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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之日(真结局),1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39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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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圆月高悬,时针恰好指向十二点,发出悠扬的钟声,宣告午夜的来临。

一丝不挂的长发美人青丝飘扬,手捧爱人表情安详的头颅,画面绝美又无比残酷。

“额啊啊啊!”

许音拖着重伤之躯,强行起身,结果还是晚来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张雅将陈歌的头颅摘下,发出受伤母狼般的凄厉嚎叫。狂怒和不甘,还有失去心爱之人的自暴自弃,彻底将这位凶神推向了狂暴。

一柄长枪锋芒吞吐不定,枪身扭曲,和虚空融为了一体。上面通体缠绕着白色的诡异雷霆,好像毒蛇一般蜿蜒盘旋,只漏出了其中一道,就将一栋房屋悄无声息地轰成了白地。

这样的绝式对于许音负担明显,握着长枪的手臂青筋暴起,苍白怕人,面上更是七窍溢血,对于凶神珍贵无比的精血大把大把地洒落,像硫酸一样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即便如此,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动摇,对于自己濒临崩溃的精魂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长发飘飘的倩影,就连怨毒和愤怒都暂时消失,将胸膛里一切的情绪和哭喊都融入了这一击里。

张雅面对许音声势煊赫的搏命一击,也不得不正色以对。只见她一手指天,天边的弯月顿时染上了血色,难以形容的绝望将天穹都覆盖镇压。

反掌之间,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变得阴气森森,鬼哭神嚎不绝于耳,遮蔽了天空了的乌云长出了无数的头颅,每一个的面孔都模糊不清,只是一味地低低重复着张雅的尊名。这些都是她历年来吞噬的生魂厉鬼,炼化之后剩下的残骸。它们失去了最后的清明,就连鬼魂赖以为生的一点执念都已然被夺走,只能机械地喃喃重复着凶手的名字,希望有人能够制裁这一绝世凶神,还自己一个公道。

但是它们出现于此的原因并非沉冤即将得以昭雪,而是张雅准备使用这群一直在耳边哀嚎的残魂作为燃料,承担酝酿中极招的副作用。

即便强如张雅都不得不郑重地准备祭品,接下来的一击如何石破天惊不难想象。

两大凶神对峙,极招将现。空气似乎都被恐怖的气势碾压磨碎,生生形成了一片绝对真空。

就在形式一触即发,这方天地都要为震撼的惊世大战即将开启之时,陈歌睁开了眼睛。

即便只是眼皮抬起这么细微的动作,落在许音眼里不异于平地惊雷。有心上前查看个仔细,可手里绝式已经积重难返,积累起来的能量将空间都撕裂成了细微的碎裂玻璃状,看起来极为怪异。

就在这致命的当口,一只修长的手掌不知道从哪里伸了出来,无视了就连空间都撕裂的恐怖气芒,平淡地将扬起的枪尖按了下去,握住了许音绷紧的手掌。汇聚到极限的沸腾劲气在风轻云淡之间默默消散,只有地上坑坑洼洼的一片狼藉才证明刚刚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不是幻觉。

毕生修为所化,心血凝聚的绝技被轻描淡写地化解,远远不及手背的触感来得震撼。许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无法理解为什么分明被割下了头颅的陈歌好端端地站她面前。

张雅则是一点意外的神色也无,显然早就预料到陈歌的复活。说是复活,似乎也不太准确,陈歌的手上一点温度都没有,虽然说陈歌此前因为和亡者的接触过于密切,体温急剧降低,但是还是多少有点温热的,但是如今的陈歌皮肤冰凉,俨然不似生人。

刚刚苏醒的陈歌方才只是下意识地不愿意二女交战,刚刚复原的身体比起意识还要快上许多,直接出现在了许音身旁,动作之迅捷就连本人都没有预料到。

张雅收起术式,缓步上去挽住了陈歌另外一条手臂轻笑道:“我怎么可能伤害相公呢。我早就已经设下了收摄魂魄的无相风水奇局,在今晚的月圆之夜可以发挥出最大的效力。保证相公的魂魄完好无损,甚至连肉身都不需要失去,就可以永远地陪伴着我了。”

