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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再爱我一下(下),2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3550 ℃

  陈秋月自上一段婚姻失败告终,许久未有过男人,这下被他撩拨得浑身起火,便再也不顾矜持端庄,勾着他跌到床上,两人唇舌还在紧紧纠缠,她已经分开双腿,握住他的硬挺,等待他重重刺入。

  男人也不再顾忌,扛起她一条腿,伸手揉捻了几下,紧接着顺势狠狠顶了进去。

  「啊……好粗……轻点呀……」

  男人顿了顿,开始浅浅抽送着自己,呼息很重,胡乱凑上去亲吻女人的脖子和胸乳,最后停在她胸前,将她一只略微下垂的乳房吃得咂咂作响。

  阴茎又粗又黑,在她阴穴里进出不休,带出她的潮液,弄得那处湿嗒嗒的,毛发上一片晶莹。

  「哦啊啊嗯……」陈秋月被男人愈发剧烈的动作带得在榻子上乱震,浪叫不止。

  狂乱的发泄过后,他又变得温柔了许多,一个个吻落在她额头,鼻子,和被蒙着的眼睛上。

  陈秋月情动不已,抱紧了他,主动扭着屁股迎合,「嗯啊……明怀……好舒服!」

  冯念真带着满腔怒火跑到了马路边上,正要拦车,后面一声急促的喇叭声骤响,制止了她挥手的动作。

  就在回头的一瞬间,她浑身的火,一下被浇灭了。

  那车里坐着的人,不是许明怀还有谁?!

  念真恍恍惚惚走过去,站在车窗外,愣愣地盯着他冷峻的侧脸。

  许明怀见她两手空空,眉头皱了起来,「你的行李呢?」

  「啊?」念真像是彻底回了魂,心虚地勾了勾头发,「忘记了……」

  男人认命推开车门下了车,嘴上不忘教训她:「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回去拿行李的路上,念真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没忍住,问:「爸今天……不用去球场吗?」

  许明怀这才正眼瞧了瞧她,冷冷地说:「奶奶的生日宴,我看你是忘了个干净了。」

  糟了,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天正好是他母亲的生日,今年又是老人八十大寿,要不是他提起,她真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分别了一周未见,可那隔阂却并未消失,生硬地横亘在他们之间,让她瞻前顾后,欲言又止。

  男人轻眨着眼睫看过来,不过几秒,也移开了。

  所以……既然公公好好地在她眼前站着,那此时同陈秋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又会是谁呢?

             许明怀的办公室——

  床上纠缠着的男女下身还连在一块律动,女人眼睛上绑着的领带蓦地被人揭去,随着光明恢复,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坏笑:「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老子是谁?」

  陈秋月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什么许明怀,而是方才带她的教练叶伟康!

  「啊——」

  许明怀的外婆出身名门世家,一次随父出国进行商务访谈时结识了英国人皮特,两人很快坠入爱河,结为夫妻,并生下了一个女儿杰奎琳,也就是许明怀的母亲。许明怀的父亲去世的早,将遗产全部留给了妻儿,加上又是独生女,杰奎琳女士从父母那里又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她用这些钱在乡下买了一块地,打造了一个欧式庄园,自打许明怀十八岁成人以后,她便一直在这里居住,种种花,养养鱼,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车开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达目的地,念真在车上补了个香甜的觉。对于公公全神贯注在开车,自己却倒头大睡这件事,她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下车的时候,主动帮他从后备箱里分担了几个袋子,装着都是给奶奶的礼物。

  老人喜欢养花养树,早几天的时候他便命人将一颗巨大的罗汉松盆景搬到了宅邸大堂,气派十足,将原本有些空旷的空间衬得趣味盎然。

  从下午开始就有宾客陆续到来,几乎都以家庭为单位,伴着小孩子追逐打闹声,沉寂许久的房子变得热闹非凡。

  念真在房间里换了条珊瑚粉的裙子,看起来大方得体又不失青春活力,在长辈面前,总是出不了差错的。

  她人长得漂亮又有亲和力,小孩子们都喜欢围着她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念真逗了会孩子,许振扬也下了班赶来,搂着她找到老人,送上礼物祝好。念真倒有些怀念从前他将痕迹掩饰得滴水不露的日子,如今却只好强压住反胃,忍着那股陌生香水味假惺惺陪他做戏。

