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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W篇(3)Saber&Caster篇,1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5160 ℃

当少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快六点了。

她发现自己的手与那时候想要推开魔女和她的Master时的姿势不同,温和地贴在前胸上,呼吸声急促得像是携卷着爆发性的魔力奔跑了一英里路似的,她微微觉得身体在下坠。

尤其是足跟处的感觉,特别明显。

【我在哪儿?】

这个困惑只持续了几个心跳的时间,当她意识到这只不过是被令咒召回的时空紊乱,看清自己房间内熟悉的空荡荡摆设后,少女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接着她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昨夜再度被侵犯脚掌的记忆毫不褪色,这身根据魔女令人作呕的爱好而为她穿上的哥特萝莉百褶裙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随即立刻用魔力消融这身代表被侵犯过的哥特萝莉裙,换上了魔力化的铠装。

射进窗户的晨光微微觉得有些刺眼,从缝隙中钻进来的空气也有点冷。

“…是梦吧?不…承认自己被Caster抓走未免太过丢脸,到底要怎么和士郎解释呢…”少女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为了召回被抓走后的自己,趁着魔女故意“放松”了柳洞寺的结界,卫宫士郎用掉了一发令咒,她就是在为此而苦恼。体会到了从者之身的灵基依旧稳定,少女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除了脚掌上有稍许的不适感外,其他并无异样。

令人难受的折磨已经过去,猛然发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令咒召唤到卫宫宅邸了,静默的时钟滴答声响起,这个时候,差不多是他准备早餐的时间了。

“唔——!头还是有点痛!”她起身呆坐了几分钟,听着遥远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喧哗,与其害羞地蒙头再睡,不如早早起身洗漱,然后向Master为自己的大意行为而道歉,少女——Saber职介的从者,阿尔托莉雅,她希望今天能有个好的开端。她拂开光洁额头上散落的软金色秀发,仔细地凑到镜子前面,确认魔女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做出除了那种不快记忆以外的动作,随后将冷水泼在脸上,眨了眨那像是揉碎了的浅青色眼眸,随后朝厨房走去。

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不变的风景,Saber轻盈地迈动脚步,在换上了本该属于言峰绮礼送给凛的那套居家私服后,她的身体便轻快了许多,软软的黑丝脚底触碰到卫宫邸走廊上那燥脆的木质地板,在少女的小脚附近按压出边缘细细的一圈纹路,宛如精致的镶边,让温润丝袜里面透出的晶莹肌肤在这个早晨溢彩流光。

“呀,早上好,Saber,你今天有些赖床。”恰好碰到了抱着要舆洗衣物的士郎,他干净的笑颜映入眼帘。

“啊,士郎,早、早上好。那个、昨天没有做到守护你的义务,竟然还害得Master丢了一发令咒,为此我感到…”少女不自然地朝士郎道歉,深蓝色的束腰有些紧,胸口的饰花结让她的羞耻心愈发膨胀起来,毕竟是身为七骑中最为强力的Saber职介,这么随随便便就被Caster抓走并被欺辱,实在是太有损骑士王的名号的。

“哈哈哈,那个啊,不必在意,倒是你,被Caster抓走后还好吗?我能感觉到魔力的连通道路仍旧存在,那其他的则是?”卫宫士郎认真地点点头,在少女的眼中,与之相对的是冬木市的早晨那片清爽的天空,火红色的短发构筑出他与一般健全男子相称的平稳身心。

“不说那个。那么,士郎就请给予我惩罚吧——尽不到守护主人的职责,骑士有必要遭受责骂。”Saber发挥她顽固的一面,似乎是联想起了某些没能守护好上一任主人“爱丽丝菲尔”的记忆,士郎只好用上自己的魔力总量不足导致从者能力下降,又不是Master被掳走而是从者等等各种理由,哄少女高兴。

“好吧…既然Master都这么说了,我就接受好了。”反过来了,身份立场完全反过来了。少女微微闭上眼,光润细腻的嘴角翘起,带上一副“真拿士郎没办法”的表情,Saber端起骑士王架子的姿态,还真是有模有样。

“那就进里屋就餐吧。对了Saber,早餐想吃三文鱼还是清淡点的?”士郎以男主人的架势发问,掌握厨房大权的他理所当然地邀请Saber共进早餐,同时偷瞄少女的侧脸,在几束耳后的金发掩盖下,她脸颊上的肌肤胜雪,在本人并不自知的绝美容颜中,那认真的表情如同秋水样清澈纯净,士郎有些发怔。

