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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都市-人造魔境 第十六章 沒有王座的宮殿,2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7930 ℃

如果能的話實在很想直接闖入大鬧一翻,明明對方是個毫無道德底線的混蛋,卻不能像退魔一般將對手消滅掉,反而要遵守法律跟一堆批評者其實也無法完全遵守的道德標準。

而且這裡未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那處在密室中的疑似神殿的空間還無法確定到底有什麼影響。

雖然根據新聞的報導,德魔尼自稱已經砍掉了異界的大樹,但魔物沒有完全消失,就在今天的報紙上還是有零星的魔物蹤跡。

而且——還有那強大異常的獸人,與對方的過招中清華並無法取得優勢,還有太多的未知需要進一步的深入,否則就算救回所有的荊棘修女也不算完成這次的退魔任務。

「嗯?」

看著一台車停在了豪邸前,清華立刻排除雜念觀察著車輛。

「還真是招搖。」

就在馬路上,全身赤裸的法官被幾個壯漢拖著進到建築裡。

那頭赤紅的長髮就在陽光下發出像是火紅火焰的顏色,是與清華烏黑的頭髮同樣有價值無論男女都會認同的美麗秀髮。

然後在粗魯的動作中那頭漂亮秀髮早已經不是尤物的陪襯品,甚至是侮辱人的道具。

在毫無憐憫的動作中隨著法官的一個踉蹌,火紅的頭髮全都脫離了頭皮,只剩下光禿禿的頭皮。

曾經被主人護理並度過好幾十年,就算造成許多的不便與麻煩,那依然擁有感情的秀髮,現在被人剃掉做成了假髮。

羞辱……趁底的羞辱,雖然並不知道到底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這個富豪的做為實在是讓人憤怒。

清華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身體,雖然理子有建議過就算確定法官在建築內也要等晚上再行動。

但既然目標就在眼前,清華不打算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抱歉了理子,雖然會很難受但請把妳的魔力暫時借給我吧。」

昨日在邪氣的侵蝕下,雖然成功反將情報屋一軍足以讓對方暫時陷入幾天的無力狀態,但是代價是就算是強壯的清華也感到精疲力竭。

但是作為家臣的理子很清楚維持住主要戰力是最必要的,所以犧牲的絕非清華一人。

清華拿出一張折成白花的符紙注入一點魔力,啟動的術式立刻作用並把紙張化成碎屑。

相隔數公里之遠的清華與理子立刻打通了看不到的魔力管道,清華那因為過度消耗而少了大半體力的身體立刻貪婪的蠶食著理子的魔力。

儘管身為家主的清華已經很節制的控制通道的流通,但是符紙所儲存的術式更加強硬,毫不留情地抽光理子的魔力。

被魔力充盈後壓低身體擺出架勢,法官離完全進屋還有幾公尺的距離,以清華的速度是趕的上的。

「神守迅體術——飛燕!」

人影瞬間化為紫影,對凡人來說唯有依靠機械才能體驗的速度,以非凡之身做到了。

衝出樹叢,踩過柏油路面並在柵欄完全關起來前穿越過去,到這裡架著法官的壯漢才不過走了一步。

保護住清華雙腿的黑色長靴的鞋根深深鑲入地面,以此使出的踢擊傳導而出的動能輕易就讓至少八十公斤男人騰空。

「混蛋!」

清華的攻擊不單單是為了解救法官也有發洩的理由在,隨著男人飛出去的同時,也憤怒的大罵出來。

「什麼!?」

然而就在清華想要攙扶住倒下的法官時,一條麻繩從打開的大門竄出綁住法官然後猛然把人拉入豪宅。

就在清華想要追上去時,一個巨大的人影從大門走出來擋住了去路。

那是一個至少兩百公分高的非裔巨漢,不同於全副武裝的羅伯特他的防具雖然覆蓋不算少,但相對輕薄許多。

「礙事!」

已經被激怒的清華想要直接擊倒對方,毫不猶豫的揮出覆蓋著手甲的直拳。

「嗚!」

「魔力者?」

雖然擋的很狼狽但對方確實用肉身擋住了這對凡人來說太過沉重的數拳。

「切!」

就在清華想繼續追擊時,敞開的大門串出了與剛剛同樣材質的數條麻繩逼退了少女。

「你們到底是誰?」清華怒吼到。

但未知的使繩者跟非裔巨漢都沒有回應,而是一道刺耳的擴音響起。

『歡迎到來我的豪宅,即將從英雄夢醒來的婊子。』不同於激進的用詞,對方的語調相當平淡。

清華扭了扭脖子,同時一邊的眼皮憤怒的抽動了幾下。

「你到底想要什麼?」清華怒吼道!

