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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的发情期2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6480 ℃

刀客低头看文件,看的很认真,以至于很久都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就能瞅见办公桌旁边坐着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正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刀。她已经从早上坐到中午了。

两人都没有先说话,憋着一股劲,像是在比赛。

许久后,刀客先行认输了:“那个。。。拉普兰德。。。就是昨天那件事啊,是。。是博士我做的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

“啊~”拉普兰德啊了一声,声音拉的老长:“博士你可是罗德岛的指挥者,口头上道个歉,那我这一介排头兵只能接受喽。”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刀客拿着圆珠笔,苦恼的蹭了蹭脑袋:“如果。。。如果你有什么其他不满的,除非是要我的命。有什么意见,需要什么补偿,我都尽可能的提供。”

“咋滴博士,把我当站街的了?”拉普兰德又呵呵一笑,笑容相当灿烂:“掏钱一次上一次?”

“不不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刀客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面前这只白狼聪明,也狡黠,无论怎么说都会给对方曲解然后怼回去。

没办法,谁叫自己理亏呢。

之前凯尔希强推自己,煌强推自己。起码还能扮演一个受害者,道义上是占理了。但拉普兰德,那就是自己强推了对方。是个施暴者,道义上是站不住的。

“嘿嘿,算啦博士,不逗你了。”拉普兰德看着对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中倒也痛快。昨日丢的面子算是找回来了一小点:“但就此翻篇也说不过去,所以还是要博士你给点补偿。”

“。。。。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刀客注视着对方的脸:“什么补偿说吧,能力范围内的,一定不吝啬。”

“放心,简单的很。”拉普兰德的灰眸闪烁着野性的欲望:“今晚上再上我一次呗,博士。”

房间安静了一瞬。

本来刀客预想最坏的结果,那就是砍一只手赔罪。倘若真要这样,那他也接受。砍了之后道歉,然后再去找凯尔希接上。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导致刀客一时半会没办法组织语言回应,只是神情一直在变,惊讶迷茫彷徨疑惑,像是花屏了的电视。

“怎么了博士?昨天吃了药就敢上,现在清醒了?嫌我丑啦。”拉普兰德拿着手指划过脸上的疤痕:“不过确实,这道疤是挺难看的。”

“不。。。拉普兰德,你不丑的。”这个可算能回应了,刀客赶紧开口。

“嗨呀,我长啥样我心里没数吗?”拉普兰德咧了咧嘴:“谁会喜欢一个脸上带疤的女人?博士,反正昨晚上该做的也做了,我也不怕你笑话。”

说着,拉普兰德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刀客的腿上,躺在了对方怀里。

“拉普兰德别这样。下去。”刀客慌啊,要是中途阿米娅或者其他干员推门而入怎么办?博士带头在办公室搞暧昧是吧。

拉普兰德不仅不下去,还抓起博士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放。刀客想抽出手来,还给对方篡紧了,硬往衣服里头塞。

“摸到了么?”拉普兰德躺在博士的怀中,眯着眼睛问:“是不是很难看啊。”

刀客的手停在了对方的锁骨上。锁骨靠下的一段距离,他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疤。

拉普兰德的身体很消瘦,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个骨架子,肢体也是棱角分明,没有过多的脂肪去掩盖骨架的凸起。

“还好,很平滑啊。”刀客说。

“那这儿呢。”拉普兰德抓着对方的手往下。

乳房附近,有一片凹凸不平。

“这儿是给火烧的,嘿嘿,叙拉古那群王八蛋,不敢正面,只敢夜里放火。现在还好看么?”

