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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克斯拉维私立学院 第二章,1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9920 ℃

“嗯嗯嗯嗯嗯嗯!”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同时在我被乳胶彻底包裹的身上蔓延开来,为了对抗这种可怕的刺激,我从全身到每一根手指都死死绷紧,透过乳胶手套的包裹,我甚至能够摸到床单下的铺垫。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体验将会在我接下来的人生中一直存在。

  一想到这里,我鼻子不禁一酸,我才15岁,我还年轻……

  年轻……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想到了小玲。

  她们这样的公立胶奴在六岁时就接受改造了,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我不住地心疼起我唯一的闺蜜。

  不自知过了多久,我“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个包裹朝我走来。

  医生站在我面前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用透明袋子封好的,藏青色衣襟的水手服。

  “这是你的制服,拿好,去门口集合。”医生说完不再理我。

  我左手紧紧抱住制服,右手撑住床沿慢慢把脚放在地上,现在的我混身酸软到颤抖,根本站不稳。

  果然,在我双脚沾地试图松开右手站立的瞬间,“扑通”一声我就跌倒在地上。

  喉咙、小穴、尿道、后庭传来的震动让我感到一阵阵无力,加上如影随形的窒息感,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手术台的床架子,双手无力地搭在两侧,任由制服掉在一旁,放声大哭起来。

  虽然在嘴巴被口棒塞满后,所谓的大哭也不过是只有出气的低声呜咽。

  突然——

  “嗯嗯嗯嗯呜……”我被棒子塞满的每一个穴口都传来刺痛,那种刺痛带有强烈的震颤感,我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刚才那一瞬间,调教装置的运行速度也陡然加快,我的壁肉都好像被弄肿了。

  “我数三声,你再不爬起来,我就会设定一个十分钟的三档运行。”医生并不为所动,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像在和我讨论等下吃什么。

  强自收起悲伤,我拼命站起来,拿起掉在地上的制服,努力绷紧被乳胶包裹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像门口。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门,又是怎么莫名其妙排队的,我“看”到不久前还和我一样穿着最漂亮的衣服,肆意地展现着自己最后的容貌的未来同学们,此时都和我一样,变成了脑袋光滑,被带有仪仗剑纹路的白色乳胶衣包裹住的胶奴。

  这种羞耻的统一感让我脸颊滚烫,她们似乎也是一样,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起。

  黛娜女士并不介意我们这些新进胶奴窝囊的样子,她清点好人数后,点了点头:“跟着我,先带你们去寝室。”

  跟着黛娜女士走在校园里,原本以为会招来异样眼光的我一下呆住了:

  校园里到处都是像我们一样被全包的胶奴,和我们不同是,ta们除了制服的颜色不一样外,都自信昂扬,似乎并不在意身上的束缚,依旧肆意地挥洒着所剩无几的青春。

  而且我还注意到,这个学校,似乎不分男女……都穿的水手服?

  而且除了胸部幅度外,仅从体型和骨架上,完全无法辨认性别。

  黛娜女士带着我们站在一处广场上,静静等待着莫蒂尔先生领着男生们过来。

  于是即便我们被装备折磨得想要马上回到宿舍休息一下,也只能无奈地先在此等候。

  所幸并没有过多久,略有发福的莫蒂尔先生就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秃顶走来,后面跟着稀稀拉拉一串男生。

  和我们女生不同的是,男生下面竖起了一根被乳胶包住的棍子,上面还固定着两根小棒。

  就算我没有经过人事,但是从已经毕业的小玲口中,我也多多少少了解过“男性侍奉”的事情,顿时明白了那些异性胶奴下体是什么。

  强烈的羞耻感传来,但是那些男生似乎更加难为情,拼命加紧大腿,想要用手捂住下体,但是轻轻一碰就如触电一般颤抖。

  “让女士久等可不是一位绅士应该做的,莫蒂尔阁下。”黛娜女士显然并不介意,但是依旧故意用了比较生疏的称呼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十分抱歉,黛娜女士。”莫蒂尔先生走到黛娜女士面前微微躬身,“因为男性的改造通常更加痛苦,也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黛娜女士,我希望能够在把这些‘污血者’安顿好后,请您共进晚餐。”

  “我希望你今晚不要再迟到了,莫蒂尔先生。”

  我呆滞地看着两位老师在贵族礼仪和情人寒暄之间来回横跳。

  明明我们的下体都要裂开了啊!

