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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才是时光(凯尔希x博士,少量r18),2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3980 ℃

华法琳和亚叶最终还是起身离去,凯尔希一直看着她们的身影,直到二人消失在门外。

她起身,将医疗室的大门锁死,然后坐回博士身边。

这次,她再也不想压抑内心的感情,珍珠般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在博士身上绽出道道泪花。

“醒过来好吗…求你…”猞猁医生低语:“我错了…只要你醒过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再也不以保护的名义向你隐瞒了…”

“只要你醒过来…”

“啊…又来…”

博士再一次坐起身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到底是谁啊…”少女盯着自己白皙的双手,默默思考着:“为什么…我甚至不惜以生命去救她?”

“不管了…反正我已经死了啊…”她无奈的轻笑:“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终于冷静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好像是间牢房,阴暗潮湿的房间内除了少许稻草空无一物,接近少女手腕粗细的铁

栅栏断绝了她一切逃跑的可能。

不过博士也没想过逃跑,她在稻草上坐了下来,等待着这一次的死亡。

死神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少女抬头望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刀光。她抽身回退,却还是晚了一步,刀锋从她的腹间闪过,鲜血呈扇形飞散而出,在空中画出凄美的弧线。

原来这道疤是这么来的啊…她想着,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刀锋再次袭来,这一次目标是少女的心脏。

她没有反抗。

黑色的利爪从她身后探出,与刀锋撞在一起,紧接着她感到一阵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拉扯着飞出了已经变成废墟的牢房。

博士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救了她,但伤口带来的痛苦掏空了她的力气。

“没事的…博士…”身后的声音安慰着她:“我来了…已经没事了…”

博士感觉这个声音好像刚刚才听见过,又好像隔着数百年的漫长时光,鲜红的血液不停从身前流出,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又昏了过去。

“师傅…”亚叶敲门:“我们想到了一个方法。”

凯尔希猛地跳起来,她打开大门,看到亚叶捧着一个头盔出现在面前。

“博士现在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她的意识…应该是被困在了记忆里。”亚叶向她的师傅解释着目前的情况:“如果有人能链接上她的意识,应该有将她唤醒的可能。”

“真的要去吗师傅…?”看着凯尔希坚定的眼神,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如果失败了…你们都会死的…”

“那不更好?”凯尔希接过亚叶手中的头盔,轻声呢喃道:“若不能同生,那死后同穴,似乎也不错啊。”

猞猁小姐躺在博士身边,缓缓戴上了头盔,在视线被遮盖前,她最后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

博士…我来了…等我…

“所以…那些其实不是梦吗?”

博士躺在灰色的大地上,她早已醒来,却不愿起身,她只是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早就有这种感觉了…”

“但是我不想想起来啊…”她轻声道:“谁知道我当年是个什么样子?万一…”

万一什么,她没有说。

“接下来…就是结束了吧…”少女叹息着:“也好…”

她看着天空和大地染上血色,看着石碑从天而降,看着那些怨灵从地平线上出现,向她走来。

她忽然感到有些好笑,查阅了那么多关于巴别塔和恶灵的资料,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巴别塔的恶灵…

最靠前的怨灵离她只有不到四米了,她几乎能看到它们利爪上的血迹。

她闭上眼睛,感到一阵疲惫。

怨灵对着面前的少女挥起爪子,它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感情,自然也就不会手软。

利爪猛地挥下,却砍在了坚硬的护盾上。硬物摩擦的声音让博士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她看见熟悉的医疗护盾罩住了她的身体,然后凯尔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就这么放弃啊…博士。”

“凯尔希…”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轻声问道:“是你吗…?“

猞猁少女在她的身后出现,轻轻抱住了她,低语道:“虽然很想好好安慰你一下…但我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吧…”

“话说,你知道怎么走吗?”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博士迅速恢复了工作状态,她想了想说道:“毕竟…前几次我都是死了之后才在别的场景里醒过来的…”

“问题是我总不能再死一次吧…”她苦恼的思考着:“而且就算真的这么做,估计也只会是越陷越深..”

