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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舰队指挥官王慕霸海军上将惨遭敌人俘虏,信浓听说霸哥用下面的头研发i10芯片想让霸哥现场演示结果过于兴奋用力过度把霸哥弄的只能大喊完了完了情急之下霸哥突破自我研发出最新的i90芯片,1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9780 ℃

敌人战术高明、疏忽大意、运气不好等等,借口有很多种,但事实只有一个。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指挥官,指挥许多舰船的男孩被打败了。成为红色轴心的俘虏,被护送到重樱的据点。重樱,这个地方以俘虏的身份还是第一次造访。周围一带樱花飞舞,看着被染成朱红色的木造神社和房屋,一眼就能看出重樱的建筑技术和文化水平之高。如果没有塞壬,如果重樱没有离开碧蓝航线,也许未来还能愉快地游览这个美丽港口城市。

但现在他只是个俘虏。两边可能是姐妹舰,鼓励我

们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前进。虽然没有戴手铐是因为人类和舰船之间根本的身体能力差异、为减少逃跑或自残的可能性而提供的衣服只有连衣裙式的薄布,不允许穿内衣。天气很暖和,没有问题,但是风徐徐吹过的感觉让人不安。最后,当他们来到一个宽敞豪华的客厅时,指挥官听到了从里面、竹帘那边传来的湿润的声音。

“是吗... ... 汝... ...”

赤发的舰船不知不觉地消失了,一个神秘的女人从竹帘的另一边漂亮地走向他。长长的银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和凝视着他的眼睛一样颜色的衣服,散发着焚香的味道。

“妾身是大和级战列舰三号舰信浓,负责照顾汝。请多多关照。”

信浓在他耳边低语,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耳朵,甜蜜的触感让男孩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被信浓拥抱着。清晰艳丽的声音,伴随礼貌的语气和缓慢而柔和的动作。他已经被如此程度的美丽吸引住了。

考虑到自己作为敌方指挥官的立场,任何审讯、拷问都不足为奇,他的心在一瞬间弛缓下来。而且,作为指挥官被培养的他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信息,他正想这么扬言,声音却在途中变成了可怜的尖叫。

“没关系... ... 汝只要待在这里就行了。”

信浓像那样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说道,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对快要从她破烂的衣服里流出来的双胞胎。长发散发出女性特有的甜香,作为俘虏给予的薄薄的衣服根本不足以挡住信浓的体温和柔软肢体的触感。如果用耳朵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少年的男性部分当然会有生理上的反应。不知道是否知道他的样子,信浓用纤细的手臂不停地抱着他,然后放松,抚摸着他的头。

不久,她似乎满意了,依依不舍地以比以往更为缓慢的动作将他放开。被拥抱时看不到的脸,微微泛着樱花色的红晕,紧紧地抱着衣服,乳房像是随时都会垂下来。信浓似乎并不介意,她把手指放在他的额头上,抚摸着他的脸颊。她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下到她的脖子、锁骨、胸部和腹部。指挥官的手捂着下腹部,脸涨得通红,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顶着薄布的那个东西。信浓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牵着他的手。

“这边请... ... 先治疗一下旅途的疲劳。”

作为俘虏被捕捉竟被她说成旅途…在她的催促下,他们沿着走廊前进,在打开的门后,热气、高湿度和流水声迎接着指挥官。根本不是给敌方指挥官准备的地方。宽敞设备齐全的温泉。面对意想不到的景象,信浓灵巧地脱掉了指挥官的衣服,少年的脸因为年龄的关系而变得通红,他用手遮住仍然屹立不倒的那里,转过身去。

“你真可爱”

信浓紧紧地抱住发生初次反应的指挥官的背部。

“无法让汝降温... ... 抱歉。”

在羞耻和肉感的信浓的触摸下,他早已惊慌失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嘶嘶,嘶嘶,背后传来的衣服摩擦声让他的心怦怦直跳。声音停止了,她的体温离开了。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过于蛊惑人心的感觉过去了,他松了一口气。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轻轻地给他盖上了衣服。女性特有的甜美气息和刚才感受到的体温的残留,以及蓝色豪华设计的和服。过了一会儿,指挥官才意识到那是信浓以前穿的衣服。

“妾身要梳头,请稍等... ...”