陈歌和许音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张雅从来不加以掩饰她要在新婚的这一天杀死陈歌的计划,以她的傲气和脾性,自然不愿意多费唇舌,也就只有夙愿已成的这会愿意解释一二了。

“小雅……”

许音抱着陈歌的手臂,警惕地盯着张雅,面色冰寒。她毕竟若无其事地杀过陈歌一回,谁知道她会不会抽风再来一次?而陈歌只觉这一夜无比漫长,心情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先是阔别已久的许音终于现身,却被张雅打成重伤;在之后和张雅完婚,洞房之后又像只公螳螂一样被她杀死。就算说这是小说的情节都嫌过于荒唐,只有在二流的同人作品之中才有可能实现。

顾虑尽去,张雅软腻的凉滑嫩乳毫无顾忌地紧贴陈歌的手臂,他心头的欲念不由熊熊燃起。可这下像是触动了什么看不见的开关,张雅和许音怀里一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陈歌嘴唇颤抖,望着她们,像是想说出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真个吐出话语,整个人好像劣质的陶土娃娃似的寸寸碎裂,崩裂之后的碎片化作了灰烬,消散在了微风之中。

“不!!”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徐婉目眦欲裂,泪如泉涌,发出了闻者不忍的悲惨哭喊。第二次经历这种打击的许音更是不堪,呆呆地跪坐在原地,面色木然,竟是已经连反应都没有了,可见这对已经是凶神的许音伤害之深。

周围的建筑物轰然崩塌,张雅所依仗的风水局被某种看不见的巨力摧毁,四合院像玩具一样土崩瓦解,砖瓦崩碎,宣告张雅苦心的一番布置归于尘土。

但张雅丝毫没有动摇,最为冷静,她第一个发现事情不对。

“等等,那是什么?”

徐婉泪眼朦胧,循声望去,只见陈歌刚刚崩解消失的地方不知道何时聚拢起了一团不可名状的诡异黑雾。最让她吃惊意外的是,她居然在里面隐隐窥见了陈歌的熟悉身影。

她顿时又惊又喜,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就要往里冲,却被一杆长枪拦住了去路。

“许音?你做什么?陈歌就在那里面,放开我!”

“不着急,你很快也会去见他了,不过不是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女人送死。”

许音声调一点起伏也没有,好像刚刚陈歌的消失带走了她所有的情绪。

“我说的没错吧,张雅。你机关算尽,自作聪明,让陈歌置死地而生,妄图玩弄生死轮回。偏偏没算到陈歌异于凡人,命格极硬,真真正正的天不收地不管,这让他连番遭遇绝地死劫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她面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诡异神情:“成为他影子,和他命运融为一体的你是唯一可以杀死他的人,而你的确这么做了。然而你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陈歌与众不同,一般的风水局根本无法镇压他的魂魄。”

黑雾每一秒都在急剧翻涌,像是在经历什么让人不安的变化,如同鲜活的心脏一般有节奏地收缩鼓动,仿佛孕育着什么禁忌事物一样,让人难过得想要吐血。

“星宿下凡,天生强运之人无端横死,被挚爱亲手斩杀。”许音脸上露出病态疯狂的笑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或许是个不差的解脱。“恭喜你,张雅。经你之手,最强最恶最邪的鬼中帝皇即将降世,屠尽世界上一切生者和死者,每一个灵魂都将在他的脚下哀嚎。”

张雅的脸上就连方才一瞬的慌乱和仿徨都消失,好像许音所描述的活地狱对于她毫无意义。她美眸眨也不眨,凝神注视着黑雾深处:“你好像放弃得太早了,某人自己都没有放弃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许音跟着望向黑雾,身为凶神的她可以看见陈歌身处黑雾中央,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奇怪的是,作为一介凡胎的他本来早就应该在无边无际的神怨中消失,化作毁灭人间的人型天罚。

许音之所以绝望,就是因为她明白横死之后的陈歌根本算不上是鬼,而是苍天因为天理被破坏而震怒的化身,称为第二次“大洪水”都不为过,这样的陈歌已经是一种天象了,怎么能指望他还拥有凡人之时的记忆呢?

