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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日花嫁 節一、二,1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94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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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日花嫁

  宿x伏,ABO、懷孕、黃暴、強迫愛有

  三十天的婚活中惠墮落在宿爺淫威下ㄉ沒營養故事。

  ∆ 御型或人形宿儺都是雙ㄐㄐ

  ∆ 雖然名字看起來有點浪漫但其實真的只是%%%沒什麼劇情的故事。

  節一

  位於黃泉之中的奈洛國度,今日也依舊缺乏太陽的照耀,籠罩在昏暗的陰沈色彩之中。

  打上了火的紅色紙燈籠整齊地列在城鎮道路兩側,延伸至寬闊的廣場,就像是人間常見的儀式那般,紅白色布匹搭成了一座巨大的帳篷,木製舞台上被大量說不出名字的奇異花朵裝飾起來、似乎是想增添儀式的莊嚴感。

  「嘛、嘛,大家這可不是做得很好嗎?有心的話還是做得到的啊!」

  拍了拍手響,穿著僧侶服的人類站在舞台前方空地大聲吆喝,夏油傑笑咪咪地望著散落在他面前的眾多詛咒,細長眼睛瞇成危險細線條。

  「真是準時,我們的貴客到了呢。」

  聞言,那些奇形異狀、大小不一且發出古怪喃喃咯咯聲的詛咒緩緩轉身,望向他們後方的道路,在紅燈籠詭譎的光線中,他們熟悉的特級同伴們抬著座木頭平轎,上頭坐著的身影讓詛咒們瞬間騷動了起來。

  「別衝動,那可不是食物。」

  夏油傑伸手警告那些躍躍欲躁的低等詛咒,這些缺乏智商的東西,他聳聳肩,心中暗忖還好他是派漏瑚他們去接。

  「真是辛苦你們了。」

  在轎子被詛咒們安全地放到廣場中央後,夏油點點頭,刻意忽略那些高等詛咒們投來的不快目光,直直地看向坐在轎中的那名人類。

  與說好的一樣,白色的花嫁禮服整齊地穿在人類身上,夏油首先欠了欠身。

  「歡迎來到詛咒的國度:奈洛,我是負責此次合作的夏油傑。」

  對方抬起微微低著的頭,從白色布帽的邊緣下可以看見一張冷豔又高傲的面孔。

  「啊,血統不會騙人呢,這張臉活脫脫就是禪院家的模子。」偽人類刻意地微笑,

  「這樣子就沒問題了——由咒術師御三家之一選出一名Omega,送到奈洛與詛咒之王成親,達成雙方的休戰條件。」

  這番話精準地戳中了人類緊繃的神經,他瞪向眼前這名詭異的僧侶。

  「詛咒之王呢?」他問。

  圍在四周的詛咒們隨即因為人類直呼那個名號而起了陣不小的騷動,讓夏油傑又得抬起手示意它們冷靜。

  「裏梅,這邊確認沒問題了,麻煩妳去請宿儺大人出來完成契約吧。」

  夏油傑轉身,對從一開始就一直站在舞台旁角落的詛咒說,眼角只餘一道殘影,他也習慣總是安靜來去的雪女作風。

  「好了,等下儀式就要開始了,各位,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

  他又拍了拍手,要眾詛咒乖乖地散開,廣場中瞬間清空,留下那座轎子。

  禪院惠緩緩站起身,小心地瞥著四周狀況,至少有數千隻級別混雜的詛咒圍在以紅燈籠作為界線的後方,包圍住整個廣場,逃跑在這種狀況下自然不是一個選項(而且這裡已不是人界),他深深吸了口氣,藏在袖子內的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掌肉內,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惠,你不去真的沒有關係,讓我們去吧

  為什麼要自己一肩擔起,這不是惠該做的事情

  對禪院家來說交出誰都沒關係,為什麼惠要這麼堅持

  姊姊們的挽留聲在耳邊響起,宛若她們就在面前那樣清晰,他垂下眼睫,看著自己身上那襲白色的禮服,即使非常遙遠,他也能夠感受到有股非常強大且可畏的存在正接近中,從後方。

