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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本+被水仙】,1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4600 ℃

倘若这是不是屈辱的话又是什么?

在室外的阴影之中,粘腻的水声持续不断,无论是口腔也好、还是身后那耻于言说的地方也罢,身体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快意混合着更多的痛感搅乱着并不清明的意识,他一瞬间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热度从裸露的皮肤开始相互侵染,与此同时还有逐渐满溢而出的——无法言说的背德。

身后的人伸出手,比起粗暴动作之下可算温柔地抚摸过战栗的脊背。

“……本科大人还真是,相当的扭曲啊。”

△△△△

山姥切长义正盯着手中的演习人员命令书出神,站在对面的山姥切国广下意识拽着兜头的布料,没注意到,还特意重复了一遍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就是这样,本科。”

注意力被重新拉回,长义终于舍得分出一丝精力给眼前的家伙,随后不满地叹了口气,“……要说的只有这样?没事的话你可以滚了。”

虽然不满于长义的态度,山姥切国广动了动嘴皮子最后还是选择闭嘴,略一颔首后转身告别了长义。

银白色的打刀看着仿品的离去,嘴角勾出嫌弃的弧度,“……无聊。”

无论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也好,还是那个不会反抗到无趣的伪物也好,周遭的一切全是无聊的聚合体。过往,刀剑男士还是全然的刀,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大概,会比现在有趣的多吧?一旦拥有了人类的外形意识跟思考之后,万事万物都变得无聊起来——除了战场。厮杀浴血的快意能够激发起长义沉静的心,只有在用手中的刀刃划开敌人的肌理时,山姥切长义才能感知到人类口中的活着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那不管不顾的战斗方式,还未完全锻炼到极致的他被早早的从第一部队撤了下来。

那个女人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不要试图用战斗厮杀来寻求刺激?还是不要罔顾自己的性命?总之全是无聊的话语,禁止长义出阵的命令无限期实施,就差被审神者贴在他的脑门上,每日晨昏三省耳提面命。

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命令书上,内容相当简单——今天与其他五间本丸进行演习战,队长是那个该死的伪物家伙,不过队员其中之一就有自己。

这还算一个好消息。

虽然没办法上阵杀敌,但是唯一能寻求刺激的地方也只剩这里了。

演练场是政府额外开辟的开阔平地,除了几间以供休息的院子跟存放物料的仓库,入眼所见的只有广阔的平原。这整个下午的时间,包括自家本丸之外,这里还有五支队伍,合计三十六位刀剑男士,皆要在此切磋演习。

“……以上就是主人交代的内容,稍事准备之后就会开始演习战,以上……”

山姥切国广站在队伍前方做着动员演说(?),长义向来懒得听他哔哔赖赖,眼睛扫视在场的其他队伍。什么啊,那个伪物就这么受欢迎?除了自己本丸之外,其他队伍还能看到有三个山姥切国广——全部都是极化修行后归来的那种。

“这不是完全被比下去了吗?”长义百无聊赖地开了口,站在不远处的山姥切国广听到了,也只是捏着头上的破布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总之,好好加油吧?至少也别输的太难看了,伪•物•君。”

“……”

队友对这二人的关系向来看在眼里,也不好多说什么。过去审神者对此进行过一些措施,只可惜收效甚微。

有其他本丸的刀在附近,极化过后的山姥切国广毫无避忌地将目光投射到此处。

迎着那令人生厌的目光,山姥切长义狠戾地看了回去。——就此,视线对上了。

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似乎对身边的队友说了什么,随后朝这边走了过来。

长义不闪不避,单手扶在刀柄上看着对方靠近。

“有事?”迎着那一头金毛,银白色的打刀率先开了口。

“你说了什么吗?抱歉距离太远我几乎没有听到,不过……极化前的我似乎很失落,稍微对他温柔一些如何?”

