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随便，是很严肃的事情。”她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pad，Alter猜想她要把今天清掉的几件事项勾掉，度假已经过半，那些立香想在这里做的事情也做得七七八八，“会等你的。”她回头看着皱眉头喝水的Alter认认真真地说，这个人又把不爽摆在脸上，“要我提醒你你大一期末考试成绩还没出吗？”

回答她的是Alter的白眼和中指。

“话说回来，我们还有夜店没去诶。”她在床上滚了半天，对着手机看了一圈，发现还漏了一家当地最出名的夜店没有去过，下午5点开始营业，特色是露天泳池派对，是来伊维萨度假的派对动物们的最爱。

“仅限成人的那家吗？”

“对。来都来了，不去很可惜。”

“氛围会和都柏林那家地下pub很像，你想去？”话刚出口，Alter差点被水呛到。虽然藤丸立香表现得满不在乎，但自己从类似的地方光明正大地带女人回家一夜情，还不止一次，这种事情要被已经成为自己的女朋友的前房客提及还是相当怪异。

“没关系诶，这次有你在。”立香对他眨眨眼睛。

“行，那听你的。”他关了灯的同时立香默契地开了台灯，在小小的一块光亮下迎接Alter的怀抱和吻。

立香确实不在乎，一夜情嘛，在欧洲太常见了，何况现在Alter的眼神是真的一秒钟都没放过她，她十分受用。

眼前就是泳池，男男女女挤作一团，不时有些香艳的场景跳进和水花一同溅到眼底。不过毕竟是公共场合，太出格的事情就会被服务员劝说留到房间里。

Alter刚陪着她从水里嗨完上岸，她整个人还因为浮力和音乐轻飘飘，再加上喝了一杯特调的鸡尾酒，这里连酒单都是以一些引人遐想的事儿命的名。她和Alter挤在一张躺椅上，放任自己在酒精和炸脑袋的电子音乐的作用下头晕目眩，不多久就一点点翻到他身上，抱着他哼哼唧唧啃他的喉结。

“操你，藤丸立香。”Alter看她都要拿不稳手上的酒杯，赶紧接过来放到一边的桌上，“你还不至于喝两杯就醉，我们才进来两小时。”Alter已经不受控制地勃起了，藤丸立香酒后什么样子他太清楚了，不发情只趁机犯傻，现在她像只要被挠下巴的猫一样蹭个不停，明显是故意的。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立香委委屈屈地抬头，这里的音乐太吵了，她得贴在Alter耳朵上说话才能确保Alter听得见。都柏林可没有那么多穿着泳装的男孩女孩一同寻欢作乐，有几个在角落里的已经亲密得难舍难分。以往她已经准备开逃，现在她和自己抢眼但不自知的小男朋友在一起，仗着已经有了一点点醉意更要得寸进尺赖在Alter身上不肯下来，“我就想抱抱你。”

“我不想只被你抱。”Alter凶狠地捏了一把立香的腰，“你先下去，我去问问这里还有没有空房间。”

这个夜店还有自己的酒店，作什么用途也不言而喻，正巧有服务员路过，Alter单手护住藤丸立香光裸的背问了服务员好几个问题，这里只有两根极细的绳，精巧地打了蝴蝶结。

“没有了，这附近的酒店统统订满了。你下去，现在就跟我回家。”

“没有别的选择吗？”立香可怜兮兮地抬头看Alter。

出门前她担心因为长得显小被重点查护照，特地散着头发换了稍红一点的唇釉打了带闪片的高光，库.丘林.Alter搞不懂她在自己脸上捣鼓了什么，但他下面翘起的那根辨得清女朋友今天尤其撩人。

“这个点连洗手间的隔间都他妈有人做爱。”他对着立香第无数次有了一见钟情的目眩感，因为力不从心咬牙切齿地讲，又粗手粗脚地帮她整理身上那件布料极少的泳衣再扶着她的腰让她下去套上开衫。藤丸立香重新踩进那双高跟的凉鞋，走得歪歪扭扭，被Alter揽着腰一路向出口走。

