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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九十六章:同一根鸡巴),1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1350 ℃

 作者: 十三妖

 2021/07/01发表于: SIS

 是否首发:否

 字数:11,727 字

 

  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九十六章:同一根鸡巴

  许先生是在门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叫床声里睡着的,被窝里毫不见外搂着的,是衣衫单薄的阿桢姐。

  按照咱们这位男主角的惯常调性,遭遇跟奸夫老妈搭班子捉奸的绝妙契机,肯定是要激情满满,鸡儿邦邦硬的。

  但是这回,许博并没起趁火打劫的念头。

  不仅仅是因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精力消耗殆尽,更关键的是眼前的尴尬境况,莫名其妙的透着荒唐喜感。除了许太太自然流露的骚吟浪笑,还有阿桢姐听门被捉后的无措和窘迫。

  在两厢对望的一瞬间,许博忽然觉得自己的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人情味儿的地方。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惬意和轻松,喜悦与平和。

  如梦似幻的雨声里透着无比真实的激情温度,而他却可以从容不迫的当一个局外看客。不必顾忌公序良俗,也无需故作内心挣扎。

  阿桢姐的身体软软的,还暖暖的,无与伦比的舒服。许博把她抱起来就不想松手了。

  两人就那么摇摇晃晃,别别扭扭的回了客房,摸着黑上床。从断断续续的调笑声判断,主卧里的偷欢男女一点儿都没发觉奸情已然败露。

  脱得只剩内衣裤,许博钻进了被子,大手轻车熟路的摸进了阿桢姐的衣襟,立时带起了颤乱的喘息。

  「别……我身上来了……」

  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语言交流,究竟是无奈还是婉拒,大家都是明白人。许博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一点儿伸手去她下身查验的意思都没有。

  眼下的情形已经够她闹心的了。

  虽然两个人早有了那层最深入的关系,可也总得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她慢慢适应奸情现场的风云变幻不是?

  许博根本没想过要为难她,也根本没必要为难她,就那么搂着,摸着,揉按着,没过多久,已经响起了轻鼾。

  梦境纷至沓来,同样下着雨。

  一张大得离谱的床像末日的方舟滑进了无边无际的雨里。意象似乎连接着昨夜的颠鸾倒凤和今晚的离别衷肠。

  一双双柔荑素手像撩起纱幔一样穿过了雨幕。

  女人们赶公交车似的,热情洋溢有说有笑的登上了方舟,衣着打扮却像是集体去参加盛大的酒会,一个比一个妖娆耀眼。

  绮带罗裙,花团锦簇围了满满一圈儿,自顾自的或坐或卧,根本没人理会赤身裸体的许先生,就好像他只是大床的一部分。

  是啊,一动也不能动,就跟镶嵌在床板上一样,可不就是大床的一部分么?

  这一动念,许博真的就变成了大床本身,只剩一颗脑袋从床头探出来,打量着满满一床的莺莺燕燕。

  裹着酒红长裙的是莫黎,穿黑色紧身衣的是朵朵,笼着月白轻纱的是阿桢姐,一身优雅职业装的是欧阳洁,露出白色蕾丝抹胸的是Sophia。

  床尾聚在一堆儿看不清容貌的好像是可依、海棠、姜露和于晓晴她们几个。芳姐和唐卉牵着程姑妈的手,似乎在赏玩她腕上的翡翠镯子……

  人群中,唯独寻不见踪影的,就是程归雁。

  正在东张西望,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脑后竟软乎乎的在呼吸蠕动。

  「你在找谁啊?」

  原来,是许太太早已横卧在颈后。穿一身墨绿色的真丝旗袍,胸前的水滴形镂空里,秀着深不见底的乳沟。一边问,还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的头发。

  许博心里一慌,「轰隆隆」的闷雷滚过,大床开始在如山的乌云间盘旋翻滚,女人们不再言笑,神色中不约而同的隐现令人战栗的迷狂。

  「哇——哦!」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赞叹,夜空突然变幻成了海面。无数青黑色的巨大礁石刀锋一样冲破了波涛,化作了直插云霄的山峰,顷刻间将大床围在了中心。

  许博浑身湿透,满脸是水,还没仔细辨别方向寻找出口,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摇晃,四只锋利粗壮的脚爪已经落在了身前。

