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脆的派皮做基底，搭配含有白蘭地的滑順卡士達餡，最後用當季新鮮宛如紅寶石般、色彩鮮艷的草莓排列再點綴小巧的藍莓在其中，外觀不用說，光是擺放在那裏就散發出酸甜的香味引人食指大動；只可惜季節限定的草莓塔被孤單地丟在實木大桌上，不管是房間主人還是將它買回來的人此時此刻都沒有空去品嘗。

「······你先去、鎖門、啊！」

伏黑惠努力地想把牽制在腰部的大掌掰開，卻忽略了五條悟的另一隻手，直到胸口的襯衫鈕釦被打開、胸前的敏感被對方輕捏才發出驚喘。

「他們都看到妳進來了，不會有人。」

五條悟貼著懷中人的後頸邊啃咬邊模糊不清的講，趁亂又多解開了幾顆鈕扣，甚至拉下整齊的蝴蝶結緞帶，用手指夾住後隔著絲質的觸感搔刮著對方已經微微挺立的乳尖和四周粉色的乳暈。

「···上次就、嗯‧·····」

被男人的動作刺激到輕顫著，伏黑惠忍不住夾緊雙腿，在越來越朦朧的思緒裡努力拼湊話語；想到之前被打擾的經驗，五條停頓了一下，還是不情願的鬆開手將女孩從自己的懷中置放在真皮扶手椅上，走到門口和外面的隨從交代接下來不要令任何人進來後，將黃銅門把拉上，並且落了鎖，回頭卻大叫出聲。

伏黑惠才剛鬆開蝴蝶結、把緞帶擺放在桌上，就被高分貝的淒慘叫聲嚇到，她抬頭只見男人快步回來，眨著眼控訴

「惠，怎麼可以自己拆掉，那是我的。」

「這裡還有，給你。」

少女已經習慣從小養育自己的男人對雞毛蒜皮的事大驚小怪，反應很快地指著頭髮上因為剛才而鬆落的髮飾

「那不一樣啦。」

五條悟嘟嘟囔囔著還是動手解開早上他親自幫女孩綁上的頭飾，柔順的長髮披散在伏黑惠肩上的同時，男人感覺到小腿隔著西裝褲被什麼東西蹭上

「······不繼續嗎。」

女孩看似很鎮定的對著他，但是五條沒有錯過伏黑惠耳尖的粉，他俯身撐住扶手將唇貼上對方當做回覆。

他們黏黏糊糊的吻著，發出嘖嘖水聲，少女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頸，五條悟的手摸到了裙襬和長襪間落露著的光潔膝蓋，伏黑惠的呼吸變得急促，於是男人的手愉快地鑽進裙底順著柔嫩的皮膚向上，然著隔著棉質布料，指尖輕戳著已經微微浸濕的私處。五條放過被他蹂躪後紅腫泛著水光的唇，沿著修長的粉頸向下到起伏的胸口輕啄，單手繞到少女背後，解開內衣的背扣，然後順著圓潤的弧度反覆舔吻移動，直到終於把那蓓蕾含進口中逗弄，伏黑惠不自覺地發出呻吟，然後意識到後又用牙咬緊了下唇，白髮男人憐惜地銜住對方小巧的耳垂說「惠，不用忍耐，腳再張開一點也可以。」

忍耐好像是伏黑惠的天性，五條悟從那個陰暗的小房間裡找到她和津美紀、宣告父親被他殺死而且以後要受自己接管時，小孩沒有哭，只是挺直背站在大她一歲的姐姐前，漠然的雙眼好像在說自己會怎樣都無所謂，只要身後的人安全就好；被五條悟丟去訓練場毫不留情地踢飛撞上牆、又被他抓住後頸說不許躺在地上要在3秒內站起來時，少女沒有哭，只是顫巍巍地捉準他講話的空隙試圖揍向他；在津美紀陷入沉睡的那天，伏黑惠還是沒有哭，哪怕被他抱入懷中，用著幾乎要扯壞他西裝的力度抓住他的背；伏黑惠唯一一次哭泣是在被綁架又被救回來的那天，被他死死摟住，泣不成聲又堅決地說我要和你在一起。所以，在這個獨處的時光裡、在難得的安穩中，五條悟不要她忍耐，全部都給他，就像伏黑惠也一直在包容他一樣。

