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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针】1-10整理版,3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9990 ℃

  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静了一下,我决定不这样做。

  幕后黑手竟然透露给我这样的信息,他就一定希望我这样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惊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这么去做。

  其实这就是一场心理博弈。

  我将信息删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后我

  没有通知申殷,而是选择一个人前往天上人间。

  我问妈咪「张小蓝在哪里?」

  妈咪说,他们这里没有张小蓝这个人,并且把她的相貌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并且补充就是那两晚安排给我的女人。

  妈咪好像想起来了,对我说那个女人前两天已经走了,我觉得非常意外。

  但是毕竟张小蓝是我妻子最好的闺蜜,我总能有办法找的到她,况且她老公

  的单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这种方法躲开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直接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没有选择打电话。

  我说「我在老地方。」

  对方显然会意,说「十分钟之内到。」

  我将酒店开好,在当初的房间等着她。他说十分钟到,其实5分钟就已经到

  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进门,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而我

  坐在床头。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谈正事,扭头躲开了,她不依不饶,于是我无奈的和

  她接吻。

  她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断地旋转,仿佛在挑逗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样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觉间

  已经攀附上了她傲人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潮湿的气息。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我将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将她剥成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

  巧的配合着我。

  脱完之后我发现,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迹。

  看来当初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太仁慈了,原来这个女人的M程度已经到了

  如此严重的地步。

  我问她,我说「这是你的主人干的吗?」

  她说,「没错。」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脸上,她像一条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看着我,问

  我为什么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我骂她,我说「你真贱。」

  她说「再多骂我一点,你越骂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说「我不要你舒服,我只要我舒服」,并且我骂她

  「你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并且从背后随手携带的包中掏出了一条

  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顶端有一个尖锐的水滴形钢珠。

  我知道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将尾巴毫不费力地塞进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条没有人性的

  母狗,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与对男人鸡巴的无尽渴望。

  我将裤子脱下,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昂首挺胸,攀附如龙的青筋,似乎在告

  诉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对方的阴部早已泛滥成灾,我二话不说提枪上马,将我的鸡巴一头扎进了她

  淫荡的穴道中。

  随着一声娇喘,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我每插一次她就会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双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与食指

  不断的揉捏着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欢和张小蓝做爱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对待

  妻子永远是那么的温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远都可以释放给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驰骋与发泄,不用顾忌他的感受。

  当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两个鲜红的五指手印,像盖章一样在她的胸上,娇

  艳欲滴。

  我干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下体开始不再用力,

  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为受力点,支撑着我的鸡巴一出一进。

  她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难受。但是在难受中竟然透露出了一丝享受。

  我又骂了一声,我说「你真是一条骚母狗。」

  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调转姿势,我将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门

  开合着,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着热气。

  我二话不说,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菊花中,开始进攻她的直肠,她就是属于那

  种菊穴比阴道更加敏感的体质,非常适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没有试过,她的老公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正经儒雅的男人,

  也许他的老婆这么适合肛交,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发现,并且更没有享受过他老婆

  的菊花,这让我不仅有些可怜这个男人。

  这种淫他人之妻的变态快感让我我终于忍不住了,将我的精液尽数的发射在

  她的直肠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张小蓝的身体陷入一阵抽搐之中,显然也已经达到了高潮。

  我进入贤者模式,坐在床头翻找着我的衣服,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点

  上。

  我仿佛跟刚刚那个粗暴的自己,变幻成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静的问她「我想知道关于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种似笑非笑的淫荡神色看着我,丝毫没有管自己的菊花中还有我的精

  液不断的往外溢出,湿透了一片床单。

  她问「你想问的是关于什么呢?」

  「关于母狗二号。」

               7-10

  今天晚上,对于我来说是人生的分水岭之一,至少是婚姻的分水岭,我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现在在我的脑海中以「号」为关键字组词。