  那是一头巨狼,身上跨坐一名青面獠牙棘鳞长尾的海妖,却长了张大猩猩的面孔。

  接二连三的巨震传来,大床上惊声四起,成群的海妖扑向盛装的女人们。每一只胯下都挺着一根胳膊粗细的巨型生殖器。

  美丽的衣裙瞬间被撕成了绚丽的花瓣,在风雨中凋残坠落。光艳的肉体如雪岭崩碎,玉山倾倒,一时间四股交叠,乳颤臀摇,娇吟骤起,淫声大作。

  当先的海妖飞身一跃,蝎尾似的性器贴着许博的鼻尖儿掠过。身后的娇躯在惊呼中剧烈翻滚,呼吸之间一声喜欲参半的嘶鸣透体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些畸形的家伙每一根都比小铁的大一倍不止,女人们被干得哭爹喊娘,瞳仁里却无一例外的散发着炙热的迷狂。或纤柔或丰满或稚嫩的肉体隐隐泛着红光,不由自主的迎合,迫不及待的颤栗,饥不择食的求索……

  整个大床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喘息跟嘶吼搅乱了海潮,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他就是大床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

  两只肥硕的奶子带着世界上最淫荡的细腻弹性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乳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缠绕着乱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

  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肉体对抗!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

  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

  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舔许博脸上的奶水。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许博!」

  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

  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

  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

  只觉得浑身汗毛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床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喘气。

  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老公,做梦啦?」

  祁婧的大波浪反射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露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奶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胸肋。

  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梦见啥啦?一激灵一激灵的。」

  「诶呀沃肏……」

  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妻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肏你呢!」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乱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春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浪,「后半夜还有人上门服务呢!档期实在安排不开了吧?」

  「屁!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人家连着奶了两天孩子,除了在爱都健身,哪儿都没去。」说着话,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一提到爱都,许博想起来了,「不是要学骑马么,没人安排你呀?」

  「咯咯……是骑奥巴马么?咯咯咯……」许太太娇笑一阵抬起了头,望着男人曲意嫣然:「安是安排了,我没去……」

  「为啥呀?」

  「你不是说你骑的比谁都好么?哼哼嗯——我想等着你回来教我……」

  对许太太来说,这样甜腻腻贱兮兮的撒娇并不常见。许博从发香里就能闻到爱妻的讨好意味,她分明是在为昨晚的先斩后奏不好意思。

  可是在许博看来,真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三美侍寝,鸡巴都搞肿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意思。

  「那小子估计想你都想疯了,冒着被老妈活捉的风险来偷你啊?」

  「讨厌~~~!」许太太大蟒蛇似的忸怩作态,「你都听到啦?」

  「我不重要,关键是阿桢姐……」

  许博抬眼确认了一下自己还在阿桢姐房里,听动静好像家里没别人,才说相声似的讲述起了昨晚的见闻:

  「我一出电梯啊,就看见咱家大门开着一道缝儿,吓了一大跳……进来这么一看啊,嘿——阿桢姐正在门上趴着呢!」

  「那你们……」许太太脸蛋儿眼看着红了,后面明显还有话,却不知道该咋说了。

  「我们?」

  许博心安理得的伸了个懒腰,「我们可啥也没干。飞机备降天津了,我连夜打车回来的……抽筋拔骨了都……」

  「我不信!」

  祁婧斜着媚眼,绷了一脸的男盗女娼,「啥也没干怎么一大早就烙俩熊猫眼儿呢?还不知道你,指不定怎么报仇呢!」

  报仇都用上了,用水肿的许大将军对应联想,也足以估量这半宿战况何等激烈了。许博火热的目光扫了一眼娇艳欲滴的许太太,并未错过她前半句的那个「熊猫眼」,不由暗叹。

  自己是不管不顾的睡了个踏实,小毛他亲妈怎么可能安之若素呢?看来是一夜也没合眼。

  思忖间也未接下茬儿,转头嬉皮笑脸的按住一只大奶子,揉了又揉:「今儿个吃了早餐没有啊?」

  「还……还有脸问呢?」

  许太太挺起胸脯低下头,明显领会了亲老公另有所指。眸子里终于流露出清亮亮的娇羞,期期艾艾的埋怨:

  「那么大皮箱就摆在门口……本来偷摸儿的都要溜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刺激,站在你俩门外,差点儿把门板给盯个窟窿。后来……后来又……又疯了似的回来折腾了我三回,天蒙蒙亮才走的……」

  通篇没带一个字的主语,却说的倍儿明白,这就是咱「婧主子」的口才。声情并茂含羞带怨断断续续说得自己都有点儿喘了。

  不过实际上,她并没全说实话。

  许博的行李箱贴着鞋柜放着并不显眼,是她自己下床开了灯,趴着门框送情郎时先看到的。正好小毛恋恋不舍的回头,顺着她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才发现了男主人已回家的铁证。

  前特种兵脸上迷惑、错愕、惊讶、恍然中又匪夷所思的表情比他执行英雄救美任务还惊心动魄,被许太太一样不落的检阅了个遍。

  那一时半刻,两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交换了无数个信息量爆炸的眼神。

  许太太浑身还散着湿粘的燥热,既难以抵挡丑事被戳穿的难堪,又压不住胸腔里幸灾乐祸的躁动。

  「是的!你玩儿命肏我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应该就在客房里!跟你那个靓得不输小闺女儿的老妈一起……」

  放任「砰砰」的心跳鼓动胸乳剧烈起伏,祁婧丝毫没有掩饰目光里的潜台词。她预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是,没有危险哪来的刺激,没有奸情哪来的快感?