  小孩子们满屋子跑,小件家具被他们当作玩具扔得到处都是,稚气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客厅。其乐融融的氛围下,边上早已抱上孙子的姑姑打趣说:「我说振扬你也太不懂事,这送礼呀,真金白银都不如一个小曾孙!」

  许振扬一阵尴尬,摸了摸冯念真的肚子,笑笑没说话。

  杰奎琳女士眼睛一亮,目光从她肚子上移开,炯炯有神去瞧她,「真有了?」

  念真慌忙把头直摇,见老人眼神又暗了下去,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倒是老人家看得开,哈哈大笑,「没事,大概我老人家和这小宝贝缘分还没到。」

  「奶奶放心,我和念真一定努力让您明年抱上曾孙!」许振扬在这时趁机低头亲了她一口,笑得灿烂。

  旁人挤眉弄眼地笑,打趣小夫妻感情好,来年定能抱上小宝宝。

  而另一边,隔着长长的大厅,男人站在玻璃窗前,静静将这一幕看着。念真似有心灵感应,偏过头,目光不知怎么就和他对上了,唇边的假笑也落了下来。

              (十五)勾引

  一大帮子女人聚在一起,哪有不八卦时闻趣事的道理。

  不知是谁先起的话头,聊到了A市著名的名媛身上。

  姑婆们挤眉弄眼,神情隐晦,「上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暴毙了,死得那个叫惨哟!」

  又有人神秘兮兮地说:「也有传她在外面偷男人,被老公当场捉奸,活生生打死的……」

  女人们抖了抖鸡皮疙瘩,就此打住,不忍再聊。

  念真在边上默默听了好久,好奇道:「是王太太吗?老公当局长的那个?」

  「怎么,你认识?」

  众人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念真有些惊惶,「不是很熟,路上碰到过,有次下雨打不到车,她送过我一程。」

  姑婆又啧啧了两下,感叹:「多好的皮相,跟电影明星似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咯!」

  见话题又被拾起,八卦者好奇更甚:「就这么打死了?警察都不管的吗?」

  「她老公就是警察,还是局长哩!谁敢管?」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在念真看来,王太太说不上是个多好的人,至少心眼不坏。那日大雨,来往疾行的车辆没有肯为她停下来,即便停下,开口也是趁火打劫索要高昂车费,抑或是眼神不轨。

  王太太没有其他贵妇的高傲做派,邀她上车,见她弄湿了坐垫也没说什么。当晚她还有别的聚会,却友好地将她一直送到家才掉头离去。

  冯念真对她,一是感激,二是出于相似命运的同情,得知她的死讯,心里便也有些压抑。

  天色暗下来,家宴也开始了,客人们纷纷起身,朝着聚会专用的餐厅的方向移动。

  许明怀在走廊上被一只小肉球撞到腿上,小肉球抓着他的裤腿,将一盒酸奶举得老高,嘴里呀呀个不停。蹲下身来,才听清原来他叫的是「二爷爷」。

  「二爷爷喝奶奶!」

  他一向不懂得哄孩子,有些笨拙地抱起他,「乖,这酸奶谁给你的?」

  肉球环顾四周小胖手一指,许明怀顺着看过去,冯念真似是没预料,别扭地躲开了。

  「姨姨说二爷爷要先喝奶奶再喝酒,肚肚就不会痛痛。」

  小娃娃比手画脚了一会,许明怀的脸上也换上了温柔的神情,和他玩了一会,再去寻找娇人,却是找不到了。

  餐桌很长,菜品也丰富得令人咋舌。念真和公公隔得远,也没法关心他喝了多少酒,有没有先吃菜垫垫胃。低落的情绪导致食欲不振,她寥寥动了几次筷子,多数时间是在听男人们喝着酒聊天,见差不多了,便起了身,来到厨房洗手。