  我会立刻冒出来三个,神舟七号,天宫一号,和母狗二号。

  没错,我的妻子王琪琪,就是「母狗二号。」

  让时间回到,我和张小蓝谈话的那个夜晚,在我没有得知一切真相前。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白灼的精液从她开合粉嫩的菊花中汩汩的流出,她的脸色是淫荡的潮红色,可她说出的话语却是那么冷血无情,冷静残酷。

  她说「其实那天我骗了你,你的妻子也是我主人的奴隶,你知道吗,为什么过去你时间那么短但是你的妻子却一直包容你么?」

  「为什么?」

  我下意识的问到。

  她「哈哈哈」的娇笑了起来,正色的看着我说「因为她已经品尝到了主人无人可比的雄壮鸡巴,对于她的废物老公,她已经无所谓了。」

  「不可能!」

  我难以接受这种解释,我的妻子是那么的爱我,那么的善解人意,虽然冥冥中我竟然有些相信面前这个神经病一般的女人,她口中的话。

  天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到底是我有病,还是她有病,还是我的妻子有病?不!我的妻子一定没有病,挑拨离间就是幕后之人的目的!如果我相信了我才是真的有病。

  我愈发坚定我的想法,将我逐渐被击溃的信任又一点一点拼凑了回来。

  「不可能?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看我,你觉得我骚吗?」

  「骚。」

  这算什么问题,我想都不用想,不仅骚,还贱,这个女人是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吗,还需要问我。

  她突然面露一丝嘲讽,对我说「以前我不是这样的,我自诩高知女性,我有疼爱我的丈夫,有美满的家庭,虽然我的丈夫在那方面只能说一般。」

  他看了看我的鸡巴,又说了句「其实你已经挺不错的了。」

  我被她的「挺」字稍微刺激到,不由翻了个白眼,但我没有打断她,因为我被她自述的故事吸引住了。

  「我一直觉得灵魂与肉体,灵魂是更重要的,肉体只不过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一种点缀。」

  我突然沉吟下来,也许是她的发言过于哲学,让我陷入了思考。

  她的表情先是悲哀,后是茫然,反复的变化了好几次,最后竟然化为一种最原始的渴望和神秘的喜悦,让我觉得我可以懂她这种情绪的起伏。

  「我曾经挣扎过,迷茫过,我厌恶过我身体的变化,但是现在只剩下喜悦。」

  「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觉到主人的强悍,那是我的丈夫永远无法给我带来的,什么道德,忠诚,比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那算得了什么。」

  「我愿意当一条狗,一条最淫贱的母狗。」

  我看着她,被她的发言震撼到,久久说不出来话,我感觉到这个女人骨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改变了,成为了一个会思考的狗,一种看到男人鸡巴就会化身为动物的一种,介于人和狗之间的动物。

  但我并不为她觉得悲哀,因为谁都没有权利替别人感到悲哀,相反,她觉得她这样非常开心。

  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遮天蔽日的乌云慢慢地驱散我心里的阳光,我的脑海中弥漫着一种恐惧。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惧,很诚恳的对我说。

  「不错,你的妻子也是如此。」

  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再次受到冲击,我大声的喊道「这不可能!」

  仿佛大声的否定就可以让我的内心更加踏实更坚定一些。

  她慢慢的逼近我,用嘴含住了我胸前的凸起,非常痒,我感觉到她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不断的旋转,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附上了我的鸡巴。

  我感觉到软趴趴的东西逐渐变得坚不可摧,用它的硬度告诉我,它,请求出战。

  「妈的,你是真的骚!」

  我将张小蓝一把抱住,她的穴口开始往外冒水,菊花里上一轮战斗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干净,这一轮战斗又即将开始。

  我的鸡巴伸进去,接触到了她阴道较深的位置,我感觉自己顶到了她的灵魂,因为她放肆的摇动着她的头颅,像是欲望的化身。

  我看着她淫荡的模样,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们的表现竟然几乎一模一样。

  张小蓝坐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开始全自动模式,叫床的声音如同天籁,慢慢的变大了起来。

