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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拉普兰德的四十五天,6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8660 ℃

  「她们会医好她的,对吧?」

  「当然当然,嘉维尔亲自主刀放心好了。」

             【第四十七天】清晨

  远处轮子的声音越来越响,惊醒的德克萨斯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盯着门。一会儿,一脸憔悴的嘉维尔就拉着一病床走了进来,身后是同样脸色很差的凯尔希。凯尔希的左臂上还不知为何缠着绷带,暗红的血迹呈月牙型,好像被咬了一样。

  床上就是德克萨斯梦寐以求那头白狼,至少看起来很像。

  拉普身上所有的道具都被成功取了下来,现在穿着一件睡衣。但是四肢还是不自然的呈折叠状,脖颈上也有一条宽带绑在床上。

  德克萨斯马上上前到了床前,欲要靠近,就被凯尔希拦了下来。

  「拉普兰德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她现在怎么样了?」

  凯尔希和也醒了过来的能天使互相看了看眼色。能天使点了点头。

  「我们成功的拿下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任何受损的皮肤也很容易就被法术恢复了。嘉维尔的刀功非常精准,除了肌肉和骨骼的问题,拉普兰德可以说身体上没有什么其它问题。」

  「肌肉和骨骼的问题?」

  「某些骨骼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的姿势难免的造成了严重的变形,特定地点的肌肉也因此大程度的萎缩了。不过不是什么难题,普通治疗法术可以慢慢恢复,只不过因为在皮下深处,需要很长时间每天定点治疗。」

  「谢谢……」

  「那就这样了,我和嘉维尔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赫默医生会来接手。」

  说完两人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床上的拉普,床边的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已经还在大睡的博士。

  拉普自从被主人身边「绑架」走了以后,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敌对的状态。在过去两天的时间内,每次一醒来都发现自己在一个不同的地方,感觉得到不同的人。拉普第一次醒过来自己像是在飞一样(彼得飞机上),而「绑架」自己的人就和自己挤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拉普没多想就朝差不多是那人脖子的地方一大嘴,可是自己的脖子又不能像蛇一样可以伸长,再加上自己是肚皮朝上仰在那人怀里,只碰到了一点就被蛮横的扎了一针又昏睡了过去。

  拉普第二次醒过来倒是感觉得到自己在踏实的地面上了。这次陌生的感觉围绕着拉普。她看到了模糊的一束光,和几个穿着奇怪蓝色衣服的人影在她身旁……等等……光?……蓝色?拉普不记得以前有过这种经历,视觉对她而说像是全新的体验一样,这种多样的从自己脸部上方传来的反馈让她感到十分新奇,也有更多不解为什么自己会马上想起来蓝色这个从不记得过的词汇。同时自己头部上方也有一种好像是新的反馈,她能听到这些人在发出些听不懂的声音,以及一个有旋律的「吡- 吡- 」声。她不知道为什么听觉没有视觉来的新奇,好像很久以前主人和她说过话一样的。另外还有一处新的巨量的信息的来源是拉普脸中一个的凸起。各种稀奇古怪的气味冲击着她,每一次她辨别出一个新的气味,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疑问:有血味……血是什么?不知道但是很喜欢就是了……还有猫味?猫是什么?……鳄鱼味,鳄鱼是什么?拉普越发困惑为什么自己会想起来这么多生疏的词汇,只在下一秒忘记它们的意思。