即使是那些”短暂”的时间在他看来也是无限的。质地上佳、一眼就能看出是上等货的那种味道,慢慢地烧焦了理智,感觉全身的热量和血液都聚集在下腹部。

“久等了... ...”

话音刚落,她就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双手抱住坐在地上的指挥官的侧腹,让他站了起来。他大吃一惊,发出拒绝的声音,他的大腿上有一个勃起得很厉害的东西显示出存在感。红到耳朵的指挥官无声地为自己辩解,说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即使拼命压抑高耸的物体,对于年幼而对性关注不断的他来说,信浓的香味、直接压在皮肤上的双峰、艳丽的呼吸都等同于春毒。越是刻意,就越是坚硬热烈。

“这边请... ...”

看到对信浓欲火焚身的他,她满足地涨红了脸,催促他从更衣室到浴室。男孩害羞地低着头走着,但似乎抑制不住他的好奇心。他瞥了一眼一丝不挂的信浓的大腿和胸部,当他和信浓四目相对时,他会迅速移开视线,然后再次低下头。每一次,信浓都能看穿他的心思,为他被认为是有魅力的女性而高雅地笑着。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到了洗衣房,信浓弯腰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指挥官。第一次直视的女人的胸部。而且大得足以让所有擦肩而过的男人回首,信浓的双手温柔地包裹着他那因为羞愧和背叛而转向后面的脸,让他面对前方。听到信浓“没关系的”这样的话语激励,他条件反射地将闭紧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眼睛捕捉到了美丽的相貌和柔软的双峰。信浓笑着,观赏着他的那个在自己诱人的身体前一直硬邦邦的样子。指挥官从信浓的笑声中反应过来自己被迷住了,忘记了隐藏,于是慌忙用手遮住,但完全兴奋的触摸肉棒的感觉让他发出了快乐的叫声。在被俘押送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当然无法自慰,甚至在到达重樱之后,他仍然被信浓的性感击中,那里因为刺激而跳动着。因为还不精通,所以对性很敏感,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无法发泄的焦躁反而会让他更加意识到这一点。他想要下腹部疼痛的甜美麻木的感觉,以及冲上脊梁的快感,他试图慢慢地移动他的手,不让信浓发现。想要欺骗信浓获得快感的幼稚想法不可能被她理解,他的双手被抓住了。

“不能在众人面前这么做哦。如果有必要,妾身会...”

让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放在背后抱着。她拉近他坐着的双腿,把他的胸部按在脸上。指挥官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他用被引导的手紧紧地揉着胸口,紧紧地抱着信浓。

“唔、唔... ...”

瑟琴的吐息和几乎融化在强加的柔软中的理智。尽管如此,他还是竭力表示拒绝,不管别人对他的态度多么艳丽,他都不能让敌人,重樱舰船信浓看到破绽。

“是吗... ...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汝愿意,妾身都愿意慰劳... ...”

信浓一边说,一边用纤细的手指从根部轻抚着他那耸立的东西。突然间,除了自己以外从未有人接触过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压在脸上的胸口发出了含糊的声音。想要逃跑却在椅子上缩不住身子,被搂在头上的手和胸口夹住就不能说话,只能感受到信浓的柔软。

不知什么时候洗涤剂被拿起,信浓已经开始洗他的头发了。她纤细的手指拨开柔软的头发,发出泡沫破裂的声音,温柔地揉着头皮,感觉很舒服。透过被挤压着的柔软的胸部间隙拼命地寻找氧气吸气,她的甜蜜香气和清新洗涤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伴随着刺激胸部的那个动作,“嗯... ...”光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拨开头发的声音和触感融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如果对方不是信浓,他可能会沉溺在这个性感里。指挥官保持着强烈的意识,以免被这种生理上的愉悦所吞噬。因为信浓用泡沫肥皂的手摸到了内侧血管。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信浓像按摩一样抚摸着他的头。

“嗯... ... 妾身只是在洗... ... 并没有想侮辱无求于妾身的汝... ...”