  突然叫床声停止了,我有点疑惑,她将自己美丽的脸凑到我的耳边,先是用舌尖含住我的耳垂,然后离开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她用一种极其危险且魅惑的声音说「你看,你那么爱你的妻子,你非常想知道答案,你心中非常恐惧,但是你还是经不住女人逼的诱惑。」

  她笑了一声,接着说「就像女人也受不了鸡巴的诱惑,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

  我突然受到了刺激,欲火荡然无存,我推开她,大声的斥责她,并且扇了她一个巴掌。

  「骚货,你放屁。」

  我好像只有用大声的怒吼和暴力才可以掩饰我的心虚。

  她的脸被我大力的一巴掌扇的通红,她冷冷的看着我,似笑非笑。

  她说「如果你这样对待你妻子,或许她会真正的更爱你一点,可是男人荷尔蒙的集合体——你的鸡巴永远没有和主人竞争的权利。」

  「操你妈!」

  我怒吼一声,更加愤怒,我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通过一个淫荡女人的口述,被一个遥远的像是不存在的男人不断的践踏蹂躏。

  而且很有可能,这个男人还会这样蹂躏我的妻子。

  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挽回尊严的方式,在他们脱光衣服赤裸相对的时候,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用鸡巴去征服她的逼。

  把她逼里另一个男人鸡巴所带来的痕迹与大脑中的快感记忆清洗出去。

  我感觉到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窗外的天,房间里的灯光,以及楼下的大地都变得不可分割,我只剩下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和男女最原始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麻木了,混着前列腺液和少量精液的液体与她的淫水混合成了「汩汩」的白浆。

  她的声音由最开始的娇喘,到最后变得略微嘶哑无力,最后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疼,条件发射似的甩给了她一巴掌,她的脸顿时鼓了起来。

  「母狗,你的逼从今以后只属于我!我的妻子就算变成了母狗,我也要用我的鸡巴把她抢回来!」

  也许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张小蓝内心最深处的奴性,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她大喊「停一下停一下」,但是我不理会她,我依然想着了魔一样狠狠的干她。

  突然空气中划过了一道如流星般的水柱,她,张小蓝,竟然被我干尿了。

  而我心中的成就感顿时爆发,被这香艳劲爆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联想到她是我妻子最好闺蜜的这层身份,想到她那个废物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逼里一泻千里,我感觉我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换成了精液,将她的那个深不可测的逼填满。

  也许我的鸡巴在尺寸这种先天条件下依然不如她的「主人」,但是我相信今晚我的血性,我的征服感已经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事实也是如此,当我把瘫软的她想扔垃圾一样扔在床上,她的眼神中只剩下空洞,再次回过神来以后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轻蔑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与臣服。

  她向条狗一样慢慢的,匍匐着爬到我的脚边,把头靠在了我的脚趾上。

  我像踢皮球一样把她的头踢开,她一点也不生气,再一次趴了上来。

  我没有再踢她,而且很冷静的问「把关于我的妻子,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个字,也不准错,否则,你知道下场。」

  她开始了叙述。

  「我承认你很厉害,我很喜欢你,但是我的主人,不会允许我说出他的名字,他拥有你想象不到的手段,总之他很可怕。」

  「不要说废话。」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更加臣服的匍匐着,仿佛我的巴掌是对于她的恩赐,她继续说「主人是先收我为奴的,之前也和你说过我的转变,他一步一步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但她并不是真的对我有兴趣,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我顿时反应过来,那个幕后黑手真正的目的是我可爱的妻子,王琪琪。

  她继续说「于是我听从主人的安排,让琪琪,我,和主人见面。」

  「然后呢!」

  我很想把面前这个女人给掐死,因为就他妈因为这个逼女人,把我漂亮美女的老婆带进了深渊,但是我控制住我的愤怒,因为我要继续了解情况,然后对症下药。

  「一开始你的妻子非常的坚定,主人用权利,金钱诱惑她都没有用。」

  「当然,我老婆的为人我太清楚了。」

  「你老婆唯一的软肋是什么?」

  「是我?」

  「的确是你,但还有一个,你的孩子,主人用你孩子的安全作为筹码,成功的得到了你妻子的身体,这是他的第一步!」

  我气得要死,我大喊「为什么她不和我说!我弄死那个杂种!」

  张小蓝说「你了解你妻子,如果她说了,你一定会做冲动的事,要杀人也说不定,而且她认为你是一定斗不过主人的!」

  我沉默了,原来妻子为了我们的家庭与爱情背负了这么多,我这个做丈夫的是多么的无能啊!

