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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1-48) - 5,2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7260 ℃

  「放狗屁!」都玉锦提手就打,打的楚门羽抱头鼠窜。

  「他说的是真的吗?」鹧鸪哨蹙着眉低声问封门仙。

  「这~~理是此理~~可我己为人妇,便不去那篝火宴了,夫君莫要担心。」封门仙红着脸支吾道。

  「无妨,你既然要玩,何必顾忌,难道是怕我本事不济?」鹧鸪哨眼神一暗,这夺妻之言,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他身手奇绝,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任凭他是什么人物,也未必就敌得过他鹧鸪哨。

  到了傍晚时分,诸人到了巴塘,此处是一望无边的草原,因为赛马盛会,处处都是黑白帐篷。青囊门人各自回了落脚的帐篷,鹧鸪哨也随着封门仙稍歇片刻。到了夜幕初降,普措来请,说是有篝火夜宴,叫他二人同去。

  「夫君~~藏人不拘,正如我师兄所言,若是到时候~~不如我不去了吧。」封门仙踌躇道。

  楚门羽所言非虚,藏人不顾男女大嫌,到了篝火夜宴上,往往指人为质,以此下注。那时节,这些个康巴男儿吃饱了羊肉,饮饱了美酒,以美貌女子为注,摔起跤来,生死不计,便是以命相搏,也要赢了这美人儿去。以往也就算了,可如今封门仙已为人妇,自然不适合再抛头露面,若是到时候真的惹出事儿来,岂不尴尬?

  「无妨,我们走吧。」

  鹧鸪哨心里坦然,这一日尽是骑马,草原上到了夜间微凉,封门仙若是不能烤烤火驱驱寒岂不难受?她一向喜欢吃羊肉,如何就舍得错过?想来此间多得是女子,未必就要轮到他自家妻子做了藏人赌注,即便如此,无论这藏人是如何骁勇,他也未必就怕了。

  封门仙闻言,心中生出一片酥麻,随即跟着鹧鸪哨和楚门烈同坐,烤火吃肉,痛饮美酒,好不快活。

  酒过叁巡,那些个康巴男儿各个喝红了脸,果然围着篝火比试起来。只见一九尺有余的藏民站到了众人面前,随即口吐藏语。

  「他们要摔跤了。」封门仙悄悄解释道。

  那九尺的汉子,身躯巨大,对着众人下了战书,随即以手一点——只见他别的不点,偏偏点中了封门仙!

  楚门烈口中啧啧,趴在鹧鸪哨身前解释:「姑爷惹祸了,这藏民要以小师妹为注,今夜谁赢了,小师妹就是谁的!」

              045第一勇士

  要问那楚门烈如何丝毫不惊?那是因为他早听楚门羽说鹧鸪哨身手奇绝,这些日子一直有心要试探一二。可这玉树宫中各位师父都有叮嘱,鹧鸪哨是新婚的姑爷,不许他们师兄弟去试探他武功。楚门烈的拳脚功夫在玉树宫中乃是一绝,听闻鹧鸪哨颇有本事,却又不得切磋,哪能不心痒?今日这藏人要以封门仙做注,他非但是半点不怕,还心中暗喜——一来正好让这康巴藏人试试鹧鸪哨的本事;二来到时候鹧鸪哨即便真的不济,这些牧民哪里是楚门烈的对手?只要他出手,抢了小师妹回来,自然万事大吉。

  鹧鸪哨眼神一暗——藏人生性豪爽,不受男女大嫌之束缚,由此及彼,自然以为此间女子俱可作为赌注。鹧鸪哨看那些个康巴女子眼巴巴的望着那前来挑衅的藏人,两两交头接耳,非但没有半点忌讳,还露出欣喜娇羞来。便知她们心思单纯,只敬英伟不敬人。如此说来,这藏族汉子实在算不上冒犯,可他既然敢挑衅,无论是知情还是不知情,鹧鸪哨都应当应战。一来他是封门仙的夫婿,自然应该按照草原规矩,为她奋力一搏,二来他自从服用土生丹,自觉气力大盛,便是在这高原之地,身上也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来。说来荒唐,以往他这些个气力多是用在了床笫之间,可他早有所思,想要找个机会施展一二,也好看看这玉树宫的仙方药膳究竟是什么成色。

  「夫君,这~~」封门仙面露尴尬——以往她参加赛马会总是扮了男装,为的就是少惹麻烦。如今她做了别人妻子,自然不好再以男装露面,否则让门人看了如何是好?偏是如此,竟惹出如此尴尬的事情来。如今若是强推,只怕要伤了玉树宫颜面,可若是不推~~她是别家妻子,如能敢随了藏人习俗,以强者为夫?

