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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可爱的石头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3110 ℃

- 一点我流涩谷战后五悠,原著向if

午夜时分的天穹是灰蒙蒙的墨色。

压抑灰暗的云霭压在鳞次节比的高楼顶端,一层薄雾萦绕在高楼间,色彩艳丽的霓虹灯穿过雾气折射出轻薄的亮光,人间万物于其间影影幢幢。湿冷的水滴凝结成连绵的阴云,轻柔地环拥空虚浮躁的尘间,也托起寂寥颓败的天堂。

五条悟只穿着一条宽松舒适的睡裤倚在吧台边,他透过顶层公寓大片的落地窗俯瞰飘环绕楼间的雾,地面迷离的光线透不过朦胧水汽,只余一点微弱的光缀在他银白色的发尖,也勾画着男人健壮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他宽阔的肩背肌理隐没在阴影里,手臂线条随着他饮酒的动作拉扯出不甚明显的光影交界线。虎杖悠仁迈出浴室,看见的是男人高挺的鼻梁,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

男孩穿着五条悟宽大的短袖衫走出水汽丰盈的浴室,下摆堪堪遮住他的大腿根。一双蜜色结实的大腿随着男孩的动作缓缓显露在昏暗的光里,与那酒液颜色如出一辙的眼瞳平静地望着男人。他走进,沐浴后还沾着湿意的手指轻轻触上男人腹部肌肉的沟壑。五条悟看见男孩宽松领口露出锁骨上沾着的水珠,他伸手去碰,带着薄茧的指尖沾着那点潮湿一路向上停留在男孩嘴角愈合后泛着肉粉色的伤疤轻轻地磨蹭。

老师,五条悟听见男孩喊他,他盯着男孩嘴角的疤没有说话。也给我喝一口吧,虎杖悠仁这么说。男孩抓住他的手,年轻饱满的脸颊往他的手心埋了埋。

男人笑了,悠仁为什么想喝?五条悟冰蓝色的眼睛望向男孩的那双眼,蜜色的眸子像含着块透彻的琥珀,是柔软的树脂于亘古土壤下长眠千年的结晶。他鼻梁上一道狭长的疤带着一点深褐色的痂,像被禁锢于那粘稠液体不得逃脱的昆虫,精疲力尽地死在那柔韧的枷锁之中。

老师又是为什么在喝酒?男孩也笑着反问,微弯的眼角像一轮弦月。

大人偶尔也需要一点大人的发泄方式啊,五条悟答。

虎杖悠仁勾着嘴角,抚在五条悟腹部的手指逐渐往下滑,堪堪搭在男人的裤腰上。是吗?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虎杖悠仁不需要回答。男孩仰头吻上白发男人的锁骨,沾着水汽的柔软嘴唇与细腻的肌肤相贴,那是一个轻柔的吻。五条悟伸手撩起男孩短袖的下摆,带着硬茧的大手摸上他浑圆光裸的臀肉,厚实的掌心顺着男孩臀部挺翘的弧度缓慢地滑动,圆润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滑过臀瓣间的缝隙。男孩张嘴含住男人锁骨那处薄薄的皮肤,一手顺着男人肚脐以下那条少量耻毛纠缠而成的线滑入宽松的裤腰。虎杖悠仁的性器被男人搁在他未着寸缕的屁股上的火热手心摸得微微抬了头,隔着五条悟舒适的睡裤戳在男人的大腿根。五条悟修长的手指滑入男孩的臀缝,温热的指腹在男孩那濡湿的后穴入口处轻缓地摩挲。男人胯下逐渐涨大的性器被男孩握在手心里,粗粝的茧覆盖着肉器敏感的表皮滑动,男孩从他锁骨处抬头,湿润的,蜜糖色的眼睛望着他,

因为我也需要发泄啊,老师。虎杖悠仁这么对着他的老师说道。

虎杖悠仁结实的大腿环在男人的有力的腰腹上,背靠在冰凉的落地窗玻璃上,乱翘的粉发随着男人的挺动一下一下蹭在透明的玻璃墙上,额间湿热的汗顺着下颌滑落进男孩的锁骨窝。五条悟双手抓着男孩坚实的臀肉,下身粗大的肉柱在虎杖悠仁高热的甬道里进出,绵密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在他每一下抽离时都苦苦挽留,也在每一下大力的撞击之下微微挛缩,男孩被他的顶弄逼出黏腻的呻吟,红润的嘴唇吐出灼热的喘息。