她有点兴奋地叹了口气,说这没什么。用手指在他的内部神经处短促地来回,信浓”清洗”着他的那里。然后把五个手指都竖起来,温柔地刺激阴囊,慢慢地,慢慢地把手伸到顶端,然后“洗”。不仅那里,大腿,侧腹,胸部,腿部,背部,臀部,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纤细的手指煽动着一样“清洗”。不知不觉间,她把放在他脑后的手也从他脑袋上拿开,然后”洗”他。一个连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的少年幼小的性知识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信浓手指接触到的每个地方都很舒服,每次温柔的洗涤都会让人感到腰酸背痛。为了忍耐,为了不出声,刚才还是她强迫的动作,而这次是他自发地把脸埋在胸前,忍住声音,拼命地抓住她,好像在忍受快感。

“嗯... ... 好孩子,好孩子。忘了带手巾,用这个... ... 嗯,妾身去洗。”

信浓把自己的尾巴插进了指挥官与年龄相应的还包着皮的那里,想告诉对方已经没有地方可洗。因为未知的快感,少年紧紧抓住信浓,发出了混浊的声音。

“嗯……唔唔……”

信浓一边吐出瑟琴的吐息,一边摇动着在皮与龟头间游走的尾巴。指挥官已由于这过强的刺激而变得痉挛。

「啊... 脏东西,不能积累... 呼... 向左…向右... 就像转舵一样……」

与温柔的信浓那像唱歌一般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逐渐变得无法游刃有余。未知的快感,他所知道的自慰和快感大小明显不同的高潮就在眼前。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快感,他拼命地转过头去,与从胸间俯视他的信浓四目相对。

“刚才我拒绝了,嗯,用敌人的手... ...”

话还没说完,信浓就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贴近他的耳朵。

“汝就这么无情地离开了吗,先生”

用来笼络拒绝接受同情的他的一句话。敌人,快感,俘虏,高潮。意志在教导和快感之间摇摆不定。直接点头就能享受到信浓的服务和柔软的身体带来的舒适。尽管如此,他还是慢慢地摇了摇头,因为他不能在敌人的领土上表现出可怜的样子。看到这个信浓看起来有点受伤。

“啊,这样啊... ...”

她又把他的脸淹没在胸前,开始移动洗龟头的尾巴。他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了,他对自己不知道如何忍受的快感发出了笑声。

“嗯,汝的意志... ... 嗯... ... 我很佩服。因为,嗯,还有剩下的东西没洗,所以不会让你放松的 ... 哟。”

她边说边用尾巴摩擦龟头,感觉到指挥官的娇声震撼着自己的胸膛,信浓发出了一个娇艳的声音。每次他抽搐喘息,紧紧抓住她的时候,她的脸颊都会涨红。不久,她意识到极限已经接近,于是拔出夹在龟头和皮之间的尾巴,用力将他的头抱在胸前抚摸。

“好孩子,好孩子,呼,忍耐,再忍耐一下……。”

然后,温柔地清洗臀部、背部和大腿,仿佛在煽动逐渐退去的性感。因为他拒绝了信浓,所以被剥夺了gc,渴望刺激的下半身开始抽搐。为了通过摩擦大腿来获得快感而闭合的双腿被夹在中间的信浓的身体阻挡,无法做出有意义的动作。全身被信浓的手指洗净,慢慢冷却的性感。快感的波浪退去,指挥官显得筋疲力尽,于是她又把尾巴塞进龟头和皮之间。从胸前抬起头看向信浓的叛逆的眼睛,只要稍微动一下尾巴就会变得模糊不清。年幼且不知如何抗拒快感的他,只能抱着柔软的信浓的胸膛颤抖。

“还、还没、还没结束呢... ...”

两三次、第四次,指挥官即将高潮的时候,信浓就会拔掉尾巴,不让他到达高潮。到了第五次的时候,指挥官半翻白眼,表示屈服。信浓似乎并不介意,继续洗身。不知是被她的行为屈服了,还是因为弄脏了她而道歉,指挥官虚弱地说着”对不起”。

“呵呵,没关系。嗯,只、只是想要把弄脏的身、身体清、清理干净... ...”