『想要什麼?當然是看到妳認知到自己不過是女人瞬間啊!妳這個婊子』

對方以清華同等的怒氣怒吼回去。

『看妳們玩著這些英雄家家酒我就覺得噁心!殺了幾頭沒有智慧的生物就開始自以為是的婊子!』

並非嘲笑般的嘲弄,而是真的帶著憤怒的怒吼,讓擴音器不時的發出刺耳的蜂鳴聲。

『擺弄身體的妓女!妳用那自以為是的髒腳踩踏我的地盤開始,我就忍耐妳很久了,被蟲蛀掉的腦袋連基本的禮儀都搞不清楚就在城裡隨意踩髒我們的土地!』

「……莫名其妙。」

平常對於任何攻擊都會不服輸的回擊的清華,再聽到如此自以為是的說詞也只能說出這樣的感想。

原本以為只是一位因為享樂過度,導致只能從變態的行為中獲得快感的變態。結果說到底還是為了面子,無法接受女性擁有力量的大男人主義。

「交出你們帶走的人!」

『妳沒有資格命令向我索取任何東西!把妳那抬高腦袋給我貼在地板上!』

咒罵了幾聲,面對這完全不能溝通的混蛋,清華也不再浪費力氣準備靠武力突破。

但當然對方不會這麼容易放行,除了還在眼前的巨漢還有一位不明的使繩手,雖然單個威脅對清華都不大,但正面突破還是麻煩了點。

「太擋路了!」

一個轉身清華一記側踢重擊在了巨漢的側腹,強大動能穿過防具直擊了肝臟後讓對方只能無力的跪在地上。

接著清華躲開襲擊靠近自己的麻繩,在幾次跳躍後跳到二樓,直接破入窗戶。

「!」

隨著破碎窗戶的瞬間,一名穿著板甲並且手拿著槍斧彷彿中古騎士的人展開了奇襲。

雖然立刻閃躲,但是高舉過頭的劈砍還是擦過了清華的肩甲。

『看到了吧!自以為是的婊子!連這種攻擊都躲不開還敢抬高腦袋?』

當清華被擊中的下一秒,那煩人的擴音聲一邊大笑一邊慶祝般的大喊。

「吵死了!」

隨著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清華僅用兩招擊倒板甲戰士後,抓起被踢斷的變成短斧的武器朝著最近的攝像頭丟了過去。

『沒教養的婊子!弄髒我的宅院還不夠,還破壞我的財產嗎!等我抓住妳後妳每讓我損失一塊錢我就要抽爛一塊妳的皮膚!』

這傢伙……

清華終於搞懂這傢伙到底目的是什麼了,對方就是故意激怒人,想要引誘因為憤怒失去理智的少女進入設了陷阱的地方。

「反正你根本不在乎這些錢,少在那邊裝模作樣!」

『哼!我是不在乎,但妳確定對妳的夥伴來說能不在意嗎?』

「什麼?」

清華才剛發出疑問,擴音器就傳出了響亮的鞭打聲,跟女人的叫喊聲。

『別擔心我很公平的,等妳意識到自己是個供人鞭打的婊子,該給的調教一點都不會少的!』

「少給我得意了!」

清華憤怒的回擊同時,開始往住宅的深處移動。

『又向我頂嘴的高傲婊子,給妳處罰的鞭數再加十下!』

「哼,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雖然本來就預期到不會多小,但當清華走到大廳還是被大的嚇人的空間給疑惑了,在再次踏步之前就陷入擔心會不會迷路的擔心之中。