“说了很多次,从者不需要进餐…但既然士郎这么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三文鱼,拜托了。”每当Saber谈论起饮食时,语气中都会弥漫着一股兴奋,一定是错觉吧。Saber旋了一个圈,转过身来,凉风祝福似地轻拂过她被乳白色宽松上衣笼罩的手臂,带出少女平缓的、类似邻家女孩那样的柔和气味,士郎知道这是自家去便利店大采购时买来的便宜货,但体现在这位来自异国的从者身上,却具有如此娇媚的气息。不由得,脸颊发红起来。

“为什么站着,士郎?”少女奇怪地回头,看着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脸颊的少年,“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呃、啊,不,走吧,Saber。”跟随少女进入前室,从背后可以看到她娇小的身材,根据Saber所说,她的身体自从拔出石中剑以来就停止了生长,那么她如今大概是…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吧?目光不经意地扫到摆动的湖蓝色裙摆下方,紧贴着少女小腿胫上的黑色丝袜,与卫宫家平民生活不搭调的黑色尼龙,出自神父的恶趣味,然而魅惑的黑色搭配上Saber笔直修长的小腿线条,完美地勾勒出了她双腿的曲线,尤其是少女行走是凸出的圆润脚踝,单单用迷人已经不足以形容,就算是年纪尚小的男孩也会为Saber这样的足部曲线所倾倒,黑丝袜包裹着的细腻足跟在士郎的眼中仿佛都是凝固了的风景,那纤巧得像乳鸽一样的雪白脚掌,被可以透出肉色的黑色尼龙袜细腻地包裹着,并以柔和而连绵的线条一直延伸到Saber的足尖,肌肤像充盈的湖水,那股清纯的粉白一直想要溢出颀长的莲足,可在她的每一次踏动之中,脚掌只是悠悠地、以经受过剑术指导的坚韧姿势徘徊在木质地板上,前脚掌优雅地翘起,掌心稍稍抵在支撑点上,不盈一握的足掌弯曲成淡黑色的松软线条,足弓像是内凹的白百合花骨朵,被弹性十足的黑丝袜拉伸到一定程度后,以极度诱惑的绷紧姿态,好像是士郎曾经在藤村组见到的抛光过后的大理石面一般,维持了半秒内的光滑,随即被骨感的H形脚踝所替代,老实说,士郎因为这样的辛辣感觉而有些兴奋了,这种感觉是无法欺骗自己的,问题是,盯着十五岁少女的黑丝脚掌而勃起…?自己已经算不上是正常人了吧?

保持着不自然的性欲伴随Saber就餐,少女手掌一合后,将作为早餐的三文鱼夹起一块,浅浅地放入嘴中,只顾着嚼啊嚼啊,虽然没说半句感想,但表情已经做了充分的说明。士郎顿时松了口气,为了安抚骑士王被莫名其妙抓走后的心情,还真够累的,他啜饮一口茶,想要平静下因为Saber的黑丝而躁动的心情。

“咕哇咕哇…嗯嗯,士郎,我有个想法,为了避免Master和从者再度分开,我想搬到你的房间里去——”

“……………”士郎嘴巴里面的茶差点喷出来,因为Saber的措辞委婉,让他的脑袋有点时间来消化,算是万幸。

“嗯?士郎,为什么连耳朵都红了?”

“…不,Saber,唯有这点是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作为从者保护御主是很正常的情况!”少女因为御主的断然拒绝升起了好胜之心。

“没事,你就当是我的某种执著好了,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说的也是,抱歉,士郎,我没料到问这个问题会让你这么困扰。”Saber把手放在雪白的胸口上,少年的视线不禁顺着看过去,联想到了她娇小可人的脚掌,不由得慌慌张张地抬起头,重新调整目光,对上她率直的眼光。

“那不然你过来我这屋睡如何?”紧接着,会谈朝着毫无建树的爆炸性发言走去,就在士郎想要反驳的一瞬间,他本能的察觉到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少女也感应到了卫宫宅邸结界的消逝,立刻站起身,化为战斗的重装铠甲状态,但卫宫身为御主孱弱的魔术能力让他无法发挥Saber阿瓦隆剑鞘的免疫能力,有种类似琥珀香的甜腻感,缓缓地充盈了明亮的房间——