开始第六次的信号发起时,指挥官半疯狂地向插入的尾巴重复道歉,信浓像哄婴儿一样不停地说: 没关系。反复给予的性感和剥夺的高潮,一旦他下面漏出一些“投降的证据”,信浓就再次用尾巴清洗他。经过十次停顿,他漏出了最后的尿液,净化身体的行为终于结束了。他不停地胡言乱语地道歉,信浓满脸通红地看着他。用热水冲掉泡沫,紧紧抱住失神的他。她娇艳的声音比他被虐的声音更响亮,她的私处压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次也没有达到高潮,而使用着他的身体,她自己一个人高潮了。

当兴奋逐渐消退时,他遭受了双手双脚的手指也数不清的高潮剥夺,她抱着因为疲劳而一动不动的他泡进浴池。把他瘦弱的身躯放在大腿上,像是从头上确认他的存在似的抚摸、触摸,最后抱住他。信浓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梦想着有一天他所爱的那个人会要求他。经常看到的来自温泉的风景,在现在的她看来也很华丽。

信浓的夜很早。重樱技术十分发达,也通了电。然而,信浓更喜欢用油或蜡制成的灯,而不是用电来照明。所以太阳一落山,写作也会带来不便。这也是她会做梦的原因。即使有被俘的指挥官也是如此。

他多次被剥夺了高潮,疲惫不堪,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信浓抱在膝盖上。

「请用晚餐......」

听到她劝他吃饭的声音,他想起了在温泉发生的事。无论道歉多少次,无论发出多么可怜的声音,都不会得到原谅,只会被给予最舒服的时刻。回想起那些折磨,他浑身颤抖,但从未触及的下半身却像另一个生物一样耸立起来。信浓拼命哄他。最后,她敦促平静下来的指挥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吃饭。像对待孩子那样用筷子送到他嘴里喂他。除了显而易见会让他精力充沛之外,特别是当他吃完一顿平安无事的晚餐,穿好衣服,信浓就会拥抱他入睡。

钻进被窝,紧紧拥抱,信浓的中衣就会松开,抱紧指挥官的战俘用薄布衣。热量从皮肤接触的部位传递过来,隔着布接触的地方也随之混合着体温。信浓的呼吸刺痛了他的额头,刺痛了他的耳朵,令人心旷神怡的胸部柔软给人一种无底洞的感觉。与温泉不同,在没有水流、没有风、没有热气的对流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香味会让他发疯。最让他烦恼的是,因为没有给他提供内衣而兴奋勃起的东西正好夹在信浓的两腿之间。在来到这里之前从来没有发泄过,焦躁不安,一次又一次地被剥夺了美好的瞬间,那里热辣辣地疼着。这对于不知道如何控制的他来说已经够难受的了,但是透过信浓的内衣感受到的神经,通过被夹着的柔软的大腿一种令人郁闷的快感。

指挥官确认信浓睡着了,然后慢慢地,为了不吵醒她,收紧腰部,慢慢地插入她胯下的三角区域。光是这样就发出了丢人的声音,他拼命把脸埋在胸前压抑着。用自己的双手无法获得的柔软和快感。虽然有利用睡着的信浓达到高潮的内疚感,但更重要的是这一刻的舒服。他从柔软的胸部抬起头来,想看看她是否睡着了,然后他和信浓四目相对,发出了短促的尖叫。被看到了,被发现了。正在想怎么找借口,信浓先开口了。

“唔... ... 不要在众人面前这么做。啊,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妾身都可以慰劳... ...”

和在温泉里说的一样的措辞。但是那时隐藏的娇艳在信浓蓝色的眼睛深处旋转的情欲像叹息一样流露出来。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会想起洗澡的时候被做了什么。疼痛的下半身,再一次受到那样的责备。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足以摧毁使他成为指挥官的培训。他竭力恳求她让他舒服一点,并为拒绝信浓而努力道歉。

