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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书启示录蓦然拷问,1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9830 ℃

幻书启示录蓦然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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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牢房的铁栅门打开了,墙角里一个靠墙坐着的女孩子被这声巨响惊醒过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几个十分粗壮的,监狱看守模样的人走进了牢房。

一个像是领头的看守看了看坐在墙角的女孩,她此刻正抬起头望着他们,双手抱着膝盖,手腕处被绳子绑住。女孩穿着一件蓝色的短旗袍,旗袍前面的那块布刚好遮住了两腿间那块重要部位。但是两条令人垂涎欲滴地又白又嫩的大腿毫无遮拦地从旗袍下面钻了出来,后面紧接着的是白里透红的过膝白丝,最后以一双白亮的小皮鞋结尾,实在是一双漂亮的腿。

领头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个女孩的胸脯,那对丰满的乳房让他实在是欲罢不能,那两座肉山把蓝色的衣服撑满满的,几乎要从衣服里面挤爆出来。

这完美的身材加上一双诱人的美腿,再加上被捆住双手蹲在墙角的凄楚可怜的模样,让看守们不禁裆下一硬,几乎忍不住想现在就把那个女孩子强暴了。

女孩也注意到了在自己身上乱扫的怪异的目光,心里有些微微紧张。她心里大致有底,落到这帮家伙手里,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

领头的那个人先开口了。

“喂,你就是蓦然吧?”

蓦然默不作声。

“问你话呢!”其中一个看守朝蓦然的腿上踢了一脚,在她原本一尘不染的白丝上留下了一片灰尘。

蓦然轻轻叫了一声,为了防止再被踢,连忙说到:

“是,我是蓦然。”

“喂!在这种地方,我劝你老实着点。”领头的粗暴地说到,“我们现在想问你些问题。”

“什么问题?”蓦然小声问到。

“我们想知道你们阿克夏馆主的下落。”领头的问到。

“我...我不知道!”蓦然说完,扭过了头去。

“不知道?你是幻书怎么可能不知道?”领头的蹲下身子,紧盯着蓦然的眼睛,蓦然拼命地避免着与他对视,“我劝你放老实点,否则可是要吃点苦头的,你想在严刑拷打之下崩溃后再哭着求饶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蓦然害怕地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哼!嘴硬!看来不好好揍一顿是不肯开口了。”领头站起身,“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们的拷问官不在这里,等明天,就有你好看的了。”

当蓦然刚要松口气的时候,领头看着蓦然丰满的胸部,又说到:

“不过你别以为今天就没事了,哼,这么好的身材,得让弟兄们高兴高兴。”

“你...你们要干什么?”蓦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干什么?当然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领头边说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巨大的肉棒直接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吓得蓦然发出一声惊叫。

“头儿。”有一个看守说到,“负责拷问那边的人不让强奸犯人啊,说是可能会对拷问造成一些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领头不耐烦地说,“不给草但是还是能足交吧?”

领头张开两腿坐到了地上,把自己的私处大张着对着蓦然,粗壮的肉棒像是从地下长出的一根柱子一样直立着。

“喂!知道用脚吗?快点!”领头的朝蓦然吼道。

蓦然害怕地一动也不敢动,被吓得呆在了原地。

“帮帮她!”领头的朝旁边的看守吼道。

一个看守掏出鞭子,二话不说就往蓦然身上抽去。

“啊!”鞭子打在身上带来的剧痛,让蓦然惨叫一声,连忙说到,“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蓦然红着脸,脱掉了黑亮的小皮鞋,露出了自己那白里透红粉嫩可爱的白丝小脚,然后夹住了领头的那粗壮的肉棒。

“快点!你会不会搞?”领头的又吼到。

蓦然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是自从她战败被抓后,就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了,自己肯定会被百般羞辱的。

尽管十分屈辱,但是蓦然别无选择,只能默默留着泪水,双脚夹住领头的肉棒,然后上下抽动起来。

被这样可爱的小脚足交,剧烈的刺激让领头根本把持不住,不一会,一股浓郁的白浊液就从肉棒的顶端射出,射在了蓦然的白丝上面,散发出一股精液特有的腥臭气味。

领头满意地收起自己的肉棒,站了起来,说到

“其他人,想要来的,都可以来,人人有份啊。”

