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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01-39,11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4660 ℃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对心理学又不感兴趣...”

  

  大姨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双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针对你?你的感觉没错,我就是在针对你,当然,我不是对你有什么偏见,而是我注意到你看着你妈妈的眼神。”

  

  “我看我妈妈的眼神...有什么特别的吗?”

  

  大姨突然的摊牌让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来面对大姨的这些咄咄逼人的问题。

  

  “你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情欲,这说明你已经把你妈妈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这种眼神我已经见过太多了,从那些恋母家庭的儿子身上。你别急着否认,你妈妈那么漂亮,又多年没有再婚,身边连个其他男性都没有,你也到青春期了,会想那种事情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万万不该将注意打到你的亲生妈妈身上!你是不是觉得,看了几本色情小说就天真的认为即便是母子之间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你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犯了天大的过错,母亲都会包容你的一切。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对你母亲的伤害会有多大吗,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竟然想着爬上她的床?!将亲生母亲当做自己的泄欲工具?这是一个受过义务教育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你知道那些被这种问题困扰着的女人是怎么想的吗?她们觉得儿子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都是她们自己的错,是不是自己没把握好和儿子相处的度?是自己的教育不当?对儿子的关心不够以至于走了歪路?还是自己压根就不配做一个母亲,当初就不应该和老公离婚,宁愿凑合将就一辈子,哪怕要忍受家暴,也不愿意天真烂漫的儿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姨的话说的很重,已经是不顾情面了,我也被激的有些激动起来。

  

  “那大姨你呢?你是怎么看待母子相爱的?母子结合就一定是人神共愤、天诛地灭吗?儿子为什么就不能给母亲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给她想要的生活?儿子就一定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宣泄无处释放的荷尔蒙吗?儿子就不能照顾母亲一辈子吗?!这就一定是错的吗?!”

  

  “小小年纪爱啊爱的,有个屁的爱,有的只不过是精虫上脑的见色起意罢了,如果你妈她大象腿水桶腰,就是个跳广场舞的大妈,你扪心自问,你还会觉得你想要像一个女人那样爱她吗?退一万说,你是不是觉得母子之间做那种事情,只要不被人发现就没什么,没人发现就能合情合理,心安理得了吗?

  

  你妈妈现在风华正茂,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你当然会觉得你会把她捧在手心一辈子,再过三十年,女人过了更年期后,身体状况就会大幅度下降,到时她的胸开始下垂了,腰开始变粗了,腿也开始变得臃肿了,屁股也塌了,然而你四十五岁,不管是事业还是身体,都处于男人的巅峰期,身边围绕着一群年轻的莺莺燕燕,你还会选择一个老女人吗,一个女人把身和心都交给了一个男人,如果她被背叛了呢,虽然很会失望,大不了就离婚呗,但如果这个男人还有一重身份是她的亲生儿子,你觉得哪个女人能承受这种双重背叛,你觉得到时候她还能活的下去吗?

  

  你才十五岁,没有一点社会阅历,你觉得从你口中说出的山盟海誓可笑吗?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底气能做出一辈子的承诺?你们根本就不会去考虑以后的事情,只不过是在发情期需要一个女人,而你的妈妈正好是离你最近,又会百分百接纳你,包容你的女人。什么情啊爱的,只不过是你自己在给你自己的禽兽行为一个良心上过的去的借口罢了,你们爽完之后拍拍屁股拔吊走人,留下你的亲生母亲一个人默默舔舐着伤口,这真的公平吗?这真的是你所谓的相爱吗?”

  

  大姨语气平静却字字珠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害怕她说的没错,我怕我对母亲的爱只不过是荷尔蒙的冲动,仅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你妈妈打电话跟我说这里在闹鬼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你是不是给她下了迷幻药之类的药物。上个月我们事务所接待的一个客户,她说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就会动不了,眼前会出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十分口渴,精神萎靡,更奇怪的是下体会变得有些红肿,就跟进行了长时间的性爱一样,可自己的老公一年前就出车祸走了,家里就她和儿子两个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了。那段时间我刚好出差,还没来的及展开调查,那个女人就死了,警察在她的水杯里发现了大量的致幻药物,原来这些天一直是她的儿子在迷奸她,而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晚上,就因为儿子想趁着放假多日他妈一会儿,给已经昏迷的她又灌了两大杯,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鉴于我昨天晚上的亲身经历,暂时排除下药这个可能,昨天晚上趁你们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用仪器检查了一下家里,还好我并没有发现隐藏摄像头之类的,试探了下你妈妈的反应,你应该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你有色心没色胆也好,还没来得及行动也罢,我都要将这一切扼杀在摇篮之中!”