  拉普所熟悉的黑寂虚空不复存在,她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眼珠生疏的转着。

  不过这种新奇的感觉马上就被混乱所取代了。拉普一直被强制安定的大脑现在又被这些奇怪的感官和无止境的疑问轰炸,更要命的是自己开始有散乱和破碎的记忆浮出又沉下自己的脑海。要是那还不够,长时间没有被干的拉普像是断了毒品一样充满了空虚,变得烦躁不堪。她的头可以说是被搅成了糨糊。拉普突然想了起来自己是被人从主人身边偷走了,也就此推理出眼前的这些人肯定是故意折磨她,开始发很大的火。她一动起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便从自己的右臂传来,伴随着的还有其中一个神秘人的惊呼。「可恶!刀被她一动下歪了,凯尔希医生能不能帮我按住这里。」拉普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眼前飞过的一个洁白的手臂不需要多加思想她就知道要怎么办了。拉普一抬头,「嗷呜!」带着一声唬叫,正中目标。尖锐的狼牙完全没入了那人的手臂,温暖的血液流进了拉普的口腔,咸咸的有点像营养液,但是因为不明原因拉普非常喜欢那股腥味。接下来的惨叫让拉普刚刚才开始听得到声音的耳朵响得发疼,她也被惊得更加咬紧了牙关,轻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从口中传来。下一秒拉普只感觉到自己又被扎了一针,以及有人用力掰开她下颚的感觉。

              (当天中午)

  拉普睁开了眼睛。之前的那些人是不在了,自己也再次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不过眼前又出现了四个陌生人:一个看似无比眼熟的灰长发的,一个男的,一个红头发的,和一个戴眼镜的。全部都直盯盯的看着拉普。拉普想要抬头把她们赶跑,但是自己的脖子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只能躺在那里「唬唬唬唬」的发出着警告。

  灰头发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先发了话。

  「拉普兰德!是我,德克萨斯啊!你在罗德岛,不用害怕了。」

  其它三人也说了些类似的话语,不过拉普只听到了随机的音节,完全不懂这群人在说什么。倒是灰头发的那个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后面加了个「兰德」,「德克萨斯」这个字眼则是似曾相识。但是拉普没时间去管这些东西,她开始摆动四肢,更加大声的朝她们唬叫,还不时空咬着空气,看起来相当吓人。

  博士,能天使和赫默被拉普的举动吓了一跳,就站在那里也不敢出声。德克萨斯则是越发泪流满面,不停重复着「拉普兰德,是德克萨斯呀!不记得了吗?」德克萨斯越发靠近拉普,伸手欲要摸她的脸。赫默见了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德克萨斯不要!」马上上前抱住德克萨斯的腰把她拽了回来。「哒」的一声脆响,拉普的牙齿在离德克萨斯手指半厘米的位置碰撞在了一起。

  德克萨斯不敢相信拉普兰德居然会对她动手,再看着拉普银白色凶恶的双瞳。德克萨斯失望的走离了床。

  赫默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赶忙开始翻找自己的衣袋。「铃- 铃- 铃- 」拉普一听就变得十分厌烦,这该死的铃响从一开始就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提醒着她哪个她管都不想管的「很重要」的人。「铃- 铃- 铃- 」拉普想要让那声音停下,但是越发得她开始意识到这一切都开始有道理了。那灰头发金眼睛的鲁珀人,似曾相识的声音,似曾相识的气味,和似曾相识的名字。就像一道绳索从高处降下到了拉普脑海的深渊,在那里慢慢消逝的拉普兰德抓住了机会,爬回了表面,从拉普手上夺回了些许的控制权。

  「台格……砂斯」拉普兰德停止了威吓,安定了下来,挣扎地想要准确地发音。

  生疏的音节对于其它人来说可能听不懂,但是德克萨斯是不可能遗漏掉的,她马上跑回了拉普兰德的身边。银白色的瞳孔现在也变得温柔而湿润,对望着德克萨斯金黄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意愿开始涌上拉普兰德的心头,她想努力抑制住,但是毕竟是调教出来的习惯一时也克服不了,她无能为力。

  「汪!……汪!……」拉普兰德等了几乎永远等来的重逢居然只能用如此羞辱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感情,一丝泪水划过她了左眼的刀疤的同时她也在试图拼凑出一个解释。「我……主人……遮寞……怼……不起……汪!」长时间没有说过一句话,再加上寒颤棘对记忆的影响,拉普兰德的语言能力几乎为零。尽管脑中有明确的意思,拉普兰德再拼命尝试,也只能含糊不清的吐出随机的声音,和无法控制的「汪!」。

