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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第三者,7

[db:作者] 2025-06-16 10:43 5hhhhh 4030 ℃

  罗父震动了一下,依稀想起十二年前的一个画面,想起儿子要结婚前抱着他哭喊:「爸爸,我不爱她,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您知道吗?我有喜欢的女孩,她又聪明又漂亮,我带她来见您好不好?爸爸,您会喜欢她的,您一定会喜欢她的,她有一个好可爱的名字,像一首歌一样,她叫……」

  罗父想起来了,是的,那个女孩叫梁晶晶。

  他仰起老脸看着梁晶晶,她果然像当年儿子口中所说的一样,聪明漂亮,而且名字像歌一样轻快。儿子还说对了一件事,他一见到梁晶晶,就立刻喜欢上这个女孩……如果儿子十五岁那年没有让媳妇怀孕的话,眼前这个如歌一般美好的女孩,就是他们的亲人了。

  「晶晶……」罗父发自内心的呼唤,充满歉疚的说:「是我们罗家没有福分,我替逸展向你陪罪。」

  梁晶晶拭去脸上汹涌的泪流,所有的屈辱难过,都在老人家一声「晶晶」里消失无踪。

  「罗伯父,谢谢您,让我还可以带着尊严离开。」她微微欠身,「我不说再见,因为我相信我再也不会见到罗伯父了。」

  下了班,回到公寓,梁晶晶正低着头找钥匙,大门却自动打开了,一双年轻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迎接她。

  「你回来啦。」罗逸展对着梁晶晶大叫一声。

  梁晶晶丢下公文包扑向罗逸展,将他密密实实的拥抱住。她把小脸埋在他的胸膛,无限爱恋的问:「你不是非要等人家帮你开门的?」

  「我想或许你也希望回到家有人等着你,而且是心爱的人在等你喔,他在窗边看见你,想着你,想你穿过警卫室,经过中庭,走进大楼,按下电铃,然后来到家门前。他等着对你说声「你回来啦」,他知道你一定会很高兴,知道你会紧紧的抱着他,还会给他一记熟辣辣的吻。」

  梁晶晶听见罗逸展的暗示,于是攀上他的颈项,果真给他一记销魂蚀骨的热吻。

  「可以了吗?」好一会儿,梁晶晶终于松开他。

  「勉强接受。」罗逸展活脱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练习。」

  梁晶晶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推开罗逸展,拾起地上的公文包,然后走进屋内,换上舒服的拖鞋。

  「晶晶,你怎么了?」罗逸展被她搞胡涂了,前一分钟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舌头就给猫吃掉了?

  梁晶晶摇摇头,避开他的注视,然后慢慢的走到厨房,勉强开口:「一闪,晚餐想吃什么?」

  罗逸展跟进厨房,待在她身后闷闷的说:「我把牛肉汤放到微波炉里退冰了,原本想在你回来前把牛肉面下好的。」

  梁晶晶背着罗逸展哭了。他原本是个大少爷的,可是这个大少爷会帮她煮饭、洗碗、拖地、倒垃圾,甚至还会帮她洗内衣裤。每次她把内衣裤泡在冷洗精里一忙就忘了,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内衣裤整整齐齐的晾在浴室里。她红着脸问他,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我帮自己的老婆洗贴身衣物是应该的。」她知道罗逸展不只是个好情人,还会是个好老公,只是,她再也不能拥有。

  罗逸展看见她起伏的肩膀,知道她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好久没见她流泪了,他静静的抽了一张面纸,走过去递给她。

  梁晶晶接过面纸,胡乱擦干眼泪,却不肯回应他询问的眼神。她忙碌的打开冰箱,拿出青菜,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下了面烫了青菜,就可以开饭了。

  罗逸展忍着一肚子的疑问,在沉默的气氛中吃完了面,一言不发的陪她洗了碗。他看得出梁晶晶非常非常的不对劲,不对劲到他不敢逼问她,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对她说:「晶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梁晶晶听见他的话,脸色更白了,而且身体也开始颤抖。她冲到厕所,把刚吃下的牛肉面吐得一点儿也不剩,然后坐在马桶上哭了起来,那种无声的哭法,似乎要把肝肠都给震断。

