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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光 一(炭愈)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7070 ℃

私設多量的鬼滅學園背景

溫柔暖男炭X不坦率的氣喘患者愈

  時序將要轉移至下一個季節的時候,炭治郎發現自己的情感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或許從第一次在珠世小姐家見到那個名叫愈史郎的少年時,就對好強又不坦率,卻正直而誠實的他有相當的好感。但在最近,這好感逐漸無視了意志在胸中不斷膨脹,而且還經常使他的心緒發生劇烈的動搖。

  比方說,看見他對自己露出微笑,世界就好像亮了起來。想起他的病況尚在膠著,雖然沒有嚴重發作,但也還未痊癒時,心情立刻覆上了一層陰翳。偶爾甚至會產生想將那孱弱的身軀抱進懷裏的情緒,這恐怕不只是出於擔憂,還包含了「想由自己來減輕他的痛苦」的貪欲。

  懷抱著日日轉變的心情,與他相會,就好像兩人一起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岩窟中摸索著前進,雖然因前方的不確定而有些忐忑不安,卻絕不會感到孤獨或恐懼。

  因為炭治郎知道,在愈史郎的心中多半也有和自己相似的感情。

  剛升上高中的愈史郎隸屬於化學部,除了他之外似乎沒有其他部員。找不到特別的理由僅是想見他時,炭治郎總會往活動室跑。這天卻在走廊上看見了扛著長與寬都接近一公尺大紙箱的他。交給我吧,學長!炭治郎打了聲招呼後,就搶過了那個紙箱。原本以為裏頭會是儀器或藥品之類有點重量的東西,沒想到卻意外地相當輕。他注意到愈史郎的嘴角扯出了一個有些歪斜的弧線,像是在嘲笑逞英雄的自己。

  推開化學部的門,乾爽潔淨的空氣撲面而來。除了空氣清淨機之外,活動室中還多了一面白色屏風,變得有點像醫院的候診區。

  「放那裡就好。」愈史郎指著屏風前方的那塊空地。在他為了放紙箱而蹲下時從上方斜睨著他,彷彿在說你可以走了。

  炭治郎默不做聲地迅速站起,伸出手臂抵在愈史郎身後的牆面,將他困進牆與自己的身體之間。略為低頭迫使他看向自己。

  「幹嘛?」

  被夾在牆壁與他之間的愈史郎高高豎起眉尾,瞪圓雙眼,完全是挑釁的神情。然而,炭治郎只注意到了那沒有張啓,卻也並未緊閉的薄紅色嘴唇。因為,愈史郎全身都散發著像是即將綻放的花那般,充滿期待的氣味。

  泡沫、花瓣、雛鳥的絨羽、棉花糖、吹過枝梢新葉的風⋯⋯一切柔軟脆弱之物,皆浮現於胸口。就和愈史郎先生一樣。然而那唇中湧動著熱烈的血潮。雖然看起來像自己去掠奪他的雙唇,實際上卻是愈史郎主動仰頭接下這個吻。接吻發生在兩人的正中間。

  與他接吻的那天,雖然確實地存在於心中,卻如同光或霧一般模糊無法捉摸的情感,變成了有實體的事物。冰冷、堅硬,如果用力握緊甚至會刺痛掌心。對,就和礦石一樣。

  像貓眼石的原礦那般,如同將要降雨的天色一樣暗淡而朦朧,不是晶瑩的透明。色彩也不鮮豔醒目,而是既非勿忘草綠也非蜂蜜金的曖昧顏色。炭治郎在心中捧著那顆原石,迎光端詳、以指尖觸摸、讓自己的體溫滲進去。猜測那條細如貓瞳的光帶此時藏在哪裡。那天之後雖然也和他親吻過幾回,能確認的卻好像只剩下彼此嘴唇的溫度。

  炭治郎把視線移回筆記上。剛好看見兩行自己寫下的字跡。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老師有特地解釋過,這裡的「青」在古漢文中意指的顏色,和現代日語不完全一樣,但是第一次在講義讀到這句漢詩的譯文時,腦海中浮現的就是愈史郎的髮色。

