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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獸生產強制法(完)(節錄),1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2740 ℃

接下來幾天,陶偉倫都留在醫院陪戴立德,一直到一週後才回去。

這幾天戴立德的乳頭也在陶偉倫的陪同下受到開發,陶偉倫離開前夕,他的乳頭已經差不多長到拇指大了。

「嗯姆姆。」陶偉倫將嘴從戴立德的胸前拿開。「阿德的乳汁真好喝。非常甜美。」

「呃⋯⋯我懷疑⋯⋯」

戴立德其實自己嚐過一點,但總覺得有種澀味,雖然也不是完全不甜,但淡淡的很不明顯。至少應該比市面上的牛奶難喝很多才對,不知道為什麼陶偉倫這麼喜歡,沒事就湊到他的乳頭上舔。倒不是他想抱怨,因為被舔乳頭真的很舒服,只是他還難以習慣對成年人哺乳。

「阿德,要對自己有信心。這孩子一定也會非常喜歡爸爸的乳汁的。」陶偉倫拍了拍戴立德的肚子。

「孩子應該沒有喜歡不喜歡吧⋯⋯但是⋯⋯呃,別玩了⋯⋯」

陶偉倫正在用指甲尖端去戳戴立德的乳尖。戴立德乳尖已經出現了肉眼可見的小洞,雖然目前連陶偉倫的小指都塞不進去,但可以想見日後會越來越大。

「我想幫助阿德快點適應啊。」

「你⋯⋯這樣只是讓它變大⋯⋯」

「這樣我才能趕快幹阿德的乳頭啊。」

「你,你說什麼⋯⋯」

「最後肯定是要這樣的吧?阿德也很期待不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喔。」

陶偉倫咬上乳頭,用舌頭鑽進中央孔洞。戴立德仰頭呻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然而陶偉倫吸了幾下,就拍拍戴立德胸肌站了起來。

「好啦,我回去了。要想我喔?」

「啊⋯⋯嗯⋯⋯」

戴立德還沈浸在剛剛被吸乳頭的餘韻中,呆呆點頭。看著陶偉倫離開時,比起期待他早點回來,戴立德更希望他馬上回頭繼續。

然而,這次陶偉倫一個多月都沒有回來。

雖然這段時間戴立德的後穴都持續在被幹,肉棒尿道也常常晚上得到陶偉倫的寵幸,但他逐漸開發的乳頭卻越來越欲求不滿。在醫護人員的協助下,他的乳頭在開發三週後就能插入常人的肉棒,自己也經常忍不住用假陽具自我發洩。

現在的戴立德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經常煩惱腦袋裡充滿性慾無法工作的問題,反而因為體力充足、不管怎麼發洩都不容易疲倦,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想著有沒有更好的發洩方式,即使高潮過後也總是在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自慰。

如今他懷孕已經兩個多月,腹部開始能看出凸起。他並沒有一般孕婦常見的害喜症狀,反而感覺身體比來這個安產院之前更好了。醫護人員告訴他,這是因為他發洩性慾的同時也在鍛鍊體力的關係,戴立德竟也不疑有他,更是專心思考各式各樣的發洩手段。