五條悟的手指離開那塊越來越潤澤的地方，褪下少女的白色底褲時還故意在對方面前慢條斯理的摺好放在文件旁邊，伏黑惠脹紅臉，低聲罵了他「變態。」

「之前不小心扯破害妳下空回房間妳也這樣說。」

白髮男人蹲在地上把她的牛津鞋整齊地擺在桌角後，無辜的藍眼向上看，手指倒是和語氣相反長驅直入已經濕軟的小穴開拓，拇指還撥弄著裸露在外的花蕾和花瓣，伏黑惠發出微弱的喘息，原本規矩合攏的腿也慢慢地在他撫弄下向外張開

「惠，好孩子可以有獎賞喔。」

他的手探入襯衫之中抓住大小剛好一手可以掌握的胸乳把玩著，女孩像是承受不住來自上下的快感，開始呢喃著

「···悟先生、悟······」

「我在。」

伏黑惠覺得酥麻從男人的指尖傳到全身，又集中回小腹，五條的手指按壓到某處時她克制不住的低吟出聲，本來又想憋住，但是想到剛才男人說的話，她將眼前人的襯衫從褲頭抽出，把對方拉向自己，接著將頭埋進空隙中，在感受到身體深處傳來陣陣戰慄時，張口咬下五條結實分明的腹肌。

男人將手指從還在不捨收縮著的穴口抽出時，上頭水光一片，五條悟看著鑽出他衣擺後，還沉浸在餘韻中、臉蛋紅潤的伏黑惠，把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後用著評論的語氣

「好甜。」

「······」

少女不想回應，她知道依對方的個性，不管說了什麼，九成機率男人都會把手指往她嘴裡塞，於是她熟門熟路的從抽屜摸出保險套，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角，在五條眼前晃了兩下。

「惠，好色喔♡」

嘴上講著調戲的話，手倒是輕快的解開了皮帶後拉下拉鍊，男人毫不扭捏的把昂挺展示在伏黑惠面前，畫面激得她側頭避開，抖著手撕開包裝在幫對方套上的時候感覺到手中性器又脹大幾分。

五條悟看著少女撩起制服裙、羞怯又乖巧的把還穿著長襪的腳踩上椅面，對著他露出濕潤顫動的小穴，眼神暗了幾分，甚至沒開口就把性器直接撞入伏黑惠溫暖而緊緻的甬道；女孩的眼睛因著突如其來的進入睜大，她看著男人的雙眼捲起暴風雨前的深沉，震懾地令她不敢動彈，下身灼熱一吋一吋往她體內深入，身體像是要被劈開的痛苦甚至讓她出現了自己會被釘在椅子上的錯覺，然後像是從交會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她的痛處，對方的吻紛紛落在臉上綿綿不斷，從飽滿的額頭到泛紅的眼尾最後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吮吻，她單手抓緊男人背後的襯衫，還在煩惱沒辦法用雙手時，五條就提住了她的裙擺，於是惠鬆開手，然後如願以償的環住那個令人安穩的後背。

感覺懷中人從緊繃到放鬆，五條悟含住少女的耳朵，開始抽動的同時，舌頭模擬著交媾在她耳廓上舔弄著，碩物緩慢地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伏黑惠覺得自己的大腦逐漸被情潮沖刷，男人的性器離開時她不由自主地絞緊像是在挽留對方，在又一次的插入時她主動壓上五條的臀，察覺到她的暗示，對方停了一下，然後對準某處密集的衝撞起來，最後在女孩發出小小的嗚咽時，也重重的頂弄出來。

伏黑惠抬手搓了搓男人的白髮，五條像隻黏人的大貓，從她身體裡退出之後，臉就埋在她肩窩不肯動彈，她瞥了桌上被冷落的甜點一眼，想到自己在下課後頂著冷風在寒冬中排隊30分鐘就為了慰勞凌晨才從機場回家的男人，結果心血都白費了，她不禁有些窩火，本來溫柔撫摸對方頭髮的小手不禁用力一揪。