  鹧鸪哨本就是心痒难耐,此刻听了封门仙口中支吾之词,心中更生出叁分争雄之心来。

  「别怕~~」鹧鸪哨握了封门仙的手叮嘱道。

  那藏人看鹧鸪哨与封门仙亲近,口里又吐出话来。鹧鸪哨虽然听不懂,但只看藏人们皆笑的前仰后合,便知道那不是好话。

  「这藏民说,汉人男子,只能言语哄了女人去,没那些个本事。」楚门烈看热闹不嫌事大,正是要火上浇油,不怕鹧鸪哨气恼,只怕他不恼!

  果不其然,鹧鸪哨闻言腾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藏人面前——众人看鹧鸪哨凌空一跃,连连称奇,随即各个屏气凝神,都要看看这汉藏勇士如何生死相斗。

  这藏人绝非假把式,他身高九尺有余,重二百斤有余,浑身囊肉尽颤,落在地上直激得尘土飞扬。他身重有力,鹧鸪哨先是只管闪身躲避,为得就是看清这藏人的手段,岂料围观的众人见他只躲不打,无论男女,都是口中发嘘——藏地崇尚力量,认为男子越勇越好,见了鹧鸪哨这般的江湖高手,只以为他是打不过这才连连躲避,所以各个笑话他。

  鹧鸪哨哪管这些?他看清了这汉子攻击的路数,这才寻了个破绽,踏着那藏人的膝盖而上,翻身一跃,身轻如燕,落在了那藏人身后,从后面一计锁喉,紧紧箍住了那汉子的脖颈,随即两膀生出千钧之力,将那汉子活活勒晕了过去,这才罢手。

  这鹧鸪哨是何许人也?在湘西便是那尸王也被他生生拽下了头颅!今日不过一肉体凡胎而已,他哪能不敌?

  众人不晓缘故,只见电光火石之间,那康巴勇士就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不禁各个鼓掌,竟毫不顾此人死活——康巴人生性豪迈,既然要斗,就是生死相斗,即便是死,也算死的英勇,这才不顾伤者轻重,只管恭喜胜者勇猛。

  鹧鸪哨略施手段,便将这康巴第一勇士轻松擒获,心中也快慰不少——他的体力已然恢复到了少年鼎盛之时,非但如此,这玉树宫多用补药,一股脑的固本培元,他此刻精猛,更胜往常,便是在这高原之地,也可随意施展。如此想来,来日到了云南,他也自当应对得宜。

  耳听得左边人群一阵骚动,鹧鸪哨站在阵中细瞧——原来这康巴汉子还有两个本家的兄弟,他们先是将自家兄长拖了下去,随即各个顿足捶胸,分明是要与他一绝生死。

  「叫他们一起来吧。」鹧鸪哨对着楚门烈说。

  「夫君!」封门仙心生害怕,禁不住出言相劝——这两个康巴人论体型只怕有五个鹧鸪哨那么大,叫她哪能不担心。

  「无妨。」鹧鸪哨侧脸叮嘱道。

  那两个藏人听了楚门烈所言,耿着脖子入了阵来,旁观者一片惊呼——别的不说,这以二敌一之战,若是赢了也算不得赢,若是输了,这汉人便是巴塘第一勇士了!

  那两个藏人左右发难,原本是想将鹧鸪哨夹在中间,首尾相击。可鹧鸪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轻功高手,哪能吃这亏?只见他腾身一跃,竟是一丈有余,叫那两个来势汹汹的精壮藏人撞在了一起。

  众人皆笑,这两个颇为壮实的男子撞在一起,胸前肥肉横颤,双双坐在地上一时失神,叫人如何不笑?

  「再来。」鹧鸪哨对那两个藏人勾勾手。

  那两个藏人越挫越勇,看鹧鸪哨难缠,便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直冲着鹧鸪哨而来。

  鹧鸪哨气定神闲,先是一招倒踢紫金冠,将其中一个藏人踢倒在地。

  眼看自家兄弟落地不动,另一个藏人口露龃龉,竟抽出了贴身宝刀来!