  意外地,许明怀不知何时出来的,已经在那立着了,深幽的眸子,将她定定看着。

  念真心不在焉地,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绕过他,拧开水龙头。

  许明怀垂眸看着她用杯子接了水漱口,分明是副不打算和自己搭话的冷淡模样,冷不丁开口嗤道:「无关紧要的人,一点小恩小惠,你倒是挂念得紧。」

  这是看出她为旁人情绪不佳,在替他自己叫委屈了。

  念真装作没听懂,无辜地看向他,「爸爸在说什么?念真没听懂。」

  男人脸色愈发地冷,眯了眯眼睛,眼神危险,「我怎么对你,你是真不知道?」

  「哦?」她把杯子放起来,慢慢地对上他的视线,愈发显得可怜:「爸爸是在说哪一次?是生病抱我去医院的那次,还是下大雨跟了我一路的那次,还是偷偷往我箱子里塞药的那次?这么多次,我怎么会记得住……」

  念真身子软绵绵的,被男人推到碗橱后面,撞到玻璃上,碗筷微微发出碰撞声响。这里很安全,就算有人进了厨房也不一定会发现他们,又可以从窗户的缝隙间,看到餐桌上再一次集体举杯。

  她半扭过身子,刻意将背挺直,凸显自己鼓胀的胸部,披肩恰好滑下,露出圆润肩头,耀眼的莹白。

  眸光似水,长睫扇动,痴痴将他望着,眼波流转间媚色暗涌,脸色微醺,是为男人而醉。

  真真的娇不自知。

  许明怀低头看着她,明知道是陷阱,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双唇残留着口红的淡彩,比出一个口形,男人瞬间就窒息了。

  「亲我。」

  许明怀眸光一滞,紧接着狠狠压上她的唇,与此同时冯念真也踮脚凑上去,两人都吻的很用力。

  四片唇紧抵着碾磨了一会,念真下唇被男人咬住拉扯,放在牙齿中间没轻没重地咬,不多久就肿了。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探进了对方嘴里,一发不可收拾。

  「唔……」

  许明怀凭着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在柜子上,拂开她耳边的碎发,拇指摩挲着侧脸娇嫩的肌肤,舌头喂进去,逼她和自己舌吻,一下下撩着,互相吞吃着彼此的口水,乐此不疲。

  两人勾着舌热吻的样子清晰无比地投影在旁边的玻璃窗上。

  「出去几天没声没响,长能耐了?」接吻的间隙里,许明怀也不忘训斥她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我知道错了……」念真的检讨一点也不诚恳,因为男人脸上赤裸的情欲,让这顿训斥显得毫无威摄力。没被吻够,闭上眼,抱着他脖子碰了碰他双唇,粉舌伸出来舔了舔,猫一样。

  许明怀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心都要爆炸了,捏着她下巴切换角度更深地侵入她口中,狠狠亲她。

  亲到他自己也喘得够呛,看了外边一眼,所幸无人关注到这一方天地的骇人情事。美娇媳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他那毫不知情的儿子,还同别人搭着肩膀在嬉笑。

  男人的恶趣味上来,勾着唇,欲要再吻。

  念真却抚摸着公公前胸,在他唇上安抚似的啄了一下,制止他:「别亲了,一会该来人了。」

  两人在里面亲完,宾客也从餐厅转至别处,有人早早回房洗漱,有人搬了桌椅在外头赏月对棋,有人陪着小孩在前厅玩耍。

  念真找不到许振扬,猜也知道定是躲哪个角落打电话去了,干脆坐在沙发上,抱了一个堂嫂的儿子在腿上逗弄。许明怀也在边上坐下,腿和她挨着,若无其事摊开报纸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情不自禁被吸引过去,见她同孩子开怀地笑,也觉得心情很好。这么些天,总算是活了过来。

  见她一缕头发吃到嘴里,他竟一时忘了两人身份的特殊,以为还是方才在橱柜后的温存时刻,便上手替她勾了出来,顺便别到了耳后。

  念真脸很烫,心虚地环顾一圈,见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心上松了口气,递了个眼神给他,意思是叫他收敛一些。

