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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20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6710 ℃

为啥从word过来我的格式没了......

很长我也懒得一一修正了

库丘林蹲在液体燃料炉旁边给自己碗里浇上一勺面汤,又递给士郎一只一次性碗和一双筷子。

“船上有电饭煲但是没有米,”库丘林解释说,“在你来以前我们已经吃了快一周速食面了。”

尽管也有用帆布收集露水,但他们主要消耗的还是船上的饮水储备,虽然没有米饭但条件却好到让人有些意外,夜幕已然降临,明明没有乌云却看不见什么星光,船上的小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士郎拿着筷子把面条往碗里挑,当他端着碗起身时,发觉慎二居然一直在看自己,士郎本来想自己随便找个地方,思索了一阵决定还是走到了慎二身边。

“你就没有怀疑过,”间桐慎二的表情看起来只离暴发差临门一脚,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因此分数大打折扣,他本人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他们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也许并不是想帮助我们,而只是当成储备粮之类的东西?”

士郎的视线从扎着蓝色辫子上身穿着印花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皮裤的库丘林身上扫过,对方正哧溜哧溜地吃着面条,刚刚他说自己已经吃了一周的速食面,但现在吃面的时候食欲似乎并没有因为重复不变的食物而打折扣,库丘林的反应很敏锐,也朝着士郎投来疑问的目光,士郎连忙看向别处。那个一开始悠闲地躺在沙滩椅上的男人也下来了,他对面条就没什么兴趣,刚刚士郎看见神父也挑了一碗速食面起来,但现在正摆在那个金发男人的身边,对方没有要吃的意思,筷子横在碗口便没有动过。然后是言峰神父,他进了驾驶舱,驾驶舱有一半是透明窗,从士郎的位置看去只能见到言峰的背景和一个模模糊糊的有着紫色长发的女人,虽说看不见面孔,但从身段来说实在无可挑剔。

啊啊…如果说这是一艘运载演员的船,那应该也没有人会质疑吧?

士郎扒拉着面条,面煮得软踏踏的,但他在水里挣扎已久,胃里那点南瓜早就蒸发殆尽,他一连吃了两碗还多才放下比自己脸都大的碗,摸摸肚子总算觉得那里不再空落落的。慎二则沉浸在恐慌之中食不知味。

库丘林把塑料碗往垃圾桶里一扔便转身进了驾驶舱,驾驶舱要挤进三个体格不小的成年人未免有些太勉强,于是言峰绮礼被直接推了出来,与他一起出来的女人个子高挑,站在目测超过一米九的言峰身边也不显得矮小。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脸看似乎有些过于无礼。但士郎一看见那个女人的眼睛就移不开注意,那个女人的深紫色眼睛里竟然有一个近乎白色的淡紫色方块。

“小鬼,再看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女人笑了一声,虽然像是在开玩笑的语气,但士郎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会那么做。

船还在继续行驶,看来是库丘林和这个刚出来的女人换了岗,女人吃得不多,大大低于士郎的估计。

按理来说这个身量的女性,不应该只摄入这么点营养吧?士郎想着,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

“你在说我长得太高大了吗?”女人马上露出了不爽的表情,她即使生气也有一种危险的美丽,士郎被那双异样的眼睛盯住,感到自己的手脚都僵在了原地。

“那是他太矮了,你的身高谈不上高大吧。”言峰在一旁说,要士郎打包票也行,他觉得言峰并不是想安抚对方,而只是本能地在打压自己,但在这句话说完之后,女人不再搭理士郎,而是把碗一丢,走进船尾的房间里去了,士郎记得言峰刚刚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言峰餐前进行了沉静的祷告,士郎想着如果在他用餐期间去打扰的话,估计对方会用“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话来教训自己一番吧,如非必要,士郎也不想和对方搭话,原因无他,士郎感到这位神父无时无刻地向四周散发着压迫感,他就像光线投射过去也无法逃脱的一个黑洞。

言峰绮礼站到了士郎面前,本身两人的身高差距就很大,此刻士郎还坐在地上仰头望他,因此言峰就更像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言峰说:“你刚刚一直用那种令人不快的眼神盯着别人,在这种世界还是别做得那么明显,搞不好就会丢掉性命。”

“多谢你指教——”士郎拖长了调子,假模假样地表示感谢。

“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过来吧,你看起来满肚子都是话呢。”言峰沉沉地笑着,他的腿很长,几步就走到了游客乘坐的区域那边,游客座毗邻驾驶舱,是船头第二个区域。士郎咬咬牙也跟了过去,他想着,自己没道理要逃避这个陌生人啊!

