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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M/F』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9470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今天,大概是因为春天来了吧,风吹在身上跟轻纱撩过一样。也有可能是因为Omega发-情的前几天,总是兴致高昂的,哪怕只是躺在床上,屁-股和柔软的床垫摩擦都能擦出快-感,浑身上下燥得慌。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看到左先生今天下午居然还有预约名额,要知道,左先生是特别特别难约的。

我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圆滚滚的肚皮翻在外面,最近好像长胖了一些。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再阻挡我去挨顿打了。

从床上起来,用清水洗了把脸,换上了宽松的运动服,满屋子找车钥匙,收拾好小背包,我便出发了。左先生的小阁楼在西北角的城郊,从家里出发,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尽管路途遥远,但我坚信这是值得的。

开过市中心,就到了稍偏僻点的地方。行驶在湖边,一路繁花似锦,花香四溢,清清的湖水都泛着春意,层层涟漪,荡来荡去。我把车停在了路边,我记得附近有家M记的,果然,还没走近,就听到了现代化工业设备特有的喧闹声音。

“喜欢您来,喜欢您再来!”

我来到甜品站,墙壁上贴着新品展示,快要溢出杯壁的奶油,快要堆满的奥利奥碎片,几乎有半个橙子那么大的蓬松果肉,让人看着就能闻到各种甜味儿。

“小姐姐,我要那个。”我指了指墙壁上的春季限量樱花甜筒。

“好的哟,我们现在做活动,第二个半价噢!”小姐姐穿着粉红色的背带裤,带着樱花样式的发夹,一脸甜美地看着我。

“唔……”老是这样!但是谁可以抵挡可爱的漂亮妹妹呢,我妥协道:“那就两个吧。”

“喜欢您来,喜欢您再来!”背后是小姐姐殷勤友好的声音,我有点蠢地举着两个甜筒笨拙地转身冲她笑了笑。

樱花具体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但樱花甜筒还是很好吃的,冰冰凉的感觉触碰到舌尖,奶油伴着冰晶融化在味蕾上,甜蜜的奶味弥漫在整个口腔,春意料峭,但含着冰淇淋说话,就不会有白色的雾气了。我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很快地解决了两个甜筒。

我呼吸着湖边的新鲜空气,鸟啭莺啼,绿意盎然,好像一切都是万物复苏的样子。我伸了伸懒腰,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春困秋乏”说得一点都没错。其实我有点犹豫,这么好的湖光山色,我竟要抛弃它们,去挨一顿打吗?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沾着一点淡淡的奶油味道。我站着又欣赏了会儿风景,不由得掐了掐屁-股,天呐,好软,等下肯定会被收拾成一节一节的硬块,车也开不了,得找代驾,只能趴在后座上,忍受代驾奇怪的目光。又不是第一次了。左先生能让人爽是真的,能让人疼更是真的。

不过,去肯定是要去的,毕竟已经报名了,如果放鸽子,是会被拉入黑名单的。想着我坐回了车里,往目的地开去。

没开一会儿就到了,我把车停好,沿着石阶一层一层往上走,小山丘上的阁楼若隐若现,路边的杂草都快把台阶掩盖住了,小北哥也不知道清一清,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小柯若,你来了。”小北哥带着常年不变的笑意叫了我一声。

“嗯……”为什么总要加个小字,我看起来很嫩吗,我都22了。

“吃什么好吃的了?嘴里一股甜味儿。”

很明显吗?我冲着手掌哈了一口气,凉凉的,确实好甜。

我没说话,只是把卡递给了他,听到“滴”的一声,我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划一下我三分之一的工资就没了,呜呜呜,吸血的资本家。

“好了,进去吧。”可能是收了钱,小北哥的笑容更亮眼了。他是左先生的助手,会帮忙接待以及联系客人。如果要预约,当然也是找他。而左先生就像是个隐士高人,轻易不得见。

我边想着,边走进了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脚步的回响,胶质的鞋底踏在木地板上,有点刺耳,我只得走得更加小心。大厅里很宽敞,没有开灯,接近正午的阳光很亮,从窗台斜照了进来,让我想起中学时的教室。大厅一侧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像舞蹈室一样,另一面是墙壁。

我走到墙壁旁,跪在了软垫上。我之所以跪着,纯粹是因为跪是最舒服的姿势了。也没有谁会来监督你,一开始的几次我都是盘腿坐的,但坐一会儿大腿就会特别酸。而且人跪着的时候,你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和以往的自己可以有一种平等的交流。