  「晶晶,你不舒服吗?」罗逸展在上了锁的浴室门外,焦虑的低喊。他听见呕吐声,却听不见梁晶晶无声的饮泣。

  隔了半天,梁晶晶好不容易止住哭声,小声的说:「我没事,我想先洗澡,你帮我把瓦斯开关打开好吗?」

  罗逸展扭开天然瓦斯,听见热水器轰隆隆的声音,然后走回浴室门口,呆呆的守着,直到梁晶晶穿著浴袍走出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他安慰自己,晶晶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过几天就好了。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可是他的心却没有办法轻松起来。

  罗逸展走到梁晶晶身旁,接过她手中的大毛巾,温柔的帮她擦拭着头发。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曾告诉她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从此梁晶晶就只用这种香味的洗发精了。

  梁晶晶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让罗逸展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皮上跳舞。她在镜中看着他英挺的眉宇,大而黑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厚薄适度的性感嘴唇……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他,即使有一天她患了失忆症,把自己都给忘了,也绝不会忘了他。

  梁晶晶想着想着,突然转过身来,抱住罗逸展的腰。「一闪、一闪、一闪、一闪……」她叫个不停。

  罗逸展扯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然后蹲下身来与她面对面。他蹙起眉头,担心的问:「晶晶……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梁晶晶欲言又止,最后轻轻说了一声:「我爱你。」她好久没有告诉他这句话了。

  「我也爱你。」罗逸展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所以……晶晶,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不然我会担心得睡不着觉的。」

  梁晶晶摇摇头,再摇摇头,「我没事的……只是想到明天要到南部出差一个星期,就觉得好烦,而且又见不到你。」

  原来是这样。罗逸展吁了一口气,「如果不开心就休息一阵子,我会照顾你的,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养你一辈子——」

  「呸呸呸,」梁晶晶从他的大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我又不是小狗,才不要你养我一辈子。」其实她真想当一只小狗,那样罗伯父就不会求她离开逸展了;如果是一只小狗,就可以光明正大跟他一起出去散步;如果是一只小狗,就不用担心有人指责她是第三者或是狐狸精了。

  罗逸展听见她又回复了惯有的活力,于是捏捏她的小脸说:「幸好你是人不是狗,否则我就要孤独一辈子了。」

  「你不会孤独的……」梁晶晶认真的说,除了她之外,他还有爱他的爸爸、妈妈、太太、儿子,他被这么多人爱着、需要着,他不会孤独的。她回身面向镜子,抓起梳子梳理被罗逸展擦得半干的发丝,一面说:「你快去洗澡,今天HBO有放好电影喔。」

  罗逸展洗完澡出来时,电视萤幕上正在上演血腥杀戮的镜头,他知道梁晶晶一向讨厌暴力电影,走近沙发一看,果然发现梁晶晶歪歪斜斜的昏睡着。罗逸展关上电视,轻轻坐在梁晶晶身旁,才发现她又哭过了,肿肿的眼皮,还有脸颊上蜿蜒的泪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罗逸展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但却异常冰凉,他握握她的小手,也是冷冷的。而她的脸,苍白得似乎就要变成透明的了……罗逸展的心脏短暂停止了跳动,他一度以为她失去呼吸了,直到他探出的指头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罗逸展轻轻移动着,想要不着痕迹的把她抱回卧房,却还是把她吵醒了。「对不起,我笨手笨脚吵醒你了。」

  梁晶晶发现自己坐在罗逸展的腿上,于是顺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然后摇摇头。

  「你今天话很少,却总是摇头。」罗逸展突然说。

  「抱我。」沉默许久,梁晶晶简短的吐出两个字。

  罗逸展收紧横放在梁晶晶腰际与大腿下方的手,把她纤细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收拢。