  察覺到學生們的浮躁,老師不悅地握拳敲了敲講桌。可惜幾乎沒產生任何效果。畢竟隔天就是修學旅行了。炭治郎也皺著眉吐出了煩悶的歎息,因為前往京都的這幾天內,恐怕都無法再見到愈史郎了。

  愈史郎的心情非常惡劣。如果他有尾巴的話,現在大概已經高高地豎起了。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隔著打開的行李箱與他對望的珠世。她依舊維持著低眉垂眼的柔順神情,用平淡的語氣告訴他:

  「這次的年會在京都召開,主辦希望我以特別來賓的身分出席。」

  「他們有什麼臉——」愈史郎憤怒到尾音都打起了顫。這些人聽信構陷,排擠、驅逐了她,現在竟然還敢毫不遮掩輕視與利用的來開口索要她的才幹。如此離譜的事,我怎麼可能讓珠世小姐⋯⋯

  「如果參加了,或許可以聽到用藥或技術的最新情報。」

  聽見這句話,愈史郎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水。維持著上半身前傾的姿勢僵在原地,嘴巴徒然地張大成o字形,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來了。

  珠世小姐想要得到的資訊是關於什麼,他怎麼可能不明白。然而能夠立刻就明白這件事也令他內疚。

  「請讓我同行吧!」

  愈史郎將雙手的指尖併攏,貼在膝前的地面,以幾乎要讓前額撞上行李箱的勢頭屈身行禮。

  結束差不多是古寺巡禮的第一日行程後,終於回到了旅館。被分配到的房間雖然是只能容納兩床棉被鋪開的狹長格局,內側卻面對著廣闊的庭院。炭治郎正打算與室友玄彌商量位置分配時,房門猛然被推開了。

  「喂,過來!」不死川老師粗暴地喚來玄彌,像在傳遞密詔那般對他下令:「晚上九點到大廳那等我!」

  不死川實彌雖然降低了音量,卻明顯在用無視般的態度牽制同一間房裏的炭治郎。要去打小報告的話,可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管你的!」雖然這樣回答,但玄彌的聲音裡卻滿是藏不住的欣喜。

  還不到八點五十分,他就換好了便服夾克,對炭治郎丟下一句:「時間到你就關燈先睡,不用管我!」之後,便背上運動肩包跑了出去。

  暫時成了房間唯一主人的炭治郎不得不考慮起該如何回應玄彌的要求。畢竟是和已經成年的哥哥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再晚一點同行的老師就要來查房了,不知道他們趕不趕得及回來。為了讓玄彌回到房間時得以馬上藏進被窩裡,炭治郎總之先在榻榻米上鋪好兩床棉被,並選了靠裏側的位置。

  坐在大學醫院一樓的咖啡廳裡,愈史郎正等待某個人。一看見他的身影閃現在電梯口,就一口飲盡杯中剩餘的蘋果汁。讓微酸的甘甜流下喉嚨後,愈史郎站起身,掛起尖刻的微笑迎向那個人。

  「你就是早上一直纏著珠世小姐的人嗎?」

  「您是?」忽然被攔下的年輕男人驚訝得只剩用詞還勉強維持著客氣。大概因為職業是藥廠或醫材公司的業務,就算面對不知名的小鬼還是反射性的用了敬語。這氣度倒還值得稍微誇獎。

  「我是與珠世小姐同住的病人。」愈史郎以更帶刺的語氣回答,沒給他打斷的機會,繼續說下去:「從小和她生活在一起,她就是為了找治療我的方法才出席今早的年會。」

  最後一句話明明不算謊言,說出口時卻羞愧難受得像要燒起來。但一定得讓這傢伙徹底明白,在珠世小姐看似溫柔美麗的身影後方,藏著我這個頑固又難搞,絕對會帶給你麻煩和不快的東西。

  「你是醫生嗎?還是藥師?提供不了幫助的人⋯⋯」

  所以勸你還是早點打消念頭然後滾蛋。

  「珠世小姐只會嫌累贅!」

  「⋯⋯」

  男人露出如意算盤被現實擊碎時的茫然眼神,之後他應該就會消失在珠世小姐面前了。

  還像被青藍色的火燄灼燒著那樣,劇烈發燙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不是珠世小姐的人。好想見他。不只是將他的身影納入視網膜,還想觸碰他的體溫,被他抱緊到疼痛的程度。