相当长度的句子一气呵成,这在本丸的山姥切国广身上甚是少见。不甚习惯的长义皱了皱眉,抬眼看对方,“这是我们本丸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吧?其他本丸的伪物君。”

“只是路见不平的程度罢了,过去在演练场,我也见过不少像你一样的本科,无论听不听得进去,我都会开口的。”

“哼,那你还真是锲而不舍,怎么?莫非是不能出阵的退休生活已经让你的刀变钝了?”练度之类的信息都是公开了的,长义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嗤笑到。

“我到底变钝与否,之后的演习场上自会见真章。”

“……”长义眯着眼看着这个山姥切国广,最后做下结论,“你的本丸一定没有我的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有我的同位体在的话,绝对不会允许你现在这么嚣张地跑去其他本丸的我面前大放厥词。”

对方露出笑容,“……是吗?闲聊就到这里吧,之后的演习战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当然,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这样。”

“还真是自信啊,跟那个温温吞吞的家伙确实非常不一样。。”

“这句话我就当做夸奖收下了,回见——其他本丸的本科大人。”

作别之后,金发的打刀迅速返回了队伍,一直注意着两人互动的特化国广走到长义身边,犹豫片刻后开了口,“你们……聊了什么吗?本科。”

“……与你无关。”长义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原地。

一旦不需要顾及受伤之类的问题,山姥切长义的刀势便越发凌厉起来。与溯行军所在的战场不同,风中送来了纯粹的斗争气息。

演习会持续一整个下午,每次开始新的战斗之前,灵力会立刻包裹于刀们的周身,哪怕是重伤的程度的伤势也会一瞬间愈合如初。

杀气腾现,山姥切长义握紧手中刀,借势隔开对方大太刀的锋刃,队内胁差立刻跟上,在中势突击对方破绽。大量属于自己的血液喷溅而出迷了长义的眼,他后退数步,阵型出现空缺,被对方本丸的打刀抓住机会,步步紧逼。

“本科——”

山姥切国广呼唤着自己的本科随后补上空缺,三人旋即拔刀出手,刀剑在空中纺织出细密的网,兜头而下,一瞬间竟有铺天盖地之势。

长义抹开血,睁眼就看到这一幕,立时怒不可遏,“混蛋!谁需要你在这多管闲事!”

身为队长的山姥切国广肩上三处刀伤,一处比一处重,力竭之下刀柄脱手,眼看就要被诛杀,幸好先前布阵时嘱咐了支援,其他两刃快速隔开,将他救了下来。

即便如此,自己这一方也逐渐落于下风。开始之前对方的隐蔽方式十分老辣,利用地形与伪装躲藏的干净利落。在侦查与隐蔽上都有优势的短刀与不堪重用的山姥切国广都没能发现对方踪迹。进入交战状态后更是如此——

在数度绵密的攻击之下,己方毫无悬念的落败了。

长义跟着其他队员站在山姥切国广身后,身上狼狈且受了伤。带着兜帽布的山姥切国广伸出手,与其他本丸的极化山姥切国广握了手。

“……谢谢指导,是相当有意义的战斗。”

对面抿唇一笑,“不用太过介怀,刀是需要战场来累计经验的,你的未来一定会更加闪耀。”

“……嗯,谢谢。告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转身不屑离开的那一刻,身后的视线刺得长义浑身难受。

“没事吧?本科……”

长义没什么兴趣处理伤口,蹲坐在仓库后方的树荫之下。手肘支在膝盖上,交叠的双手挡住了绀青色的眼睛。听到了山姥切国广的声音,眼角带着狠厉盯着来人。

“……你来干什么?”

“不、不是……我是担心本科的伤势……”

“不需要你操这种多余的心。”拒绝的态度鲜明,长义收回了视线。

“多余的……”

“……你的脑子是没有学习能力吗?在返回本丸之前这些伤势都会自动痊愈,无论是伤口还是别的什么都会消失无踪。既然马上就会好,还有什么过问的必要吗?”