『怎麼了婊子?迷路了嗎?如果現在下跪我可以大發慈悲告訴妳要怎麼找到妳的夥伴喔?』

又是小人得意的話語,但清華這次並沒有回應而是默默的觀察路線的走向,建立方向感。

所幸雖然大,但是還是遵守著基本的建築動向,就算清華說不出為何能看出該怎麼走,但依然下意識靠著直覺向著可能的方向前進。

清華觀察著周圍,這裡的空間是如此的大就像身處在巨大劇院的室內一般,從二樓彷彿陽台一般的長走廊上,能看到一樓巨大無比的空間從一樓延伸到天花板。雖然這裡的擁有者下流的讓人不恥,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裡確實有著與巨大的空間同等的華美。

「不可能會有地圖嗎……」

雖然空間大的能容納好幾千人,但是畢竟不是作為公共空間使用,並不會在牆壁上畫下地圖這種「傷風景」的產物。

恐怕對清華來說想知道這裡的格局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建築的藍圖吧,但是都已經出手了以這位少女的性格也不打算就這麼打退堂鼓。

翻過石雕的欄杆清華墜落了數公尺並在一陣彷彿要把地板擊穿著噸重聲音後,主動踏入人類惡意陷阱的修女小心地看著周圍。

「果然啊……這裡是狩獵場嗎?」

才剛落地不安分的刺客就從擺放整齊的家具中跑了出來,是剛剛一直造成清華麻煩的麻繩。

雖然型態完全不同,但那長條並不停扭動的樣子對退魔師來說還真是讓人厭惡般的熟悉……沒錯就像魔物的觸手般。

儘管如此清華很清楚兩者之間還是有本質上的差別,魔物的觸手本質上是用來滿足本能的產物,完全就是有抓取能力的性器罷了。

可是這麻繩就不一樣了,多次浸泡在混有可以對魔力產生反應的魔藥甚至異界生物脂肪做成的惡油裡,讓其變成堅韌甚至沉重無比的武器。

「在我面前使用這種東西,難道是在挑釁身為退魔師的我嗎?」

隨著清華語落,一陣雜亂的旋風席捲了大廳。

「哼!」

魔繩像抓狂的章魚一般胡亂的揮舞著,並把周圍的東西都掀翻了。而清華也以拳腳回擊擊退甚至擊碎靠近自己的物體。

果然比起抓取的功能,揮舞的才是主要使用方式呢。

吸了油後的纖維不但變的堅韌也變得更重,一但揮舞起來破壞力也是驚人的。

『有沒有感覺到懷念啊婊子?妳們國家的人對於用麻繩的用法似乎頗有心得的吧?』

「就不能稍微安靜一下嗎?」

在專注中的清華雖然維持的不耐煩的語調抱怨,但是音量卻小的多,最明顯的影響就是躲在擴音器一側的隱藏者並沒有針對清華的這句話進行回擊。

「抓到了!」

清華避開數條揮舞的速度極快甚至只能看到黃麻色殘影的攻擊後,先是踩住落在地面來不及收回的部分,然後兩手各抓住一條麻繩奮力一拉。

雖然不像電子零件那麼精密,但這東西就像用線操作的木偶,如果用力扯動木偶也能反過來影響操作者。

很明顯剛剛的動作破壞了對手的平衡,其他本來可以趁機攻擊的魔繩全都陷入了僵直狀態,就好像被膠水黏住並乾掉一般。

「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不如發動飛燕時身影快到幾乎不可能被看到,但此時的清華依然化身成了紫影。

黑色的長筒高跟鞋踩在鋪著地毯的地面,穿過被打開的厚實木門,並踏過門框尋找著攻擊自己的獵物。

沒想到真的是日裔的操繩手。

本來不會再意來源,但是才剛被煩人的隱藏者揶揄的少女,見到對方那明顯有大和血統的醬油臉還是忍不住感嘆。

快速逼近,趁著對方就像不小心被絆到的四肢著地的狀況,清華打算速戰速決一擊擊倒對方。

雖然可能把對方打昏甚至傷的太重導致對方直接死亡,但是清華很清楚自己正在敵人佈置好的戰場,下手絕不可留情。

比起擊敗後詢問對方法官的下落甚至對敵人的慈悲之前,「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面對就像狩獵即將撲擊的雌豹,清華覆蓋著手甲的重拳已經舉起。