  「不是这样的,我要你抱我爱我。」梁晶晶抬起脸抗议着。

  罗逸展轻轻的哄她:「晶晶,你生病了,需要安静的休息。别害怕,我会一直抱着你,陪着你入睡。」

  「我不要睡觉,我要和你做爱。」梁晶晶忽然蛮横起来,她从罗逸展的腿上跳下来,坚决的说。

  「晶晶,你不要闹了。」罗逸展的音量不自觉变大了些,他是个男人,面对他爱的女人,他是很难拒绝的,如果不让自己凶一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她累了病了,承受不住他狂猛的欲望的。

  梁晶晶见他不肯抱她爱她,于是跪在地上哭起来,「你不要我,你不要我……」她哽咽的指控着。

  「晶晶,你不要扭曲我的话,我不是不要你,而是你病了。」罗逸展拉着在地上撒赖的梁晶晶,试图和她讲道理。

  梁晶晶甩开罗逸展的手,捂住耳朵死命的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罗逸展住了口。他不该和她争辩的,她不舒服、工作压力又大,他不该怪她的。

  梁晶晶见罗逸展不再说话,于是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可是她的眼中却燃烧起熊熊的烈焰。她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敏捷的母狮般扑向觊觎已久的猎物。她狂野的压着罗逸展,疯狂的扯开他系在腰间的睡袍带,拨开他的睡袍,然后她滑下沙发,跪在罗逸展身前,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含住他的阳刚。

  罗逸展感觉自己在梁晶晶口中迅速变硬变大,他感觉到她粉红色的舌尖在他的阳刚上湿湿的爬行,而梁晶晶细长的发丝,正滑顺的抚触着他裸露的大腿,他极度渴望,也十分无助,而且他该死的想射精。

  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罗逸展轻轻把梁晶晶推倒在地毯上,压住她的身体,他等不及解开她的浴袍,直接撩起下摆,摸索着她粘呼呼的下体,然后冲进她的私处,射在她体内。

  「一闪一闪……」梁晶晶紧紧抱着罗逸展,虚弱的低喃着:「你是要我的……你是要我的……」

  罗逸展带着梁晶晶轻轻翻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他感觉到她原本冰凉的身体此刻滚烫得像是正在沸腾的白开水。他轻轻梳拢着她垂落在他颈窝里的黑缎,无限爱怜的轻喃:「晶晶……我要你,我爱你,别跟我生气,我以为你病了,一时情急,所以说话大声了点……」

  梁晶晶抬起头轻啄他的唇,边啄边说:「我没有怪你,我真的很好,一点儿也没有不舒服,现在……你愿意带我上床了吗?」

  是梁晶晶的眼神,让罗逸展相信他就是她的良药。他以为只要他抱着她、爱着她……他就能一直拥有她。于是他把她带到床上,狂野又温柔的爱了她一整夜。

  竟夜的欢爱,罗逸展却一点儿也没有露出疲态。窗外天色渐亮,他轻轻松开怀中昏软的人儿,起身盥洗着装,接着到厨房做了简单的火腿蛋三明治。回到房间后,他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吵醒梁晶晶,她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可是他想起昨夜的疯狂,就无论如何非得要再吻她一下,不然……他会无法度过没有她的一个星期,于是他弯下腰,做了自己想做的。

  梁晶晶在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就苏醒了,她狂狂的张开嘴,与罗逸展交缠着,吻得罗逸展不顾一身的整齐,狂野的掀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压上她的娇躯。

  「厨房里有三明治,记得乖乖吃完。」罗逸展终于松开她的唇,气喘吁吁的叮咛。

  梁晶晶顺从的点点头,看着罗逸展离开她的身体,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傻傻的站在床边。

  「一闪,再见了。」她轻轻的说,脸上有一种风雨肆虐后留下的平静,一种悲伤的宁静。

  罗逸展坐在床边,执起她的手揉捏着,「晶晶,让我请假送你去机场好吗?」他不想说再见,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

  梁晶晶摇摇头,她知道他今天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别担心,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迷路的。」