  真希姊姊,請妳要好好地活著、繼承禪院家。

  惠在心中無聲地祈禱,在那股強壓站定於自己身後時、許下了他最後的願望。

  「這就是老子的新娘啊?」

  沙啞、低沈,但卻一點也無法讓人忽視的男性嗓音鑽入在場任何有意識存在的耳中,惠併住呼吸,抬頭,看往緩緩走到自己面前的那個詛咒。

  比想像中還要巨大的身影,即使被黑色的厚重禮服包覆、也無法隱藏起祂那超乎人類的高度與厚實的身軀,宿儺意興闌珊地瞥了眼前臉色鐵青的人類一眼。

  「夏油,這次你欠老子很多,給我記著。」

  「與人類陣營的契約已經簽好了,請不要在這時反悔,我會很困擾的宿儺。」不知何時站得遠遠的僧侶笑的一臉燦爛,躲在紅燈籠後方揮手。

  「請親吻新娘,完成這個儀式讓我交差好嗎?」

  嵌在詛咒面上的四隻紅眼明顯地往上翻了翻,高大詛咒毫不掩飾地嘆了聲,回過頭又瞥了眼人類,從他緊皺的眉頭傳達出非常直接的不耐。

  「麻煩的事。」

  祂低聲抱怨,但還是轉過身來,走到身著白無垢的人類面前。

  祂伸手,剛好看見這名人類合起雙掌,紅眼瞬間辨認出咒術印記,在兩人雙腳底下、詭譎燈光映出的黑色影子化成泥沼,瞬間聚合成一條巨蛇咬向詛咒。

  「大蛇!」

  惠喊,張開雙手再次結印,動作之大使得原本蓋在頭上的白色布帽滑落,露出了底下的面容。

  被影之蛇纏住上半身的詛咒看見,黑短髮人類那張憤怒的臉狠狠瞪著自己,他有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睛。

  「夏油,這是什麼人類的習俗嗎?」

  宿儺當然知道這不是什麼習俗,祂斜眼看見咒術師又結了第二個印。

  「白!」

  他的影子再次幻化成巨大的白色野獸,直直撲向了祂。

  「宿儺大人!」

  方才被夏油喚作裏梅的雪女詛咒大喊,她衝上前的動作卻在主子的手臂昂起時停住。

  惠也愣住了,原本看似已把詛咒之王纏死的大蛇崩解了,那傢伙只像是張開手一樣,就把強力的式神給徹底撕裂,影子化成無數的碎片、落在地上緩緩消逝。

  而剛剛撲向他的白色巨犬也一同被彈開,摔到轎子底下,發出微弱的嗚嗚哀鳴後緩緩地飛散。

  惠楞楞地看著那個正悠哉地轉動脖子的巨大傢伙——「詛咒之王」,咒術師是這樣稱呼兩面宿儺的,從黑色袖子下慢慢伸開的四條手臂,還有骨碌碌地轉動、緩緩聚焦在自己臉上的那四隻紅色眼睛…在在都流露出無法動搖、更遑論要與之對抗的絕對力量。

  「還以為是個柔弱的Omega,結果原來是禪院家的刺客啊?」

  祂發出輕輕的笑聲,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上下打量著對手。

  「式神使?影子裡面還藏著什麼?讓我看看。」

  原本,禪院惠就是抱著與之同歸於盡的心情而來的。

  他在聽見宿儺的要求後反而冷靜了,惠又深深吸了口氣,天真如他還以為可以與詛咒之王斡旋一段時間、甚至有祓除祂的可能性,但如今。

  惠露出微微一笑,對著眼前的詛咒之王,他伸出雙手。

  ——完全沒有保留實力的機會呢。

  突而其來的地鳴與狼嚎讓圍觀的詛咒們不安地騷動起來,宿儺挑起一邊眉毛,看著握緊雙拳、釋出大股咒力的人類。

  「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看的,剛剛被你破壞的白和大蛇,是我調伏的式神中攻擊最強的兩隻式神。」惠輕聲說。