  许明怀淡淡撇开眼,不以为意。

  「姨姨,吃糖!」

  小孩见自己失了宠,拼命想夺回她的注意,将一颗草莓糖放在她手心。

  「姨姨不吃,姨姨剥给你吃好不好?」

  那孩子机灵得很,等她剥开包装,抓着她的手往她嘴里塞。念真盛情难却,笑着把糖吃了。

  许明怀玩心上来,故意逗他,「二爷爷的糖呢?」

  小家伙将小胖手一摊:「没有了喔。」

  「可是二爷爷也想吃糖,你去爸爸妈妈那里帮我也要一颗。」

  念真笑他:「怎么跟小孩一样。」

  小家伙当真了,从冯念真腿上蹦下来,屁颠屁颠跑了。

  许明怀这才把目光从那小短腿身上收回来,转而盯着她被糖水染过的剔透的唇,趁她嘴唇还张着,低头凑过去,在她的措手不及里衔走了嘴里的糖,才规规矩矩坐回去。

  念真瞪大了眼,吓得急忙将他推开,还做贼心虚地捂紧嘴巴,半天不敢有别的动作。

  许明怀轻声笑了笑,吞了口糖水,甚至故意把糖在嘴里反复琢磨,夸赞道:「味道不错,很甜。」

  那孩子扭着屁股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爸爸妈妈,见男人嘴里嚼着糖,很是费解:「只有一颗糖,我明明喂给姨姨了,为什么二爷爷也有?」

  念真低着头,脚抵着沙发,心咚咚地跳,就见男人双腿离开沙发,把小子抱了起来,「瞧你小气的,改天来二爷爷家玩,二爷爷家里的糖够你吃一辈子。」

  「哇!真的那么多?我现在就要去!」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总算把这话题了结了。念真站起来,心想,真不能跟他再待在同一个空间,太危险了。

  「啊——」

  突然,大厅里一下变得漆黑一片,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有人惊呼了一声,随后跟着响起小孩子的哭闹声。

  「停电了?」

  「可能跳闸了,管家已经去察看了。」

  一时之间,大厅里一片闹哄哄的。

  黑暗之中,有股熟悉的气息向着她靠近,念真认出这气息属于谁,转过头来,嘴巴被精准地吻住。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与他的之间不知不觉竟已如此默契。

  两人鼻尖抵着,那人找到她的手,握带着放到自己腰间,念真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也抱住了他。

  乱作一团的亲友当中,只有他们无比确定地认出了彼此,脑海里是对方那无法从心上抹去的模样,悄无声息地在接吻。

  念真凑到他耳边,胸部微贴着他身体,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和他亲热,即便知道没人能发现,还是有些紧张,用最小的音量无奈说:「爸爸,不能忍忍吗?回家再给你……」

  「呵,你自己没勾引我?」许明怀趁着说话,又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臀。

  哪有!明明就那么一次好不好……

  念真气得锤他,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拉着穿过人群,一直向外走。

               (十六)

  天上挂着一轮满月,周围一圈淡淡的月晕。稀疏的月光下,远处的果园仿佛披了层薄纱,朦胧而看不真切。四周虫鸣不断,仔细听还有小动物穿梭在草丛中的声音。

  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果园深处,念真在前面跑着,一路踩到好些熟透了砸在地上的橘子,微微散发着腐烂气味。

  这儿可真好,不用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她想和公公做什么都没人打扰。

  「这里会有人来吗?」念真转了个方向,裙摆打了个旋儿,一边向后退着走,一边问跟上来的许明怀。

  许明怀不答话,眼睛一直看着她,眼角温柔得有些迷人。

  他望了望远处,一间园丁住的破旧小屋,本来想带她过去私会的地方,果然没有记错,这么多年还在。不过此时屋里亮着灯,把四周微微照亮,园丁没有请假回家过节,还驻守着这里。