  「我会打电话给你。」罗逸展切切的盯着她。

  梁晶晶点点头。

  「我会……一直想你一直想你。」罗逸展又痴又傻的说。

  梁晶晶再点点头,眼里浮起浓雾。

  「那……我上班去了。」罗逸展用力捏捏她的手,然后吸口气,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才沉重的走出房间。

  梁晶晶听见罗逸展合上大门的声音,然后轻轻坐起,拿起床边的无线电话,拨了号码,「喂,您好,请帮我换个门锁,地址是……」

  下午三点,罗逸展在成堆的重要文件中抬起头,稍稍喘息一下。喝水的空档里,他机械式的拨着梁晶晶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这个号码现在收不到讯号,我们将为您转接语音信箱,请在哔声后开始留言……」

  罗逸展忿忿的按下切断键,他在梁晶晶手机里留下的话够多了,从想你、爱你到你在哪里,他留了不下十通的留言,梁晶晶却一通电话也没回过。她是到了南极还是北极,怎么可能一整天都收不到讯号?

  他烦躁的翻着桌上的几封私人信件,这些属于他个人的信函,秘书小姐是不会随便拆阅的,而且会写信给他的,大部分都是在国外留学时候认识的朋友。

  翻啊翻的,他突然看见一个中文制式信封,上面没有邮戳,却钉着快递公司的签收单。信封上单纯的写着:「罗逸展先生亲启」,那笔迹熟悉得教他胆战心惊。

  逸展: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抵达南台湾。而我们之间的一切,也在秋天高照的艳阳下结束了。还有什么比秋天更适合说再见的季节呢?

  请相信我是真心爱过你,跟你住在一起的三个月零十六天(请原谅我用了比同居更美好的字眼),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一无所求,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拥有你,我以为只要我安安静静的,就可以不对任何人造咸伤害。

  后来我发现,其实自己并非一无所求。我爱你,也希望你爱我,这就是有所求了,这就是不纯粹了。而我的安安静静,说穿了也只是留住你的一种手段而已。我惊恐的认清,自己原来定一个贪得无厌、心机沉重的女人。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不喜欢的自己,是不配拥有幸福的,更不可能带给你幸福。

  所以,在我们仍对彼此残存着情感的时候,也正是我们应该互相掉头离开的时候。

  回家去吧,不是回到台北独居的公寓,更要回去看看你亲爱的家人,看看爱你的爸爸妈妈,还有等你回头的妻儿,在他们深浓的爱里,你会很快把我忘记的。然后你会相信,结束一段永远不能被祝福的关系,并不如想象中那样艰难,而忘记一个曾经使你误入人生歧路的女人,原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希望你们阖家幸福美满,我会为你祈祷祝福,在我还没有忘记你之前。不过,那应该不会花上太久的时间了。

  我不说再见,虽然我们还有可能会见面,不过到那个时候,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

  梁晶晶写于微凉的初秋罗逸展读完这封信,除去梁晶晶说爱他的部分之外,他什么都没法子理解。什么叫我们之间的一切,也在秋天高照的艳阳下结束了?什么叫结束一段永远不能被祝福的关系?什么叫忘记一个曾经使你误人人生歧路的女人?什么叫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这是什么跟什么?这是骗谁的鬼话?罗逸展简直是要发狂了,热血逆冲进他的脑门,几乎要击倒了他。

  他想起梁晶晶昨夜的异常,原来她是在用身体向他告别了。这个残忍的女人,居然用了一个教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她的方式,来请求他忘了她。

  罗逸展揪着心想起了昨夜,那个疯狂而绮丽的夜啊……

  昨夜,罗逸展把梁晶晶从客厅抱回床上,她连身子都还没有沾上床,就黏趴在他身上,激情的握住他的阴茎,狂野的抚握着。罗逸展在她的抚弄下立刻冲血勃起,在他什么都来不及细想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住她丰满的双乳,狠命的狎弄捏挤着,他听见自己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然后他分别抓起她两枚挺立的乳头,狂放的拉着扯着,间接抖动她两团浑圆的雪丘。