“你的基础打得实在很糟,卫宫切嗣都没有告诉过你吗?”言峰的两腿交叠,士郎和他之间隔了一个位置,一想到他们紧贴着坐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样的距离。

“如果老爹提前告诉我的话,那我就会提前被传送过来了吧。”

“规避的办法还是有的,不如说靠得住的父母都能想到,只要不让你内心觉得有可能是真的就行了,你的脑子还不足以像侦探那样一下子就猜出谜底吧。”

“比起这个,你不如说说看现在的事情,不管你再怎么挑刺都好,我也不可能回到被拉进主线剧情以前啊。”

“如果你活不了多久的话,我也没必要和你多费口舌,万一我给你讲清楚了之后你就死了的话……”

“我不会那么简单就死掉。”士郎看着言峰,也不知道言峰是否相信这句话,好在言峰也没有质疑,他继续说了下去。

“这种和现实世界穿插在一起的异常世界线被称为剧情,如果是电子游戏的话,我们就是玩家,游戏里的人物就是所谓的NPC吧,但剧情里的人不一样,他们也是有情感有血肉的真实人类,只是本身就生长在剧情中,并不知道所谓的剧情是什么,有人曾经尝试过向剧情里的人描述其实还有别的世界,但这些话在他们耳中就会成为一片沉默,他们不能理解到什么是剧情,也不知道他们是剧情中的人物。事实上将我们的世界视作唯一的正确世界,将这里视作异常,也算是一种傲慢吧。”

言峰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向士郎。

“如果只是把剧情视作灾难的话,多半会很快就被剧情杀死吧,我的建议是不如把它当做锻炼自己的机会,虽然每次剧情的难度都不同,但刚开始第一个世界一般没什么生命危险,算是新人保护机制,毕竟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既对此一无所知又冒冒失失,恐怕第一天都活不过去了。”

“等一下,新人保护机制?”卫宫士郎打断了他,“一进来就直接扔进根本望不见陆地的海里,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束手无策吧?”

“我们不是来救你了吗?”言峰绮礼反问,“我一加载出来就在这条船上,剧情不会一开始就安排一条死路,必定是有我的使命才会来到这里,我原本以为会是更危险的任务,当你出现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次竟然叫我带孩子,也不知道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

士郎很想驳斥他说自己也并不想被他这样的人带,但只是抿了抿嘴,并未发出声音。

“首先还是告诉你一些常识吧,无论你想不想,你来到剧情中就没有中途退出的选项,如果你不想变成一具尸体永远留在这里,就得想办法活下去,等到这个世界的圣杯,也就说通常所说的通关奖励被某个人获取,或者圣杯消失,你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中去,如果物资富足又足够幸运的话,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光吃喝睡等上一段时间也能回去,但我不觉得这种行为值得效仿。”

“圣杯,是说喝下了杯中的水就能获得永生的那个吗?”

“这里的圣杯没有那种功能,你只可以许一个愿望,但这里的圣杯并不是全知全能的许愿机器,你或许能从中得到一种魔术,一条消息,一样道具,又或许你可以选择彻底退出,不再参与这种奇怪的游戏,这样一来,想必生活也能回归正轨吧。”

“那么……有人曾经得到过圣杯吗?”

“那是自然,”神父终于侧过身来,“每一个主线剧情里都能获得圣杯,甚至听说有些剧情内存在复数的圣杯,你在别的地方也有机会找到圣杯,这些圣杯不过是廉价货罢了。”

“这样的话,我把圣杯交给别人用可以吗?”

“等你切实地将圣杯握在手里的那一刻再想这些也不迟。”言峰又露出了那种恶意的笑容,“如果你侥幸获得了,不管你先前曾经有过怎样的想法,那一刻也有极大可能发生改变,我要先提醒你的是,这里的圣杯还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我并不是要去复活谁。”士郎说。

切嗣在自己之前,是有一个女儿的。

这件事情虽然藤姐讲的不清不楚,切嗣也不愿意过多透露,但他还是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曾经被同学评价成迟钝,不懂得女孩子的想法,但士郎的观察能力实际上却是极佳,就像为此付出代价一样,他的理解力还欠缺一些。

切嗣正在寻找什么人,三番两头出门就是为了这个,士郎很确定切嗣找的是他的亲生女儿,因为切嗣拯救了火海中的士郎,那么士郎想着,如果能利用圣杯帮到切嗣的话,那他想要圣杯,自己的理由无比正当。