  

  大姨有些激进的言论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诚然,说出来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喜欢上妈妈就是因为她优秀的外表,然而爱上她更是因为她蕙质兰心,始与五官,忠于三观,这跟和普通女人谈恋爱有什么区别,我并不是想要将妈妈当作精液容器,无论再过多少年,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即使青春不再,依旧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大姨悲观的态度我也能理解,毕竟她开的心理咨询室,所接触到的所有案例都是不幸的,你上医院还能遇到身体健康的陪同家属,而在国内能逼到去做心理咨询地步的女人,能有什么开心的事情,那些单方面被迫、无奈、并不情愿与儿子结合的母亲自然不会有什么幸福的结局,而那些幸福快乐并相爱的母子,能有什么心理问题。

  

  虽然大姨说的有点难听,但其实和我最初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强扭的瓜虽然解渴但容易被瓜农打死,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那些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只为将屌插进母亲身体里的儿子酿造出来的悲剧绝无可能在我这里重演。

  

  我并不打算向大姨证明什么,她说的没错,少年所做出的誓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幼稚可笑,唯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所幸大姨并不会在家里呆多久,短短数天时间我也没办法,更没必要去改变大姨数年来堆砌出来的想法,大姨是铁了心的觉得我对妈妈图谋不轨,那么在大姨还呆在家里的时候,我最好保持和妈妈的距离,假装我已被她震慑住,大姨才会安心的离开。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赵诗芸反倒惊讶了一下,本来以为会和这个恋母的小子有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才能将这家伙斩于马下,没想到写的演讲稿才念了个开头这小子就怂了,还是说这是敷衍自己的缓兵之计?

  

  赵诗芸冷笑一声,不管你是真怂了还是阳奉阴违,老娘还有个杀手锏,不管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都能将你压在五指山下!

  

  在我打开房门即将迈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大姨幽幽的声音:

  

  “下周我的一个朋友会来这边旅游,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个医生,人又高又帅,家里六套房子,而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院长,非常优秀,我觉得和你妈妈挺搭的,打算让他们认识一下。还有...有空的时候让你妈带你去男科看一看...”

  

  大姨这一波拉皮条的操作让我始料未及,原来找我谈话只不过是敲山震虎,真正的杀招却是安排妈妈去相亲,有继父存在的话,不管你是情啊爱啊,还是单纯为了性,操作难度直接拉满,果然心理医生的心最脏,还让十五岁的少年去看男科...

  

  “哦。”

  

  我随意的应了一声,关上了房门,转身在大门上用力的画了好几个圈圈。

  

  晚上的时候妈妈提议在我房间挤一挤,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也不至于太过被动,大姨一脸不屑的冷笑,然而天才一擦黑大姨就赖在我房间不走了,妈妈也是匆匆将碗筷在水池里晃了晃走了个过场,灯都来不及关,逃命似得钻进了我房间。

  

  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妈妈和大姨渐渐的从闹鬼的惶恐里走了出来,生活逐渐恢复了正轨,这下子没人不相信那尊观音像的神妙,妈妈还说什么时候再去那个寺庙还愿。

  

  吃饭时,原本一直坐在我对面的妈妈搬到了我的旁边,家里的桌子是那种长桌,坐在两头的话夹菜会不方便,从大姨来家里开始,妈妈似乎是刻意的避开了和大姨坐一起,而是选择了坐在我旁边。

  

  我心不在焉的扒着饭,脑袋里满是大姨提到的相亲,不知道妈妈会不会答应去相亲的请求,要是我现在还是初三就好了,妈妈肯定会顾及我的感受,准高一生真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打汤的时候没留神,滚烫的肉汤溅在手背上,我痛的惊叫了一声,妈妈下意识的就来抓我的手想要帮我吹一吹,然而大姨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已经做了要暂时和妈妈保持距离的决定,下意识的在妈妈的手即将抓到我的手时躲了开来,动作做的有些生硬刻意。

  

  “没事的妈妈,我自己吹一下就好。”

  

  我反常的举动让妈妈愣了愣,余光瞥见大姨赞许的目光,气的叫了出来:

  

  “赵诗芸,你是不是对我儿子说了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想做的那个荒唐的测试我也应了,你还觉的不满意吗?”