  需知,藏人崇尚武力,无论男女,皆喜佩刀。这摔跤一赛,叫汉人看了难免以为只是娱乐之兴,在藏人看来却是生死相斗——他们既然以美人为注,便得为了美人出生入死,否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一身皮肉?

  可鹧鸪哨是丝毫不惧——这区区一匕,他如何就怕了?他先是一脚踢在那藏人手肘上,待他手臂一麻,丢了兵刃,便双掌撑开,对着那汉子的脑袋合掌一击。

  只见那如小山般的男子颓然落地,人群中随即响起一阵欢呼。

  「吁!」

  楚门烈和楚门羽打起口哨来,普措随即站起身红着脸道:「兄弟一连叁胜,就是巴塘第一勇士了!这里的女子,皆盼着兄弟临幸,这就是草原之礼!兄弟无需忌讳!」

  鹧鸪哨打了半晌,气息丝毫微乱。听了普措此言,再看那些个藏地女子各个翘首以盼,竟有望眼欲穿之意,面上倒是生出红晕来。

  只见他快步向前,抄起封门仙,将她打横抱起,随即便行。

  「夫君~~」封门仙难得害臊,可今日如此光景,叫她再是不拘也难免羞涩。

  「你还怕我取了别人不成?」鹧鸪哨低声说道,身后尽是一片欢呼。

  藏人们眼看此夜摔跤落幕,不解其他,只以为这草原第一勇士取了那草原第一美人而去,各个弹冠相庆。

  「他们倒是豁达。」老洋人红着脸对花灵说道。

  「这~~这是好事。」花灵低着头答道。

  再看老洋人时,他早就不知去向——原来藏人摔罢了跤,正要射箭掷投子,这正中老洋人下怀,他哪里肯放过。

  花灵偷偷拣了一块羊肉,这藏地的羊肉真是鲜香无比,她也难免贪吃一二。再想想她师兄孤苦一生,如今终于得了如花美眷,她抬头望月,只觉得月色正美。

      046活春宫(H,窥淫,男口交女,舔阴,非喜

  鹧鸪哨原本实在是保守古板之辈,可到了这藏地见藏人们洒脱不羁,似乎是受了些影响,今日也露出一二分风流。他抱着封门仙一路回了二人帐篷,混不顾路上男男女女侧目旁观。他倒是潇洒了,封门仙可是羞得头都不敢抬——这藏人可不知道她二人是结发夫妻,各个以为她是鹧鸪哨赢回来的战利品,正要抱进帐中好好消受一番,叫她如何能不害臊?

  到了帐篷里,鹧鸪哨把封门仙放在塌上,这才觉得心跳如擂鼓,手心都生出汗来。

  「夫君真是英勇,叫人好生佩服。」封门仙面泛桃花,轻轻靠在了鹧鸪哨肩上温柔说话。

  「那楚门烈分明是故意激将,想必早就有意要试试我的深浅。」鹧鸪哨拢了娇妻入怀,幽幽说道。

  「五师兄哪里是夫君的对手?真是异想天开,不知羞耻!夫君今日赢得漂亮,便是这草原第一勇士了。」封门仙笑道。

  这天下男子,即便是再清高孤傲,听了美人儿的爱慕之言,各个都必然要雄风大振。鹧鸪哨赫赫英雄,若是别个抬举奉承,他还未必肯听。偏偏这一房娇妻说来,让他心里畅快不说,身上更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来。

  「我做了这第一勇士,你又是我赢回来的,这该当如何,可有说法?」鹧鸪哨捏了封门仙的脸蛋逗她。

  「那自然是~~夫君说如何~~就如何了~~」封门仙羞道。

  鹧鸪哨方才一番鏖战,浑身早就是热血沸腾,此刻受了封门仙撩拨,一腔热血直奔下叁路。他一把将封门仙推到,听得她一声娇呼,随即眼神一暗,叁两下就将封门仙剥了个精光。

  这藏地崇武,不论男女都有些慕强之心,封门仙在藏地长大,少不得沾了些藏人习性。她看鹧鸪哨与那叁个藏人争雄,心里虽然有担忧,但眼看鹧鸪哨是通天的手段,浑身的功夫,心中难免生出爱慕喜欢来。此夜她这夫君雄风正盛,比以往多了些粗蛮手段,更惹得她浑身酥麻,心痒难耐。

