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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中に咲く 07,2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9830 ℃

「講的真是直白啊。」聽完艾爾托利耶氣憤填膺的報告,貝爾庫利也只能苦笑地搖了搖頭。「但正如拉蒂諾所言,那些哨兵與嚮導如果是『自願』參與的話,我們確實做不了什麼。」

「不過怎麼只有你回來?尤吉歐少年呢?」

「到白塔門口的時候他拋下一句還有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看他相當在意那個在塔內失控的哨兵。」

「哼嗯——對於他來說倒也不是件壞事。」

「那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嗎?」

「對少年有興趣了?」

「我只是不想因為他的私人問題影響到任務的執行。」

尤吉歐其實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擇與艾爾托利耶分頭行動,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那名哨兵那樣的在意。貝爾庫利最後留下的那句「那個哨兵少年的日子怕也是不好過。」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獨自留在白塔外的嚮導看著那高聳的潔白建築思索著既然那名哨兵是隸屬於由安提諾斯所掌管的研究院的人,那麼他在那令人作噁的『遊戲』結束之後也只能返回到這座聖托利亞。

在黎明升起、漆黑的夜色逐漸染上光亮的時候,他所等待的身影才搖搖晃晃地從道路的另一端出現。臉色並不能算好的哨兵在看見還身穿貴族傭人服飾的他時明顯一愣,握住自己手臂傷口的手緊了緊就打算從尤吉歐的身側走過。

「沒有處理傷勢嗎。」

與自己擦身而過的青年平淡不帶起伏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不勞閣下費心。」被迫停下腳步的哨兵瞇起眼睛瞪向握住他手腕的嚮導,沉聲開口。「麻煩你放開我。」

「以你的實力大可直接甩開我。」手下一使勁直接把人扯向自己的尤吉歐直接上手扳開對方沾滿血跡的手瞧見了下方明顯顏色異常的傷口。「在武器上粹了毒嗎?」

還能正常動作的那隻手大力地在尤吉歐胸口一推,在那身衣物上留下清晰血印的同時重新拉開兩人間過於貼近的距離。

「對於只有見過兩次的人,不覺得你的態度過於親密了嗎?」青年捨棄試圖引人不快的敬語,冷著一張清秀的面容。「還特地在這種地方等著,聖托利亞直屬的督察們這麼清閒的?」

「為什麼不發動攻擊。」

看似沒頭沒尾的問句,聽在哨兵的耳裡卻是明確的在詢問在他五感失控、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拒絕所有碰觸的他為何獨獨允許尤吉歐的接近。

這個答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即使是現在,理應本能的排斥一切的他並未對眼前的這名嚮導生出半分厭惡。

也正是這一點讓哨兵對青年追隨著他的目光與接近感到無比的煩躁。

「我不曉得你是誤會了什麼,但我沒將你們出現在晚宴裡的事情上報上去並不代表我同意讓你介入我的私人領域。」

「既然如此。」被明確的拒絕的青年神色未動,只是抬起手撥散為了參加晚宴而梳得整齊的頭髮。「你何不像拒絕那些嚮導一樣對我發動攻擊?」

「——不要擅自將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

青年發出同負傷野獸一般的咆哮。

「我不需要、也不想要——」

染著血的手緊緊抓住自己胸腹間的衣物。

「我不會讓任何人取代『他』——」

從對方在塔裡失控時就可以推知哨兵早已在精神上被逼到極限的尤吉歐沒對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潰堤做出太大的反應,只是不發一語的等著面前的人情緒不在那麼激動之後才平淡地開口。