  「你的妻子对你的确非常忠贞,她和我一样是极其敏感的体质,但是对于主人大师级别的挑逗,竟然克制住了自己大部分的生理反应。」

  张小蓝说到这里也露出了几分尊敬的神色,她应该也没有想到过去那么多年朝夕相处的闺蜜,在温柔的外表下,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段时间慢慢的不行吗?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发挥的还不错。」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但是我不敢相信。

  张小蓝似乎感觉到了我心中的猜测,她对我说「你感觉的可能是对的,因为你的老婆给你下了药。」

  「我老婆给我下药?你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觉得世界在我的眼中都要翻转扭曲了,我实在无法相信我亲爱的老婆给我下药,至于是什么药,我想大概我也猜到了。

  肯定是那个男人的指使,这个男人好毒辣,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虽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但是现在二胎放开了,都开始鼓励三胎家庭了,我还早着呢!

  但是,我老婆心里对于这个男人应该是极度抗拒的,并且应该觉得他无耻下流才对,为什么要听从他的安排给她最爱的老公下药,难道又受了什么胁迫吗?到底是什么样的胁迫可以让她不顾我的身体健康,这已经超出了我思考能力的范围。

  不过很快张小蓝给了我答案,她对我说「其实你现在身体里有一种毒药,而你老婆每天晚上给你的是解药,这种解药的副作用就是你会不举,主人的要求是让你老婆听他的安排,他就会给你彻底解毒。」

  「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太过于玄幻,我根本难以相信。

  她笑了一下说「连剃掉的阴毛在一夜之间都可以再生长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你太低估主人了,他的能力大到你无法想象。」

  我在社会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认识不少社会上的成功人士,包括我最好的朋友申殷和杜明,一个是国家级富豪的独生子,一个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家族长子,虽说我的家庭也还不错,但是跟他们两个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么多年我们三个混迹在一起,我的眼界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开阔,我知道在这个社会的角落里有一群呼风唤雨的人,他们享受着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最强大的人脉资源,他们可以调动社会方方面面的物质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猜测,张小蓝的主人,就是这社会千万分之一的组成部分中的其中一个。

  「我的妻子现在怎么样。」

  相比于关注我自己的健康,我现在更加担心我的妻子,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牺牲去换取她的快乐与安全。

  「你的妻子现在已经慢慢的成为下一个我了,甚至我断言,琪琪她的潜力更在我之上,也许她是天生的母狗也说不定。」

  我怒吼「不准你这么说她!」

  张小蓝悲哀的说「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你是指营救你的老婆吗,不瞒你说,我认为你的赢面很小,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一部分是我的主人示意我说的,另一部分算是我对你今晚表现的奖励,因为你的确打动了我。」

  我实在没想到,就连今晚,也基本上在那个男人的掌握之内,我还分不清哪一部分是被掌控哪一部分不被掌控,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之感。

  张小蓝看我非常沮丧,钻进了我的怀里,说「我建议你静观其变,等待我的主人行动,他似乎对你非常感兴趣,甚至超过了你的妻子。」

  我心中腹诽,对我感兴趣?还超过了我的老婆?这他妈的,这个男人男女通吃吗,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反胃,不过张小蓝说的的确是实话,我现在可以做的非常有限,只能选择等待。