老师,老师,老师。男孩甜蜜又痛苦地喊。

他紧盯着男孩泛着水汽的眼睛,横亘在男孩眉眼间的疤像一柄锈迹斑斑的尖刀,直直刺入他搏动的心脏带出一片鲜血淋漓。玻璃墙外如烈火一般翻滚的雾一如他脱离御门疆的那一天,暗色的雾霭萦绕天地,白昼的天光照不亮他们那一方隔绝于世的孤岛。他亲爱的学生浑身浴血地跪在他面前,面颊沾染着的血像在白雪皑皑的寒冬茂盛绽放的红梅。虎杖悠仁那双鎏金色的瞳孔在晦暗的天幕下灼灼地烧。那火光太亮太旺,那一瞬间五条悟分了神要去回想昔日他们在远离城市喧嚣的海滩看太阳西沉,天际之巅翻涌的云也染着蓬勃的金红色。男孩在海波轻吻白沙的温柔曲调中踮起脚吻在他的嘴角,他看见那双盛满了笑意的金瞳里糅进了天边洒下的碎光。

然而随后他听见男孩用颤抖的,沙哑的嗓音喊他。老师,老师。五条老师。

那炙烈的燃烧在男孩眼瞳里的光倏然消散了。

五条悟抿唇,腰腹更加用力将身下的肉柱捣进男孩柔软的腔道,虎杖悠仁涨得通红的性器随着他的捣弄颤巍巍地甩出一点液体,沾湿了男人的下巴。他大力掐揉男孩结实的臀肉,手臂与下身一齐用力,试图将自己牢牢钉在男孩湿热柔软的内里。谄媚的软肉牢牢吸附住他的冠头,吮吸他的柱身。五条悟被夹的眉头紧蹙,他凑上前去舔吻男孩嘴角因情热而变成深红色的疤。

悠仁,悠仁,五条悟亲昵地哄他受伤的男孩,放松一点。

虎杖悠仁眯着一双湿润的眼望着白发男人的眼眸,水汽和暗淡的光模糊了男人英俊又锋利的轮廓,但他的瞳孔是那样极致的,深邃的蓝,是一截烧得得通红的铁铸于他灵魂之海里灼烧出滔天汽浪,将他内里蒸的滚烫。他活在用无数鲜血浇铸而成的涩谷噩梦里,在暗红色的风暴里永恒煎熬。他在无法入眠的许多个夜晚里想念这双蓝色的眼睛,那双璀璨的冰蓝色在虎杖悠仁无知无觉的时光洪流中悄悄化成了一块石头,沉甸甸地落入胃袋,沉入腹腔。圆润的重量在他空荡的身体里摇晃,虎杖悠仁喜欢那种感觉,那让他觉得满足,有一种所谓活着的实感,成为了他在那些瞪着眼睛看涩谷的太阳东升的黑夜里唯一的慰藉。他伤疤错横的手臂环在五条悟的脖颈上,男人性器的硕大头部不间断地在他体内的敏感点顶弄,快意自尾椎席卷而来,沿着他的背脊一路炸裂。他腰腹用力扭着臀肉去迎合男人的撞击,收紧手臂去吻他的老师,他的爱人。

惩罚我,碾碎我,虎杖悠仁贴着五条悟的嘴唇嗫嚅。

柔嫩的腔肉被那柄锋利的肉刃破开,微翘的茎头猛地刺入结肠口。未曾到达过的深度让虎杖悠仁溺毙在情潮拍起的巨浪之下,男孩的脚尖绷得像一张下弯的弓,腿根的软肉连同紧实的臀瓣紧贴着男人腰胯和手掌细细颤抖。虎杖悠仁身前的肉茎抽动着淌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浆,挛缩的肠腔紧紧裹绞住五条悟的阴茎,要从那带来欢愉的刑具中榨出能够烙下男人气味的汁液来。他在闪着白光的高潮下意识渐去渐远,深埋在他甬道内的性具好像成了埋藏在他胸骨之下的石头,敲打在肠壁上水液四溅的潮湿声音隔着他的脊骨震荡在他的脑子里。他哆嗦着垂下一只手去隔着肚子上的皮肉去丈量五条悟进入到他身体的程度,他身处在爱欲造就的幻象里晕乎乎地笑,嘴角新生的皮肉也泛着软甜。

“老师......在这里......”

他想说五条老师在他的身体里。这个事实和认知让他觉得踏实,像天际边缘飘了很久的风筝终于被人拽住了线,像迁徙过漫长路途的候鸟终于回归温暖的巢。他曾经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穿梭于破败的废墟间与那些丑恶污秽厮杀,血肉横飞与咒灵迸发出的恶心体液混杂着在肮脏的街道上泼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抽象画。而他的灵魂飘在涩谷浓稠的化不开的夜色中冷眼旁观那副残破不堪又精壮的躯体背负着罪与责任在人间炼狱鏖战。虎杖悠仁在延绵不断的欲潮织就的韧网中挣动不了分毫,布着硬茧的拇指像穿越了距离涩谷亿万光年之外那些如水逝去的美好的夜风中又轻又缓地在男人的锁骨上摩挲,泛着潮红的汗湿额角向后仰起顶在冰凉的玻璃上。他在一片来势汹汹的酥麻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那些苦闷又煎熬的昼夜中游离在外的魂魄之所以没有行至无人之岛或许是因为较之世界寰宇微不足道的爱,和他最喜欢的五条悟的眼睛。它们在风声鹤唳的涩谷,在空旷又死寂的一百四十米的半径内悄然凝结成一颗缀在他脚踝上的石头,摇摇欲坠又奋力地缠紧了他轻柔的魂灵。

