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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剑士千代的公开凌辱调教记录,1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5980 ℃

在不甚遥远的过去,相邻的A国与B国间曾因利益的冲突爆发了一场战争;虽然平民的大量死伤让双方没过多久就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被迫撤兵,可位于两国交界处、不幸成为战场的C市却已经成了满目疮痍的废墟——这是距今大概二十年前的事;尽管A国和B国在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结束过后重新握手言和、共同出资对C市进行了重建,可新的问题很快便接踵而来;平摊了这笔巨额费用的两国都想获得C市的实质主权、不同意对方向当地派驻军队和官员;为了避免冲突激化、重蹈战争的覆辙,谈判始终没有结果的双方最终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默许了当地居民强烈要求的“自治”;因此,直至今日,C市仍然处于一片混乱的无政府状态;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每年都在增长的“意外死亡”率,公开化的赌场、妓院...重建后的C市如今已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地带、黑势力横行;而接下来的故事,便发生在这座荒诞的罪恶之城中——

“呼...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陈设简朴的卧室中,一位身穿樱纹和服的少女正坐在窗边、望着湛蓝通透的天空出神;如绸缎般柔顺的乌黑长发,别在鬓角的可爱花饰,俏美动人、却又透着几分英气的青涩容颜,被贴身和服隐约勾勒出凹凸轮廓、足以让不少同龄人艳羡的曼妙身材...如果没有摆在不远处立架上的名刀“兼定”,或许很难有人将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和黑道“东云组”的领袖、剑术已臻化境的天才,千代联系到一起;作为最早在C市中打出名号的势力之一,过去由千代的父亲创建并率领的东云组曾经在实质意义上控制了C市的近三成面积;然而,随着那个谋略与剑技当世无双的男人在数年前突然因病离世,东云组的发展趋势很快便由盛转衰——虽然刚刚度过十六岁生日的千代在剑术方面并不比自己的父亲逊色多少,可少女温柔善良的性格却和那个做事冷静果断、会为了谋求整体利益让少数人做出必要牺牲的男人截然不同;在这个每天都会发生争端、甚至杀戮,几乎人人奉行暴力至上的城市之中,仁慈并非值得赞誉的美德;不愿向民众收取高额“保护税”的领袖显然无法凭空变出足够的金钱、为那些已经习惯于享受富裕生活的打手们继续发放与过去相同的工资;因此,有许多组员不认可千代替代父亲、成为东云组的新领袖的这一事实;他们中的多数都选择了投靠其他势力,也有少数干脆在部分头目的带领下新立门户、宣称自己才是东云组的正统;在一阵内乱过后,最终依然愿意跟随千代的组员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相应的,东云组曾经积攒的物资与地盘也被瓜分的七零八落,留给少女的几乎只有满目狼藉。尽管为了不辜负父亲临终前留给自己的嘱托、打算将“东云”继续发扬光大的千代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可她毕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根本没有治理帮派的经验,虽然她在种种方面都做的相当努力,但东云组在C市中的话语权还是每况愈下,时至今日,甚至已经有了快要被人吞并的危机——“共助会”,是C市中一股最近风头大盛的势力;虽然听起来是个积极向上的组织,可实质上却恰恰相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男人卖命,女人卖身”,所有想要加入、或是被迫加入这股势力的人都必须献上自己的一切来帮助其他会员;而他们的领袖,名为唐汐的女子,这个月已经给千代寄来了第三封信函、邀请她见面一叙、“共同开创更加光明的未来”;尽管少女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可如今的东云组无论是人数还是势力范围都远远弱于对方,为了避免激怒唐汐、引起后果严重的直接冲突,千代只好自称身体不适、用拖延的方式婉言谢绝;虽然少女心中很清楚这样做并非长久之计,可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最近每天都在为此而苦恼——

“那个叫唐汐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真的狂妄到想要吞并东云组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将父亲的遗产交给那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啊...!”