  德克萨斯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把脸凑近了拉普兰德,这次赫默也没有再阻止。

  「拉普兰德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你没事吧?」

  拉普兰德脸上有明显的挣扎,困惑和红晕,嘴巴欲要张开又怕自己又汪叫,处于极度矛盾当中。

  德克萨斯转头对着赫默焦急的问道:「为什么会像这样?!」

  「你也看到了她对凯尔希医生咬的伤口,其实我也不对没早些告诉你凯尔希医生给我的脑扫描报告。」

  「那个伤口是她咬的?」德克萨斯之前一直安慰着自己凯尔希的伤口怕是仪器发生意外造成的。

  「嗯,她一直处于非常敌对的状态。刚才可以说是奇迹你能让她冷静下来。她有一种草本毒素造成的严重失忆。」

  「汪!」拉普兰德又没能忍住一个叫声。

  「那为什么她会这样叫?」

  「……」赫默知道报告里有一个准确的词来解释,但是要大声说出来连自己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但是她还是鼓着再次把一个严酷的事实推给了德克萨斯。

  「那是因为敌人对她的长时间的精神调教。」

  德克萨斯回想起了最开始自己还麻痹在那废墟里时,欧列格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你应该感到幸运你的同伴求我们放过你,你不用去体验她即将经历的……怎么说好呢……反正你是不可能再见到你所知的她了。哈哈哈!」

  「汪!汪!」

  「那有方法帮她吗?」

  「你愿意帮她吗?」

  德克萨斯一开始以为赫默在开玩笑,但是看看眼神不对,变得有些气愤。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愿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要帮拉普兰德恢复的话要花很长时间,很多精力,而且也最好是和她有感情的人来照顾她,成功的机率才高。」

  「我当然愿意。」

  「那我就马上开始教你要做的事情。」赫默看了看挂钟,正好时间了。博士和能天使干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决定把局势交给德克萨斯也好,道别以后也随赫默一起出了房间。

  拉普兰德还是在试图说话,已经累得有些出汗。德克萨斯俯到了拉普兰德身边,对她说道:「不用担心,你就放开休息,我不在意的。」拉普兰德松了一口气,尽管德克萨斯说的大部分都听不懂,那语气和神色也足够让她理解德克萨斯在叫她不用解释了,在叫她抓紧休息。

  赫默不一会儿推着一张车进来,然后转身把病房的门锁好。

  「现在正好正午多一点,有很多嘉维尔医生安排的日常工作要做,这次我就先示范给你看。」

  赫默从车上拿出了一保暖饭盒,一打开是冒着热气的粥。

  「拉普兰德的肠道看起来是一直没有吃过固体食物,得慢慢的让她重新适应,先从稀粥开始。」

  赫默拿着把勺靠近了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尽管多少记起来了德克萨斯,但是其它干员目前还是像敌人一样。拉普兰德不停的扭着头,低声发出「唬唬唬」的叫声。赫默也是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前一秒钟还差点把德克萨斯的手指咬断,现在怎么就会好好就范?把饭盒先放到一边,赫默从车底下搬出来一个很吓人的面部固定具。德克萨斯见了急忙说道:「要不我先来试试?」赫默想了想,把那东西放了回去,然后递给了德克萨斯饭盒。

  果然,拉普兰德对德克萨斯没有那么敌对。像用勺喝水一样,一盒粥顺利的被拉普兰德吃了。赫默在一旁看着,解释到:「她基本上是直接喝下去的,以后食物里面固体会越来越多,要慢慢的教她注意先嚼了再咽。」目前如果就这样还是蛮轻松的,德克萨斯没多想就「嗯。」了一声。