  「照你這樣說,這隻就是沒調伏的囉。」

  宿儺哼了聲,看著湧現的影子狼群中、緩緩起身的那個巨大式神身影,非人的五官,背著詭異轉盤,手上持著的那武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東西。

  「蠻有意思的,你叫什麼名字,咒術師?」

  「…禪院惠。」

  巨大沈重的腳步緩緩踏向自己,惠卻像是那尊狂暴式神完全不存在一樣視若無睹,直直看著宿儺,藍色眼睛與嘴角彎成了得意的笑容。

  「寧願死,我也絕不會嫁你這個詛咒,你就好好享受魔虛羅的招待吧。」

  宿儺睜大眼,並不是因為人類胸口被式神手中利刃刺穿,而是他那張又高傲又鄙視的神情,魔虛羅另拳猛地一揮,人類咒術師瞬間被擊飛、撞向詛咒們原本精心搭起的舞台,巨大的崩裂聲與白色布匹上瞬間濺開開的血花,讓夏油傑露出了超級頭痛的表情。

  「喂喂,結果竟然是人類自己打破契約嗎…」他無力地呻吟,

  「禪院家怎麼送來這種傢伙…他死了?天啊,我得想想現在這種狀況該怎麼辦…」

  「沒怎麼辦。」

  宿儺忽然打斷了智庫的崩潰喃喃,詛咒們看到他不知何時已站在碎裂的舞台上,半跪下來看著明顯已死亡的人類。

  胸口刺穿,內臟粉碎,祂邊審視邊伸出手,將咒力凝聚在他的胸口上。

  「真有趣。」

  祂輕笑起來,另手將人類的頭顱緩緩扳正,還算完整的臉上滴流著血液與白色的腦汁,宿儺仔細地治癒著它們。

  「宿儺大人!」

  裏梅的呼喚拉回專注在治癒人類上的宿儺注意,他回頭,正好看到那尊巨大的式神劈向漏瑚它們,有幾隻來不及閃避的詛咒尖叫著被祓除散盡,宿儺確認了咒術師恢復了呼吸後,才緩緩直起腰,脫下那身礙事厚重的黑色禮服、扔在他身上。

  「顧著。」

  祂吩咐,隨即消失了身影,裏梅雖然對這命令感到錯愕,但宿儺的意思很明顯,她也只好欠了欠身,走到人類咒術師身旁待命。

  「嘛啊,我說宿儺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誇張啊…」

  百般無奈的按著自己縫起的腦袋,靠在少數幾根唯一倖存的紅燈籠柱上的夏油傑對漫步走回來的宿儺說,四周詛咒們早已各處逃命飛散去了,原本有著許多建築物圍繞的廣場,現在只剩下大片的殘垣與勉強看得出建築輪廓的樑柱。

  當然,剛剛的大戰中,有非常多詛咒死於非命…不,是被莫名祓除,不過那些詛咒比起建築實在沒什麼價值。

  遠處還有許多火災冒出的黑色濃煙,升到黯淡的天空中讓夜色變得更加濃稠。

  雖然那尊式神看起來真的很強悍,但是…夏油傑光想到這次破壞所需的修建費用,就覺得乾脆在剛剛也不小心被順手袚除會不會比較輕鬆些。

  「這樣很誇張?」

  高大詛咒完全沒有任何反省或內疚的意思,逕自將手中拿著的式神碎片扔到轎子邊,看著它化為黑色的影子碎片消逝。

  「結束了?」

  夏油問,宿儺沒有回答他,只是直直地走向一開始就碎成兩半的舞台,裏梅恭敬地讓開,那名造成奈洛大破壞的始作俑者正安靜地躺在原處,黑色禮服蓋在他的身上。

  宿儺再次半跪在他身旁,伸手將人類臉上的血跡抹掉,祂邊舔著指頭上的血跡、邊輕輕地呵呵笑起來,站在旁邊看的夏油抬眉,一向對任何事物都相當冷漠的詛咒之王竟露出了他沒看過的表情,而且祂看起來心情意外地好。