蓦然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但是她那娇弱的模样更加激起了看守们的欲望,都开始争着抢下一个足交的位置。刚刚足交完的一双白丝小脚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又要给下一根肉棒足交。

没有抢到位置而又忍受不住的看守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肉棒,看着这诱人的正在足交的双足开始了自慰。

有几个会玩的看守玩腻了白丝,从别的地方拿来一双黑丝,然后给蓦然换上,继续让她足交起来。

尽管蓦然羞耻地简直想去死,但是此时她除了继续给看守足交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透过薄薄的黑丝可以隐约看到一丝粉嫩的足肉,甚是诱人。看守们也兽性大发,明明刚射过的看守再一次坐到了蓦然面前。很快,原本干净的黑丝上也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更有甚者,有人直接拿起蓦然脱下来的小皮鞋,对着皮鞋自慰,甚至还把精液射到了鞋子里面。

看到了这样的操作后,其他的看守都来了劲,也开始把精液射到蓦然的鞋子里面。

过了好几个小时,蓦然的一双鞋子里面被灌入了满满的来自十几个人的精液,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人都爽够了。他们最后还抓起了蓦然那双不知道足交了多少次的都已经湿透了的黑丝脚,然后塞进了那满是精液的鞋子里面。

蓦然在竭力挣扎着,但是她怎么可能挣扎的过这么多的壮汉,无论她怎么挣扎,她仍然还是逃脱不了被穿上满是精液的鞋子的命运。

最后,为了防止蓦然脱掉那双特制的精液鞋,看守们拿来一个木枷。木枷上有一个大孔和两个小孔,一看就是用来放脖子和手腕的。看守们把蓦然的头暴力地塞进了大孔里,之后把她的两只手也放进了木枷里面,最后把木枷锁上,然后用绳子挂在了墙上,让蓦然一点也挣扎不了。

木枷十分沉重,蓦然必须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支撑得起那块木枷,尽管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蓦然坚持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呻吟声。

看守们满意地看着戴着木枷的蓦然,然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来,把她的双脚分别绑在墙上的另外两个圆环上。

等做完这一切后,看守们离开了牢房,只剩下内心充满着羞耻感的蓦然,戴着木枷,被绑在墙上,默默地忍受着自己的双脚被强制泡在精液里的难受感。

牢房逐渐变得越来越黑,一天的凌辱让蓦然浑身疲惫不堪,两眼一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某人的一声大喊把蓦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蓦然慢慢睁开了眼睛,想要用手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木枷拷住了,跟本够不着眼睛。

“喂!你就是蓦然?”面前的一名蓦然没见过的西装履革的军官模样的人问到。

“啊?我...我是蓦然。”蓦然说到。

“我是刚刚来到这里的刑讯官,是专门负责来考你的,我劝你识相点,早点招了,告诉我们阿克夏馆主的下落为好,免得遭受些皮肉之苦。”拷问官说到。

蓦然心里一沉,果然自己还是逃脱不了被严刑拷打的命运,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不管遭遇什么,绝对不能背叛馆主,不能告诉他们馆主的下落。

蓦然深吸一口气,说到:

“别白费口舌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拷问官说完,朝门外喊了一声,“带她走!”

牢房门外进来了几个光膀子的大汉,他们飞快地把蓦然从墙上解下来,然后又卸下了蓦然脖子上的木枷,二话不说就把蓦然架起,带出了牢房。鞋子里的精液还没有完全干透,蓦然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会滑一下。

蓦然原本还挣扎了几下,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能挣脱得了几个壮汉呢。没走几步,蓦然就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们处置。

很快,蓦然就被架到了一间昏暗的刑讯室,刑讯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提供着照明。刑讯室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刑具,上面带着铁锈和暗红色的干涸的血迹,一股血腥味飘来,让蓦然差点吐了出来。