  鹧鸪哨将封门仙压在身下一通狂吻,直将那两瓣唇儿吸的嫣红,这才挪到了那菱菱椒乳面前。他心生逞凶之意,将那两个绵绵乳儿一通亵玩。

  古时淫词艳曲为了形容女子皮娇肉嫩,总爱说什么微微一吻便落下红印,鹧鸪哨从来不以为然,只当那是胡说八道。岂料到了自己身上,竟一一验证了——封门仙平日里有青囊派的秘药护身,自小就用《香奁润色》中的古方保养皮肉,养得她个江湖中人一身的细肉。鹧鸪哨的胡渣蹭在封门仙胸前,不过片刻而已,封门仙的乳间就已经是一片嫣红。只叹古人诚不欺我,这冰肌玉骨竟得如此!

  封门仙两腿乱蹬,口中乱叫,她在这草原之上,一帐之内露天席地,破了娇羞,只顾受用情郎勇猛,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家的颜面?

  「转过去。」

  鹧鸪哨正欲提枪上马,他那身下孽根早就是急不可耐,心里想起封门仙喜好,有意让她此夜得个痛快。

  封门仙红着脸背过身去,屈膝弯肘,只等鹧鸪哨来入。

  偏是如此,叫她透过帐篷上的小窗看见了隔壁的动静——「~~咦?那不是四师兄吗?」封门仙一时分神,禁不住诧异到。

  隔壁的帐篷是都玉锦的住处,她本就貌美,今夜未曾赴那篝火宴,怕的就是如封门仙一般惹出尴尬来。可封门仙看得真切,她那四师兄楚门羽分明是径直撩帘进了小师叔的帐篷。

  「你个丫头,这时候还分心!」鹧鸪哨咬牙骂道,随即抬眼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也是不禁失神。

  都玉锦住的是白帐篷,帐内点着蜡烛,这屋内从人到物一一印在影子上,叫他二人看了个真切——楚门羽一入帐篷便将都玉锦抱在了怀里,这还不算,二人贴面亲嘴,片刻之间各自除衫,眼下帐上影子已经露出了皮肉骨相,便知这帐中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小师叔和四师兄?!!!!」封门仙大惊失色。

  鹧鸪哨连忙以掌风熄灭了蜡烛——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帐篷,他们看得见都玉锦和楚门羽,别人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如何了得??鹧鸪哨和封门仙借着月光细瞧,双双都是挪不开眼睛——这楚门羽好有本事,将都玉锦一番亵玩。只见都玉锦跪下身子,一张俏脸贴在楚门羽腹上,低头颔首,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

  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

  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这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

  「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宫哪能让封门仙看了去?只怕她心有计较,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自己。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同门相亲,这师徒相亲呢?」鹧鸪哨喃喃问道。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徐徐说道。

  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他原本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都玉锦那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

  这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夫君的意思是~~」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看来你这四师兄,早就与都玉锦有了肌肤之亲。」鹧鸪哨黯然道。

  封门仙羞得面红欲滴,随即扯起被褥便将自己裹了起来。

  「你干什么?」鹧鸪哨挺着一杆孽根正要成事,眼看封门仙只顾羞涩,丝毫不管他阳兴正盛,哪能不恼?

  「小心叫人看去!」封门仙由此及彼,只怕叫别人也看了她二人欢好之相,此刻是再不肯了,只顾将自己裹个严实。

  「你个刁蛮丫头!只顾撩拨,便径自不管了?」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按在那昂扬的孽根上骂道。

  「那~~那我~~用口~~」封门仙羞极了,却又舍不得鹧鸪哨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只能勉强答应。

  鹧鸪哨闻言心动,躺平在了枕间,封门仙随即骑上了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便将那昂扬肉刃收进了口中。

  此刻两人平躺在榻间——藏地无床,只有塌,他们二人此刻身影交迭,被那藏塌边上的围栏挡住了身形,自然再不怕被人看去。

  封门仙口中勤勉,惹得鹧鸪哨淫兴不至,可她倒骑在鹧鸪哨腹间,那白虎户朼在鹧鸪哨面前起伏不止。鹧鸪哨借着月光,只见那处早就是淫水津津,凭他是什么江湖高手,也难免心动。

  只见鹧鸪哨伸出二指便往那幽密处探去,封门仙浑身一颤,口吐幽微,随即嘴里更生勤力。鹧鸪哨心下了然,这丫头早生淫兴,无非是为了面子不肯给人看去。

  他在月光下端详封门仙的女子门户,越看越觉得可爱,那处一片嫣红,口吐淫液,叫他喉中生出一片干渴来。

  「夫君!」封门仙仰头发出一声娇叫,她户上一片温热湿黏,不用看便知道是鹧鸪哨舔在了那正要紧的地方!