每当接受信浓的话语刺激他的耳膜时,他的脸就会变得苍白无力,透过内衣渗出一股黏糊糊的热气。信浓的爱液很快就超过了内衣的容量,比他触摸的皮肤还热,它缠绕着他的肉棒。紧紧地抱住他的脸,就像他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一样,温柔地收紧他的大腿,这个忍耐到了极限的少年很容易地抽搐起来。他终于到达了那里,在被洗澡的时候被剥夺了好几次。他害怕自己的四肢会因为别人给他的第一次快感而分崩离析,他拼命抓住信浓度过高潮。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半张着,流着口水。而尚不精通的那里,一次gc根本无法平息。

“嗯……会继续……为汝疗愈的”

她抚摸着少年松弛的龟头,把手指放在硬邦邦的肉棒上,由于无法忍受高潮时敏感的感觉而缩了回去。控制住他发出可怜声音的屁股,夺走他的逃跑路线并慢慢引导他。当一个男孩意识到自己无法逃避,并试图接受同样的快感时,他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是信浓把肉棒引到了自己的内衣和条纹之间。夹在肉感的条纹和内衣之间的压迫感。腰部无法控制,大腿被紧紧压迫的快感很容易达到第二次高潮。用条件反射的咯咯动作的腰,被信浓包裹的肉棒反复感到舒服。信浓亲吻着喘着粗气的男孩干燥的嘴巴,把特制的春药灌了进去。面对信浓唾液和春药混合的甜味,酒都没有喝过的意志很容易就瓦解,只能咕噜咕噜地咽下去。少年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几次被赋予了gc,几近枯萎的东西又恢复了坚硬。

“嗯,多、多感受一下妾身对汝的思念... ...”

她一边说,一边抱住因快感而退缩的他的腰。每当他感觉到信浓时,他都会发出一声艳丽的吐息,表达她的兴奋之情,她会爱上一根黏糊糊的、漏水的肉棒。只要紧闭双腿用大腿夹住,被春药烫得发烫的身体就会在胸中发出凄惨的喘息声,达到顶峰。与在温泉中进行的连续停止不同,无论少年的意志如何,都会被爱并推向顶点。他声音嘶哑,每次要求中断时,都会被给予舰船用的、超乎人身的强力媚毒,尖锐的叫声随之从喉中漏出。这种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涌上心头,男孩感觉到一种更大的、明显不同的快感从肚子里涌出来。

不行,好可怕,一旦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他就会用支离破碎的语言道歉并请求原谅,看到这个男孩,信浓笑了。她把内裤拉开,把抽搐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蜜罐在爱液中沸腾,并准备接受想要的东西。对男孩来说存在和感觉都是未知的地方。慢慢地,插进去的感觉。他拼命地摇头喘气,但是当他的肉棒全部被信浓包围的时候,他咆哮着把热的东西喷射到她体内。通常情况下,男孩在信浓的阴道里经历了远超自慰获得的生动的体验。他无意识地把欲望吐在信浓身上,她深情地看着他,拥抱着他。

第一次迎接射精,男孩在信浓的阴道里经历了这一切,翻了个白眼。看到他连接着沉浸在余韵中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信浓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又用口吻给他下春药。由于原本给药的作用,结合部分吐出了足够多的精液,但仍然保持坚硬的肉棒变得更加炽热

、啾、啾、啾、啾... ...”

在男孩最重要的时刻,信浓在自己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他的第一次射精,尽管他装出一副平常的镇静,但他仍然兴奋不已,在把春药倒进他嘴里之后,他还是不停地咬着嘴唇。每当激动的信浓不自觉地勒住他的东西时,少年就会因射精后从敏感的下半身流出的麻痹感而弯起颔,伸出舌头,反复往里面射。他试图告诉她自己快撑不住了,但是信浓把涂满春药的手指伸进耳朵的动作却变成了一声无情的尖叫。咻咻,咻咻,黏糊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凉爽的含有春毒的药膏被薄薄的表皮吸收,产生热量。他现在无法判断这是信浓的体温还是他自己的升高。慢慢地,信浓纤细的手指穿过耳孔,回来了。仅仅这一点,就让人感觉耳朵变成了生殖器。一个男人不应该知道的,被插入的快感。这是第一次,男孩翻着白眼,却无法逃脱,只能享受快感。