“呼——!士郎,有毒,不要呼吸!”等Saber反应过来的时候,幻觉已经在渐渐侵蚀着卫宫士郎的脑部,有如被灯火所魅惑的飞蛾,身体明明可以行动自如,但他产生了只要动一根手指,就会发生剧烈崩坏似的紧张感。

“士郎!不,冷静下来,士郎!!”Saber焦急的话语仿佛在隔着很远的地方飘荡着,自己的身躯,突然轻如羽毛,脑海中的淡雾突然变成无法化开的浓雾,太累了,必须休息——这是卫宫士郎晕过去以前最后思考的东西。

“士郎、士郎!可恶,这是…魔术师的毒气?!”

“太天真了吧,Saber,要是以为这间宅邸的破结界就能阻止神代魔术师的话,那你可打错了算盘~”充满了妩媚的声调,其中却隐藏了令人恐惧的冰冷之感,圣杯战争中的Caster,魔女美狄亚,从像烟灰似的黑雾蒙蒙中走出,重重叠叠炭黑的泡沫状魔力,这就是造成卫宫士郎眩晕过去的罪魁祸首。

“啧!早该猜到是你了——!”Saber重重地踩了一脚,足铠将榻榻米完全揉碎,“啪嚓!”,木质地板也被踩出裂缝,她气势汹汹地举起不可视之剑,即刻摆好架势,和上次一样,一觑到Caster的空隙,就不给丝毫的喘息空间、直攻而去。

“嘘——!”魔女并没有从正面接下,而是在狭窄的和室中从旁一扭——交错而过,安安稳稳地避开了击向头部的一击。

“哎呀呀,真是性急的小姑娘呢,这样就忘记了我大发善心放你回去的事情吗?”一抹笑意在她的紫色嘴唇旁浮现,“Saber酱,可真是薄情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你的欣赏哦,而得到的回报却如此残酷。”

“很不错的笑话,Caster!”又是一刀斩切,魔女不慌不忙地改变了站立的位置,而刀锋则切断了挂在帘子上的厨具,但此时Saber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将这位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自己的魔女劈成两半。

“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天啊,Saber。”美狄亚在兜帽下的瞳孔挑逗性地瞥了她一眼,同时悄悄地靠近昏迷中的卫宫士郎,少女当然留意到了这一点,反身又是一剑。

“今早是个好机会,就来验证谁的战斗方式最好吧!!”她朝着一如既往洋洋自得的Caster宣言,但很可惜,这位魔女通常来讲不会采取骑士类型的正面作战方式。

“啊啦,我这边是完全没问题啦~不过,你可爱的御主没关系吗?我可是让这个小鬼头中了随时可以致命的标记魔术哦?现在,只要我愿意,打个响指的功夫,你的现界就到此结束了呢~~”终于,Caster轻松地抛出了她致胜法宝,避过强大的从者直取御主,是她一贯以来的战斗方式,“真是令人可惜呢~~”

“你、你!!!呜——!!”Saber一下子被拿捏到了痛点,的确,御主被杀的话,自己也与这次的圣杯战争无缘了,如果单纯为了出气的话,御主是切嗣的情况她还能毫不留情地下死手,单纯地为了发泄自己足部被亵玩的怒气,但士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合适的御主。

“哈哈哈~果然你对这个昏过去的小家伙有着特别的好感呢,你的表情完全出卖了你哦,Saber酱~”Caster留意到了她面容的变化,化为一阵蝴蝶状的黑雾出现在Saber的身后,带着手套的手掌优雅地抚摸上少女的侧脸,是熟悉的软糯肌肤触感,靠得这么近,她身上淡淡的凛然香气也传到了Caster的鼻腔中。

少女的不可视之剑失落地垂下,接着就飞快地开口,“你究竟想要什么,Caster!特意跑到敌方的家里,除了排除对手以外,一定还有其他的要求吧!”