「好痛，為什麼突然兇我？」

五條悟委屈的在她脖子上留下牙印，抬頭和她對視，小心翼翼地整理起她凌亂的髮

「誰叫你還不起來。」

少女任由男人動作，又想到對方沒睡幾個小時後硬撐著起來就為了幫她梳理頭髮，眼皮困得隨時會下沉還是盯著她吃完早餐，直到看著她坐上車，才肯進屋休息，還是放軟了語氣

「但是惠——我又餓了。」

抓準對方心情轉換的瞬間，五條欺身向下的同時狡黠地笑了，伏黑惠感覺到有滾燙抵上她的膝頭，她假裝不懂男人的言外之意，指著桌上的草莓塔

「再放就不好吃了。」

「它還可以再放一下，我想先吃點別的。」

男人說完執起她的手，從掌心舔拭到指尖，眼神從剛還賴在少女身上撒嬌的大貓轉變成等待捕捉獵物的獵豹。

***

黑色的無袖連身裙，惠小時候很瘦V字領的設計常常鬆垮的垂落在身上，直到胸前逐漸豐滿合著纖細的腰線才變成現在只要看到就令五條悟有無限遐想的美好曲線，脫掉。

白色的長袖襯衫，本來會嚴謹扣到最上層，因為剛剛的情事已經只剩下擺的三顆是扣好的，男人從容不迫的解開，脫掉。

純白的內衣，肩帶已經滑落到手臂上，五條悟脫掉、轉身掛到另一張沙發椅時還碎念著「妳怎麼不穿我上次買的黑色那套？」

伏黑惠斜躺在沙發上還沒回答，男人回頭後卻被她雙手遮掩胸部和下身的舉止逗笑

「惠是維納斯嗎？」

「我才不是什麼女神。」

女孩氣得開口的同時抬腳踹向對方腳踝卻被抓住，五條順手把長襪也拉下安置在裙子和襯衫的旁邊，滿意得看著自己的傑作

「因為妳有我，所以不是女神，留在我身邊就好。」

他吻上少女的腳背，語氣帶著笑，眼神卻無比真摯，對方垂下眼睫，用腳趾夾住五條的袖口「你也脫。」

伏黑惠看著男人脫下西裝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鈕扣，露出被遮掩的健壯肌肉，腦海浮現那天翻書時看到的大衛雕像，突然口乾舌燥起來，她手抓緊身下的灰色毛毯無意識地扭動一下，正要拉開褲頭拉鍊的五條注意到她的動靜看過來「會冷嗎？」

少女眼神避開他坐起身搖了搖頭，但是黑色長髮掩蓋住的半張臉上奼紅一片，然後又把身體蜷縮得更小，窗外的夕陽餘暉照射進來在她身上折射出溫暖的光暈，五條悟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他想起以前觀看藝術品時對畫家和雕刻家總偏好人類身軀的品味感到不解，現在他看著女孩卻和那些幾百年前的藝術家們起了共鳴，赤身裸體的伏黑惠的確是他見過最完美的藝術品；而且一想到對方是拉著他的手磕磕絆絆成長到現在，男人的內心又膨脹出些許柔軟情緒。

五條悟坐近伏黑惠的身旁，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雙手捧起那張小臉，緩緩地縮減距離直到他們的呼吸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時，少女閉上了雙眼，任男人將唇虔誠的印上她，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相觸又分開，他們吻得繾綣難分，直到鼻息紊亂才留戀不捨地分開。

「吶、惠，我想要······」

男人在少女耳邊低語了一陣，伏黑惠無奈地瞪著五條悟，而對方只是笑笑地回望她。

***

先將緞帶的兩側交叉後打結，接著把下方的帶子摺出一個圓圈，然後再將另一條帶子翻轉在圓圈之上，最後把反轉後的緞帶穿出洞中並拉出，調整後就是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伏黑惠的打結方式是五條悟教的，在她開學日那天，男人蹲在她面前邊念著步驟邊靈巧的示範，最後順了順她長長的馬尾牽著她的手送上車要她到新環境不要緊張，年幼的惠只覺得眼前人真的很奇怪，為什麼要對暗殺失敗者的小孩這麼好，她早就做好會被殘酷對待的心理準備，人口買賣、被調教成另一個暗殺者又或者是性虐待，在這成千上百種嚴酷選項裡，白髮男人卻讓她和津美紀擁有了完全相反的生活，甚至直到被救回那天他們坦承以對，她才知道對方甚至動過讓她離開的念頭，真傻，她沒想到一向精明的男人居然會這樣想；很久之前她就決定就算會一路走到地獄裡，只要能被五條悟緊緊牽住手，伏黑惠都心甘情願。