再一次,她用口水轻轻地往里倒春药,信浓像交换唾液一样长久地亲吻着她。想要满足时,就把他的头埋在胸前,在里面宠爱着因为充分转动的色毒效果而不断发出咻咻声的吐精的肉棒。他一在丰满的胸膛里努力呼吸,就会吸入大量兴奋的信浓汗水的甜蜜香味,东西会紧张得令人疼痛。手指不断侵犯耳朵的声音和舒服的感觉,在含糊不清的声音后面传来信浓蛊惑人心的喘息声。当他从胸口抬起头来,就会看到深情地俯视着他的信浓,但下一刻就被紧紧拥抱,视线会沉入你的胸膛。随着全部感官都充满信浓,无处可逃的快感在全身肆虐,今天最大的快感袭来。知道这一点,即使害怕,男孩被她抱住也不能逃跑。他泪流满面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从一个痉挛得厉害的男孩的东西中,精液猛地喷射到信浓的阴d里,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男孩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哈、哈、哈? 难道... ... ?”

奇怪的是,刚才还在战战兢兢地垂着快乐的证据的男孩竟然一动不动了,信浓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发情上气不接下气的脸颊散发出与平时不同的性感。那个一心想要舒服的男孩翻着白眼抽搐着。拔出塞进耳朵里的手指,精液从昏迷无力地垂下的物体中喷出短短的一声。因为春药和刺激而发红的耳朵被久违的外部空气冷却的感觉,少年条件反射性地发出浑浊的声音。

“还想... ... 感受。”

她想多享受一下第一次联系晚上,初夜。现在唯一能控制信浓的就是这种想法。她张开双腿,夹住他疲惫的双腿。男上位的姿势,唯一的不同就是男女相反。她用舌头舔了舔他通红的耳朵。把舌头伸进去再伸出来刺激性感。充足的春药让他的耳孔在昏迷中也能感觉到,无力地躺着的男孩像胡言乱语一样发出喘息声。她试图引导他的肉棒,但是他的姿势不对。他那弯曲的东西没有进入阴道,而是勃起着,就像是放在信浓的臀部。随着手的感觉去寻找,信浓纤细的手指进入了他尚未剥落的龟头和它的皮里。还有药膏残留在侵犯他耳朵的手指上,吐出的精液和湿润的爱液轻而易举地允许入侵。刺激性更强的手指被插入白天被尾巴折磨过的部位,少年的意识被唤醒而又眩晕过去。

刚刚迎来第一次射j,就被药物和信浓给予的快感像尿裤子一样反复射精,然后带着更大的高潮晕倒的男孩。然而,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被信浓覆盖着,被一个令人羞愧的体位。尽管这已经足够让人发疯了,但从兴奋得要命的东西中却流露出莫名其妙的快感。一个不懂得剥皮的男孩,根本无法想象他现在在做什么。为了证实这一点,他被信浓以一种煽动羞耻心的姿态压着,身体动作愚蠢,除了信浓之外,他看不到任何人。还没来得及问她在干什么,一股强烈的、刺激的感觉就从下半身传来,他仰面朝天,发出混杂着浊音符的声音。信浓的手指在皮里的龟头上来回来回地来回走动,每次都有一种直接抚摸快乐神经的刺激感穿过背脊。即使是不自觉地抽搐,也无法将舰船信浓推开。只有张开的大腿咯吱咯吱地抽搐。也许是被喷出的精液不同的东西吓到了,信浓从缝隙中抽出手指确认了一下。这几秒钟是他唯一的休息时间。也许是因为他的新反应,信浓幸福地微笑着,他把手指伸进放在被子旁边的小罐子里,发现手指上缠满了黏糊糊的药膏。闻起来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春药一样。信浓把手指慢慢地移到自己的背后,那个男孩滚烫的肉棒所在的地方。男孩知道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他拼命地想要喊出拒绝的声音,但是如果他被埋在信浓的怀里,那就没有用了。即使拼命摇晃身体也无法逃脱,即使想让肉棒逃脱,违背本人意愿的兴奋和渴望刺激的肉棒也会完美地弯曲起来,紧贴着信浓的臀部,无处可逃。充足的春药药膏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对于那些还不习惯刺激g头的男孩来说,这种药膏刺激性很强,再加上插入皮肤之间的奇怪感觉,淹没在他的胸口,对着信浓尖叫。信浓的缓慢而强烈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只要手指来回几下,男孩就会在她的胸中咆哮喷潮。和高潮的感觉又不一样。感觉太舒服了,但感觉好像永远都在上升。难以忍受的快乐,全身微微抽搐的享受。喷几下潮水,润滑剂药膏就会流下来,滑得很厉害。然后信浓从小罐子里补充药膏,口服春药以免口渴。在那一瞬间的休息之后,信浓的细指再次指责他的龟头。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潮吹之后,他可能有点担心。突然,他看到信浓仍然把他推倒在可怜的体位下,手指上缠着纱布。