「我對你的嚮導不感興趣。」尤吉歐說。「也沒有讓你取代我的哨兵的打算。」

「我不信任安提諾斯和吉傑克,也看得出來你想脫離他們和研究院的掌控。」

「不如我們各取所需。」

靜下來的哨兵青年看著眼前的嚮導許久,像是在判斷對方是否能夠信任。

最後他在附近提供給來往白塔的人們休息的長椅上坐下,語氣疲憊的開口。

「你叫什麼名字。」

回到配屬給自己的房間換下沾染到青年血跡的傭人服的時候,尤吉歐看見被擺放在桌面上的牛皮紙袋。抽出其中的文件不意外的是那位總愛多管閒事的長官特意替他找來的黑髮哨兵在白塔中的登記資料,隨手將沒有幾張的文件扔回桌面,青年想起剛才從對方口中聽見的說詞。

「那兩個傢伙精明的很,不用太奢望能拿到什麼直接的證據。」

「但跟那兩個傢伙交好的貴族們倒是不怎麼知道要掩飾。」

嚥下數片藥丸強壓下額際的抽疼,握著藥瓶坐在床邊的青年思索了一會後重新換回穿慣了的制式衣物掩上房門,估計將哨兵的資料送到他這的那位騎士長此刻也還未歇息正等待他的回報。

聽完自主行動的尤吉歐回報他們的調查行動多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幫手一事,貝爾庫利和不知什麼原因同樣等在那裡的艾爾托利耶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

「少年,我知道你很想趕緊的逮到幕後黑手。但是沒有證據的狀況下這樣行動不覺得太過魯莽了嗎?你就不擔心反而會將那位哨兵少年給推進深淵?」

「您不也懷疑安提諾斯和吉傑克嗎?」青年十分平靜的答道。「既然他們如此縝密的處理掉所有直接的證據,找他們身邊的人就是最快的解決方式。」

「你太過急躁了。」大概能夠猜得出是在貴族的晚宴上看見的不堪讓青年產生如此反應,貝爾庫利在心底嘆息。「今天就好好休息冷靜一下吧,不用跟我外出調查了。」

「這種程度不構成問題。」

「有消息說暗黑領域那邊的人混了進來,原本各自爲政的組織開始有統合起來的跡象。」貝爾庫利沉下聲。「之後只會越來越棘手,我要你保持在最佳狀態。」

「⋯⋯是。」

返回到自己房間的黑髮哨兵動作艱難地用另一隻手給自己洗去一身的疲憊,躺在床上神色複雜的注視著原本預估會有好幾天無法動彈、此刻被妥善的包紮處理過的手臂。

「尤吉歐。」哨兵下意識的呢喃著不久前剛得知的青年的名諱。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認為早已成為一潭死水的情緒總會輕易的在青年的面前潰堤。短暫的交流過後他知道對方和自己同樣痛恨著那些反哨嚮的極端組織,並不打算與其他的嚮導過於深交的他也沒有多做詢問的興趣。

他們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這麼對自己訴說的桐人將自己蜷成一團,闔上了眼睛。

接到貝爾庫利的傳令,外派至南帝國執行長期任務的第三席在次日就乘著飛龍迅速的返回到聖托利亞之中。

一身金黃的少女在與騎士長匯報完成之後,揮退恨不得全天跟在她身邊的艾爾托利耶、腳步不停的直接推開尤吉歐的房門。

一點都不意外被勒令休息的人此刻正坐在窗邊目光寒冷的閱讀著不知道從哪裡搜調來的闇之領域的侵入者名單,金髮的少女微微瞇起眼睛直接拽著青年的衣領就將人給拖出過分乾淨到幾乎沒有半點生活氣息的房間。

被按到專門開闢給騎士們歇息的雲上庭園之中,尤吉歐面無表情地接過金髮少女遞給他的茶水。在他對面的座位坐下的金髮少女對於面前的許久未見的好友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你在塔裡的傳聞是怎麼回事?重傷不醒被研究院嚴密保護治療的哨兵?」

「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兩個一畢業就會向聖托利亞申請綁定,什麼時候又冒出了第三個人?」

「我跟⋯⋯誰?」

「還能有誰?」對於青年的提問,少女毫不掩飾地皺起眉頭。「你跟桐人那傢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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