其实今天是人少,所以我没看见其他人,在很多时候,在这里等待的不止一个人。我就见过,很多人会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赤-裸地跪在镜子前,也不是像我这样较为随意地跪坐,而是像古装电视剧里那样参拜上位者时的卑微姿态。腿稍微打开,双手附在身后,肩膀挺立,头低垂,虔诚又卑微。

我还见过有的人浑身穿戴整齐,只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头埋在地面,双手放在前面,腰部塌下,臀部朝上撅起,趴在镜子前,略微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自己高耸的屁-股,浑身上下这是唯一赤-裸的地方,好似就在等人践踏一般。

据说这里不仅有Omega的客户,也有Alpha来到这边,但由于人数比较少,左先生每个月会单独留下几天来招待他们。其实我有点没法想象Alpha来这里时的场景,我不明白他们追求的是什么。

静静地看着雪白的墙面,我脑子变得很空,四周太安静了,我突然觉得过于留白的环境,给我们增添了很多想象的空间,很多人来这里是为了疼痛,比如我,一些人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羞辱,还有人是为了发泄,这些意义,都可以由我们自己来赋予。而这里,始终沉默。

我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左先生,他总是淡淡的,导致在我的记忆里他的五官都模糊了,只剩下他周身清冷的气质。我总觉得他该是一个艺术工作从业者,追求高雅、自成格调、不知欲望为何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然,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

虽然我喜欢挨打,但我并不能完全理解喜欢打人是怎样的一个心态,这种跨越大概就像男人不能理解女人,Alpha不能理解Omega一样吧。但我却十分尊敬左先生,并不是因为他即将给予我疼痛与欢愉,而是,真的,很欣赏他可以建造这样一个环境,包罗万象。

“柯若,”小北哥突然进来了,“跟我来。”

我站起来,朝里望了望,里面已经结束了吗?但没人出来啊,我心里纳闷。

“是有新人吗?”刚说完,我就懊悔地闭上了嘴巴,在这里是不让出声的。

小北哥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又要向左先生打小报告了。

一进门,就听见了很痛苦的闷哼,嘶嘶呼呼地抽气,喉咙管像冒着水,连喘气儿都带着哭腔,可见是真的痛极了。

果然是个新面孔,见有陌生人进来了,眼里满是诧异和羞涩。我老老实实地跪在一旁,这次有左先生盯着,我不敢随意。我倒不是怕他,但等下是疼是爽都掌握在他手上,我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如果有新人来了放不开,就会让人进来看着他挨打,刺-激一下新人的羞耻心,这是左先生这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只是我遇到新人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那人趴在架子上,整个臀面都肿得不成样子,好像被热油浇过一遍,油光锃亮的,各式各样的工具在屁-股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印记,腰部被捆住了,但捆得不严实,有活动的余地,就见他屁-股随着鞭子上下起伏,好像在追逐,又好像在躲避,一道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贯穿的痕迹。

新人嘴里不停地叫唤着:我错了,我错了,请不要再打了,诸如此类的话。好看的眉毛都皱成一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脖子涨得通红,赤-裸的身体像是漂浮的落叶一样无助。

我在侧面静静地看着他,有些不忍。我倒不至于害怕,毕竟也是铁打的屁-股了,也不会觉得难堪,毕竟我理解他。但我不确定他想不想被我看见,这让我有些头疼。我抬头悄悄看了眼左先生,他依旧没什么神色,五官都不会因为手部肌肉发力而变得狰狞,始终就是面无表情的。

总有形形色色的人会来找到他,带着隐秘的渴望,而左先生都会照单全收,有时觉得他冰冷得像个机器,有时又觉得他宽容得像个菩萨。他从不曾对任何人透露过半分喜恶,好像脸上淡去了所有“人”该有的情绪,只是写了两个字:慈悲。

当然左先生也不是全部时间都这样,我记得有一次在外面和他碰到,就觉得,其实他也是有生活化的一面的。

那是去年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太阳怼着脸照,无处藏身,百货商场里的中央空调也只是聊胜于无,我去昌西街排了很久的队,终于买到了心心念念好久的网红款绿豆糕手工冰棍。是冰冻在竹筒里然后直接抽出来的,丝丝凉意里还带着竹子的清香,我刚刚吃完一口,就看到左先生从隔壁的商场出来,买了很多很多东西,他正一件一件从购物车里拿下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毕竟和他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正想着我就跑到他跟前了。