“真是善解人意呢,Saber酱~说来说去,英灵战斗的方式也是个人自由啦,你也不用那么抵抗我嘛~只不过是——”Caster魅惑般的声音在Saber的耳畔响起,“想和你稍微~地重温一下之前的感觉而已~”

少女的身体一僵,她甚至能感受到足铠内的脚掌肌肤因为Caster的这句话而焦虑地呻吟着,无论怎样去摒空脑海,湿热的舌头带着黏稠的唾液划过自己的趾间肌肤,虽然麻酥酥的触感只是稍纵即逝,但那股恶心到作呕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在她温热的肌肤与骨骼之下,焦虑紧扣着心弦。

Saber并不介意面对神代魔术或者死棘之枪,她来自战乱频发的不列颠群岛,那里无论是青草还是海洋或者是风暴全都一样,而刀剑与苦痛则是骑士生命中最为简单的真相,同样的,在某种程度上Caster的离奇行为也惊扰不了她。但是,她担忧的是卫宫士郎的生命,是以她的从者能力无法发现的藏于暗处的诅咒魔术,对魔女来说,现在这种状况要取士郎的性命简直太容易了——只要一小节高速神言,或者是用麻痹心脏的毒药。要让她如何去保护他?要让她如何去保证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安全?

Saber瞥了少年一眼,他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朴素的休闲T恤,昏迷过去的脸被罩在魔女的黑雾之中。随后Saber认命式地叹了口气,语气冷酷似空中坠落的冰块,“又是、要被你…那、做、那种事情对吧!Caster,你的嗜好,我有时候看起来会觉得过于浅薄和低俗!”

但是Saber精致完美的少女容颜完全无法和她此时冷冰冰的语气相结合产生效果,魔女稍一颔首,“喔,那么,拘泥于本就不需要的食物和这位小鬼头深夜在深山町过家家式的巡逻,就是一个有深度的Servant了,对吧?”

“你!”

“好了好了,Saber,这次我要你主动来让我舔脚哦,怎么样,和上次不一样的玩法,这样你也不会觉得无聊了吧~”魔女语音柔和地劝说,“如果答应的话,我就放这个惹人厌的小鬼一马,该做抉择了,Saber~”

“主动、咳!”Saber绿宝石般的眼眸危险地咪成一条缝,魔女的发言在逼近她可以忍受的羞耻心上限,“为何三番五次地刁难我——呜!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很识时务嘛,那么——”她低声咏叹了几节神言,随后一股松木和枫香的气味差点呛到了少女,那股无力化的感受再度充满了Saber的身体,不同的是,这次她可以保留有自由活动的体力,即封印了作为Servant的魔力放出。室内某处,有什么东西在簌簌作响,美狄亚脱掉斗篷,里面是一套古代魔术师贝壳紫的祭服,那种高贵的紫色几乎和她天蓝色的长发融为一体,衬托出一张如若飘浮着的精灵面孔,魔女的美丽实在也是无与伦比的,而且并未被岁月的流逝所侵蚀。

“先做一点情人之前应该做的事情吧,啊啊~忘记了骑士王是否尝试过,既然身为英灵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就总该什么都尝试一下~”Caster凑近了少女,戴着手套的手掌按在她冰冷的胸甲之上,那纹有卡美洛城堡花纹样式的甲胄既冰冷又坚硬,还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和上面那展露出抵抗意志但却晶莹柔嫩的双唇有着完全相反的氛围。

但美狄亚就是喜欢这样的反差感,娇小又可爱的强力骑士少女可不是哪里都能随便遇见的。

“不,Caster,你要干什、——呜!”Saber犹豫着要不要反抗,随即被美狄亚凑到眼前。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近到魔女能闻到从阿尔托莉雅小巧可爱的鼻腔中呼出的热气,让人不禁联想到不列颠精灵之森里面的草绿色湖水,闪耀的星芒倒映在水面,清澈至极的气氛,凝视着她那双正直又美丽的双眼深处,同为女性近距离接触的惊慌逼迫少女在小小地颤动着她的眼睫毛。

“我要吻你哦,Saber酱~前公主的个人愚见,就算是国王也得明白普通恋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吻?——!!!”Saber突然意识到,魔女不是在说笑。

触碰到了,Saber的双唇温暖,而且令人惊讶,与美狄亚吻过的任何一位渣男都截然不同,在她们唇际相触之际,似乎有什么东西起了变化。

【被、被这个魔女亲到了???】Saber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在生前从未打算去尝试,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但此刻她被一位成熟的女人靠得如此之近,而且很不愿意承认的是,柔软的嘴唇交接的感觉是如此鲜润,浓郁的魔药气息将她包围,似乎是美狄亚平时制作药水以及神秘体香混合的味道,这样的气味让她有些眩晕,娇小的脚掌几乎支撑不了身体,Saber感觉自己就跟初次面对名义上的妻子桂妮维亚的时候一般迟钝笨挫。

“啧…咕!!”