  我甚至不能回到家和妻子大吵一架,指责她,这样只会让她离我更远,最终达到那个男人的目的,况且我体内的慢性毒药也是一个定时炸弹。

  这种毒药,一定是市面上无法流通的,我要解决这种药,得从黑色的渠道去入手。

  好在我的好兄弟,我公司另一个合伙人杜明,有庞大的黑道背景,他一定会给我想办法的。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老婆的体内也有药。」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和你体内的不是一种药,至于是什么药,我不能再说了,今晚我已经算是背叛主人了,主人的惩罚太可怕了。」

  张小蓝面色突然恐惧起来,我给她的脖子一把掐住,厉声喝到「我的惩罚也许不可怕,但是我可以要你的命,你说不说。」

  张小蓝美丽潮红的脸庞变得凄美,她说「我并不怕死,况且你杀了我你也要承担法律责任,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现在是你唯一的切入点,我知道你怨恨我把琪琪带进这条道路,但是你没有办法,你只能和我保持联系。」

  「然后通过你陷入那个男人的圈套更深吗?」我虽然这么问,但是我知道张小蓝说的在理,卡着她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觉间松了几分力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了。」

  张小蓝微不可察的盯了我的鸡巴一眼,然后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切断了摄像头的线路,你要记住,你的生活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监视中。」

  「包括我和妻子的房间对吗。」

  张小蓝笑了笑,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说「看来你的观察力还不错。」

  她看了看手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离开了,以后不要找我,等我来找你,你找我都会被主人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相信一条母狗会好端端的背叛她的主人,张小蓝的眼神变得凄婉,她说「如果你身为一条狗你的主人太过于疼爱另一条狗,你的占有欲甚至比人类更加旺盛,我想永远做主人的狗,也想主人只有我一条狗。」

  这个答案,我信了大概三分,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我回到家中,妻子还在熟睡,已经是凌晨三点,还有三个多小时她就要起床去上班了,我没有吵醒她,为了伪装我没有知道太多的东西,我匆匆睡下。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去找了杜明,和申殷不同,杜明虽然是我公司的合伙人,但是他基本不来公司,当初也是因为交情给我投了一大笔钱,并没有把这个当成他真正的事业。

  我把我的奥迪a6开进了他家的庄园,沿途停的都是两百万起步的豪车。

  杜明早早就接到了我的电话,在门口等我,没有他亲自引路,他家的庄园是任何外人都无法进入的,如果进入了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老李,该换车了,你这车出去把妹都把不到,丢人啊!」

  杜明摇摇头,看着我的a6嘲讽到。

  我给了他一拳,说「老子是有家有室的人,把什么妹啊,你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嘴巴贱的很。」

  杜明说「你有事直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丫的也就有事麻烦我的时候想得起来我。」

  我不想再和他开玩笑,因为我的心里的确非常的着急,我说「我被人下毒了。」

  杜明的面孔微动,非常严肃的问我「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说「八九不离十。」

  「跟我过来。」

  杜明领着我我进入他家,然后在他的卧室里穿过一道暗门,里面是一个电梯,直通地下,我和他到达地下一个巨大的空间,没有任何东西。

  他走到墙壁处对一个悬挂式的电话按了几下,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并不是电话,而是一个模仿电话的仪器。

  他进行了虹膜检测,然后带着我又打开了一道暗门,进去后我发现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室,里面很多穿着白衣服的工作人员。

  他换上了浅蓝色的防护服,也甩给了我一套,我们穿上后,他领着我进入实验室的最深处,实验室中的实验室。

  路上我见到的看了一下,根据我的经验,这里工作人员制作的都是海洛因,冰毒一类的毒品,这踏马,是个制毒工厂啊。

  虽说黑社会不可能不碰毒,但我还是被这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一幕惊呆了,也非常感动,因为杜明是真的非常信任我。

  到达了实验室中的实验室,里面只有一个人,透着防护服的玻璃片我辨认出这个人是个白发老头子。

  「张教授,你好。」

  杜明显的对这个老人非常尊敬,显然这个人应该是他的家族在制毒行业的核心技术人员。

  「杜少,今天怎么有空来老朽这里。」

  「是这样的,这是我的朋友,李侠,他中毒了,目前是什么药还不清楚。」

  「哦?」

  老者非常疑惑,把我带进另一个房间,这里是各种精密的仪器,最主要墙上还有很多抽屉,抽屉上有字条,我凑近看了一下?中药?