可陈歌偏偏做到了。

虽然身影在雷霆翻滚的黑雾之中极为渺小,但是他的脊梁怎么都没有被无边无际的庄严神威压倒,忍住了成为某种伟大存在一部分的无上诱惑,虽然直愣愣地跪在地上,但是任谁都看出他没有屈服。

“痴儿……”

一句轻微到不知道有没有存在过的微弱叹息融入了空气,谁都没有听到。

陈歌现在满头大汗,感觉肩上被千万斤的恐怖重担压着,直教他粉身碎骨,耳边不断回荡着森然威严的神诲:“还不归来?”

“还不归来!”

声音直指灵魂深处,如同黄吕大钟浩然震撼。无需赘言,陈歌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放弃自我的诱惑极其强烈,因为这就意味着作为前世星宿的他将取回神格,重新得到大欢喜,大自在,根本不是凡俗的这几十年庸庸碌碌可以比拟的。

但是这任谁都能做出的选择他偏选择了坚守自我,选择了继续作为“陈歌”存在。在神力的完全压制之下,他哪怕有一点迟疑恐怕都会消灭,成为天罚的人间化身。

张雅看出来陈歌坚持不了太久,侧首望向众人。

“你,你,你,还有你。”

她纤指点上了在场的每个女子,不但包括半步凶神的小布,红色高跟鞋还有常雯雨,就连樱白樱红姐妹和作为鬼屋员工的段月都包括在内,战力可以说十分之不平衡。

诸人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状况都摸不清头脑,但是张雅作为恐怖屋的最后一张王牌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便也就没有反对,听从她的安排了。

徐婉赶紧主动请缨:“我也要去,请带上我吧。”对于不知深浅的迷样黑雾浑然不惧,对陈歌的担心战胜了人对于未知最本能的恐惧。

张雅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想不到徐婉竟然有如此胆量,微一颔首算是同意。

众女鼓起勇气,跟着张雅走进了黑雾。许音抱枪在怀,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上,冷冷出声:“陈歌虽然不在了,但是你要对他在乎的人图谋不轨,还得过我这一关。”

张雅也不动怒,面上似笑非笑:“我到底想做什么,跟过来不就知道了。”

许音本想拦住她们,但是和那些坚毅决然的目光一触,伸出的手就默默垂了下来。将心比心,即便她深信着陈歌已经消失,但是还有谁能比许音更加深刻地体会她们希望陈歌还活着的心情呢?

黑雾浓重无比,在外面时就算极尽目力也只能勉强看到一点轮廓。但是真正进入了黑雾之后,视野反倒无碍,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没有走丢的顾虑,这让惴惴不安的她们心下稍定。

张雅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她在人前用以遮羞的术法在黑雾的特殊环境中难以维持,赤裸的雪臂粉股诱人至极,若无其事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残留着陈歌牙印的滚圆美乳随着走动一摇一颤,就算是同为女子,徐婉等人看着都面红心跳。

虽然徐婉也想要给她披上衣服,张雅却微微一笑,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拒绝了:“反正一会也要光着的,都是自家姐妹,没有关系。”

一道倩影悄然浮现,眼神复杂地盯着张雅。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张雅避而不答,反倒笑问道:“你这不是还是来了。看来你还是愿意相信陈歌有办法复活?”

许音垂下眼眸,凄然道:“事到如今,我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

脆弱一闪而逝,眸光重新变得坚定冷毅:“我只知道你没有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这边足以证明你不值得信任。所以我要一步不离地跟在你,以防她们出现什么意外。”

张雅没有回应她的质疑,只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面对未知的黑雾,一行人各怀心事,默然无语,没有出现其他波折,来到了浓雾的中心。

“这……这是什么!”

出现在众女面前的,是无法理解的事物。穷尽她们的经验和智慧,就连出现在面前之物是活物还是物体都无法确定。只见它静静卧在地面,无首无尾,地上满是漆黑的恐怖触手,触手上面长满了口器还有恶心的肉瘤,让人望而生畏。通体长满了玉石质感的眼珠,这些眼珠一动不动,好像雕刻其上一般,但却又无比灵动,仿佛下一刻就会开始咕噜噜地转动。

“陈歌?”

“老公?”