              047颠鸾倒凤

  这鹧鸪哨见了那白肉中间嫣红的小缝泊泊流水,不禁心猿意马,先是以手拨瓣捻蕊,惹的他那娇妻浑身发颤,口中呜咽不止,犹嫌不足,又并双指探入幽径,将那嗦吮不止的肉壁好一通推搡。眼看着手指上淫水泛光,不禁心生淫意,有心要尝尝这花穴。

  若是平日,鹧鸪哨未必敢露出如此淫相,可偏偏今日不同,他怕被别人瞧见他们夫妻房事,方才正好将帐中的烛火息了,眼下帐篷里虽然略微透进来丝丝的冰凉月光,但却也看不真切。这一片漆黑仿佛遮住了他的羞耻心,再加上封门仙正背对着他,也看不见他做什么,这才壮着胆子放下顾虑,将那玉穴连瓣带蕊咂进了嘴里。

  世人大多只知道女子口含阳具叫做「吹箫」,却不知男子舌入女穴也有门道,此一门叫做「捧笙」,正好与吹萧相对,指的是男子以唇舌对女穴和阴蒂或舔或含或吸。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对于房中术的记载何止车载斗量,其中多得是大有深意的修辞手法。这捧笙一词妙就妙在这个「捧」字上——它将女子玉壶比作笙,笙与萧不同,萧和笛子一样,直上直下,光秃秃的一根。而笙有嘴有壶,演奏时需要双手捧住笙壶。女阴与男阴不同也正在此处:男子一茎,戳天捣地,女人侍奉时只需要以口含之。可男子到了要以口侍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姿势,都少不了要将双手安在女子腿根,便正应了这个「捧」字。

  而这捧笙之道,原本也算不得出格之举。明代嘉靖年间《紫闺秘书》就有言:「男子之乐,以妇人之乐为乐」,甚至提出了男女床笫相欢应当「先女后男」的观念。只因男女相好,各有所需,可真要求的极乐,必得让女子动淫,才能畅快。若男子不愿侍奉或者操之过急,不等女子起兴便强行攻伐,轻则败兴,重了还有受伤之虞。所谓芙蓉帐暖,春晓一度,便是以男女皆乐为上佳。为图此道,自然不能只叫女子殷勤侍奉,不让男人体贴伺候。

  鹧鸪哨初试此法,原本并不开窍,可这封门仙一副好身子不说,这玉壶竟是别有洞天,那流出来的淫水居然带着丝丝甜意。

  鹧鸪哨虽然没有经验,但总还知道这有违常理。其实并非封门仙天赋异禀,而是玉树宫的仙方奇绝——这玉树宫里尽是古医书,宫中所用多的是秘药古方,封门仙平日常用的和鸣露就出自于香奁润色一书。此露配置时用海螵蛸,大黄,甘草,桂心,龙胆草并葫芦汁,以青皮水先煎再调。因为里面有一味甘草,所以带着一丝甜味。此物月信前后各用叁天,可止痛经,调气血,护女子母体。平日房事中取用,可以避免阴户肿痛。这和鸣露又有奇效,长期使用可以使女子穴壁柔韧,乌子欣四十生子,丝毫无损,靠的就是这和鸣露。

  鹧鸪哨渐入佳境,一边按住封门仙的背不许她挣脱,一边将那眼前的妙物玩了个遍——他将那花蒂又舔又吸,惹得封门仙两股战战。又以舌为具,直往封门仙朼里塞,只觉得那处非但是丝丝发甜,其中的肉壁还直裹他的舌尖,随即心生顽意,一边将双指探进穴中,一边用舌尖捻了那花蒂直打圈。果不其然,他越舔那肉壁就箍地越紧,他心生好奇,对着那花蒂又舔又吸,玩的不亦乐乎。

  封门仙一向只知道鹧鸪哨是个正经人,哪里想得到他也会做这下流事。她一时不备,被鹧鸪哨弄得浑身酥麻,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那剑拔弩张的肉刃从她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直挂在了她的下唇上。

  这二人此夜可算是尝到了这「颠鸾倒凤」的妙处,他俩一个吹箫一个捧笙,如此相逗,哪能强忍?