一陣沉悶就像落在棉被上的木球般的聲音,清華的攻擊並沒有擊中肉身。

在不到一秒的反應時間內,對方並沒有坐以待斃,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魔繩也能用來防禦。

「……這是。」

清華維持著出拳的姿勢,看著擋下自己正面指節的東西。

就像包著納豆的稻草捲,豎立起的麻繩把主人包裹在其中,那鼓起的部分無疑就是對方本體的藏身處。

「呼……」

清華吐了一口氣,然後接著便是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不同於以牽制為目的而快速擊打鋼鐵巨人的防禦,少女現在的攻擊有本質上的不同。

就像試拳一般,包裹著男人的魔繩的束卷就像沙包一般被人擊打著。

每一下攻擊都是使勁全力,無須進行任何的防守或是牽制,配合上這次現在所使用的護手跟護足,哪怕以旁人的角度觀看就算知道隔著一層保護也讓人不禁同情正在裡面遭受毆打的受害者,簡直就像被當作填充物塞入沙包的倒楣鬼。

「這裡嗎?」

看準縫隙,清華擊中攻擊靠著不停的撞擊,就像擊破城門的破城錘,靠著純粹的蠻力撞彎眼前的防禦。

隨著魔繩之間出現細縫的瞬間,清華後退一步獲得足夠的空間後使出了一技後踢徹底撕開了已經出現破口的防禦。

就像真的擊破城牆一般,清華的鞋跟猶如一把鋒利的斧頭砍穿了木門一般。

然而……

「空的?」

就在清華沒注意到的時候,藏在宛如稻草束魔繩中的使繩者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技倆,從退魔師的眼皮下逃跑。

雖然第一時間果然有些被戲弄的惱怒,可是比起鑽入水中的完全避開正面戰鬥的惱人戰術,面對這看似是小伎倆金蟬脫殼儘管不算正大光明,好歹也算是正面與少女有著幾波交手。

『發現自己的愚蠢了嗎?婊子!』

「哼,牽制住我的人可不是你,別嚷嚷彷彿是自己功績一般!」清華一邊反擊一邊拔出腳。

『傲慢的婊子!我可沒允許妳承認自己愚蠢以外的答案!現在就承認妳的愚蠢,我可以考慮就不在妳的下巴穿孔,只處罰妳那不知悔改的舌頭!』

「吵死了。」以不像是以往的語氣,先是低聲默默抱怨了句,清華隨手抓了被打散的椅腳砸毀了最近的監視器。

這傢伙……看似完全是相反,給人的感覺卻跟無名肅清組織很像。

不同於與清華互動雖然強硬但是壓抑著自己情緒修女們,她們強加於他人行為雖然讓人厭惡但給人一種像是工作會有的壓抑情緒。

而這個男人看似在維持自己獨有的格調跟地位,但本質上其實是享受這樣的行為,無論表達的多麼憤怒,他都是樂在其中的。

「這場假裝與入侵者戰鬥得戲碼何時才會結束?我已經聽得都快睡著了。」

『……』

清華的話語第一次得到沉默的回應。

『看來妳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雖然不過是一點點罷了。』

「別在那邊自以為是的自言自語,布置這麼大一個房子當作陷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目的?不對啊,入侵者。打一開始就沒有目的,真要講只有原因但是沒有目的,因為我根本不在乎最後的結果。』

「不在乎目的?你只是把這些東西當作遊戲嗎?」

『完全錯誤,看著妳這入侵者自以為是擺弄身體一點都不讓我高興,我這麼做的原因——只是因為妳們太礙眼了。』

儘管維持著彷彿聊天般的平淡語調,但用詞遣字之間總感覺讓人充滿敵意一般。

「大費周章做了這樣的事情,卻不是為了快樂?你這個人可真是扭曲。」

儘管說不出口但是年輕的神守家主還是大體知道如果一個人做出討厭的行為的原因不外乎是,扭曲的快樂、說不出口的責任還有掩飾尷尬的情緒。

但是這個人到底是屬於哪一種類型,清華完全無法分類並定義,是比安撫無理取鬧的孩子還要無奈的狀況。

『我自始自終都是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妳不過是用那淺薄的如同白紙般的人生經驗在自以為是的批判我的作為。對與錯?真不愧是自以為能夠他人土地上為所欲為的婊子!』