“总之,先把这些烦人的家伙清理一下吧…”凯尔希打断了博士的思考。

五分钟后…

“嗯…石碑上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凯尔希挠了挠头,猞猁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让博士很是有点想rua的冲动。

“只有一个办法了…”她转向博士:“这些梦境是基于你的回忆存在的…”

“所以…如果你能直面这些记忆…”

博士本能的有点畏缩,但凯尔希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没关系的…博士…”

“我在。”

“那就开始吧…”身旁的爱人给了少女信心,她看向石碑,用手一点一点抚过上面刻着的名字:“这些人的死…都与我有关吧…”

“我已经记不清这些名字背后的意义了…但我也没必要记清…”她说道,带着一股自然的傲气:“那些站在我身边的人,他们的生命与我息息相关…我活着,他们也就活着。”

“而那些在我对立面的人…”博士不屑的轻笑一声:“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黑色的石碑随着她的话语逐渐开裂,分成了两道光门,一道为白,一道为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凯尔希沉思道:“白色的是出去的路,而黑色的…”

“是去面对另一段回忆。”博士接道,二人相视一笑。

“走吧…博士…”凯尔希牵起少女的手:“我猜我知道你会怎么选。”

“你猜对了。”博士轻笑:“不过凯尔希…我想问你个问题。”

“如果…我没能成功面对这些回忆…”她看着凯尔希碧绿的双眼:“我肯定会永远被困在这里,一遍又一遍的死去…”

“那你会怎么样?”

“跟你一起咯…”猞猁小姐想也不想的回答:“这有必要特意问吗?”

“是我多想了…”博士有点感动,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继续拽着对方向那道黑色的光门走去:“走吧…”

在路过石碑的时候,凯尔希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她本以为这石碑上全是巴别塔那十数年里死于博士指挥下的人…但单这一面,恐怕就刻着远超千万之数的名字,以博士之能,手下杀孽不会太少,但也绝不会超过百万。

那剩下的名字是什么?

来不及多想,她跟着博士踏入了门内。

再睁开眼的时候,凯尔希发现自己和博士出现在那间熟悉的牢房中。

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她一直不想让身旁的少女知道——既然已经忘却,又何苦忆起?

但人生在世上,总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猞猁小姐摸了摸博士的头,换来对方的一个白眼。

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对着少女问道:“博士…对这个地方…你的记忆是什么?”

“嗯…”博士思考了片刻:“刀光,黑色的爪子,有人想杀我,有人想救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她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差点被开膛算吗?“

当然了…毕竟伤口还是我给你缝的…凯尔希暗自吐槽道。

不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如果看到另一个自己,会不会引起什么悖论还很难说。

就在她想着怎么隐蔽点藏起来的时候,门开了。

凯尔希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呢,就见身前的黑影一刀划了过来,这下她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总不能看着自家博士再被砍一刀吧…

她唤出mon3tr,挡下对方的刀锋,同时拉着博士就地一滚。

下一个瞬间,m3的前爪已经狠狠轰在了她们身后的墙壁上,石块飞溅,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猞猁小姐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变化,她压根就不起身,直接顺势将博士抱在怀里,从m3破开的洞口中钻了出去。

但她也没有想到,刚刚钻出牢房,迎面而来的就是两扇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光门,仓促之间她只来得及稍稍调整了一下方向,背对着黑色的门撞了过去。

两人的身体从虚空中飞出,重重撞在地板上,摔的凯尔希闷哼一声。

“凯尔希…”

“咳…我没事…”猞猁小姐松开怀中的少女,扶着对方站起身。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但她还没站直身子,就听到了博士带着淡淡寒意的声音。

“解…解释什么…”医生试图搪塞过去,但看着少女黑珍珠般的眸子,她还是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说…”

“跟你想的一样,当时是我救的你。”凯尔希重新抱住博士,在与她身高相仿的少女耳畔低语道:“这个故事很长…等我们出去后,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吗?”

“切…”博士对凯尔希的缓兵之计很是不屑,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从对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凯尔希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对方的后面,但她还没走出多远,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博士轻轻握住。

她轻轻一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任由博士牵着她沿着钢铁走廊前进。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扇木门终于出现在了二人眼前。博士松了口气,转身对医生说道:“凯尔希…我们到了…凯尔希?”

她的身后,猞猁少女轻叹了口气,语气说不出的伤感:“果然…是你吗?”

“什么…?”

“没事…”凯尔希再次牵起博士的手:“我们…走吧…”

她推开了门,门后依然是博士梦到过很多次的房间,粉发红瞳的少女站在中央,背后是巴别塔的独特标志。

凯尔希平静中带着哀伤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殿下…好久不见…”

“动手吧…博士…”猞猁少女低语道:“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啊…?”还没等有点懵的博士反应过来,枪声就又一次响起了……

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刻,博士能清楚的看见每一发子弹的轨迹,能看见黄铜铸就的弹头钻入少女的身体,能看到鲜血飞溅到空中,如同剔透的红玛瑙,能看到她无力的倒下,轻盈的身体砸在地板上,像是砸在她心里。