但即使如此,他始終認為,兩個乳頭第一次被幹的機會要留給陶偉倫。

也因此陶偉倫這次離開特別久,更是加深了他的欲求不滿。他後來幾乎每天都是用假陽具操著自己乳頭,同時想像陶偉倫在他身前幹他的畫面。

那麼當陶偉倫好不容易來的時候,他自然就更難以克制了。

「怎麼了,這這這這麼激動動動?」

陶偉倫一踏入房間,就立刻被戴立德抱了起來。戴立德沒有回答,畢竟要他實際開口還是有些困難,但他把陶偉倫的胯部放在胸前磨蹭,特別是針對乳頭附近。

「我知道了,我太久沒來,阿德忍不住了對吧?」

陶偉倫還在戴立德懷中就開始解腰帶。戴立德雖然臉紅,但也完全沒否讓,就把陶偉倫抱到床上。

戴立德本來就沒穿上衣,而陶偉倫也懶得脫衣服,褲子一剝就馬上開操。肉棒插入乳頭,陶偉倫趴在他壯碩的胸肌上,略顯肥胖的腰不斷抽動,肚子啪啪啪地撞出聲音。戴立德躺在床上享受,他的胸肌已經會自主跳動,隨著陶偉倫的抽插夾緊。在這強大的壓力下,陶偉倫很快就在戴立德的乳頭內射了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休息,戴立德緩過氣後,竟主動抱住陶偉倫,把臉埋在他柔軟的肚子上。

「怎麼了?阿德,難得看到你撒嬌。有這麼想我?」

「⋯⋯嗯。」

「是想我,還是這裡想我?」

陶偉倫把手指放入戴立德另一邊的乳頭內輕輕一刮。

「⋯⋯都有。」

「是嗎?看來我需要好好滿足阿德呢。」陶偉倫頓了一會兒。「不過你也知道,我的體力對你來說不太夠。所以阿德,你要不要考慮胸前也裝個空間裝置?」

「⋯⋯你先操過另一邊再說啦。」

戴立德維持著臉埋在肚子裡的姿勢說。

「喔?好啊。我這次回來三天,這三天我會努力滿足阿德的。」

「⋯⋯嗯。」

接下來三天陶偉倫確實盡可能滿足戴立德,但無論他再怎麼努力,要滿足戴立德都有點難。在陶偉倫多次勸說之下,戴立德總算答應在他兩胸前裝上空間裝置,並將裝置寄給陶偉倫的建商朋友。

在陶偉倫離開前一天,裝置已經安裝到位。戴立德的兩胸也開始被工人們持續操幹,後穴當然也沒停。因為這樣,戴立德幾乎整天都處在抬頭流著口水,一半以上的精神都在享受被幹的快感的狀態。

也因為這樣,陶偉倫開始會在戴立德的房間工作,畢竟想要打擾戴立德已經變得很難了。陶偉倫說因此他可以晚一天回去,戴立德自然很高興;雖然戴立德大部分的時間都沈浸在被幹中,不過或許正因為如此,如今他對於陶偉倫的觸摸和擁抱都能坦然接受,他也會直接向陶偉倫要求親密接觸,不像以前那麼顧慮面子問題。

眼看戴立德的態度逐漸轉變,陶偉倫在離開當天對他提出了一個方案。

「阿德,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離開?」戴立德不太理解,「我不是來生孩子的嗎?孩子還沒有出生啊⋯⋯」