“快走啊!”有一个打手在身后推了蓦然一把。

蓦然一个踉跄,迈进了刑讯室,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看见了吗,这些刑具等会可是都要用在你身上的,我可保不准一套酷刑下来你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劝你还是尽早如实招来,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撑不住几道酷刑的。”拷问官说到。

“我说了,别白费口舌了,要上刑就快点,我绝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蓦然坚定地说。

“行,那我们就开始吧!”拷问官说到,“把她先吊起来。”

两个打手用绳子捆住蓦然的双手,然后把绳子挂在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个钩子上,拉紧绳子后,蓦然就被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够勉强够得着地面。

蓦然竭力想要用脚尖支撑自己的身体,但是鞋子里面的精液滑滑的,让她根本站不住脚,无奈,她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正在蓦然正在纠结如何分摊自己体重的时候,拷问官已经抄起了鞭子,没有废话,直接朝蓦然抽了过去。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飘亮的弧线,然后准确地抽在了蓦然的胸口,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蓦然胸前那层薄薄的衣服根本保护她,疼得她惨叫一声,面部表情都疼得扭曲了。

看到蓦然的反应后,拷问官更加起劲地挥舞起了鞭子,皮鞭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大部分的鞭子都打在了蓦然的乳房上面,刑讯室里回荡着蓦然的一声声惨叫。

不一会,蓦然的衣服就被鞭子抽的破破烂烂地,有几处都露出了下面的内衣。

随着鞭打的进行,蓦然的惨叫声越来越有气无力,眼前开始发黑,似乎要晕过去。拷问官也逐渐感到累了,最后又赌气地往蓦然身上抽了一鞭子,然后把鞭子扔到了地上。

“换刑,把她架到那边的老虎凳上去!”拷问官气喘吁吁地对打手们说到。

打手们把蓦然解了下来,然后架到了老虎凳上。蓦然的力气已经被鞭打消耗地所剩无几,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不过趁着打手还在捆绳子的时候,蓦然大口喘着气,尽可能地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这个时候,拷问官走上前,用鞭稍挑起蓦然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喂!你要想好了,这可是老虎凳,搞不好你的腿可能会被压断的!”

蓦然厌恶地别过头去,没有说话,与此同时,打手已经把蓦然绑好了。

“好吧,先给这位小姐上两块砖让她尝尝滋味。”拷问官大手一挥,说到。

一个打手扒掉了蓦然的一双小皮鞋,露出了蓦然那沾满白浊液的黑丝脚,然后搬起两块砖放在老虎凳上。另一个打手抓住捆住蓦然脚腕的绳子,然后使劲把蓦然的脚抬了起来,第一个打手马上把两块砖推到了蓦然的脚跟下面。

“啊啊!”蓦然惨叫一声,然后死死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来自膝盖的剧烈的痛苦。

拷问官看着蓦然痛苦的样子,笑了笑,从旁边的地上抄起了一块厚厚的木板,朝蓦然的脚底狠狠地抽了过去。

“呜啊!”蓦然终于忍不住,又大叫了起来,眼睛里疼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

女孩子的足心是如此的娇嫩,尽管隔着一层黑丝,但是那剧烈的痛苦仍然让蓦然感到难以忍受。

“说不说?!”拷问官问到,同时又往蓦然脚心抽了一板子。

“啪!”木板打在脚心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蓦然的脚心顿时红了一大片。

“啊啊!”没有回答,只有蓦然的惨叫声。

“啪!”又是一板子。

忍住,一定要忍住!蓦然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才打了几十板子,蓦然的黑丝就已经被打得破烂不堪,原本白嫩的脚心处鼓起了一道道的伤痕,已经是红肿一片,有些伤痕密集的地方甚至都泌出了鲜血,足以看出蓦然的脚心有多脆弱。

但是蓦然却坚持了下来,在抽打过程中,除了惨叫声,别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这让拷问官不得不对她肃然起敬起来。

“说不说?不说就给你加第三块砖了?”拷问官停止了抽打脚心,问到。

蓦然摇了摇头,依然没有说话。

“加!”