  「啊啊啊……」梁晶晶在罗逸展的每一次拉扯间放浪的呻吟着、喘息着,然后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罗逸展腰间,将他勃起的巨大塞进她湿濡的体内。

  「晶晶……」罗逸展握住梁晶晶上下起伏的乳浪,看见她奋力骑在他身上,汗水流过她的额际,她纤纤的柳腰,似乎要扭断了。于是他抱住她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让我来……」他起身跪在她腿间,抓起她的臀,快速的摆动着腰臀,进出她幽深的穴口,那穴口紧紧的吸着他、拉着他,让他舍不得完全抽出便又冲了进去。

  「一闪一闪……」梁晶晶在他身下发出尖细的叫声,声音末稍并拉出丝丝的颤音,她狂乱的抬起手,想要触摸他的胸膛,可是他离得她好远,「一闪……我……我摸不到你……」她凌乱而破碎的说。

  罗逸展看见梁晶晶渴望的表情,于是松开她的臀,拉起她的双手,让她和他一起坐在床上,然后他张开自己的双膝,露出勃起的欲望,接着拉开她的腿,分别架在自己分开的两膝上。

  梁晶晶看着罗逸展惊世骇俗的举动,他的阳具与她的阴柔,在彼此的眼中一览无遗,再也没有任何的秘密。血液瞬间冲上脑门,她似乎承受不了如此情色的画面。

  罗逸展把手伸到她的臀部底下,微微托高她的入口,他嗄哑的说:「晶晶……睁开眼睛看清楚,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他们正要相爱……」

  梁晶晶睁开美眸,激情袭来,她不自觉将下体往前挺,而罗逸展刚好在此时往前冲,两人撞击出惊天巨浪。

  「啊……」罗逸展和梁晶晶几乎同时惊叫出声,而后彼此深深的凝视,眼神交缠着。

  然后,两人就像在比赛谁付出比较多似的,一挺一拱、一拱一挺,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然后再也分不清是谁先谁后,他们奋力的撞击着彼此,直到罗逸展持久的昂扬融化在她温暖的湿巢里,他们才拥着彼此,慢慢倒向床铺。

  像一只柔软的小猫,梁晶晶终于温驯的躺在罗逸展身边。他以为她筋疲力竭的睡去了,没想到过不了多久,她又开始咬着他的颈窝,小手则不安分的爱抚着他的胸膛。罗逸展惊讶的挑起眉,除掉梁晶晶每个月必来的生理期之外,他几乎夜夜都要爱她的……

  「晶晶……我平常表现得不好吗?不能让你满足吗?」

  梁晶晶停住抚摸他的小手,摇了摇埋在他颈窝里的头。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没有忽略她的小脸变得更为苍白了,而她因激情而滚烫的体温,也在情潮退去之后重回冰凉。她的体温变化之大,就像海水的温度,从日正当中突然来到黑夜,温差惊人。「好不好?乖乖休息一下,我会抱着你的。」

  梁晶晶从罗逸展身上滑下,滚到一旁,背对着他哽咽的说:「我怕……没有时间了……」

  罗逸展凑近她,把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往前搂住梁晶晶的腰。「晶晶……你别胡思乱想,我们还有永远,还有一辈子的。」

  梁晶晶哭得更严重了,她拉起他围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身上的被子,然后趴在床上,把他的一只手掌压在自己的乳房下,不让他离开。

  在看见梁晶晶全裸的背面之后,罗逸展的下体立刻自动勃起了。该死,他会把她给弄死的,她又病又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一再折腾她。罗逸展喘着气想把手掌从她的乳房下抽出来,可是却变相的揉着她,不是她困住了他,是他自己不想离开的。

  他另一只自由的手,则开始在她削瘦的背上游走,然后他终于抽出压在她乳房下的手,共同加入探索她圆翘美臀的行列。他先是用力搓揉着两片雪白的臀瓣,然后不停的在梁晶晶的臀上画圈圈,逗得她浑身震颤,紧接着又掰开梁晶晶的大腿,让自己跪在她腿间,恣情爱抚着她两条柔软的大腿肌肤,同时亲吻着她雪白的臀。