  鹧鸪哨随即眼神一暗,翻起身来,将封门仙翻了个面,拉开她双腿便提枪而入。

  封门仙被逗弄了这一会儿,早就是淫水浸浸心痒难耐,可她还记得这隔壁的春光,所以咬紧了牙关,以手捂嘴,不敢出声。

  鹧鸪哨直捣黄龙,入了百下才觉得心火稍解,而封门仙虽然是流水不止,户中如同痉挛,却偏偏以手掩口,不肯发出娇叫。鹧鸪哨见她如此,心中生出顽皮,身下故意逞凶,一心想要捉弄捉弄这难得害臊的娇妻。

  封门仙叫鹧鸪哨弄得浑身发热,遍体酥麻,可她实在怕叫别人听去看去,所以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响。眼看着鹧鸪哨以此相挟,出尽百宝,分明是要逼得她露相,她心里气恼,一张嘴干脆咬在了鹧鸪哨肩头。

  鹧鸪哨吃她这一咬,竟是半点不疼,非但如此,身下还更生骄狂,这才明白了这房事之妙,原来无论男女,欲火焚身之时,吃疼倒是成了助兴手段。

  「楚门羽已经走了。」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说道——封门仙躺在枕间,自然看不见,可他一抬眼就能透过小窗看见隔壁的动静。

  「啊?」封门仙讶异道,看来小师叔和四师兄是已经战罢了,可她一向敬重都玉锦,如今实在是难以接受。

  鹧鸪哨心生得意,这楚门羽和楚门烈两兄弟虽然未曾来相争封门仙,但是也屡屡露出争雄之意。如今楚门羽在他面前露了相——这片刻而已,楚门羽已经鸣金收兵,虽然说不上无用,但与他相比难免不济,叫他如何不心生得意?

  「你真不肯叫?」鹧鸪哨趴在封门仙耳边逗弄到。

  封门仙一通粉拳砸在鹧鸪哨背上,心里又臊又气——这汉子真是假道士真流氓,越下流的事他兴致越高!

  鹧鸪哨见这丫头不服,手下将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打得直颤巍,这还不算,又将那生了茧子的手指按在两人相合处直摩挲封门仙的阴蒂。

  封门仙叫他这一通挑逗弄得破了功,虽然不敢高叫,嘴里却再收不住,发出嘤咛来,叫鹧鸪哨听了大为受用。他看这丫头是真害怕在自己师叔面前露了丑,又看她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扭来扭去,双眼发红眼波闪闪,顿觉的无比可爱。随即俯下身子将那小嘴叼来噙食,把她那一腔不敢发出来却又咽不下去的娇喘吞进了嘴里。

  「夫君平日正经,背后竟如此下流~~」封门仙被灌了一肚子白浆,眼看鹧鸪哨一脸餍足,忍不住嘴里抱怨起来。

  「那又~~如何?」鹧鸪哨挑着眉看着封门仙。

               048半交

  这赛马会的会场实在讲究,非但是选在了一块宽阔草原之地,更是融合了昆仑龙脉的地气——这高原多山峦,要选一处叫众人众马能肆意奔腾的空旷之地实属不易。而昆仑气盛,虽是在高原上,却也难免露出龙气一二。这龙气上升如云,下沉如火,叫这玉树地界冒出不少天然的温泉来,而最近的一处,便是在这赛马会的会场旁边。

  一大早封门仙便嚷嚷着要去泡温泉,鹧鸪哨不明就里,心中多少犯难。他一来不愿意在生人面前除衫露肉,二来怕他这一方娇妻不顾伦理纲常,随了藏人的习俗,将男女大嫌抛诸脑后,露天席地袒胸露乳。

  可鹧鸪哨实在是多虑了,他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温泉之地,泉泉丈宽,池边均有屏风围绕,谁也看不见谁。

  饶是如此,鹧鸪哨也不愿下池,不为别的,就为他初来乍到,不肯在别个面前露出皮肉来。

  封门仙可是不拘——她贪这温泉不是一日两日了,平日里就盼着在赛马会上可以温泉沐浴,哪能叫鹧鸪哨扫了兴致?