打手把第三块砖塞进了蓦然的脚后跟下面。

“啊啊啊啊!”第三块砖的痛苦是蓦然完全没有想象到的,比之前两块砖和被板子抽脚心的痛苦加起来还要痛。

“说不说!?”拷问官仍然在逼问。

但是蓦然只是惨叫,还是没有回答。

“加!”

蓦然的小腿已经是呈一个非常诡异的上弯的角度,再加砖也许真的有折断的可能,但是拷问官根本不顾受刑者的死活,只要有了情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打手艰难地提起了蓦然的脚腕,另一个打手迅速把第四块砖塞到了蓦然的脚下。

“啊~~~~~~!”第四块砖产生的效果更加明显,蓦然一下子仰起头,朝天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锐的惨叫,然后头一歪,昏死过去。

昏过去的蓦然,歪着头,被绑在老虎凳上,更显得凄楚可怜。尤其是坐在老虎凳上,从那旗袍的开衩口可以看到一整条白皙的大腿,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见蓦然晕了过去,拷问官先是让打手把砖都卸了下来,然后搬起一盆冷水,尽数泼在了蓦然的脸上。

“咳咳~”蓦然咳嗽了几声,幽幽地醒转过来,睁开了眼睛,但是映入眼帘的是拷问官那丑陋无比的脸。

“想明白了没有?我们这里的酷刑可没那么好受,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之后的酷刑能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说过了...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可能背叛馆主的!”蓦然喘着粗气,但是语气仍然十分的坚定。

“把她解下来!”拷问官没有再跟蓦然废话下去,他相信只有不停用刑,才能撬开这个女人的嘴。

打手们把蓦然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然后把她扔到了地上。蓦然挣扎着想要直起上身,但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得放弃,瘫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一个打手把一件刑具扔到了蓦然的面前,蓦然看了一眼后瞬间吓得浑身发抖。

那是一件拶指用的夹棍,蓦然之前有在书里看过这种刑具,不知道历史上有多少女人败在拶指这种酷刑下,十指连心,她不敢想象那种痛苦究竟有多痛。

打手们把蓦然吓得直发抖的修长的十指塞进了11根夹棍当中,当他们刚要用力拉的时候,拷问官叫住了打手。拷问官似乎不只满足于夹蓦然的手指,他的目光在蓦然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蓦然的双脚上,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他俯下身,挽住蓦然脚上那双黑丝的袜口,然后把那双沾着已经干涸了的精液和血迹的丝袜脱了下来,露出了蓦然的一双秀足。在脱黑丝的时候有一点费劲,因为刚刚木板抽打蓦然脚心时出了不少血,都把黑丝粘在了脚上。

白嫩的皮肤,圆润的脚踝,修长的脚趾再加上珍珠贝一样可爱的整整齐齐的趾甲,拷问官不禁赞叹到:

“真是一双美丽的脚,不过等一会可就要变样了,我就喜欢看这种美丽的东西是怎么样被破坏掉的。”

拷问官亲自把另一套夹棍套在了蓦然的脚趾上,然后把夹棍两端的绳子递给两个打手。

蓦然此时已经害怕地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听到微微的抽泣声。

拷问官一脸坏笑地看着满脸惊恐的蓦然,然后命令到:

“夹!”

四个打手同时开始用力,蓦然的十指和十趾同时受到了挤压,二十根骨头同时向大脑诉说着剧痛。一时间,蓦然的大脑直接被剧痛感冲昏,除了痛苦,感受不到别的任何事情。

蓦然用力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撒在了半空中,嘴里发出了一声延绵不绝的惨叫,让人听了无不感到扎心,但是拷问官却津津有味地看着蓦然受刑。

打手们都是拷问老手,他们不急于一次性造成巨大的痛苦,而是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以一种无规律的方式给蓦然带来痛苦。

而蓦然每次在痛苦消失后,完全不知道下一次的痛苦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增大了她的恐惧感,也使得她感觉到更加痛苦。

“咔啪~”一声骨裂的声音从蓦然手指传了出来,蓦然又惨叫了一声,便浑身都瘫软了下来,又一次晕了过去。

打手们把夹棍从蓦然的手指和脚趾上取了下来,夹棍取下后才发现,蓦然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侧面已经被夹得青紫,还没有被夹断,但是如果再用刑下去就真有可能会骨折。