但她就是看不到谁开的枪。

一黑一白的光门又一次出现,悬在少女尸体上方,似乎是在嘲弄着她们。

“不是你吗…”凯尔希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跟她交谈:“那会是谁…”

“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她拉起不知何时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博士,走向光门,但接着猞猁少女手腕一疼,被博士牢牢抓住。

“凯尔希…告诉我真相…”少女盯着凯尔希冰绿色的双瞳,恶狠狠的道:“告诉我…一切…”

“可以…我发过誓,不会再向你隐瞒任何东西。”凯尔希爽快的答应:“但我们还是先走吧…你也不想在殿下边上听到那些真相对吧…”

她弯下腰,向地上的少女伸出手,似是想要帮对方阖上眼睛。

纤细的手臂毫无阻碍的穿过染血的躯体,凯尔希的动作微不可查的停顿片刻,方才直起身子。

她拽着博士踏入光门,再也没有回头。

终于,那座黑色的高塔又出现在她们眼前,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结束,也许再没有地方比这里更适合一对爱人拷问彼此的心灵了。

“说吧,凯尔希。”博士近乎执拗的看进医生的眸子,望着深处那片碧绿的海说道:“你答应过我的…”

“是啊…”凯尔希同样看着博士黑洞般深邃的双眼,轻声道:“从哪里开始呢?”

“就从我们的第一次相见吧…”她的声音很淡,很轻,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怀念:“那是六百年前的事了…”

凯尔希一刀劈开身前的灌木,带领着身后装备精良的队伍前进着,他们在这片丛林中已经跋涉了四天,尽管这支队伍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但在如此强度的行进中,仍是不时有人掉队。

但他们的任务很明确,期限也很清楚,因此掉队…就等于死。

这点每个人都明白,所以没人会想落后。

“队长…”凯尔希的副手凑上前来,低声问道:“我们离目标…还有多远?”

他话音未落,凯尔希就举起手,比出了停止前进的手势。

整只队伍在一瞬间静止,队员们半弯下腰,等待着进一步的指令。

“我们的目标…”凯尔希开口:“就在前方。”

她挥刀指向地平线的末端,那里矗立着一座高山。

队员们做梦也没想到,看似巍峨的高山,内部竟是空的。

他们沿着扫描揭示出的一处中空通道快速下降,直到双脚踩在坚硬的钢铁地面上。

这里显然是处遗迹,但没人能说出它有多古老,就算是凯尔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建

筑,墙壁上的花纹带着浓厚的炎国风格,却又不完全相同。

她走在遗迹内部,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的无底深渊,钢铁铸成的墙壁让她皱起了眉,总觉得上面刻着某种轨道。

但无线电声引起了她的注意,通话器那头,队员正向她汇报收获。

他们发现了一处…像是“石棺”的器械。

凯尔希知道那个计划,但她从未见过实物。她快速赶到现场,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足有三米高的器械,半透明的舱盖表面沉积着薄薄的白雾,像是有人在呼吸。

她好奇的凑上前去,却被吓了一跳,那机械内居然有人沉沉睡着,又像是早已死去。

还没等她看清里面沉睡人类的样貌,整座遗迹就剧烈震动起来,机械内的人仿佛是被唤醒了一般,猛地睁开眼睛。

凯尔希知道不能久留,忙带着队伍撤退,直到他们离开遗迹,如同天灾般的震动方才停歇。

队员们都在讨论着地震的成因,但凯尔希没有加入他们,她的脑海里,全是棺中那人带着深深迷茫,却又透露出一丝憎恶的黑色眸子。

这就是她们的初见。

然后她流浪世间六百余年,当年的经历早就被抛到脑海里不知道哪个角落,如无意外,一生不会忆起。

直到她投入特蕾西娅麾下。

凯尔希至今还记得那一天,她应邀觐见卡兹戴尔的流亡王女,在俭朴的宫殿前,她见到了殿下,然而对方身边,却静静侍立着一位黑发的少女。

她们互相问候,然后特蕾西娅笑着为她介绍自己的军师——那位少女。

少女抬起头,露出那对凯尔希六百年前就曾见过的黑色眸子。

她轻笑起来:“原来…你叫凯尔希。”

“认识一下。”黑发少女伸出右手:“你可以叫我…博士。”

