肉线条。

“记得帮我擦擦汗。”

老牛一边施力,一边嘱咐道。

“好的。”

阿奎尔拿着面巾纸,在艾瓦兰斯的脸上擦了擦,费洛因好奇的看着盆中的面,仿佛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

等到面揉成一团,艾瓦兰斯撤出手,用干面粉在面团上撒了一圈,等着面发。他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颈,看见围观的阿奎尔和费洛因,用满是面粉的手往他们的鼻头上一人抹了一下。

“小馋猫……唉……”

艾瓦兰斯叹了口气,看着两人的花脸,回忆起小时候和孪生兄弟艾桃桃一起做下厨时的快乐景象。

艾桃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回来了的话要怎么办?

给他安装假肢的话,还会用到更多钱。

必须找玉丹问清楚。

我亲自去吗?

艾瓦兰斯思考着。

只怕是会和玉丹直接打起来……

鲨鱼去问的话靠谱吗?

他看着阿奎尔,又看着像孩子一般的费洛因。

靠谱。

酒杯的碰撞声将艾瓦兰斯从记忆拉回现实,他看着正在勉强调酒的阿奎尔,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寂静了下来的酒吧。

乐曲已经演奏完毕了。

打牌的客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其他大多数客人还在,红龙安卓那一桌,残尾趴在吧台上陪着费洛因玩,两人轮流把骰子用手指拨到对方的面前,发出憨憨的笑声,背着手风琴的白熊坐在酒吧外,仰头看着漫天星辰

一只黑老鼠兽人绕开白熊,迈着慌张的小碎步直奔吧台,朝艾瓦兰斯打招呼道:

“晚上好伙计,昨天说……啊我昨天和俩老兄来这里的,我叫夜烬,昨天您们说这里有人在召集队伍……是吟游诗人来着?”

黑老鼠夜烬看着门口背着手风琴的白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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