  「新娘嗎?」

  祂笑,主手臂輕易地將人類給抱了起來,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前,在拉得極近的距離中,宿儺可以看見那雙緊閉的眼睛有著長長的眉毛,讓祂不禁想起了十數分鐘前,這傢伙一臉冷漠地嘲笑自己的模樣。

  寧願死也不願就範嗎,禪院惠。

  「裏梅。」

  白色的詛咒瞬間就出現在宿儺身邊,祂愉快地將人類給放上肩膀,回頭瞥了眼夏油傑。

  「你就放心地去跟人類交差吧,這個新娘我就收下了。」

  夏油張著嘴看著詛咒之王邊說幫我準備點東西邊扛著那個凶悍的人類咒術師離開的背影,寄宿的詛咒腦袋糾結了半天,才聳了聳肩、認命地接受自己要收爛攤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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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二

  禪院惠的頭有著很強烈的暈眩,像是在腦袋深處有整窩的蜂一同振翅狂響那樣轟隆,他花了很久才緩緩凝聚起自己的意識,並等待那可怕的聲響慢慢消褪。

  睫毛無力地顫了下,他嘆口氣,渾身上下都傳來像被重組過的奇異感覺,也許死掉就是這麼糟糕的一回事吧。

  惠緩緩睜開眼,視線不意外地相當模糊,但他僵住了,再模糊他也還是認得出那個巨大的身影,還有充斥在自己四周、整個房間的強大壓迫感——怎麼可能?他在等待視線恢復聚焦時竟然只能有這個想法。

  惠試圖伸展四肢,他最後的印象是自己被魔須刺穿了胸口——無法動彈,他低頭,在看見自己被紅色繩索捆起的軀體時倒抽口氣。

  紅色麻繩緊緊纏住了他身上那襲嶄新的白無垢,勒住軀幹、繞過雙臂,即使他的雙腿被布料遮掩,惠也能感受到在白布底下,他的腿被分開折起、緊緊固定了膝蓋無法動彈。

  「你的內臟跟腦袋被打碎,我也救得回來,就別嘗試咬舌自盡了。」

  慵懶的語調讓惠深吸口氣,忍下滿腔受辱的怒火,他冷冷瞪向眼前這個該被祓除千萬次的詛咒之王,宿儺斜倚在桌邊,從祂輕鬆擺放在腿上桌上的那四條手臂,能看出祂正在多麼悠哉地欣賞眼前咒術師的醜態。

  反轉術式竟然能做到那種程度…!惠恨恨地看著祂不發一語,這傢伙的強悍完全打亂了他的計畫,無法同歸於盡就算了,連死在祂面前也做不到…宿儺拿起酒瓶倒了一盞滿新,有著黑指甲的主手執起紅黑色酒盞,祂邊啜飲邊打量著醒來的咒術師。

  滿眼怒火,似乎只要一把手伸過去、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咬掉自己指頭那樣兇狠。

  真是有趣啊這個人類。

  宿儺當然不在乎自己的手指是不是真的會被咬掉,祂不急不徐地喝掉那盞清酒,今晚時間很多,尤其在沒有白晝的奈洛裡,祂一點也不需要著急。

  「你到底想做什麼。」

  人類先開口了,儘管他壓低聲音佯裝得兇狠低沈,但應該蠻好聽的,宿儺放下酒盞。

  「問你了,你這個人類為什麼會來到奈洛呢。」

  問題被丟回自己身上,惠恨恨地別開眼,當然他們雙方都知道原因。

  作為和平的棋子,政治上的婚姻,人類與詛咒首次休戰的理由。

  「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你已經嫁給我了。」宿儺提醒,

  「在你度過三途川的那時候,你就把自己送過來了。」

  「殺了我比較快。」惠冷冷地說,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是死是活,殺了我。」

  「你這個人類怎麼比詛咒更悲觀啊。」宿儺聳肩,再次抓起瓶身倒酒,

  「留著條命,總有一天才能活著回去人間不是嗎?」

  「你說什麼。」惠猛地轉回視線,

  「混帳詛咒,不要隨便把別人的未來掛在嘴上當成玩笑話!」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回不到人間的現實,惠憎恨地瞪著悠哉喝酒的詛咒。