“好看。”刀客说:“一点小伤而已,无伤大雅。”

拉普兰德牵着博士的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走着。

“这是被刀捅的,那时候我的刀技还没有那么娴熟,没防住,得亏德克萨斯在身边,不然估计就是死了。。。。啊对还有这里,也是不懂事,炸弹接触的少了,没想到威力这么大,虽然在掩体后面,还是被几个碎片划伤了。。。”

拉普兰德絮絮叨叨,讲着过往的事。这些本该惨烈的伤痕经过这么一讲,似乎变得稀疏平常,好像洗脸吃饭那般理所应当。

手指继续往下,停在了白狼的小腹上,上面的赘肉不多,但也不平滑。

“这儿就是碰上拉特兰人了。真是群狗日的,那个铳可真是不讲理,比弩箭还要命,射速也太快了。”

很快来到了大腿上。刀客摸到了几颗冰凉的东西。

“摸到了吗?那是源石,博士你最熟悉,平日经常研究。希望乘着我还活着时候,博士你要研发药物出来啊,我还不想死咧。就算真的要死,也不想死在矿石病上。”

刀客默然,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拉普兰德牵着博士的手,嘴角挂着笑意:“怎么样啊博士,是不是很难看啊,我这具身体真的一点都不漂亮,还有你看我这手,老茧都这么厚厚一层了,握刀握出来的。”

刀客摸了摸。确实,拉普兰德手上那一层老皮硬的像是铁。

“所以博士,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强求。毕竟我确实不好看啊。我只是想再回忆一下昨天的感受。。。那种感觉。。。我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还想再试一试。不行,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没办法去描述。。。”

刀客捏着拉普兰德的乳头,搓揉了几下:“这样?”

“啊对对,就是这样。”拉普兰德眯着眼睛靠在博士的怀中:“可以吗博士?”

刀客沉默了几秒,道:“可以。”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博士。”拉普兰德又说:“那还能再求一件事么?”

“你说。”刀客已经横下心了,刀山火海他都答应。

“今晚上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吗?把我捆起来,把我当狗。”拉普兰德眼中的兽性又燃烧了起来。

“当狗?”刀客眉目皱起:“这是什么话,你是人,不是狗。”

“哎呀博士,只是打个比方啦,把我当狗,或者当猫,反正别当人那样对待我。”拉普兰德靠在博士的怀中,悠悠道:“我这个人呢受不得温柔,没办法,苦习惯了,改不了了。如果感受太过美好,我反倒不太适应。昨天就很好。”

拉普兰德抬手,给刀客看了看她手腕处的红印子:“瞅瞅,昨天的勒痕到现在都没有消呢。给死死的捆着,痛!给博士你上呢,又爽快!加起来就是——痛快痛快!”

说到这儿,拉普兰德是嘿嘿一笑:“所以今晚上博士记得把我捆的严实点。要让我感到痛才行,不然我不习惯。”

“虽然今天是端午节,但也不能这么对你,你又不是粽子。”刀客摸了摸拉普兰德的头发:“你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嗨呀博士,没办法啦,改不掉了。就像现在,如果可以, 我真的好想就这么一直躺在博士你的怀中啊,真暖和。但是不行,躺的太久,我就越觉得这个世界虚假。”拉普兰德扣了扣身上的疤痕:“得有足够的痛,才能让我清醒,才能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的。”

刀客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一样,把拉普兰德造就成这样的是她过去,绝非眼下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他只好叹息一声:“行,行,行,由着你。”

“就是这样。博士你真好,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拉普兰德说。

“喜欢我?”这下轮到刀客笑了:“算了吧,别逗我了, 我是啥人我心里没数?论好看,这罗德岛上我是排不上号的。”

“不博士,别妄自菲薄。还记不记咱两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第一次相见?”刀客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有点印象,那时候你直接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吓得杜宾差点跟你打起来了。”

“嘿嘿,那时候也是刚刚上岛。博士你那个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开朗,板着一张脸,眼神凶凶的。”拉普兰德把手指放在眼角上,往上提了提:“就像这样。”

“那个时候事情多,有些东西确实闹心。”刀客眼前飘过一些身影:“死了好些干员。。。。唉,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不至于交代在切城里面。”

“那时候我看你这么凶,也就想逗逗你,就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看看你反应怎么样。结果倒是出人意料,博士你居然不带一点怕的,眼神都没有变,只是说了句好刀,然后叫陪同的几个干员收回武器去。”

“看起来不怕而已,其实我当时心里老慌了,只是那时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无论干员怎么处理都没办法搭救,只好强装镇定把场面先稳住。”刀客苦笑了一下。

“嘿嘿,自毁人设喽博士,我还以为你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色变呢。反正打那时起我就觉得你有点虎,之后在岛上的时候也在关注你。”拉普兰德捏着刀客的胡须:“博士,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么?”