  “啊,不能耽误了正事。”莫蒂尔先生一拍脑袋,“得先把这些胶奴安排好寝室才行。”

  ……

  走到犹如宫殿一般气派的宿舍大楼面前,我们照样按性别排成两列,莫蒂尔先生和黛娜女士同时开始点名,被点到的都会分配相应的寝室。

  “慧。”听到叫我,我连忙达到——虽然是通过项圈发声。

  “不错嘛,”黛娜女士看了我一眼,“这么快就掌握运用了。”

  “503号,门禁卡挂在门把手上。”

  黛娜女士分配完宿舍后并没有让我们立刻解散,而是继续讲话:

  “接下来,我要讲几个事情。”

  “第一个事情,你们回寝室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下来集合,完了我再给你们讲其他的。”

  “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八分,”黛娜女士抬手看了下时间,“三点钟之前集合,迟到的要接受惩罚。”

  黛娜女士刚刚说出“解散”两个字,我们一众新进胶奴就迫不及待地拖着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身体往宿舍里走去。

  谢天谢地,还好宿舍里面有电梯,不然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直接瘫在楼道上。

  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吸一口气,但是却根本做不到,这时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已经变成胶奴了。

  来到寝室门口,我拿到用一根穿绳挂在门把手上的卡片,看着视线里自己被乳胶包裹的手,我的心情异常复杂。

  坦白来说,因为预先改造药剂的效果,不管是疼痛还是已经转化的快感,都只会给我带来快乐,而且包裹着我的这身乳胶衣也是非常的舒服,有一种紧裹的保护感。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这身装备又是决定我余生命运的囚笼。

  我不知道应该对现在的自己抱有何种态度。

  是放弃尊严,尽情享受?还是怀念着作为自然人的自己,带着羞耻和悲伤活下去?

  我很迷茫。

  使劲摇了摇头,口棒在喉咙里随着我的摆幅弄得我一阵阵恶心,也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刷开门禁,走进了我将要生活六年的地方。

  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宿舍足有近百平米大,因为胶奴不需要排泄和进食的原因所以取消了卫生间和厨房餐厅,只留下一个占地不到三平米的营养液供给舱以及一个一米高的小圆柱,需要小便的话只用把我的前阴对准圆柱顶部的空口就可以了。

  多余的空间也没有闲着,里面有着各种用于“自习”的调教道具,从皮鞭、自慰棒、手铐到炮机、分娩台、悬挂绳应有尽有,只在小玲的口中听过这些东西的我不禁有些羞涩,下意识地排斥这些玩具。

  除此之外就是三间卧室和一间更衣室,虽然不算很大但也足够宽敞,唯一让我不解的是卧室的床中间都有一个凹槽,看样子刚好可以放一个人进去,但是奇怪的是除了头颈和躯干外又没有其他部位的空。

  我没有多想,时间不等人。我赶忙拿出装在袋子里的制服抖开,在这一过程中,还有几团白色的东西从袋子里掉落,这时我才看清楚制服的全貌。

  这是一件短袖水手服,裙子的长度大概只有有二、三十厘米,刚好能盖住我的下体,水手服上衣和裙子是连在一起的,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白色连体衣,因为衣襟低开的缘故,所以可以看到从锁骨位置往上一直到足以包裹住整个脖子的内衬。