「確實阿德的身體必須要在這裡接受看護,不過⋯⋯這並不代表全部的身體都要留在這裡不是嗎?你看,這過抱枕就常常被我帶出去嘛。」

如今戴立德已經懶得爭辯那不是抱枕了。

「但⋯⋯所以呢?那又不是我出去⋯⋯」

「既然身體的一部分可以的話,那稍微作弊一下⋯⋯這樣當然也是可以的嘍?」

陶偉倫拿出了一個金屬項圈,裝到戴立德的脖子上。戴立德並未反抗,等陶偉倫將項圈啟動,捧住戴立德的頭向上一抬,他的頭就被取了下來。

「咦?」戴立德也沒有太驚訝,大概是一直在被幹沒精神驚訝了吧。「這可以嗎?這樣我的身體⋯⋯」

「沒問題沒問題,待在這裡能出什麼事?當然啦,你看不到的話,身體最好不要亂動,所以最好躺到床上。」

陶偉倫扶著戴立德的身體,引導他在床上躺下。雖然腦袋離開原位讓戴立德的方向感和平衡感一下子都亂掉了,不過他原本就在床邊,只是往後躺的程度還不算太困難。

「好啦,這樣就沒問題了。至於阿德的頭,雖然不好意思,但離開時還是得裝在袋子裡。畢竟那麼明目張膽提著一顆頭離開還是不行。在袋子裡難免會有點悶,沒關係嗎?」

「嗯⋯⋯」

這點戴立德倒是不太介意,畢竟他自己平常也常常沈浸在胸前和後穴被幹的感覺而發呆。幹他的工人有大有小,同樣也有技巧差距,遇上被幹得太舒服的時候他也很難保持思緒。

「對了,既然要放袋子,乾脆這樣好了。」

陶偉倫將戴立德的巨根從袋子裡拿出來。

「我想說要是阿德跟抱枕放一起,鼻子一直碰到抱枕可能也不太好。」陶偉倫嘻嘻笑。「還是說阿德不介意?」

「呃⋯⋯還是不要吧。」

「那就這樣,正好大小差不多。」

陶偉倫拿起戴立德的巨根,將底部空間裝置對準戴立德的脖子。變大的巨根粗度竟然正好和脖子粗度相近,陶偉倫便將戴立德的頭接在了巨根上。

「咦?哎?」

戴立德只有脖子無法往下看,但多少還是清楚被接在了雞巴上。

「阿德這樣特別可愛呢。這樣以後我在抱抱枕的時候就可以順便親阿德了。」

陶偉倫將抱枕拿到胸前緊緊抱住,同時在戴立德臉上不斷亂親。戴立德有些混亂,然而這時正好有特別大的雞巴操進他後穴,讓他一時無法思考。

「好啦,回去再好好親熱吧。那我先把阿德裝進袋子了。晚點見。」

陶偉倫將戴立德放進手提袋裡,關上拉鍊。戴立德的視線變成一片黑暗,不過他還可以聽到外面陶偉倫走路的聲音,隔著袋子也能感覺到陶偉倫的腿,因此並沒有陷入慌亂。畢竟閉上眼睛的話,其實和躺在房間裡享受被幹也沒太大不同。

陶偉倫將戴立德帶回家,不過因為不方便以這種形象外出,他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待在陶偉倫家裡的床上,簡直就像真的在當一個盡責的抱枕一般。

偶爾陶偉倫也會帶他出門,雖然不會帶前往工作場合,不過在出門遊玩、前往戶外景點的時候常常會帶他一起去。陶偉倫會在沒有人的地方將戴立德拿出來,讓他看看風景、親密一下。

不過,戴立德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待在陶偉倫的床上。陶偉倫說他有交代鄭行健照顧戴立德的身體,需要的營養都會用注射的方法注入他的體內,所以不需進食。

雖然陶偉倫說不必擔心,戴立德自然沒辦法把身體丟下完全不管,所以還是要求陶偉倫帶他回去安產中心看看身體。

「已經可以聽到寶寶的心跳聲了呢。」

回到戴立德在安產中心房間,陶偉倫將耳朵放到戴立德的腹部。此時戴立德肚子已經明顯凸起,變成了經典的老爹肚體型。

「⋯⋯這麼快?我懷孕多久了?」

戴立德的頭並沒有被裝回脖子上,而是仍然接在肉棒上,躺在陶偉倫的腿上看著自己的身體。

「差不多七個月了。」

「七個月!?這麼快?」

自從頭被取下之後,戴立德的時間感就變得特別模糊。畢竟對他來說,大部分的時間就是閉上眼睛享受被幹,頭不是在陶偉倫的床上就是在包裡,能出來透氣或是和陶偉倫談話的時間屈指可數。不過因為被幹真的很舒服,他並不覺得不適。

只不過,他還真的沒想到時間過這麼快。已經七個月了,那再三個月他就會生產⋯⋯太過專注於後穴被幹,他對於胎兒的成長沒有實感。雖然現在看著陶偉倫將手放到他的腹部,他也多少能感到胎兒的心跳⋯⋯