  

  赵诗芸也不搭话,优哉游哉的夹了一块排骨,赵晓芸更是气结,自己的儿子从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什么要被她这么泼脏水,当然,闹鬼时的经历赵晓芸择性忽略了,更过分的是,这家伙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又对自己儿子说一些有的没的,这不是在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吗?当年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怪我也就算了,来家里还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的要搞得我们母子像陌生人一样生分吗,看着儿子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赵晓芸只觉得满肚子委屈和心疼。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大姨来的时机尚早,我对妈妈的攻略进度还不足百分之十,要是到了中后期,大姨再说这些话就会像醍醐灌顶一般将妈妈惊醒,我非得让大姨搅的功亏一篑不可,然而大姨反倒成了我的助攻,这个戏剧性的反转皆因她过犹不及的劝谏只会让妈妈觉得是大姨的职业病发作在耸人听闻、草木皆兵了,就好像你对锅里的青蛙说你再不跳出去你就要被煮熟了,然而此时我煤气灶都还没开呢。

  

  妈妈忽然再次伸出了手,将我那只被汤烫到的手抓住,不容抗拒的拉到了面前,目光挑衅的瞪了大姨一眼,伸出了鲜红的小舌,舔在了我手背被烫到的地方,嘴巴还发出夸张的'滋溜'声。

  

  大姨这下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赵晓芸你脑子给驴踢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放屁吗?!”

  

  “哼,这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咬我啊!”

  

  大姨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你儿子爬上你的床时你就知道怕了。”

  

  妈妈也一拍桌子:“爬就爬!我儿子又高又帅成绩又好,将来肯定前途无量,我一个半个指甲盖埋进土里的老女人难道还怕吃亏吗?!”

  

  大姨也上了头,怒极反笑道:

  

  “好!很好!那你们今天晚上就去洞房,你要是怂了你就别姓赵!老女人!”

  

  妈妈腾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处女!...”

  第二十七章

  大姨阴恻恻的笑着,不再搭理妈妈,转身就回了客房。

  

  妈妈和大姨的神仙打架听得我是惊心动魄的,实际上从小妈妈就非常注意和我保持距离,既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远,而大姨从进家门开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手画脚,让妈妈觉得大姨是在质疑她做为一个母亲的能力,妈妈又是个口嗨怪,刚才所说的话,纯属就是抬杠上头不过脑子的口不择言罢了。

  

  妈妈双手抱胸,俏丽的脸蛋四十五度望天,仿佛已经登上一区王者的宝座,下一秒妈妈白皙的脖颈肉眼可见的一路红到了耳后根,妈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场可不止她们两姐妹在打嘴炮,我这个洞房的主力选手还杵在一旁,妈妈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氛越来越尴尬,我如坐针毡,象征性的扒了两口饭,轻声说了句我吃饱了,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妈妈和大姨之争搞的我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幻想着妈妈有没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真的就这么从了我,当然,充其量就是给我日后做手艺活时提供了一份新的幻想素材罢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竟然真的推门进来了...

  

  正斜靠在床头惬意的刷着抖音的我,忽然听到两下轻微的敲门声,还没等我应答妈妈就直接开门进来了,对妈妈来说,敲门只是给我个面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正要询问妈妈有何吩咐时就被站在床尾的人惊呆了,从来都只穿着圆领分体式睡衣睡裤的妈妈居然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领口虽然开的很高,但还是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锁骨分明,让人不禁想将最好的酒倒进那精致的小窝儿轻轻舔舐,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娇嫩的玉足套在印着呱太的拖鞋里,粉嫩白皙,单薄的睡裙仅靠着两根纤细的系带挂在圆润莹白的肩上,只消轻轻一拉,一具如艺术品般千娇百媚的玉体就会出现在眼前。

  

  ...