千代托着下颌、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着,却又对东云组如今已经衰退式微到如此地步的事实有些无可奈何;继续在窗边呆坐了片刻,心中仍旧烦闷不已的少女只好叹了口气、将视线从天边的流云处收回,转而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理清杂乱的思绪,“算了,先不想那些了...今天难得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还是稍微放松一下吧❤”

双颊不知为何微微泛起红晕的千代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弯下纤细的腰肢、熟稔地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仅仅是盯着自己那双红嫩白皙的赤裸玉足、因羞耻与背德所带来的快意忍不住蜷起圆润可爱的脚趾,少女的呼吸就不经意地轻促了几分;虽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可这位平时在异性面前一向表现矜持、用高傲的伪装努力维持自己领袖尊严的清纯少女背地里却有着种种不为人知的下流癖好——不穿胸罩、享受粉嫩敏感的乳尖被衣料磨蹭时的酥麻快感;不穿内裤、因凉风拂过裙底湿润肉缝时的羞耻感兴奋得浑身轻颤;偷偷在没人的时候脱掉鞋袜,让自己精心保养的白皙双足暴露在空气之中、深嗅那股混杂着些许汗气的淡淡体香...概括的来说,体质天生敏感淫乱、平时却又碍于自己大小姐身份不愿用自慰来发泄的千代有着相当强烈的露出欲;为了压抑那份羞于启齿的下流冲动,身为东云组领袖、自尊心十足的要强少女只好在战场上次次身先士卒,突入敌阵、挥舞手中锋刃,用滚烫鲜血溅在身上时的滑腻触感、还有肉块横飞带来的视觉冲击来缓解自己体内躁动的肉欲;自然,无论是敌人还是东云组的组员,都不可能将战斗时杀气凛然、宛如罗刹的千代和喜欢裸露胴体、每天睡前都会被性欲困扰得难以入眠的淫荡处女联系到一起,加上千代一向做的相当小心谨慎,因此,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少女在独处时进行的羞耻游戏。

“呼,呼呜...❤今天要怎么玩呢?嗯,就这样光着脚到外面走一圈吧,呼哈...希望、希望不要被人看到呀——”

然而,没等心中敲定主意、面露兴奋与期待的千代从座椅上站起身,房间的门就被一个身穿东云组制服的男人有些粗暴地推开了,“小姐,有您的信函...”

“别、别这么慌慌张张的、下次要先敲门!”吓得浑身一颤的少女一边尽量从容的在男人面前重新穿好鞋袜,一边皱起眉头、打算通过率先发难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信函?又是共助会送来的吗?”

“啊,对不起!”男人紧张地咽着口水、恭恭敬敬的将手中尚未开封的信函递给了千代,低着头想要为自己辩解,“没错,对方说这封信的内容很重要,如果不尽快交给您的话会让东云组蒙受很大的损失,所以我才——”

“好了,我知道了,”千代叹了口气、打断了男人的话,“你做得很好,回自己的岗位吧,我会妥善处理的...对了,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明白了吗?”

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目送对方离开后,少女才有心思将目光投向那封信函;只见信封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千代小姐亲启”的字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留言。

“共助会...嘁,用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名字,却净做些龌龊事情的苟且之辈...”

少女一边难掩唾弃的小声嘀咕着,一边撕开了信函的封口;千代本以为这封信的内容也会大抵和先前一样、是些无聊的寒暄和劝诱,然而,白纸上的寥寥数语却让她变了脸色——

“千代小姐贵安。希望您能在明天正午之前亲自登门拜访我的住所,否则的话,请将这封信当做共助会与东云组全面开战的战书;地址和通行凭证随函奉上。唐汐。”

“...这家伙疯了吗?”少女烦躁的将信纸揉成一团、用力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全面开战?嘁,这就是所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啊啊,到底为什么非要见我啊,纠缠不休的烦死了!”

平心而论,千代并不想和对方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少女同样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将信任自己的组员们卷入原本可以避免的争斗——正如之前所说过的那样,如今的东云组已经势力衰微;一旦真的和共助会发生正面冲突,胜算只能说是微乎其微;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性格温柔的千代当然不想让组员出现毫无意义的牺牲。抿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少女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下了信封中的通行凭证...

——————————

第二天清晨,找借口将工作暂时推给了下属们的千代按照唐汐的要求、独自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前;可还没等少女靠近大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站住!什么人?”

“...这里是共助会的据点吗?是你们的头目让我来的,”千代忍着怒气、拿出了唐汐交给她的通行凭证,“如果没错的话,就快点让我进去吧!”

“原来如此,既然是小姐的客人,我当然会为您领路,”虽然壮汉嘴上这样说,可他却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反而开始用色眯眯的眼神淫笑着打量少女被贴身和服勾勒出曼妙轮廓的姣好身形,“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按照惯例、对您进行搜身检查,请您见谅哦?”