  两只袖子里面也延伸出一双半透天鹅绒手套,同理,裙子下面还连着和衣服一起的裤袜。

  而且为了整体的美观,衣服是从领口张开,然后把整个人塞进去的。

  我用尽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把为了体现身体线条而故意做得紧绷的制服连体衣内衬领口张开,然后把脚伸进去。

  还好,内衬连体衣十分的顺滑,我没有再另费心思就把脚抵到了袜筒的底部,我没有管自己的乳胶双脚离袜子的足底还有一些距离,优先把自己往制服里面塞。

  ……

  我整理好双肩的褶皱,拉好手套和丝袜的位置,抹平皱纹以后,逮着领口往上提拉,直到盖过项圈为止。

  我走到镜子前照了一下,镜子里面站着一只身材娇小纤细、穿着水手服和连体丝袜的白色乳胶人偶,我试着做了几个动作,发现镜子里光头的乳胶娃娃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这时我才转身看向之前掉在地上的几团白色。

  那是一双棉质的大腿袜和同为棉质的及肘手套,因为缺乏弹性的缘故,所以在开口处有蝴蝶结装饰的系绳,我把腿袜和手套穿戴上后,轻轻一拉就系好了,跟乳胶衣和连体丝袜不同,棉质的手套和袜子更加柔软厚实,同时也因为不太紧绷的原因,再小腿和小臂处、脚背和手背以及弯曲关节的时候会有一些褶皱。

  但是这并不显得松垮,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色气和美感。

  然后我把一双藏青色鞋面,白色鞋底的小皮鞋蹬在脚上,柔软舒适又熨帖,我的脚趾刚好抵着鞋子的足尖,如果不剧烈运动的话就正合适。

  穿好衣服后,我把门禁卡放在左胸前的小口袋里,下楼集合。

  出乎我的意料,楼下以及有不少同学集合了。

  我虽然不是最后一个,但是在这种场合也没有人敢迟到,过了没多久,就全部集合完毕了。

  “好的,接下来我把事情讲一下。”黛娜女士清了清嗓子说道:

  “首先,因为你们第一周刚来,所以说并不会安排你们课程学习,接下来的一周,我要求你们在熟悉自己这身装备的前提下,尽量尝试去使用那些自习装置,这样的话可以为以后打下基础。”

  “其次,在一周后你们会有一天回家收拾东西的时间,你们可以带上任何不超过100公斤的单间物品,包括你们的贴身胶奴。”

  “然后,课程表会在明后两天发到你们手里,与之一起的还有一些特定课程需要穿的衣服。”

  “最后,我首先宣读一下学校的校规和红线纪律。”

  “第一条:尊敬师长,在校园见到老师需要主动下跪问好,不然的话老师有权利自由处罚学生以处死之外任何处分。”

  “第二条:严禁迟到,迟到一次,三档震动调教一天,第二次一周,三次迟到算旷课。”

  “第三条:尊重学长,学长学姐想要对你进行调教的话不得拒绝且应为从位,否则学长学姐有权利对你进行除死亡、伤残外任何惩罚。”

  “第四条,团结同学,与同学互相调教时应遵守邀主应从关系,擅自改变主从位会受到三档震动一个月的惩罚。”

  “第五条,在非自由活动期间严禁互相调教,否则视情况处以一周至三个月的禁闭。”

  “下面是红线纪律。”

  “第一条,严禁旷课,违反者处以六个月至一年的禁闭。”

  “第二条,严禁打架斗殴,违反者处以一年至三年紧闭,聚众斗殴者全部处死。”

  “第三条,严禁在非允许开启感官权限的情况下利用第三方手段开启感官权限,违者处死。”

  “第四条,严禁挂科,违反者剥夺一年感官权限并放在‘极乐木马上展览一学期’。”

  “第五条,严禁在非自由活动期间高潮或排泄,违反者禁止高潮排泄一个月。”

  “以上就是全部,有疑问的可以提出来。”

  黛娜女士念完以后,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举手,就大着胆子,举起了戴着三层不同材质手套的右手。

  “很不错,我喜欢不懂就问的学生。”黛娜女士赞许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是反讽:“总比不懂还不敢问的家伙好多了……慧,你想问什么?”