“我还有闪光点的?”刀客稀奇道。

“肯定有,那就是坦诚。只要是自己人,说啥事做啥事都很坦诚。比如说我吧,虽然博士你一直没说,但其实我知道你背地里在干啥。你私底下去过企鹅物流,找过德克萨斯对不对?仅仅只是因为我念叨过她,还有上次出任务的时候我受伤了,也是你在病床头守了一宿。”

“力所能及而已。”刀客不以为意:“我是你们的博士,那自然得对你们负责,得了解你们。至于在病床前守着,也是应该的,我带的队,出了事情就是我的问题。”

“看到了吗,博士你自己都没有注意。你干的这些事情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求过回报,你私底下找德克萨斯想化解我和她的恩怨,亦或是日常生活中给其他干员一些零食,还是去开导某个干员。从来都没有要求过回报,仿佛就该如此。”

“凯尔希也是这样。”刀客摇摇头:“我不是特例。”

“但那个医生就是太不坦诚了,喜欢憋着。”拉普兰德笑了笑:“她不像博士你,有啥说啥。她喜欢藏着。人虽然好,但不对我脾气。”

“阿米娅呢,那丫头可比我善良多了。”提起阿米娅,博士的眼里含着笑意。

“阿米娅还是只小兔子呢,人也好,但太幼稚了。没博士你看的这么远。”

“得了得了,别给我戴高帽了。”刀客把怀中的拉普兰德往外赶:“下去吧,一会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真心才能换真心,海才能纳百川。只是博士你自己没有觉察,不然为啥这么多人都围着你转呢?”拉普兰德不走,就硬靠着:“再让我躺一会博士,我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再躺一会。”

“行,由着你。”刀客无奈的叹息一声,拿着桌上的文件看起来。

之后两人再无交流。但都彼此心有灵犀。

他们在等着夜幕降临。

此刻是深夜,夜色浓稠如墨。天空的月亮像是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早已害羞的躲进了云朵之后。

刀客的房间熄了光,仅留床边小灯一盏。光线虽暗,但能清晰的照出床上那具裸露的身体。

拉普兰德手脚给绑着,手绑在了床头,而大腿给压在了胸口上,大腿跟小腿绑在一起,还有另外几根线则是拴着脚踝连到床头,使其不能落下。所以拉普兰德只得阴户大开,任由博士采摘。

说来也是好笑,让刀客去指挥作战,安排任务倒是一把好手。但玩sm这套总归是新手,为了满足拉普兰德的需求,他还专门上网找教程看了看,学了学,可算在半夜上床之前把手法记住 。

现在就是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刻。

刀客的手放在了拉普兰德的乳房上,捏了捏。

而被绑住的白狼则是无助的哼了哼,大白尾巴轻轻晃动。

算上拉普兰德,博士满打满算上过的女人床也就三个——凯尔希,煌,拉普兰德。

凯尔希的胸虽然小,但胜在结实,乳房之上的那一抹红缨如同红玛瑙那般精致,放入嘴中品尝,则像是吃樱桃。煌的胸脯大,而且饱满,连带着那一抹红点都是油光满面,吹弹可破,轻轻一吮吸,似乎下一秒就能吸出奶来。

而拉普兰德相对而言要逊色许多,她受过的苦,熬过的伤太多了。乳房虽然凸起,但捏在手中,不甚饱满。而那抹红缨,也如同干瘪的葡萄,点缀在其上不甚雅观。

刀客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含住,随后温柔的吮吸着。另外一只乳头也搭上了只手,细细把玩着。

不过几秒钟,这两乳头都立了起来,连带着阴户也开始往外渗水。

拉普兰德眼神迷离,口中嗷嗷呜呜着。眼下的她确实没把自己当人,纯然就是只狗了。瞧瞧那只大白尾,正开心的左摇右晃着。

“博士,博士呀。”她似乎忘了东南西北,只会呢喃着那个为自己带来快乐的人。

刀客的唇离开了拉普兰德的乳头。因为是俯下身子,所以人不可避免的要压在对方身上,因此他小腹的位置一直盖着拉普兰德的花穴。

用把玩乳房开始,刀客就明显的感觉到这花蕊的躁动,先是一张一合,似一个贪嘴的孩子,久久吃不到东西,于是又开始流口水。连那个小豆豆都抬起了头,不老实的望向四周。

不老实,那就得惩罚。

刀客的手指捏住了小豆豆,旋即左右旋转,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还放在拉普兰德的乳头上,继续揉捏。