“我先去下洗手间，你在门口等一下。”快到出口的时候立香这么说道，急匆匆地顺着另一个方向过道走进去。

她心情极好，在泳池玩了水妆还牢牢定在脸上，夜店气氛渐入佳境，不断有人嘻嘻哈哈跌进来补妆，讨论晚上要上哪一张床。立香占据了一个角落，眯着水汽朦胧的眼睛单手撑着洗手台慢腾腾地补了唇膏，放任自己不带思考，卸下戒备，和她们一样飘飘忽忽溺在酒精和迷乱的气氛里，区别在于Alter就在外面，会不耐烦地把她拉起来。

这么想着，她沿着过道向外走，正好看到库.丘林.Alter在跟个女孩说话。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Alter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的画面了，应该和都柏林喧嚣的风，下不尽的雨，见不到太阳的秋冬天联系在一起，不应该在这儿，她都能感觉到接近出口时扑面而来的伊比利亚半岛盛夏的夜风。

兴许是她的高跟凉鞋踩地面的声音Alter太熟悉，Alter转头的一刹那那个女孩也看到了她，侧了侧身子对她挥了挥手附赠一个飞吻和轻佻的笑，在立香迟滞的大脑作出反应前重新朝里跑去。

“是个双，说你可爱，注意你好久了。”Alter心情不太好，部分因为藤丸立香现在脸色不太好，“然后问我们晚上缺不缺人，要不要一起。”

“我听到了，我还听到你让她走远点。”立香轻轻地回道，酒意和麻木的大脑被晚风包裹着回温了不少，她生硬地把手放进Alter的掌心里，“我们走吧，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立香仍然任由他牵着手，但Alter清楚她还是不对劲，她喝了两杯酒，往常应该开始丢下大人架子，要趔趔趄趄左脚绊右脚在马路中间索吻，要让他抱。

立香只是保持着安静，好像被一团朦胧的云困在里面，直到他们回了房间，Alter把房门落了锁，钥匙丢到桌上，发出一声金属物磕碰到一起清脆的响。

他转身，看到藤丸立香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很轻地哭了。

“我等你说。”Alter坐到一边，手足无措的焦躁感缠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摸摸立香的脑袋。

“我真的不是因为你和她说话生气。”她哭得很轻，但迟迟没有停，深呼吸几下后勉强可以把话说连贯。

“我就是，我发现自己不希望你看别人。”她抬头，正对Alter的视线，又躲闪着把自己团紧了。

不就是生气了吗，Alter皱着眉头，等她继续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Alter，我马上要回去了。”她轻轻长长地叹了一句。

“我才发现我这么希望被你一直看着，你不可以不看我，一分钟都不可以。”

立香鼓起勇气靠过去，把重量倒在Alter的肩膀上。

她讲出的每一个字词都像泡过水一样软，在脑袋里膨开，最后生硬地把Alter想说的话挤了出来，他脱口而出，“啊？那你别回去不就好了。”

“你可以留在这里找工作，找到你满意为止。”

“结婚，我也求之不得。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总不能一直顺着你。啧，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要是一定要回去，也没办法等…我也没那么需要这个学位，只要你想。”

“家族信托——虽然你没问，不过等明天天一亮你也不一定想得起来。够我在任何一座城市和喜欢的女人定居。”

他还没说完，立香用力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捂他的嘴，一字一句地说，“不确定的事情，你不要和我说。”

Alter眯了下眼睛，和藤丸立香在一起那么久，这句话绝对是最让他恼火的一句。

和自己对视的这双蜜色眼睛迷离闪烁但坚定，他最终别开视线，但仍然留了一条手臂给她。还在酒意里的立香松了口气，慢腾腾地把抱枕够过来，又去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安抚心情不太平和的野兽。