  

  ...

  

  

  怎么看的有点眼熟...

  

  这特么不是大姨那天晚上穿的那件吗?!我还把鸡巴放进大姨的臀沟摩擦来着,最后好像还射在了大姨的背上...

    

  我有些凌乱了,妈妈正穿着曾经沾满我精液的睡裙在大晚上的独自来到我的房间,怯生生的站在床尾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鸡儿开始兴奋了!

  

  

  

  鸡儿开始充血了!

  

  

  

  鸡儿开始抬头了!

  

  

  

  鸡儿开始变长了!

  

  

  

  鸡儿开始站起来了!

  

  

  

鸡儿重启失败了!  

  

  

  

  鸡儿又倒下去了!

  

  

  

  鸡儿又缩回去了!

  

  

  鸡儿变得比原来还要短了!...

  

  鸡巴跳了跳,没能站起来耀武扬威,系统杀毒吸的那一下太狠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缓过劲来,倒也省去了我在妈妈面前顶着个大帐篷的尴尬。

  

  “妈...妈,您这是?”

  

  我喉头有些发干,难道妈妈和大姨说的那些话不是戏言?妈妈真就找我洞房来了?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往这方面连想。或者说其实我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现在这里是天堂...

  

  “妈妈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挤一挤,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能能能,太能了!您就是把我当床垫,躺在我身上睡觉都行!”

  

  我眼里只剩下穿着诱人睡裙的妈妈,生怕送上门的妈妈长翅膀飞了。

  

  妈妈翻了我一个白眼,不知是不是身上这件太过暴露的睡衣还是一个单身的母亲大晚上的穿着这么暧昧的衣服来到儿子的房间,妈妈显得很紧张,顾不上和我贫嘴,见我正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慌忙解释了一句:

  

  “我..我的睡衣都拿去洗了,所以先找你大姨借了一件凑合一下,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啊?”

  

  妈妈的理由虽然很牵强,但谁在乎呢,我巴不得妈妈所有的睡衣都被洗衣机搅个粉碎,不知道大姨是不是知道了妈妈今晚会在我这边睡觉,还是说就是大姨窜腾的妈妈过来的,偏偏挑了这一件被我爆射过的睡裙借给妈妈,多么可怕的恶趣味...

  虽然妈妈和大姨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然而多年来妈妈穿着的老年睡衣与现在的形象形成的强烈反差将大姨完全比了下去,妈妈的画风从八十年代一下子快进到了现代,我强忍着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幕的冲动。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连忙表着态,给予妈妈精神上的支持。

  

  “妈妈穿起来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妈妈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来,嘴角一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说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没我好看...”

  

  笑容在瞬间又收敛了起来,妈妈意识到和儿子谈论他大姨的胸是多么的诡异,轻咳了一声,妈妈脸一板,双手叉腰,瞪着我说道:

  

  “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都还不到十点...”

  

  “眼睛还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这不是坐着呢么...”

  

  “脚洗了没有就搁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闻闻...”

  

  “我才不闻你那大臭脚丫子,洗了不会再洗一遍,离这么远我都感觉酸臭酸臭的!”

  

  妈妈生硬的转移着话题,我忙不迭的应付着,生怕妈妈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觉了,连忙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的重新洗漱了一遍,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大姨的房间也熄灯了,难道十点睡觉是妈妈娘家的传统么。

  

  我着急着和妈妈‘洞房’,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妈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我刚一进门妈妈就叫我把灯关上,我打眼一看,妈妈侧躺着面向墙壁,身上盖着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关上了灯,紧走两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就不能轻点上床吗,等下床垫都让你压坏了。”

  

  “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见吗,我怕等下撞到脚趾,那多亏啊。”

  

  妈妈不再说话,呼吸渐渐的开始平缓起来。

  

  这几天虽然都是我和妈妈一起睡觉的,但是旁边还多了一个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样了,没有恐怖压抑的气氛,没有诡谲恶鬼的环视,没有捣乱多余的电灯泡,妈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我身边,还穿着方便行事的睡裙,我只需要等妈妈睡着,悄悄脱下那碍事的小内裤,就能和妈妈融为一体了...