  念真站在两颗橘树中间,双手分向两边抱着树干,许明怀穿西裤皮鞋,长腿逼近,轻轻握住她的腰,低头,「想没想我?」

  她想了想,用行动回答了他,仰头用嘴碰了碰男人的唇,不过一秒,一碰就走。

  快到许明怀没来得及加深这个吻,人也从他手里鱼一样甩着尾巴溜走了,从一棵树逃到另一棵树,他还静在原地。

  她软软攀着树干,像是害羞,脸也藏了一半起来,手指在树皮上无意识地抠着,嗓子哑了半分:「……想了,每天都有想。」

  许明怀呼吸一紧,慢慢向她靠近,眼神紧紧锁住她,「乖,过来让我抱抱。」

  她反应迅速,脚步轻盈地落到又一棵树旁,故意吊着他:「不行……你肯定又要亲我了。」

  许明怀被勾得心痒难耐,却并不想真的用蛮力抓她,于是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淡淡笑:「做都做烂了,亲还亲不得了?」

  「不是呀!」念真恼他私下里总是口无遮拦,明明人前正经严肃得不得了,真是衣冠禽兽。

  「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站在树下,直直望着他,黑暗中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男人知道,一定是红扑扑的,眼睛闪着水光,没做什么就已经很撩人了。

  「不管爸爸信不信,我从来没想把你推给任何人,」她顿了顿,抬头,有些闷闷的:「昨天出机场的时候,我以为你和陈经理在床上……」

  许明怀捏了捏鼻梁,很快解释:「昨天她确实不请自来,不过后来我让别人招待了她,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所以,那个时候,陈秋月应该是把那个别人,当成公公了吧。

  念真默默在心里理了一遍。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第一次那么生气,那么生气,气到……想杀人。」

  她轻轻走回男人面前,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喉结滚了滚,发出很细微的一声吞咽的声音。

  「吓到你了,」念真慢慢把头靠在他胸前,「……我是不是很坏?」

  突然被搂住腰猛地一提,她和他挨得更近了,全身上下紧紧贴在一块,男人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嗓音饱满而低沉,哄她:「还可以再坏一点。」

  念真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把头抬起来,和他抵着,深深望进他眼里,有些娇怯,有些霸道,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和他好,确实没存多少认真心思,好友彭月那番话,多少对她产生了些影响,潜意识里,与公公乱伦来回击丈夫的出轨,确实带来了些许报复的快感。后来渐渐,已经沉溺在他的好里无法自拔了,还自欺欺人地想要回避,直到陈秋月的出现才彻底打醒她。有一个人,他真心宠她、爱护她,填补了她身体乃至心灵的空虚,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动容了。

  话音落下,四周安静了一瞬,虫鸣在这时又唱响了合奏曲。

  许明怀心猛地颤了一颤,情动不已,扶着她的头,嘴唇压下,她已经自发抬起下巴将唇送上来,唇角和他严丝合缝贴着,停了很久,闭着眼,吻得有些虔诚。

  念真抱紧了公公,胸部有意无意地蹭着,将他下唇含住在口中,一小排牙齿密密地咬。许明怀感觉到唇上仿佛过了一趟电流,亦或蚁爬,她软软的舌头穿过四片唇送入他口中,叠在他上面左右来回滑动了几下,最后吸住了他舌尖,小口小口地吮,不时吞咽。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露骨地主动和男人接吻,鼻子里情不自禁逸出好听的喘息,都喘不过气来了,还和他互相含着嘴不放。

  许明怀往前几步把冯念真压到树上,抬起她一条腿,裤裆贴着她腿心,一下下地向上顶撞,一边偏头深入和她唇齿纠缠。

  「唔唔……」

  念真盘起的头发被粗糙的树皮蹭乱,索性解开皮绳,甩了甩,妖艳绽放。

  「今天怎么这么乖,逼痒了?这么骚,就不怕爸爸干死你?」许明怀微抬着下巴看她,伸手揉她的胸,她因为要穿紧身的裙子,所以奶罩挑的是薄款的,隔着衣服摸也很软。

  不过下一秒,男人觉察出不对劲,转而探进她裙底,不出意料地摸到内裤兜着鼓鼓的,佯怒骂道:「来月经了还他妈撩我!故意的?」

  许明怀抱着念真在附近的一处石凳上坐下。

  念真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私处正好压着他最脆弱又最骁悍的地方,不怕死地扭臀蹭了蹭,隔着厚厚的卫生巾自己没什么感觉,只怕他是要炸了。