  小毛的运动鞋迈了出去,脚步异常的轻捷,几步之后就幽灵般立在了客房门口。

  窗外下着雨,空气里却静极了,隐约能听到房间里传出的鼾声。李曼桢睡觉跟猫一样,绝不会发出一点儿动静。

  「他会不会冲进去?」

  祁婧不自觉的往前迈了两步,有些担心。借着主卧的灯光,只见那宽阔的肩膀像是庞贝古城发掘的遗骸雕塑,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闪电穿透雨幕天窗,照亮了男孩刚好回望的脸。

  所有的表情都不见了,像被雨水冲刷过一样,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直勾勾的目光里,比雷电更炽烈的欲望深渊。

  男孩的高大身影迅速接近,许太太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腾空而起的同时,她没羞没臊的笑了。

  不失时机的按下门边的开关,整个世界立时陷入雷雨交加的荒淫剧场。

  如释重负的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猛兽般捕获了每一个热流乱窜的神经细胞,她搂紧男孩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大喊: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

  火烧火燎的大鸡巴没做任何预备动作就穿透了层层花瓣儿,那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情过后的湿滑热度。

  这一回,前特种兵一改每次急吼吼的操行,伸手拧亮了床头的小灯,不慌不忙,沉雄有力,下下到底,连绵不绝。

  斜刺里的微光映出英雄扭曲的面孔,他居然连心爱的大奶子也不亲了,双眼炯炯放光,盯着婧姐姐的脸蛋儿一言不发,就那么撒着狠一下紧跟着一下的干。

  按说之前已经豁出命折腾过两个回合,身子已经被肏得透透的,下床都腿软了。

  可是,当那门小钢炮再一次夯进来,许太太的骚水水立马接上了之前的澎湃汹涌,尤其是在灯光亮起之后,勾上好弟弟的狠烈眼神,整个身子都浪了起来……

  从前,她只有过许博一个男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做爱这件事多有吸引力。最初的新鲜感消磨殆尽后,她甚至感到了千篇一律的腻烦。

  尤其是许博不分时间场合动手动脚的时候,不仅不觉得亲密刺激,反而会火冒三丈。

  性爱是夫妻生活的润滑剂吗?也许吧,但润滑剂总不能随便泄漏吧!

  后来,她在陈京玉的按摩床上沦陷了,一下被那根大鸡巴肏服了。

  其实在那之前,她哪里知道那个畜生长了根那么大的家伙?诱骗她的,根本就不是欲求不满,而是内心的寂寞。

  家伙大了,肏起来的确更爽,快感强烈,酣畅淋漓。可她心底始终知道,每次憋不住去找他的动机,并不全是对肉体刺激的痴迷。

  对奸情中的那个疯女人来说,做爱更像是一种心理毒瘾。明知道会一次一次永无休止的堕落,身心都在欲望的逆流中虚脱,却自甘下贱无计可施,看似放荡不羁,其实筋疲力竭。

  重回爱人的怀抱之后,她被原谅了,却不知该如何得到救赎。

  这时,身体里的欲望重新抬头,才惊奇的发现,润滑剂是那么的灼热撩人,不小心洒出来一点儿也无需紧张。

  是的,是爱的力量使人从容不迫的去享受性,娇宠怂恿了放荡,深情成就了高潮,性与情,本来就是分不开的孪生姐弟。

  有了火热的爱恋,坚强的主导,她根本感觉不到老公的鸡巴比某人的小。

  从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开始,夫妻俩才有意无意的尝试着拓宽性与爱的边界。

  坝上小院儿里两对夫妻隔窗对唱;聚会之后突发奇想玩儿蒙面游戏;连续好几个星期五,在大猩猩的按摩床上收集完内裤回家后,哪次不是激情爆炸?

  就在那个过程中,她才深切的体会到,那件事真的可以想一下都心跳半天。

  至于阴差阳错的把小毛拉上床那天晚上,祁婧是真的被两个男人肏到心花怒放,神魂颠倒。虽然出力的主要是好弟弟,可每一次高潮,许太太都是喷给客房里亲老公的赞歌洗礼。

  没有他,她根本体验不到那样的性福!