“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接受你不看着我我就会生气这件事情…Alter，我不想变成这样。”

“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更成熟一点，但果然还是不行，我今天才发现，我已经变成这幅要撒娇，要嫉妒，要麻烦人的样子了。”她摩挲着Alter的手背，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但是我不想变回去了。”

“也变不回去了。”

“诶？”她猝不及防地没了可以依偎的人和温度，歪倒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身体又软又沉没有办法撑起来，她正要抱怨，脸突然被冰凉带着水珠的金属罐贴住了。

“喝？”Alter把她扶起来，重新把她的脑袋靠上自己的肩。

“你就是喝嗨了，明早开始又会变回去的。”他笃定地说，单手开了易拉罐，泡沫争先恐后地往上涌，再悄无声息地消弭。

“不坏，你还是这样更讨人喜欢一点。”

“所以你还是再多喝点好。”

他盯着被藤丸立香双手捧着的易拉罐，就怕她突然用力过猛手一软打翻到身上，幸好她只是若有所思着小口小口喝，易拉罐逐渐只剩铝合金本身的重量，轻而易举地被捏出一个瘪下去的印子。

“我们后天就要回爱尔兰了。”酒意迟迟不消，她吃力地在Alter的托举下翻身坐到Alter身上，用手指尖挑他的发辫尖，心血来潮开始给这一小截编发。

晚风吹开拉拢的窗帘间，把几缕夕阳的余晖送进来。

“对。”Alter心一沉，回到爱尔兰以后藤丸立香和他的同居日子就正式进入倒计时了。

“但你还是得把隐藏任务做了。”她原形毕露，Alter得以窥见固执的一角。

“从哪里开始？”已经10点了，正好要日落。Alter抱着她的腰，她还没脱比基尼，下装靠腰部两根打了细巧蝴蝶结的带子固定着，他挨个把两边的带子扯开。

“先洗澡。”立香吃力地去够自己背后的带子，发现够不着，“你帮我解开。”

“那就先从浴缸开始。”

Alter把她抱起来，这人喝多以后变得死沉，还抱不牢他的脖子也勾不紧他的腰，起身的时候她的泳衣自然脱落到地上。

库.丘林.Alter还没有伺候过人，更没有过给喝多了的人洗澡的经验，藤丸立香现在是个大麻烦，得紧紧贴着他才能站稳。热水自上而下冲淋，她非要闭着眼睛很专注地吮Alter的嘴唇，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泡沫被顺着身体的曲线被冲到脚下。

藤丸立香正在汲取他的氧气，他置身于水中，好像自上而下的是枪林弹雨。不该是这样的，他捧着立香的脸，发苦的液体从短暂分开的嘴角滴进去。他听过Caster和Lancer抱怨女人有多难缠，他总想要是碰上什么麻烦女人，大概会掉头就走 ，把她丢在随便哪个角落自生自灭，而藤丸立香几乎是所有难缠和矛盾的总和。

热水积在他的睫毛上，再不堪重负地和着洗发水泡沫一起滚落到眼睛里，痛得他情不自禁皱眉头，而藤丸立香闭着眼睛，还沉浸在他的胸膛和亲吻里，在蒸腾的水汽包围下显得毫无防备又脆弱不堪。

他强行中断这个吻，在立香不满的闷哼反抗声里草草帮她冲干净，不熟练地上了护发素，气势汹汹地拖出条很长的水痕跨出去拿套，最后扶着她让她跪趴着抓稳浴缸沿，对着她刚洗净的殷红窄穴又快又狠地撞了进去。两个人都憋得久，都带着真假参半的怨气，一个掐着她的腰顶，一个抖抖索索地一边揉自己阴蒂一边撅高屁股迎，高潮几乎是同时到的，他定在最里面，爱抚立香停不住震颤的身体。