  「啊啊啊……啊……」罗逸展的手、罗逸展的唇,快要把梁晶晶给弄疯了。她本能的抓紧床单,压低上身,她把脸紧紧贴在床面,然后竭力往后翘起圆臀,让罗逸展更加放肆的玩弄着她的下体。她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都给他。

  看见她主动把臀儿往上翘的那一刻,罗逸展所有的神智都叛逃了。他抬起左手固定她的腰,嘴巴啃嗤着她圆俏的臀,右掌则沿着两片臀瓣上的裂痕,滑进她的腿间,往前紧紧抓住她身下潮湿的三角洲,激烈的把玩着她。

  「天啊……啊啊啊……嗯啊……」梁晶晶被罗逸展揉得前前后后的晃动,激情的浪涛拍袭着她,她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抚弄。

  罗逸展听着梁晶晶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叫声,猛然激动的钻进她的胯下,面部朝上,吸住她湿熟的小贝壳。

  「一闪……」梁晶晶低下头,透过自己摇晃的乳房,看见罗逸展的黑颅在她的下腹间辗转着,她看见他狂猛的吸吮着自己那里,他的舌头像一只灵活的小蛇,伸进她的体内翻搅着。「啊……」她发出高亢又接近凄厉的叫声。

  罗逸展听见梁晶晶高潮的呼喊,于是钻出头来,握着她的腰,让自己延宕已久的勃起从她的后方插进黑洞里,扭摆着第二波的欢愉,然后又突然从她体内拔出,翻过她的身体,从她的正面戳进去。

  终于,梁晶晶被过多的快感淹没了,她昏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像一个溺者,紧紧攀住罗逸展这根汪洋中的浮木,不肯放手。

  罗逸展抚着剧烈跳动的心,颤抖的把梁晶晶的信收进口袋里。他从皮椅里挣扎着爬起,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跌跌撞撞的冲出办公室。他没有理会秘书小姐惊慌失措的脸,没有听见员工们关心的询问,他甚至忘了自己车子的颜色,也想不起来停在哪里。

  他唯一能记得的,只有梁晶晶公寓的地址,那个三个多月以来,一直被他当作是家的地方,一个让他想起来就会觉得很温暖的地方……他是家里的男主人,他摸摸口袋,没错,他还有钥匙,那里是他的家。

  伸手拦了计程车,飞奔到家,他颤抖的掏出钥匙,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不会的,晶晶不会这样狠心的……他不肯相信既定的事实,仍然不死心的转动着一点儿也不契合的钥匙孔。

  一楼的警卫在监视器上观察到罗逸展怪异的举动,于是很快的上楼来。罗逸展在这里进进出出了三个多月,警卫们都知道他是三楼梁小姐的男朋友。可是……

  「罗先生……不好意思,梁小姐上午请锁匠来换了锁。」

  罗逸展转身,一脸茫然的看着警卫。

  警卫看见罗逸展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不忍的说:「而且梁小姐到南部出差前特别交代过警卫室,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尤其是……罗先生。」

  狼狈的推开警卫,罗逸展冲下楼梯,一级一级,跑得额边沁出汗珠。

  没有了,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打开一扇门,笑着说声:「你回来啦。」他再也打不开那扇门,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声:「你回来啦。」

  谁来了谁走了?谁留下谁离开?罗逸展停在路边,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么都没办法确定了。那些痛苦的、快乐的一切,都回不来了吗?