“……不能因为伤势会恢复就对队员不闻不问吧。”

“……”长义抬起头眯着眼,“那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也是啊,毕竟大家都在同一间本丸同一个队伍,输的这么惨烈,作为队长你是难辞其咎。”

“……”

“……还不走吗?还是说想听更多奚落?你是哪里来的抖m吗?”

“……返回之前我会来通知的,本歌……之后有些话想要对你说。……在那之前,稍事休息一下吧。”

说完没等长义回应,山姥切国广扯着披风的布帛转身离开了阴影。

“……无聊。”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长义嗤笑着做下注脚。

微风吹拂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沉寂片刻之后,长义保持着交叠的姿势,声音沉闷。

“你还要在那看多久?”

“……注意到了吗?”

熟悉的声音传递而来,明明是刚刚交谈过的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脸,语气与自信程度却完全不一样。

“……你根本就没想隐藏吧?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然后看着——倒是那个混蛋伪物居然没有注意到你,这才让我觉得奇怪。”

来自其他本丸的、先前见过的、并且也是造成长义与国广两人身上伤势的极化山姥切国广站在长义身边。

“他被思考跟你夺走了全部注意,没有发现我也是很正常的情况。”

“……”长义皱眉。

“毕竟我也是山姥切国广,他会想什么,我大概能够猜到。”

“……所以?”长义抬起倨傲的脸,上下打量了一下让自己不舒服的家伙,“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如果只是谈话就能解决当然是最好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稍微对他温柔一些如何?’我是来追寻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长义险些失笑出声,“……哈?我真的是受够了,一个两个都听不懂人话是吧?还是说山姥切国广这一振刀本身就有什么问题,导致显现为人之后脑子也跟着出了毛病?”

长义站起身,抓住了极化山姥切国广的衣襟,“要是真有什么,我建议你们还是早点刀解回炉重造更好。”

“……果然很像。”

长义抓着对方衣襟的手被抓住了。在自己的本丸里,山姥切国广可没有大胆到敢这样自己碰他。他满脸不可置信。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目光柔和,嘴角拉出上扬的弧度。他伸手抓住长义脑后的头发,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拉扯发根的力道强迫长义扬起脸,随后来自仿品的鼻息便靠了上来。

——绀青色里倒映出从未见过的表情。

既危险,又甘美。

△△△△

“哈啊……啊……唔——!”

粘腻灼热的气息争先恐后从喉腔挤出来,激烈的快感晕得长义眼角红润,生理性的泪水在苛责之下淌过脸颊。他整个人像是发烧了一样,热度惊人。与战场上跟溯行军厮杀不同、却又如此类似的高昂与紧迫,让长义忍不住发出喘息,随后又刻意想要止住。

——好奇怪。

——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山姥切长义遏制住了喘息声,但是面前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那些不断攀升的热度、快感与激昂像是要将他掳获一样一拥而上,随着被顶弄时刻意拉长的快乐,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被强迫囚禁在臂膀形成的狭小囚室里,身后是演练场仓库的墙壁,周围是并不密闭的灌木枝桠。草叶与粗质的沙砾研磨着裸露在外的臀肉,不远处甚至还能听到其他队伍刀剑相接的响声。

“……很在意他人吗?”

话语吐露在扬起的脖颈附近,反复舔舐着耳廓周围的软肉,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声音喑哑。

地点是随时有可能来人的仓库背后、演练场上对抗的诸多队伍马上就会结束、被压制着肏进自己身体深处的是眼前这个混蛋伪物……全部全部全部都不对,但是却没办法反抗。

名为快乐的怪兽掳获了山姥切长义的全部。

灼热的吐息喷薄在肌肤之上,虽然抗拒着接吻,但是在不断的碾磨与攻略之下,口腔似乎也变为了第二个性器——渴望着那尝过一次的舌头再一次探入其中,卷走口中的津液,舔舐到牙槽与喉咙深处的黏膜。水声粘腻的从下方传来,映衬着短而急促的喘息,亲密地融为淫乱的曲调。