  那傢伙好像剛好修學旅行,現在也在京都?旅館的名字叫⋯⋯愈史郎憑藉之前在閒談中聽見的幾個音節,找尋起了他的方位。

  叩叩、叩叩

  剛洗好澡時,門被敲響了。三步併作兩步地衝到了門口,才發現那叩門聲是來自房間裏側面對著庭院的拉門,節奏聽似不耐,卻又彷彿帶著懇求之意。炭治郎緩緩推開那扇映著模糊人影的門,意中人的幻影就出現在眼前。

  「愈史郎——先生?」

  「噓,小聲一點!」那個「幻影」掩住了他的嘴,細白的手指壓在唇上。傳來的體溫有些微弱,炭治郎這才看見他的另一隻手上提著一雙鞋,踏在階上的赤裸雙足已經被露水浸濕了。恐怕是為了不發出聲響或留下足跡,才脫下鞋襪赤腳穿過庭院。縱然是夏季,京都的深夜還是有些涼,不曉得愈史郎先生已經在外頭待了多久。

  「請——請先進來!」

  趕忙把鞋藏進緣廊的陰影中,炭治郎扛起那瘦弱的身軀,走進浴室中以熱水沖去沾染在他腳背上的夜露,再用毛巾拭乾。啊,這條好像是我剛才用過的!拿起還有點溼的毛巾時,炭治郎忽然想起。幸好愈史郎沒有為此提出抗議——雖然理由大概是他已經因為被像貨物一樣扛在肩上而惱怒到無暇他顧了。被夜露奪去體溫的雙足恢復了些許血色,但掃過自己耳際的髮絲還是冰涼的。炭治郎總之先把他放上墊被,再用夾棉涼被蓋住他的肩膀。自己也在他對面坐下。

  就像隨著夜幕降臨而綻放的花完全盛開那樣,愈史郎抬起頭望向他。眼眶殘留著一圈夕陽餘暉般的紅,面頰也彷彿還有些濕濡。炭治郎感覺潺潺流水般的熱意漫過了背後。

  「愈史郎先生怎麼會在京都?」為了抑止這股熱意,他開始探聽起現下的狀況。

  「陪珠世小姐開研討會。」愈史郎不太開心的回答。

  忽然,窗外傳來幾乎要震動群青色夜空的巨大颯颯聲,原來是強烈的夜風,把庭中那棵大樹垂下的枝幹揮打到採光窗上了。愈史郎被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抓住了炭治郎的手臂。

  炭治郎趁機掀開披在他肩上的棉被,自己也鑽了進去。涼被瞬間從斗篷變成帳篷。

  貼近到幾乎可以將他抱在懷裡的距離。炭治郎察覺愈史郎身上穿的,是剪裁俐落但並不十分身貼身的長褲。白襯衫上,還罩著一件柔軟的紫色外衣。的確是很適合旅行的裝束。搭乘火車或飛機,整天東奔西走下來一定相當疲累了。炭治郎盤算著再與他一起休息一下,等查房的老師離開就送他回去。

  這時,一束火苗竄入了口中。

  「——」

  意料之外的吻讓炭治郎完全不知所措。而且不僅是嘴唇相疊,愈史郎灼燙而濡濕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滑過硬顎。動作雖還生澀,索求之意卻是溢乎情態。究竟應該要推開或是抱緊他?燙得像要燒融了的腦袋根本無法思考這充滿相反性的問題。然而愈史郎的唇忽地像花朵被風吹落那樣抽開了。纖瘦的身軀依靠著他的胸口,像害怕得發抖一樣無力地喘著氣。幸而不是氣喘發作,應該僅是索吻太急連呼吸都忘了。摟緊那還上下起伏著的肩膀,憐愛之情填滿胸口的同時,也感覺到方才那股漫過背後的熱意正逐漸往下半身集中。