  陈志南,是她主动要求的。并非完全被加缪的微笑迷惑,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更深的体悟。

  同样的活塞运动,不同的鸡巴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婊子都可以轻松参透的道理。

  而同一根鸡巴,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不一样的心情,肏进来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这才是一个情欲女人需要研究的课题。

  就拿陈大头来说,那天跟他在长城上玩儿了一次摩托车特技,还拍了视频。许太太觉得自己是天地之间最放荡不羁的女魔头,在由着性子变着花样儿的偷别人的汉子。

  打赌是她赢了,达到至高点之前,那个大李子就飚出滚烫的精华,靠着喷射的热度和最后的硬度才把她送上了巅峰。

  而她也不可救药的喷了他一裤子,回去的路上还要靠披肩遮羞。实在忍不住,她没饶了他,风驰电掣的高速路上,用手就给他撸了出来。

  那个下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妖孽,什么坏事都做尽了,骚浪,淫荡,好TM爽!

  让她没想到的是,入夜后,两人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他还要邀请她上去坐坐。

  「他又不住这儿,上去坐什么?」

  当时,她当然猜到这背后有安排。可当她看到满屋子的彩色气球和铺了一床的玫瑰花瓣儿,还是像个高中女生似的醉了。

  他们在曾经偷窥过连番激情好戏的房间里,装饰一新的大床上做爱了。

  同一根鸡巴间隔不到几个小时,再次捅进了水漫金山的小浪屄,那感受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居然更温暖,大李子却烫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亲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鸡巴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个别人的男人,他的鸡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张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拥有了他。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热情和深沉的爱。

  一个骚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样深深的爱着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还是软的。而那个老男人居然在最终喷射的过程中,像个小学生似的哭了。

  她从未想过男人在那一刻会哭,但身体似乎更能读懂这里面的玄机,像个襁褓一样柔软的缠绕着,抚慰着,也享受着,哺育着……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既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像约好了似的,享受这份尽情之后的平静。

  当然,如果没有临别时哪一段蹩脚又隐晦的剖白,她或许会更安心一些。

  「……那你现在过来啊!」

  躲在被窝里把这几个字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悦,就多看了一眼手机。谁知一不小心,撩动了另一根孤枕难眠的鸡巴。

  老公说了明天才回来呢!可一则天雨路滑,二则阿桢姐这头拦路虎即使打着盹儿,雌威仍在啊!

  她当然只是在拿这个傻弟弟开涮,虽然也同时把自己涮得湿漉漉的。

  万没想到,这小子冒着雨就跑来了。

  于是,同一根鸡巴,再次带来了不一样的激情。

  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淫器官干柴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鸡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

  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猛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猛强悍。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对抗!

  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

  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脊梁骨发凉,屁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歌高唱——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鸡巴又不一样了。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猛,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

  「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

  「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会不会……」

  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得模糊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

  每一种关系在两具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三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猛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

  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

  「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么?」

  「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

  「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

  「你知道……她梦游的时候跟谁说话么?」

  许太太的口才向来很好,一连串的问题问过之后,所有的关窍已被一一打通,男孩的眼睛里阴霾尽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么?」

  最后一个问题,她是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的,每个字都沾满了毒药。那半软的男根就像雨后的蘑菇,破土而出,迎风坚挺,春意盎然的顶住了花心。

  「那天,他们在卫生间弄了嗯哼——弄了半宿……嗯啊……啊啊啊……」

  凶猛的进攻打断了许太太的八卦转播,却无法打压她热爱花边儿新闻的初心,「你妈啊啊哈……把什么都告诉他啊啊啊……」

  同样的新闻内容其实是把双刃剑,就像驰骋在骚屄里的大鸡巴一样,同时刺激着两个人挑战禁忌的肉体。

  「噢——吼吼吼……慢点儿……你个憨弟弟……你想弄死我啊!再弄你也没他……没他知道的多……除非……啊啊啊……除非……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嗷——嗷——嗷嚎嚎嚎……」

  许太太这个「除非」终归没能接下去,就被肏上了高潮。

  「接着叫,叫大声点儿!」

  余波未尽,小毛就再起风云,毫不客气的撞出一连串的肉响,一边抓住扑楞楞直跳的大奶子,一边狠狠的肏着妈妈现任男朋友的亲老婆。

  是叫板还是抗议?