后来?后来的故事很寻常,却又不那么寻常,她们并肩作战,一者掌军,一者治世,就像太极的阴阳双鱼,互相调和,却永远无法交融。

然而好景不长,特蕾西娅遇刺身亡,完美的太极缺少了制衡的分界,结果不是相融,而是分裂。

博士被怀疑是刺杀特蕾西娅的凶手,凯尔希为了大局,亲手将她关押在地牢里。

然而人都是矛盾的集合体,猞猁小姐热爱巴别塔,但也爱博士。

她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所以她夜袭地牢,救出濒死的博士,却又在为她治疗后抛下她离开,返回濒临崩溃的巴别塔。

然后一别经年,凯尔希努力维持着更名罗德岛的巴别塔,尽管她大可一走了之。

直到她得到关于石棺的消息。

她耐心的等待着机会,终于等到整合运动围攻切城,她毫不犹豫派出手下最精英的小队营救博士。

这是故事的尾声,亦是故事的开始。

凯尔希结束了她的讲述,看着震惊的博士,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吗…博士…”她轻声说。

博士抱着头,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有隔着厚厚玻璃的凯尔希,有微笑的特蕾西娅,有整齐的军队,有染血的天空,有切城的石棺,还有记忆最深处纤细秀美的背影。

良久,她从记忆中摆脱出来,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少女稚气,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平静。

“我…想起来了…”她开口,声音嘶哑的像是死人:“…我早就该死了啊…”

“但我现在还不能死…”博士站直身子,看着凯尔希道:“因为有罗德岛,有阿米娅,有殿下的仇要报,有那么多信任我的人。”

“还有你,凯尔希。”她对着凯尔希伸出手:“谢谢你,我爱你。”

凯尔希看着博士的黑色眸子,轻笑着握住了对方的手。

一如当年她们重逢。

牵着手的二人没有松开彼此,她们转身望向了黑色的石塔,静静等待着梦境的结束。

“不知为什么…”博士轻笑:“我居然有点期待它倒下来。”

凯尔希亦是微笑,却一语不发。

石塔轰然倒塌,石块如雨般淋下,却没有哪怕一块砸中她们。若是能从天上向下俯视,便能清楚的看见黑色石块奇异的组成了三角形,将博士和凯尔希围在中间塔形的空地上。

白沙迅速流向中间,将她们立足的地面填满。

就像她们彼此填满内心的空间。

灰尘散尽,露出熟悉的两道光门。

“这…就是你曾提到的过去吧…”凯尔希微微皱眉,便要向黑色光球走去。

博士忽然拉住了她,颤声道:“不要去…凯尔希…答应我…”

“总有一天我能够去面对的…但不是现在…”她眼中是凯尔希从未见过的恐惧:“求你…”

“我答应你…”猞猁小姐叹了口气。

她牵着博士的手,走入白色的光球。

然后她们从病床上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四周就响起了医疗干员们的欢呼声。

二人相视一笑,猞猁少女用口型对着博士说:“被人信任的感觉怎么样?”

“跟之前比起来…确实要好得多。”博士亦回以口型:“就是…你不跟着她们欢呼一下?”

“那太麻烦了…”凯尔希笑得很是奸诈:“我有更好的办法。”

她一把扯过博士,在众人面前对着那对樱唇吻了下去。

欢呼声骤然停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凯尔希满足的结束了深吻,抱着怀里羞红了脸的博士环顾一圈,冰冷道:“看什么?还不去工作?”

众人一哄而散。

“你干什么…!”博士用力挣扎着,但她根本反抗不了凯尔希的力量,只能被迫躺在猞猁小姐怀中,用杀人般的眼光盯着对方。

“示爱啊…”凯尔希状作无辜:“怎么了?”

“你给我等着…!”博士跳出她的怀抱,抓起身边的衣物冲了出去。

倒是没忘了戴面具。

是夜。

博士拎着一袋子道具偷偷溜向凯尔希的房间,她这次准备的相当齐全,誓要一雪前耻。

但在猞猁医生门前,少女有点可耻的缩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隔着门下点迷药再说。

就在她手忙脚乱的翻找着药物时,门开了,凯尔希一把将博士拎进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动作说不出的流畅。

然后她转身,微笑看向惊讶的少女,轻声道:“没想到?”

“你…你偷窥我!”博士很是不甘心的喊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跟你在干员寝室里装的那些摄像头比起来…”凯尔希绕着博士缓缓行走,就像捕猎者审视猎物:“我这可不算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猞猁小姐舔了舔手指:“把你想对我做的…都用在你身上罢了。”

“反正明天是周末…”她俯身向前,凑在少女耳边呢喃道:“博士休息一天…也不会引起干员们的怀疑吧…”

“等…等等…”博士倒退着,却被凯尔希直接推倒在床上。

猞猁小姐毫不费力的单手按住博士,她跨坐在少女身上,几乎是撕开了那件碍事的冲锋衣。

不出她所料,博士上身除了冲锋衣之外什么也没穿,荔枝般光滑细腻的皮肤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挑动起凯尔希的情欲。

“啧…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来了…”猞猁小姐戏谑道:“博士你还真是淫乱呢…”

“你…你还说我…”少女强撑着反击道:“你不也没穿衣服吗?”