  「愈史郎⋯⋯先生⋯⋯」炭治郎像無助的孩子那樣不安地詢問。雖然事到如今他也不確定愈史郎要他住手的話,自己能不能就此停下了。

  而愈史郎伸出手,拉開綑住浴衣的腰帶作為回答。「別讓我講第二次啊」燃燒著薄紫色火燄的眼瞳好像正如此訴說。

  炭治郎摟住他的頸子,想模仿羅曼史電影那樣偏過頭吻他,結果被他的犬齒刮破了嘴角,混著血的唾液染紅了愈史郎的唇,彷彿點上胭脂一般。那不協調的豔麗姿態幾乎令他屏息。

  愈史郎吐出閃著濕潤光澤的舌尖,舐去染在唇上的殷紅,隨即像還想品嚐他的血液那般,吻上炭治郎仍在滲血的嘴角。

  動作間沒了腰帶的浴衣已經完全鬆開,沿著肩膀滑落。炭治郎一邊親吻他,一邊旋開白襯衫的釦子,連本來就僅是披著的外衣一起脫去。自己也把左手抽離袖筒,右手直接將浴衣從背後甩到一旁。

  少了衣料的阻隔,敏感的胸口直接與厚實胸板傳來的體溫相觸,在口中擴散的鐵銹味像調了蜜一樣變得甘甜。愈史郎被溫暖而甜美的火燄烤得昏昏沉沉,氧氣被掠奪殆盡了也沒有察覺。這回他連炭治郎的肩膀都攀不住,只能整個人軟倒在鋪好的墊被上。

  失去衣服的保護,直接展露在眼前的肌膚,就算因為缺氧而染上些許春色,還是像被沖下山澗,化成了碎片的桃花瓣那樣蒼白。

  那眩目的白在髖骨中間,被深沉的黑色猛然截斷了。沒有皮帶或鉤扣的簡便長褲,腰際的四孔鈕扣簡直像在宣示自己很容易便能解開。就算隔著拉鍊與數層布料,也能看出藏在裡頭的事物已經挺立起來。炭治郎完全不敢確認自己的狀態。鬆開那顆鈕扣,拉下拉鍊,準備將那件長褲也褪下時,愈史郎以左手肘支起上半身,右手隔著僅剩的一件內褲握住了他的性器。

  「!」

  這回該到炭治郎動彈不得了。愈史郎趁勢跨到他身上,小指勾住鬆緊帶的邊緣剝下了整件內褲。接近完全勃起的陽具暴露於空氣中。纖細的手指像在拿取滴管或量筒之類實驗器材那樣握著炭治郎的男性器,準備將它納入體內。

  「住手!愈史郎先生⋯⋯會受傷!」這動作總算讓炭治郎回過了神。已經充血變硬的性器若是就這樣直接插進那還緊縮著的地方,肯定會弄傷他的。

  「囉嗦欸你!」被制止的愈史郎嗔道。明明會痛的不是你,倒表現得比我還怕。他原先設想炭治郎與自己都是男性,生理構造應該沒有太大差異。雖然預想與實際的落差讓他也有些恐懼,但再這樣拖延下去,毫無根據的匹夫之勇絕對會動搖。

  「不行!」炭治郎沒有放鬆緊扣著他的手。過去從未體驗過的衝動一陣陣沖擊著理智,但是對於弄傷他的恐懼,還是凌駕於衝動之上。他咬著牙,一手抓住褲頭,一手托起愈史郎的背脊總算脫去了那條長褲。就像被沖上海濱的人魚化為人類那樣,白皙的雙腿完全展露了出來。

  「請⋯⋯請不要看⋯⋯」

  回到如同出生時一般,全身赤裸的愈史郎,竟然宛如想讓腳變回尾巴那般緊緊併起雙腿,蜷縮起身體。用幾乎帶著哀傷的虛弱聲音懇求道。

  炭治郎自然不可能無視這樣的請求。「嗯,我知道了。」他站起身,握住頭頂垂下的吊繩,熄掉了房間的燈。

  雖然關上了燈,四周卻也沒有變得一片黑暗。月亮、街燈,與庭院裡石燈籠散發出的光,還是透過紙拉門射進了房中。在昏晦的微光下,愈史郎纖細的輪廓顯得更加蠱惑。還沒等炭治郎重新跪坐回墊被,就像有柔軟藤蔓的植物那樣朝著眼前的黑暗伸出手要尋找他。