「就算換了一個語氣,內在果然還是扭曲的。你得作為的根本無需我的評判,沒有任何一個主流的社會價值是能夠接受的。」

清華做為一名少女雖然對於能夠被接受[[rb:異常 > 變態]]行為知之甚少,但是她還是理解一件事,那就是不該附加無關責任以外的事物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就如同理子那看似對清華毫無敬意的行為,都是出於兩人是一個整體為出發點的行為。不是讓他人去代替自己去犧牲,而是為了同樣的目標必須有適合的人去做適合的犧牲。

但是這傢伙不過是把自己的慾望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混蛋,哪怕是一個沒有完整的成熟人生體驗者都能看出這樣行為的偏差性。

然而——

『哈哈哈哈哈!』

從擴音器傳來的大笑聲,既不像一開始的狂妄自大也不像後來輕鬆閒聊,而是一種情緒上真實的波動,既是被滑稽行為所逗笑也是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所發出的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

『真是沒想到,妳的話語實在是太可愛了,如此無知的發言到這種程度我都忍不住被妳給逗笑了。』

「別裝模作樣了!」

聽著惱人的笑聲與話語,反倒是清華被激起了不滿的情緒。她知道這次對方是真的打從心底的瞧不起自己所說的話語。

『沒想到一個能夠統理家族的人,本身竟然是被價值所束縛的女人。原以為妳是不同於其他婊子稍微理解世界真正規則的稍微有點腦袋的婊子,結果一樣是被洗腦到腦袋萎縮,只能原地在跑輪裡跑步的的倉鼠罷了。』

「哼,不過是在非法之地獲得了一點為所欲為的權利,就自以為能夠嘲笑其他遵循規則的人嗎?」

『哼哼,還真是一套好用的說詞,只要把看不順眼的人說成破壞社會規則的叛徒,就能心安理得產生敵意。妳果然是一個被洗腦的倉鼠。』

「少在那邊辯解,你對女人所做的事情如果發生在你身上, 難道不會希望有人來阻止嗎!」

沒錯,盡管並不認同那些從疼痛與痛苦中追求快感的行為但如果是雙方自願的行為,那清華即使有著疙瘩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是這個男人無疑是將自己的扭曲追求甚至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混蛋,這才是清華想要出手的根本理由。

『噗哈哈哈哈!不行了,真的是忍耐不住了!』

然而清華理所當然「解除他人痛苦」的答案卻絲毫無法讓對方產生一點點的認同,反而讓對方打從心底的大笑。

『所以說啊,弱者的想法實在是展現無疑啊。讓我告訴妳那被為了方便統治而被洗鬧成櫻桃大小的腦袋一點開導吧。來到我面前跪拜祈求吧,如果妳有幸在被我調教後還能成為我們中底層的一份子的話妳會感謝我的言詞的。』

「我會當作遺言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面對這個已經不可能靠言語改變行為的混蛋,清華省下了口舌觀察著魔繩者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哼,至始至終都是令人討厭的人。」

這個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清華不屑一顧,到底他的言行是天生性格就這麼扭曲還是針對清華的不滿呢?

「這邊嗎?」

清華根據著魔繩留下來的纖維走往東館的方向。

雖然剛剛緊湊的戰鬥來不及思考,但是他對法官做的那些事情……

無論再怎麼事情不關緊的的說出頭髮還會再長出來,一頭留長的頭髮決不是說割捨就能割捨的。

漂亮的長髮可不是像雜草一般等它長長這麼簡單,而是必須不停地細心的保養打理,只要一時的疏忽或怠惰就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影響。

而投入如此長時間的付出,正常人都會對其有所感情。就像一盆花草哪怕在不起眼只要被人長時間的栽種與保護後,如果枯萎一定會觸動打理人的內心一樣。

而對方的做法讓清華感到困惑、她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生氣就剪下女人頭髮的人,可是剪下後再做為假髮給原主人戴上?到底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雖然面對過無數強烈慾望的包圍,但是如此奇怪的見識對少女來說果然還是無法理解。