少女嘴唇上的味道一次次被女人的唇瓣品尝,裸露在外的敏感软组织享受着彼此的亲吻与抚慰,Saber心里的警铃大作,面前的魔女是她的敌人。她调动起身体最后的强制力,紧闭着嘴唇,不想让这个魔女突破,却发现对方正在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

【舌头!这家伙…竟然做到这种程度…!】Saber对接吻一无所知,她以为这就是逾越的极限了。Caster伸出曾经在少女足部肌肤上徘徊了许久的灵动小舌,细细地夺取着阿尔托莉雅年轻嘴唇上的滋味,那味道幼嫩、细腻、甜美。舌尖掠动,为了感触Saber嘴唇上任何一处组织,她将唇瓣的扩口张大,绢丝般光滑的嘴唇随即沾染上了魔女的唾液,饱含水分的粉色肌肤像织入了银线般地闪闪发光。

如果说容颜是女性的生命的话,那展露出清纯或者性感的嘴唇就是维持生命的心脏。而恰好阿尔托莉雅在先天的这一点上做到了臻于完美,五官中的樱唇与其他部位搭配度绝佳,在湿冷的清晨保水效果极好,维持着淡淡的湿意,Caster一边轻微地扭头倾听Saber愈发急促的喘息,一边用舌尖软肉缓慢柔和地揉搓着少女紧紧闭上的杏口,像是在抚摸小猫一般,舌尖多次变换速度,偶尔趁着Saber被吻到迷茫的时候,插入上下唇瓣的缝隙之中,并且对少女气恼的反应饶有兴趣。

“呼——呼——呵——哈————”少女完全的进气不畅,鼻腔中充满了美狄亚身上那股覆盆子的辛辣甜味,而嘴唇又必须保持没有一丝缝隙来阻止魔女对她的感官侵蚀,使得Saber的呼吸愈发浓重,热气拍到对方的脸上,溅起一层温柔的薄雾,与四散的馨香,Saber口腔内的味道,仅仅透过鼻息传到美狄亚的嗅觉感受器上,就让她有点无法忍受进一步侵犯Saber的冲动了。宝石蓝的瞳孔放大,仔细地看着少女脸上精巧优美的细细绒毛,太可爱了,其奶白色的肌肤让魔女觉得这个国王是不是来自她从未听说过的世界。

【不用再忍受了哦,Saber,张开嘴吧,我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的~】魔女的声音突兀地在Saber的脑内响起,从方才被舔舐嘴唇就暗藏在心底的抵触进一步加深,并且逐渐尖锐起来,少女踌躇着,等待脑内声音回响的结束,但萦绕耳边的妩媚声音宛如反复无常的海风一般,似乎永无止境。

【绝对不要!】这么想着,Saber也作出了自己的回应——然而身体的本能让她想把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说出口,就在这张嘴的一瞬间,美狄亚也领略到了,阿尔托莉雅的牙齿和她的肌肤一样雪白。

“唔————!!!”魔女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舔舐上Saber小巧的牙齿,一时间她有些慌乱,感觉背脊上仿佛有根手指在挠痒,先是被强行接吻,现在是被欺骗着张开嘴唇,该死,Caster现在一定是在嘲笑她,嘲笑她这个曾经世界上最闪耀帝国的羸弱君主。

美狄亚必须稍微弯下脖颈,才能从上往下地好好品尝Saber的嘴唇,以及侵入到她的口腔之中,调动流泻在少女清甜牙齿表面的舌头,耐心地去触碰着,涔涔涎液从她的齿间缝隙中溢出,这是Saber对擅自进入口腔内异物的反应。魔女注意到,没有刚刚还摆在茶桌上,进食早餐后的食物残渣令人不悦的味道,就像是理所当然的,阿尔托莉雅的唾液在舌尖上化开,有股水灵灵的透明感以及磨碎了的百合花一样的涩感味道,被这种少女独具一格的气息所吸引,美狄亚收拢舌头,让其变成较为修长的形状,以沾满了唾液的嫩肉反复去舔舐、刮擦Saber晶莹的贝齿表面,像是在操纵着花洒般,不断地清洗着蕴含有少女气息的每一处存在。