「阿德,你期待嗎?生孩子。」

「啊,嗯⋯⋯期待。畢竟是偉倫的孩子⋯⋯」

「是啊,而且你還記得吧?你有義務要生至少兩個孩子喔。這只是第一個。」

「嗯。我也很想⋯⋯給偉倫多生幾個⋯⋯」

「太好了。」陶偉倫將戴立德的頭捧起來親吻。「我會讓阿德生好幾個寶寶的。」

「嗯⋯⋯」

陶偉倫來到鄭行健在生育中心的房間,進入後,他先回頭確認有把門關緊,才脫下鞋子,踏入玄關。

來到客廳,他先是將外套脫下,放到入口旁邊的雄獸手臂上。那名雄獸以健美的姿勢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眼神也完全沒有看向陶偉倫。陶偉倫對此一點都不感到奇怪或詫異,理所當然地踏上客廳的地毯。

在地毯上,有幾名雄獸以奇怪的姿勢半蹲在那裡。三名長得一模一樣、灰色毛皮的犬科雄獸排成一列,兩名也是長得一樣的老虎雄獸互相抱著支撐對方,彼此呈現L型排列。中央還有兩名熊獸人四肢著地一正一反趴在地上,仔細一看他們的手肘和膝蓋以下都不見了,而且彼此背部靠得非常緊密,毫無空隙。

陶偉倫來到三名犬科雄獸身前,往其中一名雄獸的腿上坐下。充滿彈性的股四頭肌和毛茸茸的觸感非常舒服。這三名雄獸的胯間並不像普通犬科雄獸一樣有著鞘,只有平坦的一片,而他們的卵蛋也低垂地夾在他們大腿底下,所以並不會影響到坐上去的觸感。

在陶偉倫坐下去的同時,那名雄獸的眼神略微放鬆,彷彿非常舒服。陶偉倫知道他的表現雖然不明顯,但其實在逃偉倫坐下去的時候,他後穴裡用來支撐的鋼棍就會放出電波,所以他現在真的是在持續高潮。只是為了避免弄髒地面,這些沙發都被改造成高潮了也不會射出任何東西,他們充滿活力的精子只能鎖死在卵蛋中直到被身體重新吸收,除了臉上壓抑的高潮表情以外,看不出任何高潮的跡象。

「唷,怎麼啦?好久沒看到你來這了。」

鄭行健從房間出來,向陶偉倫打招呼。在自己家,他只有穿一條三角內褲,結實的胸腹坦露無遺。

「是啊,畢竟我現在有阿德⋯⋯有戴會長了嘛。沒必要來這了。」

「我是覺得那還是不一樣?類似有伴侶之後還會不會去風俗場所的感覺吧。所以今天為什麼來?對了,要來一杯嗎?」

鄭行健走到客廳角落一名立正站好的牛獸人面前,拿起掛在他腰上的杯子。他將杯子放到牛獸人的乳頭下,輕輕一捏,褐色的濃稠液體就流進了杯子裡。

「不,不用了。我現在有阿德的奶可以喝,而且你知道我比較喜歡水果系的飲料。」

「是嗎⋯⋯但要讓雄獸的身體產出果汁,目前還做不到。」鄭行健看來真的很遺憾。「而且還有溫度問題,清涼系的飲料當然要是冰的,這點目前也找不到方法克服呢。」

「在膀胱裡裝設小型冰箱?」

「我也有考慮過,但要如何產生果汁並自動流入這個冰箱裡⋯⋯技術上還有待突破。」鄭行健喝了一口杯中的液體。「不過巧克力牛奶就很棒,即使是體溫也很好喝。真的不來一杯?戴會長可無法生產出巧克力口味。」

陶偉倫搖頭。

「好吧,不勉強你。那麼今天是來?」

「其實我是來談判的。」

「喔?」鄭行健又喝了一口。「難怪不要我提供的飲料。談什麼?和戴會長有關?」

「沒錯。」

「我猜猜⋯⋯你想要獨享他?把他藏起來?」

「不是。雖然⋯⋯你要這麼說也不能說錯,但我看這件事的方式和你不一樣。我想拒絕讓戴會長公開他同意我們的立場這件事。」

鄭行健眼神一沉。

「你知道那在我們計畫中有多重要。這會大大推遲雄獸物化計畫的時間。」

「誰知道呢?我反而覺得這樣比較好。原本的計畫太趕了,雖然戴會長的宣言確實會帶來衝擊,但更重要的還是普遍是否接受。想要讓社會承認你的做法,等到下一輩的時代更適合吧?」