  「你太嚴肅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宿儺好笑地看著人類鐵青的臉色,

  「作為贈送給你的禮物,我們就來談個條件吧,禪院惠。」

  「你到底在說什麼。」

  惠戒備地看著眼前笑吟吟的詛咒,對方似乎早就將局路全數鋪好,只等著讓他這個獵物自送上門而已。

  「首先,我有名字,你可以選擇叫我宿儺或是…夫、君。」

  刻意拉長最後兩字,宿儺滿意地看到那雙藍眼睛又變得更憤怒,祂的指頭輕輕敲打了下酒瓶。

  「一個月,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禪院惠,讓我看看你的自尊有多堅強。」

  宿儺以副手拉開竹簾,讓惠看見窗外那彎細得幾不可見的新月,紅眼睛盈滿笑意地望著他。

  「你那驚人的倔強和高傲,如果在這一個月沒讓我馴服你的話,我就放你回去人界,這會是我們之間的契約,不會影響到什麼無聊的世界和平。」

  「你到底…馴服?一個月內?」

  惠搖搖頭,困惑地看著詛咒之王,後者像想起什麼的一樣笑了下。

  「對,你還是得做新娘該做的事情。」

  「開什麼玩笑!」惠氣得怒聲大罵,要不是被捆住他絕對再次喚出僅存的所有式神跟這詛咒一決生死,「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這個詛咒說的鬼話,而且我才不要做什麼詛咒的新娘!」

  「你已經是了。」

  宿儺再次提醒他,讓禪院惠瞬間僵住身子,詛咒之王溫柔但殘忍地咧開嘴嘲笑。

  「是你自己選擇來當我的新娘,不是嗎?」

  禪院家必須交出一個Omega。

  惠怔怔地想起,在前些日子,家主帶回來的那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御三家之中,直毘人抽中了那張不幸的下下籤。

  同樣身為Omega的他與姊姊們互相看著彼此,從未感到命運的玩笑是這麼惡意過,從小就過著地位比一般Beta男性還不如的生活,儘管生活在禪院家裡,但就像是空氣一樣未曾存在,掌權的人們看不上他們半眼,即使他獲得的術式造成了家族一陣轟動,但背地裡親戚之間的耳語也從未少過。

  就因為是Omega…真希恨恨地一拳搥在桌上,真依與津美紀看起來隨時都要昏厥。

  開什麼玩笑…竟然要把我們其中一個人送到黃泉去跟詛咒成親!

  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待在這裡也跟空氣一樣

  為什麼要是我們,為什麼…

  ———我不想懷詛咒的孩子啊

  是他自己做了這個決定——惠再清楚不過,他主動地接下了這個任務,不顧驚慌失措的姊姊們反對,代替她們穿上白色禮服,踏上穿越三途川的小船。

  ——是他自己決定的。

  宿儺看著惠黯然的神色,知道他已經接受了自己做的選擇。

  「這是我給你的特權,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話也沒關係。」祂說。

  幾乎是吃力地,惠緩緩地轉回視線,逼自己迎上那四隻在暗中映出詭異光芒的紅眼。

  「能夠回去?」他虛弱地問,宿儺點頭。

  「在這三十天內,你那高傲的意志沒有被我馴服的話,我就認輸,讓你回去。」

  惠扯了下嘴角,像是在笑,但他若真要笑的也會是自己。

  在先前的交手中,禪院惠瞬間就知道自己沒有贏的機會,但現在他也沒有輸的機會了。

  「絕對、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他輕聲說,呢喃有如詛咒般的低語,藍色眼睛直直地看著宿儺。