【呃!总觉得,牙齿发酸…这个魔女,究竟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啊!!无礼也要有个限度,受到这样的侮辱……】Saber在内心数百次地指责着Caster,之后得出一个简单明了的结论:不让她在这里满足的话,自己和士郎都没有未来可言。她绝望地、青涩地松开紧闭着的牙齿,任由那条滑软的舌头轻松地探入自己的口腔之中。

【呵呵,放弃了啊,怎么说还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么做也是最好的选择~】这比Caster预想的少女放弃抵抗的时间快多了,她满意地加重了这个舌吻的重量,舌尖触碰到的每一寸口腔内嫩肉与小巧的舌头都在昭示着这是何处,侵犯Saber的口腔与舌头,这是多么令人满足而又激动人心的事情,被阿尔托莉雅的唾液所簇拥着,舌面上传来的奢侈快感一时间让魔女忘记了做其他的事情,而少女人偶般端正的脸蛋,如今在眼睑下呈现鲜红的色彩。过了好一会儿,美狄亚才开始真正地和Saber进行绵密的舌吻,温热的涎液,惬意地和少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次的深入更加凶猛且富有侵略性,魔女无情地掠夺着阿尔托莉雅口中的美好,柔软的物体侵入她的口腔缠绕住了她口中的小舌,让少女无法自制地沦陷在这也的一个舌吻中,因为放弃抵抗的动作太过突然,让她连挣扎都忘记了。Saber身体的热度直线上升,似乎是感受到了少女的自暴自弃,美狄亚开始重重地吸吮起Saber口中的蜜液,两人的唾液在唇舌交缠之中相互融合,如果不用味道来判别的话,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神代魔术师的舌头在白百合般纯洁的骑士王嘴里不停地转动,覆盖整个舌面的另外一条软舌,一个不漏地爱抚着分布在Saber口腔内的任何一处敏感点,引诱着她发出荒唐的声音。

“呜…咕哈…呼…哈…”

“啧——吱!”唇舌交缠到极限后分离的声音,美狄亚主动放开了索吻的舌尖,将和Saber软绵绵的舌头缠绵太久后变得坚韧的软肉抬出她的口腔,问题是,极度色情的唾液银丝在两人的嘴角还纠缠在一起,藕断丝连所牵带出的香甜腥热气息扩散到整个房间,遮盖住了料理的香气,靠着自己身体最诚实的欲望动作,Saber无意识地被带出了舌头,像是还想要一般孤零零地斜靠在嘴角。

“啊啦,多么令人佩服的王者气魄啊,居然变成主动向我索吻的情况呢,不愧是Saber,真令人刮目相看。”美狄亚意味深长地盯着少女挂了点绯红的脸庞。

“呼——唔?啊!”Saber看起来有些困惑,她的脸色变了,眼里霎时间充满了伤害。“不——Caster,我的忍耐值是有限度的!”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愠怒,不过那偷偷缩回去的香舌看起来就没那么有说服力了。

“拜托还是算了吧,Saber,比起朝我发脾气,还是多关注一下这小鬼的生命来的更重要吧?”

“我实在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很好,这样就迈出了恳求的第一步,现在,Saber~”美狄亚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小孩子,“主动脱下你的魔力化甲胄,啊,其他部位可以不用,脚部必须要哦?”

“你又要——”

“没错,只不过这次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要主动脱下鞋子让我来品尝哦?”

沉默,少女张嘴想说点话,但终究不知从何斥责起,于是只好闭上眼睛让自己因为舌吻而过热的脑袋冷静下来,任由身体随着思绪颠簸,并假想自己已经将面前这个招人恨的魔女弑杀。她像穿衣服似的把一层层的记忆往自己身上套,Saber想到第一次被魔女舔足时令咒的强制力,想到被击败后带到柳洞寺内的恶心记忆,关于那晚的记忆只有懊恼和不适,但她还是会想起,回味起了最后时刻那些令人兴奋又讨厌的爱抚。而身体上做出的动作却与她的记忆相反,Saber极度不情愿地将纤细的手指摸索到膝盖上的铠甲接缝处,联想到待会会被做的事情,一阵寒意让她的脊骨绷紧,无奈的,伴随着喀拉喀拉的响声,紧密包裹着Saber小腿胫以及足部的沉重甲胄被褪了下来,在连段铠装剥离饱含少女飒爽气息的足部肌肤的最后一刻,魔女只看到了盔甲的闪光,仿佛要将这种羞耻控制到最低限度,Saber很快就完全脱下了足铠,米白色的过踝白袜露了出来——来自英灵最富盛名时期的着装,在她成为国王的历练道路上,帮助了某位即将遭受毁灭的村落而得到的上好亚麻布白袜,就连花之魔术师都会为神代普通人制造出的的这种布料而为之赞赏,虽然说不上多华贵,但是透气性良好,贴合皮肤的感觉舒适,让阿尔托莉雅一直到拔出选定之剑后都一直穿戴在身上。Saber顺从地抬起敏感的肢体,被宽松白袜包裹的脚踝丰润而细致,魔女所见之处,到处都充满了十五岁少女的情趣。