许音和徐婉惊呼出声,和陈歌最为亲密的她们在看到怪物的一瞬就心生感应,明白了面前怪物的真身。只不过徐婉泪流满面,颤抖的声音带着感动和惊喜,而许音则是充满绝望的颓然。

“亲眼见到之后,你死心了吗?陈歌已经身化天人,魂归天心,没有半点复活的可能了。在它真正苏醒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张雅没有理会,而是上去拾起了一根软软的触手,满是感情地抚摸着:“相公,辛苦你坚持那么久了。”

她用娇嫩的柔荑紧紧握住触手,来回套弄着滑腻的柱身,伸出两根葱白玉指,按摩着敏感的尖端部分,还用指甲来回轻微地剐蹭,紧接着她还将那根触手送到唇边,好像舔弄阳具一样用唇舌温柔相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将上面裹满了香唾。

在她一番努力之下,众女注意到在怪物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存在感之中,属于陈歌的气息短暂地闪现了一下。虽然一闪而逝,但是无疑让本以为陈歌的意识已经消失的众人士气大振。

“这……怎么可能?”

许音满面震骇,一颗芳心再一次开始雀跃地鼓动。

将触手舔得无比兴奋,真个像只粗大骇人的阳具变硬,张雅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到众女依然不明所以,只得耐心地解释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和我一样,用你们最擅长的办法来侍奉相公的触手啊。事不宜迟,万一陈歌的意识消失了,那就真的万事皆休了。”

张雅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用和陈歌心灵相通的这些红颜知己,来唤醒陈歌的对人间的眷恋,从而燃起斗志,对抗冥冥之中的无上伟力。

张雅将充血兴奋的触手引导到了湿漉漉的桃花源,触手马上迫不及待地整根刺入了美人嫩膛,涨得张雅发出一声哀怨的娇啼,低声抱怨道:“相公……亏人家一心救你,你就……嗯哈……这样报答人家……”

张雅双手扶着疑是陈歌的怪物,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分开站立,一根狰狞粗大的触手将她嫣红小巧的嫩穴扩张到极限,如同活塞似的飞快抽送。可她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只有沉溺交欢的愉悦和对爱郎的恋慕,甚至主动扭动腰跨,迎合着那根丑陋触手的侵犯,让人有点分不清她是想早点救醒陈歌,还是单纯地沉沦在被巨大触手狂奸的汹涌快感。

“陈歌?是你吗?”徐婉学着张雅的样子,试探地捧起了一根触手。她本来并没有期待已经变成这副模样的陈歌给她什么回应,但是出乎意料的,触手伸了上来,将她面上的泪珠轻柔地擦拭干净,就好像陈歌正在无声地安慰她一样。

“老公……”徐婉最后一丝疑虑尽去,羞红着俏脸轻解罗裳,不料被两条细长的触手缠绕上了挺拔肥硕的美乳,一圈一圈地勒进她的乳肉里,变成了层层的葫芦状,还在不断地拉扯。

“你……就算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人家那里……”徐婉又好气又感动,挺起陈歌最喜的滚圆豪乳,好让触手肆意把玩。

徐婉挺拔的玉乳被拨弄得乱晃,激出阵阵的乳浪,另外几条带有口器的触手则是伸出肉舌,对着两颗粉嫩的乳头一阵猛舔,将佳人的两点撩拨得充血挺立起来,甚为诱人。

“不要……唔……”

像是被她不安的娇吟所吸引,一根长着口器的触手寻上了她微微翕合的樱唇,温柔地亲了上去。

“唔!”

徐婉吃了一惊,本能地还是对和触手接吻产生了抗拒。但是和口器相接的一刻,她就再也难以抗拒这个吻了,因为这个感觉和陈歌一模一样,让她不由得沉沦其中。

但是触手的温柔没有维持太久,就在她和口器纠缠地忘乎所以的时候,触手悄悄地继续深入,变化成肉棒的形态。

待到徐婉发觉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触手牢牢地占有,撑大得没有一丝空隙,唾液在徐婉的小嘴里搅拌着,发出“咕噜咕噜”的淫响,让她的脸泛起红霞,白里透红,煞是诱人。

几根湿漉漉的触手前端带有扁平的粒粒圆盘,吸附住徐婉的阴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花瓣剥开,以免伤到里面柔嫩的穴肉,另一根前端沾满了细丝绒毛的触手则是轻轻抚过她毫无防备的阴蒂,刺激得她“啊”的一声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徐婉的下体流出丝丝淫水,在触手的爱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

随着它在自己肌肤上轻轻地划过,徐婉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从口中喷出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她的精神无法抵抗在触手爱抚下升腾起来的火热兴奋。

一条布满黏液的湿滑触手往两块淡粉红花瓣间的湿润蜜裂滑了下去。

“噗啾啾!”