是的,从一开始凯尔希就裸着身子,将她没什么曲线但仍显得美丽无比的身体毫不羞涩的展示在博士面前。

“这可不一样…”凯尔希摊了摊手:“毕竟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你…博士”她凑近黑发少女的脸:“可是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真空出行哦…”

“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猞猁小姐的声音在博士耳畔响起,就像是恶魔的低语:“是不是渴望着被别的干员发现,然后被按在角落里扒光衣服…或者被一群人带到地下室里弄成肉便器…?”

“你胡说…怎么可能!”少女惊怒交加,怒自然是因为凯尔希的话语,惊则是由于…她听着凯尔希下流的描述,股间竟微微有些湿润…

“真的…?”医生突然伸手,在她的股间摸了一把,然后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便抽回手,将指间粘稠的液体展示给她:“那…这是什么…?”

“…………”博士没法说话,毕竟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是既定的事实,她羞恼的偏过头,不去看面前胜利微笑着的少女。

猞猁小姐看着鸵鸟般的博士,好笑的摇了摇头,她不再管对方的反应,转而开始一件件的从博士带来的包里取出道具。

迷药,媚药,跳蛋,双头龙,按摩棒,按摩棒,还是按摩棒…每掏出一样东西,凯尔希的脸色就会变差一分,而博士心中的恐惧也就跟着变大。

当博士看到凯尔希抓着从包里翻出来的手铐和绳子转向她时,她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完了…

五分钟后…

“呜…呜!”博士的双手被铐到身后,正躺在凯尔希的床上不停蠕动着,她的嘴被自己带来的口球堵住,下身则被插进了两根伪具,娇嫩的花瓣几乎被撑到了极限,而穴口边缘露出的几根粉色电线则昭示着少女剧烈挣扎的原因…之一。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博士身边,手持两颗跳蛋玩弄着少女的双乳,她将猛烈震动着的机械按在对方胸前立起的粉红乳首上,满意欣赏着博士因为快感而挣扎的样子,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博士?”

“呜…!!”博士狠狠瞪着对方,若是眼神能杀人,想必凯尔希早已死了上万次。

可现在的她只能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发情了,下身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一般,甚至不用挤压就不断渗出液体。

半透明的蜜液滴落在床单上,让凯尔希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她将博士拉到自己怀中,取下少女的口球。

“凯尔希…你个混…呜…!”刚说了半句话的博士又一次被凯尔希堵住了嘴,用的自然是猞猁小姐的唇。

菲林少女带着软刺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刺的她黛眉微蹙,下身却愈发湿润起来,二人几乎同时发现了这一点,凯尔希松开博士,抬起头来轻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不淫乱…?”

“都…都怪你!”黑发少女涨红了脸,反驳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真的…?”凯尔希再次吻住博士,直到对方软倒在她身上,她才放开少女,舔了舔嘴唇:“我记得八年之前…你好像比现在主动的多啊…”

“那天晚上可是你主动来找我的…”猞猁小姐戏谑道:“忘了?”

“…………”无法反驳的事实让恢复了记忆的博士说不出话,她恼羞成怒的挣扎着,试图压倒凯尔希。

但是这毕竟只能是奢望,先不提体能上的差异,单是手腕上的情趣手铐就能让少女的努力化为乌有。

面对黑发少女傲娇多过愤怒的反抗,凯尔希有点意外,但随即又转为了一丝欣慰…十年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博士真的像个幽灵,除了在特蕾西娅和她面前会露出真容之外,其余时间都带着那张标志性的黑色面具,用机械的合成音掩盖自己的一切,只留给世人一片谜团。

凯尔希还记得八年前的某个夜晚,那时她因为博士的草菅人命而对着她大发雷霆,却得知了那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她怀着迷惘和恐惧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没过多久,博士就找上了门来。

猞猁小姐至今难忘当时的场景,她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乱了本就一团糟的思绪,愤怒的冲向门口,想要狠狠训斥对方一顿。

她打开门,然后愣住了。

赤裸的博士站在门外,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件虚无的纱衣。

我可以进来吗…?她说,语调平直的就像机械,没有任何人类该有的感情,只有紧握的双手向医生诉说着她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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