千代轻咬着唇、默许的点了点头;于是,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贴近少女、开始隔着和服在她的两肋和大腿四周上下其手,“嗯,这里没有问题,这里也没有...”

见面红耳赤的千代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色心大起的男人干脆变本加厉地将正在作祟的手移到了她的胸部,“再让我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藏暗器吧,嘿嘿!”

“呜、呼呜——❤”

尽管隔着一层衣料,可敏感身体初次被陌生异性肆意触碰的千代还是因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屈辱变得满面烧红,“喂,不要把手伸到那种地方啊,混蛋!小心我杀了你哦?”

“这个骚货好像连奶罩都没穿啊——”

男人一边在心中暗骂着、依依不舍地回味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一边摆出一副无赖似的笑脸,“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来吧,我这就为您带路!”

算了...为了东云组,这种程度的屈辱完全不算什么,就当是必要的牺牲吧——

羞恼无处发泄的千代只好忍气吞声地跟在男人身后、走进了装修奢华至极的别墅;绕过重重回廊后,少女终于见到了正坐在大厅中央笑吟吟等待自己的唐汐,“你果然来了,千代小姐,为了保护同伴、即使‘身体不适’也要孤身闯入敌营,真是让我敬佩呀。”

在灯光下如银丝般闪耀的齐肩短发,干练的白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慵懒却又仿佛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笑容...眼前美艳的倩影让意外的千代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虽然只听名字就能知道对方也是女人,可千代着实没想到如今在C市威名赫赫的共助会头目竟然是一位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仿、姿容也不逊于自己的可爱少女,“你...你就是唐汐吗?”

“怎么,被我迷住了吗?”唐汐的笑容更甚了几分、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如果你愿意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舔我的脚,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交往哦?”

听到对方半是戏谑半是讥讽的调侃,双颊烧红的千代不由得握紧了拳,“无聊的玩笑话就不必再说了,既然你三番五次地想要见我,想必目的应该不止是像这样戏耍我吧?话说在前面,我绝对不会将父亲留下的东云组对其他人拱手相让!”

“哼,放心好了,我现在对那种早已落魄的武士组织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唐汐收起笑意、稍稍眯起眼睛,毫不露怯地和正在强忍怒火的千代对视着,“比起那种几乎无利可图的事情,我更想让某个胆敢用敷衍的借口回应我的邀请、使我颜面尽失的贱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千代抿着唇、面露屈辱地看着唐汐,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就当是我的赔罪吧。”

呼...还好还好,这样一来,就不会牵连到其他组员了——

“嗯,让我想想,”唐汐挑了挑眉、期待的叉起手,“嗯,我对千代小姐的剑技和美貌早就有所耳闻、很想亲眼见识一下哦?接下来,就请你在这里和我的手下们比试一下吧?”

“比剑?”千代愣在原地、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意图,“只是、这种程度的惩罚...?”

“当然,我还没有说完,”唐汐坏笑着扬起嘴角,“千代小姐必须把衣服全部脱掉、光着屁股战斗,我会派人全程录像、最后将光盘的复制品免费送给东云组的所有成员...”

“你——”千代的双颊倏然间烧红得像是染上了夕霞、羞恼得连声音都有些打颤,“开、开什么玩笑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同意——”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唐汐悠哉的放松身体、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打量着千代通红的俏脸,“不过,你的某些组员恐怕就要吃苦头了哦?”

“什么意思...?”千代强忍着飞扑过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就在昨天,我派人到东云组的地盘随便抓了几个幸运的倒霉蛋,”唐汐打了个响指、示意侍立在身边的保镖将一只对讲机丢给千代,“和他们说几句话吧?”

骗人的吧...?我没有收到类似的报告啊——?

千代不知所措地拾起那只对讲机、试探性地按下了开关,“喂——?”

“小姐?是小姐吗?”话筒的另一端很快便传来了令少女相当耳熟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太大意了...请您千万不要顾虑我们、把共助会的那些混蛋全部...呜啊啊啊——?!”

伴随着棍棒敲打的声音、还有类似骨头碎裂的声响,话筒另一端尚未说完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惨叫、紧接着又戛然而止;被愤怒与担忧冲昏理智的千代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该死的,你竟敢——”

“诶呀,我的手下似乎做的太粗暴了,之后我会训斥他们的,”尽管千代爆发出的杀气让大厅中的保镖们一阵胆寒,可唐汐的脸上依然挂着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不过,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那几个倒霉蛋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哦?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可能来得及救下他们,当然,我的手下们更不可能让你逃走...”