  天资聪颖的许太太怎能不明白其中的要义呢?双腿勾住狼腰,骚穴穴死死的锁住那要命的家伙,献上乳甜舌滑,叫得肝肠寸断。

  再一次的高潮像回卷的龙头,两个人配合妙到毫巅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到达了峰顶。

  嗓子也喊倒了,男人也累趴了,可那根家伙却没有丝毫消软的迹象。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老流氓找来的时候,是用什么姿势干她的?」

  问出这种问题,祁婧是藏着小心的,毕竟老妈被强奸这种情节,对儿子来说根本不成为诱惑。万一惹恼了,也只好搭上姐姐素日恩典赚来的脸面了。

  有声的回答没有等到,有形的却重重顶了她一下。

  婧姐姐媚眼如丝的扎了男孩儿一下,呵着似麝如兰的娇喘挣脱下床。迈出房门,看见曾经作案的沙发,她才轰然醒悟。

  鬼使神差的提起这件事的,是自己身体里的魔鬼。

  视频里的画面和声音不止一次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过,从阿桢姐的叫声里,她确信自己听到了震慑灵魂的爽!

  「原来,被强奸也会爽的?没准儿,会爽得有点儿不一样呢!」

  回忆着监控录像里的姿势,祁婧俯下身子,回眸想要秀一波浪笑,可怎么也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搐。

  一看见男孩豹子般跟来的矫健身姿,腿都差点儿软了。动作稍显迟滞的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歪着脑袋看着小毛步步逼近。

  同一张长沙发上,两个人曾一起摆弄过各种体位姿势,可这回不一样。

  究竟怎么不一样?是被一个破门而入的流氓按在那里强奸,还是扮演一个母亲被自己的儿子后入?

  忍着阵阵心悸,把脸凑进了沙发垫子。那上面似乎还留着当时的汗水和津液。祁婧再一次意乱情迷,心神恍惚,「是不是太累了?感觉有些缺氧。」

  正疑惑着,一只大手摸上了腰背……

  他要来了!

  模糊却惊心动魄的画面再次跳进了祁婧的脑际,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居然会故意复盘这种犯罪行为。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那只手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的屁股上游走。那温和舒缓的轨迹,若即若离的触感,令许太太忍不住想象男人的指尖在追赶着一道或炙热或阴鸷的目光。

  「他在看我……在欣赏……他欣赏的是我么?」

  冒出这个好奇的疑问,她想回头看上一眼。可刚要扭头,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脖颈上,粗硬的手指牢牢固定住颌骨,力气非比寻常的大!

  只一下,祁婧就慌了,本能的往起挣扎,纹丝不动!

  「他不会是怪我们……」

  这个念头具有更符合逻辑的说服力,一下子就勾起的联想直达恐惧的深渊:「他早就生气了……他要报复!他……他以前是个特种兵,是……是杀过人的!」

  就在这时,熟悉的钝头一下子揉在了花唇上。祁婧下身一紧,心头更慌,拼命的撑臂蹬腿,奋力挣扎。

  可是,那只胳膊就像捏住了她的七寸,把她死死钉在了沙发上。

  「不要……我不玩儿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怀着最后的希望么?

  可惜脸被按在沙发垫子里,发出的声音憋闷不清,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之间,那根家伙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蓬门,侵入花径。

  许是在外面晾得太久,戳进身子里的家伙是凉的,再加上她下意识的缩紧,感觉突入的口径前所未有的大。

  可是,剧烈的尺寸刺激和奇异的光滑质感并不能冲淡骤然来临的屈辱。

  第一时间,祁婧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强奸这回事的好奇有多么可笑。那根本不是一个透着神秘感的游戏,而是一种让人绝望束手的暴力侵犯。

  「我不……不要……呜——」

  拼命的踢打挣扎终是无法阻止巨物直掼入底,快感扩散的速度惊人的快,身体紧跟着阵阵瘫软,呼吸也愈发艰难……不要——

  终于发现,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姐,好玩儿么?」

  声音响起在耳畔,祁婧一扭头才发现脖子上的压制解除了。身体正被男人搂抱着,黑魆魆的阴影里亮着一口白牙。

  大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却是滚烫的,跟着「嘿嘿嘿」的坏笑一缩一缩的动。

  「我肏你大爷,你咋这么坏啊!」

  祁婧一巴掌搧了过去,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跟练家子过招,「婧主子」的确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尤其是身体里的打桩机开始运转之后,白生生的小巴掌更是指东却打西,赶狗变撵鸡,全没了章法。

  小毛这回只管卡住她的蛮腰,怼着大屁股闷头猛干,完全不理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的花巴掌。

  婧姐姐的叫骂开始还「坏蛋」「王八蛋」「混账东西」的乱飚,后来就改成了「臭弟弟」「坏弟弟」「变态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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