  “黛……黛娜女士,”我有些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用项圈发出的合成音问道:“‘禁闭’和‘极乐木马’,还有‘主从位’分别指什么?”

  “很好的问题。”黛娜女士超我点了点头,看向大家:“‘紧闭’是指先在你肚子里灌满营养液,然后将你装进一个超小号的乳胶茧中,你会感觉自己快要被挤碎,再倒吊起来足够的时间。”

  “在禁闭期间,你不能接受灌肠也无法排出废液,如果你的营养液提前消化完毕或者尿液涨破膀胱而死的话,禁闭才会提前结束。”

  “你们最好小心,每年大约有30%的学生都会受到禁闭处分,其中又有大约一半的学生会死在禁闭的过程中。”

  “‘极乐木马’是指装有凸起铁棍的三角木马,它会一直放电,电流的强度刚好略低于你的承受极限,基本上挂科的话就等于慢性处死了,一个学期下来再怎么样你的身体也会被电流破坏的七七八八。”

  “所以要认真听课。”

  “然后是主从位,就是施加调教的一方和被调教的一方,这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问题吗,慧?”黛娜女士看着我。

  “没,没有了。”我轻轻摇头。

  “那好,我再补充一点,你们自己上去执行。”黛娜女士声音拔高:“相信你们已经看到床的造型与众不同,你们上去后按照床头的语音提示预先熟悉自己以后的睡觉姿势。”

  “就这么多,好好休息吧,一周后我们再见。”

  我回到宿舍,首先按照黛娜女士的指示,尝试着“睡觉”。

  但是整张床除了凹槽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常,也没有开关,我一时没有头绪,只好沿着床走了一圈,一无所获之下干脆一屁股坐在床边。

  “检测到重量,胶奴形体塑造床初始化中……”突然,床头想起冰冷的男声电子音,吓了我一跳。

  “初始化完毕,请问是否新入学生?”我听着“床”传来的问题,犹豫地“说”了一个“是”。

  “请念出学号。”

  我回忆了一下,把那一串虽然有逻辑关联但是夹杂着大量字母的一长串学号报了出来。

  “学号检索中……检索完毕,慧,欢迎来到新家。”

  “慧,身高158CM,体重47.6KG,身材标准:优秀,预设大小:符合。”

  “接下来请听从指挥,本智能只会进行一次指引。”

  “首先,把脑袋放进槽内,身体弓起,注意不要碰到凹槽。”我脱下鞋子照做,面朝天花板,把头放进凹槽对应的位置,然后双脚踩在床平坦的地方,用力把自己抬起来。

  这个动作相当费劲,尤其是对于被改造成胶奴的我来说。

  “将左右手背在身后注意不要重叠,尽量收缩肩膀,减小身体宽度,然后把上半身放进槽内。”我听话把双手反背在背后,一上一下放在腰弓后面,然后躺下,到此为止都还算好,只是手肘和肩膀两侧被狠狠往里面挤压有些难受。

  “将大腿往下翻折,注意不是翻折小腿,而是把整个腿部直接插入床槽。”

  我尝试了一下,这个动作就像是芭蕾里面拉伸的动作一样,扯得我大腿根生疼,这时我才发现凹槽下面别有洞天,里面有一根固定的管道,还有机械臂扯着我的大腿使劲地往后拉。

  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哼哼,我就像在连瑜伽一样,腰部下半部分反弓到极致,大小腿和仅有一“墙”之隔的上半身几乎保持平行,足尖就像芭蕾舞者一样绷直着。