“...”

紧握双拳的千代咬住下唇、连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嫩肉都浑然不觉,“你...你能保证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完好无损的放了他们吗?”

“当然,我从来说到做到,”唐汐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所以,千代小姐想怎么做呢?如果出于害羞、不愿意自己脱的话,我也可以让手下们帮你把衣服扒光哦?”

“你...!”

对方悠哉戏谑的态度让千代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出;双颊烧红的少女怒视着对方、杀意凛然的目光中饱含不齿和鄙夷,“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我——”

啊啊...我应该怎么做呢?

虽然千代强撑着不让自己表露出软弱与恐惧,可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慌成了一团——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千代从继承此位时就立下过誓言、会将自己的同伴视若手足、尽力保护他们;数年来,每次战斗都冲在前线的她也确实一直在用行动践行着这份誓言;然而,就算独处的时候再怎么淫荡,可千代终归是个至今依然恪守着贞洁、连裸体都未曾被异性窥见过的处女;即使她对肉体上的伤痛毫无畏惧,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忍受被迫当众脱光衣物的羞耻与屈辱。

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要羞辱我吗?如果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保护大家的话,我...

千代轻咬着唇、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我自己脱。”

在唐汐笑吟吟的注视中,要强的少女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面红耳赤地解开了束在自己腰间的和服系带;伴随着衣物坠地的轻响,千代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嫣红硬挺的奶头,浅樱色的可爱乳晕,盈盈一握的白嫩酥胸,股间已然被淫液浸湿的下流肉穴,耻丘上的稀疏绒毛...少女从未对外示人的羞耻部位几乎无一例外的沦为了唐汐和打手们欣赏视奸的对象;尽管千代很想做些什么来反抗,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的她却只能默默用双臂挡住胸前和私处,噙着泪水、咬牙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淫邪目光,“这样就行了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衣服全部脱掉了——”

“不仅没穿乳罩,就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千代小姐果然如情报里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暴露狂吧?”唐汐端详着千代不受控制兴奋起来的姣好胴体、戏谑的笑了笑,故意用淫猥的话语刺激着她的羞耻与自尊心,“看,千代小姐的奶头已经硬成非常下流的样子了哦?发情的小穴也湿得不像话,难道你很喜欢这样吗?”

“闭、闭嘴!”

仿佛要将理智烧灼殆尽的屈辱压得千代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十几道目光的视奸与品评下,少女雪白的肌肤很快便因羞耻染上了成片潮红,“才没有喜欢,呜...该死的,快点开始吧!”

“哼,千代小姐难道不理解‘全裸’是什么意思吗?”唐汐挑了挑眉、将目光下移到少女仍被木屐和白袜保护着的纤美双足,兴奋的痴笑起来,“啧啧,是双漂亮的脚,很有虐待的价值呢...总之,快点把鞋袜脱掉吧,你这暴露癖母猪!”

“你——!”被如此称呼羞辱的千代羞恼地握紧双拳、却又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好吧,我明白了...”

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掉鞋袜会很羞耻,可是...连胸部和小穴都被这群混蛋看光了,就算再多被看到一些,也...

千代一边在心中设法宽慰着自己、一边用颤抖的指尖默默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赤着双足、彻底不着寸缕的站在了大厅正中;尽管自己正被迫在敌人面前裸露身体、摆出如此痴态的事实让少女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耻、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入其中,可与生俱来的淫荡天性却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进入了兴奋状态——

呜、呜哈...❤啊啊、屁股、胸部、脚...我的所有地方、全部被这群家伙——身为东云组首领的我、竟然要像妓女一样光着身子供人围观,这是何等的屈辱,呼呜...❤

千代圆润可爱的脚趾因羞怯紧紧扣住地板、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挡住了胸前和耻丘、试图遮掩外泄的春光,“这、这次总可以了吧,呜——”

“嗯,做得很好,”唐汐满意地扬起嘴角,示意手下在四周架好摄像机,再将一柄竹刀丢给千代,“那么,就在这里让我欣赏一下千代小姐声名远扬的剑技吧?”