「不是讓社會承認我的做法,而是讓社會大眾都能把雄獸當物品。推行各種物化雄獸的方式和文化。健壯的雄獸就該被當成人類的生產工具,被當成人類的玩物!」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這樣我才說你太急了。我不認為現代人能夠接受這麼激進的看法喔?」

「但我希望能在我這一代完成!」

「對你來說有差嗎?你都已經擁有這樣的房子了。」陶偉倫比向周遭的雄獸們。

「⋯⋯我不希望躲躲藏藏。」

「忍一下吧,把這個留到下一代。」

「你不讓戴立德宣言,又打算怎麼做?」

「我想和他結婚。」

「這我無所謂,你要怎麼對待他都行,我問的是計畫要怎麼辦。你要怎麼補償這個巨大的缺口?」

「我們可以培養他的孩子,他和我的孩子。你懂的,他的雄獸兒子理所當然會加入他們的陣營,而到時候⋯⋯」

鄭行健沈思,他拿起沙發上的靠墊——那其實是巨大化的雄獸卵囊,空間裝置的部分用和毛皮同色的絨布套住——輕輕拍打。

「或許不是不行。但你願意犧牲自己的雄獸兒子?」

「這是當然。」陶偉倫露出下流的笑容。「就算是我的後代,只要是雄獸就是人類的玩物,這點我還是認同的。我還想給我兒子生一堆雄獸兄弟當傢俱呢。一整套同樣顏色、風格的傢俱,比許多顏色混雜的傢俱更好不是?」

「你這是在批評我的裝修風格?」鄭行健笑了起來。「不過聽到你這麼說,我也放心了。我還擔心你對戴會長動情而改變立場。」

「我確實對他動情,不過這不代表我會改變。最初這個計畫就是把他變成我的所有物。」陶偉倫往後一靠。「計畫比我想像中更順利。老實說,有點太順利了⋯⋯我還以為他會等到生第二個兒子才會變得這麼不加思考。」

「我就說了雄獸本來就有那樣的基因。他們本來就是因為類似的理由才被發明出來的生物,給他們人權根本就莫名其妙。況且現在可以合法對雄獸做基因操作,就更理所當然了。」

「無論如何,我很高興你同意。」

「我很難說樂意,不過我會期待你打算怎麼補償。」

陶偉倫微笑,將話題轉移到相對不重要的閒聊上。他們又聊了一段時間,讓鄭行健對戴立德如今的狀況發表些評論,陶偉倫才離開。

婚禮現場,戴立德和陶偉倫都穿著筆挺的西裝,接受記者們的採訪。即使是硬質西裝也無法掩蓋戴立德的肌肉線條,同樣也無法掩蓋陶偉倫的肥肚,更是強化了兩人的差異。戴立德的手上甚至抱著剛出生不久的人類嬰兒,和他的高大身材對比,嬰兒小小的甚是可愛。

「聽說您在和戴立德會長結婚後,打算退出政壇,是真的嗎?」

「是的。」陶偉倫簡單地回答。

「兩位是怎麼會想要結婚的呢?兩位向來被認為是政敵,這消息可以說震驚了整個政界。」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這次換戴立德回答,「就是我和他實際見面後,覺得我們之間的差異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大。透過我們間的婚姻,我們也想向世人表達,或許其實彼此間沒必要有那麼多爭執。」

「聽說戴先生也打算辭去會長的職務?但兩位的年齡以政壇來說還很年輕,結婚之後繼續從政的政治家也很多,為什麼會決定要退出政壇呢?」

「畢竟我們的立場,無論誰留在政壇上對婚姻關係都不太好。」戴立德笑了一下。「說起來有點自私,但我們希望結婚後能好好享受彼此⋯⋯至少新婚這段時間。況且也要照顧孩子,我想暫時把心思從政治上挪開。」