  接下来赫默拿出了一个榨乳器,三人看了脸都有点红。「别这样看着我,一开始是没有办法的。拉普兰德的乳腺被整合那些变态搞得激素混乱,在恢复之前都要定时排掉。」一边说着,赫默一边伸手去解开拉普兰德睡衣的纽扣,但是拉普兰德空咬一口赫默又吓得缩了回来。「呐德克萨斯只能麻烦你了。我就背着你在那边站着,保证不会看的,有疑惑问就是。」德克萨斯看了看手上的软管和吸盘,开始一个一个解开拉普兰德睡衣的纽扣,同时脸红的尽量不和拉普兰德对视。打开了一定距离以后,德克萨斯向上扒开了拉普兰德的胸衣,一对明显比她记忆中要大很多的双乳显露在她的面前。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脸现在都是又红又烫,拉普兰德越发难忍要汪叫的冲动。德克萨斯把收集器装好以后按照赫默的指示打开了机器。洁白的狼奶随着拉普兰德的呻吟和汪叫流进了一个瓶中。德克萨斯现在多少知道为什么拉普兰德会这么叫了,被变态抓过去调教了像这么叫,除了那件事还能有其它什么意思?等收集好了以后,德克萨斯给拉普兰德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后示意赫默可以转身回来了。

  看着一瓶拉普兰德的奶水,即使难以启齿,德克萨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这打算怎么办呢?」

  「嗯?哦,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要的话也没问题。」

  「我不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德克萨斯走到了一边把奶放进了自己包里。

  赫默拿来一垃圾桶,先警告了德克萨斯:「她尿道和肛门的肌肉一直被扩张已经萎缩到不存在的地步了,所以呢……她的排泄一开始也要你来帮忙。」德克萨斯即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要做的还是要做。一咬牙,德克萨斯扒下了拉普兰德的睡裤。

             (详细情节跳过)

  把脏的丢进垃圾桶盖严了,德克萨斯得仔细看了一眼拉普兰德的下体,看得她是内心绞着的疼:拉普兰德的菊门大开的张着,直径足以有半多个拇指宽,尿道也是黑洞洞的开着,大概半个小指甲宽。拉普兰德的体热加热着里面的空气,导致两个洞向外散发着一股热流。

  德克萨斯把赫默递给她的一块新的给拉普兰德穿好以后,赫默拍了拍落魄的德克萨斯:「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变得像原来一样的。」

  「结束了吧?」德克萨斯瘫睡在了床脚。

  「只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环节,不过你一天三次要做的基本的事情的确就这些。」

  赫默打开了门,把已经在走廊里等着的白面鸽叫了进来。

  「麻烦执行肌肉恢复程序。」

  「准备完成,立即启动。」

  绿色的光晕笼罩着拉普兰德。

  赫默开始收拾东西。

  「呐我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白面鸽要像这样大概一个小时,剩下的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加油德克萨斯!要是有新的进展我们会告知你的。」

  德克萨斯叫住了赫默。

  「赫默医生!谢谢了!」

  「哪里。倒是我很抱歉事情得发展成这样子,要谢的话谢你自己吧,还有白面鸽医生,她其实这样也是很费精力的。」

  赫默走出了房间,德克萨斯也和白面鸽道了谢。但是加速肌肉再生需要绝对的注意力,白面鸽没有回答。

  德克萨斯就干坐在那里,看着在光晕中缓慢挪动的拉普兰德。突然德克萨斯想起了什么,走到了白面鸽身后,拿起了自己的包,从里面翻出了刚刚挤的奶。她看了看白面鸽,丝毫没有要移动的样子。德克萨斯因为不明的罪恶感和耻感不停的转过头看,确保拉普兰德和白面鸽没有在看她。然后德克萨斯打开了瓶盖,第一次品尝了自己爱人的乳汁。德克萨斯完全沉浸在了语言无法描述的味觉中。

              (当天傍晚)