千代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拾起那柄被随意丢到她脚边的竹刀;虽然这根外观与木棍相差不大的东西手感远远比不上少女常用的名刀“兼定”,可握住刀柄、终于不再是赤手空拳的千代依然露出了久违的由心笑容——她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不会在剑技上输给任何人;少女仿佛忘记了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窘境、用冰冷的视线环顾四周,气场与先前羞怯的裸身少女判若两人,“谁来当我的对手?”

“看来千代小姐对这场比试很有信心呢,”唐汐坐直身体、笑盈盈的欣赏着少女持刀的英姿,“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不如我们做个赌约吧?”

“赌约...?”千代困惑的看着唐汐,“你这家伙又在动什么坏心思——”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唐汐掩住嘴、似乎想要藏起自己的真实意图,“如果千代小姐能赢下这场比试,我就会立刻释放所有人质、外加奉上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作为赔罪...以东云组现今的经济状况,一百万的资金足以抵得上你们运营一整年的收入了吧?”

“...”

千代轻咬着唇、并没有回答;但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默认——少女很清楚自家的情况;招募人手,购置店面,准备器械...想让东云组发展壮大、重新恢复到曾经鼎盛时期的规模,巨额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换句话说,一心想着重振帮派的她根本无法拒绝唐汐诱惑十足的提案,“告诉我,代价是什么?”

“很简单,”唐汐收起笑容、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琉璃般美丽的双瞳中丝毫不掩饰让少女一阵恶寒的占有欲、还有对她的凌虐欲,“如果千代小姐输了,那你就必须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作为共助会的公用性奴、任我处置;当然,我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顶多会把某个自视甚高的贱人吊起来、让东云组的大小姐尝尝被当成肉便器轮奸的滋味...放心,只要你的表现让我足够满意,那些人质还是会平安无事的,而且刚才提过的支票也可以作为酬劳如数奉上,怎么样,是不是一笔很棒的买卖?即使千代小姐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像妓女一样卖身三天、就能救回你珍视的同伴了哦?”

“公用性奴——?”千代的俏脸红到了脖子根,“你这混蛋,明明和我一样同是女子之身,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龌龊的念头啊!我、我才不会——”

虽然少女的理智反复提醒着她、这绝对是唐汐设下的陷阱,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还有对自己剑技的过度自信却使她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始终无法将拒绝说出口。

只是比剑的话,我才不会输...!如果拿到这笔钱,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而且,像她说的那样,即使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忍受三天屈辱而已——为了东云组的未来,无论是性奴还是什么肉便器,我都愿意去做...!

“怎么,千代小姐不愿意吗?”唐汐故意挑了挑眉毛,“那就没办法了——”

“等、等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少女倏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唐汐,“只要你能信守诺言,我...我愿意接受这份赌约!”

打量着千代那张认真的俏脸,早就料到事会如此的唐汐笑得花枝乱颤、语气充满了戏谑与揶揄,“哈,哈哈...真不愧是千代小姐,就算明知道自己一定会变成厕所里的肉便器、也要为东云组谋求利益,果然值得尊敬啊!不对,难道说,你其实很想试试那种工作吗?”

“闭嘴!”面红耳赤的千代握紧竹刀、纤长白皙的美腿站成弓步,摆好了攻击的架势,“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是吗?”唐汐并没有因少女无礼的回应显露出不快,只是玩味的笑了笑,“那就让我们尽快开始吧?比试的规则非常简单,倒地、失去行动能力、认输者判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限制...我很好奇千代小姐能撑多久哦?”

说完,唐汐便拿起手边的铜铃、随意晃了几下;很快,四个正在隔壁等候、听到铃声的男人就蜂拥着挤了进来;防护服,头盔,护臂护膝,电警棍,甚至是钢制盾牌,这群全副武装的凶悍打手将浑身一丝不挂的千代团团围住,一边用火热的淫邪目光像对待娼妇似的肆意视奸着少女白皙姣好的胴体、一边嘲弄着察觉自己落入陷阱后脸色倏然苍白的千代,“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吧,小婊子!”“啧啧,骚屄好像都湿透了,奶头也硬成那种样子,难道东云组的女人都是像你一样喜欢光着屁股被人看的贱货吗?”“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再把这个妞气哭了,哈哈...”

“你,你们...!”