就像巨大的舌头向精致的美穴舔了一下,蜜汁与触手的黏膜发出了美妙的汁音。

徐婉条件反射地夹住了美腿,而触手倒也不着急,只是耐心地爱抚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直到徐婉被触手塞满的喉咙深处发出认命的低吟,向长满肉瘤的充血触手分开了玉腿……

许音则没有任何犹豫,在知道这是可以唤醒陈歌的办法之后,将身上被鲜血染头的黑盔收回体内,径直跪倒在许许多多的触手之中。

诸多触手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将一丝不挂的许音淹没,用下流的方式拨弄她粉嫩的乳首,双乳根部被触手勒紧而令本就丰盈的酥胸愈发显得膨胀了许多,而另一根触手则穿过许音的胯下,勒进了许音的嫣红蜜蛤,被蜜液浸透,伴随着她本能的扭动与挣扎来回摩擦着那敏感的穴肉。早已充血挺起的乳尖与阴蒂被不怀好意的口器衔住,她每一次挣扎的尝试都会化作是对自己敏感之处的惩罚与挑逗。

当柔软黏滑的触手拨开她肥嫩的白皙股瓣,享受她的臀缝时,许音死寂的眼眸重新燃起欲火,发出了久违的甘美呻吟。她独自苦修了数年,寂寞的娇躯敏感无比。光是龟头一样的触手前端挤进了她的紧窄后庭,就让许音不自禁发出哭泣似的娇啼,淫水从花瓣间飚射而出,淅沥沥地淋了一地,竟然刚刚肛穴就被插入就高潮了。

她雪股高高撅起,一根乌黑狰狞的触手肉棒充血到了极限,将许音的娇小屁眼扩大到极限,毫无怜悯地抽插着她的肛穴,拔出的时候连粉嫩的肠肉都被连带着刨了出来,下一瞬再被残忍地深深塞将回去。她手里还撸动着两根触手,小嘴里也塞着触手,只要她沉迷于如潮快感,手里动作稍慢或者唇舌不够殷勤,一根触手就会狠狠抽在她的蜜臀上,留下一记显眼的红印,逼迫她重新鼓动香舌,催动手掌。

三女在触手的抽插之下露出的不堪丑态,让红色高跟鞋面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而小布却是神态自若,完全不把因为在三女身上尝到了甜头,朝她卷来的触手当回事。

她面色平淡,毫无抵抗地让触手伸进了洋装裙下。触手仿佛有意玩弄她似的,没有将她身上的布料撕成碎片,仅仅只是将包裹着小女孩稚嫩牝户的纯白内裤拉到腿弯,口器就覆盖了她整个无毛嫩牝,贪婪地吸吮着甘美的幼女淫汁。

随着舌头深入挑逗,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小布困惑地低下头,想要知道在自己阴道里肆意进出的滑溜溜条状物是什么,还没等她拉起自己的洋裙,两根触手就伸进了洋装之下,揉搓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鸽乳,挑逗起了她可爱的浅樱色乳蒂。

“这是……做什么?”