  「把防护服脱了。」

  我听话的脱掉防护服,就和张小蓝在我面前脱衣服一样,想到这我不由得笑了一下,我的心可真大,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

  「舌头伸出来。」

  老头又发话了,我伸了舌头,然后又要我伸出手,他竟然在给我把脉,紧接着抽了我一根头发,扎了我一滴血,又让我在好几个检测的铁疙瘩前转悠了几下,最后跑去精密仪器前开始工作。

  我有点迷茫,看着这老头在仪器前敲敲打打,各种英文,数据,在他眼中似乎都是最熟悉的朋友。

  我不由感叹,这老头是个神人啊,中西合璧。

  过了一会他走了过来,拿着一份报告,然后对我说「好了,出去吧。」

  杜明在门外等我们,老头说「杜少是这样的,你的这位朋友被下了美国最新研制的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不难解除,但是解药有副作用。」

  「阳痿?」

  我脱口而出。

  老头十分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是的,解药会导致阳痿,但是这只是其中一种解药,有一种几乎没有副作用的解药,我也能制作出来,而且幸运的是我这里还有储备。」

  我高兴坏了,杜明镇定自若说「给他用。」

  老头面露难色,说「杜少,这个药价值不菲,是否要请示一下老爷。」

  杜明冷漠的说「不用,拿给他用,我负责。」

  听到杜明说他负责,老头才转过身进入那个房间,然后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蓝色的药丸。

  他让我立刻服下,我照做了,紧接着我觉得有些头晕,几乎站不稳,杜明一把将我扶住,问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说「这个是正常现象,是身体对解药的排异反应,过一会好了。」

  果不其然,我的头不再晕了,我没来得及道谢就对老头说「我妻子也中毒了。」

  恍惚间想起来管事的不是老头,又对杜明说「老杜,你弟妹中毒了。」

  杜明有些无语,又对老头说「再拿一颗给他。」

  我连忙摇头说「不是一种毒。」

  杜明听完沉默一会说「但是你老婆没办法来到这里,我带你进来已经违反了家族的规定。」

  「那怎么办。」

  老头这时开口了「李先生,你回去想办法弄到你妻子的体液和血液,以及毛发,带到这里来让我分析成分,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妻子中的是怎样的毒,老朽自认为,这个世上没有我制不出的毒,也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我连连答应。

  回到地面上,杜明问我「谁会动用这种东西对付你。」

  我摇摇头,我说「我现在面对着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他问「知道对方身份吗?」

  我再一次摇头,并且把事情从头到尾和他说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母,我的妻儿,就只有两个人我能信任,一个是申殷,一个是杜明。

  申殷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一个快乐的富二代,一个浪子,我不希望让他卷入这种混乱的事情之中。

  杜明沉吟片刻,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查,动我兄弟我会让他受到惨重的代价,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一些暗卫在你身边保护,包括你的家人。」

  我并没有道谢,在真正的好兄弟面前,谢字是用不着说的。

  早在数年前我和他都是学生的时候,我替他挡了别人的一砖头的时候,我和他的友谊就已经结下,他是个有恩涌泉报的男人,况且这么多年我并没有真正麻烦过他。

  我又想到了我的妻子,王琪琪你这个小傻瓜,你要是知道我暗地里的这些力量,你又怎会这么傻的受到那个男人的胁迫!

  告别了杜明后,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一半,我坐在车内吸烟,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决定等到给老婆毒解了以后,我就和老婆来一次坦诚的交流,并且共同商量怎么对付那个男人,至于她被侵犯,我也很痛心,但是我只要明白妻子的心一直是忠诚与我,那么就够了。

  突然我的手机振动,我打开来看是陌生号码,接听后是男人的声音,我记得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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