  罗逸展萌生起回家的念头,他要去解决一个很困扰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他曾经答应过梁晶晶的,他把她的话牢牢记着。

  不要为了我伤害你的妻儿,不要为了我抛弃任何东西。

  他都记得的,可是她却背信了,她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他用全部相许,她却狠然抛弃。

  只有在失去一切之后,人们才会变得特别勇敢。反正,最坏的都已经发生,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罗逸展拨电话到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然后搭上许久没坐过的火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乡下的大宅。

  罗家祖宅,一反平日的寂静,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个逆子!」罗父激动的怒吼:「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

  罗逸展跪在祖先牌位前,坚决的重申:「我要离婚。」

  「你……」罗父抚了抚心口,气结的说:「你说说看,佩玲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嫁到我们家十二年,你就给我在外面放荡了十二年,连儿子见了你恐怕都要当你是陌生人。你要搞清楚,今天是你对不起人家,你还有脸提离婚这件事,我们罗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要教你给丢光了!」

  「爸爸……」罗逸展跪得直挺挺的,他的神色磊落,一点儿也没有愧对祖先的模样,「我不怕丢脸,我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你给我闭上嘴!」罗父跳到罗逸展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不爱人家,当年干嘛要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为了你,佩玲只能留在这种乡下地方念完高中,还要忍受大家指指点点的眼光。而你呢?跑遍了国内外的大城市,自以为见了世面、开了眼界,就要回来给我搞离婚。你以为离婚这种事,很风光很时髦吗?」

  罗逸展听完父亲连珠炮的责骂,等到父亲神色稍霁之后,才静静的开口:「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躲在一旁偷听的佩玲突然冲进来,发疯似的喊着:「爸爸,您别听他的,他说谎……」

  罗父还没从罗逸展丢出的炸弹中醒来,却又看见媳妇像个疯婆子般的大吵大闹,为了厘清这混乱的一切,他吼着叫罗母把佩玲带出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罗父知道儿子虽然狂放不羁,却不会说谎,好的坏的,只要是他做的,他总会一肩扛。

  「孩子的父亲,是学校一个绰号叫黑狗的帮派分子。黑狗长得又黑又壮,听说小学六年级就加入帮派,上了国中之后,成群结党、逞强斗狠,连训导主任都不敢管他们。

  「黑狗从我一进校园开始,就盯上了我,主要是因为有一次我看见他以大欺小,勒索我们班上最瘦小的一个男生,不仅抢走了他的早餐钱,还打得他鼻青脸肿。我看不过去,于是挺身而出把黑狗教训了一顿,或许是因为我长得人高马大,打起架来不见得会吃亏,所以黑狗拿钱走了,临走前还恨恨的回过头来瞪我一眼。

  「后来黑狗就常常带人找我的麻烦,不过大多是口头上的恫吓,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毕业前某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我骑车回家,却在校外被黑狗拦下来,他身边还带了一个女孩。

  「黑狗对我说:「罗逸展,我知道你家有钱,成绩又好,什么都不缺,而且我欣赏你是个汉子,所以要送你一件毕业礼物……」他把女孩推到我面前,继续说:「这个女孩跟了我两年,我现在把她送给你。」后来……」

  说到这里,一直平静的罗逸展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仿佛对当时发生的一切仍然无法释怀。

  罗父走近罗逸展,抱住他的头,老泪纵横。

  罗逸展反手抱住父亲的腰,在他十五岁之前,每一次父亲从台北回来,他都这样抱着他的。父亲是他的天,是他学习的榜样,他一直爱着父亲,不管他后来流浪到哪里。

  「后来黑狗单独约我见面,告诉我,其实佩玲怀了他的小孩,他高兴的问佩玲想要什么当做礼物,佩玲却告诉他,她想当罗太太。

  「我记得黑狗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雾雾的,声音也怪怪的。我问他是不是真的爱佩玲,他凶狠的瞪我一眼,然后抬起手臂擦去脸上的泪。那时候我忽然同情非常黑狗,也知道他为了让佩玲快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威胁说如果我不娶佩玲的话,他就要请黑道大哥做出对我们家不利的事情。我记得黑狗很认真的说:「是真正的黑道,有刀有枪,不是在学校玩家家酒而已……你希望你的爸爸长命百岁吧?」「我真的害怕了,黑狗的眼中有一种疯狂的光芒,我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所以,我只能回家来,承担起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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