戴立德輕輕摸了嬰兒的小臉,和陶偉倫相視一笑。

「也就是說兩位還有回到政壇的打算嗎?」

「這就不一定了,就讓我們不要把話說死吧。」

簡單的記者會結束後,兩人正式舉行婚禮。在宴席上,戴立德的朋友和同僚自然也有出席,他們對於戴立德的決定看來都不太滿意。

「立德,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跟那種人結婚?」

戴立德的朋友們抓到機會就圍在他身邊,非要他把話說清楚。

「我知道你們會不高興,但他現在是我的伴侶了,講話注意一點。還有,可別嚇到寶寶。」

「你以前才不會這樣對我們說話!」那位朋友壓低了聲音,但語氣一點都沒緩下來。「你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找到了幸福⋯⋯我想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你是認真的嗎?」另一位朋友問。「明明會裡有那麼多人追求你,你真的要人類結婚?不,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我真的不懂。就算不論他的外表⋯⋯」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你也是知道的吧?」

「但內在也不行啊,不如說內在更不行!那可是好幾次提出抹煞我們雄獸人權法案的議員耶?別人都行,但怎麼可能是他?這一點都不像你!」

「我知道你們會這樣想⋯⋯這樣吧,你們就當成這是讓他退出政壇的代價如何?你看,只要我們結婚,一起退出政壇,他就不會再提出相關法案了。」

「我們有這樣猜測過。但⋯⋯這是真的嗎?先不說是否划得來,我們不希望你為了這種事而犧牲自己的幸福。」

「不用擔心,並不是那樣。現在我很幸福。」

戴立德用肉球去揉嬰兒的額頭,嬰兒發出一聲笑聲。然而朋友們對視一眼,明顯不太相信。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多說了。話說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綁個那麼寬的領結?」

戴立德脖子上的領結特別寬,雖然和西裝的搭配不會太突兀,不過還是會讓人懷疑為什麼要用那麼寬的領結,甚至可以說比起領結更像是項圈。

「這個嗎?」戴立德摸了摸脖子。「沒什麼,受了點小傷。不是需要在意的事。」

「⋯⋯真的沒關係吧?不需要我們幫忙?」朋友的語氣暗示戴立德是否有可能受到家暴。

「真的。不用擔心我。」

幾位朋友並未接受,但看來戴立德已經不想再談這事,開始逗弄起嬰兒。宴席繼續,戴立德後來一直和陶偉倫待在一起,他的朋友們找不到機會和他說話,最後也只能悻悻然離開。

婚禮結束後,戴立德他們並未回到陶偉倫的家,而是直接回到生產中心。他們進入戴立德的房間,戴立德將嬰兒放入搖籃後,便立刻脫下西裝。

在西裝底下,戴立德的兩乳上、胯下,都仍然裝設著空間裝置,而他脖子上更是有著奇怪的痕跡。他來到牆邊靠牆蹲下,並非找地方坐而是直接半蹲,卻嘆口氣彷彿放鬆了下來。

「很累嗎?」

「是啊,雖然之前就有預想⋯⋯要一直和舊友解釋真的很辛苦。」

陶偉倫也將行李放下,脫掉西裝外套便坐到戴立德腿上。陶偉倫一上來,戴立德便微微仰頭,閉上眼睛。

「那就好好放鬆吧,把頭給我,不用再塞在脖子上了。」

「太好了。」

戴立德捧住兩頰,把自己的頭往上拉。只見他的頭從脖子奇怪裝置的地方分開,肉色的柱狀物從他的脖子裡出現——原來他的脖子仍然連著雞巴,而他的雞巴在這段時間竟一直插在他的食道裡!