盛夏的阳光从头顶上打下来,左先生的脸被刘海的阴影遮盖了一大半,看不清楚他的神情。我讪讪地走近了。

“左先生,唔……”招呼打到一半,我就看到他左手手腕缠着绷带,看来必须得帮他了,于是我自告奋勇地帮他把购物袋从购物车中拿了出来。

“柯若?”他十分犹疑地叫出我的名字。

“是我,先生,”我又因为自己的过分殷勤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继续提起购物袋,说道:“我来帮您吧。”说完我把冰棍塞进了嘴里,提着购物袋往前走。

可能我太高估我自己了,尽管天气很热,但含着冰棍实在是太刺激了,没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就得停下来把冰棍取出来,让舌头透会儿气。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左先生每次见我停下来,也会在不远处停下等我。这让我很尴尬,我觉得自己帮了倒忙。于是想一鼓作气快一点,我就闷头往前走,这次比较好,走了好几分钟。

我正准备为自己鼓掌时,却发现冰棍因为太长时间没移动,和舌头还有嘴唇黏在一起了,我被冻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也不敢用力撕。就在一旁打转,左先生见我半天没动,便走了过来,扶住了我的肩膀,我还没太明白他的用意时,他捏住了冰棍的竹签,狠狠地用力往外一扯。我被扯得浑身一激灵,撕裂皮肤般的痛苦,我顿时不淡定了,左先生用力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才没跳起来。

我本能地想揉一揉嘴角,左先生一手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说:“脏。”

我猜想我当时一定很狼狈,嘴巴被冻红了,绿豆糕的汁水流下来,眼睛肯定也红了。左先生叹了口气,他把冰棒拿走了。我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回头对我说:

“走快点就不会化。”

好吧,然后我把左先生送到停车场了,真是一次非常尴尬的经历。尴尬到我都忘记问他,手腕是不是因为使用过度所以肌肉劳损了。

“你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左先生背着光站在我面前,被隐去了眉眼,看不真切。那个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过来吧。”左先生把架子上重新换了张软垫,我直起身慢慢挪动过去,长时间的跪立使我身体有些发麻。我慢吞吞地把衣服一件件都脱了,房间里的温度是恒定的,虽然是初春,不过温度不高,但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刺激到我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了。

我趴上去后,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周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闻着都能想象出冰凉的液体抹在手背上的感觉,这让我更忐忑了。手腕和脚腕都被皮质的腕带缚住了。腰上松松的系住一个比较宽的皮带。我深呼吸了几口,心里涌上不知是期待还是恐惧的心情。左先生在后面挑选工具,他的动作很轻,其实我很希望他重一点,闹出点动静,那样也不至于让我这么难熬。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就抽了上来。不尖锐,接触面比较大,冰冰的,比较软,第一下我光顾着疼了,猜不出这是什么。

随着接二连三的抽打,我才能大概猜出这是类似皮拍或者较宽的皮带的工具。我喜欢挨打,但通常不能在第一时间就把痛感转化为爽感,所以此刻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我紧紧握住架子上的扶手,闭着眼睛忍受。

“嘶——”我抽了一口气,实在是有点痛,太密集了,不能这样下去,左先生今天怎么有些激进,都不热身的吗?

“哭了?”大约打了十几下后,左先生停了下来,开口问我。

“没,没有……”我有点奇怪地回答他,然后又补充道:“可,可能是鼻涕流出来了。”说着为了证明我自己,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先生,您能帮我擦一下吗?”

我能感觉到左先生明显顿了顿,我心下有些后悔,只听他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多要求?”

瞧瞧,瞧瞧这标准的训诫语气,他等下肯定会以此为借口痛揍我一顿。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一团柔软的纸巾擦了擦我的鼻子,顺着鼻梁捏了捏,就好像是在挤所剩不多的牙膏。我脸一红,为自己的愚蠢后悔不已。

擦完,他就拿皮拍抵住了我的屁-股,其实我不讨厌皮拍,但我也说不上喜欢。我最喜欢的是那把很宽很薄的木板,整个板面很宽很大,拍下去完全可以接触到整个屁-股,因为比较薄,也不会特别疼,而且疼痛会被分散,爽得不行,我特别想自己买一把回去,但打死我也不敢问左先生要。