「嗯,妾身刚刚问了千代田号和千岁... ... 嗯,呼,用棉纱的话,会更舒服... ... 」

对于从白天开始持续的短暂停顿、连续高潮、不停歇的潮吹、最后疲惫不堪的少年来说,再多的快乐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当时很达观。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个错误。话虽如此,即使他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对现在的情况采取任何行动。

信浓在裹在手指上的纱布上涂满了春药药膏。他那发烫的脸上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心爱的男孩会有什么反应的期待。这种期望当然不会失望。仅仅是信浓的手指就已经变得通红,敏感的男人的这个弱点---- g头,纱布,充足的春药---- 碰了一下,擦了一下。

就这样,他大声抽搐,发出浑浊的声音,仿佛要把信浓推开。刚才还需要擦几下才能喷出来的潮水,一下子就高高地冲上来,喷出来的潮水仿效地心引力,倾泻到覆盖在他身上的信浓身上。

「 ... ... ... ... 哦? 」

从未见过的反应让信浓目瞪口呆,但她很高兴发现了他的新的样子,很快就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男孩拼命摇头,说刚才那样绝对不行,即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信浓来说,她只是好奇如果对拒绝着的他更加责备,他会有什么反应。他的反应只会助长嗜虐心理。她紧紧地抱着他,以免他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笨拙地移动而受伤。不知这样做了多少次,他拼命编织着语言的嘴巴,被她用又大又软的胸部包裹着。确认他已经被压得比刚才更紧了,信浓把手指伸向他的龟头。充足的春药和缠绕的纱布。她稍微装模作样地把它放在龟头上,胸中传来的喊叫声越来越大。信浓觉得这就像是一个拼命追求自己的婴儿,感觉很可爱。努力对睦月型的孩子们那样温柔地抚摸着头拥抱。别理他,只要用纱布用力擦一擦龟头,痛苦尖叫的他就会喷出潮水。和上次不同的是,他抱得很紧,所以他能做的只有脚趾头和稍微仰起的后背。一次,三次,七次,直至十次。每次手指缓缓移动,信浓就会看到他在积蓄,喷着潮水兴奋得不得了。虽然不算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他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的力量抵抗,但是对信浓来说,压制他并不需要太大的力量。在移动的部位,只有手指而已。尽管如此,看到他尖叫的声音,冲上来的潮水,痉挛的身躯,还是喘不过气来,就像全力奔跑时一样。她如此痴迷于他的痴态。

信浓把手指伸进罐子里加上被潮水冲掉的药膏。当他捕捉到信浓宽阔的胸部覆盖的视野,唯一能工作的听觉,手指触摸药膏的黏糊糊的声音时,他意识到这种责备还没有结束。一个摩擦就能带来超过巅峰的快感,但是太强烈的快感却无法射精,于是被迫喷出潮水。刺激快乐神经的刺激不自觉地一次又一次地穿过脊椎,想要逃跑的身体被一艘名叫信浓的具有人外力量的舰船所控制。即使想要逃避快感,从第一次涨潮以来,就被紧紧抱住,全身动弹不得,想要发出声音也无法透过又大又软的胸膛说出像样的话来。被黑暗和信浓覆盖的视野让感官更加敏锐,一切快感都难以消除。意识到毁掉这样一个人的快乐还在继续,因为恐惧而轻轻地做了一些粗心的事情。当他道歉并请求宽恕时,信浓依然温柔地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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