打手在取脚趾上的夹棍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因为用的力度非常大,有些皮肉甚至都粘在了夹棍上,脚趾处被夹得血肉模糊,流出了不少的血,把夹棍染地血迹斑斑的。

拷问官再次端起了一盆冷水,然后泼在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蓦然的脸上。蓦然呻吟了一声,她的意识极不情愿地再次被强迫拉回到了现实中。

“想明白了没有?”拷问官问到。

蓦然的二十根指头还是很痛,她看了看自己面目全非的手指,强忍住泪水,说到:

“我说了我不知道!”

“还这么倔是不是?”

拷问官生气了,一脚踩在了蓦然受了伤的的脚趾上。

“啊~住手啊~”脚趾处的剧痛让蓦然惨叫了一声。

听到蓦然的惨叫后,拷问官不仅没有住手,反而还踩住蓦然的脚趾左右揉碾了起来,蓦然的惨叫声中又多加了几分痛苦。蓦然脚上本已凝固的伤口再一次流出了鲜血。

终于,拷问官移开了脚,对打手说到:

“带她先去散散步!”

“是!”

拷问官觉得蓦然的体质比较差,已经晕过去这么多次了,再对蓦然用这样的大刑恐怕会出些问题,所以决定用一些不会那么容易晕过去的方式来继续拷问蓦然。

两个打手走上前来,架起蓦然的双臂,然后强迫她站了起来。蓦然的脚上就受了伤,这么一站,让她疼的差点就腿一软坐到地上。

打手们并不想给蓦然太多的休息时间,他们架起蓦然,强迫她自己走路,押着她走出了刑讯室。

蓦然的脚趾处传来的痛都让她的双腿直打哆嗦,每走一步路,都在地面上流下了一个个血脚趾印。尽管痛的满身是汗,但是蓦然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来,一直咬紧牙坚持着没有呻吟出声。

蓦然被带到了室外,面前是一片鹅卵石铺成的路。明明只走了几步路,蓦然却感觉像是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大汗淋漓。

拷问官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蓦然小姐,想像一下刚刚受过刑的脚走鹅卵石路是什么感觉的。想象不出来也不要紧,因为马上就可以亲身体会一下了,哈哈哈哈哈~带她走!”

蓦然两边的打手推了蓦然一把,蓦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朝鹅卵石地迈出了第一步。

此刻正是正午,阳光正恶毒的时刻,鹅卵石被晒得滚烫,蓦然赤裸的娇嫩的脚底踩在鹅卵石上,感觉就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一样烫。再加上鹅卵石的凸起硌得蓦然生疼,更别提蓦然受过拶刑还在流血的脚趾还在产生着剧痛感。蓦然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双腿发软,颤抖地更加厉害了,迈的步子也明显比刚刚小多了。

但是打手却不管这些,一旦蓦然速度慢下来就在后面推蓦然一把,让她恢复原来的速度。路上蓦然几次差点摔倒,都被打手扶住,然后再次强迫她往前走。

鹅卵石路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碎石子,上面有着尖锐的棱角,蓦然的一双秀足踩在上面,划出了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更是一阵钻心的痛。

好不容易走到了鹅卵石路的另一端,打手又带着蓦然折返回来,就这样踩着鹅卵石路,头顶着恶毒的太阳,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趟。途中蓦然几次两眼一黑,差一点要被整虚脱了。

蓦然感觉过了特别特别久,终于,拷问官挥手,让打手停了下来。虽然走的路不长,但是蓦然却觉得比跑完马拉松还要累。她的双脚被细小的石子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道道细小的伤口,被夹过的脚趾还在流血。

一来拷问官也是累了,打算先去吃个饭再来审讯蓦然,二来蓦然已经被连续拷问了好几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怕这个这么书生气的女孩吃不消,于是决定先暂停拷问。