极化山姥切国广鼻息厚重,“……这样的方式,本科大人果然很喜欢吧?像是这样……”短而快速的顶入激得长义发出惊呼,随后只能张开粘腻的口唇无力回应两句“不是”,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身体却像是老早就被掌握了。身体内部那能激起快乐的隐秘之处被一次次苛责,黏糊糊的液体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唔……不是、这样的——”长义只能重复着、摇着头。狂乱而斑驳的绿色分割占据了视野全部,究竟是属于自然的颜色,还是这个家伙眼睛里的……

山姥切国广抓住长义的手腕,对方胸前本来就已经松垮的衣服在他的动作之下已经完全散开。隐藏在衣物之下的突起挺立着,像是某种可口的水果一样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属于其他本丸的仿品偏过头,舔舐着黏糊糊的肌理而后将它含在嘴里,尖锐的犬齿轻咬一口,毫不意外地听属于长义那沙哑难耐的呻吟。

“不、要咬——”

“……居然不要吗?这个时候……继续说出这种话的话,只会让人想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啊……唔哈……你这个家伙……!”

“不是玩笑,这里……”长义的腰侧与胸口相当敏感,只是轻微撩拨了几下便听到他口中流泻出可爱的声音。之前在演练场里倨傲高慢的本科大人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被压制在身下被动承受着扭曲快乐的、纯粹贪恋快乐的怪兽。

极化过后的山姥切国广贴在长义耳边补充了一小句,便激得对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就连这种地方也完全一样啊。”

“什……?”

长义的疑问还没说出口,附近传来了鞋底摩擦在草地上的沙沙声。被发现的恐惧激起长义的反应,身下被入侵的穴肉也不断绞紧。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发出难耐地喟叹,却更深地挤了进去。

“本科,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现在——”

好像空间都被凝固了一样。

披着袼被带着兜帽的山姥切国广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立刻反应过来拔出本体刀,架在已经极化了的同位体脖子上。

山姥切国广脸色阴沉,几乎是一字一顿往外吐,“放开本科!”

“如果我说不呢?”像是刻意一样,极化山姥切国广甚至没有停下肏弄长义的动作,将顶入的性器抽出些许,随后更重地撞击进去。长义被刺激地捂着嘴,双腿大开挂在对方肩膀上蜷缩着脚趾。

国广胸膛起伏数下,像是在极力忍耐,“……刀剑男士之间的内斗就算是在不同本丸也是禁止的。就算在这里我杀了你……演练场的灵力也会恢复你的全部伤势。”

“……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之后我会把你所做的……这些跟你所在的本丸全部上报!”

“不错,果然涉及到属于自己的本科大人,就算是在不擅长言辞的仿品也会变得激进起来。”极化山姥切国广轻笑出声,“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情我愿这种情况呢?”

“什、什么——!”国广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目光投向山姥切长义。

被目光诘问的长义浑身泛起红晕,被大逆不道的其他本丸的仿品以下犯上,还被同属一间本丸的仿品看到。羞耻与快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长义难以抑制的射了出来。

“你看。”金发的打刀耸耸肩。

“本……科……”

极化山姥切国广抵着长义分开的大腿把自己仍旧硬挺的性器从那泥泞的穴内抽出,贪恋的肉穴似乎是在表达渴求与不满一样,紧紧包裹着不愿对方离去。饱满的性器尖端顶开后穴,在撤出来的时候带起数条粘腻的银线。

“………………”山姥切国广都要握不住手上的刀了。他拉扯着头上的布料,想要隐藏自己的表情。

“我是在帮你。”

“……你说什么?”

“你的本科大人……”极化山姥切国广伸手抬起了长义高潮之后有些迷茫的脸,“有相当程度的自毁倾向。”

“…………”

“看来你是知道他这个情况?那么就好办了——你喜欢他吧?”