  赫默和德克萨斯一起照顾完拉普兰德以后和门外打了一声招呼,博士,白面鸽和已经休息好的凯尔希走了进来。凯尔希左臂的绷带还在,甚至现在还有一个固定架挂在胸前,原因是手术时没有时间来处理骨裂,所以等手术后才让嘉维尔妥善处理好的。德克萨斯看了不禁像惹事孩子老妈一样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凯尔希用她的招牌冷冰冰的话语答道:「不用,你们两谁的错都没有。今天来主要是讨论今后的方针。我和博士已经之前讨论过了,决定任命一位干员全职照顾拉普兰德,以及一位医生来全权监督和治疗。白面鸽已经自愿成为了拉普兰德的主治医生,所以现在就是来决定谁是拉普兰德的……」凯尔希一开始想起来的词是保姆,但是专业的她用了「负责人。」其实赫默已经跟她们说了德克萨斯是最好的人选,也很愿意照顾拉普兰德,但是凯尔希还是决定要正式的问下。「白面鸽医生评估身体上的损坏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完全恢复,在那之后还有更复杂的心理行为矫正,是项很严峻的工作。」

  「请务必选我。」德克萨斯一个当然的回答。

  「真好还有你在。」这次是博士在讲话。「因为这里是一个公用的病房,这也意味着拉普兰德和一些设备要搬去你的宿舍,你可以收拾出空间吗?」

  德克萨斯本来就是个非常整理的人,就不收拾再多张床德克萨斯的宿舍也不会显乱。

  「随时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就把拉普兰德搬去你的房间。在白面鸽报告完全康复前也不会再要求你任何任务,有什么事尽管来和我说。凯尔希,你怎么看。」

  「非常完美。」

  拉普兰德在床上看着这帮和德克萨斯说话的人,听又听不懂,开始有些恼火,特别是因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德克萨斯和其它陌生人有来往。

  博士看了看拉普兰德,向德克萨斯问了声:「可以吗?」德克萨斯点了点头。看着那迷人的银白长发,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干员终于重现在了眼前。那天给拉普兰德任务的早上博士还记得清清楚楚,宛如昨天一般。博士慢慢伸手想要抚摸狼头,德克萨斯警告的声音在背景中完全没有听到,直到拉普兰德像蛇一样突然对着手咬来的一刹那才把博士带回了当下。拉普兰德的牙齿又一次离目标太远,固定住她脖子的宽带及时拉住了她,带着整个病床幌了一下。拉普兰德的脖子被这么猛的一拉让她咳嗽了几声。

  「至少有一点没变啊,真期望你回来的那一天,拉普兰德。」

             【第五十天】早上

  德克萨斯又是一醒来就感觉到了拉普兰德压在身上的重量。因为拉普兰德不对德克萨斯有攻击性,而白面鸽也渐渐熟悉了,所以就再没有把她固定到床上,就让她在德克萨斯的宿舍里自由活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习惯,每晚德克萨斯睡觉,拉普兰德都会爬到她身上睡。欧列格那壮汉倒是不怕压,德克萨斯自己都不知道被一个体重差不多的拉普兰德压着睡觉怎么睡得来。

  把拉普兰德推下床以后,德克萨斯开始洗漱吃早点。打开宿舍的迷你冰箱,里面放着四五瓶奶。昨天白面鸽说了拉普兰德的乳腺基本上激素已经平衡了,虽然以后只要有刺激还是会分泌,但是已经不要每天都来挤了。想着这怕是最后的几瓶了,德克萨斯今早只用了半瓶来下麦片,剩下的放回了冰箱。墙上的挂钟正好显示八点差五分,足够德克萨斯慢慢走到嘉维尔那里去八点准时取拉普兰德今天的粥。

  德克萨斯拿着饭盒回到自己的宿舍门,一开门就「碰」的一声撞到了什么。把头伸进去一看,拉普兰德被撞得侧躺在地上,也不知是多正醒了跑来门口等德克萨斯的。

  到了八点半,德克萨斯刚好把早上日常的照顾工作全部做完,正点的传来了敲门声。一开门,白面鸽定定的站在门前,眼睛大大的瞪着前方。要是不习惯的人肯定会被这种像恐怖片一样的入场吓到。

  白面鸽做完一小时的治疗以后通常就回回去休息的,但是今天却拿出了一套工具要对拉普兰德做些什么。德克萨斯看着白面鸽拿着一钉锤和一个皿朝着拉普兰德大腿上一个结晶靠近,吃了一惊,急忙问道:「白面鸽你要干嘛?!」