这个澡洗了极久，用过的套被别有用心地带到卧室丢在地板上。等两个人都干爽后如释重负地陷进床里，已经正式入夜了，约好的性事才刚开始，Alter开了夜灯，手掌自她的脖颈往下，捧着她的臀再次从后面顶进去，立香一下子进入状态，Alter动了几十下后她几乎是喊出来，“Alter…！Alter！往里面！还要、更里面！”

“操你，藤丸立香，你他妈穴就这么点深。”酒精作用正式上来以后她好像被麻痹了痛觉，往常被从后面一顿操干早就疼爽参半要求饶，现在她咬着枕头边角，尖叫着不断索取，两片嫩白的阴唇已经被阴囊撞得充血，中间的窄径被怒张的阴茎堵得水泄不通。Alter握紧她的腰，对着阴道底的子宫颈磨，她在一阵酸胀快意的裹挟下又期期艾艾地叫了几声，哆嗦着仰着头去了。

她高潮了两次，轻飘飘的任人摆布。Alter扶着她翻了身，看她把手搭在自己脸上挡眼泪，身体在颤动，好像淋过雨的小猫在求助。Alter扶着立香的腰，缓慢又扎实地把阴茎送进去，她的小腹又开始抽搐，再来是随着逐渐加快的抽插频率晃出激烈的乳波。她一哽一哽地哭，在Alter的手臂上拉出一条条的红痕，随着他加快的抽插频率几乎是把指甲嵌进他的小臂叫出了声，“Alter、Alter…！你不可以、不可以跟别人做爱，不可以看别人，不可以…！连、连看别人都不可以…！”

Alter头皮一阵麻，这个女人学会发狠话了不说，还有力气夹紧穴来绞他，里面密密麻麻的褶皱一下子缠上来，示威似的要让他直接缴械，他从来没那么有感觉过，凶狠地及时拔出去，压上去一手捏她的下巴一手扣她脑袋和她接吻，立香措手不及，喉咙口发出几声急促的呜咽。

“操你，我他妈知道了。”

“你爱不爱我？”立香在吻里晕头转向，小心翼翼又执拗，压着Alter的脖子不让他动，看向他的眼睛。

“嗯。”他心一颤，埋下去，一边咬立香耳朵，一边用鼻音应了一句，头发丝摩挲着她的耳廓。

“你要说，Alter。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立香控制不好，又有哭腔，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他的腰。

“藤丸立香，爱的。”Alter忍住没说脏话，他从来没说过这个词，现在鼓膜都被心跳震得发痛。他扣进立香的头发亲她，慌乱中舌头被她咬了好几下，Alter往立香湿软的身体里耸，背被她紧紧抱着，动的时候扯到他的几根头发，他亲得更深，把精液统统交了出去。

Alter射了两次了，立香强撑起身体把碍事的头发扎成短短的一小束，跪趴着帮他摘套，学着打结再丢到地上，然后对着Alter有点疲软的阴茎吮吻。直到清理完上面的润滑油和精液气味，肉棒再次在她的口腔里胀满，她呜咽着吐出来，入迷地用舌头尖对着被唾液打上光泽的龟头绕了一圈。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话想跟我说。”她再次躺下，席在倦意和酒意上，伸手想够Alter的脸，发现够不着。

“对。”一片寂静，只剩藤丸立香时不时发出的嘤咛几声，他后知后觉地捋顺了前因后果，都要气笑了。

“要和我睡的也是你，睡完以后要回国的也是你。”

“要我说的是你，要我闭嘴的也是你。”

立香还是迷迷糊糊看着他，又无辜又可怜，过好几秒才眨一下眼。Alter猜她大概也听不进去，他无从发脾气。

他单手扣着立香的手指，另一只手扶着根，缓缓进到最里面。耻毛蹭到她的阴核，龟头的棱刮到她的宫颈，立香舒服得直哼。

“你戴套了吗？”立香一直默不作声，突然轻轻问道。

“戴了。”Alter不爽地挑眉，撤出一点引着立香的手指去摸那圈避孕套的边。

“其实我挺清醒的。”她的手指顺着那层边往上，勾Alter腹部的刺青。

“Alter，不要戴了。”