“不错,学乖了是好事,这时候该说什么呢?”魔女朝着Saber满足地点点头,后者则是在对Caster的怒气中转变为震惊和羞愧,她有什么资格去要求Saber主动恳求别人舔她的脚?

“说、什么!毫无意义的问题…我才不会顺从你…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你是在暗示我要亲口说出那些、话?!”

“是的~为了御主的生命,这是最体面的方式呢~我相信你会同意的哦,Saber酱~”魔女交叠起双臂,身体斜倚着等待着少女的回答。

“——”阿尔托莉雅此时就像是被魔术和巫灵抽取了实体的水草,一言不发,神色遥远,被羞耻和犹豫溢满了的精致容颜看起来迷茫而陌生。

“请、请你、舔…舔我的、呜!果然还是不行!”

“差一点,就差一点咯~”Caster渴望着少女那么甘美的身体。

“拜托你舔我的脚!!”Saber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骨节发白,立刻被强烈的羞耻心灌满了脑海,她摇摇晃晃地晕眩了一下,甚至要把圆润的手指甲陷入虎口中。Caster终于满意了,轻轻地退开,置身于无法相信的幸福之中,努力装出亲切的样子,靠近到Saber松松软软的白袜附近。纤长精致的脚趾被亚麻布料覆盖着,在洁白的前端显示出一道道阴影的褶皱,在堪称华美的足趾往下,是骨感而细长的足弓,白袜雅致地在足背与足弓肌肤接触的部位留出透气的缝隙,由Saber自身体香与大批量杂货店廉价沐浴露混合而成的香味淡淡地盈满了这些空旷的位置,浑然一体富有弹性的脚掌在铠装中活动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在白袜中压出一道道褶皱,而这些褶皱在魔女看来,更加显示了Saber脚掌的小巧,她迫不及待伸手握住那温柔起伏的曲线,每次观察少女的脚掌都让魔女从内心就升腾起一种痒意,不大不小,但又极其折磨她的理智,对女孩子独特的性癖与得到此世最珍贵的玩具特有的精神愉悦感让她的喉腔发出奇怪的声音,掌心被Saber外部粗糙的白袜脚触碰到,透过亚麻布,Caster几乎能察觉到那些细嫩的肌肤宛如在切过她的手掌一样带来了一种绵乳糖般的感受,这种快意直插入她的头骨之中,在脑海中与其他的思绪争夺着关键位置,软嫩的手感如同歌颂亚瑟王的古老传说一样动人,可对美狄亚这种神代魔术师太过敏感的知觉而言,它美丽得可怕,仿佛黄蜂的针蛰般带着致命的快感毒素,令她无法思考,美狄亚放下已经派不上用场的左手,张开甚至还带着Saber潺潺津液的口舌,温和地将少女的白袜足尖含入口中。Caster脑海中的性癖怪物在歌唱,歌声类似希腊海上诱惑旅人的美人鱼,当舌头初次接触到干燥带了点冰凉的白袜时,她只觉得其中少女脚趾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开始舒缓下来,毕竟还是那种熟悉的触感罢了,更何况这次是在舔舐裸足之前优先隔了一层亚麻布进行品尝,内在是软绵绵的存在在魔女的口腔内绽放开来,干涩却又带了点飒爽的馨香,古怪的喜悦感席卷到全身,当Saber紧张地蜷缩起袜内的晶莹足趾时,某种彷如遇溺般欢欣而温暖的舒适感涌上Caster的心间,她回想起了曾经在少女趾缝之间的细嫩,她肌肤被唾液打湿后的触感,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这米白色的亚麻布白袜内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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