  「凯尔希医生的指令,采集样本。」

  一直听被感染的干员说自己的结晶就像自己的皮肤一样,要取下来疼得很,德克萨斯立马上前阻止,可惜已经晚了。一锤轻轻落下,拇指大小的一块源石轻松掉了下来,伴随着很多黑色的粉尘。拉普兰德只是有些感觉动了一下,并没有显露出太痛苦的样子。德克萨斯不可思议的看着本应坚固的源石像粉笔一般被敲碎,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会像这样?」

  「你没有检测到异常黑色粉尘吗?」

  德克萨斯没有任何映像。

  「没。」

  「那有可能微粒太小肉眼看不到。但是结果显示拉普兰德一直在掉落源石颗粒。凯尔希医生的提议为导致拉普兰德记忆混乱的草本毒素对源石极具腐蚀性,获取第一手样本必须执行。」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的题问为『拉普兰德会源石病痊愈吗?』准确回答为『是。』预计时间为『十一个月。』」

  德克萨斯的世界观彻底改变了。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不仅重新找回了拉普兰德,现在又得知原本只能再活几年的拉普兰德可以彻底脱离之前的命运继续活下去,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被纯粹的快乐包围了。

              (当天下午)

  下午两点时分,能天使拿着个包装严实的包裹来到了德克萨斯宿舍门前,敲了敲门。德克萨斯门一开,房间里就传出了比较羞涩的「汪!」。

  「这么快就到了?」

  「好朋友的特权,应该的。拉普兰德怎么样了?」

  德克萨斯一侧身,能天使就看到了床上一脸潮红的拉普兰德,四肢朝天。

  「要进来坐一下吗?」

  「哈哈,不用不用了,祝你们玩得愉快。」能天使咧嘴一笑。

  「说的像是我主动要的一样,这还都不是为了给她戒肉瘾来个缓冲,减少些她的痛苦。」德克萨斯眼睛低沉了下来。

  「怎么说我都没有其它意思的啦!还有里面有我选的一个赠品,不要嫌弃哦!」说完能天使就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头。

  「明显就有其它意思好不?」

  自从回了罗德岛,拉普兰德的肉欲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即使狗叫因为越发的在德克萨斯面前有羞耻心慢慢的有些收检,德克萨斯还是看得出来没有足够的爱扶让拉普兰德受尽了折磨。所以从独处的一开始德克萨斯都会按摩拉普兰德的胸部,有时拿手指或者舌头来挑逗拉普兰德的小穴。但是已经完全习惯了欧列格的巨根和高速炮机的拉普兰德对于德克萨斯的努力尝试怎么可能觉得满足。德克萨斯通常都是累得不行了拉普兰德还是明显不满的样子,所以靠企鹅物流订了一个传统的按摩棒来帮她。

  仔细看了看盒子,德克萨斯一边开始拆一边自言自语道:「严密包装得也太严了吧,是我看反而很增加嫌疑欸. 」德克萨斯剪开一层胶带,里面还有一层,废了好大劲才终于看到了盒子本身。

  「好像对于一个中号按摩棒来说有点大了,能天使她是选了些什么『赠品』!?」打开盒子一看,自己订的按摩棒和润滑液在最上面,然后底下有一个纸袋装着一个大号双龙。

  德克萨斯火冒三丈,脸马上红了起来。

  「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把我当荡妇,下次见到你死定了!」

  气愤的把纸袋丢到一边后,德克萨斯拿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走向了拉普兰德,但是走到一半,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反正到底只能怪阿能买些这种东西来勾引我!」德克萨斯捡起了纸袋,拿出了双龙。

  拉普兰德看到德克萨斯手中狰狞的棒状物以后尽管有所尝试控制,但是还是露出了一丝期待。

  德克萨斯褪下了下身的衣物和裤袜,看着已经润滑好粗大的龙头,开始胆怯。上次和拉普兰德做过这样的事情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用的也没有这么恐怖,德克萨斯想着自己的小穴过了这么久怕是更难以吞咽。