“——!!”

“对于仿品来说,钦慕自己的本歌天经地义。这不需要惊讶吧?”

国广握紧拳头,“……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情!

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

完全看穿了仿品心思的极化刀摩挲着长义的嘴唇开了口,“……既然你喜欢他、爱慕着他,就不该放任他在战场上继续那样不管不顾的厮杀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折断在战场上。”

“之前在演练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相当喜欢刺激。血也好厮杀也好,肾上腺素飙升带来近似快感的体验——这位本科大人,是相当容易耽溺于快乐的类型呢。所以,你要做的事情不就很明确了吗?”

像是故意演示给仿刀看一样,极化山姥切国广再一次缓慢进入了长义的体内。

被侵入的身体战栗而不设防,长义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

“……像这样,进入他,占有他,让他的身体贪恋上这份快乐。而这份快乐,必须你才能给予。”

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仅仅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身为自己本科的长义就艳丽的惊人。

被这样充满艳丽感的本科用嘴服侍,就连做梦也不敢想象。

就因为他是那样尖锐的性格,所以一开始就没抱有期待。无论是成为缔结永爱的恋刀也好,还是像现在这样……被红艳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也好。

柔软的舌尖与口腔黏膜紧紧包裹着半勃起的柱身,山姥切国广呼吸一滞。细密的水声在舔舐与吞咽之下越发明显,长义就好像在吞吃着什么至高无上的美味一样,显得既贪婪又小心翼翼。

“那么,我来教你吧。”

极化山姥切国广伸手拂过长义的背脊直达尾椎,手掌整个探入长义的衬衣之下。“本科大人的腰侧非常敏感,如果照顾得当,会有非常可爱的反应。”

衣服之下的手不知道做了什么,是单纯的揉弄还是带着恶意的掐拧,山姥切国广不得而知。但是本科的反应却很鲜明——吞咽的动作变得更夸张,同时被极化山姥切国广顶弄的臀部也抬得更高……

国广下意识吞咽了一口。

“如果能够进入得比较深的话,本科大人就会很喜欢。无论怎么说,作为前监察官……几乎就没有被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经验。只要像这样……一寸一寸占有到最深处,很快他就会屈服了。”

“我不是……想要屈服之类的……”

“但是不这么做,他很快就会因为在战场上追寻极致的刺激而丧命。”极化山姥切国广俯下身,隔着衣物在长义背脊上落下一吻,“……丧命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国广明显还想辩解,“……刀本来就是时政下派的消耗品,我……不、我们都是为了与历史修正主义者战斗,才会诞生的——”

“……”

就算碎刀,还有其他的同位体可以取代自己。就是因为能够再生产的刀源源不断,联合所有本丸的力量才能一次又一次阻止溯行军的阴谋诡计。

“……你还真是被养成了相当无聊的刀了。不过多亏如此,我才能像现在这样,当着你的面侵犯你的本科大人。”

超越快感的、名为愤怒的气血涌上来。

“开什么玩笑——”

带着浓重鼻息的呻吟从长义口中泻出,国广激动之余性器从长义口中滑出。长义面色酡红眼神趋于迷蒙,借着他的身体做承力,迎接着来自身后地猛烈冲撞。

“啊……唔、呜……”

两人结合的地方因为长义压低的腰肢而一览无余。每次抽出来的时候总能将穴口边缘艳红的媚肉带出些许,插进去的时候又会把它们推进去更深,后穴淫靡的液体也随着极化山姥切的动作不断被挤压出来,翻打成像是泡沫一样的存在。

就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只是被插入就会欢喜,苛责到最深处就会变得淫乱而迷蒙。长义的身体在追寻快乐上,有着绝佳的天赋。

“……反正对你而言,就算不是这个山姥切长义也没关系吧?那么,”极化山姥切国广在顶弄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为什么……要生气?”