“那、你之前说的魔术又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已经来到了非科学的世界,如果玩家只是普通人的话,面对那些危险就未免太不公平了吧?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不要只把剧情看做是灾难,在你扮演自己的角色期间,会有很多得到报偿的契机,就算你要忤逆它,试图去击毁它,想将剧情撕得粉碎,那也未尝不是一种走向,你的功绩同样会得到承认从而获取相应的报偿,你做得越多,得到的越多。魔术则是其中使你更有底气安身立命的工具,它可以使人创造脱离常识的现象。”

“你说了这么多,却完全没有讲实际的东西啊。”士郎毫不犹豫地指了出来。

“在没有见证实物之前,跟你说再多也不能完全理解吧。”言峰突然靠近了他,士郎毫无心理准备,不由得往后一缩,但言峰的手已经绕到了他脸颊旁边,用食指指尖用力地戳了一下士郎的腮部,做完这些之后神父又回到原位,说:“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你入口的任何东西都会变成辣的。”

“拜托你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能事先告诉我吗?”士郎控诉。

言峰哼了一声。

接下来他们谈了一些有的没的,就不太重要了,士郎知道言峰也不可能一股脑把所有事情都讲给自己听,言峰能讲解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他在来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人竟然真的会给予自己帮助,于是他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对方道了个谢。

“如果对你有用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老爹吗?”

“让你产生这种误解,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言峰否认了这一点,此刻的言峰看上去竟然是安静的,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呼吸间竟然没发出什么响动,好像死了,又好像只是在提防猎物被惊扰,“某人带着疑惑来寻找我,我便为其解答,如你所见到的,我是神的信徒。”

言峰走后,士郎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似乎是慎二在说自己也想要住到房间里面去,其间有人表示里面只有三张床,士郎听到了一个之前没有听过的名字,似乎是说吉尔伽美什,他猜测这是那个金发男人的名字,言峰好像在说如果慎二非要去的话,就去和吉尔伽美什说。

士郎原本想出去制止慎二,虽然言峰刚刚展示的魔术他至今没有体验效果,但他相信言峰说的都是真话,那么这一行人除了自己和慎二,其他人应该都暗藏杀招,慎二实在没必要去和他们发生冲突。

还没等到士郎出去,外面便安静了,慎二又蹲在了他们吃饭的位置,嘴里嘟嘟囔囔地,他手边还有一只小暖炉,虽然剧情和现实世界都一样是夏天,但这里貌似昼夜温差极大,夜晚冷得人瑟瑟发抖。

间桐慎二虽然脾气不好,但也知道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

士郎想到这点,于是退了回来,顺便拉上了门。

现在游客舱里只有士郎一人,虽然驾驶观光船的库丘林仅和自己隔着一道半扇都是玻璃窗的门,但看着库丘林紧紧盯着前方的海面,在士郎和言峰交谈的过程中他也未曾回过头,所以士郎放下心来,他找了一个离驾驶舱远的角落,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到这个世界他便藏进去的东西,好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也没松开自己的手。

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摸起来很脆弱,但被蓝水完全浸透以后却没有泡坏,因为至今仍无法确定身边的人是敌是友,所以士郎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研究。

士郎先是小心地到处抚摸,这张纸毫无变化,他犹豫了一下,又把纸放在舌尖上一舔,随即龇牙咧嘴地呸了一声——在言峰绮礼的魔术作用下,这张纸除了尝起来是辣的以外并无丝毫异常,并且他还发现,言峰绮礼口中的辣,竟然是如此震人心魄,从舌尖接触的那一点面积迅速扩散开来,整条舌头都被其麻痹,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士郎深感后劲儿十分像脑震荡症状。

到底怎么才能使用切嗣给自己准备的道具呢?

士郎小心地捏着这张平平无奇的纸,撕开了一角。

“哈罗——士郎!我是藤村大河老师!”

一个拄着竹剑的女人赫然屹立于此。

“喂喂喂喂喂——!”

是因为过于期待了吗?

明明盼着出现的是与其毫不相符的东西,

所以现在非常失望!

“你怎么在这里啊?!”

“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啊,士郎难道不想见到我吗?”藤村大河嘟起嘴,十分不满地说,“这样的话我也不欢迎士郎来到老虎道场!”

“老虎道场是个什么鬼东西!”