戴立德捧著自己的腦袋和雞巴,交給坐在他腿上的陶偉倫。陶偉倫拿出手帕將肉棒擦了擦,抱到胸前捧好。被放在陶偉倫胸前的戴立德閉著眼睛一臉放鬆,表情就像泡進熱水裡一樣舒服。

「那我把感覺連接重新打開了。」

「嗯。」

陶偉倫在手機上操作了一下,很快戴立德胸前和後穴的空間裝置就再次將感覺傳達給他。他馬上感受到後穴和乳頭中進出的肉棒,不過對他來說,這些感覺甚至不如擺成椅子的姿勢,讓陶偉倫坐在他身上來得舒服。

「之後就沒有多少需要阿德公開露面的場合了。好好休息吧。沒有必要思考了。」

「⋯⋯嗯。」

戴立德的表情⋯⋯就像是身處極樂,真的非常舒服。而將所有事情都交給陶偉倫的他,確實也如陶偉倫所說,沒有必要再思考任何事了。

十八年後。

陶偉倫回到家,身後帶著工廠最新的成品。這次的成品他相當滿意,前段時間因為家裡的傢俱已經相當充足,想不到還有什麼好做有點才思枯竭,但這次的結果他很有信心,要做為兒子的生日禮物絕對沒問題。

畢竟兒子十八歲生日,是該準備點特別的。

進入客廳,他重新打量家裡的各式傢俱。這些傢俱全部都是同樣的配色,同樣的體型,一致感非常好。畢竟,這些都是用他和戴立德的雄獸孩子製作的嘛。

藉由基因操作,雖然有點在違法的邊緣,但他們已經可以控制戴立德懷上的孩子是人類還是雄獸。在最初的人類兒子和雄獸兒子出生後,他們對外公開沒有更多孩子,但實際上是將戴立德之後生下的雄獸兒子們全部做成了傢俱。

因為可以合法修改基因,他們甚至能夠加快傢俱的出貨時間。現在剛生下來的雄獸只要一年多就能長成成人體型,就跟現在跟在他身後的新作品一樣。當然智力和知識跟不上常人,不過畢竟只是要做成傢俱的,這部分並不重要。

現在他眼前的客廳裡,沙發、茶几、電視櫃等就都是用戴立德的兒子們做成的。他們都是相近的棕色毛皮,特別是沙發之類需要成套製作的傢俱,他們都是利用多胞胎技術來製造原料,因此成色完全相同。沙發的三胞胎在彼此相連的地方還將手臂移除了,保證絕無空隙。

角落的三台飲料機,陶偉倫並不像鄭行健那樣堅持飲料必須是雄獸產出,他簡單地將他們的膀胱移植成小型冰箱,用空間裝置裝入飲料。他和鄭行健也有討論過是否直接在尿道裝設空間裝置引出飲料即可,不過後來他們都同意,連飲料都不是裝在雄獸體內就沒意義了。

這三台飲料機,只要握住他們隨時勃起且低垂在外的肉棒,膀胱裡的飲料就會緩緩流出。三種飲料分別是啤酒、蘋果汁和綠茶,鄭行健有向他問過為什麼都是顏色這麼配合的飲料,不過陶偉倫覺得就是這樣才有使用雄獸來製作的氣氛。

當然,對陶偉倫來說這些都是裝設超過十年的老傢俱了,比較新的成品都在他和兒子陶以誠的房間裡。雖然阿誠的生日還要過幾天,不過陶偉倫迫不及待想要向兒子介紹,而且他也希望兒子生日那天能使用這個新作品。

於是,陶偉倫來到兒子房門前敲門。

「進來!」

陶偉倫打開門,卻看到他兒子正捧著他的抱枕——捧著戴立德的腦袋和肉棒,在幹著他的尿道!