這傢伙也打算對自己做這種事嗎?清華忍不住憤怒的這樣想。

「……」

正在跨過走廊的清華雖然面無表情卻掩蓋不住怒氣,就像在街上面對那些不懷好意像自己搭訕的男人一般,踩出像是啄木鳥所鑿出的聲音一般快步前進。

但是少女並沒有察覺,這種保有氣質的憤怒非但不會讓這群本來就輕視自己的男人察覺到危險,反而會覺得眼前的存在就是一個假裝憤怒實際上在擺弄自己身體的蕩婦罷了。

然而這不會改變清華憤怒的事實,無論她接下來的對手是誰,都會是最倒楣的那一個。

§

與此同時在豪宅的深處。

手上傳來了舒服的感覺,明明同樣是毛髮女人保養過的頭髮就是動物的獸毛不一樣 。

如同火紅色顏料染成的絲綢一般,撫過這樣髮絲的感覺毫不誇張就像摸到水一般。絕不是能用視覺想像而是必須用皮膚實際去觸碰才知道。

哪怕是不幸失去視覺的盲人,只要讓一小塊皮膚碰觸到這樣的秀髮也能獲得舒服的快感,可以說保養得當的長髮本身就是美麗的尤物,絕不單單是美人的陪襯。

「老闆,我們已經有四個人被打敗了,最好不要再繼續待在這裡了。」

就在年輕富豪摸著已經戴上假髮從遠處看起來依舊相當美麗的美人時,被雇來的數十名

傭兵之中的一員,主動來到這間富豪待的房間。

原本有著一頭火紅色長髮的荊棘修女,現在正全身赤裸被綁在牆邊的X形架上。

遠遠的看的話,只會覺得是追求刺激的男女正在享受刺激的性事,可是一但拉近距離一看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慘了。

全身的正面被鞭子打滿了一條條的血痕,若要形容就像紅白相間的斑馬一般。

而這已經足夠悽慘的皮膚上還被人用金屬飾品在上面穿孔並鑲上,不同於美麗中給人一點不羁感的耳環,這些裝飾只給人疼痛的恐懼。明明知道只鑲在皮膚的表層卻讓人覺得就像木頭被釘入釘子般的感覺,光是看都讓人覺得疼痛。

臉部、胸部、肚子、大腿甚至私處都被這樣的金屬飾品給釘上了,如果只是一兩個確實能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但加上額頭上被刀刻出來痕跡現在只感覺像是被處以極刑的即將斷氣的罪犯一般讓人同情。

「你剛剛稱呼我為什麼?」

「疑?」

富豪莫名的提問打斷了話題,讓傭兵只能發出疑惑的聲音。

「我說——你剛剛稱呼我為什麼?」

「……老闆?」

「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你的雇主,憑什麼覺得可以由你決定我該做什麼?」

「……抱歉,是我失禮了。但對方真的很危險,還請謹慎行事。」

面對自己雇主的無理取鬧傭兵在短暫的沉默後並沒有發怒反而還是保持著敬重的用詞。

「所以我說,你們得工作是什麼,我應該給你們下達了命令吧?」

「……制伏入侵者。」

「那你現在這裡做什麼?既然收了我的錢,那我的命令就是一切,在制伏那個婊子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雖然至始至終都維持著最後與清華正常對話時的口氣,用詞卻毫不講理。

面對這樣毫無溝通可能的雇主,傭兵也只能打消讓雇主避難的想法,回去與同伴一同思考對付神守清華的策略。

「少爺,對方說得有道理。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少女但畢竟有傷害你的危險。為了安全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不同於只是被錢臨時雇來,實際上互相看不起雙方的雇主與傭兵,年輕富豪的身邊有一同從小長大的仕女,正在勸解這位正在興頭上任性的大孩子。