小布不解地发出疑问,可回应她的只有露出狰狞模样的巨大触手。

巨大的触手肉棒开始突入蜜穴的深处,小布清楚感觉到两侧紧窒的膣肉被缓慢地推开,触手摩擦敏感的肉壁,发出噗啾噗啾的响声。小布幼小的娇躯正微微颤抖着,害怕、期待,未知的情感在起伏得胸口并发,美妙又弹性的胸部、樱花色的可爱乳头也在触手的玩弄之下微微跳动着。

在肉棒触手开拓她萝莉淫穴的同时,另外的口器触手继续刺激洪水越发泛滥的淫核,小布细细地喘着气,喉咙间也本能地发出自己都不明白含义的可爱娇吟。

小布的身体不同于还在状况外的心灵,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之前的舔舐似乎早已让稚嫩肉壶的里面搔痒难耐,从触手从肉穴突入到子宫为止完全不觉得疼,壶内的蜜肉就像期待着肉棒的插入般下流地收缩着。

“哈啊啊啊,哈啊,怎么...可以啊啊,太深了……”

小布苦恼地蹙着眉头,语气像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怎么也看不出来应有的威慑力。

她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可伸出的肉触手这次又快又粗暴地插入她的小嘴,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到了极限的“O”形。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小布吓了一跳,胯下的小穴一下子紧张地收紧,挤压着肉棒触手,下腹部变得麻痒难耐。

“呜呜!呜呜呜呜咕噜!”

触手淫乱的气味充满整个鼻腔,无法抗拒的气味让小布呼吸更加极促,全身都能感受到心跳剧烈悸动。

两根长满了肉瘤的肉棒触手开始奋力抽插小布的嫩牝跟小嘴,丰盈双腿与玲珑蛮腰已经支撑不住欲火侵袭而瘫软的身体。

“噗啾,咕啾,啾嚕嚕...滋嚕。”

“啪啾,啪噗啾,啪啾!”

她整具娇小的身子被肉棒触手顶在了半空之中,白丝小脚无力地被触手束缚着高高抬起,随着腿间狰恶肉棒打桩似的酷烈奸淫而摇颤。一条饱饱地浸满了淫水的纯白内裤挂在足尖随之摇动,像是这具泛着催情粉红的肉体打起了白旗,正在无助地讨饶。

只可惜非人的触手不会对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心存怜悯。小布柔软的躯体从半空中坠落,而随着每次抽插,ㄧ次次被触手顶了起来,可爱又美丽的双乳上下弹跳着,不知不觉主动摆动的白嫩臀部接受着肉棒触手每次奋力撞击,无法言喻的战栗快感从蜜壶内湿漉的阴道传递到了全身。

触手犹嫌不足,一根肉棒触手趁着她双腿高举,空门大开之际,不动声色地钻进了她白白嫩嫩的淡粉肛菊,将其撑大到了骇人的大小,以便迎接狰狞触手的抽送,她最后一处防线也宣告沦陷。

她的直肠肠道在不停地痉挛着,肛穴内喷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晶莹的肠液,这些肠液缓慢凝聚到一起,然后流淌出她的菊穴,而得到了肠液润滑的触手更是在这朵娇嫩的嫩菊肆无忌惮地肆虐。

“啾噗,啾嗶溜,噗啾啾嚕嚕...”

触手的肉粒一层层的摩擦过那细嫩的肠肉,将触电般的快感一股脑的灌入到她那早已香汗淋漓的肉体当中。而随着她那被封在小小胸膛的苦闷淫叫,从这具美艳肉体内汲取到水分与营养的触手变得更加坚硬粗壮,也更加的火热。

娇嫩诱人的美肉随着触手每一次的抽插而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随着肉棒的插入而从小布的额头上滚落,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感觉,又或者两者都有。这种介于折磨与满足之间的快乐让她不可自拔,甚至想要放弃反抗。

小布的大眼睛圆睁,身体三穴都被丑陋触手粗暴地占据亵玩,对于小女孩肉体和精神的冲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她含着泪光的眸子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望向了红色高跟鞋,希望平日里对她多加照顾的大姐姐可以将她救出这个黏糊糊的快感地狱。

红色高跟鞋眼底泛起一抹厉色,打算将这些放肆的触手化为灰烬。她虽然因为性子清冷,还有专门研习可怕的 诅咒之力的缘故,并没有和其他员工有太多交集,可她一向对小布存有好感。这个不说话的安静小女孩总是让她想起意外发生之前的自己,那个还没有开始诅咒一切的善良女孩。

但是她在手里漆黑的诅咒即将出手的时候才猛然省起,眼前的丑陋触手虽然可恶,但也是现在陈歌的一部分,贸然出手说不定会伤到他。就在红色高跟鞋这一瞬的迟疑,一根汲抱了淫水的粗大触手恍若黑色雷霆轰然而至,将她所凝聚的诅咒好似肥皂气泡般轻易击散,在一击之下把她打得失去行动能力的同时,让她明白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现在的陈歌已经是半神之躯,寻常的诅咒怎么可能撼动他?