  没等他发飙,先在他嘴上啵地亲一下,眨眨眼睛,可怜得半真半假,「我又不是故意。」

  「好久没做了,念真也好想和爸爸做爱。」

  许明怀手埋在她裙子里,狠狠抓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使劲作,等这几天过去,看我不干死你!」

  念真轻声呼痛,慢慢悠悠地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她轻轻摸着男人冒胡茬的下巴,眼睛转了转,痴恋地看着他迷人的脸。那作妖的手一路轻抚着向下,来到他的皮带扣上。

  许明怀的皮带被他的小女人解开了,这其中的意味明显,他心跳加速,手扶在她腰上,不敢动。

  念真两只手从他内裤边缘探入,动作很慢很慢,似是故意,拨弄着他厚重的毛发。

  许明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目光里有一些赞许。

  她抬眼对上了男人的目光,吐着舌尖,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有意勾引,双手悄无声息地,将男人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公公定力差,每次和自己亲两下嘴就能硬,此时被释放出来,异常激动,粗长的一根,兴奋地贴着肚皮。

  念真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和他浅浅地接吻,一只手兜着他的囊袋慢慢地揉,看见他眉头皱起来,是舒服的表现。

  女人五指细长,渐渐向上,握住了男人的勃起,小幅度地上下套弄了起来,「这样舒服么?」

  许明怀狠狠亲了她一下,「好乖,就这样,继续。」

  男人被伺候得身心愉悦,松开她的嘴,转而不断地吻着她耳根、脖子,吸咬耳垂,埋在她脖子里拱来拱去。

  念真被亲得浑身发烫,情欲难耐,扭着身子用酥胸蹭他手臂。那东西在她手里愈发胀大,烫得像根刚从火里捞出的铁棍。她偷偷往下看了眼,有些发怵,真不知道自己平时是如何将这可咘的尺寸容纳的……

  「你怎么这么粗……我弄得手好酸啊。」

  「没用的小东西,」许明怀嗤笑一声,附上她的手,带着她撸动得更快,重重喘息着调戏她:「平时,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嫌它粗?」

  她脸红了一红,松了手,不想理他了。

  许明怀又低声下气地哄:「乖,帮爸爸弄出来,奖你个好东西。」

  「什么啊……」

  许明怀带着她飞快地撸了几下,渐渐慢下来,最后一顿,在她手里释放了。

  念真只觉得手心一点湿濡伴着凉意,黏着自己的指根,知道是他已经弄完了。

  他缓了缓,最后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被她锤了一下,两人又抱着亲了一会,理了理衣服,牵着手开始往回走。

  男人侧头看着自己身侧低着头认真走路的小女人,又仰头望了望星空,心底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到了果园入口,许明怀让冯念真先行一步,自己又在周围转了转,最后才回到自己房间,好在大家伙都已经回房休息了,没人过问他的消失。

  他的房间就在许振扬夫妻隔壁,不可避免地要从他们门前经过。

  当经过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时,他脚步顿了顿,在门外驻足了一会,想着刚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儿媳妇,这会也许正枕在儿子怀里,心里闪过许多复杂情绪。

  第二天,宾客散去,三人也告别了老人,朝着家的方向驶去。(十七)许明怀下了班,拒绝了一群老男人出去鬼混的提议直接回了家,谁让家里还有个美娇美娇的儿媳妇在等他一起吃饭呢。

  这几天脑海里经常回放一些和她激情燃烧的片段,想到念真此时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许明怀便有点兴奋,一路把车开得很快。

  一进厨房,眼前的景象令他更加亢奋了起来。儿媳穿着睡裙背对着自己在切菜。许是家里暖气开得足,她穿的很少,薄薄的小黑裙裹着曼妙的身躯,真丝的材质,亮的反光,两条美腿夸张地裸露在空气里,霜白的肤色与裙子形成强烈对比,十分刺激人眼球。重点是,裙子本来就短,堪堪遮住臀部,设计又该死的撩人,屁股下面全是镂空的,甚至能看见她今天穿了玫红色的内裤。