眼前所见与耳中所听,纷乱吵杂着国广的脑子。他木讷地看着,脑子在思考着,……身下却诚实的愈发硬挺。

“……行了,你的本科大人会还给你的。”极化山姥切从长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后扶起他。被迫终止快乐让本科有些不满,但随即他被抬起一条腿,从正面展示了身体全部给眼前的仿品。

“不打算进来吗?”

长义勾着仿品的脖子倚靠在他身上,被拥至高位后空虚了许久的肉穴终于再一次引入了硬挺的性器。他低下头细细吻咬仿品的口唇,像品尝美味一般从舌面开始吮吸舔舐。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就算在过去也不曾肖想。被怜惜地亲吻,甚至还能拥有更多。国广半眯着眼,接受了赋予长义快乐的使命。

他耳边尽是嗡鸣的杂音,几乎听不到极化山姥切说话的声音,他显得那么遥远飘忽。极端的快感和内心的欣喜让人头皮发麻。无论是询问也好还是回应也好,都像是处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缘一样。国广咬紧嘴唇,害怕只要一张口,那些由当下赋予的淫靡喘息便会无法阻止地泄露出来。

“侵犯进去的时候偶尔也照顾一下本科大人的前面吧?就像这样……刺激这里,然后再像这样,顺着浮起的脉络稍微大力一些地撸动……”

极化山姥切贴在国广耳边指导,手伸进二人之间,覆盖住了长义正在淌泪的前端。

“……你不会是自渎都很少吧?”

“你……”

“顶得再深一点,就算全部进去也不要紧。你的本科大人渴望被弄坏,你……要无视他的心愿吗?”

“但是……”弄坏什么的,这怎么可以?

“没关系,这里发生的一切伤势都会复原如初,对想要用第一次为喜欢的本科大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的你来说,不是最佳机会吗?”

在极化山姥切的推波助澜之下,国广将长义放置在草地上堆砌的衣物中,分开他的腿进入得更深——

“啊……太深、不……再用力一点!唔——”

“本、本科……”

难以招架的热情话语点燃了国广,从耳朵开始泛起红色。一半交给本能一半听从指示,在满足自己的快感之余,还确确实实地肏进了长义身体的更深处。

“中段的位置有能够让本科大人叫喊出来的开关,抽出来一些的时候,要好好记得顶过那边,这样才算是合格……”

“什么……?”什么中段?开关又是什么?

“……”叹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极化山姥切片刻后说到:“……就是这里。”

手指扒开了国广的后穴,随后有什么粘腻的东西粘在指腹上探入了仿品的体内。完全没来的及反应的国广被按住了某一处,随后应激似的发出一声呻吟,射在了长义体内。

“唔……哈你、你做什——……”

“别怠慢本科大人啊。”

还未抽出的手指继续在国广的穴内探索开拓,那被称为开关的所在也断断续续受到苛责,令人目眩的快感蒸腾而上,埋在长义体内的、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竟然无视主人的意愿——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为什么……哈……要这样做……”

“等你无师自通的那一天也太难了,时间还有余,教学一次完成吧。”

属于极化山姥切的阴茎在手指的开拓下进入了国广的后穴。从未体验过的饱胀与恶心一拥而上,国广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对方按压着胯骨钉在性器上。

国广的性器从长义体内滑了出来,射在里面的精液随后缓慢溢出,长义还在大口喘息,从一开始,如同怒涛般的快感就席卷了他的全部意识,这片刻喘息的机会终于让他能够清明……

“……你们,在干什么……”

“教学,之后他就能够满足你的全部了,本科大人——”

“谁、需要……!你们这些混蛋做这种事——”

“稍微安静一些如何?”