  炭治郎溫柔地抱起那孱弱的身軀,讓他躺在枕頭上,兩隻足踝分別擱上自己的大腿,右手探向張開的雙腿之間。愈史郎想要藏起的部位並沒有隱於黑暗,反而能夠更清楚地被感知到。炭治郎以指尖掬起自己性器前端滲出的透明體液,讓指腹稍微變得濕潤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去撫摸他的秘處。

  縱使如此,在指尖接觸到黏膜時,愈史郎的身軀還是驚懼得彈動了一下。於是炭治郎再次吻上他。不同於先前的佔有之意,這個吻之中充滿了克制的柔情。被像在守護什麼易碎事物那般的愛撫,與情意綿綿的吻撫慰著,愈史郎的不安、羞恥與恐懼都像隔著輕霧看見的景色那樣變得模糊。甚至直到鈍重的壓迫感忽然傳來,才察覺一根手指已經被納入了體內。

  然而親吻著他的炭治郎已經不再那麼有餘裕了。埋入他體內的指尖被緊緊包覆著。炭治郎將指節曲起,前後抽送,設法讓那緊閉的穴口放鬆。但無論怎麼撫弄,微微顫動的暖熱內壁都只是執拗地絞纏著他的指尖。要是現在被包覆著的不是手指的話⋯⋯

  愈史郎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落在唇上的親吻還是一樣溫柔,但是炭治郎的呼吸就像山雨過後的溪水那樣逐漸變得濁重。而自己的狀況恐怕也差不多,在手指進出之間,異物感已經不再讓他感到抗拒,快感卻像沙漏頂端落下的細砂那般不斷累積。

  「吶⋯⋯應該可以了吧⋯⋯快點!」愈史郎以腳踝勾住他的腰。喉間傳出的聲音幾乎連自己都認不出來。

  「真的⋯⋯嗎?」炭治郎回問的語氣聽起來完全依靠不住。

  愈史郎維持仰躺的姿勢向上方揚起纖巧的下顎兩次,權當作是點頭。炭治郎緊握著他的腰側,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將自己的性器先端抵在穴口。

  「啊──啊啊⋯⋯」愈史郎發出了水泡破裂一般的慘叫。與那不可靠的聲音完全相反,炭治郎的性器簡直像某種無法想像的凶器。堅硬的前端插入體內時,從未經歷過的劇痛傳遍了全身。

  比起痛苦,更強烈衝擊神經的是恐懼,愈史郎清楚地感覺自己被侵犯到了本應不能進入的地方。體內的臟器好像要被擠壓得移位或變形了。好痛、好恐怖,拜託快點讓這種痛苦停下。眼淚無法抑止的溢出。

  讓他如此痛苦的炭治郎這邊也不好受。因為充血變得很敏感的性器,被灼燙得有如發燒的黏膜緊緊絞住,很痛、不⋯⋯老實說是非常痛,簡直就像他的痛苦,透過結合之處傳進自己身上了一樣。可是在疼痛的背後,好像有另一種就算必須承受這疼痛也想得到的事物正在浮現樣貌。

  「對不起⋯⋯愈史郎先生⋯⋯對不起⋯⋯」

  炭治郎終於像忍耐不住了那樣,將自己的分身稍微抽出,然後一面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一面往更深處突刺。啊啊!一行淚滑下面頰,愈史郎的哀叫變得比方才更加淒切。

  身體的內側裂開了,熱辣辣的疼痛隨著血液的滲出一起在體內擴散。身軀完全被囚困在炭治郎的雙臂之間,擁著愈史郎的力量大到幾乎要將他的肩胛骨給壓碎。難以想像比自己還年幼一歲的身體裡,竟然藏著這麼大的力量。無法抗拒也無法逃脫,愈史郎僅能像隨海浪載浮載沉那樣,在激烈的動作間抱緊他的肩膀或頸項。

  忽然,深埋於體內的性器尖端頂到了某一處。明明還是很痛,某種感覺卻忽然像沒有重量也沒有厚度的絨毯那樣包覆住了全身。愈史郎的身體隨著那種感覺倏地縮緊。就像裝滿灼燙液體的容器在肉壁間裂開了那樣,體內無數次被火熱的體液灌滿。有些稀薄的白濁,不是噴射,而是像滿溢而出那樣沿著自己的性器先端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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