  「在下次新月之前,不,到我死以前,我都不會被你這種詛咒給馴服的。」

  宿儺笑了,笑得相當愉快爽朗,祂站起身、大步走過榻榻米,來到惠的面前,高大身軀幾乎要讓祂看起來佔滿了整個房間,

  「你真有趣,禪院惠,真的很有趣,和那些垂死求饒的蟲子一點都不一樣,」

  祂以兩指扣住惠的下顎,輕聲在他面前低語,

  「讓我看看你會露出什麼醜態,來履行吧,作為詛咒之王新娘的『義務』。」

  在詛咒厚實的唇覆上自己的嘴瞬間、惠完全出自反應地狠狠咬了下去,這個抵抗顯然在宿儺的預料內,他僅僅皺了下眉,無視釘在自己嘴唇上的牙齒,以舌探向對方。

  「真是兇狠啊。」

  嘴腔內隨即被自己的血味充斥,宿儺舔了下嘴角,被咬破的舌肉迅速地恢復,祂看著懷中雖然被五花大綁到四肢無法動彈、但完全沒有要妥協的人類,愉快地勾起嘴角。

  「好好給我認清自己的角色啊。」

  祂沉聲說、惠感到胸前被一記猛扯,原本被紅繩縛得死緊的白無垢忽然被大大扯開,露出底下的胸膛,他隨即倒抽口氣。

  「你這混帳想作什麼!」

  「你應該叫我夫君,惠。」

  宿儺糾正,強硬地將無法動彈的人類摟進懷中,左副手不安分地探往他的跨間,一把將遮掩的白布給扯開,Omega什麼也沒穿、僅被紅麻繩禁錮的下體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空氣中,讓惠猛地想闔起雙腿,卻被強硬拉開。

  「做夢!」他在那隻大手搓揉起自己身分時猛抽口氣,「

  而且這稱呼也太老氣了!」

  「是這個問題嗎?」宿儺抬眉,

  「那麼丈夫、老公或者——」

  「想都別想,你這個混帳不要碰我——!」

  下顎被猛地握住,惠被逼著直視詛咒的那四隻不對稱眼睛。

  「我們契約的內容,有明訂你必須履行新娘的義務,乖乖聽話。」

  厚實的嘴唇勾成殘忍的微笑,隨即又欺了上來,但是儘管祂是這麼善意地提醒人類,從嘴唇傳來的痛楚還是清楚地表達了對方不願服從的意志。

  「有趣。」

  祂鬆開惠被自己鮮血濡得鮮紅的嘴,空閒著的右手自桌上拿起酒瓶,倒了滿滿的一盞。

  扣在自己下顎的指頭忽然大力地插進他的嘴中,惠想咬祂卻被勒住牙根而無法闔上,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笑得不安好心的詛咒將酒盞靠往他的嘴唇。

  「喝吧,成為我的新娘。」

  祂愉悅地將整盞酒倒進那張不斷咧動卻怎樣都閡不上的嘴裡,有些酒因為掙扎而濺出、自人類白皙的下顎滴落,惠痛苦地閉上嘴、感到那些辛辣刺激的液體迅速流過自己的喉嚨,即使他想嗆咳、扣在自己喉上的那隻手卻牢牢地箝住了他。

  不妙…他知道自己對酒精的抵抗力沒有對詛咒這麼強大——跨間猛地傳來的入侵感讓惠渾身一暫,宿儺探進他跨下的那隻副手輕而易舉地將他的腿給拉開,粗硬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正瑟縮的菊口。

  「真是生嫩可愛,」宿儺滿意地欣賞人類最私密的懈處,祂輕輕地以指尖戳擊那細如花萼的肉心,看著它們驚慌地縮得更細小。

  「這樣子連根指頭也吃不進去,但別擔心,我會盡量溫柔的。」

  這傢伙真的有夠老氣…

  咽下最後一滴灌入喉內的酒精,惠看到祂的右副手拿著酒瓶,原本還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空氣的動作僵住,宿儺並沒有要再灌他喝酒,不,正確來說祂直接將瓶口傾往惠被拉得大張的跨下,澆在敏感處的冰涼感令惠本能地縮了下,抵在肉口處的指頭隨即強硬地插入。