  在那竹竿撑着的白帐中,封门仙与鹧鸪哨四目相对,随即兀自除尽衣衫,泡入池中。

  「这水真美,夫君当真不下来吗?」封门仙叫那一池热水熏得面上发红,对着枯坐在池边的鹧鸪哨相邀道。

  「你大可尽兴~」鹧鸪哨卷起裤腿,将双足探入池水中,虽是倍觉爽利,却始终不愿意跳入池中。

  「夫君原本不是总惦记着与我鸳鸯戏水吗?怎得此刻又不肯了~~」封门仙调笑道。

  鹧鸪哨面色红晕,却不答话,任凭封门仙在水中撒泼。

  「夫君假正经~~」封门仙看撩拨不动鹧鸪哨,便知他心思坚定,随即趴在鹧鸪哨腿上撒娇,将他那一身青色长裤染得尽湿也丝毫不顾。

  「这~~」

  岂料封门仙捧着脸趴在鹧鸪哨膝上,原本只想献宠,突然间却叫她想起了昨日都玉锦之状。

  眼看着封门仙破案在即,鹧鸪哨经不住面生羞涩——昨日那都玉锦之态,封门仙不晓得,他却晓得。那时节都玉锦分明是跪在楚门羽身前,将楚门羽那一物挤在胸前,又以口侍奉那枪头。二人虽是半交,却美得紧。其中关窍,别个不知,鹧鸪哨却明白的一清二楚。

  鹧鸪哨从前不觉得,自从在落霞洞中与封门仙做了夫妻,这才发现自己对女子双乳的异常迷恋。

  女子将男根塞在乳间,算得半交而已,可鹧鸪哨偏是对此肖想已久,此刻眼看封门仙通悟,心里哪能不忐忑?

  封门仙本就灵巧,她伏在鹧鸪哨腿间,双乳逼近鹧鸪哨的孽根,眼看他面生龃龉,这便恍然大悟——原来鹧鸪哨的癖好不是别的,便是这淫乳之兴。

  「夫君下流~~」封门仙口中娇嗔,身上却生出殷勤,将鹧鸪哨那物连铃带根收进了乳间。

  「仙儿~~」鹧鸪哨眼看封门仙会意,心中有惊有喜,身上却难免慌张起来。

  「夫君何须隐忍?」封门仙面露娇羞,随即便解了鹧鸪哨的腰带。只见鹧鸪哨那七寸的紫红孽根早就是昂扬非常,颤颤巍巍。封门仙心中生出淫意,贴身上前,将鹧鸪哨那一根连底带茎都夹在了乳间,摩挲不止。

  封门仙浑身细肉,乳间更是白滑无比,那两个娇娇乳儿将鹧鸪哨那喷薄之物夹在其中,叫他浑身遍生酥麻,心里雄风大振。

  「仙儿~~张开嘴~~」

  鹧鸪哨叫封门仙撩拨的如痴如醉,那一根仿佛入了仙境一般。可那女子双乳虽妙,却难免少了些温热湿黏。鹧鸪哨原本实在是内敛之辈,偏叫他遇到这个妻子,惹得他将礼数规矩全部混忘了——他们已是夫妻,便自然应该坦诚相待,实在没必要再顾着面子不得痛快。

  封门仙闻言面生绯红,随即张开小口,将鹧鸪哨那阳枪枪头含入口中——此刻封门仙成了个玉女吹灯之势。只见她双臂略夹,将鹧鸪哨的阳根挤在乳间。又低头颔首,将那枪头纳入口中,好叫她那夫君由茎到头,皆得痛快。

  鹧鸪哨那一杆阳枪,先是被封门仙夹在了柔柔椒乳之间磨蹭,又叫她含了枪头在口中舔嗦,只觉得浑身遍生酥麻,脊柱里一股气力上蹿下跳,叫他叁魂去了七魄一般再不能敌。

  鹧鸪哨以手轻抚封门仙的一头青丝,虽是有心护佑,却实在难当,随即将那一股的白浊悉数喂给了他这一房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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