“博士!博士!来了!来了!”前奏已经演出太久,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拉普兰德登上了高潮。

花穴猛地一闭,随后又一张开,淫液喷涌而出,吐了刀客满手都是。

拉普兰德的舌头翻到唇外歇息,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白白的脸颊上飘着两抹红霞,她任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花蕊眼下是洪水泛滥。水多,那就适合进军了。

空虚的下体忽然一瞬之间变得饱满。

拉普兰德打了个寒战,她又下意识的以为危险来临。以为是子弹或者刀打入了身体。

旋即又释然。

什么危险都不是。而是博士给予自己的温暖。

拉普兰德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甚至还在努力的挺着腰,想让臀部更翘,这样就能和博士贴的更加紧密了。

然而刀客却做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举动。

人还保持着与拉普兰德交合的状态,但他却探出手,轻轻的解开了束缚住拉普兰德的绳子。只是短短十来秒,这场sm的交合就落下了帷幕。

“不,不要。”拉普兰德又惶恐了起来,耳朵贴到了脑袋上。

没了绳子的束缚,这一切忽然变得无比的舒服了。舒服的让她感觉有点虚伪,极为不真实。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

绳子,绳子在哪儿。拉普兰德想翻身去找。

痛苦才是她立足于这个世界的感受。倘若做事情不带点苦,那就不大习惯,也包括了做爱。

刀客把拉普兰德抱起,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两人面对着面,胸贴着贴胸,彼此感受着心跳。他的男根还被拉普兰德的花穴含着,享受着那紧致的天堂。

“博士,绑我。。。把我绑起来。”拉普兰德的声音有点打颤。

刀客摇摇头,他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白发:“你不是狗,你是人。。。。你是我的干员,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也紧紧的抱着博士。下体的爽快让她想呻吟,可是有些疑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只得抱住目前在她看来唯一真实的人了——博士。

“博士,我。。。我好不习惯。”拉普兰德有些迷茫道:“只有舒服,没有痛苦。。。这是我能享受到的吗?”

“怎么不能呢?”刀客把玩着拉普兰德的乳头,左右揉搓着:“没有人是应该受苦的。也包括你,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更迷茫了,她无力的窝在的博士的怀中,被博士那不老实的双手挑逗的喘着粗气,一时间又是去了好几次。

随着高潮的次数增多,拉普兰德也像是明白了什么。

是真的,没有掺假。这张床是真的,这被子是真的,跟博士做爱是真的,自己的感受同样也是真的。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又有什么东西重生。

拉普兰德的声音从低沉而变得放浪:“博士啊,博士。。。。我。。。我好喜欢你哦。。。”

眼下的她就像是只狗那般撅着屁股,被博士顶的前摇后摇。但却享受着人的欢愉。随后一股温暖的液体注入了自己身体的深处,她痛快的呻吟着,旋即瘫在床上摇尾巴了。

眼瞅着完了事,刀客正准备退出来。

然后给拉普兰德抓着了。

“博。。博士。。别。。出去。”

“。。。。我不出去我干嘛?”这下轮到博士懵逼了。

“就。。。就留在里面。”拉普兰德小声说:“留。。。留一晚上。”

“。。。。啊,确定?”这玩法新奇,饶是博士都是大开眼界。

拉普兰德点头,她面如晚霞,声音细如蚊呐:“这感觉太好了,我还想多回味回味。。。”

对此刀客只得无奈的叹口气:“行行行,由着你。”

本来都拔出了一半,刀客只得又插了回去。顺道把倒流而出的浓稠液体又堵了回去,放在拉普兰德的子宫中发酵。

刀客感受着对方的紧致,拉普兰德感受着博士的温暖。

她躺在博士的怀中,轻轻的闭上了眼。

那颗痛苦的灵魂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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