  「——你!」

  惠恨恨地加重咬在自己嘴裡那隻手指上的力道,雖然這點痛對詛咒之王來說絕對算不了什麼,他只能痛苦地閉上眼、卻更清楚感受到那根侵入自己下體的指頭在他的直腸內攪弄劃圈,緩慢卻強硬地舒張緊繃的入口。

  酒液成了潤滑、隨著手指流入他的後庭,惠嗚咽著罵出一些變得破碎支離、連自己也聽不太懂的句子,他希望是因為卡在自己嘴裡的指頭讓他說不清字句,但是腹部、腦袋深處和胸口逐漸傳來的灼熱感背叛了他,柔軟的腸肉迅速地吸收了酒液,變得黏糊濕熱,開始接納、甚至吸吮起入侵的手指。

  懷中人類的抵抗力道明顯弱下來了,宿儺滿意地插入第二指,咒術師也只是悶哼了聲,被白紅色的布料與繩索纏繞的白皙身體染上一片明顯的潮紅,那雙漂亮的藍眼也不再那樣跋扈冷漠,甚至還因為染了水氣而變得有些溫潤,祂看得有些入迷,又傾下首吻住了他。

  堅硬的牙齒像之前那樣試圖闔上阻擋入侵,但怎樣也比不過詛咒的力氣,惠一樣使勁地咬祂鑽進來的舌頭,但這次卻無法跟之前那樣有效地遏止對方,粗厚舌肉一下便塞滿他的嘴,佔去所有空氣,惠難受地往後傾想要逃跑,底下的肉口卻被惡意地塞進第三指。

  上下都被異物入侵、填塞的可怕感覺讓惠的視線瞬間模糊了,原本就被酒精灼燒的意識像是殘片一樣閃動起來,加上缺氧的煎熬,禪院惠覺得自己沒有這麼接近死亡過,像是意識與身體都被拋到無重力的空間裡,分不清上下與方向,只能任由侵入者恣意索求。

  看著一臉迷濛的咒術師癱軟在自己懷中,宿儺抽出深深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濕淋淋的黏液在指間中牽成淫靡的絲線,祂露出滿意的笑容,另手解掉了自己的褲裙。

  惠原本飄忽的意識幾乎是在瞬間重聚起來,他錯愕地看著彈出布料、聳立在自己雙腿間的那東西,讓他真正感到驚慌的並不是對方那驚人的尺寸,而是…

  「什麼…這什麼鬼…」

  惠無力地搖頭,幾乎是要哭出來的看著宿儺的兩根陰莖,試圖闔起自己發抖的雙腿,連宿儺吻他時也沒再咬了。

  「可憐的小東西。」宿儺愉悅地舔掉人類眼角滑落的水珠,進而啃咬起他熱紅的耳闊。

  「放心吧,我不會全插進去,你會死的。」

  「殺了我,」惠低吼,淚眼恨恨地瞪著祂,

  「與其被你這種詛咒侮辱不如殺了我,混帳!」

  宿儺呆了下,更大的愉悅與亟欲征服對方的慾望讓祂笑得咧開嘴角,祂握住一根陰莖、抵到崩潰尖叫的人類腿間。

  「住手、進不來的!」

  已經完全顧不及顏面了,惠哭叫著扭動身軀、即使知道這麼做徒勞無功,他還是無法接受那根有自己下臂粗長的猙獰肉棒要插進他的體內,

  「求你殺了我、住手、住——」

  肉口給分開、緩緩擴張的絕望感讓惠仰起下巴,詛咒之王並沒有粗暴地一次插入全部,祂緩緩地推入部分龜首,接著發現惠放棄掙扎地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裡,看起來他已經接受現實了,宿儺又稍微推了下分身,讓粗厚的龜頭完全沒入他的腿間。