  “这就是我以后睡觉的状态?”我心里充满了恐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丝淡淡的期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是被分开到两个管道里面的,机械臂收回后,尖端依然以一种恰好会让我感到疼痛但不会造成伤害的力度钳住我的脚掌,让我无法放松。

  “接下来是起床教程,首先抬起你的上半身,双手撑住边缘,缓慢让上身垂直于床,然后放松腰部,抽出下半身。”

  我一步一步照着做,强忍着疼痛把自己的下半截“拔”了出来。

  这样一来,就算是初步熟悉了睡觉的过程了。

  ……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没想到竟然那个流氓机械臂还要拔掉我下面震动棒的底座,在二档调教的基础上抽插我啊啊啊啊啊!

  原本就被拉伸到极限的腰还要承受着机械臂的抽插,就在第一晚我高潮了好几次……

  之前我一直笑小玲不知羞耻,但是这么一看,或许不久以后我也会变成随地潮吹的淫贱胶奴了……

  第二天,我在关节咔咔作响之间把自己拔出来,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经过一晚的折磨,我已经初步对这身装备的一档产生了抵抗力,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手套和袜子的褶皱,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自习区走去。

  首先从最基础的自慰棒开始,我轻轻撩开裙子,双腿朝天躺在地上,拉开连体丝袜裤裆的拉链(昨晚我也根据提示拉开了的),拔下前后穴的塞子,把两根粗长的,不断扭动的棒子塞进了我的里面。

  “嗯,嗯……”即便是始终保持深喉到胃状态下的我也不禁轻轻呻吟起来,初次自慰的羞耻和快感不断轮番在脑海浮现,这时候我突然脑子里面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下面的自慰棒用力全部塞了进去,为了防止没有全部没入,我还用鸭子坐的姿势在地上按了好一会,然后我用塞子把前后穴再一次锁好拉好拉链,感受着震动和扭动同时两种感觉在我的体内翻搅,我踉踉跄跄地走到炮机面前,先拔下口塞,然后把炮机的柱子塞进我中空的口棒里面,接着按下开关,趁着炮机还在预热的时间,我手脚并用地把自己的双手拷在本来因该拷脚的位置,因为炮机是带座位的跪趴式,所以我的双手还要高高举起,手腕往后翻折下压,手掌朝上才行。

  因为炮机起的过高,在把自己拷好以后,我就只能艰难地足尖着地半蹲半跪着,静静等待炮机允许。

  “呜!”炮机动了,巨物冲击着我的喉咙,一阵阵恶心传来,被乳胶死死收住的小腹在过长时间的自慰棒搅动下也开始疼痛。我努力想要挣开,但是以我现在双手高举,手腕外翻的姿势,只要我脚一离地,我的手臂就会立刻被自重压倒骨折!

  “呜呜呜!”我有些慌了,嘴巴被巨物冲得头晕目眩,如果现在有人的话,一定会看到一只穿着白色乳胶全包衣、连体丝袜、水手服和棉质手套长筒袜的女孩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自己锁在炮机上,她的嘴里还有一根棍子在不停出入。

  “怎么办?”我现在害怕极了,如果没有人发现的话,我就要在这里锁着,一直到七天后集合时黛娜女士发现我不在了!

  七天之后,我可能都死了。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恐惧,在极端的害怕和外部刺激下,我浑身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颤抖——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一定已经下午了,因为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钟声,在此期间,我已经高潮了十几次,体力被榨得一干二净,但是我连跪坐都做不到,只能在扎马步和半蹲半跪之间来回切换。

  “咚咚咚”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是谁?我心头一喜,现在不是害怕羞耻的时候了,只要有人能救下我……

  “滴”一声,房门被打开:“你的课表,你在干什么!”进门的是莫蒂尔先生,他是来一间一间送课表的,在适应期间,所有新生被严禁走出宿舍门。

  莫蒂尔先生走到我身前,按停了炮机,然后打开我的镣铐,我一下瘫软在地上,手脚发软,腕部又酸又痛。

  “你已经违纪了,知道吗!”莫蒂尔先生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之后,把我的脑袋按着看向他,恶狠狠地训斥道:“你这头下贱的母猪、贱货!在第二天就搞出这种事情!不按规定使用自习道具!”