触手缠住了红色高跟鞋动弹不得的胴体,轻佻地把玩着她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而不是靠着本能行动的怪物。

“你醒过来了吗?陈歌?”

红色高跟鞋强忍美腿被触手把玩的不适,急切地出声询问,可回应她的只有触手粗暴的侵犯。触手将穿着高跟鞋的长腿御姐摆成了羞人的姿势,双手被触手高高捆着凌空吊起,粗大漆黑的肉棒触手将她晚礼服下深深勒进淫蛤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却没有着急奸淫这块诱人的美肉,反倒只是将她整具娇躯的重量压在了肉棒触手上,如果她不想被触手奸淫的话,就不得不调整位置,好不滑落下去。

可是没有一会,粗长的棒身就被其分泌的淫水给弄得湿漉漉一片,愈发潮湿的花瓣渐渐失去护卫美穴的能力,膨大的前端都已经被小穴吃进去一部分了。

红色高跟鞋脑海无比混沌,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其他诸女身上表现得无比淫邪狂暴的触手,在她身上却变得如此异样。她心底明白这是陈歌身体的一部分,但是丑恶狰狞的触手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她本想在袭击而来的触手面前放弃抵抗,半推半就顺从了,但是现在恶趣味的触手明显就想让她自己屈服。

“陈歌……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红色高跟鞋紧咬牙关,倔强地努力踮起脚,好让蜜臀和淫穴远离肉棒触手的威胁。却不料她的脚跟刚刚离开高跟鞋,两根触手就趁虚而入插进了高跟鞋里,将她的柔嫩足底和高跟鞋当做了小穴一般,打桩似的高速抽插起来!

“不对……不是那里!”

敏感的足底骤然受袭,触手将她的鞋底填得满满当当,她甚至都可以在脑海里描画出摩擦着她丝袜美足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还有上面正细细品尝她私密气味的无数细小口器。

细密黏腻的触手在白净无暇的足掌上游动的感觉,激得她露出如坐针毡的表情,额间秀发渐渐被晶莹的汗水沾湿,气息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唔……好痒……”

足心的异样触感不住的抽走支撑站立的力量,红色高跟鞋玉腿一软,恰好坐到了肉棒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长长娇呜了一声,要不是有着裆部的丝袜阻挡,这一下她的嫩穴就已经沦陷了。饶是如此,肉杵龟头一样的前端还是整个顶着丝袜陷入了淫穴,散发出惊人的热力。

“这样的……不行……”

心知这样的下去,这道脆弱的防线迟早陷落。红色高跟鞋再一次试图抬起美臀。

“怎么可以……输给这个可恶的东西……”

她裹着黑丝的肥臀轻扭,眼看就要脱离肉棒触手的纠缠,被丝袜深深陷入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硕大的伞棱,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煞是催情。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她以莫大的毅力抵抗住放纵自己的冲动,将丝袜肥臀一寸寸抬起,可就在这时,敏感的柔软足心却传来一阵致命的瘙痒,本来不急不缓地奸淫着她高跟鞋美足的触手却不期然火力全开,摩擦刺激着她的纤巧莲足!

引以为豪的白秀美足在这时候给了她致命一击,可以说相当讽刺。

她浑身一颤,本就艰难支撑的双腿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从而再次一软,滚圆的丝袜肥臀无可奈何地跌坐而下,被早就瞄准的巨大肉棒触手狠狠地连带丝袜齐根贯穿!

“哈啊...哈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染上一层绯色的潮红娇躯尽管正被死死地拘束着,却依然一阵猛烈抽搐与扭动,柔韧而无暇的胴体紧绷成弓形,本就泛滥成灾的下体更是又一次喷涌出大股的淫液,那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一次次剧烈的抽送就像一把不断砸落的重锤,砸碎了她无谓的尊严,纵情享受被狰恶触手玩弄的汹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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