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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意云何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8990 ℃

于意云何

踏仙君X八苦宁 r向

预警:镜面play 轻微ooc

“滚出去!”

巫山殿里金炉篆霭,千枝灯烛灿烂光明,歌舞似乎永不停歇。只是伫立在其中的帝君脸色极为不佳,宫人们见状早就识趣地退了下去,只留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美貌妇人。

这女子不是旁人,乃是踏仙帝君那明媒正娶的皇后宋秋桐。她今夜看着帝王心情不错,正想着前来巫山殿讨好奉承一二,也许再能更添一分春宵一度,却不料落了此刻这么个狼狈下场。她心里恨极墨燃这喜怒无常的性格,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只能提着繁重衣裙礼数一点不乱地匆匆告别。踏仙君看着她裙角消失在两扇大门外,才懒洋洋地转回殿内,却听得屏风后一点金石雕琢般声音洒进来:

“这就是你搞的那混账老婆?”

那人身着一身白衣,长发束也不束,就这么披散在肩头,生的极是芝兰玉树水月观音,只是面上凉薄哂笑之色更甚于面前的踏仙帝君,眼角眉梢具是如同炼化过的寒意。此时他正斜倚在榻上,也不等墨燃开口,只冷淡地上下扫了一圈落了灰的樟木书橱:“本座倒宁愿没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徒弟。”

一念之差,墨燃竟在巫山殿里偶遇到了自己的师尊,如今的晚夜玉衡,北斗帝君——楚晚宁。不过他才不想管玉衡帝君怎么会来到这个时空,只要是楚晚宁的事情他都想直接抓在手里不肯放过。踏仙君顺着他目光往上看,无趣地挥挥手:“本座不爱看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他见楚晚宁的眼尾微微挑了一挑,扯出一个暧昧不清的神色来,似醉非醉,明明是最冷淡不过,却被他瞧出了几分旖旎春光。踏仙君被他那一双低垂的眼扫的心里发热,顺手便关了巫山殿内室的门:“楚晚宁,你看,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

他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招了招手向楚晚宁道“你怎么不过来?”也不等后者回话,自顾自地过来与他并卧在榻上,不像个手握风雷的帝君,倒像个依红偎翠的贵家公子。此时他细长手指出没在如流云发丝间,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极是赏心悦目。

楚晚宁淡淡扫了他一眼,如若春山横波。他 起身,对着面前的踏仙君冷声道

_---给本座宽衣。

他低头与楚晚宁接吻,两个人双双倒在帐中,衣物已经不知觉间落了一地。只是这吻里爱意的成分不占多少,倒像是两个游戏人间的风月人物要开始逢场作戏的信号。楚晚宁是那蜻蜓点水浮光掠影,墨燃却在这里霸道地攻城掠地,噙着楚晚宁的唇舌一路向下不肯分开,帐内本就静极,一时间只听得轻微啧啧水声清晰可闻。

一吻已毕,可踏仙君再瞧楚晚宁时,只觉得他那一双凤眸还是清冷似雪,将满帐风月无边都压将下去,竟不复刚才半点温柔缠绵。踏仙君还压在他身上,听得楚晚宁碎玉般声音叮叮响他耳边:

“这么磨磨蹭蹭的你是不行了,还是在别处吃饱了?”

说着也不等墨燃答话,揪着墨燃鬓边一缕散下来的碎发,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瞬间就换了位置。踏仙君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颜色,却也消散的极快

--倒是你抢在本座前头了!

踏仙君低头啄着他胸前红缨,舌尖又吸又卷,把一对小小的红蕾换成了点缀在奶白肌肤上的两颗樱桃。楚晚宁的那位墨宗师素来不敢越雷池一步,胡闹也是有限的,哪里经过如此手段,只不久就将唇间喘息换成了深深浅浅几声呻吟。踏仙君是个性急的,指尖几个曲折,草草扩张万事就想长驱直入,这些反而是楚晚宁有些后悔刚才的心急。反身勾住他腰,倔强道:“你慢些!”

踏仙君一朝兴致起来,再顾不得许多,只是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楚晚宁一向是和墨宗师温情惯了的,头一次被踏仙君这样毫无章法地操弄,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逐渐被他操开了,一时间面上再也支持不住,潮红渐渐泛起,情动时的喘息声落下四下星河夜色里,一声一声清晰可闻。

踏仙君见他被磨的意乱情迷,凤眸半阖,尽是潮红一片,显然也已经深陷情欲之中。 晚夜玉衡素来孤高自持,墨燃也没曾料想他身为帝君竟是这般勾人夺魂情景,恍若海棠胭脂匀红,荼蘼气息一齐妖异到了十分,好一似桃花开煞。他手上也不消停,拢住身下人微微颤动的阴茎大力撸动了起来,指尖有意无意地扫过马眼,再轻轻地点了一下,不出意外地感受到楚晚宁的那物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沉甸甸地直戳在他小腹上。踏仙君心里有些得意,手上却不肯停下,只是在楚晚宁耳边低低絮语:“本座这可是第一次服侍人,楚晚宁,你说本座是好也不好?”