五條悟的手在眼前白皙柔韌的胴體上恣意撫摸，偶爾用指甲刮搔或搓捻挺翹的乳珠，然後看著少女紅著臉在他的搗亂下顫抖著手把黑色的緞帶直接繫在脖子上，兩條黑色的絲帶垂在雪白的渾圓之間搖晃著好像在邀請自己似的，於是他順從的在上頭放肆啃咬舔弄直到留下齒痕，伏黑惠發出一聲悶喘後開口

「······滿意了吧。」

「非常，惠明明也很喜歡啊。」

他的手指再次探入那個又被浸潤的花穴，感覺到女孩細微的顫抖後，正伸手要取東西時卻被對方打斷

「不用。」

「我是很開心啦，真的可以？」

「嗯，是你說不用忍耐的。」她趁著男人手指離開時，直起身向前把濕漉漉的穴口貼上對方的堅挺，大膽的邀約。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下體被盈滿的脹感和視野內裝飾著繁複雕刻的天花板才讓伏黑惠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壓倒在沙發上，五條悟的眼神對上她，那雙眼睛裡迎面而來鋪天蓋地毫不掩飾的慾望，她回望的同時抬起腳夾住對方的腰，像是某種信號，五條用比剛才更激烈的方式動了起來，每個挺動都像要直達她的最深處，她甚至感覺到緞帶因為男人的動作而左右晃動不時擦到乳首帶來麻癢，腹部被撐得很滿很滿，惠在覺得神智幾乎要破碎四散時，男人俯下身強壯的胸膛貼上她的胸部，她手臂攀住對方的後背，想著就這樣任由五條悟帶著自己沉淪到哪都可以。

***

伏黑惠一手托著帶有精緻銀邊鑲嵌的盤子，一手拿著銀叉，選定好之後俐落的劃下，把草莓連著派皮送入口中，有點酸但是中和了卡士達醬的甜膩，不過派皮果然因為長時間的擱置有點軟掉；她又切了一塊，這次在她身後編著魚骨辮的五條悟有自覺的張大了嘴

「喔，派皮軟掉了。」

「你還敢說。」

女孩用著小叉後端輕輕往下戳了男人的大腿，換來對方浮誇的哀號，五條用著淺藍的手工編織髮圈把她的髮辮尾端紮緊後，雙手端起盤子，乖巧地坐到她旁邊眨巴著眼，於是伏黑惠就這樣一口接著一口餵食對方，直到整塊塔全數進入了男人的肚中。

五條悟饜足後躺上女孩的膝蓋，對方手沿著他的頭皮輕柔的按壓

「上次妳不是拿槍出來了嗎，後來呢？」

「你說釘崎嗎，······她問我下次可不可以借她開。」

被綁架後男人神經緊繃了一陣子，除了加派更多人手護衛她，還把巴掌大的金色掌心雷硬塞到她書包裡，本來覺得對方太過誇張，結果某次下課她和釘崎去逛街時不小心彎進了人煙稀少的巷弄裡，卻被突然出現的黑影嚇得掏出了槍，沒想到只是隻黑貓靈巧的奔過，就在她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時，釘崎居然開口跟她借槍。

「呼呼，妳下次帶她去靶場玩啊，惠晚上真的不陪我去嗎？」

男人笑起來翻身抱住她的腰，露出一隻眼和她對望，惠掙扎了一下還是搖頭，她一回來就送甜點進來接著被五條纏了一下午，現在又累又餓還渾身黏膩，只想洗澡後好好休息，大概是知道她的想法，對方的大掌又不安分地隔著制服掐上她的胸部

「那我回來可以吃消夜嗎？」

伏黑惠冷靜地拉開男人的手，十指跟對方緊扣後親了一下五條的手背

「我幫你熱阿姨煮的豬肉味噌湯。」

「不行，那個妳要喝完，被發現是我喝的，她會對我碎碎念。」

五條悟想起原本只是清潔人員結果卻不知不覺間開始打理他們三餐，還完全不怕、敢對著自己嘮叨的婦人打了一個冷顫。

伏黑惠勾起嘴角，任男人握著她的手親來親去，雖然沒有消夜不過那天她買了釘崎野薔薇極力推薦的可愛睡裙、還是鮮少會出現在她衣櫃裡的粉色，就當作是給晚上還要出去工作的男人一點驚喜好了，至於消夜時間就留到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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