身后的皮拍又渐渐落下,节奏缓了一些,我慢慢体会到了又痛又爽的感觉,整个人就差哼哼出声了。小电流在身体里游走,小腹贴在冰凉的皮革上,又麻又痒,身后跟针扎似的疼,我脚趾和手指都蜷缩起来。我希望左先生能一直保持这个节奏。

但事与愿违,没爽一会儿,又是一阵阵的剧痛,疼得我头皮发麻,我感觉左先生每次挥动手臂,都能带起一阵风,吹向我,简直太吓人了。皮拍这种工具,是很响亮的,周围又十分安静,饶是我这种脸皮极厚的人,听着劈里啪啦的巨响,也有些面红耳赤。

左先生就这样时而缓时而急,时而轻时而重得来回折磨我。对,这才是他,如果快-感一次性全部给到我,那有什么意思呢,他这么抢手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咬着牙还不忘想着这些事情,不然也太难忍受了,照这个力度下去,只怕我这条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无论是身后的疼痛,还是被压抑的快-感,都让我逐渐失神。

“别动。”就在我沉溺在痛苦中时,低沉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我有些发懵,浑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怎么会动呢,就懵懂地回道:“我,我没有。”

他用皮拍点了点我的腰,噢,原来是我腰动了。

“对,对不起。”我有些哭丧地道歉,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

左先生没理我,径自走到后面去换工具了。随后把东西抵在了我屁-股上。

“嘶——”这下不是疼的,是感动的,我简直要哭出来了,难道是因祸得福吗,左先生竟然用了我最爱的木板。而且凭触觉我就能知道,是很薄很宽的那把。我用力吸了吸鼻子,还没开始打,我就狠狠爽了一把。

随着先生的木板落下,我更是舒服得想要飞到天上去,屁-股刚刚像着了火一样,现在就是在用冰块降温,冰火夹杂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侵入了每一分意识里,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冒着小泡泡,咕噜咕噜的。身后的疼痛逐渐变钝,像打在骨头上一样,皮肉连着疼,但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毫不知情地轻轻扭着屁-股,如果我事后知道了,应该是会格外羞愤的。屁-股红红的,像红色的染料浸透在白色的布匹上一样,层层叠叠。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但也只是一晃而过的念头,因为身体似乎太过敏感了,木板轻轻擦过屁-股,我都会好一阵颤栗,小腹和皮革摩擦,越擦越热。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迷住了我的眼睛。

等我真的回过神来时,一切都晚了,身后淅淅沥沥的湿了一片,濡湿了左先生的毯子,木板像打在水面上一样,声音越发清脆。身后一波一波的快-感涌向我,根本招架不住,手脚都像散架了一样,使不上力气,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很,身后火辣辣的更是让我觉得空虚。整个人滑溜溜的,我知道我看起来滑稽又狼狈。我一想到又在左先生面前丢脸了,就难过地哭了起来。

“先,先生——”我轻轻扯住了他的袖口,断断续续地对他说话,“我,我发-情期好像来了。”

我看到他把我解开了,让我仰躺在架子上,屁-股和软垫摩擦,又流出了一阵一阵的热流,弄脏了左先生的地方,我很抱歉,我扯着他的衣服,乞求道:“先生,可以给我抑制剂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薄情地说道:“我们并不提供这项服务。”

听到这句话,我哭得更惨了,我觉得委屈,为什么人家小姑娘卖个萌我就能买两个甜筒,而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这点忙你都不肯帮我。就因为我不够可爱吗?

可能是我哭得实在是太惨,他轻轻摸了摸我的肩膀,问道:“你自己带了吗?”

“呜呜呜,我,我忘了。”我咬着嘴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为我自己的愚蠢而难过。

“你作为Omega,不记住自己的发-情期,还不随身携带抑制剂。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是才刚刚分化的啊!”我扯着嗓子为自己分辩,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化得这么晚,还分化成如此麻烦的Omega,你以为我愿意这么狼狈地出现在你面前吗,讨厌,真的好讨厌。

而最讨厌的人此刻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就跟他看着那些在他身下尖叫求饶的人一样,我与他们并没有区别,不,我本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被他这么看着,我觉得好丢脸,好像自己很淫荡似的,但我真的只是忘记了,我抽泣着向他认错:“我,我错了,我下次记得。求求你。”说着我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