“唔……!你……啊……”

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抚弄长义,还在断断续续溢出的精液成了现成的润滑剂,不久前刚接受过国广宠幸的地方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接受了手指的入侵。但被对方用手指扩张侵犯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因为羞耻快感逐渐复现。极化山姥切还嫌不够似的,又加入一指,一直插到了能够入侵的身体最深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苛责,长义的腰颤了数下,内壁痉挛着将入侵的手指紧紧包裹。

极化山姥切同时硬挺着性器在国广的身体顶撞,“……就像这样,用前端的位置顶弄本科大人的这里……你感受到了吧?脑子太过混乱记不住的话,至少用身体记住吧。”

“你、不……不能再继……!啊——”

他在穴道内压住了敏感点,接着一次一次顶上那脆弱的地方,在持续了几分钟的肆意玩弄里,国广被顶弄地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却无法再发出更多的声音。涎液顺着张开的嘴滴落在位于下方的长义身上。

“……我不再对你的本科大人出手了,不过相应的,作为教学的费用,让我射在你体内吧。”

还没来得及理解对方的话语,包裹着性器的内壁随即感受到了微凉的冲击。身体内部传来的粘腻与恶心涌上胃部,痉挛着想要吐出来……

——反正都要被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是本科……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国广抓着自己的衣襟。

——反正对你而言,就算不是这个山姥切长义也没关系吧?

……现在好像明白了,并不是没有关系。

就因为不被期待不被重视,所以才会产生那种有别的本科替代现在的本科也没关系的想法。像是在期待会被温柔对待一样,那么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名为山姥切长义的人就行,还是眼前这个为了追寻战场搏命而浴血厮杀的本科……

“……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了自己。”整理着衣物,极化山姥切收好属于自己的刀。临走之前,他看着拥抱住长义的山姥切国广,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

“……你还有机会。”

随后转身离开。

极化刀离开之后,空气都沉静了下来。

冗长的沉默令人不适,山姥切国广缓缓开了口。

“……之前我说的,有些话想要对本科说……其实内容只有一个……我希望本科能够保重自己。”

被两个山姥切国广搞得浑身上下粘腻不堪,还要被迫躺在乱糟糟的衣服里听仿刀逼逼赖赖,长义厌恶地推开了这个拥抱。

“保重自己……?那你们之前做的那些又是什么?”

“不是的,我不是……我只是没想到……”

看到本科被其他人侵犯的时候很生气,但是在那之后像是被沉溺与快感中的长义蛊惑了一样,居然也做出了同样的事情——归根结底,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解释的话语在半途偃旗息鼓,随后更重要的一句话浮到嘴边。

“我喜欢你,本科……虽然刚刚你应该都知道了,但是我不希望你是通过他人知道这个……”

“你果然是抖m吧!喜欢谁不好喜欢我!”

“……不是……”声音越来越小。

就算本质上不是抖m,会喜欢上长义、还是一直以这样态度对待自己的长义,果然自己也有哪里不对劲了。

“够了,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长义伸长了腿踩在山姥切国广的肩膀上,演练中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半穿不穿的衣服挂在仿刀身上,沉默着没开口的时候,跟那个极化后的混蛋像了个八成——

怒上心头。

正要踹翻伪物,长义的脚踝被抓住了。

“本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好……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在战场上,每次看到那样厮杀着的长义,心跳都要跟着漏掉几拍。

“开什么玩笑,没杀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现在还敢跟我谈条件!你以为你在用什么立——”

话还没说完,国广用力将他搂在怀里。那颗金色的脑袋埋进长义的肩窝,迷乱地咬着他的颈侧,发出像野兽一样低吼。之前被肏弄过数次的软穴被国广还未消下的灼热坚挺毫不留情地攻击。

“——混、……你在……哈啊……!”

“答应我。”

长义简直觉得自己要分裂成两半,明明意识在拒绝仿品,被连续侵犯被无视意志到愤怒地想要杀人,但下身却又因为被性器顶弄的激烈而快乐得想哭。下腹部颤颤巍巍站起来的欲望只因为被进入,就开始溢出不知检点前液,随着山姥切国广的动作不断拍打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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