「阿誠⋯⋯我說你啊,我給你準備了那麼多雞巴飛機杯,你為什麼都不用,總是要來搶我的抱枕?」陶偉倫嘆了口氣。

「感覺不一樣嘛。」陶以誠沒有停下動作,就在老爸面前用戴立德的肉棒自慰。「那些都是為我準備的,所以不特別啊。而且一想到這就是老爹的雞巴,就覺得很興奮。」

「唉,我也不是不懂啦。」

陶偉倫自己也是變態,所以很能理解兒子的想法。他也不感到害臊,大方站在那看著兒子挺腰。

陶以誠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戴立德的基因影響,還是陶偉倫照顧得好,身高將近一百九,會跑健身房因此身材精瘦結實,以人類來說算是相當好。要說的話,他在臉以下的部分比較像鄭行健,幸好他的臉和自己很像,不然陶偉倫說不定要懷疑他是不是戴綠帽了。當然,這絕對不是戴立德有可能和鄭行健做過的意思。

想著想著,陶以誠發出低吼,在戴立德的雞巴裡射了出來。畢竟人類還是沒辦法像雄獸那樣持久⋯⋯話說回來,陶偉倫也不知道陶以誠在這之前幹了多久,也有可能是因為被爸爸盯著看才這麼快射出來。

射精之後,陶以誠握緊戴立德的馬眼口,在抽出來的同時順便將肉棒上的精液抹掉。在這段過程中戴立德都閉著眼睛沒有反應,而這對陶偉倫父子倆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肉棒抱枕怎麼會說話呢?

不過這畢竟不是單純的抱枕,它還是有著搭配的功能,只見陶以誠將略為軟下的肉棒放到戴立德鼻子前,戴立德感應到肉棒靠近,就張嘴將肉棒含入口中,主動把兒子的肉棒舔乾淨。這時候, 些許精液也從戴立德的馬眼滴落下來。

「哎呀不好。」陶以誠連忙伸手去接,然而不幸地還是滴了一些到地上。他先是把繼續從馬眼中流出的精液用手接住,讓戴立德舔乾淨,再握住戴立德的龜頭,將戴立德的

頭朝下伸。一靠近地面,戴立德便伸出舌頭,把地上的精液也舔掉。

清潔過後,陶以誠將戴立德抱枕丟到床上,自己也往後一靠在床上坐下。陶偉倫有些不捨地過去將戴立德拿起來抱進懷中,他抱怨過陶以誠沒有善待戴立德很多次了,但陶以誠總是沒改。

說到床,陶以誠的房間裡當然不會有普通傢俱。實際上他所有的傢俱都是用他的雄獸兄弟製成,衣櫃是那種走入式衣櫃,衣架都由兄弟支撐,桌子椅子當然也是兄弟固定在那裡不動來讓他坐和放東西。因為他的兄弟都有220公分以上,所以完全能承受他的重量,不過要說最特別的還是他的床。

這床是這兩年才出品相對新的傢俱,是由新研發的技術,將一名兄弟的身體放大到原本三倍,再移除四肢,並把頭部用空間裝置放到別處製成。換句話說,這張床墊就是放在木頭板子上的巨大雄獸身軀。無論是彈性和毛茸茸的觸感都絕對完美,有些人可能會擔心冬天太熱——但這個時代的科技水準早就能夠常駐空調,況且這些傢俱如果氣溫不適可是會生病的,所以房間的溫度是維持穩定的25度上下。

因為放大到三倍,原本壯碩的胸肌變大到可以躺半個人上去,腹肌的部分比較低,躺在上面的傾斜度剛好。床的雞巴和卵蛋少見地沒有移除,只不過為了避免妨礙睡眠,床的雞巴無法勃起,偶爾把腳放盡床到鞘裡面暖暖或是踢一踢卵蛋都挺舒服。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緩過氣來之後,陶以誠才問。

「爸,什麼事?跟那個⋯⋯門口那個新的⋯⋯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有關嗎?」

「啊,對對對。」陶偉倫把抱在懷中的戴立德放下。「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來看看!」

「所以這款新傢俱是什麼?」

「是外出皮包!」

「皮包?我怎麼看都不太像⋯⋯」

在門口呆立不動的弟弟雖然一絲不掛,但看起來和一般雄獸沒有太大差異⋯⋯不,有個地方差異挺明顯的,雖然如果不是裸體就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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