  “如果是汉默那家伙,他一定会恶趣味的让你在入学仪式上带着这个该死的炮机一起去礼台上全程保持这个姿势完成新生入学仪式!”

  “如果是安德烈,他会借机把你操了,因为你害怕被处罚!”听着莫蒂尔先生的话,我心里害怕极了,一边轻轻揉着乳胶手腕,一边带着哭腔:“莫蒂尔先生,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一次过后不会有人再过来看你们,如果我走后你这条母狗再玩这种超出自己能力极限的违规动作,那就只有等着活活饿死了!”莫蒂尔先生凶狠地吓唬着我,接着又一脸后怕地说道:“还好他们今天都有事,是我来送课表……起来吧,我的女孩,去客厅像个人一样休息一下,这件事我不会给任何人说,但是你要明白这是违背了宿舍道具使用条例的,下次不准再犯。”

  我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莫蒂尔先生,这位略有发福的秃顶男士拥有和他的外貌截然不同的品德,他既没有乘火打劫向我索要侍奉,也没有让我在入学典礼上丢脸,只是在急切之下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顿。

  甚至莫蒂尔先生也只是说出了实情,就连我自己也感觉自己相当淫贱。

  我艰难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在疲惫和后怕之间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我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了,我的乳胶肚皮发出了抗议,恢复了一点体力的我走到进食区拿起油枪一样的注入管,拉开裆部的拉链,在拔下塞子之后,突然一阵便意传来,一根白色的大棒扭动着从我不受控制的屁股里面掉下来。

  因为太过疲惫,我甚至忘记取出下体的自慰棒。

  我蹲在地上,拔出前穴的塞子,排出另外一根自慰棒后,又把枪筒塞进我的后庭,一股冰凉的水流顺着肛塞管道就一路流进了我的肠道里面,我饿极了,一直灌肠到小腹微微鼓起才满足地停下,重新把前后穴封死拉好拉链,又舒服地躺会沙发上,这时我才有空查看课表。

  我被乳胶、连体丝袜和棉质手套包裹住的手触觉十分不敏感,加上指尖厚度达到一定程度,我只能慢慢把放在特定制服上的课表慢慢扒拉到茶几边缘,然后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才能放在我的脖子前“查看”。

  课表:

  每天早上6:00起床,6:30集合完毕,统一早训。

  周一:

  早上8:00—9:00,开课仪式。

  上午9:30—10:30,思维转变课。

  上午10:45—11:45,职业修养培训。

  中午11:45—13:30,进食/午休。

  下午13:30—15:30,专业知识课。

  下午16:00—17:00,感官剥夺行动培训。

  下午17:15—19:15,体能训练/总结/补课。

  晚上19:15—22:00,进食/自由互相调教/自习,侍奉老师或学长。

  晚上22:00—6:00,睡觉。

  

  周二、周四、周六:

  早上8:00—9:00,韧带拉伸。

  上午9:15—10:15,柔韧性训练。

  上午10:30—11:45,疼痛忍耐训练。

  中午11:45—13:30,进食/午休。

  下午13:30—14:30,水下运动课。

  下午14:45—16:00,高潮/排泄忍耐训练。

  下午16:30—18:00,形体课。

  晚上18:15—19:15,体能训练/总结/补课。

  晚上19:15—22:00,进食/自由互相调教/自习,侍奉老师或学长。

  晚上22:00—6:00,睡觉。

  

  周三、周五:

  早上8:00—9:00,胶奴使命培养。

  上午9:30—10:30,思维转变课。

  上午10:45—11:45,职业修养培训。

  中午11:45—13:30,进食/午休。

  下午13:30—15:30,专业知识课。

  下午16:00—17:00,感官剥夺行动培训。

  下午17:15—19:15,体能训练/总结/补课。

  晚上19:15—22:00,进食/自由互相调教/自习,侍奉老师或学长。

  晚上22:00—6:00,睡觉。

  

  周日:不用早课,没有额外课程的话,学生可自有安排自习、侍奉或互相调教内容,周日晚上19:00收假点名,并对上一周所学内容进行测试,测试分数计入期末总成绩。

  

  ……

  终于熬过了一周,我兴奋地坐在回去的校车上,我已经七天没有见到小玲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

  在这一周里面,我以让黛娜女士都为之惊叹的速度熟悉了全部的自习器械,莫蒂尔先生也确实遵守了他的承诺没有把我第二天的糗事告诉任何人。

  在出发之前,我还是忐忑无比、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短短一周之后我已经变成完全可以忍受一档震动全年运转的,优秀的胶奴。

  起码我是这么自认为的。

  不知道小玲看到之后,会不会惊讶呢?

  校车离我家越来越近,因为是尾班的缘故,所以校车就会停在我家门口,我已经远远看到小玲了。

  她还是那样,浑身上下被黑亮的乳胶包裹,看不清五官,身上穿着女仆短裙,手脚套着白色的缎面手套和丝袜,脚踏一双皮鞋,头戴女仆发夹,双手叠放在裙子前笔直站立,专业又恭敬。

  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放在她的一旁。

  “小玲!”车门一打开,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去,脖子上的项圈发出轻快甜美的合成音。

  小玲看到我的样子,也十分惊讶:“小姐?”

  “是我,慧啊!”我搂住小玲转了几圈,她还是老样子,并不习惯我这种主奴之间僭越的亲密,有些手脚无措。

  半响,她看着我,用和我一样的合成音说道:“小姐,难受吗?”

  “刚开始确实很痛苦啦,”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但是一想到小玲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好看吗?我的‘新形象!’”我在小玲面前转了个圈。

  “嗯。”小玲愣了一下,随后微微歪头,我分明感觉她带着笑意:“小姐您被乳胶包裹的样子……意外的好看呢。”

  “对吧对吧!”我伸出包裹了三层的手握住小玲,明明感觉不到彼此的温度,但是那份隐隐的悸动却清晰可触,“不用拿东西,快上车啦!”

  “小姐,这里面有您的被子、娃娃、以前的照片……”小玲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傻小玲,我回来就是为了带你啊!”

  小玲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嗯”了一声,任由我牵着手,走上校车。

  那是我回忆中最后的美好,在那个太阳还没出来的清晨,一只穿着水手服的白色胶奴牵着黑色胶奴的手,走向了未知而痛苦的未来。

  ……

  “啊,黛娜女士可真啰嗦,终于回来了……”我打开门不满地嘀咕道,小玲还是像在家那样,端正地站在门边躬身迎接我的到来:“小姐,请不要随意评论自己的老师,尤其是在私立学院,他们都是有名望的贵族。”

  “如果不小心被听到了,可是会受惩罚的。”

  “知道啦知道啦,小玲你选一间屋子吧。”我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和较真的小玲计较。

  “我都可以。”

  于是我决定好让小玲睡在我对面之后,看着一身黑胶覆盖的小玲,突然色心大发。

  “小玲。”“怎么了,小姐?”“你进食没有?”“等候您的归来,小姐。”

  “那么,嘻嘻……”我吃吃地笑着,在小玲面前张牙舞爪,“我来帮你进食吧!”

  “作为交换,你也要帮我哦!”

  小玲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小玲弯着腰,双手撑住膝盖,腿微微张开,我拔下了她后面的塞子,然后把油枪故意用力塞了进去。

  “啊!”小玲惊叫一声,果然是经验老道的胶奴,就算是这种情况下也依然用项圈发声:“小姐,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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