打手拖着半昏迷状态的蓦然,把她拖回了刑讯室,蓦然流血的脚趾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拷问官亲自动手,拿着一根绳子,把蓦然的双手绑在背后,两手手心相对,绑成了一个后手观音的模样。在绑的过程中,两个打手一直在蓦然两边架着她,不然蓦然一定会体力不支倒下去的。

当拷问官绑好了蓦然之后,他又把绳子穿过天花板,然后把蓦然以后手观音的捆绑方式吊了起来。一直吊到蓦然的脚后跟微微离地才固定好绳子。

虽然双脚能够得着地面,但是蓦然的腿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地挂在绳子上,绳子因为蓦然的体重而深深地勒紧了肉里。

恶毒的拷问官虽说是要让蓦然休息一下,但是他不打算让蓦然休息地太舒服。他拿来两根点燃的蜡烛,然后把蜡烛伸到了蓦然微微离地的脚后跟下面。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蓦然光洁的脚后跟,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的碳粉,蓦然的脚后跟就这样被烧成了黑色。

“呜!”蓦然悲鸣一声,连忙踮起脚尖,抬起自己的脚后跟,紧紧绷起自己的脚,尽可能地离火焰远一点。

但是这样一来,蓦然身体的重量再次落在了她的脚上,尤其是最要命的,受伤最重的脚趾上,剧痛传入蓦然的大脑,向她的大脑抗议着,让她放下脚后跟,但是只要她的脚后跟往下移动一点点,脚后跟就又要忍受蜡烛的炙烤。

而出于对火焰的恐惧,蓦然还是选择了让脚趾受苦,尽力地忍受着脚趾的痛苦。

拷问官狞笑一下,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拷问官把蜡烛放在了蓦然的脚后跟下面,然后就带着几个打手一起离开了刑讯室。

才站了不到两分钟,蓦然就已经是大汗淋漓,衣服从头到脚都透湿,原本一头秀丽的紫色短发此刻也因为汗水黏连在一起。蓦然的双腿抖地跟筛糠似的,豆大的汗水从蓦然的脸上滴落下来,滴到了地上。蓦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跟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这根本就不是让自己休息,而是更可怕的折磨。蓦然害怕地想到。她最害怕这种的折磨了,不像是什么鞭打拶指老虎凳什么的,痛苦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就连求饶都没有求饶的对象,单单是绝望感就足以将她吞噬掉,更别提受伤的脚趾和在被炙烤的脚后跟呢。

渐渐的,蓦然两眼开始上翻,她已经体力不支了,蓦然感觉自己脚上的神经都已经麻了,整双脚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终于,蜡烛烧完了,蓦然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便昏死了过去,浑身瘫软无力地挂在绳子上,紧绷的脚松弛了,脚后跟终于放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后,拷问官带着打手们回到了刑讯室。看到晕过去的蓦然,一个打手端起一盆冷水,朝蓦然头上泼了过去。蓦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拷问官和打手们,绝望地呜咽了一声。经过一段时间的昏迷,蓦然回复了一些体力。

“有没有改变主意?”拷问官凑到蓦然面前问到,他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蓦然的鼻尖了。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了吧,接下来的酷刑还多着呢。”拷问官又劝说道。

“不!”蓦然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

“那好吧,那我们只能继续了。”

拷问官说完后,双手伸向了蓦然胸前的旗袍扣子。

“你干什么!”蓦然连忙躲闪,但是被拘束住的她根本躲不掉。

“既然蓦然小姐还这么倔强,我们只能用点特殊的方式了。”

拷问官一边狞笑着,一边解开了蓦然的衣服扣子。蓦然竭力挣扎,想要挣离拷问官的恶爪,但是却无济于事。

蓦然的旗袍扣子被解开了,旗袍从中间分开,露出了蓦然的胸罩。看到自己的内衣就这样展露在别人面前,蓦然羞耻地叫了一声。

“蓦然小姐的胸部真有料呢。”拷问官坏笑了一下,“不知道对这里用刑蓦然小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不要!”蓦然连忙摇头,害怕地话都说不出来。

拷问官没有管蓦然,拿起了一把剪刀,对准蓦然胸罩中间的系带,就剪了下去。

“啊~”