  看着不知不觉爬到面前撅着屁股的拉普兰德,一股强烈的欲望说服了自己。

  德克萨斯鼓起勇气,开始慢慢的把龙头滑入自己。因为扩张的不适,德克萨斯只能非常非常慢的推以减轻压力,导致整个过程花了足足二十分钟。仅是「安装」就已经让德克萨斯汗流不止。等一头全部进入以后,德克萨斯跪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想着之前还不如就用按摩棒就好了,但是既然已经发展到此,就没有退回的理由了。

  休息好了以后,德克萨斯挺直腰杆面向了拉普兰德。拉普兰德也自觉地转了身,把翘着的屁股面向了德克萨斯。

  「准备好了?」

  「耗了……卧很开心……」拉普兰德已经重新从德克萨斯那里学了基础的词语。

  德克萨斯瞄准好了以后一拱腰,另一头出奇般轻松的整个滑进了拉普兰德的小穴。德克萨斯知道拉普兰德的被用过很多次已经变得有些松了,但是也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滑这么大一个棒子进去。使的多余的力气让德克萨斯一股脑的撞上了拉普兰德的最里面,而相反的力量也顺着另一头压迫着德克萨斯的体内。两人同时「啊!」了一身。特别是德克萨斯,因为没有意料到,再加上之前塞进去已经把她挑逗了不行,瞬间迎来了高潮,放出了一身高鸣。

  还好可露希尔按照博士的指示之前加强了房间的隔音性,要不然隔壁午睡的阿消听到就不好了。

  「呼- 呼- 」德克萨斯扶着拉普兰德的腰重新回过了神来。拉普兰德的尾巴摇摆着不停扇着德克萨斯的脸,德克萨斯的尾巴也开始摆动。再深呼吸了几口,德克萨斯抓紧了拉普兰德开始抽插。拉普兰德的尾巴摇得之有力之快,德克萨斯要别着头防止被抽疼,她自己的尾巴也是不相上下。

  才过了十分钟不到,德克萨斯就再也坚持不住了。每当德克萨斯进行一次抽插,双龙也在离开她的身体又被她撞进去,对两边都进行着一样程度的冲击。而拉普兰德因为四肢的不便,只能贡献一丁点动力,整个过程只能全部靠德克萨斯来推动。不仅如此,德克萨斯因为很长时间根本没做过,和一直被干的拉普兰德比起来忍耐力完全没得比。粗大阳具的进出可能要来个几十来下拉普兰德才会高潮一次,然而对于德克萨斯来说五下左右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多亏了双龙的尺寸。不断的高潮很快的消耗着她的体力,最后德克萨斯只能早退,瘫在了一塌糊涂的床上。拉普兰德靠近了德克萨斯的头,明显还在想要更多。

  「呼- 拉普兰德……我……呼- 不行了……抱歉……呼- 」

  拉普兰德其实即使身体还是在要更多,但是因为是和自己喜爱的人做的,心里也很满足了。

  「不- 用(道歉)。」

  说完强吻了德克萨斯,像是要把她的魂吸出来一样。

              【第六十天】

  白面鸽在对拉普兰德完成了早上的疗程以后,对仰卧在床上的拉普兰德说道:「试着动动你的脚。」

  「脚?」拉普兰德有些疑惑,德克萨斯指了指拉普兰德的脚。

  「诺,这里,昨天才教给你的。」

  拉普兰德低头看了看德克萨斯指的地方,她可不记得自己后肢的那个地方可以动。说起来也是,原本看起来很直的,现在已经弯曲了起来。

  拉普兰德小腿上保持脚背绷直的变形的肌肉,经过十几天的治疗恢复了正常,她的双足也从穿芭蕾靴时的一条直线,变回了正常的大概110 度角的曲线。

  拉普兰德试着向那个地方发送神经指令,她那两个叫脚的地方神奇的开始了移动。她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白老鸟。」

  白面鸽和德克萨斯不仅没有生气,还笑出了声。

  「这位的名字我也不是昨天帮你复习过了,第二个字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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