他看我哭了一会儿,从我手中抽出了袖子。走了出去。我觉得身体越发的热,整个人要烧起来了,再见他时,看见他拿了一个注射器,我便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但很干燥,应该是被清理过了。皮肤和棉质的被子摩擦,我还是有点反应,于是我只能尽量保持静止,我并不是完全躺平的,背上有两块又软又大的枕头支撑着我的身体,腰上很软。我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

窗外的路灯忽明忽暗,微风阵阵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看到了我的车还停在路口。一看到车,我又感觉屁-股有点疼。发-情期本来就够敏感了,我居然还来做这种事情。我暗暗地鄙夷自己。而且来时还想着要赏景,结果现在天都黑了,时光又匆匆溜走。

清风拂过,吹得我又想睡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左先生时的场景。

好像是一年多还是两年多以前?我是听人说起过这个地方,但并不是被熟人介绍过来的,对这种私密性很高的地方,我这种人很危险。

所以小北哥很仔细地盘问我。问了很多有的没的,而左先生没有开口说话,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整个人端坐着,或许没有端坐?但在我印象里,他就没有不端正过。他的身体被埋藏在阴影里,半明半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周围很安静,四周也没什么人,窗台外溢出一点花香,很好闻。而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竟可以把自己的气味隐藏得这么好,我丝毫感受不出他的属性。

过了一段时间,他站了起来,也没说话,就走进去了,甚至都没看我一眼,他也没有和小北哥交代一声,也没告诉对我的审判结果。我觉得好奇,眼看着他走了进去。

“喏,这是我们的名片,你拿好,来之前先预约。”对方向我招了招手,我才呆呆地接过了纸条。

思绪一下飘到了很远的地方,都没注意左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我床边了。他静静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为什么会晕倒?”

“噢,因为我晕针。”我躺床上老老实实地回答他。

“晕针?”他好像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一样,又问道:“那之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抑制剂有口服和注射两种啊。”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我现在排除他是一个Omega了,连这种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口服抑制剂会有副作用吗?”他皱着眉头问我。

“应,应该是没有的吧。”我很想伸手把他的眉毛抚平。

他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从身后拿出一个密封的保鲜盒给我,碗里是橙色的透明果冻,饱满的红色果肉沉在碗底,半透明的椰果粒悬浮在果冻里,我轻轻打开盖子,快要溢出来的汁水跟着果冻一块微微颤抖,我吞了吞口水,眼前的果冻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发着光。

“哇,居然有这么大的果冻。”我由衷地感叹。

“嗯。”左先生好像怕我吃得太急,递了张纸巾给我。

“你好像很少来。”他在一旁轻轻开口问道。

“是啊。”我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

左先生没有说话,就坐在一旁注视着我,我又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张大嘴巴硬着头皮把那一大勺吞了进去。随后我试探着问他:“您,您需要吗?”

他沉默地摇了摇头,这样一来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大快朵颐了,对着碗底的果肉干瞪眼。

“为什么不来?”他侧着身子,眼皮下垂,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印在洁白得像佛像的脸上。

额,我有些无语,为什么不来你心里没数吗?我偷偷看了眼他,瞧他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撇了撇嘴,有些难以启齿,我犹豫了半天,谨慎地建议道:“您不觉得您收费有点高吗?”

只见左先生又直勾勾地望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你很缺钱?”他微微挑了挑眉毛。

“噢……也不是,但,但是得理性消费吧,我还得存点钱呢。”我觉得这场对话快要进行不下去了。

“存钱?为什么存钱?”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问这个我还挺莫名其妙的,我便开口问他:“您会问一个Alpha为什么存钱吗?”

他还是那样一副活佛般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很诚恳地说道:“抱歉,但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恹恹地打不起精神来,埋着头继续吃果冻。

吃完后,我穿上了衣服,伸展了下身体,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了。

左先生送我到了门口,屋外的夜色很好,城郊的天空是深蓝的,很干净。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我迈着步子走到了车前。试探着坐了下去。

“嘶”有点痛,但可以忍受,幸好今天没挨几下。

我摇下车窗,向左先生告别。

他沉默地看着我,弯下腰,靠近车窗,侧着脸也没看我,好像在犹豫着什么,过了会,他清了清嗓子,对我说:“我觉得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

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以尝试着改变一下定价模式。”

我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所以,你要不要办卡,办卡可以打折。”

我内心有点小小的雀跃,但我觉得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用尽毕生演技,带着点讨价还价的意味,挑起眉毛问他:“那可以打几折呀?”

“一折吧。”他回答得很快。

哼哼,这么干脆,真是白费了我的演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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