随着蓦然的一声悲鸣,被剪断的胸罩向两边分裂开,露出了蓦然那傲立的两座肉山。

拷问官和打手们看到拿又白又大的肉山后,立刻两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揉一揉再狠狠咬上几口。

蓦然那从来没有给其他人看过的裸露的乳房,此时却被这么多人直勾勾地盯着,蓦然两颊通红,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拷问官看出了蓦然的羞耻,打算好好针对这一点。他把蓦然胸前的已经断裂开的胸罩扯了下来,然后一把抓住蓦然的双乳揉捏了起来。

因为蓦然的胸口之前受过鞭打,虽然没有留下伤痕,但是却被打得充血肿胀,变敏感了许多。再被拷问官这样恶毒的揉捏,蓦然自然痛得大叫。

“小姑娘乳房挺敏感的是吗?”拷问官边捏着蓦然的乳房边说到,同时冒出了一个恶毒的点子,于是让打手把乳枷拿过来。

打手很快便拿来乳枷,拷问官抓住蓦然的乳房使劲往外拽,把乳房拽成了长条状,然后一松手,蓦然的双乳立刻弹了回去,同时还颤抖了几下。

“啊~”蓦然又疼的叫了一声。

拷问官此刻拿起了乳枷,然后拿到蓦然眼前让她好好看看。

“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蓦然抬起头,看了看拷问官手里的乳枷。那个东西是两根带着锯齿的木条,通过两边的带有螺纹的铁杆,固定住,形成一个长方形。

想到自己此时裸露在外的乳房,蓦然打了个哆嗦,她已经想象到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了。

“怎么样?这个东西等会可是要夹到你那对又大又白的柰子上的,哈哈哈哈哈!”拷问官粗鄙地大笑起来。

“不要啊!”蓦然不敢想象那个带着锯齿的乳枷夹到自己的乳房上会是什么感觉。

“来,上刑!”拷问官把乳枷递给打手,说到。

两个打手走上前来,把乳枷套在了蓦然的胸脯上,上下两根木条刚好对准乳房中间,然后拧动铁杆上的螺丝,收紧两根木条。蓦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锯齿离自己的乳房越来越近。

当锯齿接触到蓦然的胸肉上时,立刻就引起了一阵剧痛,蓦然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现在还有机会,招不招?”拷问官说到,“不招的话你的奶子就要被压碎了!”

蓦然听后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却没有说话。

“夹!”

打手们再次拧动螺丝,锯齿夹紧了蓦然的乳房。

又一轮的剧痛从自己那敏感的乳房传来,蓦然紧紧咬住了下唇,同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企图分散一些痛苦。她白皙的皮肤上又开始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继续夹!我就不行她还能挺得住!”拷问官吼道。

锯齿深深地咬进了蓦然的乳房里面,上下两根木条距离也越来越近。终于,蓦然忍不住了,嘴角开始流出一丝丝的呻吟。乳房因为被夹的缘故,由原来嫩白嫩白的颜色变成了红色。

但是仅仅是这样的呻吟,根本满足不了拷问官的施虐欲。

“夹!使劲夹!”

“啊啊啊啊啊~”蓦然突然开始大声惨叫起来。

乳枷几乎已经被收紧到了极限,两个锯齿几乎要咬在了一起,蓦然的整个乳房都被挤成了葫芦状。此时,乳房的颜色也变成了吓人的紫色。

乳枷带来的剧痛让蓦然大脑除了痛苦以外一片空白,如果能让这痛苦停下来,她甚至愿意把自己的乳房给割下来。

乳枷在极限位置保持了好一段时间,蓦然也惨叫了好一段时间,她的乳房已经开始感到麻木了。

这个时候,拷问官突然下令让打手先松一松乳枷,因为他知道一般受刑人在这个时候基本都会变得麻木。

打手反拧了螺丝几下,紧紧咬住的乳枷逐渐松开了。剧痛消失了,蓦然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浑身汗如浆下。乳房的供血恢复了,紫色渐渐褪去,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白色。

恢复后的乳房一眼看上去跟之前没太大变化,只是稍微红了一点,另外锯齿也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凹痕,但是没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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