  许明怀进去之前故意咳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

  「爸回来啦。」女人扭过头,也只是淡淡打量了他一眼,又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她从洗手池边移动到了灶台前面,点火热锅,把切好的菜倒了进去,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动作十分娴熟。

  许明怀头探出来看了看,不声不响来到了她身后,身体和她保持着一点点空隙,静静看着她在自己身前,身体随着翻炒的动作在扭动。

  女人刚洗过头,发尾微湿,蜷曲打卷披在背后,衬得人更加娇小又性感。他人生的高大,站在她身后高出一截,从俯视的角度看下去,才发现吊带小黑裙胸前那一圈也是镂空的,雕着几朵小雏菊,很别致。她竟没穿内衣,乳头的形状清晰地印出来,沟也不是很深,但娇乳漂亮的弧度让男人有一瞬间的窒息。

  真他妈骚,男人在心里骂道。

  念真能感觉到公公炽热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胸前,也能察觉到他的呼吸节奏有了细微的变化,甚至身体都从后面贴了上来,火热火热的。

  「再穿少点,奶都露出来了……」许明怀低头在她耳边哑声斥道:「公公一在家就穿的这么骚,你这儿媳妇像什么话!」

  许明怀双手从她两侧伸过去扶住石英石做的灶台,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姿势,斜睨着她侧脸。这女人的模样自己真是百看不厌,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嘴,眉眼生动,温顺无害。脸蛋水嫩水嫩,白里透着红,大约受他言语调戏,那红越发有向外晕染的趋势。男人满意地看她被自己调戏后娇羞的样子,眉梢上渐染笑意。

  冯念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了半勺水,又回到他身前的把水倒进锅里,再盖上锅盖,等它沸腾,一碗蔬菜汤就可以出锅了。做完这些,她又来到砧板前准备下一道菜的食材,男人也默默跟了过去。

  厨房里只剩天然气嘶嘶燃烧的声音,一室静谧。

  女人悄无声息地轻摆着臀,有一下没一下轻蹭着身后男人的裆部,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摆弄食材,打着圈磨他渐渐抬头的欲望。

  许明怀自然也察觉了,并不加以阻止,将她包围在自己身前,一言不发地看她扭着小细腰在对自己发骚,原本平整的裆部却悄悄鼓了起来。

  粗粝的手指伸到下面抚摸女人光滑的腿,从外侧摸到腿根,逐渐向上,撩起她聊胜于无的裙摆,在美臀上重重地抚,激起一股电流,顺着脊椎骨蹿到脑皮层。念真眼睫颤了颤,咬了咬下唇,忍住了生理的愉悦。

  沉甸甸的胸脯一下变轻了,被人从后面托住狠狠抓了一把,男人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一只手隔着衣服粗暴地揉着她右边的乳房,念真浑身变得滚烫颤栗,闭上眼睛难耐地咬紧了唇低吟:「嗯……爸爸……轻点弄……」

  念真被公公摸的太舒服了,一时有些忘情,自发扭着臀蹭他腿间硬物,勾下一边的吊带,扒开来,露出自己红艳艳的乳头,被他用两指夹着把玩,指甲盖恶劣地刮弄。

  男人欲望被她磨得肿胀难忍,喘着粗气,偏头咬她耳朵,「爸爸的乖宝,才几天没搞你就骚成这样?你这么年轻,还缺男人搞吗?嗯?」

  「好、好多天了,念真真的,好想爸爸……」她小声地,可怜的呜咽着,是真的想要他好好疼疼自己。

  出差又遇经期,前前后后加起来,两人有小半月没做过,都绷着根弦,在忍。

  「唔……」她断断续续说完,便被男人翻了个面,猛的吸住嘴。

  烈火遇干柴,烧的噼里啪啦。两具欲火燃烧着的身体,紧紧抱着激吻起来,吃着对方的舌,吻到难分难舍,唾液来不及咽下,牵出几缕银丝。

  许明怀长臂一伸关了火,也没管煮没煮熟,抬手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念真瞥了一眼,主动替他将剩下的扣子也解了,抚摸着男人前胸,闭着眼又扬起下巴和他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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