但雖然是仕女現在的裝扮上更像是秘書,一身西裝裙子的打扮已經超出正式的目的,連大腿都露出來的短裙加上相當高的高跟鞋,對部分人來說是不亞於荊棘修女的誘人打扮。

儘管論美貌未必能贏過正在一旁被年輕富豪玩弄的法官,但比起看到只有同情的狀況傭兵更常露骨盯著這位仕女秘書的身體。

「別說了,妳很清楚我想做什麼都做得到,包括每個被我討厭人的生命。」

「少爺……」

「我知道了啦。我會看情況在適合的情況抽手的,而且妳也會幫我注意危險的時機的吧?」

年輕的富豪隨手拿了條毛巾擦掉手上沾到的血,就親暱的摸了摸仕女秘書的頭。

令人難以想像,這樣有著偏差行為甚至彷彿有著厭女情節的男人,竟能如此正常並溫柔的對待女性。

仕女秘書也意識到了對方的溫柔,紅著臉著享受這獨屬於她的待遇。

「為何……只對我這麼溫柔,卻不對那個女人溫柔呢?」

在這樣的相處中,仕女秘書問了不合適宜的問題,她並不羨慕法官的待遇只能感到同情,但是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年輕富豪彼此之間確實有著遠超雇傭之間的感情。

可是有感情不代表理解,她無法理解為何總是對自己這麼溫柔的少爺對上荊棘修女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簡直就像隨機犯案的的變態犯罪者一般,明明有著家人彼此之間也和睦相處著,卻對著受害者表現著從未出現的殘忍面。

「妳是我的家人,而對方惹我討厭的人,當然不一樣啊。」

「少爺……」

摸了摸自己為了方便工作,只勉強留到肩膀的短髮……

果然還是有點吃醋了吧,希望眼前的男人比起別的女人的頭髮能多摸摸自己的頭髮。

面對沉默的仕女秘書,年輕的富豪沒有察覺對方內心複雜的情緒,而是被一旁的監視錄像吸引了注意力。

雖然數個螢幕可以同時把所有的影像呈現在觀看者面前,但是為了避免混亂同時只能顯示一個地區的聲音。

而在其中一個無聲畫面中,神守清華正在與雇來的傭兵進行搏鬥。雖然不是毫無抵抗之力但場面確實幾乎是一面倒的狀況。

按了幾下遙控器上的按鈕切換聲音的頻道,打鬥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即使在有數秒延遲的轉播下,依然不能掩蓋神守清華的凌厲。在畫面中已經有一位被擊倒的傭兵,同時強大的退魔師卻還在面對兩名比他高大男人的攻擊。

即使同為女性的仕女也打從心底承認,這位名為神守清華的少女非常的有魅力,不單單是純粹的美麗一個詞就形容的。

戰鬥中處變不驚的表情、充滿力量的吆喝聲跟同時有著肌肉線條卻不失女性豐滿感的四肢,這些部分都不是單純的美麗,而是有著更深層的魅力的要素。

而把這些部分完全結合起來的便是那身貼身至極的誇張緊身衣,雖然就是這樣的把女性身材魅力完全展現的衣著讓不少人總是以婊子來稱呼荊棘修女。

但對於本身對於這群來自教會勢力的戰士沒有偏見的仕女,比起羨慕甚至忌妒跟仇恨之類的情緒更多是一種佩服乃至欣賞的態度。

仕女的雙腿比清華瘦了一圈,配合上高跟鞋跟西裝短裙一雙纖長的雙腿非常有魅力。當富豪有意無意盯著自己的雙腿看時,都會既害羞又高興。

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必須承認,她認為神守清華那彷彿像灌香腸般塞滿黑色長靴的雙腿非但完全不給人醜陋的感覺,甚至有著讓人想要摸摸看的豐滿性感。

那肉感的雙腿就像豐滿的胸部,無論男女光是觀看都能給予人滿足的反饋,讓人不禁想要摸摸看。

「少爺……妳要對那個叫神守清華的女人做一樣的事情嗎?」

將那個少女的頭髮剃掉、在身上刻上羞辱的言語、穿上各式各樣的金屬環最後用鞭子把全身的皮膚都打得通紅。

仕女看了一眼法官,雖然沒受什麼足以危及性命得重傷,但是短短幾天對於肉體上的傷害明顯讓身體修復的壓力太大了,大腿之類本來相當有肉的地方明顯瘦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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