  

  这种情形也就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说这与我的最终目标不符,现在就算是妈妈脱光了撅着屁股出现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来,不过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我祈祷着系统赐我一张夜袭卡,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不管我的意愿多么强烈,内心多么虔诚,道具栏还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冒险一试的时候,妈妈忽然翻了个身,从面向墙壁转向了我。

  

  “亮亮,你睡着了么?”

  

  “还没呢,怎么了妈妈。”

  

  黑暗里,我感觉妈妈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妈妈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那个...你对你大姨说你的那些话...是怎么想的?”

  

  大姨说我的?难道指的是大姨说我恋母的事情吗?妈妈是为了和我谈谈恋母的问题才来我房间的吗,可妈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当事人之一,明明白天会更加合适,偏偏一反常态,在晚上穿的那么清凉,和有恋母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谈论我对恋母的看法?要是妈妈对恋母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难道这是妈妈隐晦的一种信号,妈妈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我该怎么回答,妈妈会不会是在试探我对恋母的态度,我要是否认了,会不会错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缘,可要是趁机表白,时机似乎又并不成熟,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或许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妈妈不等我回答,将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拨弄着我的耳垂,轻捻着我的发梢,细声呢喃道:“想不想,亲一亲...妈妈?”。

  

  妈妈的压在身侧的另一手也抬了起来,借着单层窗帘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见妈妈的玉手缓缓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差点就扑过去抱着妈妈啃起来,然而理智的警钟响个不停,如果说我之前对妈妈的意图还有所猜测的话,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妈妈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在我的视角里,妈妈对我的亲情度在这几天的起起落落中,稳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妈妈做出主动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脸颊脑门这些边角料,那可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去触碰的地方啊!

  

  然而妈妈又的的确确这么做了,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妈妈?

  

 

  第二十八章

  

  可恶啊,我又中幻术了么,到底什么时候...

  

  可是系统的读数一切正常,难道连系统都被骗过去了?这特么也太垃圾了吧!再说闹鬼不是翻篇了吗,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产生了逃离现场的冲动,但是‘妈妈’的手依旧搭在我的耳边,我生怕要是我轻举妄动,下一秒我的脸就会从耳朵开始被活生生撕扯下来。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妈,我都多大人了还和妈妈亲什么嘴啊,丢死人了。”

  

  不知道我要是真亲了上去,会不会是个被吸成干尸的下场,在‘妈妈’有进一步的举动之前,先稳住她才是上策,同时在心里疯狂呼叫着小白毛,我都快扑街了,你还搁那挂机发育呢,能不能有点存在感,这特么还是系统文吗?!

  

  “真的不想吗?妈妈今天心情好,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妈妈’又往我这边靠了靠,极尽诱惑的看着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想退又不敢退,生怕‘妈妈’一咧嘴,露出两颗尖牙。

  

  “不...不了,我已经是个大男孩了,这样子...不合适!请您自重!”

  

  妈妈猛的往我一扑,原本放在红唇上的手从枕头的缝隙穿过,环住了我的脖子,搭在我耳旁的手缩了回去。

  

  我刚要拼死反击,就算是被吸成人干,也要溅她一脸的血,就见妈妈的手伸进了领口,在两颗饱满的乳球中掏出了...

  

  手机?!

  

  “哈哈哈哈哈哈,赵诗芸,你还有何话说,这下你该服了吧!你以后要是再敢泼我儿子的脏水,看我不把你扒光捆在我儿子床上。赶紧把一万块钱打我卡上,你可别想耍赖哦!”

  

  妈妈嚣张的大笑着,有胜利的喜悦,也有一丝如释重负,足足笑了五分钟才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敢情这是妈妈和大姨联合钓鱼执法来了啊!!!我心有余悸,刚才要是脑子一热真的亲了下去,指不定就会被大姨连夜加急拉去化学阉割了,亏我还担惊受怕了这么久,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啊喂!

  

  我无语的看着正在床上兴奋的来回打着滚的妈妈,思索的该怎么将大姨这个祸害弄走,再让她在家里呆下去,妈妈非得跟她学坏了不可。

  

  “真是妈妈的好大儿啊,短短一个礼拜就帮妈妈挣了两万,这可比我上班来的轻松了,最近刚好出了许多新皮肤,正愁还没发工资呢,不是,妈妈是说,你马上就要开学了,正好给你买一些辅导书,虽然考上了高中,但也不能松懈哦,高考就剩一千多天了...”