“不许叫我老虎!要叫我老师!嗷——”

“我没有在叫你老虎我是说这个地方,啊,不对,你就是老虎吧!”

“哼哼,虽然面对无礼的小孩子,藤村老师十分不愉快,但既然受人之托,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照顾你啦,”老虎拿着竹剑砰砰地在地上敲了几下,“我是因你心中最符合老师这一形象的人所产生变化的道具,在你这里是老虎道场,但由别人开启的话就会是其他地方了,我负责为士郎保驾护航,在士郎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出来提醒,道场内不受外界时间的影响,是超超超——罕见的EX级道具!切嗣可谓用心良苦!我正是居家旅行照顾小孩的不二选择!”

“我不是小孩子了,藤姐——而且我心中最符合老师这个词的人竟然是这种家伙,教师团体应该检讨一下自身才是。”

“呜哇,士郎好过分。”藤村大河委屈地说,“但假如士郎遇到危险的话,我还是回来帮助你的,因为这是我的使命。”

“你没有想哭吧,不要做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哼,没有什么能让藤村老师流出眼泪!”

士郎十分想提醒就在上周她就因为吃饭时想去续碗,导致站起来的速度太快在桌脚踢裂了大脚趾的指甲,所以呜呜地流了好半天眼泪,直到士郎炸了天妇罗给她吃才把情绪缓过来。

“听好了士郎,在你丧命之前,我会为你演练一遍你死亡的现场,就像看电影一样,你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这么真实的惨死演出哦!”

“谢谢!那我可真期待呢!”

“但老虎道场的功能暂时还未完全向你开启,所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随着你努力给老虎道场升级,就能增加死亡电影的播放次数啦!虽然我也不知道一天能死上好几回的是什么人,那恐怕是顶级倒霉鬼吧!”

“我一定不会用到你的!”

“诶,真的不用吗?”藤村大河将食指抵在嘴唇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那你就快要死了诶。”

士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问大河在说什么。

大河露出了极为冷漠的表情,她先前的活泼热情都像是贴在脸上的面具了,这样的反差使她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毕竟她只是个道具,而不像真正的藤村大河那样关心卫宫士郎的事情。

“我说你就要死了,你现在想看死亡录像吗?”

士郎浑浑噩噩地回答了是,随后他就真的和大河并排跪坐在一起,面对着一块不大的投影屏幕看起了以自己为主角的死亡电影。

那个士郎正坐在他来到老虎道场前的座位上,手上的纸已经不见了,那个人真的像士郎本人一样平静地和其他人交谈,就连慎二也不知道这是假的,或者说电影里其他人也应该都是假的,但在真正的士郎眼中,他像是在看监控录像,一点也没找到作假的痕迹。

在说了一些话之后,士郎从房间里拿到了一条毛毯,他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开始睡觉。他睡得很安稳,尽管所处的是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但由于先前精神紧张,所以此刻需要充足的睡眠。

士郎原本以为是船上其他人会谋害他,可事实并非如此。

电影中的士郎,头发竟然在一点点增长,红色的头发像蛛丝一样慢慢将熟睡中的自己卷了起来,那个士郎陷入沉睡当中,虽然皱着眉头却没有清醒,然后一层又一层,已经看不见士郎身上的衣物了,连毛毯也一起被收紧缠绕到了一处。

不可能毫无感觉。

士郎心想。

但里面的自己确实直到被完全包覆起来也没有动弹过,比起睡觉,倒更像是陷入了昏迷。

接着,发丝最后才缠上他的面孔,因为缠得过于紧密所以将面部肌肤都勒出一道道沟壑,头发极细,就算是几根拧成一股也不粗,士郎隔着屏幕也能感到像锐利的风筝线那样割进皮肤的痛楚,很快这种令人牙酸的画面也看不见了,因为卫宫士郎完完全全被自己生出来的长发裹了起来,就像一只染了色的蚕茧。

这是里面的人好像才终于醒来,这只茧剧烈地挣扎起来,其他人好像也听了这个声响,最先发现的是库丘林,但他一时半会没办法腾出手,于是第一个赶来的是言峰绮礼,士郎这时才发现,间桐慎二居然也不见了,他的位置上则留下了被划开的茧和一滩分不清到底属于人体哪个部位的肉块。

言峰冲着士郎的茧边叫他的名字边划开头发,那么多头发组成的茧是十分坚固的,但言峰手上那把又细又薄的剑像切豆腐一样顺畅地破开了茧。

只是士郎从中掉了出来,脸上毫无血色,已然失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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