五条悟用亲吻抚摸虎杖悠仁沉浸在欲潮余韵中而细细抖动的脖颈,用粗粝的舌尖与高热的嘴唇在他的肩窝与锁骨的皮肤上留下安慰的红痕,被男孩痉挛的肠肉紧紧绞缠住的阴茎不顾仍在颤动的脆弱腔道仍旧大幅度地顶弄结肠敏感的环肉。被撩拨的白发男人喘着气,男孩无意识流露出的亲近与那些只做爱时的小动作无一不让他的心肺泛起细密又连绵不绝的绞痛。他低头以嘴唇去描摹那些他并未陪伴在男孩身边的时光所遗留下的伤疤,在他麦色的肌肤上起伏着像男孩独自一人跨过的万千山峦。五条悟腰腹的动作没停,大幅度的挺动搅散了虎杖悠仁指尖流出的那点带着迟来的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身体力行地在他男孩身上烙印下他的存在。

“嗯啊——”

男人的冠头涨成一个惊人的维度在男孩的腹腔内肆意鞭挞,抵在他腔道内的敏感点喷射出鼓鼓白精。虎杖悠仁被那热流硬生生逼出高亢又干涩的呻吟,让他攀上从未登顶过的快意之巅,陌生的欲潮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沿着他的脊椎一路涌上脑髓。干性高潮让他的腔壁不受控制地狠狠挛缩,五条悟在他湿漉漉的颈间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微凉的鼻尖蹭过男孩的耳后诉说来自最强的衷肠。虎杖悠仁抓紧五条悟厚实的肩背,圆钝的指甲陷男人绷紧的肌肉。

“老师......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虎杖悠仁听见五条悟含着情欲的低哑嗓音,飘忽的意识终于陷入一片混沌的黑甜,疲惫又安心地沉进五条悟的怀里,像是完成了一场夙愿。回荡在涩谷声嘶力竭的“还给我”终于泯灭在初春暖湿的风中,自此变成了一场他醒来时才会心有戚戚的梦。

五条悟将男孩抱去松软的床铺,坐在床边看着男孩沉静又安稳的睡颜。战后的重建耗费了太多人的心神,他和虎杖悠仁除今天外从未得到过独处的时间。先前某一个难得清闲的下午五条悟在高专碰见靠在自动贩卖机旁的虎杖悠仁,男孩在看到他之后嘴角勾起往日他最为熟悉也最喜欢的弧度,午后明媚的日光照不亮男孩本该流光溢彩的眼眸,但他们没能得到一句话的时间,虎杖悠仁便又匆匆忙忙离去。五条悟看着男孩远去的背影,恍然惊觉那笑容和男孩逐渐缩小的背影像一阵即将飘走的云,轻盈地彷若一阵拂不动千年古树繁茂枝叶的微风便能将他吹走。那些隐藏在男孩笑容之下的伤痛,患得患失,还有一点带着怀疑的不敢相信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也让他的肺腑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同万蚁啃噬。

五条悟低垂着头抚摸虎杖悠仁嘴角泛着粉红的疤,深邃又透彻的苍天之瞳要将男孩身上斑驳的痕迹一一含进眼底。男孩曾跨过布满荆棘的重重阻碍,浴火淬炼的剑刃一般破开他成为最强后周身永恒环绕的孤独,竭尽全力地要与他并肩。那些苦难和磨练压在他的男孩身上让他变成了被迫成长的苗,不应该要他负责的愧疚尖啸着勾住男孩的衣角要他飞离尘世间。但五条悟不介意变成一块笨重的石头,压住男孩想要越飘越远的灵魂和思绪。最强的咒术师左肩负着需要他的世界,右肩托着男孩盛大又热烈的爱。他不要男孩以献祭自己为代价拯救这烂俗的凡尘,他会和他的男孩一同行过千万日月河山直至世界的尽头。五条悟会以己背接下世人委以他的重任,但也要虎杖悠仁享受他应有的青春。

黎明破晓的天穹边缘泛出了一缕金红,飘渺如薄纱的云层透出拂晓的光辉。五条悟转头望向躺在床上的男孩,看见他含笑的唇角。

“五条老师会觉得我脸上的疤很丑吗?”

这是战后以来的第一次,他们在这样暧昧又缠绵的美好清晨说着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悄声细语。初生的旭日驱散了窗外的浓雾,五条悟笑着低头,在男孩仍旧贴着创痕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怎么会”,五条悟温柔的冰蓝色眼眸里含进了虎杖悠仁的一整个宇宙,“我爱你。”

虎杖悠仁那双如同拂晓天光一般粲然的金瞳里重新燃起了和昔日一般炙烈的光,金色的晨曦铺就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坐起身,仰头去吻五条悟的嘴角。

“我也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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