  

  我搓了搓手:“那母亲大人,这次准备给小弟多少的提成啊。”

  

  “上次不刚给了你五百吗?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妈妈帮你攒着娶媳妇~”

  

  “您太黑了吧!合着这次五百都不想给了呗。”

  

  妈妈忽然来了一个三周半的转体直扑进我的怀里,撑起了上半身,狠狠的亲在了我的脸颊上,腮帮子一鼓,接着猛地向内凹陷,将那红唇覆盖的区域吸进嘴里,小脑袋同步上升,最后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妈妈的香吻,五千都买不到,不用找了~”

  

  我捂着被妈妈种‘草莓’的地方发呆,除了之前闹鬼事件阴差阳错的那个吻,从我三年级开始,时隔多年,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亲了她认为已经是大男孩,要注意保持距离的我,虽然只是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妈妈温热的津液,我一时心情激荡,脑子一热,一手扶着妈妈的后脑,低头吻在了妈妈脸颊上。

  

  妈妈柔软的娇躯瞬间僵硬,我连忙学着妈妈的样子,用力吸允着妈妈脸颊上的嫩肉,舌头假装不经意间在上面来回舔弄着,这种偏向于玩闹性质的行为让妈妈放松了不少,虽然很舍不得那香嫩柔滑的触感,但我怕妈妈起疑,不敢亲太久,狠狠嘬了一口后,这才离开了妈妈的脸颊。

  

  妈妈连忙一推我的胸口,直至离我一臂的距离。

  

  我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故作淡定的说道:“五百还给您。您唯一儿子的初吻,怎么着也得个万八千的吧,我可比您大方,就按底价算您八千好了,微信还是支付宝?现金我也不嫌弃。”

  “你有个屁的初吻,前几天不刚亲了......小时候你全身上下老娘哪里没有亲过,你的初吻早就让妈妈夺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伸手揉着被我吸的有些发红的脸颊,一脸嫌弃的擦拭着我故意留在上面的口水。

  

  我没敢细究妈妈的语境,虽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问问妈妈有没有亲过我的小雀儿...

  

  “那您也不是初吻,凭什么那么值钱。”

  

  “你出去打听打听,就你妈我这颜值,这身段,起拍价打底也得五万起,五百卖你你还不乐意了,稳赚不亏的好吗。”

  

  “您那是亲吗?我还以为是丧尸出笼了,差点没把我帅气的脸咬出个窟窿。”

  

  “呸,有你妈这么仙气飘飘的丧尸吗,就是变成丧尸,你妈我,那也是最靓的那一只!”

  

  “都变成丧尸了还要这个那个的,是不是吃人之前还要刷个牙、睡觉前还要敷张面膜啊?咦,丧尸会睡觉吗,那您的美容觉可怎么办,皮肤可是要加速老化了哦...”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您是最好看的丧尸,永远十八岁,非小仙女不吃,非小哥哥不啃...”

  

  “我现在就想把你啃了!好你个不孝子,这还没娶媳妇呢就咒你老娘变成丧尸!这个月的零花钱充公了!”

  

  “您这是不讲武德!这不您自己起的头吗?”

  

  我趁机蹭到了妈妈的怀里,以一个不甘心被克扣零花钱的孩子气的形象降低妈妈的警惕,妈妈也沉浸在打闹的气氛里。接近满额的好感度让妈妈不由自主的想与我更加亲近一点,以前有着配套满额的亲情度把关,妈妈刻意和我保持着身体上的距离,而现在仅剩百分之五十的亲情度让妈妈放松了一些肢体接触的权限,同时妈妈也不再只是将我单纯的当作一个儿子,更是半个男人了。

  

  我并不敢做出太过激进的举动,温水煮青蛙,你一下子开武火,也就煮个寂寞,丧失了良机还搭一锅水,我时而搂着妈妈胳膊摇晃,时而在妈妈手臂上磨蹭,让妈妈愈发习惯于与我的肢体接触,而不是依赖于外部高压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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