被男人们围在中间视奸、讥笑的千代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竹刀、失去血色的面颊因极度的羞愤与屈辱再次变得涨红,“卑劣无耻的混蛋——”

少女很清楚,就算她的剑技再怎么精湛,也不可能用这柄简陋的竹刀击倒数个体型远比自己健硕、所有要害都受到精良装备保护的壮年男性;显然,对方早有准备;换句话来说,从千代被迫答应参加这场比试的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凄惨的落败,然后沦为供唐汐凌辱取乐的肉玩物。绝望,愤怒,懊悔,恐惧...少女紧咬住唇、赤裸白嫩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这种毫无公平可言的比试...呜,可恶——”

冷静、千代,快点冷静下来...!别忘了旁边还架着录像机啊——

眼角浸染屈辱泪光的千代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将竹刀架在身前、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被扰乱的心境重归平静;刀柄上的绷带已然被少女的汗水微微浸湿,虽然明知是场必败的战斗,可她的神情却相当决绝——

呼...该死的,事情果然变成这样了啊——那种突然提出的可疑赌约、明显就是陷阱嘛...哈,我还真是愚蠢呢,如果输掉这场比试,按照刚才的约定,我大概会承受比死还要痛苦的屈辱吧——?要是趁早认输、甚至跪下来向她求饶的话,唐汐会不会稍稍宽恕我呢?

...不,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即使是输、我也要输的有尊严才行——!赌上“千代”之名,我绝对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做出了如此觉悟的千代一边逼迫自己尽量不去在意男人们淫邪炽热的目光、倔强地挺直了不愿屈服的高傲背脊,一边用标准到无可挑剔的姿势、朝着最近的敌人举剑刺出;虽然少女胸前两团顶着硬挺嫣红的白嫩乳肉正随她的动作相当羞人地颤动不停,可千代不久前还挂在脸上的些许怯意此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要让你们为自己龌龊的言行付出代价...!去死吧、渣滓——!”

“咳...哼,口气不小嘛,臭婊子,”随着铛的一声脆响,躲闪不及、瞬间被竹刀刺中胸口的男人发出吃痛的闷呼、在力道的撞击下被迫后退了数步;不过,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的男人很快便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来啊,老子站着让你再多砍几刀,看看你能不能捅穿这防弹钢板,哈哈哈...”

“嘁,别和她废话了,”另外三个打手淫笑着彼此对视了一眼、不分先后的按下手中电棍的开关、前后夹击着袭向千代,“快点完成任务、把这个贱人解决吧!”

极其不公的战斗正式开始了;虽然千代杀气凛然、剑术也堪称出神入化,刺击挥砍的动作毫无漏洞、敏捷的身形飒爽如流星,一次又一次地躲过几个男人的攻击、再用竹刀反手击中他们的要害,可两方之间的装备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了;在头盔、盾牌,还有防弹钢板的阻隔下,少女手中粗陋的竹刀几乎无法给男人们造成哪怕一丁点的有效伤害;尽管起初的几分钟里、千代凭借自己的速度和技巧勉强占据了明面的上风,但这毫无意义;少女不顾羞耻、袒胸露乳全力进攻的举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有着精良装备保护的男人们几乎连象征性的闪躲都懒得做、即使被少女的劈砍直接命中要害、最多也只是发出吃痛的怒吼,而一丝不挂的千代却绝无可能用自己赤裸的娇躯硬抗住电棍的攻击;只要少女的体力损耗到一定程度、稍有失误,那些裹挟着电流嗡鸣、还有尖锐风声的粗硬棍棒就会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身上、使她直面凄惨的结局;没过多久,被四个打手围攻的千代就已经汗如雨下、挥刀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只能气喘吁吁的左蹿右跳、堪堪闪躲男人们的攻击,“呼、呼呜...!可恶,一个个的都躲在乌龟壳子里——”

“这就不行了吗,小骚货?”站在少女面前的男人讥笑着咧起嘴、故意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视奸着千代已经香汗淋漓的白嫩胴体、刺激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建议你还是识趣一点、现在就老老实实的跪地求饶吧,否则的话,你的骚屄待会可是会吃大苦头的,哈哈哈...”

“给、给我闭嘴!”千代喘着粗气、双颊烧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高傲的少女想要用眼神怒视对方、借此压抑自己内心深处对当前处境的羞怯与绝望,可体力已经在激烈战斗中损耗大半的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此刻的疲倦,“我、堂堂的东云组领袖、怎么可能向你们这种卑劣无耻的家伙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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