  沒有急著羞辱咒術師,宿儺也不打算這麼做,在任何事情上祂都是非常游刃有餘的,人類含著祂頂端的腸壁又濕又熱,但祂稍微等了下讓惠適應自己的大小,才又開始推進。

  祂先試探地頂了幾下,尋找著合適的角度,呼在自己胸口的呼吸聲有些不一樣,宿儺注意到,雖然惠把臉給藏在自己肩窩,但身體的反應出賣了他,宿儺忍住笑,兩臂分開人類被麻繩箝制的雙腿,祂瞄準方才那個有反應的位置又挺了下腰。

  細微的咒罵聲正中了宿儺的猜想,於是祂不猶豫地開始攻擊,淺淺抽出分身、在龜首要啵地抽離他後庭瞬間又插了回去,而且是惡意地瞄準那處淺淺的弱點,又抽又戳擊地挑逗試探,一下就讓把臉給藏在祂肩窩的咒術師嗚咽起來。

  「沒想到剛剛那麼倔強的你,這裡卻意外地沒用呢。」

  宿儺刻意湊在他耳畔說,惠恨地又將身子更縮了下、隨即被一記更猛的衝撞插得低嚎。

  白皙臀瓣被大大扒開,揪起咒術師的下身迎往粗硬的肉棒,一連串淺淺的抽插即使無法滿足宿儺、但作為前戲來說的確也不錯,玩得相當開心的宿儺以空著的手捉住那根因為上下晃動而搖來擺去的陰莖,捏在掌中細細搓揉,感到它在自己的掌心中一下就吐出了溫暖的白液。

  宿儺拉起人類的身子,好笑地看著他一臉不甘願的高潮後恍惚,向上翻的藍眼睛吃力地想要閉起,這樣的醜態看在詛咒之王的眼中是如此迷人地讓祂移不開視線。

  原本以為,宿儺覺得這個人類掙扎得太厲害,要不是自己先說了他怎樣尋死都救得回來,還把他的四肢給安安穩穩地綁住,這個叫做禪院惠的咒術師絕對會二話不說再次尋死,因此宿儺並不覺得他能夠在自己身下獲得高潮。

  如此輕易地繳械…祂輕輕地舔掉掌裡那抹白濁,Omega淡淡的香氣輕輕地勾動詛咒之王的理智,原本已充血的陰莖立即更加激昂,Alpha的殘虐天性瞬間被喚醒了。

  「喂,擅自舒服起來沒關係,該換我了。」

  宿儺的聲音拉回惠飄渺的理智,他不甘心地將視線放回對方臉上,接著發現宿儺沒再一臉惹人厭的輕鬆寫意,而是凝起臉,散發出非常不妙的危險氣勢。

  「要動真格了,可別死啊。」

  宿儺再次提醒,惠本能地戒備起來,真格?他的身體比腦袋還要快明白宿儺的意思,瞬間被貫穿、硬生擠入自己腿間的撕裂感讓惠張嘴、叫喊卻發不出來,太深太深、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被入侵到那種深度,意識差些也被整根插入的肉棒頂得渙散。

  感到巨物正緩緩地抽出、惠無力地搖頭,那四隻手卻握住他的腰桿與雙腿,輕易地將他抱起懸空,惠怔怔地看著從自己腿間出現的那根巨物上沾染了數抹血絲,痛楚被過度的驚嚇給掩蓋過去了,他哭了出來、在詛咒肉刃再次貫穿了他的雙腿瞬間。

  會死、真的會死的。

  無助的哭泣之中禪院惠只剩下這個想法,巨大的詛咒握住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壓往自己的陰莖,是咒術師的身體本就異於常人的強悍——惠的雙眼無法自拔地向上翻去,在身體深處某一點被完全貫穿、有股從未體會過的電流猛地在腹中爆開,震得他的理智瞬間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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