楚晚宁往年和墨宗师虽不太常于风月之事,只是一样的身体,如何能不熟悉。最初的刺激过后,不断累积的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泛将上来,将他淹没到灭顶,直至无声无息。他伸出手想理一理被汗水打湿了的鬓发,就不料正好被踏仙君捉住,带着他手便往两个人交合处送。楚晚宁乍一触摸到那滚烫所在,只觉得又湿又滑,偏偏手指被墨燃强硬地执着,根本抽不回去,只能强撑着咬牙开口:“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

踏仙君纵声长笑,满室里静默烛影被他带起的风声颤的抖了一抖,在墙壁上映下细长的掠影。他凑的离楚晚宁极近极近,恍若恶鬼修罗一般在耳边喃喃低语:“本座是大逆不道的畜生,和本座滚在床上的你又是什么人?”

“自是和你一样的人。”

他不等墨燃再开口,便勾着他的脖子,缓缓凑近他耳边,:“想不到堂堂的踏仙帝君,也不过如此……”

他话音正落在那个此字上,墨燃神色一暗,把楚晚宁圈在他怀中往下狠狠一按,几近把怀中人捅了个对穿。楚晚宁被刺激的陡然转换了音调,周身一颤,竟就这么尽数射在墨燃身上。

踏仙君低头看着溅在两个人小腹上的白浊点点,静默了半刻,突然伸出食指沾着那些液体抹在楚晚宁唇上,一边冷笑不已:“你男人干你干的爽不爽?本座不是比那个墨宗师更厉害?”

“跟着本座,岂不是跟着他鬼混强百倍?”

楚晚宁恍若不闻,俄而张口把踏仙君指尖上那一点点白浊都舔的干干净净,方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两个在我这里哪个不是用?你也没比他好哪里去。”

他面上倒还是云淡风轻,踏仙君内里却心如油烹,几近妒火中烧。账目外立着一人多高的缠枝葡桃纹铜镜,一向被宫人收拾的光鉴如新。踏仙君把楚晚宁从榻上一把捞起来,阴茎在甬道内旋了一圈,就着插入的姿势就这么把玉衡帝君抱着走到镜前,含着他耳垂滚烫喃喃低语

师尊,你好好看看,你看你那里含着我,含的我有多紧你知不知道……

楚晚宁本是侧着头半垂着眼,由着踏仙君在他耳边缠绵,此刻听得师尊二字却猛地怔住了,身上也不由自主挣扎起来,踏仙君哪里肯由他,直直地就把自己的那物往楚晚宁体内送,镜中人如霜雪一般肌肤亦是被染上了胭脂迤逦颜色,交合处淫水连连,滴滴答答地顺着小腿一路留下暗色的痕迹,才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迹象,直直戳在镜面上。

踏仙君托着他的腿弯,将楚晚宁的双腿掰的极开,内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粗长阴茎埋在楚晚宁体内又尽数抽出,带的那处的媚肉也翻了出来,如若一朵刻意描就的婉转血花。楚晚宁被他刺激地神志全失,竟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碰了碰那面正对着他们的铜镜,镜中人也随着他动作而动作,一时间镜里镜外成双,倒像是真亦为幻,幻难成真。踏仙君还想凑近前去索吻,却不料楚晚宁只是冷笑一声,一口咬在他嘴角。这一下的力道着实紧,一霎时鲜血横流,滴滴答答垂到踏仙君那过分白皙的锁骨上,像是白梅红蕊,倒更平添一丝旖旎味道。踏仙君顾不得嘴上伤口,也不肯再和楚晚宁逞一时口舌之快,只是在身下撞的又急又狠。他方才抓到的楚晚宁的敏感点,此时便再也不肯放过,抱着怀中人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对着那处大力冲撞起来,无有百十来下也有数十下,恨不得连两丸也尽数塞进去。

楚晚宁身下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他意识飘散,几近支撑不住,只是凭着本能靠在踏仙君身上,才不至于整个人瘫倒下去,由着后者抓着他的手,在唇舌间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这双手生的白皙纤细,虎口处还存着一点经年练剑留在来的茧。它也曾执过神武多年只为求得天下海清河晏,如今却同他的主人一样,被困在一个寻不得出口的幻境中,落的天下人怨恨畏惧,生死不明。

他是如此,墨燃也是如此。

“楚晚宁……你和我一样,都是这世间最深重的恶。”

踏仙君的精力绵长又旺盛,在楚晚宁体内肆虐了许久仍是不肯释放出来,只是一味地在几个敏感点那里打转。楚晚宁被不断攀升的快感震的几乎说不出话,任凭这墨燃与他一同倒回长塌之上,在他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像是什么宣誓了自己主权的隐秘符号。也不知是过了多少,踏仙君终于射在楚晚宁体内,滚烫的液体包裹住了他,让楚晚宁旋即便陷入在性爱过后漫长的疲倦里。

踏仙君草草地他收拾了一下,见榻上的玉衡帝君几近在浅寐与沉眠之中徘徊,也无意再把他喊醒,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打算先去浴室清洗。他打定了主意,起身披了衣裳便要走。

“墨燃,是为师负了你……”

他抽身而去的步子停住了。他不知道楚晚宁唤的是哪一个墨燃,只是眼前又不知觉浮现出那天通天塔前葳蕤如云海棠花树下,唇角含了一丝单薄笑意的白衣仙尊。于是踏仙君最后再回望了榻上卧着的帝君一眼,楚晚宁仍陷在一个不安定的幻境里,只唇间还不知喃喃些什么,竟与当年那个花影扑入衫中的楚宗师并无半点差别。

“今日本座得了这一响贪欢……”他抹了抹唇角一抹鲜血:“倒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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