“我一直在想，有没有什么可以逼我做决定。”

“要不，就现在。”立香吃力地撑起身体，急迫地试图往后挪一点靠到床头让阴茎滑出来。

是最赤裸又露骨的邀请。他不是没想过，这样恶劣的想法偶尔会在想到藤丸立香要走的瞬间扎他的脑袋。立香用他熟悉的愧疚和一点自毁的坚决眼神看着他，底料是特别特别多搅不开的爱。

尽管恼火，但他就喝了两个shot，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着她胡作非为，“你他妈喝高了也别发这种疯。”Alter狠戾地按着她的肩膀，挺腰把滑出去大半的阴茎重新塞进去。立香整个人都被狠狠磕上床头，吃痛地叫了一声。他就着这个姿势抓着立香的小腿，死死盯着她的脸从茫然无措到失神再到失态，最后伴随着床板激烈的嘎吱声响和她混杂着爱和还要字眼的尖利叫床声适时地一起绝顶，勾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到他的腰窝。他抱着立香一起蜷在床头，拔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像打喷嚏的奶猫一样又痉挛了一下，狼狈地弓着身体喷了小小的一股淋在床单上。

等藤丸立香醒过来是早上4点多的事儿，绞痛的胃把她磨醒的，她猜测是因为昨晚没吃太多东西又喝了酒，满地都是用过的套和用来清理的纸巾。Alter睡得浅，立香捂着胃哼哼几声就把他一道惊醒，他翻了个身，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留下一个凹陷。

“饿。”她吃力地抬起一条腿搭在Alter腰上，最后一发Alter是掰着她的小腿固定着往里凿的，拉扯到就疼得她呲牙。

“冰箱里只有火腿。”Alter想了想说。

“不想吃。”她摇摇头。

“我只会煎蛋。”他摊牌。

还不会翻面。几分钟后立香靠在床头把流液的蛋黄叉开，在心里补充道，最后还是心满意足地就着一面焦掉的蛋白囫囵吃了下去。

“日出了。”她呆呆地看着飘窗，有少许光亮透进来。

“对，4点多了。”Alter把盘子收拾了，回来接着她的话说道，“你要睡？还是接着做？”

“不要做了，做不动了。”她用力摇了摇头，已经是熬夜做爱身体会散架的年纪了，不像男大学生，还能精神抖擞地展露着腹肌和胸肌走来走去，再上床撑着脸跟她说悄悄话。

“你陪我看日出吧。”她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要去找衣服，Alter嫌她磨蹭，直接用薄毯子把赤身裸体的她裹了起来。

他把立香抱到阳台，端正地放进椅子里，又把两张椅子拖到一起，立香一边吸鼻子一边把毛毯裹裹紧，抱着腿靠在Alter的肩膀上。

整座小岛还在安睡，她得以在万籁俱寂的伊维萨听彼此的呼吸声。阳光自远方的海面开始倾洒，一点点惠及到这边的建筑上，她睡眼惺忪地靠着Alter，温暖的金色覆盖上她的视网膜，她闭眼，又有和缓的海浪声围上来。

Alter在看手机，立香也攀着他的脖子凑上去看，是学校课程系统的页面。

“我昨晚出的成绩，”他不情愿地解释，点进去，进度条一点点爬，“还没来得及看。”

“哦，过了。”他扬了扬，假装不经意又难掩如释重负语气，把手机丢到桌子上。立香忍不住就要笑，偏头用力亲吻他的脖子，“恭喜全过。”

“啊。”他被亲的歪在一边。

“你也是，毕业快乐。”他捏着立香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说道。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直接眺望过去特别扎眼。藤丸立香眯着眼睛轻轻说了一句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把一句倦意朦胧的，我真爱你呀，糅在朝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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